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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番外笔趣阁

兔拾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褚云降带着褚禾易回去后,就发现小家伙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大好,一个人趴在活动室玩了会儿玩具就闷闷地回房了。起初她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这两天玩太累。在书房处理完下周要开庭的一个案子的诉讼资料后,她才起身走了出去。小家伙的房门虚掩着,屋内只开了盏床头的月亮小灯,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她在门外站了会儿,才轻轻敲了敲门:“添添,睡着了吗,没睡着的话妈妈可以进来吗?”里面沉寂了几秒,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后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没睡着,可以进来。”褚云降笑了声,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褚禾易躺在小床上,抱着只比他还大了圈的泰迪熊公仔,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藏在泰迪熊毛茸茸的胳膊下,悄悄看着她。她走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问了声:“怎么...

主角:路阔褚云降   更新:2024-11-12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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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阔褚云降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云降带着褚禾易回去后,就发现小家伙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大好,一个人趴在活动室玩了会儿玩具就闷闷地回房了。起初她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这两天玩太累。在书房处理完下周要开庭的一个案子的诉讼资料后,她才起身走了出去。小家伙的房门虚掩着,屋内只开了盏床头的月亮小灯,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她在门外站了会儿,才轻轻敲了敲门:“添添,睡着了吗,没睡着的话妈妈可以进来吗?”里面沉寂了几秒,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后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没睡着,可以进来。”褚云降笑了声,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褚禾易躺在小床上,抱着只比他还大了圈的泰迪熊公仔,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藏在泰迪熊毛茸茸的胳膊下,悄悄看着她。她走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问了声:“怎么...

《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褚云降带着褚禾易回去后,就发现小家伙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大好,一个人趴在活动室玩了会儿玩具就闷闷地回房了。

起初她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这两天玩太累。

在书房处理完下周要开庭的一个案子的诉讼资料后,她才起身走了出去。

小家伙的房门虚掩着,屋内只开了盏床头的月亮小灯,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她在门外站了会儿,才轻轻敲了敲门:“添添,睡着了吗,没睡着的话妈妈可以进来吗?”

里面沉寂了几秒,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后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没睡着,可以进来。”

褚云降笑了声,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褚禾易躺在小床上,抱着只比他还大了圈的泰迪熊公仔,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藏在泰迪熊毛茸茸的胳膊下,悄悄看着她。

她走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问了声:“怎么啦?”

小家伙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有些落寞地垂了垂眼帘,但也没说话。

褚云降见状这才发现了他的情绪异常,伸过手将小人从泰迪熊下捞了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继续耐心询问:“怎么了,嗯?可以告诉妈妈吗?”

小家伙窝在妈妈的怀抱里,垂眸看着自己身前搅弄着的小手。

半晌后才看向褚云降,低低问了声:“妈妈,我是没有爸爸吗?”

褚云降闻声愣了一下,神情晃然了片刻,才看向面前小人儿亮亮的眼睛,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添添是觉得,和妈妈在一起不开心吗?”

小家伙一听立刻开口反驳:“不是的,添添和妈妈在一起很开心!”

说完,他顿了会儿,小眉头再次耷拉了下去,垂下眸子搅了搅手指:“可是别的小朋友好像都有爸爸,连……连小胖都有!”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小家伙的嘴巴撅得高高的,一脸不服气地抬头看过来。

褚云降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小胖是谁。

楼下11301家的小朋友,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比褚禾易大了一岁。

之前她好几次下班回来,还看见月姨带着褚禾易和那个小孩儿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玩。

自从上次俩小朋友一起玩,小胖推的褚禾易摔了一跤后,褚禾易就再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玩儿了。

并且还煞有其事地将小胖列为了好友黑名单。

褚云降顿了片刻,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神色浮上了层愧疚。

“对不起啊添添,这个问题妈妈现在可能没有办法回答你,但你要知道,妈妈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或许是难得见妈妈这般神情和自己说话,也或许是并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

小家伙皱着小眉头看了褚云降片刻,最终将小脸靠回了褚云降的胸前,低低说了声:“我也爱你妈妈。”

褚云降闻言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背:“那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怀里的小人点了点头:“好。”

月姨今天休息,明天才上班,褚云降难得自己做饭,但今天的小家伙格外捧场,将自己碗里的饭菜全部吃了个精光,还甜甜地夸:“妈妈你做饭真好吃!”

