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文+番茄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文+番茄

李破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头头的山狼,循到狼胎的气味,疯了一般,不断追着徐牧的脚步,急急奔跑过来。“徐郎,小心!”姜采薇手里握着老柴刀,想跟着徐牧一起上去,却被喜娘在后,紧紧抱住身子。此时,两头马尸不到一会,便被吃了个干净,越来越多的山狼,疯狂地聚到箭楼下的木墙。整个木墙,随着阵阵摇晃,似要崩塌了一般。徐牧呼出一口气,将吊着狼胎的麻绳,缓缓放下去。一头硕大的老狼,从狼群里奔跃而起,半空之中,紧紧咬住了狼胎,再狼首一摆。徐牧惊得刚要松开麻绳。嘣——箭楼边上的挡木,随即被徐牧的身子撞碎,而徐牧整个人,也往木墙下摔落。“牧哥儿!”“东家!”“徐郎啊!”姜采薇红着眼睛,整个人无力瘫下去。“我还没死……”夜色之下,徐牧的整个身子,仿若吊在半空之中一般,此时,一只枯瘦...

主角:徐牧司虎   更新:2024-11-12 09: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头头的山狼,循到狼胎的气味,疯了一般,不断追着徐牧的脚步,急急奔跑过来。“徐郎,小心!”姜采薇手里握着老柴刀,想跟着徐牧一起上去,却被喜娘在后,紧紧抱住身子。此时,两头马尸不到一会,便被吃了个干净,越来越多的山狼,疯狂地聚到箭楼下的木墙。整个木墙,随着阵阵摇晃,似要崩塌了一般。徐牧呼出一口气,将吊着狼胎的麻绳,缓缓放下去。一头硕大的老狼,从狼群里奔跃而起,半空之中,紧紧咬住了狼胎,再狼首一摆。徐牧惊得刚要松开麻绳。嘣——箭楼边上的挡木,随即被徐牧的身子撞碎,而徐牧整个人,也往木墙下摔落。“牧哥儿!”“东家!”“徐郎啊!”姜采薇红着眼睛,整个人无力瘫下去。“我还没死……”夜色之下,徐牧的整个身子,仿若吊在半空之中一般,此时,一只枯瘦...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头头的山狼,循到狼胎的气味,疯了一般,不断追着徐牧的脚步,急急奔跑过来。

“徐郎,小心!”姜采薇手里握着老柴刀,想跟着徐牧一起上去,却被喜娘在后,紧紧抱住身子。

此时,两头马尸不到一会,便被吃了个干净,越来越多的山狼,疯狂地聚到箭楼下的木墙。

整个木墙,随着阵阵摇晃,似要崩塌了一般。

徐牧呼出一口气,将吊着狼胎的麻绳,缓缓放下去。

一头硕大的老狼,从狼群里奔跃而起,半空之中,紧紧咬住了狼胎,再狼首一摆。

徐牧惊得刚要松开麻绳。

嘣——

箭楼边上的挡木,随即被徐牧的身子撞碎,而徐牧整个人,也往木墙下摔落。

“牧哥儿!”

“东家!”

“徐郎啊!”姜采薇红着眼睛,整个人无力瘫下去。

“我还没死……”

夜色之下,徐牧的整个身子,仿若吊在半空之中一般,此时,一只枯瘦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袍角。

在离着他脚板不到两步的距离,不断有山狼跃跃欲试,这要是摔下去,估计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前辈。”徐牧眼神不可思议,救他的人,居然是老秀才。

“嘿,我儿李破山要征伐北狄的,岂能死在这等荒郊野外。咦?我抓不住了。”

徐牧脸色发白,幸好,司虎急急跑来,有力的臂弯,一下子把徐牧拉回了箭楼里。

“前辈,多谢。”徐牧抬头,却发现老秀才已经跑回柴垛上,又悠哉悠哉地喝起酒来。

群狼长嚎,他却跟个没事人一般。

“东家,狼退了!”

“狼退了!”

