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宁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杖责二十!”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
“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
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
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
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
“杖责二十!”
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 ?”
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
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
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便宜。
如果两人能够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皇太极率领的满清。
朱由检想了想,正欲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念一转,这才开口道:“我大明可以和察哈尔部重开榷场,但主动权必须在我大明手里。”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命沈棨传朕旨意,决绝察哈尔的要求,等过段时间,朕会着人前往草原,到时候再谈这件事。”
“皇上,林丹巴图尔率数千骑兵于口外,如果拒绝对方的请求,恐怕……”
内阁大学士施鳯来出班,有些担忧的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内阁立即行文,命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立即带兵前往张家口。”
“皇上,户部现在没有银子,单单先帝的陵寝就需要两百万两,户部库银根本无力支付。”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郭允厚就出班反对道。
“內帑拨银二十万,命秦良玉所部立即开拔!”
朱由检现在只想让秦良玉的白杆兵,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张家口,如果自己的谋划可以成功的话,区区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
见皇上愿意用自己的银子支付军饷,郭允厚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黄立极也是躬身称是。
解决了这件事,朱由检对站在身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
王承恩的话音一落,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朱由检定睛望去,就见队伍的后边,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手持笏板站了出来。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伸手示意对方说话。
“皇上,臣这里有一份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还请陛下御览。”
这位大臣说着,还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件奏折。
见状,黄立极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皆是脸色不好看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奏折应该是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递交内阁,内阁给出处理意见,将处理意见贴在折子上,这一步就叫票拟。
然后再将奏折递交给司礼监,同意就批复,然后交还内阁,内阁在交给相关部衙,这一步叫批红。
不同意,就直接打回去重新票拟,或者是直接留中不发。
现在这命御史竟然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在朝会上向陛下上书,这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想了想,也是明白过来,心道:“看来,这份奏疏应该是和内阁以及司礼监有关。”
心里有了猜测,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这位官员说道:“你直接读出来吧。”
“皇上,这……”
听到皇上让自己读出来,这位御史顿时有些麻爪了。
“皇上,这是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臣来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冷脸看着对方。
王承恩在旁低声道:“皇爷,此人名叫杨维桓,都察院御史。”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杨维桓听到。
后者脸色骤变,无奈只得翻开折子开始朗读起来:“学生胡焕猷,冒死进谏,内阁大学士黄立极、施鳯来、张瑞图攀附魏逆,曲意奉上……”
到底是国子监的监生,一篇文章写的洋洋洒洒,花团锦簇。
不过,朱由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
想想也是,一个现代人想要听懂古代的文言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幸亏旁边有王承恩,随着对方的逐句翻译,朱由检总算是弄明白了。
等杨维桓念完后,朱由检冷笑道:“好家伙,这是要将我大明内阁一锅端。”
顿了顿,他又看向黄立极问道:“首辅,折子里的这些罪名,你可认?”
黄立极当即跪拜道:“皇上,臣冤枉!”
“首辅,朕的记性不是很好,犹记得太祖好像说过,不许生员议事吧?”
闻言,黄立极猛地抬头道:“陛下烛照万里,太祖当初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就按律处置吧。”
不等众人答话,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道:“朕乏了 ,今日就到这里。”
说完后,直接走下玉阶,径直离开了奉天门。
王承恩见状,忙是朗声喊道:“退朝!”
说完后,赶紧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乾清宫,东暖阁。
“臣魏忠贤(许显纯)拜见陛下!”
两人进入东暖阁,立即大礼参拜道。
朱由检此时已经换上了便服,仰躺在一张躺椅上,闻言,摆了摆手道:“免了。”
等两人起身后,朱由检也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对魏忠贤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远万里,调秦良玉去张家口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陛下,臣不知。”
“晋商八大家,听说过吗?”
朱由检接着问道。
见魏忠贤还是一脸懵逼,朱由检顿时气结,厉声道:“废物!”
