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左丘黎林姝竹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冷王独宠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妖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高茗却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般,仍然摇着头:“不可能,有人故意的,故意的……是谁,是谁在害我?”她忽然疯了一样四周观望,妄图想抓出那个她口中所说害她之人。然而,事已至此,真相却已经大白。她这番话语,已经算是间接招供。皇上顿时怒目而视,即便其父曾是太子太傅,但如今陷害两个太子妃人选,差点让他两个爱臣反目,也是他断不能容忍的。“嘭”的一声,将手中茶盏猛地扔至地上。破碎的茶杯,零落的茶叶,依然冒着热气的茶水……让在场众人全部心惊胆战,噤若寒蝉。他竟然险些就被这个女人骗了,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冤案。那他一代明君,便是晚节不保!然而,受了刺激的高茗却一直在那里微微摇头,似乎在想自己到底出了问题。蓝若水眉头越蹙越紧。的确,她已经承认了,...
《穿越:冷王独宠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然而,高茗却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般,仍然摇着头:“不可能,有人故意的,故意的……是谁,是谁在害我?”
她忽然疯了一样四周观望,妄图想抓出那个她口中所说害她之人。
然而,事已至此,真相却已经大白。
她这番话语,已经算是间接招供。
皇上顿时怒目而视,即便其父曾是太子太傅,但如今陷害两个太子妃人选,差点让他两个爱臣反目,也是他断不能容忍的。
“嘭”的一声,将手中茶盏猛地扔至地上。
破碎的茶杯,零落的茶叶,依然冒着热气的茶水……
让在场众人全部心惊胆战,噤若寒蝉。
他竟然险些就被这个女人骗了,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冤案。
那他一代明君,便是晚节不保!
然而,受了刺激的高茗却一直在那里微微摇头,似乎在想自己到底出了问题。
蓝若水眉头越蹙越紧。
的确,她已经承认了,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这样的心理素质,这样的智商,到底是怎么策划出这么一个几乎完美的局呢?
今日,若不是她的超精神力和观察力,恐怕,她已经是在劫难逃。
这到底怎么回事?
想不通,但一颗心却已完全放下,因为不管怎么说,她清白了!
来到古代第一仗,打赢了!
然而,忽然,一股杀意朝着自己而来!
抓头看去,竟是高茗摆脱了侍卫们的禁锢,朝着她飞身而来,眼见那掌便要劈到自己身上,根本避无可避。
“贱人,我杀了你,杀了你和林姝竹,我就是唯一的太子妃!”
“啪。”预料到的疼痛并未出现在自己身上,反而听到一个击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蓝若水疑惑的扭转过头,不由瞪大眼睛!
竟然,是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太子为她出了手。
高茗方才拼死一搏,用了十成功力,而她的武功本就不弱,太子为了将其击退,亦是用了全力。
如今她瘫倒在地,一看就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大概命不久矣。
然而,一双眼不甘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目光中却没有怨恨,徒留爱意和绝望。
“太子,你……你竟然伤我……我……爱……爱……”
上天残忍,那个“你”字尚未出口,人却已经断了气。
终其短短的一生,为了太子做尽坏事,最后却死于太子之手,连表白的话都没有机会完整说出口。
何其悲哀。
蓝若水长长的叹了口气,女人啊……为何终究是感情的牺牲品。
眼见白发苍苍的大学士一脸悲痛的扑到女儿旁,蓝若水不忍再看,白发人送黑发人,多么伤感。
纵使这个高茗再可恶,如今也已经付出最惨烈的代价,罢了。
转过头,蓝若水如今要道谢的是这位第一次谋面的太子。
没有他,说不定现在断气的是自己。
然而,却觉太子身形微动,竟是有些站不稳!
蓝若水赶紧快步过去将其扶住。
只见太子脸色苍白,心里顿时一惊,他也受伤了!
