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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后续

一支藤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个婆子都跟着搓了搓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根笋给三分钱,她们每个人背篓里的笋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少说能赚两块多!一天赚两块钱,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要知道,在镇上吃商品粮的一天也赚不到两块!姜栀笑着打开院门,招手道:“婶子们快进来,我一个一个给你们算钱。”一听她这么说,众人都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一口一个“妮儿”的叫着。姜栀寻了个凳子坐下,开始给几人算背篓里的笋,她把破损的都挑了出来,因为不知道系统收不收,压不压价,她也不是冤大头。她先给田焕梅算好了,说道:“婶儿,你篓子里一共一百零三根笋,我该给您三块零九分,没问题吧?”田焕梅一听就瞪直了眼,三块零九分!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挖了这么多。姜栀取出钱,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都是...

主角:姜年星姜柔琛   更新:2024-11-11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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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年星姜柔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婆子都跟着搓了搓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根笋给三分钱,她们每个人背篓里的笋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少说能赚两块多!一天赚两块钱,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要知道,在镇上吃商品粮的一天也赚不到两块!姜栀笑着打开院门,招手道:“婶子们快进来,我一个一个给你们算钱。”一听她这么说,众人都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一口一个“妮儿”的叫着。姜栀寻了个凳子坐下,开始给几人算背篓里的笋,她把破损的都挑了出来,因为不知道系统收不收,压不压价,她也不是冤大头。她先给田焕梅算好了,说道:“婶儿,你篓子里一共一百零三根笋,我该给您三块零九分,没问题吧?”田焕梅一听就瞪直了眼,三块零九分!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挖了这么多。姜栀取出钱,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都是...

《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后续》精彩片段


几个婆子都跟着搓了搓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根笋给三分钱,她们每个人背篓里的笋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少说能赚两块多!

一天赚两块钱,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要知道,在镇上吃商品粮的一天也赚不到两块!

姜栀笑着打开院门,招手道:“婶子们快进来,我一个一个给你们算钱。”

一听她这么说,众人都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一口一个“妮儿”的叫着。

姜栀寻了个凳子坐下,开始给几人算背篓里的笋,她把破损的都挑了出来,因为不知道系统收不收,压不压价,她也不是冤大头。

她先给田焕梅算好了,说道:“婶儿,你篓子里一共一百零三根笋,我该给您三块零九分,没问题吧?”

田焕梅一听就瞪直了眼,三块零九分!

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挖了这么多。

姜栀取出钱,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都是大团结,正是翻译稿子赚到的,身上没零钱,只能道:“婶子们,我身上没零钱,你们可能找的开?”

几个婆子一看她手里捏着的大团结,激动的眼都红了,这是真给钱啊!

她们连忙道:“我们这就回家拿钱去,这就去,等着啊!”

说罢,一个个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着急忙慌往家跑,路上碰到人也顾不得说话,她们得赶紧算好钱,再上山去挖一波笋子,这中午吃饭也在山上解决算了。

很快,她们就取了零钱回来了,有角有毛。

姜栀一一给她们算清楚,找好钱,把山笋倒在厨房的空地上,篓子一递回去,几个婆子连句话都顾不得说,背起篓子就如一阵风般往山上跑。

姜栀哑然失笑。

她回了厨房,关上门,看着满地的山笋,也不耽搁,开始出售。

【叮——检测到二十八斤野生小山笋,每斤14元,请宿主“一键出售”】

【出售成功,恭喜宿主获得392元】

【叮——检测到二十斤野生小山笋,每斤14元,请宿主“一键出售”】

【出售成功,恭喜宿主获得280元】

……

姜栀费了些力气把山笋尽数出售,信息版面右下角的资产已经变成了:1188元。

她眉目舒展开,心头喜悦不已。

虽说现实资金也花掉许多,但系统资金的涨幅是可喜的。

这时,锅里咕嘟咕嘟的卤肉也逸散出迷人的香气。

姜栀掀开锅盖,药材的香气伴着佐料的味道扑鼻而来,悠长而奇特的风味直叫人陶醉,冒着泡的卤水浓而不咸,香而不浊,醇而不寡,肉也渐渐浸上红亮的色泽。

她斥巨资做出的这一锅卤肉,算是成功了。

在田焕梅等人离开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卖山笋。

姜栀照例数清,算钱,一下午的时间,现实资金也花掉了二百多块,系统资金倒是达到了惊人的两万两千四百块。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田焕梅一行人又来了。

她们眉宇间虽然满是倦意,但眼底却尽是容光焕发的喜色,今天一天时间赚了不少钱,“栀子啊,今儿天太晚了,没法子上山了,等明天,明天我们再去,你还收不收了?”

