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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

茵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禾负责端菜,谦霖负责拿碗筷。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宁禾将餐盘里的白米饭分到了谦霖面前的空碗中。谦霖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白米饭,再看看妈妈碗里只装了一勺的米饭。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了宁禾的碗里。宁禾笑着说:“傻霖宝,妈妈减肥,要少吃点大米饭。”谦霖一本正经说:“不多吃米饭会饿肚子的,肚子饿就没力气了,妈妈要多吃点才行。”宁禾没再拒绝谦霖的好意,她真觉得有个好大儿挺好的。怕她饿着、怕她累着、又怕她被人骂受委屈,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盾牌,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枪林弹雨。宁禾将餐盘放在中间,舀了勺水蒸蛋放进了谦霖的碗里,又去问人要了瓶酱油,将酱油倒了一小勺,淋在了水蒸蛋上面。“霖宝,你就这样鸡蛋蘸酱油拌着饭吃,老香了!”...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11-11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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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禾负责端菜,谦霖负责拿碗筷。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宁禾将餐盘里的白米饭分到了谦霖面前的空碗中。谦霖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白米饭,再看看妈妈碗里只装了一勺的米饭。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了宁禾的碗里。宁禾笑着说:“傻霖宝,妈妈减肥,要少吃点大米饭。”谦霖一本正经说:“不多吃米饭会饿肚子的,肚子饿就没力气了,妈妈要多吃点才行。”宁禾没再拒绝谦霖的好意,她真觉得有个好大儿挺好的。怕她饿着、怕她累着、又怕她被人骂受委屈,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盾牌,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枪林弹雨。宁禾将餐盘放在中间,舀了勺水蒸蛋放进了谦霖的碗里,又去问人要了瓶酱油,将酱油倒了一小勺,淋在了水蒸蛋上面。“霖宝,你就这样鸡蛋蘸酱油拌着饭吃,老香了!”...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宁禾贺绍川》精彩片段


宁禾负责端菜,谦霖负责拿碗筷。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宁禾将餐盘里的白米饭分到了谦霖面前的空碗中。

谦霖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白米饭,再看看妈妈碗里只装了一勺的米饭。

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了宁禾的碗里。

宁禾笑着说:“傻霖宝,妈妈减肥,要少吃点大米饭。”

谦霖一本正经说:“不多吃米饭会饿肚子的,肚子饿就没力气了,妈妈要多吃点才行。”

宁禾没再拒绝谦霖的好意,她真觉得有个好大儿挺好的。

怕她饿着、怕她累着、又怕她被人骂受委屈,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盾牌,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枪林弹雨。

宁禾将餐盘放在中间,舀了勺水蒸蛋放进了谦霖的碗里,又去问人要了瓶酱油,将酱油倒了一小勺,淋在了水蒸蛋上面。

“霖宝,你就这样鸡蛋蘸酱油拌着饭吃,老香了!”

谦霖点了点头,按照宁禾说的拌饭吃了口。

鸡蛋的滑嫩配上酱油的咸香,以及粒粒分明的米饭,的确是很下饭。

谦霖吃了几勺子,很快如小山似的米饭就已经吃了一半了。

宁禾连忙叫住他,又夹了红烧肉放进谦霖的碗里。

“别光吃饭呀,多吃点肉。”

谦霖也给宁禾夹了块:“妈妈也吃。”

宁禾看着谦霖笑了,谦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荡漾开了。

母子俩的一顿午饭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正当他们吃得正香的时候,突然面前走来一个穿着打扮精致靓丽的妇人。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谦霖身上,准确地说,是停留在谦霖的衣服上。

宁禾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妇人:“这位女同志,你是有什么事吗?”

妇人不好意思地对宁禾笑笑:“哦,我就是瞧见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怪好看的,想问问你们是在哪里买的?”

宁禾看了看谦霖,两人大眼瞪小眼。

都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且不说这衣服是宁禾自己做的,根本就买不到一模一样的。就单说谦霖身上这一套衣服,若是放在百货商场里卖的话,也得卖不少钱。

不是一般人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眼前这位举止端庄的妇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衣服在哪儿买的,而不是问衣服的价格。

就说明眼前这位妇人是个不差钱的。

宁禾眸子转了转,很快有了主意。

宁禾笑着对妇人说:“这衣服是从我老家的衣服店买的,我同乡在我们村开衣服店,专门卖衣服做衣服的。”

妇人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是这样啊,那看来是买不到了。”

宁禾知道妇人会失落。

就在妇人一脸失落的时候,宁禾话锋一转。

“我过两天刚好有回老家,准备从朋友那边进点衣服拿这儿卖,你喜欢这套,我到时候帮你拿一套?”