蓝若水双手紧张的拖住太子的双臂,堪堪稳住了他的身形。
太子稍微一站稳,感受到衣袖上面传来的温度,却是顿时微愣。
蓝若水骨子里如今是现代人,这样程度的扶持再正常不过。
然而,周围人却是倒吸一口冷气。
前方,大批灰色圆滚滚的动物,一边叽叽叽叽,一边朝他们冲来。
看样子,像是一大群硕大的老鼠!
身旁,左丘黎的情绪却徒然间变得十分可怕。
几乎不用蓝若水刻意感应,那恐惧的感觉便铺天盖地而来。
蓝若水不由转头看过去,左丘黎……怕老鼠?
“叽叽叽叽叽……老鼠”越跑越近,似乎还在发出低低的警告声。
那阵势,相信一般人都会下意识逃跑,甚至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也不一定。
蓝若水也不由自主的退开了两步,然而,眼见左丘黎还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不由想要转头去拉他一起跑。
然而,这一个转头,却忽然发现……不对!
这一大群,哪里是老鼠!根本就是龙猫!
心头那股子恐慌瞬间消失殆尽,龙猫这种东西没有任何攻击性,根本就是宠物好吗?
看来这怪老头,根本也是在吓人!
然而,刚想告诉左丘黎,却听“叮”的一声,长剑出鞘。
蓝若水一惊,赶紧扭过去,只见左丘黎单手手持长剑,指向前方,望着那一群龙猫,双眼竟是微微露出紫色的光芒。
整个人犹如一座煞神一般,想要吞噬一切。
手臂上的花纹忽然变得发烫。
怎么回事!
龙猫已经聚集在脚下,“叽叽叽叽”的对着他们低吼。
剑微动,左丘黎竟是要挥剑出去!
蓝若水心里一急,当即伸出手直接将他的手握住!
翻腾的复杂情绪,混乱的气血翻涌,左丘黎的体内此刻应该进行着巨大的煎熬。
安抚的精神意念力几乎是自发的朝着左丘黎而去。
精神意念力的触角,安抚着他发狂的每一根神经。
察觉到他的情绪有所舒缓,蓝若水干脆闭上眼,集中一切精力去抚慰。
终于,体内的气血重新顺畅,情绪也彻底平静下来,蓝若水睁开眼,看到的是左丘黎眼中渐渐淡去的紫光。
“哐当”一声,手中的剑落地。
左丘黎有些迷茫的看着蓝若水,就好像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一样。
“叽……”龙猫们听到剑落地之声,显然受到了剧烈的惊吓。
蓝若水赶紧低头看去,只见地上一大滩的水泛着有些腥臊的气味,而龙猫们此刻正扭着滚圆的屁股,朝着来时方向逃去。
那景象可谓是滑稽之极。
而且,这水……是吓尿了?
蓝若水不禁好笑,所以这怪老头简直出师不利啊!
眼见那尿朝着地上的剑流了过去,蓝若水赶紧三两步跑过去,一把捡起递给左丘黎:“快拿好,别弄脏了。”
左丘黎面色复杂的将剑接过,望着龙猫的背影,虽然情绪没有方才那么大波动,但看其握剑的力度来看,还是十分紧张。
蓝若水在一旁偷偷看着。
真没想到……这个能把别人吓死的左丘黎,竟然怕老鼠?
嘴角衔着一枚笑意,故意凑近他小声道:“别害怕,这其实不是老鼠,而是毛丝鼠,很可爱的,不会攻击人。”
眼前的龙猫彻底没了踪影,左丘黎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鼠!”
蓝若水不由皱了皱眉,刚想解释这种也叫龙猫的毛丝鼠,和老鼠有着最大的区别就是只吃素,只是还未开口,却听一个极度不爽的声音传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烧我的房子,还要杀我的鼠!”
接着,便见一个老者出现在眼前。
身上,穿着各种毛做的衣服,似乎是动物们换季脱毛时所留。
肩上,还插着长长的孔雀羽毛。
脸上,一个长长的山羊胡子格外醒目。
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各种动物的结合体。
到底有求于人,很担心左丘黎的毒舌不知道会说什么,所以赶在他开口之前,蓝若水率先说道:“前辈,晚辈有事前来请教,之前多有得罪,只是为了让前辈出来,还请前辈海涵!”