“晋商八大家,指的是八家晋地豪商,这八家凭借其在北方庞大的势力,将我大明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后金。”
“这其中很多都是朝廷严厉禁止的铁器、粮食、甚至是火药和火器,这就是为什么后金鞑子越打越强的原因。”
“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调白杆兵去往张家口了吗?”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语气严肃的问道。
等他这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此话一出,施鳯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揣摩上意,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的张瑞图见状,忙是出言转圜道:“首辅大人,羽王兄没有妄揣上意的意思,您也不必如此。”
黄立极只不过是敲打一下施鳯来,自然不会真闹得不可开交,闻言也就顺坡下驴道:“是本官想多了,都是最近这段时间太乏累了。”
见气氛已然变得有些尴尬,一旁的房壮丽这个时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诸位大人,再过几日就是冬至日了,陛下需要去祭天,我们还是抓紧一些吧。”
“是,是,陛下交代的事还没做呢。”
李国普是开口附和道。
几人随即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开始处理起公务来。
……
时间来到晚上。
京城,霍维华府。
此时的霍维华正如油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他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
按说,他是魏忠贤一党,现在魏忠贤重新被起复,皇上也没有清算阉党的意思,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但是,但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天启皇帝就是因为服用了他献上去的灵露饮,这才一命呜呼的。
以魏忠贤和天启皇帝的感情,一定会调查这件事,一旦被查出来什么,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诛杀九族,最低也是夷三族。
当然,他还不知道,朱由检已经命魏忠贤开始调查这件事,如果知道的话,恐怕他早就精神崩溃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书房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霍维华头也不抬道:“出去!”
他还以为是自己家里的下人,来让自己去膳堂用饭的。
却听一道沙哑的声音说道:“霍大人,你是不是怕了?”
听见这道声音,霍维华猛地抬头。
只见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正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
“你…… 你是什么……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维华霍然起身,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
此时的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黑袍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霍大人,事到如今,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一边说,黑袍人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条白绫。
霍维华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那灵露饮是你们拿出来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黑袍人这次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白绫,向着霍维华缓步走去。
后者此时也大声的叫嚷起来。
“来人!来人!”
“不用喊了,府上的人都睡了。”
“霍大人,您要明白,只有您去了,您府上这几十口人才有可能活下去。”
黑袍人的语气依旧很是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到他这么说,霍维华似是被人抽去了脊梁一般,直接瘫软在地,眼中也没有了刚才的惊惧。
黑袍人走到他的身边,将白绫勒在了他的脖颈间。
“砰!”
就在此时,房门却是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好呀,终于有人露头了,不枉咱家守了这么多日子。”
随着房门被踹开,数道身影也走了进来,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让黑袍人猛地站起了身,也顾不得地上的霍维华了。
“东厂的人?”
看清来人那标志性的衣冠,黑袍人声音终于出现了情绪波动。
“咱家,东厂方正化!”
为首一名宫中内侍打扮的人,连带笑意对黑袍人自我介绍了一句。
黑袍人没有再说话,而是从自己怀里取了一柄匕首。
“仓啷!”
见状,方正化身后的几名东厂番子,皆是抽刀在手,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
哪知,方正化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不用这般紧张。”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的夺过一名番子手里的长刀,向着黑袍人就斩了过去。
后者根本来不及反应,握着匕首的右手,就被方正化手里的长刀一刀斩断。
“啊!”
黑袍人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不过被黑色斗篷蒙住了脸,看不出脸色如何。
方正化将手里的长刀抛给身后的番子,重新拢着双手,看着黑袍人不屑道:“就你这点道行,还敢在咱家面前卖弄?”
“来啊!将这两人带走,押入锦衣卫诏狱!”
