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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安昕傅远笙全局

摇摆的小羽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知道她,我今天经过丽姐办公室时听到了,叫安昕对吧?”“应该是这么个名字,我今天不是在她隔壁包厢吗?听去隔壁串门的老板回来说的,她居然为了钱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儿跪着脱衣服!”“这么下贱?虽说我们姐妹几个也是为了钱才迫不得已干这行,但是也绝不会为了钱做到这个地步啊!”“听说这人还跟咱们一个宿舍呢,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跟她分到一起住。”听到这里,安昕听不下去了,径直推开了门。宿舍很大,里面大概住了有七八个人,此时都望着安昕,带着蔑视。她们都猜到了这个时候进来的是安昕。没有理会这令人不舒服的安静,安昕巡视了整个宿舍一圈,找到了那张空的床位,直接走了过去。有人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便再也没有人言语。安昕的行李并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然...

主角:安昕傅远笙   更新:2024-11-11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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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傅远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安昕傅远笙全局》,由网络作家“摇摆的小羽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她,我今天经过丽姐办公室时听到了,叫安昕对吧?”“应该是这么个名字,我今天不是在她隔壁包厢吗?听去隔壁串门的老板回来说的,她居然为了钱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儿跪着脱衣服!”“这么下贱?虽说我们姐妹几个也是为了钱才迫不得已干这行,但是也绝不会为了钱做到这个地步啊!”“听说这人还跟咱们一个宿舍呢,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跟她分到一起住。”听到这里,安昕听不下去了,径直推开了门。宿舍很大,里面大概住了有七八个人,此时都望着安昕,带着蔑视。她们都猜到了这个时候进来的是安昕。没有理会这令人不舒服的安静,安昕巡视了整个宿舍一圈,找到了那张空的床位,直接走了过去。有人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便再也没有人言语。安昕的行李并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然...

《虐爱承欢:傅总,说爱我安昕傅远笙全局》精彩片段


“我知道她,我今天经过丽姐办公室时听到了,叫安昕对吧?”

“应该是这么个名字,我今天不是在她隔壁包厢吗?听去隔壁串门的老板回来说的,她居然为了钱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儿跪着脱衣服!”

“这么下贱?虽说我们姐妹几个也是为了钱才迫不得已干这行,但是也绝不会为了钱做到这个地步啊!”

“听说这人还跟咱们一个宿舍呢,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跟她分到一起住。”

听到这里,安昕听不下去了,径直推开了门。

宿舍很大,里面大概住了有七八个人,此时都望着安昕,带着蔑视。

她们都猜到了这个时候进来的是安昕。

没有理会这令人不舒服的安静,安昕巡视了整个宿舍一圈,找到了那张空的床位,直接走了过去。

有人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便再也没有人言语。

安昕的行李并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然后她从床边扯了几张纸巾去了厕所。

上厕所时,她听到外面的人在嘀嘀咕咕的,但是听不太真切,就没怎么在意。

谁知道当她一打开厕所门时,一盆冰冷的水从她的脑袋直直淋到脚底。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想倒进下水道的!”一个女人急忙拿了张纸巾冲过来,想帮她擦拭,却被安昕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没事,我擦一下就好了。”她当然知道这是故意的,但是她们人多,她绝不能跟她们起什么冲突。

女人闻言翻了个白眼,转头却又堆起笑容:“我有吸水毛巾,要不你跟我过来我拿给你擦下吧?”

她现在浑身都湿透了,若是有毛巾能擦一下是最好不过了,于是安昕便跟着她去了。

女人带着她往门口走,门口那里有一排铁钩,上面确实挂着毛巾,安昕注意到后就放松了警惕。

结果刚到毛巾旁边,一股冲力自她背后而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出了宿舍。

宿舍门被人从里面关死了,无论她怎么敲门,里面的人都跟听不到一般,甚至还有欢声笑语从里面传出来。

她原本以为这些女人只是逞口舌之快,把她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但现在算是知道了,她们根本就是针对她,压根就没想好好相处过。