妇人听宁禾这么说,眼底腾然升起一抹光亮,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禾问:“真的吗?”

宁禾点头:“你把你孩子的身长都告诉我,我回头去找找有没有正合适你家孩子的尺码。”

妇人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等下,我这就拿纸笔写给你。”

很快妇人将写了孩子尺码的纸条递给宁禾。

宁禾接过瞥了眼,又点了点头,将价格先告诉了夫人:“这套衣服,我那同乡卖我一套15块,到时候我跟她说说,就按这个价给你。”

妇人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你跟你同乡认识,她给你按15块算,是看在老乡的情分上,我这一个外人,该什么价就什么价。”

果然!宁禾再一次打量了番女人的穿着打扮。

女人穿着一身端庄大气的旗袍,头发也是精心挽了起来,用一根银簪子固定好,脚上穿着带跟的黑皮鞋,光是这一身都要花不少钱。

对自己都舍得花这么多钱在打扮上,对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客气了。

宁禾算了算自己买布的成本,花了不到五块钱,用在谦霖这一身的布料,也不过是她买的那些布里的三分之一罢了。

加上她制作衣服的人工费,满打满算个五块钱,等于一套衣服的成本也不过七到十块钱不等。

如果这套衣服卖给这位妇人15块的话,自己能够净赚个五到七块钱!!!

这是什么概念?

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六元的年代,她宁禾就能靠卖一套衣服赚个五块钱!

这简直就是一个暴利的行当啊!

宁禾可不会为了多赚那么几块钱,就把顾客往外推。

她一脸和善地对妇人笑笑:“不碍事的,我到时候跟她说说,头一回做城里的生意嘛,给出的价格要诚意点,才能吸引回头客啊!”

妇人一听也不再坚持,她很开心地说:“那真是太好了!等你进了货,先拿给我看看。”

宁禾便问:“你住在哪?到时候我拿到你家里给你先挑选款式。”

妇人又继续在那张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了宁禾。

临走前,她拉着宁禾,言辞恳切地说:“妹子,你人可真好,以后我都在你这给孩子买衣服!”

宁禾笑着送别了妇人:“这都要感谢姐姐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拿的一定都是最好看的款式!”

直到送别了妇人后,宁禾才打开手里的纸,看着妇人写下的地址。

她小声嘀咕:“军区大院一号?这是在哪里?”

谦霖听见了宁禾的嘀咕,他很快回答道:“妈妈,军区大院一号我知道在哪!”

谦霖虽然才来大院一个多月,但他方向感很好,对大院的各个位置了如指掌。

宁禾眉眼一亮,朝谦霖露出一抹笑容:“呀,霖宝真棒!那到时候就让霖宝带路咯。”

谦霖重重点了点头,能帮到妈妈,他很开心。

“小傻瓜,快吃吧!”宁禾将剩下的红烧肉都夹进谦霖的碗里。

秉持着不浪费一粒粮食的精神,最后他们全部光盘了。

回去的路上,谦霖实在忍不住问宁禾:“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跟那个阿姨说衣服是买来的?”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宁禾猛点头。

书中的女配宁禾出身富裕,她爹是村长,原身是她们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姑娘。

从小到大不愁吃、不愁穿。

养出了这一身的公主病。

用宁禾的话说,那就是没那公主命,却得了这公主病,谁娶了原身,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哎,你说巧不巧,这一身公主病的炮灰女配,偏偏被男主娶回了家。

男主身为团长,每月津贴就一百二十块钱,给原身一百块钱当家做主。

剩下二十块钱,男主另存起来了。

原身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存钱。

贺绍川得存,家里没点儿存款,这日子压根没法过。

但相比较没钱,他更不能让儿子没有妈。

如果多给十块钱,能够让宁禾暂时不动离婚的念头,这钱贺绍川自然是愿意给的。

贺绍川冷硬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他对宁禾说:“从下个月开始,我每月多给你十块钱,以后别再当着谦霖的面,提起离婚这两个字。”

“谦霖还小,不能没有妈,顶多再过两年,两年后你若还是执意要离婚,我会向上头打报告。”

宁禾愣了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不都说不离婚了吗?男主这是还不相信她?

贺绍川看着坐在床边愣怔的小女人,因为哭闹过一场,她头发凌乱,眼眶泛红,那一张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明明都是当妈的人了,偏偏像个孩子似的,一不合她的心意,就砸碗摔筷,一哭二闹三上吊。

整个大院里,谁家媳妇嗓门大,猜都不用猜,个个都知道贺团长那媳妇儿嗓门最大。

非得将好好一个家闹得鸡犬不宁,她才开心。

要问为什么。

当然是原身不满意这段婚姻,更不满意男主这个丈夫!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宁禾打死不看这本破小说!

