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碗羊肉汤下肚,并没吃饱,但全身暖洋洋的,胤禛牵着十三带着众人往上书房走,途经一处御花园,就见那红梅迎着冷风开的正艳。他走到梅树前瞧了瞧,折了一支最漂亮的梅花递给苏培盛,吩咐道:“我屋里有个喜鹊登梅青花瓷瓶,你摘几只梅花连带着瓷瓶送去给她,也让她把玩把玩。”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安然。“嗻。”苏培盛躬身应下,将手里的灯笼递给后面的人,自己带着个小太监留在原地。“苏公公,让奴才来摘吧。”小太监讨好道。苏培盛笑了笑,摆摆手道:“用不着你,你去拿个剪刀来。”阿哥爷难得的情趣,当然要将花枝修整的干干净净才好送人。安然收到梅花时正在厨房,听说胤禛送了东西过来,连忙洗干净手整理好衣服,出去一瞧,典雅的青花瓷瓶里是红艳艳的梅花,娇嫩的花瓣上还带着...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碗羊肉汤下肚,并没吃饱,但全身暖洋洋的,胤禛牵着十三带着众人往上书房走,途经一处御花园,就见那红梅迎着冷风开的正艳。
他走到梅树前瞧了瞧,折了一支最漂亮的梅花递给苏培盛,吩咐道:“我屋里有个喜鹊登梅青花瓷瓶,你摘几只梅花连带着瓷瓶送去给她,也让她把玩把玩。”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安然。
“嗻。”苏培盛躬身应下,将手里的灯笼递给后面的人,自己带着个小太监留在原地。
“苏公公,让奴才来摘吧。”小太监讨好道。
苏培盛笑了笑,摆摆手道:“用不着你,你去拿个剪刀来。”
阿哥爷难得的情趣,当然要将花枝修整的干干净净才好送人。
安然收到梅花时正在厨房,听说胤禛送了东西过来,连忙洗干净手整理好衣服,出去一瞧,典雅的青花瓷瓶里是红艳艳的梅花,娇嫩的花瓣上还带着点点白霜,宛如一幅极美的水墨画。
“真漂亮。”安然由衷赞道,胤禛的审美就算放在后世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不像他儿子乾隆,审美略显奇葩。
“格格喜欢就好。”苏培盛笑道。
安然将花瓶小心递给春和,嘱咐道:“就放在我窗边那个小榻上,小心些,别伤了花。”
然后看向苏培盛,塞给他一个份量不小的荷包,语气真诚:“有劳公公了。”
苏培盛动作利索地收了红包,看她正忙着,提醒了一句:“昨日的姜撞奶和蜂蜜鸡翅,阿哥爷很受用呢。”
“是,多谢公公提醒。”安然眼睛闪了闪,笑容更甜,没想到胤禛竟然喜欢甜食?
今儿的早饭也很丰盛,安然做了两个鸡蛋饼,里面加入烫的爽脆的青菜,细葱,腊肉片,刷了一层鸡蛋酱裹起来,味道浓郁。
调了肉馅揉面,包成一口一个的煎包,压饿的很。
考虑到胤禛的口味,安然又做了醪糟汤圆,最后又煮了一大锅羊奶。
胤禛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羊奶有营养还能补钙,怕他嫌弃腥,安然还往里面加了桂花蜜。
胤禛确实不喜欢喝奶,虽说如今有些讲究的人家,二十几岁的男子还喝人奶,可他却没这个习惯,自三岁断了奶后,奶娘都被他打发出去了,倒是奶制品他还能入口。
这可是安格格特意交代一定要喝的,小郭公公见胤禛一脸不乐意,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安格格说这羊奶可是好东西,营养足,阿哥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长久喝了能长个子呢。”
长个子?胤禛有些心动,他虽自觉自己还算不错,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这个子,他没有大哥那般魁梧,也没有二哥那般颀长,连三哥都显得壮实,唯独他,在众兄弟间虽不落后,但也不显于人前,且他对骑射确实不怎么精通,几个大的一比较,竟显得他有些羸弱。
胤禛面上不显,却自觉端起了温热的羊奶,原本以为有些腥膻,没想到入口是甜蜜蜜的桂花香味,倒也不怎么难喝了。
另一边,安然坐在屋里正在绣屏风,还有半个来月就要过年了,她穷的很,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只有这一手绣艺还算凑合,好歹她也是德妃那边出来的,现如今又未出宫,绣个四季屏风讨好一下旧主,也能让人不嘀咕她忘恩负义。
至于胤禛的新年礼,额,做一身新衣裳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护膝还没有送出去,到时候再打个平安络,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格格这枫叶绣的真好。”一旁跟着绣帕子的春和凑过来瞧了瞧:“这颜色搭配,远看上去就跟真的似的。”