安昕自知没资格惹事,只好在宿舍外的走廊窝了一夜。

第二天,安昕理所当然地发烧了。

脑袋昏沉地厉害,虽然她很想向丽姐请个假,但是想到傅远笙,她还是咬咬牙去上班了。

到了海宫时,电梯正好满人了,逼不得已,她只能选择从旁边的楼梯上去。

可是还没等到她推开楼梯门,眼前一阵发黑,接着就晕了过去。

安昕是在海宫一楼的休息室里醒来的。

醒来时旁边坐着一个模样俊朗的男人。

见她醒了,男人笑地温润:“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昕摇摇头,男人又关切地说:“你发高烧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闻言,安昕下意识地拒绝,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脸色一白:“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上班要迟到了,先告辞了。”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谁知脚刚站定,脑袋又是一阵晕,晕的她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下定决心,安昕推开了包厢的房门。

房里开着五颜六色的暧昧的灯光,安昕刚进去时眼睛有些不适应,几秒钟后甫一缓和过来,她就看到了坐在包厢正中间的男人。

傅远笙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丝绸感的衬衫显得他更加得矜贵,举手投足间,上位者的气息散发地淋漓尽致。

他左手搂着一个长得十分艳丽的女人,右手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而包厢里坐着不少海城的名贵和二世祖,有些安昕甚至还认得。

里面的人都沉浸在玩乐中,安昕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哟,这不是安大小姐吗?”

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点歌台那边传来。

安昕眯着眼望过去,一时间愣在当场。

傅远笙.……到底是有多想羞辱她?居然把他叫了过来!

三年前,甚至四五年前,安家还没没落时,安昕身为安家唯一的孩子,自然是有资本嚣张跋扈的。安昕自小就长的漂亮,姿色动人,曾因相貌在海城轰动一时,受到了许多海城公子哥的追求,其中就有刚才开口那人。

这人是海城房产大亨的弟弟张晋,几年前算是安昕的众多追求者中最为疯狂的一个。但不能以相貌平平来形容他这个人,总之在当时的安昕眼中,他就是一个长得畸形过头的男人。

这样的人每天疯狂地追求她,安昕当然不单只是普通地拒绝他,而是因为他的妄想和不知好歹狠狠羞辱过他一番。

当初的她一定没有想过现在竟会落到他的手上。

“安大小姐居然舍得放下身段出来陪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张晋手中还拿着麦克风,此言一出,原本还在玩乐的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了安昕。

傅远笙也放下了手机望向她,面上挂着讥讽的笑容。

包厢里也有不少曾经安昕得罪过的人,认出安昕后也纷纷开始起哄。

“这不是高高在上的安昕吗?”

“可不就是吗?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居然出来做鸡了?”

张晋见到安昕这落魄模样本就得意,这会儿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当即就指着安昕的鼻子道:“你给我过来。”

安昕犹豫了,她知道张晋定是要为难她,为当年她对他的所作所为羞辱回来。

看到安昕跟没听到似的,房里的人又开始起哄。

“摆什么架子呢?张少让你过去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这年头做鸡都有尊严了吗?”

虽然没有骂脏话,却比脏话的侮辱意味更浓。

安昕悄悄看了傅远笙一眼,却刚好撞上傅远笙看好戏的目光。

她在被人羞辱,他却不为所动;虽然他没有跟着那些人一起起哄,但安昕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也是,她还有什么资格留下这不值钱的尊严呢?

深吸一口气,安昕抬脚朝张晋走了过去。

海城的人都知道当年安昕追傅远笙追的轰轰烈烈,只差没把自己送到对方的床上,张晋也知道。

所以尽管张晋喉头已经痒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看向傅远笙。虽说这局是傅远笙组的没错,但有些上位者对自己的人,总是有些占有欲的。

见傅远笙没有什么表示,张晋这才放下心来,说出早就想好的点子:“跪下,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心里很不爽,可碍于傅远笙的势力,他敢怒不敢言,只希望下次可以逮到机会,可以把安昕吃干抹净。

傅远笙一手插在裤带里,信步朝门口走去,经过张晋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警告着他。

被这么一看,张晋后背一凉,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的看着傅远笙离开。

这个男人,果然不好惹啊。

“方先生?”安昕好不容易走到休息室的门口,却碰见了倚在门口的方子霖。

走廊没有开灯,看不清他的神情,安昕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有股怒气,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见来人是安昕,方子霖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没有搭理她。

他眸中的失落绝望都被安昕尽收眼底,她苦笑了一下,迈着沉重的步伐迅速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安昕动作很快,在方子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关上了门,她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尤其是像方子霖这么美好的人。

“砰砰砰。”刚关上门,敲门声就响起,方子霖站在门外,一脸着急,他刚刚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想必是从安昕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又受伤了?