“哼!”怪老头双手叉腰,细细打量着蓝若水,“这小姑娘说的还算是人话。”
“你若是不放那些肮脏的老鼠,本……我也不会拔剑。”左丘黎冷冷回道,来之前和蓝若水商量过是暗查,所以不能暴露身份。
怪老头闻言顿时在原地蹦了起来,指着左丘黎的鼻子便骂道:“你敢说我的鼠鼠肮脏!他们多可爱啊!你问问你媳妇是不是?”
蓝若水:……大爷,你这可是误会大了啊!
不过,龙猫的确是挺可爱的……
左丘黎转头看向微微点头的蓝若水,眼神中充满威胁。
“额。”蓝若水一个头两个大,但也只能假装视而不见,看着怪老头安抚道,“前辈,你的鼠鼠不脏不脏,可爱的很,我都想抱一个回去养了,对了,我们今日来呢,是想问一下你关于虎头蜂的事,不知道前辈知不知道呀!”
怪老头被安抚的顺毛许多,下巴一抬,捋着山羊胡子道:“动物的事,哪里有我不知道的?”
蓝若水眼中一喜,却见怪老头忽然转身:“可是我心情不好,不告诉你们!哼!”
说完,便一扭一扭走了回去。
蓝若水嘴角微抽,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敢情,刚刚那些龙猫的跑姿都是您老教出来的呀!
简直是亲生的,实在太像!
“站住!”左丘黎眼中发寒,对于嚣张的人,他从来都看不惯。
“哼!”回答他的是更大的一声冷哼。
左丘黎脸色一沉,抬脚就要追过去,手臂却被猛地一抓,转头看过去,只见蓝若水对他摇了摇头道:“这种人用暴力肯定是没有用的。而且,是我们有求于人,人家帮忙不帮忙全凭自愿。”
“那本王就以官府之名将他请去。”左丘黎面上不爽,平时哪有人敢这样忤逆他?
蓝若水有些无语,还是好脾气的说道:“总督大人,既然和我合作,你就别急,让我先想想办法如何?”
或许是见过蓝若水的能力,左丘黎虽然不悦,但在蓝若水的目光下,还是妥协了一步。
“好,给你一刻钟,想不出来的话,他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蓝若水不由有些崩溃,这些男的都怎么回事啊,一个两个都喜欢给人期限!
不知道越有期限压力越大吗?
然而,她也知道,左丘黎如今已经最大让步,与其讨价还价,不如赶紧想想有什么办法。
否则,这个家伙说不定真的会把怪老头抓回去!
那可就糟糕了!
“姑娘,是我。”眼见蓝若水如此慌张,来人赶紧将脸上的黑布扯下。
“路十?”一见真容,蓝若水顿时更加惊讶,“你不帮着总督抓人,怎么跑进来了?”
语气里,简直充满了责怪。
路十顿时一脸委屈,这种两面不讨好的无力感。
瘪瘪嘴道:“总督让我来保护你们。万一他们不是一个人,你们就危险了。”
说的也是……这一点,蓝若水倒是很赞同,毕竟前一刻,她还在担心那些人调虎离山。
不过左丘黎能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也同时想到,不得不说,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
“放心吧。外面还有其他人帮忙,我进来保护你们,主子应该更加无后顾之忧。”眼见蓝若水沉默,路十难得正经的补了一句。
蓝若水点点头,希望这次左丘黎可以抓到人,那样就更多了个证据。
然而并没有多久,左丘黎便折返。
蓝若水赶紧迎了上去:“怎么样?”
左丘黎脸色冰冷:“逃了。”
闻言,蓝若水与路十均大吃一惊,左丘黎武功这么高不说,还有那么多侍卫帮忙,竟然还能逃走?
难道此人武功竟远远高于左丘黎不成?
等等……
蓝若水鼻子微动,忽然双眼一瞪道:“他洒了毒!”