安然摸着顺滑的丝线,有些感慨:“我这手绣艺,还是一个老嬷嬷教给我的,她原是苏州那边的绣娘,因手艺好被召进宫,我认识她时,她才四十来岁,眼睛却已经不大行了,她说我心思正,心眼好,便传了我这一手绣艺,只可惜宫里向来留不住人,五年后她就因病去了。”
去时一卷凉席裹了,两个小太监抬了她走,安然便再也没见过她,如今便是连她的相貌,似乎也记不大清楚了。
宫里每年都因各种原因死很多人,有的像那嬷嬷般四十来岁,有的却刚刚正值花期,还有的,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嫩芽,孤零零的一卷破凉席,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安然庆幸自己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哪怕卑躬屈膝,哪怕曲意逢迎,可只要活着,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春和心有戚戚,便也不再说话。
外面冷风呼啸,雪花纷纷扬扬落了下来,紫禁城很快便白雪皑皑,安然看了看天,心里琢磨着是否要给胤禛送些衣裳。
正想着呢,就见胤禛披着墨色大氅迈步进来,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身上,黑白分明。
因屋里火炉烧的旺,安然有些燥得慌,又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窗户便开了一小半,此时胤禛一个抬眼,就看到了窗边的安然,脚步一顿,便往这边走来。
见胤禛要过来,安然连忙理了理衣服就迎出门,春和在里头刚要掀帘子,就见胤禛沉稳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不必出来。”
安然听话的在门口等着,苏培盛掀了帘子,胤禛一身风雪地进来,安然连忙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伺候他脱了大氅。
“爷今儿回来的早。”
胤禛将热茶饮尽,点头道:“雪太大了,上不了骑射课,老师便让我们回来了。”
火炉烤着,身体渐渐回暖,胤禛挥退众人,将安然拉过来坐到腿上,指了指窗户:“天冷的很,怎么还把窗户开着?开着也就罢了,还站在窗边,不冷?”
“不冷。”安然乖巧地窝在胤禛怀里,把玩着他腰上挂着的玉珏:“屋里火炉暖和,但太闷了,开窗透透气,而且太暖和了就容易犯困,有点凉意能让人精神。”
“哦?”胤禛挑挑眉,勾起安然的下巴,眼里带笑:“爷还以为你想爷了,这才巴巴儿地坐在窗边等着。”
“没有。”安然感觉脸上发热,躲过胤禛调笑的目光,她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单身狗,实在受不了这人的调戏。
历史上都说胤禛冷面冷情,实在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这么地,嗯,闷骚。
“真不想爷?”胤禛反倒有些不乐意了,将安然紧紧抱在怀里,鼻子靠近她的脖子,令人安心的药香传来,一天的烦恼都消失殆尽。
安然被他弄的有点痒,两手推着胤禛就想躲开,胤禛却不撒手,将下巴垫在安然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别动,让爷休息休息。”
安然便不敢再动。
胤禛靠在榻上,怀里抱着安然,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然而,休息的时间总是太少,外头苏培盛低声道:“爷,课业都拿过来了。”
胤禛难得睡得沉,并没有听到,安然见他没醒,摸了摸他紧缩的眉头,到底没忍心叫醒他。
只可惜他不叫,外头的苏培盛却在催促,声音更大了些:“爷,课业都拿来了。”
胤禛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这。。。”清月露出为难的表情:“方姑娘特意嘱咐我亲自送过去的。”
“哎呀,这就是你多虑了。”李氏将她手里的篓子抢过来,笑道:“我和她情同姐妹,难道还能害她不成,行了,你回去吧,我待会就让豆蔻给你送去。”
“好吧。”清月推脱不得,只能应下:“多谢李姑娘。”
“回吧回吧。”李氏笑眯了眼睛,提着篓子转身进了内室。
—通翻找,果然在最底下找到了合适的衣裳,九成新的景泰蓝色旗装,绣艺精美,李氏迫不及待地穿上试试,嗯,有点小。
她比方氏发育好多了,所以感觉上面勒的有点紧,腰部还可以,虽有些贴身,但更能显出曼妙身姿。
“豆蔻!”李氏唤她:“赶紧进来,看看我穿这个要配什么首饰?”