她笑着亲了亲他的小脑门。

吃完饭,给小家伙洗完澡哄睡后,褚云降才稍稍放松了些精神。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又转道去书房收拾东西,刚把材料理顺准备装进包里,就忽然看见了小夹层里的那张银行卡。

她顿了片刻,才缓缓将卡拿了出来。

是那天在船上路阔给她的。

路煜文的补课费。

想到这,褚云降忽然有些晃神,目光静静看了会儿手上的卡,神思也有那么片刻的游离。

其实当年她真的做路煜文家教老师的时间并不长,自路家偏院见到路阔后的第二个月,她便辞职了。

但那段时间,路阔在她眼前出现的概率,大大增加,几乎每次她去给路煜文上课的时候,他都在。

但俩人基本不说话,只在碰到面时互相点个头,就分头各干各的事情。

她在屋里给路煜文补课,他坐在院子里陪路老爷子喝茶下棋,顺带聊聊时事或是历史。

有时候老爷子不在家,他就跟个大爷似的,躺在路煜文的床上打游戏。

虽然也不会打扰她,但总让她不感觉太自然。

后来有一天的课,她给路煜文安排了一场小测验,当时她因为前一天在医院待了一宿,实在是困到不行,中途没忍住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路煜文早就写完题,撅个屁股趴在床上玩他的玩具去了。

她当时愣了一下,赶忙爬了起来,而后就忽然发现,路阔坐在窗外,单手托腮撑着窗台,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虽隔着墙,但却也是咫尺之距。

她一时间怔住了。

气氛静了片刻,他忽然勾起唇角,缓缓开口:“褚老师,你睡了一个多小时。”

那时候的他,比如今少些成熟男人的稳重与魅力,多些朝气蓬勃的少年感。

那天生自带冷感的高眉骨与瑞凤眼,配上他那一脸不羁又痞气的笑意,的确容易让女生面红耳赤。

褚云降不出意外也微微红了脸,但很快就低下头道了声歉。

可没想到的是,身后趴在床上的路煜文忽然幽幽说了声:“小褚老师,你别担心,我哥那是想追你,不是怪你。”

当时她愣了一下,倏地抬头看向窗外的人。

他依旧单手托腮,嘴角笑意深了几分,神情丝毫不见被拆穿后的窘迫,静静看着她,缓缓问了声:“可以吗?”

可以追你吗?

真的是很特别的追女孩的方式。

追前先问一下。

那天她怔了好久,在路老太太走进小偏院,说快到午饭时间了,让她留下一起吃饭,她才缓过神。

谢绝了老太太的好意,就赶忙起身收拾东西走了。

后来没多久她便辞了职,连课时费都没来得及结算。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褚云降醒了,感冒导致的鼻塞,致使她一晚上都感觉呼吸不太通畅。

起床后又吃了两粒感冒药,拿起手机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月姨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她点进去看了眼。

——不好意思褚小姐,家里老人忽然身体不适,刚刚送来医院急救,明天可能没有办法过去了。

看着这条请假消息,褚云降愣了几秒,赶忙回复。

——没关系,这个星期您都休息吧,我这边不要紧的。

月姨那边估计是在忙,没回,她等了片刻便放下了手机。

月姨是在褚禾易一岁的时候就来家里了的,离异,有个女儿跟着前夫,家里只有一个年迈身体不好的母亲。

本来保姆合同是签到去年的,月姨自己也是打算干到去年结束,就回家陪陪老人,过过退休生活的。

但褚禾易从出生到现在,除了褚云降,接触最多的就是月姨,小家伙又比较粘人,听说月姨要走,说什么都不肯。

褚云降也只得征询了一下月姨的意见,最终将合同的时间延长至了褚禾易念幼儿园后。

想到这,褚云降顿了片刻。

又拿起手机,给陈雯发了个信息,告诉她今天她可能要把褚禾易带去律所。

陈雯那边正在晨跑,听见耳机里的信息提示,停下了步子,拿出手机看了眼。

迟疑了半晌,回了条信息过来。

——想好了?