有些意外的看了蓝若水一眼,左丘黎却也很快想通,只是冷冷道:“是本王大意了。不过,他的右肩中了箭,只要是皇宫的,就不信他不露马脚。”
“那你也中了毒吗?”蓝若水赶紧凑上前查看,甚至一把将左丘黎的手抓住。
如此浓的气味,想来所下的量不轻。
这里又不能抽血化验,只有通过最直接的接触,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感应神经来确定中毒多深。
一旁,眼睛瞪的越来越大的路十:……
哇塞,他看到了什么?
到底这几天他被支开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已经到了拉小手的阶段了吗?
主子你好厉害!
平时都看不出来嘛!
左丘黎也是一愣,先是略有些感动,毕竟蓝若水三日内必须查清这个案子,如今见他放跑了罪犯没有怪罪,还担心他的身体。
接着,却是……果然是花痴!
“本王没事,方才闭了气!”将手撤回,左丘黎淡定道。
“哦。”蓝若水点点头,好像是没感应到什么问题。
所以说,古代有这种闭气功能的人真是好啊……
脸笑成一朵花的路十:……啧啧啧,主子还不好意思了。
“还杵在这干嘛?”左丘黎忽然一个眼刀杀出,吓的路十顿时一个激灵,小花凝结在脸上,简直活标本。
“属下先告退了。”路十也是演技派,迅速反应过来收回脸色,一本正经的行礼,转身,撤退。
然后……哈哈哈,怕人打扰什么,我才不会不懂。
而身后,狠狠瞪了路十一眼的左丘黎,望着地上跪着的中年男子道:“还不快招?”
中年男子这才道:“我招,我招,之前的确有人来让我制那种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取一次,但是他并没有让我看到脸。”
左丘黎闻言倏地一瞪,冰冷的神情霎时让周围温度都好似低了下去。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你要相信我啊!”中年男子身子发抖,跪在地上求饶着。
“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会如此担心,冒着重重危险来杀你?”一旁,蓝若水忽然开了口,“你当我们是傻子么?”
中年男子明显一怔,再次偷偷看向左丘黎,只见他面无表情,却比那穷凶极恶的人更可怕百倍。
显然,他也是如此作响。
冷汗如瀑般从额前低下,中年男子终于咬咬牙:“我有一次捡到了一枚令牌,被他警告不许吐露一个字。”
“什么样的令牌?”左丘黎眼睛一眯道。
宫内,每个下人都有不同的权限,只要知道令牌的样子,几乎便能锁定到具体的职位身上。
“是银白色……”中年男子回忆道,“上面好像是狗……”
“狼。”左丘黎直接打断道,面色则凝重起来。
蓝若水有些不解,想到之前从左丘黎手中拿到的是紫色,这银白色,莫不是有什么讲究不成?
“路十,将人带走。”左丘黎不再多问,对着窗外一声吩咐。
路十很快进来,将中年男子默默带出去。
只是表情有些古怪,挤眉弄眼的好不生动。
蓝若水嘴角微抽,这人是有病不成?
门外,将人带出的路十轻声嘀咕着:“嘿嘿,终于也闲你碍事了。”
蓝若水:……这人到底在想啥?
“皇室令牌为金色,统领为银色,普通侍卫为黄铜色。”屋内,只剩下两人,左丘黎忽然开口解释道。
蓝若水一愣,果然……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可能是哪个军队的统领?
“而狼,代表父皇的狼啸禁卫军。”左丘黎一字一顿的说出,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
蓝若水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禁卫军!
禁卫军害皇子,我的天哪!
忽然想到什么,蓝若水赶紧道:“那这人……就是当日的林统领?”
然而,左丘黎却摇了摇头:“不管统领还是副统领,都是银色的令牌,只有其上花纹有些许的区别,所以,并不能确定具体是谁。”
“但是,也一定是他们二人之一了。”蓝若水沉吟道。
“没错。”左丘黎点点头,“而且,就方才与他交手来看,武功也的确只有两位统领才相符。”
“那如果是这样,今日他一定认出是你了!”蓝若水忽然眉头一拧道,“那我们要赶快行动了。”
“他跑不掉。”左丘黎双眼眯起,狠狠道,只是眉头却还是微微蹙起。
蓝若水不由奇怪:“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将两位统领带来,检查下伤口,不就立即真相大白吗?”