姜栀想了想,应道:“收,明儿还收!不过明天我得去镇上,你们挖到笋子先运回家,等我回来,咱们再来算钱,行吗?”

田焕梅几人尝到了甜头,哪有不行的?当下连连应承。

姜栀怕有人冒黑进山,便道:“婶儿,麻烦告诉别人,晚上我不收笋子,不用上山,命没了可什么都没了,我只要当天挖的笋子。”


姜栀把热水烧好后,蛋子也醒了。

“妈妈,你在做什么?”

他探头探脑的站在厨房门口,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快过来吃馒头。”

姜栀笑着冲他招了招手,拿起灶台上还剩些余温的馒头递过去。

“白面馍馍!是白面馍馍!”

蛋子眼睛蹭一下就亮了起来。

他跑到姜栀面前接过馒头,看着手里又大又圆,还散发着麦香味的白面馒头,咧嘴笑了,然后递到了姜栀嘴边,清脆道:“妈妈吃。”

姜栀胸腔涌出暖意,小心咬了一口:“剩下的你吃,多吃点。”

蛋子高兴的点了点头,就大口大口地咀嚼起馒头来。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吃白面馍,又香又软,还带着甜味,真好吃!

姜栀看蛋子把一个馒头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不由心酸感慨。

现在的田地刚刚包产到户,土地不怎么肥沃,庄稼的收成也不是很好,一年收成的粮食除了缴公粮之外,剩下的余粮也不够一家人吃几个月。

虽然她上辈子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但还有些依稀的片段。

八十年代,大家吃的多是些红薯或棒子面,有些手艺好的母亲会变着花样做些杂面馍,比如玉米面饼子,高粱面锅巴,或是红薯面卷子之类的。

而白面馍,也只有过年前后才能一饱口福。

白面馍,对于这个年代的孩子来说是一种向往,更是一种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蛋子吃了两个大馒头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喝了一搪瓷杯的开水,脸色也红润了些。

“蛋子,你知道镇子在哪儿吗?”

姜栀要办理户口,就要先到乡镇派出所去问问,而且她要把那块劳力士手表拿去镇子上卖掉,想来,姜家村的人是不会舍得掏钱买一块已经坏了的手表的。

她压根没有姜栀子的记忆,自然不清楚镇子在哪儿,只能寄希望于蛋子了。

蛋子一听,一下子激动起来:“妈妈,我们是不是要去把哥哥接回来?!”

听了这话,姜栀一阵沉默,心头也有些难受。

她摸摸蛋子的头,轻声道:“妈妈一定会把你哥哥们接回来的,但现在要紧的是填饱肚子,你总不希望哥哥们回来和我们一块儿饿肚子吧?”

姜栀子把孩子接而来三的卖掉,正是因为口粮不足。

蛋子虽然小,却也懂事。

他点了点头,咧嘴笑着道:“妈妈说得对,等哥哥们回来,我们一块吃白面馍!”

姜栀详细询问一番,才知道蛋子压根没去过镇上,这下她有些苦恼了,以她的名声,想要去找户人家问路,恐怕还没进门就被人拿棍棒给赶出去了。

蛋子看姜栀皱着眉,眨了眨眼道:“妈妈等我一会儿,我去问问秀奶奶吧。”

说罢,还没等姜栀应答,他就急匆匆跑出屋子,拐进了隔壁的院子里。

姜栀一阵汗颜。

她知道了原主做的那些事儿,莫说旁人,连她自己都感到厌恶,眼下她成了人见人唾的原主,心头羞愧,也很难放得开手脚去接受旁人厌恶,甚至憎恨的眼神。

不过,接受也是早晚的事,她得习惯。

趁着蛋子去问路的空档,她回屋取了那块手表和一毛五分钱,钱虽少,却也能应急。

不多时,蛋子回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个佝偻着身子,满头华发的小脚老太太。

这老太太脸庞消瘦,布满皱纹,但淡淡的眉毛下是一双慈善的眼睛。

姜栀只打量了一眼就起身迎了上去,客气道:“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她知道,这位就是给蛋子做过棉袄的秀奶奶,可见是一位善良的老人。

秀奶奶听到姜栀的话,有些纳罕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淡淡地道:“你不是知道去镇上怎么走吗?蛋子小,我可不好糊弄,你真是头被打破什么都记不得了?”

姜栀抿唇苦笑,原主的信用太低,这老太太是来探她虚实的。

她是以为她要把蛋子也给卖掉换粮吧?

