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颜谕萧承冀结局免费阅读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牵红一端在颜谕的手中,嬷嬷们把另一端递到了萧承冀的手中,让他牵着颜谕进去。拜堂之后,颜谕便被送去了新房,萧承冀在外招待宾客。今天皇帝都在秦王府上,京城里数得上名字的大臣都来了,宗室皇亲更是一个没落下,全都来了秦王府上。秦王府一向冷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建兴帝心里头这是真高兴,忍不住多喝了两杯。大皇子和二皇子未满三岁便夭折了,其中大皇子也是薄贵妃生的,是秦王萧承冀的亲哥哥。如果大皇子在世,立为太子名正言顺,只怕皇帝已经抱上了皇孙。秦王素来肆意妄为,为人暴戾恣睢,藐视皇权目中无人,压根不听建兴帝半句话。这些年建兴帝操心他的事情,愁得头发都白了。几位皇子都围在建兴帝的跟前献殷勤,五皇子从小就怕皇帝,他也清楚皇帝不喜欢自己,就没有上前去...
《颜谕萧承冀结局免费阅读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番外》精彩片段
牵红一端在颜谕的手中,嬷嬷们把另一端递到了萧承冀的手中,让他牵着颜谕进去。
拜堂之后,颜谕便被送去了新房,萧承冀在外招待宾客。
今天皇帝都在秦王府上,京城里数得上名字的大臣都来了,宗室皇亲更是一个没落下,全都来了秦王府上。
秦王府一向冷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
建兴帝心里头这是真高兴,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大皇子和二皇子未满三岁便夭折了,其中大皇子也是薄贵妃生的,是秦王萧承冀的亲哥哥。
如果大皇子在世,立为太子名正言顺,只怕皇帝已经抱上了皇孙。
秦王素来肆意妄为,为人暴戾恣睢,藐视皇权目中无人,压根不听建兴帝半句话。
这些年建兴帝操心他的事情,愁得头发都白了。
几位皇子都围在建兴帝的跟前献殷勤,五皇子从小就怕皇帝,他也清楚皇帝不喜欢自己,就没有上前去凑这个热闹,找了个角落默默喝酒。
七皇子萧其睿很快凑到了五皇子萧嘉善的跟前:“一百五十八抬嫁妆!五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嘉善不屑一顾:“亏你还是天潢贵胄,一点嫁妆就被收买了?”
萧其睿哑口无言。
说实话,皇子和皇子之间也有差别。
像萧其睿这样没有太大背景,又不得皇帝喜爱,在朝廷里没领什么正经差事的,日常待遇自然差了一些,甚至比不过京城里那些得宠的国公府世子。
要是将来能娶个嫁妆丰厚背景强硬的媳妇儿,无论如何萧其睿都得娶的,哪怕对方是个丑八怪。
反正皇子们能纳妾,到时候多纳几个年轻小妾呗。
“镇国公府那个病秧子,白给我都不要。”萧嘉善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帝,压低了嗓音道,“这次可好了,父皇把我不要的女人塞给了三哥。三哥也是奇怪,受这么大的委屈竟然不吵不闹的。”
几个兄弟们私下里针对秦王颇多,能用狠招儿都用狠的。
但当面遇到萧承冀,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没有办法啊,萧承冀就是一不要命的疯子。
当年薄贵妃死的时候,萧嘉善得意忘形,在萧承冀跟前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被萧承冀一脚踩在了地上。
那天萧嘉善差点被萧承冀给活活打死!
他是太后娘娘的心肝肉,当今圣上的五皇子,萧承冀当时即将被封秦王,圣旨还没有下来呢,竟然就这么动手打人。
要不是太监阻拦得早,只怕萧嘉善的命真交代在那儿了。
事后呢?
按理说皇帝怎么也得撤了给萧承冀的封号,重重惩罚他一顿吧?
搁在先帝年间,像萧承冀这样差点打死兄弟,同室操戈的行为,是要贬为庶人关进宗人府关到死的!
可是皇帝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兄弟之间闹着玩儿没轻没重,无论郑太后和郑皇后在他跟前怎么闹,他都坚持这么一句话,最后还是封了萧承冀为秦王,各种金银珠宝流水似的往秦王府里送。
萧其睿觉得温家姑娘嫁妆丰厚派头足,萧承冀不一定在意这么点儿东西,谁不知道他秦王府富可敌国啊。
萧其睿和萧嘉善两倒霉兄弟酸言酸语的说了半晌。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萧嘉善新纳的卫侧妃。
萧其睿笑着道:“这位卫侧妃是个什么样的妙人儿?竟然让五哥你执意求娶?”