她严重怀疑,她不是病死的,而是看小说气死的!

原身与男主的孽缘起于一场溺水事件,男主见义勇为救了原身,本来是做了一件好事,可坏就坏在这个年代男女有别,男主虽然救了原身,却也因此被围观村民议论纷纷。

男主救原身的事在村子里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完全变了味儿。

最后的版本,传成了男主对原身见色起意,救原身的同时,也将原身看光了,摸遍了,亲透了。

原身的前未婚夫一家知道这件事后,果断退婚。

原身那当村长的爹,自然是丢不起这个脸面,就领着原身去男主家里头逼婚。

男主那头,本来已经与青梅竹马的女主谈婚论嫁了,却也因为原身一家找上门大闹一场,闹到最后婚事也泡汤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男主娶了原身,一对怨偶就这么组成了一个家庭。

男主与原身只同房了一次,也就是新婚夜那个晚上过后没多久,原身怀孕了。

原身怀孕后,就回了娘家养胎,而男主则去了部队。

一晃过去三年,眼看着孩子快到读书的年纪,原身的爹催原身带着孩子去男主部队随军。

……

宁禾再次回想了一遍,这本书的大致剧情。

狗听了都忍不住直摇头。

本来好端端的两段姻缘,被作者乱点鸳鸯谱,最后还非得整出个男女主破镜重圆的HE美满结局。

在宁禾看来,全书女主最无辜也最可怜,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跟男主在一起,找了个二婚老公,还得帮别人养孩子。

不过现在好了,她短命鬼宁禾穿来了,就不会允许原身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同时也能挽救女主悲催的使命,二婚男人我替你嫁了,便宜儿子我替你养了,女主你就放心独美吧!

宁禾暗自下定决心,这婚不能离,这家不能散!

“不离!不管多少年都不离!”

宁禾这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当然最为震惊的还是当属贺绍川。

打从宁禾带着儿子随军以来,张口闭口最多的话,就是要同他离婚。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贺绍川很快恢复了神色,他转身要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柜子上的那个铁匣子上。

“既然我们达成一致暂时不离婚,我希望你能把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藏好来,别让谦霖瞧见。”

“啊?”宁禾一脸莫名,她刚想要问贺绍川,什么东西不合时宜?男人头也不回就走没影儿了。

“什么啊?莫名其妙!”宁禾走到门口顺着贺绍川刚才瞧着的方向看去。

她的目光被柜子上那个铁匣子吸引住了。

什么东西这么宝贵?还得专门找个铁盒子锁着?

宁禾想也没想伸手就打开了铁盒子上的锁扣,盒子翻开的一瞬间,里头堆积如山的信纸全散了出来。

宁禾随意瞥了眼信纸上的内容。

好家伙,她终于明白了贺绍川口中不合时宜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这一沓原身跟前未婚夫的来往书信!

宁禾扫了几眼,就没眼再看下去,果断把这些信纸一股脑全塞进铁盒子里。

而这铁盒子也不能再放在柜子上头,太显眼了。

宁禾干脆抱着铁盒子打开了门。

卧房的门一打开,就到了客厅。

一大一小两父子正坐在凳子上,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窝窝头,就着咸菜就这么吃着。

宁禾开门的动静吸引了父子俩的注意。

看着一大一小投来的目光,宁禾尴尬一笑:“在吃早饭呢?你们吃,你们吃,我去把东西处理下。”

说着,宁禾抱着铁盒子小跑出了屋子。

贺绍川看着儿子久久没有收回来的目光,忍不住说:“放心吧,你妈她不会走了。”

贺谦霖垂下眼帘,听了贺绍川的话后,依旧难掩失落。

就算妈妈不走了又能怎么样?自从他记事以来,他从来都没有感受到妈妈对他的爱。

贺谦霖打从出生,没喝过原身一口奶,原身连一块尿布都没给他换过,甚至都没有抱过他一下。

母子情分更是淡薄得像是陌生人。



她小声对赵兰说:“赵兰姐,你别看我这样,我生谦霖那会儿,压根就没什么奶,所以也就没法喂谦霖了。”

赵兰听后,不敢置信地盯着宁禾胸前那两团:“不可能吧,就你这俩大白馒头的,怎么会没奶呢?!”

宁禾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真是愁死了!”