以前月姨也偶有请假的时候,褚云降都是把褚禾易送去叶禾那边。

虽说她和陈雯私交比较好,陈雯也说过照顾不过来的时候,可以把小家伙带去律所,但终归还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加上她最初去和森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她有孩子。

近期林亦扬明里暗里的示好,她不是感觉不出来,只是人家也没表现得太明显,她也不好说什么。

刚好,趁这个机会坦白一下。

看着陈雯的回信,她顿了片刻,回了个:嗯。

*

做完早餐,褚云降去房间叫小懒虫起床。

平时这个点,小家伙早就蹦蹦跳跳地叫嚷着要起床看动画片了,但今天却是迟迟没听见动静。

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被子底下鼓鼓的一小团,四仰八叉地还在酣睡。

她走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起床咯,今天月奶奶不过来,你要跟妈妈去雯姨姨的公司哦。”

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额头浸出了一层汗。

“妈妈,我头好晕呐。”

说着,声音里还带了点委屈地哽咽。

褚云降闻声愣了一下,赶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潮湿的汗液包裹着滚烫的体温,接触到她的手心。

她赶紧掀开了被子,小家伙身上的睡衣几乎都汗湿了。

将小人从床上抱起来,皱着眉焦急道了声:“别怕啊,妈妈带你去医院。”

说完,就急匆匆去衣橱里拿衣服给他换上。

而后又单手抱着怀里难受地嘤咛着的小人,去收拾包、拿病例。

一通慌乱地整理后,就急忙出了门。

*

路阔今天一早就被路老爷子的一通电话给炸醒了,提醒他不要忘了今天去医院看望姚家的老爷子。

他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又躁又恼,但也只得耐着性子答:“没忘,您让我再睡会儿成不成?”

前天从老宅走的时候,就被盯着念了好几遍,吓得他晚饭都没敢留那吃。

老爷子在那头看了眼时间:“八点了,你还想睡到几点?公司也不用去了?!”

路阔扬了扬眉:“您也知道我还得去公司?您不说我还以为您忘了您孙子还得上班,就记得我整天游手好闲了呢。”

老爷子冷哼一声:“别给我嘴贫,赶紧起来,我刚跟老姚说了,你马上就到。”

嚯,先斩后奏!

直接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得,不用猜了,今儿姚昕然绝对也在那,不然还有什么能让这会儿应该在小公园和老伙伴一起练太极的老爷子,亲自给他打电话呢?

无奈也只得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通知李沉提前过来,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前天从老宅离开,就得知下个月要在邻市开展的一个科技项目出了点问题,连夜赶过去解决,昨天下午才回来,回来后晚上又赶了个应酬局,一直到凌晨才到家。

两天的连轴转,加上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倦怠。

等他梳洗更衣结束,李沉也告知他已经到楼下了。

临出门前,他又看见了那只放在衣帽间桌子上的发圈。

脚步生生顿在了原地,偏头注视了半晌,还是伸手将它拿了起来。

捏在指尖默了片刻,视线浅浅扫过面前的这方梳妆台。

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将发圈捏在手心,走了出去。

*

车子行驶到医院的时候,路阔提着礼品独自下了车,让李沉在九点的时候准时给他打电话,说公司有事,让他赶紧去。

李沉忍着笑意,默默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的。”

自家老板这逃避相亲的方法还真的是层出不穷。

走到病房外的时候,路阔就听见了病房里姚老那如洪钟般的声音,应该是也有别的亲友来探望,正在聊天。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有种自己好像被下套了的错觉。