然而,左丘黎却摇了摇头:“禁卫军只听令于父皇,没有父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带走调查军队的人,何况,是两位统领。”
蓝若水顿时恍然大悟。
对啊,她怎么忘记了,这位皇上其实对左丘黎并没有完全信任。
别说私底下擅自带走不行,哪怕是明面上,恐怕都很难获得皇上的首肯。
这,可怎么是好呢!
“你若是说出实情,本宫会留你个全尸,但若半句有假……”
眼见这宫女依然不肯说话,皇后紧跟着在其后补了一句。
凶狠的双眸瞪着她,话里亦是透着浓浓的威胁。
小宫女果然身子一震,猛的转向另一边,忽然开始大喊道:“筱妃娘娘救命啊!娘娘不是说过,若奴婢被抓到的话会保全奴婢吗?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奴婢一切都是听娘娘指派,还请娘娘跟皇上和皇后求情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均是大吃一惊,纷纷的看向这小宫女口中的筱妃。
震惊的情绪猛然从那侧传来,蓝若水也是迅速的看过去,只见一位着宫装的女子眼睛瞪的老大,眉头还微微蹙起,除了吃惊还有些迷茫。
“你在胡说什么,本宫何时与你接触过?”
“筱妃娘娘,是您去年将蜜蜂的卵交给奴婢,让奴婢私下喂养的,奴婢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要谋害太子,今日之事也是按照您的吩咐而已啊!”小宫女对于筱妃的质问不仅没有语塞,反而说得有鼻子有眼。
一旁,皇上脸色铁青,终是忍不住问道:“筱妃,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姑母一向温良贤淑,不可能做出谋害太子之事,请皇上切勿被蒙蔽双眼啊!”忽然,一旁一名男子的声音传出。
声音有点熟悉,蓝若水不由转头看去,看到眼前之人时却是一愣。
竟然是林瑜竹?
林姝竹的哥哥!
当初,便是他认定自己杀了林姝竹,在皇上和众人面前一直与自己对峙,当初也是这般出言凌厉!
说起来,此人实在有些莽撞,不过,却是不乏正气。
只是没想到,这筱妃竟然是林瑜竹的姑姑?
接二连三都是他家的祸事,怎么会这么巧!
“林少将,你别忘了,若是此事与筱妃有关,你们林家全部都脱不了关系!”皇上眼神一厉,转头看向林瑜竹。
“林家世代忠良,皇上如此英明神武,臣相信皇上必不会冤枉好人,一切,但凭皇上决断。”一旁,林将军站出,表情肃穆庄重,目光坚定,并没有做任何申辩。
只是,那严厉的目光随后扫向林瑜竹,硬是将他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皇上,臣妾冤枉!”听到这话,筱妃更加急了,当即失口否认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对于此事真的一概不知啊!”
“一概不知,为何本宫的丫鬟会指认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将她收为己用?本宫身边还有几个你安插的人?难道你做贵妃不满意,还想妄图夺了本宫的位子不成?”然而,皇后听到此话后却勃然大怒,指着她便开始质问道。
而皇后的这番话,却让众人顿时想起,前几日狩猎之时,筱妃的侄女林姝竹被谋害,让筱妃很是伤心。
而筱妃一直在皇宫颇为受宠,所以,大概为了安抚筱妃,皇上回宫后一日,便提出封筱妃为贵妃之事。
只是,因为时间紧迫,所以皇上只是拟了旨,还并未正式册封,只不过,此事已经是众人皆知。
不得不说,宫内除了皇后外,皇贵妃之位目前悬空,贵妃也没有两位,而筱妃如此受宠,引得后宫甚至私下传言,若不是筱妃没有子嗣,那取代皇后成为新皇后也并非不可能。
毕竟,这位皇后也是取代了别人的位置。
后宫争斗从来不会停止,听到皇后的问话,筱妃并不作答,而是直直看着皇上,柔柔道:“皇上,臣妾追随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性子,皇上应该知道,皇上不能因为一个奴婢的片面之词就对臣妾质疑啊!加害太子于臣妾又有什么好处呢?臣妾反倒觉得,是因为皇上要册立臣妾为贵妃,而被有些人嫉妒,故意嫁祸罢了。说起来,臣妾觉得,皇后娘娘治理后宫如此严谨,而一个宫女养蜂如此之久,皇后娘娘又怎会察觉不到呢?”