方子霖有些后悔,刚刚他就不应该赌气,剩安昕一个人在包厢里的,傅远笙的手段,他不是不清楚,只是听到“为了钱”的时候,一股怒气袭上心头。

他想都没想就离开了包厢,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就来到了跟她第一次碰面的楼梯口,思索再三,走到休息室等她。

但没想到,才等了一会,就看到安昕满脸痛苦的朝他走过来,一声不吭就进入了休息室里,也就是那一瞬间,她身上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敲门声不断,安昕没有理会,她只知道她的脑袋很沉,很想好好睡一觉,她身体很是滚烫,好像又发烧了。

她能感受到,背后的血已经凝住了,可轻微动一下,那伤口就又裂开了,来来回回好几次,她也不管了,疼就疼吧,过几天会好的。

渐渐的,她听不到拍门的声音,眼皮子越来越沉,整个人软趴趴的,直接瘫坐在地面上,昏睡过去了。

“唔……”背后一阵疼痛,安昕缓缓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人影,她手中拿着镊子,正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挑出后背的玻璃碎片。

见安昕睁开眼睛,丽姐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醒了?”

她的动作很是果断利索,在安昕还没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挑出了好几块细碎的玻璃渣。

“不疼吗?”看着安昕血迹斑斑的后背,丽姐有些心疼,伤口都已经血肉模糊了,她还能一声不吭,就连挑玻璃碎片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丽姐很是疑惑,安昕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这么淡定的面对满身的伤口,换做别的女生,早就哭哭啼啼,生怕会留下疤痕。

安昕无奈的笑了笑,眸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痛苦,微不可言的说了一句:“习惯了,就不疼。”

三年的牢狱生活,她承受过比这疼一百倍一千倍的伤害,这点小伤,着实不算什么。

三年前,她也怕疼,哪怕只有一点小伤口,她也会慎重对待,可现在,只要不危及生命,她都可以不在乎。

丽姐能感受到安昕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可她的身份,不适合过问太多,只能帮安昕把伤口给处理好,就离开了休息室。

临走的时候,她看着安昕,语重心长的劝道:“招惹到大老板的下场都会很惨,你以后在海宫要小心行事,不要太招摇了,树敌越多,对你越不利。”

说完,她叹了一口气,离开休息室的时候,轻带上门,留下安昕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休息室里。

无助感席卷全身,安昕从沙发上坐起来,蜷在角落里,头埋在膝盖里,低声抽泣。

原以为出狱后,生活会重新开始,没想到,是黑暗的到来,比起监狱,海宫的生活更为险恶。

海宫作为海城最大的娱乐会所,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出入,她作为公关部的职员,日常工作就是陪客。

就算不是为了钱,进到公关部,不管愿不愿意,只要客人给钱,你就得放下所谓的尊严去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傅远笙把安昕带到这里来,是想要亲自折磨她,看着她生不如死,心里应该很解气吧。

不知过了多久,安昕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是陌生号码,她本不想理会,却还是划开了锁屏,点进短信的页面。

对话框里只有四个字:上来顶楼。

寥寥数字,激起了安昕心里最底层的涟漪,顶层,不就是傅远笙办公室的所在楼层吗?

他,还是不放过自己吗?

收到短信后,安昕不敢耽误,匆匆拿了件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就往顶楼赶去。

“叩叩叩。”电梯顶楼后,安昕见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便敲了敲门。

可敲了好一会,都没人应答,安昕纳了闷了,把自己叫上来又没有人在,把自己当猴耍吗?

正当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眼前一黑,脑袋被人套上了一个黑色袋子。

绑架?