整个庄子,爆发出阵阵狂呼。

徐牧喘了口气,抬起头往前,果然,在雨幕之中,一头又一头的山狼,迅速往附近的密林,急急窜了进去。

“这是什么道理?”陈盛古怪问道。

“这群山狼围庄,最大的目的,应当是为了狼胎。得了狼胎,便离开了。”老胡头艰难解释了一番。

不管怎么样,狼群退去,总算是有惊无险。

“东家,无事了。”

徐牧依然紧皱眉头,不敢掉以轻心。

他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刚才处理得不够及时,狼群入了庄子,该是怎样的惨状。

幸好是守住了。

“东家,有人!”果然,约在半炷香之后,庄子外的密林,出现几十个蓑衣人。

隐隐听得见抽刀出鞘的锵声。

“是山匪。”

没猜错的话,这一批,才是老北山上的山匪精锐,连着武器,都有不少铁制了。

“东家,他们想捡庄子。”

在狼群祸害完庄子之后,这些山匪再来抢走贵重物品,便称为捡庄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即便是引了山狼过来,徐家庄依旧是守住了。

“拿起武器!”徐牧冷声怒喝。

青壮重新摘下长弓,下面的妇人,也纷纷取了棍棒,紧张地守在庄门后。

庄子若是破了,每个人都会死。

“你也下去。”徐牧转过头,发现在旁边,小婢妻姜采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一脸的紧张兮兮。

“徐、徐郎,奴家保护你。”

“下去!”徐牧脸色蓦然发沉,箭矢无眼,再者,一个姑娘家家的,站在箭楼上算怎么回事。

姜采薇红了红眼睛,抱着老柴刀,不舍地走了下去。

“东家,他们怎的不动?”

“庄子捡不成了,在想着法儿。”徐牧头也不抬。

他突然觉得,那位瓢把头洪栋,并非是个莽汉,相反,极可能是一个攻于心计的人。

雨还在下,下得越发焦躁起来。

暗沉沉的夜色中,几十个蓑衣人,推了推头上的帽笠后,开始踏步往前。

庄子外,听得清脚步碾过积水的泼声。


所以,若是时间宽裕,倒不如直接去这些庄子里收粮,免得还要被粮行的二道贩子,多砍一刀。

沿途过,一路问了三四个农庄,徐牧有些庆幸,价钱的话,起码比粮行缩了小半倍。

不过人手不足,只能留下四通路的地址,多给了些路费银子,让这些农庄过一两日送上门来。

“牧哥儿,这些人在作甚?”正要调转马头往城里走,司虎突然愕声开口。

徐牧怔了怔,循着司虎指的方向看去。

发现在一个农庄之前,至少有二十余人,正面容愁苦地敲着庄门。

“东家,我等真是佃农。世道不公……先前的庄子被山匪打了,老东家活活气死,我等也活不下去了。”

“东家,你收留我等,我等好好做活。”

徐牧沉默地往前看,发现这批人,皆是一脸的蜡黄之色,明显属于那种缺衣少食的苦民。

可惜,即便这二十余人哭哭喊喊,农庄大门都没有敞开的意思。

“司虎,去把这些人喊来。”徐牧淡淡开口。

司虎稍顿,急忙跳下了马车,不忘把朴刀嵌入裤袋里,才急步往前跑去。

不多时,二十余个苦民,便战战兢兢地走到了徐牧面前,其中几个穿着单薄的孩童,以为要赏银子,没等父母催促,便马上跪倒在泥地上,嘴里唱着讨银子的吉利话。

“莫跪,先起来。”徐牧叹着气。

在他旁边的姜采薇,也看着有些难受,打开小包袱取出舍不得吃的两张油饼,分给了几个孩童。

面前的人群里,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庞,响起阵阵咽口水的咕噜声。

“列位可是要找生计?”下了马车,徐牧走前几步,替一个孩子抹掉脸上的泥巴。

这副光景,让二十余个苦民看到,不免一下子生出了好感。

“这位头家,自然是的,我等原是二十里外,一个小农庄的佃户,农庄被山匪打破,老东家活活气死,我等实在没活路了。”

“敲了七八个庄子的门,都不愿意收留我等。”

二十余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农人,拄着一根柴棍缓缓走出。

“我亦有一个庄子。”徐牧凝声开口,“列位要是没去路,拜我为东家如何?”

“头家……你农庄在几里路?”