赵兰听后神经兮兮地笑了:“怎么会中看不中用?男人就喜欢你这种的。”

宁禾脸颊两侧腾然升起了一抹红晕。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男女都很含蓄的吗?

这赵兰怎么回事?在这种场合同她聊起男女之间的事情来???

赵兰伸手掂了掂自己身前如布袋般长的两团:“我这胸就是喂孩子给喂的,现在垂的像布袋似的,干点活都费劲。”

“我家国强虽然嘴上不说,可他每回跟我亲热,都懒得脱我衣服,直接脱了裤子就来,他肯定是嫌弃了,觉得我的胸难看!”

宁禾抿了抿唇瓣,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看着眼前的赵兰,微胖的身材,腰间堆起了三层似游泳圈的肥肉,那两个胸垂得老长,都要垂到肚脐眼了,很明显是生了好几个孩子后才变成这模样的。

可对于宁禾来说,赵兰是因为生了孩子后,身材才走样的,再怎么难看,也比得了绝症的身体要好看多了。

宁禾拉着赵兰一脸认真地对她说:“赵兰姐,虽然我没有见过姑娘时候的你,但我可以想象的出,你那时候一定也是个青涩漂亮的小姑娘,我们女人一生中有三次的脱变,你知道是哪三次吗?”

赵兰摇了摇头:“小宁啊,我没读过书,你讲的这些我都没听过。”

“赵兰姐,你之前不知道没关系,现在我告诉你,你要记住了,我们女人的三次蜕变,一次是成年时期的青涩娇羞,第二次是成为真正的女人时,妩媚端庄。而这第三次就是生下孩子后,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赵兰似懂非懂地看着宁禾,她想继续听下去。

“你身上这些你认为很丑的东西,难道不是证明你蜕变的立功勋章吗?男人当兵立功得到勋章,我们女人踏过鬼门关,生下孩子就不该获得勋章吗?”

赵兰彻底听懂了宁禾话中的意思,她朝宁禾笑了笑,脸上的情绪逐渐释然了。

“小宁啊,谢谢你,越跟你接触,我越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贺团长是娶对了媳妇!”

之前赵兰也是不看好宁禾与贺绍川的,可通过刚才宁禾对她的一番开导,赵兰已经完全站宁禾这头了。

她低着头凑近宁禾,将昨晚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告诉了宁禾。

“小宁啊,赵兰姐对你是很看好的,我也知道贺团长的人品,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昨天听我家国强回来说,建军节的时候,那文工团的女兵会下我们部队来表演,你到时候可得看紧点你们家老贺。”

宁禾笑着问:“赵兰姐,你前面不是说,我们川子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吗?怎么现在紧张兮兮的?文工团的女兵下来表演而已,又不是联谊相亲,再说了就算是联谊相亲也轮不到我们川子呀,赵兰姐你是不是多虑了?”

赵兰急了,音量都不禁大了几分贝:“哎呀,你可真是个傻姑娘,文工团的女兵啊,我们队离得最近的文工团就那么一个,那文工团的一枝花,于家那丫头!”

赵兰收回视线,脸上也没有刚才的好奇。

“小宁啊,你刚来大院不久,也跟我们这些军属不亲近,不知道何大壮也正常,反正你以后如果瞧见何大壮跟他媳妇,记得离远点。”

“为什么?”

宁禾问。

这个叫何大壮的,是有什么本事?

赵兰一提起,就有些不自在:“那何大壮是你男人团里的兵,小宁你知道的,军属随军那是有标准的,这何大壮只是个兵,哪有资格让媳妇随军。”

宁禾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她安静听着。

“何大壮就是仗着你男人脾气好,说他家里只有他媳妇一个,且他媳妇肚子一首未有动静,想申请把他媳妇接到大院来,等一怀上就走。”

说到这,赵兰看了宁禾一眼,叹了口气:“你男人也是好说话,当下就跟上头首长申请,用自己来担保,让何大壮接他媳妇来大院,可来大院这么久了,他媳妇肚子依旧没动静。”

“何大壮急啊,气啊,每晚打媳妇出气,说他媳妇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整个大院都知道他打媳妇,媳妇做菜不好吃就打,自己心情不好,也打媳妇,没人敢插手。”

“前些日子,他媳妇买了菜回去做给他吃,他嫌菜太老,带着他媳妇来蔬菜店大闹一场,何大壮一脚踹翻蔬菜店所有的菜,最后还是你男人出面,解决了这件事。”

竟然有这回事,宁禾都不知道。

也难怪蔬菜店老板会对那女人态度不好。

也是有原因的。

宁禾本没打算管别人家的事,可前面的动静越来越大。

最后不知怎的,蔬菜店老板伸手就将那女人推倒在地。

这下宁禾不能忍了。

再怎么气愤,那也不能打女人啊!