当脑海中浮现这两个字的时候,安昕的后脑勺被人用木棍狠狠敲了一下,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袭击她的人的身上。

“快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对着身边的伙伴提醒道,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并用口罩遮掩着鼻子跟下巴,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还特意换上了海宫的工作服。

另一人直接把安昕扛在肩膀上,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没有人后,便鬼鬼祟祟的往楼梯口走去。

“直接送到张老大的房间里。”黑衣男人在前面探路,确认没问题后,才往后挥了挥手,示意扛着安昕的男人往前走。

安昕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在摇摇晃晃中,她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难脱身,打算静观其变,看看到底谁绑架了她。


安昕点点头,忽略了她打量的目光,直接坐到了她的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我是嫣儿,青姐让我过来带带你。”嫣儿不紧不慢的说着,眼里满是傲慢,她作为公关部的头牌,自然比其他人多几分优越感。

她引为傲的美貌在安昕的面前,都失了几分颜色,所以,她此时此刻,对安昕充满了敌意。

三年的牢狱生活,安昕学会了察言观色,她知道嫣儿对她抱有敌意,即使她们是第一次见面。

“麻烦你了。”面对陌生人,安昕向来话不多,她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安昕身上那种淡然自若的气质,让嫣儿更加来气,她咬着牙,猛地站起身,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安昕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略微无辜的眼神一直盯着嫣儿。

“把身上的外套脱了,都进了公关部,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女。”嫣儿骂骂咧咧的说着,说完还想要上前来扒安昕的外套。

安昕眼疾手快躲过她的手,趁嫣儿还没有扑上来的时候,利索的脱下外套,她知道,反抗没有用,还不如顺从。

“嫣儿,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何必这样针锋相对。”安昕皱了皱眉,将外套披在沙发上,随后目光幽幽的望着嫣儿。

她不知道,嫣儿对她的敌意是出于什么,难不成,是天生就对她充满敌意的?

“听说你跟大老板挺熟的?”嫣儿半眯着双眸,红唇微勾,露出一抹安昕看不懂的笑容。

安昕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电梯出故障的时候,她们的大老板亲自下去救人,这可让海宫的无数女人红了眼,包括嫣儿。

她对傅远笙一见钟情,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气质给迷住了,虽然傅远笙名花有主,可还是不能阻挡嫣儿对他的爱。

所以在知道心爱的男人救了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醋意就袭上心头,更多的是嫉妒。

大老板?傅远笙?

安昕瞬间明白了,嫣儿对她的敌意来自哪里,只不过,她躲傅远笙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很熟。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的事,若是熟的话,他就不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安昕说的没错,傅远笙要是能顾及两人之前的情分的话,万万不会把她送到这烟花之地,送她来这里,不就是想要折磨她,看着她生不如死,心里应该痛快一些吧。

听言,嫣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她还是冷着个脸,“这么说,是因为你惹怒了大老板,他才把你送到海宫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情敌少了一个,她自然也不用花费心思来对付安昕了。

安昕点点头,哆嗦着身子,缓缓道:“他巴不得我死。”

一想到她之前在监狱的时候,被各种拳打脚踢,被各种凌辱,受尽了折磨,安昕一直认为这些都是傅远笙安排的。

所以,出狱后,她再喜欢傅远笙,也不会去招惹他,只想离得远远的,互不相干。

可谁能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呢?

“叩叩叩。”正当嫣儿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就被阵阵敲门声打断了,她嘟囔一声,不情不愿的走去开门。

来人是青姐,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尖锐的嗓音也响了起来:“还待在这里干嘛,不赶紧出去工作?”

“马上就去了。”绕是嫣儿,面对青姐,还是得放低姿态,恭恭敬敬的说着。

青姐瞪了她一眼,随后将目光转移到安昕的身上,感受到那阴翳的目光,安昕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疾步走到嫣儿的身后。

见安昕还算识相,青姐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她轻咳了两声,厉声道:“嫣儿,带着安昕,去三楼的VIP包厢,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可得担着点。”

一听,嫣儿眉开眼笑,她拉着青姐的手,带着讨好的口吻道:“谢谢青姐。”

三楼的VIP包厢?