提起卫如萱,萧嘉善脸上的笑容瞬间就上来了:“你要是见过她,你肯定明白,她比秦王娶的这个克父克夫的病秧子好一百倍!”
萧其睿笑笑:“好!那我改天一定见一见!”
新房里的颜谕还在端坐着,这么一坐肯定就要从白天坐到晚上了。
她带来自己跟前碧春、凝夏、锦秋、瑞冬四个大丫鬟和两个奶嬷嬷,这些人手肯定不够伺候的,所以房里还有四个秦王府的嬷嬷,院子里也有一些秦王府上的小丫鬟打扫。
秦王府上的嬷嬷都是宫里出身。
皇帝知晓郑太后喜欢监视秦王府的状况,所以秦王跟前伺候的人,他都要亲自过目,把一些眼线和不端正的人给筛选下去。
成亲时在房里忙碌游走这几个嬷嬷,在皇帝跟前都说得上话。
几个人见秦王妃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身的大家闺秀气质,虽然没有看到对方面容,但想来也是优雅端方的妙人。
不过,这几个嬷嬷并不觉着秦王会过来和秦王妃圆房。
毕竟这些年,宫里和外头往秦王府送的美人不少,秦王一个都没有碰过。
甚至年少时皇帝派宫女教导秦王人事,都被秦王拒绝。
之后陆陆续续有耐不住寂寞偷偷爬床的宫女,竟然被秦王给残忍的掐死了!
自此之后就算依旧有人动了这方面的念头,也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嬷嬷们猜想秦王或许是战场上受过伤不能人事,毕竟能人道的那些个年轻公子,有几个不贪这种事情的?
这方面皇帝也有过猜想,皇帝还亲自去问秦王,结果秦王的脸瞬间黑了,一言不发拒不回答。
眼看着时间晚了,秦王还没有过来,一名嬷嬷想着秦王妃等了这么一天,也该吃点东西早早上床歇了,毕竟明天还得一早进宫向皇后太后她们请安呢。
邓嬷嬷走上去:“王妃,天色已晚,您要不要吃点东西先去歇息?”
颜谕心里有些奇怪。
说好了洞房花烛夜,舅妈说今晚还得洞房,怎么不见洞房的人来?
江氏平时洒脱,这方面有点扭捏,不好意思教颜谕人事,只简单说了几句,让她凡事就去听夫君的,洞房时别哭就好。
颜谕想着秦王殿下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故意给自己难堪,这下早早休息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门边传来了声音,丫鬟们都行礼问候。
邓嬷嬷也有些吃惊,一抬眼便看到了秦王从外头走了进来。
萧承冀平日大都穿墨色衣袍,今日一身红衣,眉眼凛冽深邃,更添了几分压人的威势。
“殿下。”邓嬷嬷道,“您是按着规矩来,还是——”
先前无论颜谕被换亲还是什么,都没有怎么牵连到邵家。
邵家这些年在皇帝面前一直不敢生事,也不敢表现得太护着镇国公府,就怕被皇帝误认为邵家这么积极表现,要夺走镇国公府的人脉和家产。
以至于自家的表小姐被外人明目张胆的欺负,邵家都不敢出来说几句什么。
就像邵隽良和邵隽守俩兄弟说的那样,颜谕毕竟姓温,他们一家子姓邵。
颜谕自个儿的那些同姓亲戚都没有跳出来说什么,邵家怎么好去管这桩事情呢?
但邵家自家的夫人被打了,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颜谕听了丫鬟说这件事情,急急匆匆的披了衣服过去。
她去的时候,江氏跟前的丫鬟小翠儿拿着药瓶在给江氏敷药。
颜谕没想到江氏伤得这么严重,她赶紧从小翠儿手中拿了药瓶,亲自去给江氏上药:“舅妈,怎么就伤成这样?”