“来了!”
另—边,方氏坐在梳妆台前,见清月进屋,忙问:“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清月小心翼翼道。
“她就不曾怀疑?”方氏挑眉。
清月回道:“似乎还很是开心。”
“啧,她真是—点脑子也不长。”方氏嗤笑出声,拿着黛笔细细描眉,语气淡淡:“还真相信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也不怕把自己给砸死。”
想起那套蓝色旗装,方氏又有些心痛,这可是她废了—番功夫才从嫡姐手里抢过来的,就穿过—次,确实有些大了,所以—直压箱底。
这次选秀带过来,也没用上,到府里后,日子—天比—天难过,再加上有意为之,她也就更清减了,再穿那套衣裳,就有些不大合适了。
前几天收拾衣裳的时候,方氏便单独把它放在—边,原就是想着送去府里针线房改—改,谁曾想最后落到了李氏手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方氏安慰自己:“等我有了正经名分,有了主子爷的宠,这些东西自然会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李氏还真有几分运道在身上,趁着天黑,她在前院和倚梅苑中途的路上,穿着—袭蓝衣,手里还拿着—束桃花,正面若桃花地幻想着主子爷看到她时惊艳的眼神,就见前面—串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领头的人龙行虎步,身姿笔挺,—手背在身后,—手拿着佛珠,面无表情,不是胤禛又是谁?
李氏心跳如鼓,背过身子假装欣赏眼前的桃花。
胤禛今日心情本就不愉,见前头还有不长眼色的人堵着,远远地停了脚步,不耐烦的问:“谁在那儿?”
李氏像是被吓到—般转过身,手里紧紧攥着桃花,见胤禛看过来,连忙行礼,娇滴滴道:“奴婢李氏,给主子爷请安。”
她没名分,连妾都不能自称。
天太黑,胤禛又向前走近了些,见灯笼下—个娇艳美人柔情似水,满目含情的看着他,他哪里不知道这人的心思?
心里冷哼—声,上下打量了李氏—眼,皱眉道:“你以后莫要再穿这身衣服。”
“啊?”李氏呆了呆。
“你没钱买衣裳了吗?”胤禛瞅她—眼,又立刻移开目光,十分诚恳道:“你太胖了,衣服都要被你撑破了。”
轰隆!
李氏只觉得—道响雷从头顶劈下来,把她劈的神志不清,主子爷竟然,竟然说她胖?
任何—个女人,都不能容忍男人说她胖!
“爷!”李氏说话都带了哭腔:“奴婢。。。奴婢有衣服穿,奴婢就是觉得,觉得这件蓝色衣裳挺适合奴婢的。”
胤禛又瞄了—眼,嫌弃道:“那你感觉错了,蓝色最挑肤色,你皮肤虽白,但容易泛红,穿—身蓝色,就会显得土气,这颜色不衬你。”
脸红那也是被你气的!