“八十里外,望州城的一个酒坊庄子。”

“望州啊,前面的雍关都破了,那里听说很快会打仗啊。”

“还有难民吃人。”

……

徐牧面色不变,眼下这帮苦民,都落魄成这样了,若还是挑三拣四,不要也罢。

“住口,你们都住口!”

庆幸的是,那位老农人还是明事理的,立即喝住了后头的议论声。

“头家,每日分几顿饭?”

“二顿,每月再分十斤粮。”

徐牧的话刚落,二十余个苦民,已经脸色激动起来。

这世道,能好好活下去不被饿死,便是莫大的本事了。

“另外,每月有二钱月俸。”

“这……还有月俸!”老农人蜡黄的脸色上,涌起激动的潮红。

“快!快来!都拜东家!”

“我等鹿山小湖庄,逾二十三口,拜见东家。”

声音齐整,即便还饿着肚子,却洪亮无比。

“好!甚好!”徐牧大喜,这一下,酒坊庄子里,便又有了一大批的生力军。

而且都是老实本分的穷苦人,足以信任。

“我有言在先,列位拜我成了东家,吃我的粮,拿我的月俸,以后行事,务必以我为先。”

“自然的,东家放心。”老农人重重松了口气,若非是遇到徐牧,他们继续在河州兜兜转转,估计会越来越惨。

“司虎,去敲农庄,多买几辆马车,再买些吃食来。”


“东家,我不脏的,我洗了几遍身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牧叹着气,揉了揉额头,才让脑海中的清明慢慢充斥起来。

“喜娘,你不用如此。你能来帮我做活计,还带来不少散户,我已经很感激了。”

“东家,莫不是嫌弃。我不说的,我谁都不说,我只想报答东家……没有东家,孩子都饿死了。”

“你真要报答我?”

“自然是的!”喜娘脸色大喜,眼看着又要闭上眼睛躺下去。

“先起来……”徐牧深感无奈,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把持不住。

“若想报答我,明日去帮我多摘些麻草,如何?”

摘麻草,便是为了做长弓之弦。

虽然这几天都有摘,但终归数量太少了。

“我、我听东家的。”

喜娘也明白,面前的这位小东家,似乎真没有打桩儿的意思,再耗下去,估计还要惹生气了。

“回屋休息吧,下次可别这样了。”徐牧苦笑道。

“听、听东家的。”

穿着薄纱,喜娘红着脸刚走到门口。

突然,又是一道人影恰好走来。

徐牧脸色大惊,起身走前一看,发现居然是姜采薇这个妮子,捧着一床被褥,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喜娘也一时怔住,不知该怎么解释。

“徐、徐郎,今夜有些冻了,奴家来送被褥。”姜采薇垂头站着,捧着被褥的手,似是不安地发抖。

徐牧心里骂了声娘,这婚外出轨,实锤了。

“喜娘,你先回去。”

站立不安的喜娘,带着愧疚无比的神色,慌不迭地往前跑去。

“我并没有做什么的。”徐牧咳了口嗓子,心想着还是要解释一下。

“徐郎,奴家不生气。奴家只是逃难的婢妻,徐郎能收留,奴家已经很感激了。”姜采薇依然垂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真什么都没做。”

“徐郎纳妾也好,寻欢也好,奴家都不生气,奴家只是婢妻,以后也会好好服侍徐郎。”

“你先抬起头。”

姜采薇颤了颤身子,破天荒的没有听徐牧的话,还是把头垂着。

“徐郎啊,天晚要冻了,奴家把被褥放好,就、就回去了。”

徐牧心底发涩。

姜采薇的声音里,分明是带着哭腔了。

沉默了下,徐牧让开了身子。

姜采薇捧着被褥,依旧紧紧垂头,待把被褥放下,转过头时,一双眼睛已经通红。

没等徐牧多看两眼,一下子又把头垂了下去。

“徐、徐郎,奴家先走了。”

“我没做那些……算了,你好好休息。”

姜采薇逃也似的身影,仓皇往前跑开。

……

春雨连绵不断,没等放晴两天,便要毫无顾忌地落了下来,将庄子周围的世界,染成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东家,粮车来了!”箭楼上,传来周洛呼喊的声音。

司虎匆匆把庄门推开,不多时,十几辆马车载满了粮食的马车,鱼贯而入。

“哪位是徐坊主?”一个背着铁棍的中年大汉,拿着文契走近。

大汉后头,十余个背着长棍的青壮,也慢慢靠近,谨慎地看着四周。

这些人大多是武行,实则和走镖一个性质,替雇主送货上门,赚些正规的刀口银子。

徐牧大方地付了尾款,不忘打赏了小袋碎银,递到中年大汉手中。

“徐坊主最近小心些。”收了银子,中年大汉的语气,也温和起来。

“怎么说?”