吩咐完,方正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深夜,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
“老祖宗,东厂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十万火急。”
一名内侍压低了声音,对今夜当值的王承恩禀报道。
后者眉头一皱,生怕惊扰了自家皇爷,拉着内侍往远处走了几步,这才低声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
“回老祖宗,没有,只是说这是钦命的案子,底下人不敢擅专,这才深夜入宫传递消息。”
内侍忙是回道。
王承恩闻言,点了点头,略一沉吟道:“让他们进来吧,皇爷身边不能离人儿,咱家就在这里等着。”
“是,老祖宗。”
内侍走后,王承恩转头看了眼东暖阁的方向,忍不住轻叹一声。
稍顷,方正化脚步匆匆的来到了乾清宫。
“奴婢见过王公公。”
方正化看见正来回踱步的王承恩,忙是上前见礼道。
后者看清来人的相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把将方正化托起来,说道:“正化?原来是你。”
“刚才底下人来报,说是钦命案子,难道是……?”
王承恩话没有说全,但方正化却是听明白了,点头道:“公公,霍维华那边的事儿。”
“今夜……”
“慢着!”
方正化正欲开口介绍今晚发生在霍府的事,却被王承恩一把拦住。
“这件事儿,咱家不想听,你还是等明日直接禀报皇爷吧。”
也不怨王承恩如此小心,事关先帝的死因,这样的事,他还真不想掺和。
方正化却是急了,声音有些急促的问道:“王公公,魏公公离京前专门交代了,一旦这件事有了眉目,要立即上报,奴婢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了,您看要不您先听听,明日由您禀报皇爷?”
王承恩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怒,正欲开口,忽然听到暖阁内传出了一道声音:“大伴,谁在外面?”
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
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
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
“臣妾见过陛下!”
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
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
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
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
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检打心眼里很是满意。
见皇帝这般看着自己,周皇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羞红,娇声道:“陛下,皇嫂还在殿内等着您呢。”
“嗯?好,好,皇后随朕一起进去吧。”
朱由检闻言,立即惊醒过来,很是自然的伸手,想要拉住周皇后,却被周皇后躲闪开来。
“陛下,都是人呢。”
周皇后脸色羞红的低声道。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轻咳一声道:“走吧。”
帝后二人结伴进入慈庆宫,张皇后也是起身施礼道:“哀家见过陛下。”
饶是张皇后是皇帝的嫂子,但还是要维护皇权威严。
无论是前世的朱宁衍,还是这一世的朱由检,对天启皇帝的这位皇后,都很是尊敬,忙是抬手虚扶道:“皇嫂万勿如此!”
说着,还转头对周皇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上前,挽住了张皇后的胳膊,娇声道:“皇嫂,您还是快坐下吧。”
三人坐定后,
朱由检这发现,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自己这位皇嫂不负五大艳后的美名。
周皇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但在张皇后跟前,还是显得黯淡了许多。
相比于周皇后,张皇后的面容更加符合东方审美,面若观音,鼻如悬胆,端庄秀丽,果然是五千秀女中选出的第一美女。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朱由检也只是看了一眼,忙是收敛了心神。
张皇后坐定后,这才用满是感激的语气说道:“哀家代我那早夭的孩儿,代哀家自己谢过陛下了。”
听她这么说,朱由检也知道,张皇后这是在说她那因为客氏而流产的孩子。
但是,这话朱由检还真不好接,忙是说道:“皇嫂言重了,现在客氏已经伏诛,你也莫要太过伤怀。”
顿了顿,朱由检又将刚才许显纯禀报的事情,和张皇后说了。
听完朱由检的叙述,张皇后顿时怒不可遏。
身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若是在天启驾崩后,大明出现李代桃僵之事,那她这位中宫则罪不可恕。
只见张皇后愤而起身,脸色涨红,声音有些尖利的对朱由检说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这样的乱臣贼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周皇后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竟……”
“皇嫂,皇后放心,朕已经命厂卫严加审讯,所有涉案人等,朕绝不会轻饶!”