“秀奶奶,我是真的头疼忘记了一些事,去镇上是想给蛋子申报户口,让他上学的。”

姜栀语气十分诚恳。

秀奶奶惊了惊,这还是那个自私自利的姜栀子吗?她不把蛋子拿去换粮就够有良心了,如今居然还起了送蛋子去上学的念头?难不成真是头被打破,清醒了?

可是,狗真的改得了吃屎?

姜栀也看出了她的震惊和不信,心头万分无奈。

秀奶奶沉默了一会,说道:“从咱们村子到大名镇去得走二十里路,你要带蛋子一起?”

闻言,姜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二十里路?!

她可没有自行车,而且她相信村子里即便有人有自行车也肯定不会借给她!

人正常步行速度大约是每小时4~5公里,走得快的话每小时能走个10公里,但是她这具身体营养不良,干瘦如柴,二十公里路走下来差不多得4、5个小时!

如果她再带上蛋子……

姜栀打了个寒噤,扬起明媚的笑脸。

她道:“秀奶奶,您能不能暂且帮我照顾一下蛋子?这样,您告诉我去镇子上的路,回来我再去接他。不过也不好让您白给我看孩子,喏,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些,希望您别嫌弃。”

说着,姜栀就取出了身上的全部资产:一毛五分钱。

不过,别看一毛五分钱少,放在这个年代,也能买一斤面粉呢,当然,前提是有粮票。

秀奶奶看着被塞进手里的钱,眼睛都瞪圆了。

半晌,她冷淡的神色缓和了些,又将钱推了回去,说道:“往日我也没少照看蛋子,这钱就不用了,你只要往后像个当妈的样,对蛋子好些就够了。”

姜栀颔首应道:“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以后一定不会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往日不懂事,您不和我计较是您大度,这会儿可千万不要与我客气,更何况一毛五也着实少了些,比不得您这些年对蛋子的照顾。”

姜栀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态度始终客客气气。

她想要改变原主在他人心中的印象,而且秀奶奶是个好人,以前也多亏了她的照拂才没让蛋子饿死冻死,或许,她还会知道其他几个孩子的去向。

她现在倒是想问问秀奶奶是否知道那几个孩子被卖到了哪里,但她此刻身无分文,连要回孩子的资本都没有,旁人又凭什么把孩子还给她?知道了也只是平白心急。

报警?你一个卖孩子的人哪有资格报警?别人不告你就要烧高香了。

秀奶奶心头对她的偏见终于在一箩筐的好话中破了一角。

她心头轻叹,将去镇子里的路说给姜栀听。

末了,她还道:“找不到就寻人问”。

姜栀点头应了一声。

“妈妈,你真的不带蛋子去吗?”蛋子有些不舍的看着姜栀,心头惴惴,担心她就这么走了,那他就真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了。

姜栀半蹲下身看着蛋子,轻声道:“蛋子乖乖和秀奶奶在家,灶台上还有一个馒头,饿了就吃,妈妈很快就会回来,回来时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好不好?”

蛋子恹恹地点了点头。

姜栀抿了抿嘴,最后还是狠下心没去看他,提着破篮子匆匆往秀奶奶所指的方向行去。

姜家村到大名镇的路太远了,而且她是要去做正事的,带着蛋子难免有些不方便。

蛋子出神地看着姜栀离开的背影,小嘴抿得很紧。

秀奶奶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慈爱笑道:“你妈经过这一遭倒像是变好了。”


姜栀拉着昏昏欲睡的蛋子下了牛车,也不管姜桂芬和白香芝几人,掏出两毛钱递给姜长兴,与他交代一句回程还想搭车的话,就直奔派出所而去。

姜长兴看着手里的毛票,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姜栀的背影,她还真的变了。

……

大名镇派出所。

姜栀拉着蛋子进去,今天是周日,只有一个值班的公安。

她上前几步,从篮子里取出准备好的证件,说道:“公安同志您好,我来给孩子申办户口,喏,这是证件证明。”

男公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打开户口簿看了一眼,又铺开非婚生育证明。

他一看这证明就想起了姜栀,不由道:“是你啊。”

姜栀倒是从善如流,丝毫不觉得窘迫:“是我,公安同志你看,今天能不能办好户口?”

“你不是有四个孩子吗?那三个不办?”

男公安顺势看了看紧挨着姜栀的蛋子,想起四胞胎的事,好奇地问了一句。

姜栀抿了抿唇,垂眸看看面色一下就黯淡下来的蛋子,说道:“他要上学。”

男公安见她不想多说,撇撇嘴,也懒得和风评不好的姜栀多聊,拿出印章开始准备上户事宜,中途还开口问了一句:“上什么名字?”