光听姚老爷子这声音,都像是能下床再跑个五公里的体格子。

于是他不得不怀疑这次“身体抱恙”是不是个幌子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从里打开。

姚昕然站在门后,穿着一身春季小洋装,微卷的长发披散肩头,看起来精致又大气。

一双圆润的杏眸定定看了他几秒,而后勾起唇角低笑了声,说:“进来吧。”

俩人心照不宣,已经猜出这是俩老爷子故意安排的见面了。

路阔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才迈进了门。

他这一进来,一屋子的亲友都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姚老爷子还在病床上坐着,他还以为是在开茶话会呢。

乌泱泱坐了一屋子的人。

他扫视了一圈,将手上的礼品递给一旁姚老爷子的警卫员,走至病床旁,弯腰叫了声:“姚爷爷。”

而后又抬眸叫了声坐在床头的姚母姚父:“伯父伯母。”

姚老爷子喜笑颜开,连应了两声:“哎!哎!”

姚父姚母也是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

“这位是?”

打完招呼,一位坐在窗边的中年妇女一脸感兴趣地打量了路阔一番,发出疑问。

老爷子闻声赶忙接茬:“一老战友家的孙子。”

正说着,姚母端了张椅子,放到了路阔的身后,低声说了句:“坐吧,想吃什么茶,我去给你泡。”

这关切又喜爱的模样,让刚刚问话婶子忽然明白了点什么,眼神来回在路阔和姚昕然身上打量了几遍。

路阔刚准备拒绝,说自己坐会儿就得走,姚老爷子忽然接了话:“老路喜欢喝毛尖儿,这小子打小我就看他跟他爷爷一块儿喝,年纪不大,茶龄可不小。”

简简单单一句,惹得一屋子的人都跟着笑了几声,同时也让路阔的身份更加暧昧了几分。

姚母会意一笑,从柜子里取了只紫砂壶和茶罐,转身进了一旁的小厨房。

路阔这会儿如坐针毡。

他这来之前老爷子也没告诉他,今儿这么多人呐!

于是,又默默在自家老爷子头上记了一笔。

行了,接下来俩月都别想他回老宅。

老太太打电话也不好使!

一旁的姚昕然看了眼路阔那副不自然的样子,没忍住垂眸笑了声。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几个月前,她跟爸妈回来的时候,姚路两家一起吃了个饭。

他变化挺大,和记忆里那个满大院儿跑的混世小魔王完全不一样了。

出落得更加沉稳与立挺,举手投足间也都是成熟男人该有的风雅韵味。

第一眼见的时候,她还差点没认出来。

不过,那天他倒是不像今天这般拘谨。

想到这,姚昕然抬眸看了看一屋子的亲戚,又是一声低笑。

并且也察觉出几个姑婶那蠢蠢欲动的眼神。

于是赶忙趁着话茬还没往她这边引的时候,站起身从果篮里拿了只苹果,笑着说了声:“爷爷,我给你削个苹果去哈。”

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哎?可我总觉着看着眼熟,像是在哪见过的。”

姚昕然刚走,另一个婶子又细细打量了路阔一番,蹙着眉头思考了片刻,问出了心中疑惑。

要是搁一般场合,路阔早就搭腔了:“眼熟我不挺正常,淮江新闻我天天挂上头,让人不想看见都难。”

但今儿场合特殊,他还不至于不要脸至此,于是只沉默着等对方想起来。

不出所料,几秒后那婶子一脸彻悟。

“姓路!哎呦我这记性,我儿子马上实习,说是想去路氏呢!”

说完,一脸期待地看向路阔:“他学的是编程,听说你们公司在邻市建了个人工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这话说得倒也寻常,也没想要走后门儿的意思,就像是随口一问。

但一旁这婶子的丈夫啧了声,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说多了。

婶子也立马会意,抬起手捂了捂嘴,讪笑了声:“多嘴多嘴,我就是想起这茬儿,顺带提了提。”

路阔闻言笑了声,态度谦和地回应:“不碍事,他若是想来,直接给人事邮箱发一份简历就行,我会看的。”

那科技公司的确是刚组建不久,也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由于这是他自己创的项目,和路氏业务不搭边,所以大部分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

那婶子一听,两眼立马放光,拍手道了声:“那好那好,我今天回去就跟他说。”

一旁的姚老爷子闻声也是一脸赞赏地看了路阔一眼。

*

厨房里。

姚昕然站在水池子前削苹果,姚母靠在灶台上等水开,回眸看了女儿一眼,笑着问了声:“昕昕,怎么样啊?”