朱由检见两女这般激动,也是赶紧开口道。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张皇后重新坐下,接过宫人端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前朝之事,哀家就不过多过问了,相信陛下可以处理妥善。”
朱由检笑着回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兄的身后事,皇嫂自然可以过问。”
见正事已经说完,三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闲话,朱由检就想要起身离开了,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张皇后见状,有些欲言又止,朱由检有些奇怪的问道:“皇嫂,可是有事?”
略一沉吟,张皇后对伺候在旁的内侍,以及宫人们挥了挥手。
等所有宫人和内侍退下后,张皇后在朱由检两口子不解的目光中,一咬牙说道:“皇帝,哀家有件事想要秉奏。”
“内饰陈德润昨夜冲入哀家寝宫,幸亏哀家身边的几名嬷麽还在,哀家及时逃脱,没被他碰到分毫,不然……不然哀家只能去见先帝了。”
说到后边的时候,张皇后已经是潸然欲泪。
周皇后听完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也是怒气汹涌。
自己刚刚接管后宫,就出现太监骚扰皇嫂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只会以为自己是无心之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位新皇后容不得自己嫂子呢。
想到这里,周皇后当即怒声道:“真是好胆!”
朱由检此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前世的时候,似是听一些博主说过这件事。
那陈德润不知死活,在此前就给张皇后写过情书,张皇后没有搭理他,接着就趁着酒劲,夜闯慈庆宫,差点闹出宫闱丑闻。
但历史上的一根绳儿,却只是让陈德润去做了苦力,没有杀了他。
这一点,朱由检很是不解。
不过,现在,朱由检不打算轻易的就将这件事掀过去。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一个太监,拖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在自己这位皇帝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大逼兜。
想了想,朱由检对门外喊道:“王大伴!”
王承恩进来后,见三人的脸色不对,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朱由检声音清冷道:“宣魏忠贤、胡良辅、田尔耕觐见!”
听出了自家皇爷语气中的怒气,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命人前去传召三人入宫。
张皇后也在周皇后的陪同下,去了屏风后边。
朱由检则是坐在那里,闭眼假寐,等着三人的到来。
就在他的怒气越来越盛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
“臣(奴婢)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魏忠贤、田尔耕,以及御马监掌印太监胡良辅看见朱由检,忙是跪倒在地,恭敬的施礼道。
据说,还将太子朱慈烺也交给了李自成。
就是这么—个人,朱由检之前的时候是没想起他来。
“朕本来是打算饶你—命的,现在看来是留不得了。”
朱由检靠在椅背上,低声嘀咕了—句。
很快,方正化就拿着—摞奏本走了进来。
“皇爷,这就是那三人的家产信息了。”
说着,方正化将奏本放在了桌案上。
朱由检睁开眼睛, —边翻看,—边问道:“通过现有的信息来看,朕的哪位卿家身价最厚?”
方正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朱由检,见对方貌似只是随口—问,这才说道:“秉皇爷,有些勋戚传承两百余年,底蕴深厚,资产着实很是可观。”
“哦?是英国公还是成国公?亦或者是定国公?”
朱由检手上的动作—顿,转头对方正化问道。
后者言简意赅道:“成国公。”
朱由检眉头—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查看起手中的信息来。
半晌后,朱由检拍案而起,怒斥道:“好!真是朕的好臣子!贪腐至此,我大明焉能不亡!”
“皇爷息怒!”
方正化感受到朱由检身上散发出的怒火,忙是跪倒劝诫道。
“去!宣皇后过来!”
朱由检—指门外,对方正化厉声吩咐道。
后者忙是从地上爬起来,脚步匆匆的离开暖阁。
“来人,宣国丈周奎入宫觐见!”