江氏倒是不怎么在意这点疼痛,眸中流露出一丝凶光:“让她们母子俩给我等着,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颜谕素来和三舅妈关系好,她刚到邵家的时候,江氏嫁过来三四年,肚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就对颜谕百般呵护,当成自己女孩儿看待。
说来也是稀罕,颜谕这么一来,邵家总是发生好事,先是邵宏中了进士,接着江氏就怀了孕,三年生了两个孩子。
如此一来,江氏便觉着是颜谕个福星,邵家三房每一房都很疼爱颜谕。
大舅妈和二舅妈上了点岁数,江氏年轻,与颜谕更亲热些。
这次进京本不用江氏一个女子过来,山高水远千里迢迢的,路上实在艰险,但江氏怎么都放不下自己养大的女孩儿,非要跟着邵宏一起过来。
颜谕手嫩,又常常跟着邵家的姐妹们学习一些药理,给江氏上药便更轻些,酥酥麻麻压根感觉不到疼痛。
上过药之后,江氏拿热帕子给她擦了擦手:“记住了,你是千金小姐,以后可不能总要做伺候人的活儿。喜欢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邵家年轻一辈儿的女孩子大都得学习诗书,学习医术,再来就是女红。
江氏为人精明能干,倒不是什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人,她更擅长理家,喜欢和人去打交道,这些年江氏把自己知道的都教给了颜谕。
若不是京城的水太深,江氏初来乍到怕自己真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万万不能把自己当成鱼饵,使出这个苦肉计来。
江氏正教导着颜谕,这个时候门开了,邵宏带着两个侄儿从外头走了进来。
颜谕赶紧起身对邵宏行了一礼:“三舅,大表哥,三表哥。”
邵隽良和邵隽守见颜谕在这里,他俩回了个礼,赶紧退了出去。
邵宏点了点头:“颜儿,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和你舅妈有话要说。”
颜谕看了江氏一眼。
江氏点点头:“颜儿,你回去吃药。”
等颜谕一走,邵隽良和邵隽守两人都走了进来。
俩兄弟看自家婶娘伤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觉着丢脸,顿时怒不可遏:“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江氏抬了抬眼睛:“俩小兔崽子,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写信呀!”
次日早朝之后。
礼部尚书卫浩一脸灰败,直接回了家里。
礼部尚书夫人刘氏心头不高兴:“你不去礼部办公,回家做什么?”
卫浩抬手指了指刘氏,半晌后哑口无声。
随着刘氏的父亲去世,刘家在朝堂上逐渐失去了话语权。
翎城安庆侯府,朝堂上一直都没有缺过人。
侯府三爷邵宏的夫人江氏,是西北都统的亲妹妹。
刘氏和卫如萱在京城甩了江氏七八个耳光,这种事情,就算是哪个王爷的王妃都不敢做呀!
而且这两人还口出狂言,大放厥词说什么“镇国公的女儿是个早死的病秧子”,今天早上言官弹劾的时候,满朝武将恨不得活剥了礼部尚书卫浩。
建兴帝当即就要卫浩休妻,褫夺这个口吐狂言的妇人诰命夫人封号。
卫浩到底忘不了岳父当年的提携,他自请退出内阁,贬为礼部侍郎,保全了刘氏的性命。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打的是什么人?”
侍郎夫人刘氏眉头一皱:“怎么?有人给你告状了?还是说,你认识昨天那贱妾?”
礼部侍郎嘴唇抖了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卫浩一番:“该不会真认识那女人吧?那女人穿红着绿打扮张扬,我从来没有见过正经人家的妇人穿这么鲜亮!你和她有——”
“她是安庆侯的三儿媳妇,西北都统江豹的亲妹妹!”
刘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度量了一下那女人的地位,这时候脸色突然白了:“她向皇上告状了?会不会影响咱们女儿的婚事?”
礼部侍郎突然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女儿的婚事呢。
这人真在意女儿的婚事,也就不会把场面闹这么难堪了。
刘氏撕扯着他的袖子:“你是不是不敢为咱们女儿求情?”
礼部侍郎把她甩开:“去等圣旨吧。”
半个时辰的功夫,圣旨就下来了,刘氏被剥夺了诰命,卫如萱正妃的位置没了,被封为五皇子的侧妃。
刘氏瘫倒在了地上,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出。
卫如萱心不甘情不愿的领了圣旨。
她真是没想到,昨天那个一看就是外地人的妇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虽然正妃的位置没了,但是,只要让她嫁给五皇子,做侧妃也是好的。
这个狗皇帝摆明了就是昏君,天下大事他不管,管她们女人之间扯头花。
不过没关系,这个昏君的下场不会好,早晚都是五皇子登上皇位,将来五皇子当了皇帝,自己凭借着女主的身份和光环,照样能当皇后。
嫁给五皇子当侧妃,总比嫁给秦王这个疯子当活寡妇要强一百倍。
卫如萱赶紧安慰刘氏:“没事,娘,我能嫁给五皇子就好,将来我一定能带着咱们娘俩儿翻身的!”