姜栀顿了顿,沉吟道:“就叫姜南戈吧,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

听到这颇具文化水平的名字,男公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想到,这位四胞胎的妈妈当初好像还是沁县高中的学生,也就不再多问,麻利地办好了手续。

不多时,“姜南戈”的户口就新鲜出炉了。

姜栀拿起大红色胶皮封面的户口簿,她是户主,下面就是蛋子的户口,上面以手写的方式标注出了各种登记信息。

“谢了,公安同志。”

说罢,姜栀就带着蛋子离开了派出所。

“妈妈,给我看看吧?”

蛋子目光希冀地看着姜栀手里的户口簿,他刚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姜南戈,是南方的南,沙漠戈壁的戈,听起来比蛋子要好很多呢。

姜栀轻笑着把户口簿递给他。

姜南戈,施南戈,如果说以后他还是要成为后者,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

蛋子虽然也不认识这几个字,但看着自己户口那一页和姜栀的在一本户口簿里,还是咧嘴笑了,他知道,他以后不会被卖掉了,旋即心满意足的把户口簿还给姜栀。

“妈妈,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做生意。”

“啊?”

对话间,姜栀拉着蛋子来到了街边。

她把手臂上挎着的篮子放在地上,掀开床单,一片黄橙橙的色泽冒出来,十分明艳。

蛋子瞪圆了眼,他才知道原来篮子里放着的是软软糯糯,香香甜甜的香蕉!

可是,香蕉是哪里来的?

姜栀可没管那么多,她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香蕉,新鲜的香蕉,一斤三块,带票一斤两块八咯!新鲜的香蕉啊,香甜软糯的香蕉咯!”

静悄悄的街道上,姜栀轻灵温软的声线造成了很强烈的效果。

香蕉是精贵水果,而且不易保存,大名镇可从来没卖过,一时间,凑热闹的和见世面的都蜂拥过来,不一会儿就把姜栀面前的一小块地给挡的严严实实。

一个大娘道:“同志,这真是香蕉?”

姜栀还没开口,圈子里就有人道:“是香蕉,我在省城见过!”

这话一出,人群就沸腾了一般。

“同志,给我来一斤香蕉!有票!”

“我也要一斤,我也要,我也有票!”


姜旺年纪小,哪会管那么多,全凭心意做事,当即就大喊道:“奶,我要吃肉!”

姜桂芬睡在姜旺旁边,她也早就闻到肉香了,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隔壁搞出来的动静,她原本就忍得难受,晚上喝的稀米粥早就消化干净了,现在听了姜旺的话,一股气涌上头。

她一骨碌坐起身,暗骂:“讨债鬼,吃什么肉?睡觉睡觉!”

姜旺不情愿,打着滚道:“我不,我就要吃肉,我要告诉爸妈你不给我肉吃!”

听了他的话,姜桂芬脸色更加难看。

姜旺爸妈都在沁县打工,平时很少回来,她家男人死的早,家里吃喝嚼用都靠的是小夫妻俩,别看她脾气暴不饶人,但实际上还得看儿媳脸色。

一时间,饥肠辘辘的饥饿感和伸手要钱吃饭的憋屈感一齐涌上头。

她披上袄子,大步出了门,透过篱笆院就看到姜栀手边烤着的猪肉,那黄橙橙的色泽几乎要比煤油灯都亮,奇异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姜桂芬又气又馋。

她又想起上次被姜栀子打的事儿,当时是没反应过来吃了亏,这回可不能再忍了。

这么想着,姜桂芬就探头探脑地大声道:“大家快来瞧瞧啊,姜栀子这没心肝儿的,她二姐都被野猪啃的剩半口气了,她居然还半夜在这里烤肉吃!”

“大伙快别睡了,都起来看看啊。”

姜桂芬声音越喊越大,她绷着劲,就要趁今天把姜栀子的名声彻底搞臭,最好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好把她赶出姜家村去!

姜栀神色微冷。

姜桂芬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屎棍,她就烤个肉都能出事。

不过,她二姐被野猪啃了?

这个消息倒是让她有点惊讶。

她二姐,姜梨花,算是姐妹几个里脾气最温和的,说白了就是软包子,没结婚的时候家里的活就都是她的,结了婚更倒霉,丈夫是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不挣钱。

姜梨花家两个女娃虽说有爹有妈,但实际上过的日子和小戈差不多。

姜桂芬嗓门大,没多大会,家家户户就都骂骂咧咧的披了衣裳出门凑热闹。

小戈小脸煞白,蹲在姜栀腿边:“妈……妈妈。”

姜栀倒是淡定,手上也没闲着,继续烤肉,顺便安抚了一句:“别怕。”

小戈点了点头,小手攥着一块桃酥,也没敢继续吃。

人群涌来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把姜栀家的小院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人群中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姜长兴,白丁香,就连秀奶奶都出来了。

姜桂芬梗着脖子,得意道:“大家伙看到了吧?姜栀子大半夜还在这烤肉吃,梨花被野猪啃的没了半条命,她都不知道去医院看看,这人啊,心肝都坏了。”

“旁的不说,她的人品不用我多说了吧?按我说,就该把她给赶出去!”