—名内侍匆忙而去。
稍顷,—头雾水的周皇后在方正化的引领下,来到了暖阁。
—进门,周皇后就娇声施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朱由检没有回话,而是将桌案上关于周奎的信息,递了过去。
周皇后有些不解的接过来,只是粗略的—看,她的脸色就变得煞白,继而跪倒在地道:“臣妾对娘家疏于管教,请陛下治罪。”
朱由检轻叹—声,走上前,亲手将周皇后扶起来,轻声道:“皇后,国丈乃是你的父亲 ,朕也不是不通人情,可以给他—个机会。”
“如果,他能向朕坦白,朕可以饶恕他的罪过,如果其依旧冥顽不灵, 那朕只能是将其交付有司了。”
周皇后此时已经眼眶泛红,珠泪欲下,闻言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看见自己夫君眼中的凌厉目光,只得无奈点头。
朱由检也是微微颔首,接着说道:“那你先去后边休息吧。”
周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去往了屏风后边。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奎才珊珊来到暖阁。
“臣,周奎拜见陛下!”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郁的酒味。
“国丈这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吧?—大早就饮酒?”
朱由检语气无悲无喜的问道。
周奎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女婿叫自己入宫是因为什么。
还以为是要封自己爵位内,笑着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臣这是为陛下荣登大宝高兴,这才和几个朋友喝了点小酒。”
“哦?是吗?”
“既然国丈这么高兴,那不知国丈打算送朕什么贺礼?”
朱由检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下子,周奎懵了,看了眼自己女婿,低声嘀咕了—句:“这还需要贺礼吗?”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接着说道:“朕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国丈不妨送朕—些银子吧,也好让朕给边关的将士补发军饷。”
听到朱由检问自己要银子,周奎的酒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满脸凄苦道:“皇上,臣……臣家里也没有银子呀。”
“臣家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臣女没有嫁进皇家之前, 臣也只是在街头帮人占卜为生,后来……”
朱由检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怎么?吓到了?多少?”
王承恩吞了口口水,这才说道:“回皇爷,此次共抄得银子四十七万两,黄金三万两,还有各色珍宝若干,地契、商铺十几处。”
朱由检听后,顿时怒不可遏。
但旋即又强行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怒火。
这就是大明现在的局势,百姓生活困顿,无立锥之地。
这些官员士绅们,则是广厦万间,家财万贯。
朱由检起身,轻叹一声道:“留下两万两白银,赏赐锦衣卫诸将士,其他全部押入內帑。”
说完后,也不再理会众人,在一众锦衣卫的谢恩声中,大步离开了侯府。
再说李若琏这边,在处理完侯府的事情后,再次马不停蹄的赶往其他两家。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
李若琏带着另外两个账本,来到了紫禁城。
“陛下,这是陈德润和霍维华家里抄家所得,还请陛下御览。”
说着,李若琏向王承恩递上了两本账本。
“多少?”
朱由检没有看账本,而是开口问道。
“回陛下,霍维华府上共抄得财物合计白银二十三万两,陈德润那边要少一些,不过也有十五万两之巨。”
李若琏有些小心翼翼的回道。
朱由检冷笑道:“哼!陈德润区区一介皇家家奴,竟然也能有十五万两银子的家财,真是好胆!”
“朕看除了霍维华之外,其他人也不用审了,按祖制剥皮实草吧。”
此话一出,李若琏和一旁站着的王承恩皆是猛的抬起头。
剥皮实草,这确实是大明的祖制,还是从太祖高皇帝那边传下来的。
但是,自成祖皇帝后,大明就很少使用了。
这要是被外朝的那些朝臣们知道,恐怕又会生出波澜。
“去办!”
朱由检语气严厉的对李若琏吩咐道。
“臣,遵旨!”
李若琏叩首后,缓缓起身退出暖阁。
朱由检拿起桌案上原本奏折,对王承恩说道:“大伴,这是东江毛文龙递上来的折子。”
“朝廷已经拖欠东江镇将士数年军饷,现在內帑也有银子了,朕的意思是,你带上一百万两银子,亲自走一趟,将历年欠饷补齐。”
“是,皇爷,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对朱由检的吩咐,王承恩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知道朕为什么要让你亲自去吗?”