安昕蹙着眉,那间包厢可是傅远笙的专用包厢,看来今晚,她又得遭殃了。

“那个……青姐,我可以换一间包厢吗?”安昕扬起下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可不想见到傅远笙,因为每一次遇见,都不会有好事。

“不行!”青姐立马提高了音量,看起来很是不耐烦:“那可是大老板的专属包间,要是伺候了,少不了好处的。”

“只不过,若是惹怒了大老板,后果自负。”说完,青姐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见青姐走了,嫣儿满脸堆笑,她拉着安昕的手,轻声道:“你就在门口那里站着,大老板我来搞定。”

能够伺候傅远笙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嫣儿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若是傅远笙能看上她的话,她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不用待在海宫这样的烟花之地了。

安昕点点头,嫣儿的话正符合她的心意,能离傅远笙这颗不定时炸弹多远,就离多远。

可不曾想,包厢里的人并不是傅远笙,而是……

为了讨傅远笙欢心,嫣儿去包厢之前,特意梳洗打扮一番,希望他可以瞧得上自己。

一切准备就绪后,安昕跟着嫣儿到那间VIO包厢的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嫣儿推门进去的时候,她也跟了进去。

包厢很安静,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安昕顿时皱了皱眉,这似乎跟想象中的情况不太一样啊。

正当她疑惑不解的时候,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安昕留下,其他人滚出去。”

黑夜里,白琳玥举着红酒杯坐在角落里,包厢太大,安昕一时半会找不到她的位置。

嫣儿一听是白琳玥的声音,脸立马丧了下来,她转过身,将安昕推到前面,轻声道:“那白小姐,我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

她虽然很失望包厢里的人不是傅远笙,但她很识相,知道白琳玥惹不得,便把后面的安昕推出去了。

安昕没想到嫣儿会来这一招,不知所措的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包厢瞬间寂静下来,寂静到只听得见她跟白琳玥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白琳玥让她过来,是为了什么,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同时他也是极其震撼的,安昕是谁?曾经的海城市长唯一的女儿,海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媛!而如今这个屈辱地跪在地上,接受众人猥琐打量的女人,真的是安昕吗?

包厢里坐着的大都是海城上流圈子的,衣冠楚楚,有些看上去一表人才,若不是她见识过他们的低俗,要是在外面再见到,她一定不会相信的人们,说出来的话却一个比一个难听、下流。

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这是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了,只要褪去了这一层,她安昕,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可是在场的人口哨声越吹越大,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替她说话,只把她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的小丑,供他们娱乐开心罢了。

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她当年若是能料到自己后来如此悲凉,当初一定不会这么嚣张跋扈,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去招惹坐在中间那个危险的男人。

安昕的手指艰难地伸向自己的内衣扣子。

明明是最普通的样式,手指稍稍一弄便能解开,她却怎么也解不了,脑门上甚至出了一层冷汗。

这层屏障,是她安昕最后的脸面,可是不脱,她能遇见自己的后果。

是要为尊严而死,还是要苟活?

在监狱里经历了三年求死不得的折磨,安昕不止一次想过要一死了之,可是那是监狱,就算她想要死,也是求死无能。所以,熬到三年结束后出来的安昕,强烈地感受到,苟活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是要苟活,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

紧紧扣着的暗扣一松,安昕感受到胸前被束缚的解放,她左手绕到右肩上,正打算把带子拉下来时——

‘嘭’地一声,好像是有人撞到了什么,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吓了她一跳。

她转过头,正好对上傅远笙充满阴翳的眼睛,他的眼神很阴郁,人却一言不发,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傅远笙疾步走到她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套到她的身上,接着安昕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自己被扛到了他的肩上。

傅远笙扛着她直接冲上了顶楼,踢开了顶楼离他最近的一间套房的门,然后将她狠狠摔在床上。

安昕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子就被人重重地压住,紧接着她纤细的脖子被人大力扼住,窒息的感觉霎时间涌入感官。

“安昕,你就这么不知廉耻吗?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嗯?”他的声音冰冷,压着暴怒,像是一字一句嚼出来的,慑人地很。

安昕双手忍不住抓着他掐她脖子的手,试图把他的手给拽下来,奈何男女力气悬殊,他的手就像是用坚固的铁做成的,任她用尽全身力气都拽不动。

一瞬间,安昕万念俱灰。

要不然,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承受这些非人的痛苦了。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像雨点一样打在傅远笙的手背上,滚烫灼人,安昕笑着艰难地说:“傅远笙,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突如其来的笑容和话语,让傅远笙愣了一下。

而后,大战立刻爆发。

‘撕拉’一声,安昕身上仅有的布料被人撕裂,赤身裸体地躺在傅远笙的西装外套上,她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推他的胸膛,却直接被他将手腕捉住,用解下来的皮带捆到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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