她话说的慷慨激昂,人群里还真有人附和,大多都是被原主占过便宜的。

一个瞧着十分精明的妇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她先是冲姜栀翻了个白眼,才乐呵呵地道:“桂芬这话可说到点儿上了,姜栀子这人,啧,真丢我们村的脸!”

秀奶奶搂了搂衣裳,瞥了妇人一眼,语重心长道:“还记恨她搅了你儿子结婚?蓉花,你这心眼儿可也太小了,你把她头也给打破了,你忘了?”

精明妇人一听,不说话了。

一提起打破姜栀子头这事儿她就后怕,当时那血啊,都要把他们家院子给染红了。


姜长兴甩着鞭子,牛车也缓缓驶离姜家村。

姜丁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姜栀,眼底神色也是十分复杂的。

曾经,这个姐姐是她的榜样,更是她不可逾越的高山。

姜栀子被赶出家门后她还背地里哭过好几次,但事实证明,姜栀子的离开,反而是叫她的生活变得好了许多,她可以扯布做新衣服,也可以买三毛钱的雪花膏了。

她知道她不应该庆幸姜栀子做了错事,但心底却忍不住生出恶念,更怕父母接她回来。

白香芝低垂着头,既没有看姜栀,也没有看蛋子,一语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桂芬却是个搅屎棍的性子,她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道:“栀子,又去镇上买肉啊?哎哟,你上次给婶子拿的那块肉真是新鲜,做成红烧的,真真是香的舌头都想吞下去。”

姜家的破事谁不知道?

她正是因为知道,才更想挑拨这母女俩的关系,一路上也缺了点人气儿不是?

这么想着,姜桂芬就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宛如看戏一般看向白香芝和姜栀。

白香芝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耷拉着脸,一脸不高兴地看向姜栀。

她是知道姜栀送肉给姜德海的,但对方好歹是个书记,当官的比爹妈强她也就认了,可姜桂芬这三八凭什么?

姜栀子这白眼儿狼,竟然给姜桂芬送肉都不惦记自己爹妈?

白香芝心中愤懑,只觉得白生了这么个女儿。

姜丁香则忍不了了,她拧起细细的眉,指责道:“六姐,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看过爸妈了,上次你破了头,还是咱妈给的菜团子哩,你怎么也不想着她?”

姜栀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姜丁香又道:“要是我买到肉,一定会给爸妈吃,六姐,你太没良心了!”

蛋子一鼓嘴,像是小青蛙似的瞪着姜丁香,说他妈的坏话,不是好人。

姜栀抬手轻拍了拍蛋子的脑袋,扯着唇角看向姜丁香:“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记得我被赶出来的事儿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她就抬手捏了捏指骨,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姜丁香面色骤变,一脸控诉地道:“妈,你看看她,也不知道和谁学的一身痞气,我做妹妹的还没说几句话,她就要动手打人了!”

姜栀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八十年代也有新鲜绿茶。

白香芝抿着嘴角,并没有出声训斥姜栀,而是转头对姜丁香道:“你别说话了,仔细风沙。待会儿去供销社妈再给你买一瓶蛤蜊油,都是大姑娘了,别成天咋呼。”

一听这话,姜丁香果然沉默下来,她一手挽住白香芝,一边递给姜栀一个可笑的眼神。

姜栀美眸虚眯了眯。

这俩绿茶在她面前上演母女情深未免戏多了点,不过她真是懒得理她们。

当然,她也不是枪,随意让人使。

姜栀转头看向姜桂芬,似笑非笑道:“婶子,那肉我是割给秀奶奶补身体的,她年纪大了,你一个儿媳妇儿和婆婆抢肉吃,这么馋嘴可要不得,是不是?”

“噗嗤”姜丁香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笑笑,笑个屁!呸!”

姜桂芬脸色青红交错,狠狠地唾了姜丁香一口,到底没再开口挑事。

而姜丁香看着脚下浓黄的痰,忍不住嫌恶的往边上凑了凑,险些掉下牛车。

这一路上可热闹透了。

终于,大名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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