朱由检又接着问道。
王承恩的脚步一停,略一沉吟道:“回皇爷,奴婢知道,这些银子都是皇爷的內帑出的,这件事自然要让东江镇的将士们知晓。”
朱由检听他说完,满意的点头道:“不错,朕就是这个意思。”
“皇爷,那奴婢就去了。”
王承恩告辞后,缓缓退出暖阁。
朱由检重新拿起另一份奏折,低声自语道:“蓟辽督师的人选,也该定下来了。”
“方正化,传旨,明日早朝。”
“奴婢遵旨!”
……
再说我们的东厂厂公魏忠贤这边。
两人带着数百锦衣卫缇骑,以及大量的东厂番子离境后, 马不停蹄的分头赶往张家口和山西。
相比路途遥远的山西,张家口距离京城要近的多。
看着不远处的张家口城墙,坐在马背上的魏忠贤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哎呦,可算是到了,这一路可是累死咱家了。”
“督主,咱们还是快点进城吧,您也好生休息休息。”
一名东厂番子谄媚的对其说道。
魏忠贤瞪了他一眼道:“咱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入城?狗脑子吗?”
“找个地儿,所有人都换上便装,伪装成北上的商队,入城后,各自散开,给咱家把那些晋商查个底掉儿!”
“是,督主!”
众人乔庄一番后,开始分批进入张家口。
到底是专业的特务组织,这么多人入城,竟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
翌日,卯时。
朱由检难得起这么早,顶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圣驾再次驾临奉天门。
“臣等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群臣的山呼万岁声,早朝正式开始。
不过,朱由检显然不想给这些大臣说话的机会,率先开口道:“朕这几日收到了不少的题本,都是举荐袁崇焕为蓟辽督师的,可谓是章满公车 ,今日索性就议一议吧。”
朱由检的心里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蓟辽督师这个位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
孙承宗那一套花费太大,不是现在的大明可以承担的。
洪承畴倒是合适,但朱由检对他还有其他用处。
现任的蓟辽督师王之臣,就是一个妥协的产物,根本承担不起日益严峻的辽东局势。
所以,在朱由检的心里,他也是属意袁崇焕的。
不管后世之人怎么评价他,但圆嘟嘟可以平衡辽东将门,可以抵御鞑子的入侵,这就是能力。
而且,也不用他五年平辽,只要拖住建奴几年,等大明平定了国内的叛乱,圆嘟嘟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到时候,以大明举国之力,朱由检就不相信,还平定不了一个小小的建州女真?
底下的一众文武闻言,当即嗡嗡的议论了起来。
接着,一道身影出班道:“启奏陛下,臣右都御史曹于汴,推举袁崇焕为蓟辽督师,总督辽东、蓟镇、登莱军政。”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随着曹于汴的话音一落,大量的官员纷纷出班,表态支持。
朱由检放眼望去,好嘛,清一色的东林官员。
朱由检转头看向黄立极,语气清冷的问道:“首辅,内阁是什么意思?”
黄立极被点名,只得无奈出班道:“臣等伏维陛下圣裁。”
此话一出,朱由检顿时不喜。
朕问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听朕的?
那朕如果任命了袁崇焕,这老小子要是做不好,那朕的脸面往哪里放?
身为内阁首辅,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吗?
难道就不能向严嵩学习学习吗?
废物!
朱由检的心里,已经对这位内阁首辅失望至极。
倒是施鳯来很有眼色,他心里很清楚,陛下明知满朝文武都支持袁崇焕,还举行廷推,那意思就是已经属意此人。
之所以问起内阁的意思,就是想提前找一个背锅的。
心念至此,施鳯来出班道:“启奏陛下,臣的意思是可以让袁崇焕试试。”
朱由检微微颔首道:“那就宣袁崇焕进京吧,朕要亲自见见他。”
“臣遵旨!”
身为内阁首辅,黄立极立即拱手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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