蓝若水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筱妃,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但是聪明至极。
几句话,清晰有条理,瞬间将大家引向另一条思路。
只不过,和林瑜竹的性子倒是有点像,做人实在太冲了一点。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直接质疑皇后,不知道是该夸她勇敢还是鲁莽,毕竟,她此刻并没有推倒皇后的能力。
而听到这话,皇上和众人的脸上果然均多了许多深思。
的确,就算谋害太子成功,皇后的膝下还有四皇子左丘漠。
左丘漠也是文武双全之人,才能怕是不会在太子左丘浚之下,而且较之身体,比左丘浚还高上很多。
而退一万步,放眼后宫,有子嗣的妃子并不少,任何人都比筱妃更有刺杀太子的动机。
而皇后……
“筱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本宫嫁祸你不成?”忽然,皇后又是一声厉喝,“你觉得因为你无所出,所以谋害太子对你没什么好处,但你一个子嗣都没有的妃子,对本宫又有何威胁?本宫嫁祸你又有何用?何况,方才形势危急,本宫如何会如此伤害自己的儿子?”
皇后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这番话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一时间,还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让在场人都摸不着头脑,竟是也想不出到底哪边更合理一些。
只不过,到底尊卑有别,筱妃虽然并不情愿,但也知自己说的有些过火,只能退一步道:“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的意思,臣妾只是说,以皇后娘娘的才智,应该可以察觉这宫女的蛛丝马迹,也能识别她如今的谎言,所以还请皇后娘娘彻查,还臣妾清白。”
然而,皇后却冷笑道:“好,你让本宫彻查,那本宫不妨就先从你这个嫌疑人开始下手!来人,对筱妃宫进行彻底搜查!”
“皇上!”筱妃顿时一惊,赶紧看向皇上道,“臣妾好歹是即将册封的贵妃,岂是随便可以搜查的,还请皇上做主啊!”
皇上眉头一皱,显然也是有些犹豫。
然而,却听一个声音,带着不羁不屑与不爽从一边传来:“所以,是贵妃的面子重要,还是皇子的安全重要?”
蓝若水闻声望去,瞳孔不由微缩。
只是,城门关上,除非她想办法传消息给尚书府,让他那个尚书老爹亲自来接,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然而,她这个样子,谁会信她,替她传消息呢?
就算传了消息,她那个爹会亲自来接她?
恐怕现在府内,都没人在意她到底有没有平安回来吧?
所以,她还是不要做这个梦比较好。
勒马在城门前站立,蓝若水紧蹙眉头思索着对策。
忽然,一个声音从城墙之上传来。
“副守长,我怎么觉得那匹马是总督大人的……”
声音很小,距离又远,正常人应该不会听见。
然而,蓝若水却听的一清二楚,当即,眼前一亮,嘴角勾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忽然昂起头,大声喊道:“诸位将领,小女子吏部尚书嫡女蓝若水,奉总督大人之命先行回京办事,还请行个方便。”
听到是总督大人,又看到那匹与左丘黎的马极像的马。
很快,便有守城侍卫打开城门一条缝走出,面露怀疑的朝着她和马仔细瞧过来。
只见,马上的女子一张脸长的极美,然而那脸上的自信与恬淡,以及那沉稳洒脱的气质,却是更让人过目不忘。
再看她那身下的马……顿时一惊!
这匹马,被左丘黎整日骑着在各城门之间巡视,他们再熟悉不过。
而眼前这匹马,真的是太像太想太像了!
可是,明明那匹马不许任何人靠近啊,这……怎么回事?