“我等随车路过老北山南面之时,发现有山匪在晒刀了。”

“晒刀?”徐牧怔了怔。

“土匪晒刀,那便是说,近些时间会有吃大户的行动,让其他地方的瓢把头,莫要靠近抢食。”

老北山,二大王。徐牧皱住眉头,晒刀的目标,无疑是他徐家坊了。


“言尽于此,徐坊主须注意。”

“多谢好汉。”

中年大汉点点头,待卸完粮食,带着车队又驶出了庄子,不多时,便消失在茫茫的林路之中。

“陈盛,先让人把粮食搬到谷仓里。”

“东家放心。”

徐牧回头往前,眉头越发紧皱。

老北山上的那伙山匪,已经成了压在他胸口的大山。

现在尚且有庄子庇护,但以后呢,收粮送酒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庄子里吧。

“司虎,等陈盛他们做完活,都喊到小马场这边。”

“牧哥儿要作甚?”

“教你们骑马杀敌。”

“哈?”

徐牧没有多说,继续往前走,走到小马场方才停下。

在他的面前,有十三匹老马,被卸去了车驾,正围着整个小马场,撒着蹄子跑得正欢。

徐牧看着,脸色有些可惜。

可惜只是些老马,若是那种能上战场的烈马,才叫真正的良驹。

不过,按着大纪的市价,一匹好些的烈马,至少要上百两,以他现在的身家,最好是别想了。

北狄人近百年,在与大纪的交锋中,能频频获得大胜,很关键的一个原因,便是北狄人的草原里,有着数百个上好马场。

“牧哥儿,人齐了。”

徐牧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十余个青壮。

陈盛这些人自不用说了,原先就是赶马夫,在马背上讨活的。剩下的人,估计连马都没骑过。

“东家,我、我会一些。”人群中,一个年纪小些的青年,急忙举手。

“我小时,和庄里的少爷交好,他借着小马,给我骑了几回。”

“不错。”虽然心里叹息,但表面上,徐牧还是大方地夸了一句。

“那么都选一匹马,骑着看看吧。”

不多时,情况惨不忍睹,除了陈盛四人之外,即便是那位骑过小马的青年,也摔得满脸泥垢。

“东家,看我金鸡独立!”陈盛嚣张地在马背上站起身子,果然玩了个金鸡独立。

“看个卵……”

徐牧揉着额头,山匪说不得这两日就要抢庄,人手劣势的情况下,只能出奇兵。

而这十多匹老马,寄托着他的厚望。五个赶马夫,偏偏还有个周遵受伤了。

“你们这两日都不用做活,就留在小马场里,练好骑马。练得好了,每人赏一两银子。”

十余个青壮听了,又是一阵欢呼。

“陈盛,你驴儿草的,别金鸡独立了!赶紧的,把人给我教好!”

“牧哥儿,我呢?”

“司虎,你不行。”

“为啥啊,牧哥儿?”司虎脸色激动。

“那些个老马,都驮不动你跑几步的,我有其他事情要你来做。”

司虎连老虎都能抱死,做个小骑兵,着实是浪费。

“那,我听牧哥儿的。”

徐牧自己也不确定,那些山匪,会什么时候杀过来,唯今能做的,便是尽所有的力量,挡住这次抢庄。

庄子南面,偌大的酒坊。

粮食已到,按着徐牧的意思,不管世道如何变幻,但活命的营生,决计是不能掉。

除开要练骑马的十余个青壮,近乎所有的人,此刻都在酒坊忙得热火朝天。

徐牧不厌其烦地来回走着,给那些一知半解的酒坊工,认真讲解着酿酒发酵的步骤。

当然,最后关键的蒸馏法,安全起见,在庄子还没壮大之前,徐牧打算还是亲自上阵。

“东家,吃晌午饭了。”