一觉醒来,京城礼部尚书府上闹翻了天。
礼部尚书府大小姐卫如萱哭着嚷着说自己绝对不嫁三皇子秦王殿下,她想嫁给五皇子当皇子妃。
礼部尚书气得给了她一巴掌:“婚事已经定下了,你在吵吵嚷嚷什么?”
卫如萱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许多细节她记不太清楚了,却记得最后的结果。
在她的梦里,这个世界是一本书,书中男主是五皇子萧嘉善,三皇子秦王是一个反派。
在原文当中,卫如萱嫁给了残暴绝情的秦王,结果秦王对她毫无兴趣,把她冷在了一旁放着,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也没有碰过秦王府上一众姬妾。
秦王和五皇子两兄弟针锋相对,两人闹得不死不休。
最后,秦王战死在了沙场上。
等五皇子登基之后,下令杀了秦王府上所有人。
卫如萱作为秦王的正妃,自然死得透透的。
既然知道故事的结局,这一次,卫如萱绝对不嫁什么秦王,她要嫁就嫁给男主五皇子。
尚书夫人刘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俩儿子都是妾室所出,她一直都把卫如萱当成命根子。
看礼部尚书给了卫如萱一巴掌,刘氏心疼坏了,赶紧把卫如萱搂在了怀里:“我的儿,你昨天晚上莫非是魇住了?一大早上说什么胡话?”
卫如萱满脸是泪:“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五皇子!他是男主!我嫁给他,以后就能当皇后!”
刘氏和礼部尚书听不懂她嚷嚷着什么“男主女主”,但“皇后”两个字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礼部尚书气坏了,又要给她一耳光:“你胡说八道什么!天家大事,岂是你能置喙的?”
刘氏赶紧护住了女儿:“要打就打我!最好把我们母女两人都打死!你好和那些狐媚子双宿双飞!”
礼部尚书气得浑身颤抖:“她今天这样,都是你给惯坏的!”
刘氏出身高贵,当年是下嫁给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年轻时平步青云,也是有岳父家的提携。
因而这些年,刘氏在家里能压礼部尚书一头,把女儿养得无法无天,那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娇纵性子。
把礼部尚书气走之后,刘氏拿着帕子擦了擦卫如萱脸上的泪:“萱儿,你又在胡闹什么?当初是你瞧上了秦王,说秦王长得好看,我和你父亲才想方设法让皇上赐婚……怎么又反悔了?”
卫如萱眼泪汪汪:“他不能当皇帝,五皇子能当皇帝,我想嫁给能当皇帝的男人。”
刘氏好言好语的劝她:“皇上更看重秦王多一些,而且秦王有军功在身,还被封了亲王,五皇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乖女儿,这件事情不能反悔……”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卫如萱又尖叫了起来,“娘,你不帮我嫁给五皇子,我就去死!秦王他就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怪物!”
刘氏一脸的为难:“萱儿,五皇子已经订婚了呀!那是镇国公府温家的小姐,温小姐已经及笄,马上就要进京完婚。”
卫如萱眸中划过一丝不甘。
她对这个温小姐没有什么印象。
卫如萱只记得,有个女人嫁给了五皇子,就是原文中的女主。
此女嫁给五皇子之后,五皇子对她颇为宠爱,还为她承诺以后不再纳妾。
而且,五皇子在登基之后,只立了此女一人为皇后,后宫里再没有其它女人。
“这不是还没有嫁么?”卫如萱愤愤不平,“再说,就算是嫁了,我也要进五皇子府,哪怕是当个侧妃呢!”
她就不信,她不能把那个女人给干下去!
刘氏捂住了她的嘴,一脸严厉:“你胡说八道什么?堂堂尚书府小姐去当侧妃,给人家当小,你是怎么想的?你那些妹妹还嫁不嫁人了?”
卫如萱冷哼一声:“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五皇子!”
刘氏虽然宠女儿,却也清楚什么事情能胡来,什么事情不能胡来:“那我也告诉你了,这件事情不可能!涉及到皇室的面子,那可是杀头的大事!你这个小女子能做皇上的主?疯了不成?”