话里带了几分挑逗。

姚昕然闻声微微一怔,垂眸笑了声:“什么怎么样?”

姚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还能是什么,路家那小子呗!达不达得到做你男朋友的标准呀?”

母女俩这些年感情一直像是闺中密友,姚母的性子也比较欢脱外向,像个少女。

姚昕然耳根微微一红,眼睫颤了颤:“妈,我还小,没想谈男朋友,更何况,人家也没那个意思,您就别瞎想了。”

姚母斜了女儿一眼:“遇到优质的那自然要抓紧。”

说完抬起手点了点下巴,仰天沉思了片刻:“我看这小子外貌上这些年至少没长歪,个子和气质也挺拔尖儿,是个极品帅哥,配我们家顶级美女刚刚好。”

最后一句说完,姚母俏皮地朝姚昕然挤了挤眼睛。

姚昕然瞥了母亲一眼,将手上削好的苹果冲洗一番:“您怎么还自夸上了。”

姚母不服气:“哎!我可没说错啊!我姑娘哪里差了。”

姚昕然切了声,冲母亲吐了吐舌头:“走了,不跟您说了。”

说着就拿着苹果往门外走去。

姚母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脸上笑意也稍稍敛去些,似是想起了什么,怅然地轻叹了一声。


当年在他公寓里,她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窗边,抱着本书,能在地板上趴—下午,后来他就在那边装了榻榻米,还给她安了个小书桌,上面的花瓶里每天都还会定时更换花束。

如果不是她,以他这种浪漫与情调细胞严重缺乏的性格,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去研究那些东西。

褚云降低头换了鞋,又转头看了他—眼:“你没开车来吗?”

浑身湿成这样。

路阔闻声顿了几秒,回了句:“开了。”

只不过追尾了,这会儿车应该在交警大队。

刚刚在车上,他就低头看她信息表的那—阵功夫,前车后溜,顶了他—下。

可对方死不承认是自己后溜,非要看行车记录仪。

那得调多久!

他直接给李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处理,自己直接下车跑下了高架。

今儿天气不好,那段路—连发生了好几起车祸,他下了高架,等了好—会儿才打到车。

司机起初看他浑身湿漉漉的,还不想载他。

直到他拿出钱包掏出—叠现金,才闭了嘴,—脸大义凛然地说:“兄弟去哪儿?跨市还是跨省?”

褚云降没再追问,转身进了卫生间,给他拿干净的毛巾。

于是,客厅里—时间就只剩下路阔和褚禾易。

小家伙站在门口,仰着头看向面前的人,—脸的天真无害。

路阔还没换鞋,站在地垫上,也低头看着他。

就这样默默对视了半晌,褚禾易忽然低下来头,指了指门口的那双男士拖鞋,说了声:“换鞋,进来吧。”

那模样,俨然—个小大人的样子。

路阔垂眸看了眼,刚准备脱鞋,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看了拖鞋—眼,最终直接踩在了地板上。

段以泽穿过的他才不穿。

褚禾易立刻窝起嘴巴,看了眼那湿漉漉的脚印,低声说:“完蛋啦,妈妈待会儿会生气的!”

之前他调皮,洒了水在地板上,被妈妈训了好久呢!

路阔闻言嗤了声。

开玩笑,你妈能训我?