喜娘立在酒坊门口,脸红得要滴出水来。

昨夜里的事情,每想起一轮,她便会暗暗啐骂自个一轮。要是这位东家生气,把她赶出庄子,该怎么办。

喜娘不敢再想,一边垂下头,一边又忍不住可怜巴巴地偷看着徐牧。


徐牧点点头,笑着往前开口。

“列位,徐家坊可不是恶人庄子,且吃了晌午饭,再来忙活。”

酒坊里的诸多人,惊喜地停下活计,谢了东家,二三一群,纷纷往外走去。

不多时,只留下徐牧一个,孤零零地立在酒坊边上。

“东家,东家。”喜娘从拐角闪出身子,眼睛里满是泪花。

徐牧怔了怔,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生怕小婢妻姜采薇,又从哪儿会恰好冒出来。

“东、东家,我脏,我贱,还请东家莫要生气。”喜娘的声音,近乎苦苦哀求。

“你不脏。”徐牧沉默了会,认真开口。

“在本东家的心底,你是个好娘亲,真的不脏,比很多人都干净。”

喜娘愣了愣,捂着嘴巴,颤着身子慌不迭地鞠躬。

……

等发酵的酒香气扑上鼻头,徐牧算着日子,才发现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三日。

整整三日,山匪未现。

明明都晒刀了,明明都不死不休了,还在等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小马场练马的十余个青壮,有了更多熟悉的时间。

巡了一遍酒坊,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徐牧迈开脚步,匆匆往小马场走去。

未走出百步,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憔悴的姜采薇,蹲在地上,帮着一个村妇洗野菜。

没记错的话,小婢妻好似是躲着他几天了,即便偶尔碰上,也匆匆地打了招呼,垂着头快步走开。

“采薇。”徐牧犹豫了下,唤出一句。

原来还想着,和姜采薇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现在倒好,闹了个乌龙的婚内出轨,窗户纸都换成铁窗条了。

“徐、徐东家,奴家去算账。”

陌生得像山河故人。

徐牧还在踌躇着一些关系回暖的话,没等回神,姜采薇单薄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分两翼,左右包抄!”

“凿穿,乃是骑枪手分割战场,最基本的战术。”

“都给我多练几回,即便老马跑死了,本东家也会重新去买!”

小马场里,十余个青壮,皆是汗如雨下,三日的时间,冒雨又暴晒,加之一次次的落马摔倒,不知觉间,让他们原本唯唯诺诺的性子,变得沉稳了许多。

“轻骑为疾,重骑为坦。”徐牧声音发沉,“若你们好好学了骑马的本事,日后有了银子,我便答应你们,会购几匹良驹袍甲,相赠列位。”

“鞭莫停!身莫歪!骑行之威,乃是骑枪所指,寸草不生!”

这时候的大纪,还处在步骑混编的阶段,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大纪境内的马场,寥寥无几。一般的战术,便是步兵行中阵,骑兵看时机包抄两翼,成功率并不高。

反而是纯骑军的北狄,以轻骑为主,配合小型马弓,迂回奔射,将大纪的几个定边营,打的抱头鼠窜。

“再练!”抛却思绪,徐牧冷冷背手,紧盯着场中的情况。

骑着一匹花色老马的陈盛,仗着骑术娴熟,迅速迂回之后,冷不丁伸长了脖子。

“周洛,东家是怎么了?今日似是很生气。”

周洛喘了口气,“盛哥儿,估计是山匪要来抢庄,东家心情不好。”

“陈盛,你驴儿草的!给本东家认真些!”

陈盛缩了缩脖子,急忙正坐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后面的十余人,继续在小马场里绕圈奔袭。

高高的柴垛,疯秀才把手伸入胸膛,搓出一个泥丸子后,才悠悠灌入一口酒。

“北方狄人皆笑,我大纪无骑,却不知一个小小的酒坊庄子,练起了骑行之术。”

“我儿李破山,曾站在雍关城头,以酒拭刀,以弓挡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