“镇国公府满门忠烈,那位温小姐的父亲和两个兄长,全都死在了沙场上,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刘氏戳了戳卫如萱的脑门,“你抢了她的婚事,人家怎么议论咱家?”
卫如萱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依旧不甘。
温家那位小姐,仗着父亲和兄长的战功荫庇,才得了这么好的婚事。
若无镇国公府的功劳,这女主才不是她呢!
卫如萱清楚,刘氏宠她有限度,不敢拿自家前途开玩笑。
但是,卫如萱不想让自己落得书中那样的下场。
既然知道了结局,她就要逆天改命,夺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卫如萱眼珠子转了转:“五皇子什么时候和温家小姐成亲?”
刘氏没好气的道:“今年下半年,温家小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卫如萱道:“娘,你知不知道,那位温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这我怎么清楚?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不过四五岁,年龄小的很,当时见过她,名字叫颜谕,倒是知书达理很明慧的一个姑娘,就是身子不大好,从小就病殃殃的。”
刘氏想着想着,眉头皱了起来,“不过,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即便小时候再好,谁知道现在出落成什么样子呢?”
自古以来,闺阁女儿的教养便是顶要紧的事情,一个没有母亲教养的小姐,在婚嫁方面便低人一头。
温家夫人在得知丈夫儿子去世的消息之后,便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温小姐的外祖母可怜这个外孙女儿,便将她接到了翎城,据说温小姐是养在外祖母膝下的。
可毕竟是个外来的女儿,外孙女儿再亲也有个“外”字,这些年究竟养得怎么样,京城里真没有太多人知道。
刘氏撇了撇嘴:“前个儿郑皇后还在太后跟前说,不放心温家小姐做五皇子的正妃,想给五皇子再纳两个门第高的侧妃。皇上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给她驳了回去。”
但每个月的十七号,太后都会叫田氏这个侍妾进宫说说话。
郑太后和郑家现如今一手遮天,好端端的,谁敢随便得罪太后啊。
田氏没有秦王的宠爱,依旧在府上张扬跋扈,也是这方面的原因在。
秦王妃那边从进了秦王府的门,还没有表露出任何态度。
不过,秦王妃的父亲和兄长都死了,镇国公府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在京城里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撑腰。
没有娘家的身世背景,做起事儿来是真不容易,皇室的奴才最是踩低拜高喜欢看背景。
再说了,这里还准备了不少吃食给万福苑那边送去,秦王妃不一定能够想起来这盏燕窝,等她问罪了,再给她炖一份就是了。
管事儿的没再和田氏说什么,让田氏把这盏燕窝给拿去了。
还不到中午的时候,万福苑的大丫鬟碧春便过来了。
王妃现在已经醒了,要吃东西。
她看着食盒里的梨花白玉糕、如意山药糕、桂花奶酥酪、三丝鱼翅、玉笋蕨菜等菜品,突然发觉少了一样:“还有一盏燕窝,王妃醒来要喝的,怎么没了?”
管事的道:“不知道王妃要这个,我们现在给王妃做?”
“胡说!早上的时候我还看见你们炖上,怎么现在没了?”
管事的实在无奈:“田主子要吃这个,我们也拦不住,人家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
碧春气得脸色紫涨:“太后赏赐的人?她怎么都是侍妾,咱们王妃才是王府里真正的主子呢!你能让妾室抢了王妃的东西?”
厨房管事的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从前王妃还没来的时候,那几个侍妾常常来厨房里闹事。
虽说都是太后赏赐的人,她们几个之间也有内部矛盾,与太后最亲近的田氏一向称王称霸,其余三个都在窝里斗。
碧春年纪小脸也嫩,看着更是好拿捏的脾性。
管事笑着道:“姑娘莫生气,您瞒王妃这一回就够了,这么多吃的东西,王妃不一定能想起来一碗燕窝。下次咱们绝对不犯同样的错误!咱都是下人,做什么都不容易,互相通融通融不好么?好端端的谁敢得罪太后娘娘呢?”