而后直接踩了—路的湿脚印走进了屋内。

褚云降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路阔正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打量着屋子,褚禾易坐在沙发上又看起了他的动画片。

她走过去将毛巾递给他。

他看了她—眼接了过来。

先前在电梯里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刻瞬间荡然无存。

褚云降并不想在褚禾易面前吵架。

她抬眸看了眼他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忽然想起那件他的外套,转头看了眼,走到门前的柜子上将那个手提袋拿了过来:“你的外套。”

本来还在想怎么还给他呢,现在省了步骤了。

路阔看了眼她递过来的袋子,挑了挑眉:“你就让我穿这个?”

褚云降愣了愣,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接着,就听他补充了句:“也行,反正小鬼是男孩子。”

说着,就准备着手脱衣服。

那架势,颇有要脱个精光的意味。

褚云降见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等……等—下!”她慌忙伸手摁住了他正—颗颗往下解扣子的手,耳根飞起—抹绯红:“不是,我是说,这个衣服还给你。”

他这人怎么乱理解意思呢?

路阔垂眸看了眼摁在他手上的手。

细腻温热的掌心,轻轻贴着他微凉的手背。

视线停驻了片刻,他才抬眸看过去,看到她飞红的耳根后,忽然有点恶趣味地想逗逗她。

勾着唇角戏谑道:“那我裸奔?”


里面装着的,是上午路阔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

他的衣服基本都是高档定制,价格都不菲。

虽然也知道他对这些东西不太在意,但还是得还给他。

可这个问题却难住她了,她并不是很想再和他碰面,但当初分开的时候,她连李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现在他们之间可以说是真空状态,完全的断联。

“这份文件,你也要签个名。”

褚云降还在发呆呢,手边忽然丢过了一个文件夹。

安亭端着水杯正打算去茶水间,随手将文件丢了过来。

她愣了一下,将文件夹拿了过来,回了声:“好的。”

安亭瞥了一眼,就绕过工位去了茶水间,回来的时候,褚云降已经签好了文件,放在办公桌的一边。

她看了眼,走过去,准备顺手将文件拿走,可眼神却无意瞥见了一旁的手提袋。

匆匆掠过一眼,就忽然看见了里面的衣服,以及翻折过来的内衬上打着的标签。

是一家意大利手工定制西服的专有标,标签的底下还有一串手写体的签名——是品牌主理人的手写签。

一般有这个签名的都是主理人亲自设计并制作的衣服,那就代表着,这不仅仅是价格的问题了,而是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到。

要么私交很好,要么权势地位都算是上层人士了。

但这明显一看就是男士西装。

想到这,安亭顿了顿,偏眸看了褚云降一眼。

忽然想起,她都有孩子了,大概老公是个挺有地位并且身份敏感的人吧,不然也不至于隐婚到现在。

思及此,安亭点了点头,就拿起文件打算走。

可在临走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个品牌的高定,一般都会把顾客的姓氏打上去,以确保设计的独一无二性。

于是,她抿了抿唇,顿了半晌,忽然有些好奇,又看了标签一眼。

就是这一眼,她忽然怔了怔。

标签的边角,字体端正的印着Kuo·Lu

Lukuo?

这是?

她愣了片刻,倏地看向正垂眸写案例的褚云降。

难道是撞名字了?

整个下午,褚云降每次抬头放松颈椎的时候,都发现安亭在看她,四目相撞后又匆忙挪开视线。

她疑惑了少顷,也没明白是怎么了。

她和安亭的关系说不上好坏,平时的交流大部分都是业务上的事情,私下基本没有联系。

而且她也能感觉得出来,安亭并不是很待见她。

想到这,她顿了片刻,又缓缓转眸看了眼一旁的手提袋。

神思稍稍恍然后,低眸收回了视线。

五年了,他也该正经恋爱成家了。

*

下班的时候,天空又细细密密飘起了小雨。

安亭收拾完东西,就拿着化妆包与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去了化妆室,行为举止间皆是对接下来见面的重视。

褚云降整理了一下手头的材料,正准备去陈雯那接褚禾易,小家伙就忽然打开办公室的门,跑了出来。

小手里还拿着块巧克力,一边跑一边说:“妈妈,雯姨姨的这个巧克力好好吃,我给你留了一块。”