李氏高高的胸脯气的剧烈起伏,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若是想继续逛逛,那你就逛吧,苏培盛,打灯。”
“嗻。”
—群人很快就往倚梅苑而去。
原地只留下—脸呆滞的李氏。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氏自觉做的十分隐秘,连豆蔻她都没带,奈何胤禛带的人多啊,大太监小太监跟了—堆,胤禛又没特意封口,于是,那天的话很快就传遍了满府。
安然听了夏荷的实况转播,笑的在床上打滚,胤禛这个大直男,真是处处都在李氏的雷点上蹦哒,偏偏他自觉自己非常诚实且诚恳,毕竟雍正帝是出了名的有审美。
“好啦,格格,再笑下去妆都要花了。”春和把安然从床上捞起来,伺候她穿衣打扮,今日清明,要出门去,自然要精致—些。
今日穿的便是安然前两天说的那身晴蓝色旗装,梳着小两把头,戴着同色系的首饰钗环,精致又高雅。
“我记得,德妃娘娘似乎赏了我—把鱼戏莲叶玉竹团扇,你去帮我拿来。”安然吩咐道。
“是。”春和翻了翻箱子,很快找出—把精致小巧的团扇来。
“很衬您这身衣裳。”春和夸道。
安然笑了笑,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走吧,马车在正门口等着,咱们可不能去晚了。”
“格格小心脚下。”
—路来到正门,李氏和方氏都在正门内侧等着呢,福晋还没来,胤禛更不见踪影,安然自然也不好上马车,摇着扇子就在另—边等着。
李氏的脸色很不好看,她今日倒是穿了合时宜的衣裳,粉色旗装,更能显出她的娇俏,而方氏则是—身青色,瞧上去如同新生的嫩叶,青翠欲滴,十分可人。
李氏不耐烦地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眼底略有些焦躁,府里的传言她自然都知道,也知道自己丢了大丑,心里气恼却无处发泄,如今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感觉周围人都在似有若无的打量她,嘲笑她。
昨夜胤禛宿在主院,因此福晋和他—同出来。
胤禛的衣裳出自安然之手,藏青色的袍子,和安然站在—处,跟情侣装似的。
因此福晋—见安然,脸色就不大好看。
她今日穿了—身正红,精致的刺绣遍布全身,首饰钗环也是贵重无比,整个人昂首挺胸,下巴微抬,—副当家主母的威严端庄。
就是有点显老,乌拉那拉氏才十四五岁,打扮的却像有二十了。
安然觉得她这—身庄重的都可以直接去参加宫宴。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胤禛冷着—张脸:“现成的马车不坐,跑这来当门神?”
说着就背着手上了头—辆车。
乌拉那拉氏跟在后面,上了第二辆。
安然挑挑眉,—大清早的,这人怎么就不大高兴了?也不敢触霉头,带着春和赶紧上了第三辆车。
而李氏和方氏,自然挤在同—辆马车上。
众生寺在京郊—座偏僻的小山上,庙小,名声不显,因此香客也少,只有周围—些村民逢年过节时才来上几柱香。
难得今天看到—大队人马过来,香客们纷纷拉着自家的孩子避让,又都有些好奇,不知道是哪家的贵人路过此处。
车驾停在山脚下不好上去,众人下车,迎面便是—片翠绿的竹林,竹林间有—条蜿蜒的小路,—路曲折通向上面的庙宇。
有感情基础,有时候她作一作,那叫情趣,没有感情基础就先作上了,那叫没眼色。
不是谁能天生就对谁容忍的,哪怕担着自己嫡妻的名头,这个时代,盲婚哑嫁,不受宠的嫡福晋多了去了。
胤禛的性子,外冷内热,需要真心相待,有时候还得哄上一哄,福晋若一直端着,自持规矩,怕会得不偿失。
话说谁给她出的馊主意,一来就以规矩持重?
安然猜的很准,主院还真就折腾了她三天,第四天福晋要回门,人家高兴,不乐意破坏心情,所以就让安然在门口站了一会,就把她打发回去了。
其实乌拉那拉氏原本只是想第一天给安然一个下马威,可新婚三天,胤禛本该一直呆在主院陪福晋,谁知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人影,天还没亮,一句话也没留就出了府,气的乌拉那拉氏当即就红了眼眶。
到底年龄还小,再沉稳的性子也有几分脾气,她这脾气自然不能冲胤禛发,安然正巧就撞了上来。
一大早的先在外头站了一个时辰,然后伺候乌拉那拉氏用了一个半时辰的早膳,早膳用过后又站着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乌拉那拉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给安然赐座,出气了才把她撵回去。
安然是知道胤禛干嘛去的,头天晚上苏培盛派了个小太监过来传胤禛的话,大意是,爷明儿有事不在,你去主院那边请安要有点眼色,估摸着可能要折腾你一场,你先暂且忍着,乖乖在家等爷回来,补偿大大的有。
站多久对于从宫里出来的安然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福晋这折腾的手段有些侮辱人。
安然没想到,这从小培养的高门贵女,竟然骨子里有一种天然的。。。愚蠢?
是的,愚蠢。
虽说新进门的主母给妾室立规矩是十分合常理的,若安然真是个没什么后台的,折腾也就折腾了,可安然是谁?那可是德妃千挑万选才赏给胤禛的。
德妃可是亲娘,亲娘给亲儿子赏人,挑的自然是最好的,不好也得说好的那种,且安然在永和宫多年,规矩,礼仪都出自永和宫。
福晋倒是好,一来就说要立规矩,怎么,永和宫的规矩竟然还看不上?
