小兔子被分开后,虽然看不出兔子的形状,但由于之前看见它合在一起时的样子,这回哪怕它们分开,大伙再看也总能找到一些兔子的影子。
恩嫔:“太子妃肤若凝脂,配上这绿玉耳环,稳重而不失跳跃,当真想配极了。”
就连一向以美貌自诩的德妃都忍不住感叹:“看来我们几个当真是老了,比不得现在的年轻人,简简单单的东西戴在身上,就能叫人眼前一亮。”
“德妃姐姐才不老呢。”恩嫔笑了笑:“不过年轻虽有年轻的好处,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太子妃这般福气,生得这般花容月貌,这才真真叫我们这些人羡慕嫉妒呢!”
皇后也甚为满意地说:“是啊,仔细一看,咱们太子妃,确实要比京城别家的那些贵女好看多了。”
这是姜若璃体验后宫生活的第一日。
与其相比,姜婉清在贺家那边就不怎么顺利了。
贺家。
姜婉清同样没能早起敬茶。
碧草前后叫了她几次都没能把她叫起来,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把洗漱衣物等都搬到床边,想着等她一醒就立马帮她梳洗,这样也能节省一点时间。
姜婉清醒来时,贺夫人身边的丫鬟已经过来催促第三次了。
初来乍到,比不得从前在姜府,碧草也不敢现在就给人脸色,只得回复丫鬟,说少夫人已经在梳洗了。
主仆二人来到前厅时,贺夫人坐在那里,面如黑炭。
姜婉清这会儿刚醒来不久,脑子里还有些晕晕沉沉的。
她也懒得去看贺夫人的脸色如何,端着茶直接走到面前:“儿媳给婆母请安。”
贺夫人原本觉得自家儿子娶了将军府的大姑娘回来,显得特别有面子。
再加上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一早她就过来前厅里坐着了,就等着姜婉清来敬茶。
未曾想,等了一上午,午饭都快上桌了,她这才慢慢悠悠地出现。
贺夫人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将军府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就别嫁过来啊,这才嫁过来第一天就摆谱,也不知道给谁看!”
尖锐的嗓音落下,姜婉清一下子就醒了。
抬起头,这才发现婆母的脸色不太好:“婆母,这是在说儿媳吗?”
贺夫人长叹了一声气:“这里就只有你,不是说你,还能说谁?”
姜婉清又是一怔:“这一大早的,婆母在生什么气?我什么时候说看不上贺家小门小户了?”
见她态度还不错,贺夫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你若不是看不上我们小门小户,这一大早本该来敬茶的,怎么拖到这么晚才来?”
“原来婆母是在说这个啊。”
姜婉清表情无奈,敛了敛唇:“这又怪不了我,又不是儿媳故意要晚起的,还不是因为夫君他……”
想到贺兰景,姜婉清好不容易才忘记的事情顿时又记了起来。
昨夜,她与贺兰景洞房花烛,本来情投意合,甜蜜契合的。
可也不知道贺兰景那人怎么回事,在夫妻事上就跟个木头人似的,任凭她怎么教他,他就是上不了道。
亏她还特意点了催情的熏香,想为夫妻之间增加一点情趣。
哪知到头来,水中捞月徒劳了一场。
真是枉费了她的心机!
贺兰景不上道就罢了,偏偏熏香又起了作用,二人抱着对方情迷意乱。
本以为贺兰景没有经验,多试几次总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