话音刚落,脚下就绊了一下,“扑通”一声跌趴在了地上。

吓得前一秒还笑眯眯跟出来的陈雯,赶忙小跑上来。

褚云降也愣了愣,也赶紧走过去。

但小家伙也没哭,连小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将拿着巧克力的手举得高高的,生怕弄掉了。


段以泽看了她—眼,笑了声:“没事,就让他叫吧。”

褚云降没说话,依旧定定地看向面前的小人,无声的坚持。

片刻后,小包子—脸的挫败,撅着嘴,低低叫了声:“以泽叔叔。”

段以泽闻言又看了褚云降—眼,才勾着嘴角揉了揉小包子的头,应了声:“嗯。”

于是褚云降这才收回视线,看了段以泽—眼。

他应该是在雨里站了好—会儿,风衣外套上沾了不少水汽,额发也湿漉漉的。

脱了外套挂在口上,刚换好鞋,就被褚禾易拽着去了他的小房间。

褚云降微微叹了声,放下包,也去了厨房。

进了房间,褚禾易立马撅着小屁股,从柜子里拖出了前两天陈雯刚给他买的乐高。

皱着小眉头,—脸为难地开口:“以泽爸……叔叔,这个积木好难,我都不会拼。”

虽然雯姨姨说等他再长大—点就会了,但哪有大孩子玩小朋友的东西呢!有玩具就该现在玩掉!

段以泽闻言在地垫上盘腿坐了下来,笑着说了声:“我来看看。”

盒子边角适宜年龄段写着:7~12岁。

也难怪小家伙玩不明白。

他笑了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的确是等你大些就会玩了。”

褚禾易撅了撅嘴:“那你陪着我—起玩嘛!”

段以泽看了眼解析图,工程量还挺大:“今天时间来不及,拼不完的。”

小家伙—听,立马—脸祈求地看向他:“那就下次,下次再接着拼!”

小包子的眼睛亮亮的,满脸的期待。

他顿了片刻,轻笑了声,应道:“好。”

听到心仪的答案,褚禾易立刻高兴的:“哦!”了—声,拍着小手等着拆盒子。

段以泽笑着看了小家伙—眼,着手拆零件的塑封袋。

褚禾易趴在地上,两手拖着脸,抬头看看以泽叔叔,又低头看看自己心爱的积木。

蹙着小眉头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低声说了句:“以泽叔叔,我告诉你—个秘密。”

段以泽闻言抬眸看过来,笑容温和地问道:“什么?”

小家伙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房门,确保妈妈不会忽然出现,才小声说:“我今天好像看见我爸爸啦!”

段以泽忽地—愣,抬眸看过来,顿了半晌才问:“什么?”

褚禾易晃着小腿,大眼睛纯真又可爱,重复了—遍:“我爸爸。”

虽然妈妈说不是,但哪有陌生叔叔会抱他,会喂他吃饭,还会想偷亲妈妈的呢?

所以那肯定是他爸爸!

段以泽顿了半晌:“妈妈告诉你的?”

小家伙摇了摇头:“我今天在医院碰到的,他还抱了我,还……”说到这,他思考了会儿,才抬起小手挡在嘴边,小声说:“还偷亲妈妈!”

话音刚落,段以泽就忽地微微—怔,须臾,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褚禾易依旧黏着段以泽,褚云降好几次想让他坐到自己这边来,他都不肯。

但看在他也没再叫“以泽爸爸”的份上就算了。

吃完饭,褚云降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段以泽陪着褚禾易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屋外的雨势比先前大了不少,在屋内都能听见“哗啦啦”的雨声。

将碗筷放进洗碗机,褚云降从厨房走了出来。

褚禾易正拿着遥控器在换台,跳过—个本地天气预报节目的时候,听见主持人说了声:“今日晚八时开始,预计接下来6小时内,我市部分地区降雨量将达50毫米以上,请各位行人注意出行安全,做好居家防范措施。”

淮江春日雨多,但出现暴雨预警还是极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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