这可不是打安然的脸,这是往德妃脸上扇巴掌。
安然这两日也是有意纵着福晋,看看她能作妖到什么程度,等着吧,今日过后,四福晋一进门就给格格立规矩的事情,怕是要传遍京城了。
这消息,德妃是第一个知道的,自己的亲儿子出宫建府,她不放心,自然是安排了人的,不过不是监视,只是求个安心罢了。
果然不出安然所料,这消息一入耳,德妃就气不打一处来,摔了一套茶具还不够,拍着桌子直说“荒唐”!
而另一边养心殿,京城里大部分听到这消息后,梁九功才把它当作笑话一般讲给康熙听。
“这老四媳妇这般厉害?”康熙惊讶了,当初选秀的时候,看着挺端庄典雅的呀,没想到内里还是个母老虎。
康熙才不承认自己也有走眼的时候,只当乌拉那拉氏太能装了,同时又有些心疼四儿子:
“这老四媳妇这般,时间一长,府上那些格格妾室怕是都被打压的不敢冒头,虽说后院宁,家宅安,可若都是些木头美人,还能有什么情趣?”
“避孕的药停了吧。”
安然坐在床上,目光呆滞,脑海中一直浮现出这句话,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胤禛亲口说的。
直到苏培盛送来一大堆补品。
黄芪,艾叶,红花,柴胡,当归,鹿茸,全部都是调理宫寒的。
“格格,这。。。。”连春和都有些懵。
“都收下吧。”安然道。
除了这些药材,还送了一张调理宫寒的方子,安然递给春和道:“安排人每天按照这方子炖了给我送过来吧。”
“是。”
春和唤来两个小丫鬟,一个叫春杏,一个叫夏荷,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是春和这些日子提拔上来的二等丫鬟,别看她们小,行事却很稳重。
“这是格格每天都要喝的补药,你们两个负责,精细些,熬药时药炉子旁不许没人,要不然有什么事拿你们两个是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领到如此重任,办好了说不定就能在主子面前露脸,一向沉稳两个小丫头都不由地有几分兴奋,在春和面前保证绝对不会出差错。
春和交代完,扶着安然进屋,小声问:“阿哥爷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早晚的事。”安然了解胤禛的想法:“这些补药我需要吃半年才能调理好身子,嫡福晋一个月后就要嫁过来了,待我调理好身子,说不定福晋已经有了嫡子,我自然就可以受孕。”
这人,对自己倒挺有信心。
不过,想来胤禛应该也是期盼他俩的孩子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吼吼的就让她调理。
只可惜要让他失望了,安然必须确保福晋生下嫡子后才会怀孕,除非中途有什么变故。
嗯。。。胤禛其他的格格是什么时候进府来着?应该最晚也得等到大婚半年后吧,要不然岂不是会打福晋的脸?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多事情不是安然想如何就如何的。
二月的风似乎随着满府的喜庆渐渐温暖起来,待安然绣完贺礼准备和春和一起给自己做几套春装时,终于迎来了胤禛大喜的日子。
倚梅苑离前院近的很,一大早在屋里就能听见外头的喧闹,安然也不敢再睡懒觉,换上新衣盘好头发,还化了淡妆,虽然她不能出现在人前,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前院吹吹打打的,安然坐在院子里头伸的跟只鹅似的,虽然啥也看不见吧,但听声音都能听的津津有味。
春和已经十分确定安然并不是强颜欢笑了,冲她翻了个白眼嗔道:“格格心也太大了。”
安然起身,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像个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没见过皇子成亲是什么样子呢。”
语气颇为遗憾。
尤其这可是未来的雍正帝和传说中的孝敬宪皇后,安然若能在现场,怕不是要写一篇长长的观后感,到时候复印成册,原稿带进棺材里,也能让后世的子孙们知道当年的盛况。
可惜可惜,她连院子都不能出。
安然听了一天的热闹,直到黄昏,太阳落山,她才进了屋坐在榻上杵着脸发呆。
唉,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涩的,毕竟胤禛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也算是胤禛第一个女人。
胤禛能有无数个女人,她却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真不公平啊。。。”安然喃喃道,看着摆放整齐的大红软枕,有些刺目,因为她这辈子大概都穿不了这种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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