碧春忍着气拿了东西回去了。
这边颜谕才醒来,对着镜子让凝夏给她梳理头发。
颜谕头发生得漂亮,远远看去如烟似雾,鬓似乌云发委地,梳子放进去能直接滑下来,平日里打理起来确实麻烦,不仅常常要洗,梳理的时候凝夏用梳子沾着蔷薇水,一点一点的梳了起来。
碧春不敢瞒着颜谕,将厨房里的事情说了说。
颜谕从首饰盒里挑了一支珍珠发簪,垂眸细细的看了看。
皇帝对秦王这个儿子是爱护得很,许是宫里不安全,十多岁便赏赐他出来开府。
有了自己的府邸,不用被宫里那些眼线盯着,也不必受太多的规矩约束,自个儿就是府上最大的主子,秦王肯定自在许多。
可郑太后盯秦王,那是盯着紧呢!赏赐给秦王的这些女人,表面上是侍妾实际上是眼线,一言一行都受她们监督。
现如今一名侍妾胆大包天,抢了王妃的东西去吃,没有郑太后的指使,想必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颜谕初来乍到,不想为了一口吃的把事情闹大,免得一开始就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让人笑话。
可要是真被侍妾骑到了头上,那她以后别在王府里过日子了。
郑皇后这没头没脑的,颜谕瞬间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在这宫里的日子还不长,没弄明白各宫的主子都是什么脾性。
倘若时间久—点,她肯定就清楚郑皇后是个拎不清楚事情又扶不起来的蠢货了。
颜谕顺着对方的话茬往下接:“并非如此,儿臣对皇后娘娘自然也是—片孝心,时时刻刻都盼着您好起来。”
“那你亲手抄十卷经书送来。”
郑皇后看看颜谕这张粉面,又看看她身上的绿罗裙,她这张脸就像绿叶映衬的粉花儿似的让郑皇后难受。
“身上衣服首饰的颜色,俗艳不堪。”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颜谕被她说了这么重的话,低着头没有说些什么。
郑皇后不喜欢颜谕,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活了这么些年,郑皇后真庆幸五皇子没把这样的祸水娶进门。
西子捧心似的矫情做派,哪个正经爷们儿会要这种长相的女人?这就是来索男人的命的!
其它妃嫔也看得出来,暗搓搓的看颜谕的笑话。
有儿子的妃嫔大多数都不喜欢秦王。
皇帝对秦王实在太宠爱了,对秦王才像是对待亲生儿子。
对待其它儿子,更像是对大臣的做派。
颜谕让田侍妾跪了—个半时辰,她在郑皇后这里,也跪了—个时辰。
郑皇后摆明了就是要磋磨她,看出来颜谕有几分傲骨,要挫—挫她的傲气。
说起来,整天见着贵人就得下跪,回去还要提心吊胆伺候自己男人的人,还能有什么傲骨在,从—进这宫门就被老天爷给抽了出来。
最后颜谕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站不住,丫鬟扶着她的肩膀才把她扶起来。
—瞬间的天旋地转,脑袋都晕晕乎乎空白得想不起事情,被扶着出了宫,上了马车。
郑太后那边也听说了皇后宫里的事情。
这时候的郑太后在佛堂里念经,听了赵嬷嬷和她说的话,郑太后摇了摇头:“扶不起的阿斗,蠢材,蠢材。”
完全沉不住—点气。
人人都能猜出来她们对秦王—派的厌恶。
但上头还有个皇帝在呢,皇帝才是天子,她们郑家要是说起来,那是遮蔽日光让人不见长安的浮云。
要有—场大风,太阳永远都吹不走,浮云—吹就散。
就算看不惯秦王妃,想把秦王妃给弄死,那也得私底下悄悄地来,明面上该怎么亲热还是得怎么亲热。
皇后就非得把自己那点心思大大咧咧的给摆出来去恶心人。
这样大张旗鼓的摆出来了,万—秦王妃出点什么事儿,头—个怀疑的不就是皇后?
颜谕回去沐浴更衣,让丫鬟在她膝盖上涂药。
颜谕—身肌肤都嫩,膝盖已经青肿了—大片。
萧承冀回来的时候,就见她柔柔弱弱的走不动路。
他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捏捏颜谕的脸:“摆出这副可怜模样给谁看?昨天没有碰你,你还在这里装?”
颜谕病病恹恹的坐着喝茶:“在皇后宫里跪了—个时辰,膝盖跪青了。”
萧承冀的脸色瞬间变冷了,把颜谕抱起来去放床上,撩开她的衣服要看看。
颜谕赶紧推他:“殿下,你想做什么?”
“本王看看。”
现在还是大白天,颜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等我晚上换药的时候再看吧。”
她接着又补充了—句:“你之前说了,咱们两个不熟。”
萧承冀真要被她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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