守城侍卫们拿不定主意,齐齐看向副守长。
副守长深沉的摸着下巴,远远的端望着,毕竟万一真的是总督大人的马,他们可不敢太靠近。
忽然,副守长眼前一亮,转头看向侍卫群中一个努力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人,喊道:“小发子,你过去。”
那叫小发子的侍卫,脸上一僵,极度不情愿的走出。
“这里面就你能试验出是不是总督大人的马,快去。”
周围一声低低的哄笑声传来,那名叫小发子的侍卫顿时恼羞成怒到脸红。
然而,还是认命的朝马走去。
只见那马见他走过来,很快转了个身,用屁股对准它,甚至……还放了个响屁。
“哈哈哈。”副守忽然朗声大笑,“没错,是总督大人的马,开城门!”
眼见城门对着自己大开,蓝若水一脸见鬼。
这群侍卫尤其是这个副守长的精神都有问题吧?
就因为一个马屁就给她开城门了?
看起来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呢,有谁可以给她讲讲?
而且,这么冷傲的马,这样当着这么多人放屁真的好吗?
再说了,到底是怎么控制想放就放,又放的响亮呢?真是十分好奇。
不过,如今这样,她只能见好就收,以后有机会……恩,有机会一定要问问!
于是,蓝若水当即翻身下马,将浣儿也带了下来,走到副守面前拱手客气道:“那就多谢英雄了,这马总督大人随后过来还要用,我们自己回府便好。”
说完,转头友好的拍了拍马头,示意它真的不是因为它的屁而不骑它的,特别此地无银三百两。
之后,便拒绝了副守还要再派马车送他们回去的好意,拽着浣儿赶紧大步走掉。
开玩笑,万一左丘黎反应过来追了上来,自己在他们的马车上,岂不是等着束手就擒吗?
必须以极度隐蔽的路线,才能安全回府!
身后,一众人等望着马大眼瞪小眼,因为……没人敢牵啊!
这可如何是好,头疼。
不过,总督大人竟然让别的女子碰他的马,有点意思!
非常适合好生探讨一番。
总之,就在侍卫们一边压抑着与马对峙的苦逼,一边洋溢着偷偷八卦的热情中,蓝若水终于成功的到达了尚书府门外。
只是,此刻的尚书府大门,已经紧紧关闭。
蓝若水不由冷冷一笑,果然,一切都和她预想一致,她这个嫡女回没回来,无人知晓,亦无人关心。
“浣儿,去敲门。”蓝若水冷静的吩咐道。
浣儿神色间有些惧色,不过还是走上前,抬手敲了几声。
无人应答。
“喊。就说我回来了。”蓝若水双手交叉在胸前,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大门。
浣儿深吸一口气,终于大喊道:“开门,大小姐回来了!开门啊,是大小姐,开……”
不知喊了多少声,才听到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露出的是一个侍女有些陌生的脸。
只见那侍女上下打量了一下蓝若水及浣儿一眼,便轻蔑的说了一句“不认识,哪里来的疯子。”便要再次关上门。
蓝若水眼睛一眯,迅速上前一把抵住那欲关上的大门。
小侍女顿时一惊,下意识要用力关上。
然而,蓝若水是谁?
她可是曾经制服精神病患者的好手,就算这幅身体有些弱,但用力也是有技巧的。
所以,小侍女不仅没关上府门,反而一把被蓝若水猛地推开。
接着,不等小侍女站定,蓝若水更是走上前,直接一个挥手。
“啪!”清脆的一声响,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的印在小侍女的脸上。
蓝若水将腰间足以识别她尚书府身份的腰牌举起,在捂着脸且带着震惊与惊恐的小侍女眼前晃了晃:“这次认得我是谁了吗?”
小侍女心有不甘,然而,面对腰牌只能低头认错:“是奴婢的错。”
“不识主子,将主子拒之门外,对主子出言不敬,你自己说,该领多少板子?”蓝若水负手而立,直直看向她。
小侍女脸色一白,眼前的大小姐与她听说的根本不一样。
当即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坚硬的石板上,拼命磕头求饶:“奴婢知错了,大小姐饶命,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大小姐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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