老板指着倒在地上的马晓慧大骂道:“给脸不要脸,别逼我动手打女人!

上次的气我真愁没地方发泄!”

宁禾将谦霖交给赵兰:“赵兰姐,你帮我看下谦霖。”

赵兰看着宁禾走远的背影,连忙问:“诶,小宁你去哪儿?”

马晓慧跪着,双手紧抓着老板的裤脚,恳求着:“老板,求求你卖我点菜吧,我男人中午如果没吃到饭菜,他会打死我的!”

老板看着裤脚被女人紧抓着,只觉得晦气,抬脚狠狠一踹,将马晓慧再次踹倒在地。

宁禾彻底看不下去,挡在了马晓慧面前:“老板,公然打女人,你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老板认识宁禾,前几天来他这里,卖菜出手很大方的。

他端着笑脸,秒变态度:“我这不是在赶她走吗?

哪能真打。”

马晓慧哭声断断续续的:“老板,你不卖我菜,可以卖我点种子吗?

我回去自己种菜,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

老板脸色变了变,面色不耐,冲马晓慧大喊:“都跟你说了,我这是卖菜的,别来我这里没事找事!”

宁禾皱起眉,看向老板,触及到宁禾不悦的脸,老板马上又端起笑脸。

他对宁禾殷勤地笑着:“这位女同志,今天来买什么菜?

今天我这大白菜可嫩了,要不要买点回去?”

宁禾没搭理老板,她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马晓慧。

她蹲下,伸手将马晓慧扶起:“先起来吧。”

马晓慧一脸感激地看向宁禾,点了点头:“谢谢你。”

老板看着宁禾扶起马晓慧的举动,欲言又止:“女同志,这女的她……”话到一半,就被宁禾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老板,我想买些菜籽。”

宁禾对老板说。

“啊?”

老板被宁禾的话给搞懵了。

“没有吗?”

宁禾轻叹一声,语气还有些不敢置信:“蔬菜店竟然没有卖菜籽?

那你这些蔬菜都是哪儿来的?”

宁禾话到一半,眼神瞬间惊恐起来:“该不会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吧?”

老板被宁禾的话给吓到,身后排队的人都看向老板。

老板连忙解释:“女同志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这菜是我自己种的!”

从别人手里买来,再卖给别人,这不就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吗?

投机倒把那可是犯罪行为,是要被关起来的!

他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宁禾却是不信:“老板,既然你说这菜是你自己种的,那怎么不卖种子?

卖菜跟卖种子不冲突,不一样都是要收菜票的,为什么不给卖?”

身后队伍也传来抗议声:“对啊,反正都是要给票的,卖种子你又不亏。”

“就是啊,赶紧卖给她,打发走人,我们还等着买菜呢!”

老板脸色很是难看,最后实在是被数落的没办法了。

他冷着脸将菜籽拿出来,卖给了马晓慧。

临走前,马晓慧对宁禾千言万谢,才终于离开了蔬菜店。

宁禾再次走到队伍的后头。

赵兰拉过宁禾,小声训她:“不是说了,不要接触何大壮媳妇吗?

你怎么还上赶着帮她?!”

宁禾看向马晓慧单薄的背影,很快收回了目光。

“她在家里被她男人打,己经够惨的了,在外面就多善待她一些吧。”

很快队伍排到了宁禾她们,老板怕极了宁禾,没敢跟她套近乎。

一场交易下来,战战兢兢。

宁禾都有些无语,她只不过替那女人说了几句话而己,有那么吓人吗?

回到家,宁禾在厨房教赵兰学做凉皮。

而谦霖跟宝军在堂屋玩。

首到凉皮完成,赵兰尝了口,赞不绝口地朝宁禾竖起大拇指来。

“小宁,你这凉皮都可以放在集市上摆摊卖了!”

宁禾被赵兰这番话敲醒,顿时灵光乍现。

她眼睛一亮,拉着赵兰的手,来了兴致:“赵兰姐,你刚说什么?

我这凉皮你真觉得可以摆摊卖?”

赵兰还在回味凉皮的滋味,她点头说道:“这集市附近都是大工厂的,工厂里工人多,一到饭点就会出来吃饭,现在正是夏天,干了一天活吃什么都没胃口,这凉皮酸辣爽滑,又开胃又抗饿,是个不错的选择。”

宁禾听着赵兰一通分析,赞同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夏天凉皮最好卖了。

也许她真的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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