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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

奈何花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容阙细细地想着沈幼凝的话。那地上的人似比他还着急,“王爷千万不要像奴婢一样,等着母亲不在了才追悔莫及。”容阙脸上的冰霜随着她的劝解散去不少,他浅浅地开了口,“好。”沈幼凝愣了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王爷是答应了吗?”容阙又点头。沈幼凝几乎是跳了起来,“太好了!”她的危机解除了。很快,她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你何罪之有?”说来也是他让她注意着老夫人动向的。沈幼凝这才放心,“老夫人知道了,定然会很开心的。”容阙知道母亲的心思,只是怕她强求的愿望。沈幼凝在清院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的芙蓉堂。容阙的药虽然效果及好,但毕竟不是灵丹神药,回去时她走得有些痛苦,脸色也发白。但容老夫人...

主角:沈幼凝容阙   更新:2024-11-16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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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容阙细细地想着沈幼凝的话。那地上的人似比他还着急,“王爷千万不要像奴婢一样,等着母亲不在了才追悔莫及。”容阙脸上的冰霜随着她的劝解散去不少,他浅浅地开了口,“好。”沈幼凝愣了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王爷是答应了吗?”容阙又点头。沈幼凝几乎是跳了起来,“太好了!”她的危机解除了。很快,她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你何罪之有?”说来也是他让她注意着老夫人动向的。沈幼凝这才放心,“老夫人知道了,定然会很开心的。”容阙知道母亲的心思,只是怕她强求的愿望。沈幼凝在清院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的芙蓉堂。容阙的药虽然效果及好,但毕竟不是灵丹神药,回去时她走得有些痛苦,脸色也发白。但容老夫人...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全文》精彩片段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容阙细细地想着沈幼凝的话。

那地上的人似比他还着急,“王爷千万不要像奴婢一样,等着母亲不在了才追悔莫及。”

容阙脸上的冰霜随着她的劝解散去不少,他浅浅地开了口,“好。”

沈幼凝愣了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王爷是答应了吗?”

容阙又点头。

沈幼凝几乎是跳了起来,“太好了!”

她的危机解除了。

很快,她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

“你何罪之有?”

说来也是他让她注意着老夫人动向的。

沈幼凝这才放心,“老夫人知道了,定然会很开心的。”

容阙知道母亲的心思,只是怕她强求的愿望。

沈幼凝在清院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的芙蓉堂。

容阙的药虽然效果及好,但毕竟不是灵丹神药,回去时她走得有些痛苦,脸色也发白。但容老夫人却很急,命崔嬷嬷守在芙蓉堂等消息。

见了沈幼凝,崔嬷嬷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急忙开了口,“如何?”

沈幼凝轻轻地点头,连呼吸都扯着胸口疼。

崔嬷嬷全然不顾她的死活,得了消息就急忙复命去了。

怕沈幼宜见了会担心,沈幼凝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了笑意,但沈幼宜是何等细心的人,笑意可以伪装,脸色却是装不出来的。

她一进院子,沈幼宜便凑了过来。

回来的路上不管有多暗,芙蓉堂总有为她亮的一盏灯。

沈幼凝脸上的笑也温柔了些。

沈幼宜却苦了脸:“姐姐,你……受伤了吗?”

“没……”

“你骗我,你嘴角还有血。”

沈幼凝无奈地叹气,忘了这事儿了,“王爷已经赐过药了。”

这是第二次赐药了,沈幼宜心中欣慰:“看来王爷是个好人。”

好人吗?沈幼凝想了想,大概算吧,在这深宅大院也就只有他赐药了。

身旁的人伸手来扶她,“姐姐……要沐浴吗?”

她这一说,沈幼凝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湿着一块儿,她下意识地护胸,不过想到幼宜已经看见了,又松了手点头。

另一边,容老夫人睡了这一年多最安稳的一觉,早上醒来时也迟了,崔嬷嬷已经懂事地将人带到她院里来了。

沈幼凝面颊绯红,手里的还端着个碗。

容老夫人顾不得这水儿,急忙将她招呼过去,询问她是如何劝服容阙的。

私密的场景容老夫人没有兴趣去听,沈幼凝也不便去讲,听到她说起容阙对自己的关怀,容老夫人也红了眼,“还算他有点良心。”

沈幼凝规矩地站在一旁,应道:“王爷其实还是记挂着老夫人的。”

容老夫人拉过她的手,轻拍在了她的手上,“还是你有本事。也不枉……”

话说到这里,容老夫人忽又顿住了,“金镯呢?”

沈幼凝慌了神,旁边的崔嬷嬷倒是老练,她飞快地接了话:“如此贵重的物品自然是不能随身携带的。”

“嬷嬷说得及是。”沈幼凝连忙跟话。

容老夫人可不是好哄的,尤其是崔嬷嬷话接得这样快。她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眼含警告:“既是贵重物品,待到寿宴时再戴出来吧。”

这话说得崔嬷嬷不敢再作声,沈幼凝也不敢动,身形如僵。


容阙把人丢出来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赵玉堂的耳里。

显然,容阙待沈幼凝是不同的。

她坐在矮塌上翻着书,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倒是她身旁的大丫鬟夏鸣有些着急:“王妃,那沈幼凝如此受宠,将来怕是对王妃不利。”

赵玉堂翻书的手一顿,而后又冲夏鸣笑了笑,“没甚不好,左右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即便她生了孩子,也还得尊我为母亲。”

话虽这么说,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就不在少数,若是沈幼凝只是引导王爷懂了人间极乐,今日那侍女也不会被甩出来的。

如此只能说,沈幼凝手段高明,不仅是得了王爷的宠爱,还是独得宠爱。

夏鸣忠于赵玉堂岂能不为她担心。

在她看来王妃善良淑贤,自是不能与那等狐媚子一样去讨王爷欢心的,可王妃善良单纯,又对沈幼凝不设防备,总归是要吃苦头的。

夏鸣担心得坐立难安,赵玉堂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夏鸣是她自己选出来的侍女,与春香是不一样的,她不用担心她会因妒使坏。

不过……既然沈幼凝如此不同,那可得让她趁热打铁。

赵玉堂合上书:“你去同崔嬷嬷传个话,晚膳还是让沈幼凝去送,把王爷气坏了可不好。”

夏鸣担心得不行:“王妃!”

“快去吧。”

夏鸣的传话将沈幼凝从崔嬷嬷的折磨里解救了出来,彼时沈幼凝还泡在掺了药的浴桶里,她浑身像蚂蚁在爬,又养又痛,身体是既冷又热,仿若冰火两重天。

她搅着双腿还是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

这让站在门外与崔嬷嬷说话的夏鸣耳根一红,随后又鄙夷地看了一眼屋内:“真是个贱浪蹄子!”

崔嬷嬷淡笑不语:“行了,消息我知道了,回去向王妃复命吧,不出意外的话,王爷应该会在老夫人寿宴时离开清院,请王妃做好准备。”

夏鸣没有听出来她言语间的暗示,只听到王爷会从清院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见到王爷了?

夏鸣开心地跑回去复命了。

崔嬷嬷却目光深沉地回到了浴桶前。

此时的沈幼凝双眼迷离,见了她又忍不住想要拉崔嬷嬷来抚摸自己,后者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行了,看清楚我是谁再发浪。”

这话让沈幼凝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唇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从欲海抽身出来。

崔嬷嬷弯腰凑近了一些,手指轻轻敲在了她的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再泡半个时辰,保持这状态去见王爷。”

沈幼凝如哭如泣地声音轻轻传来,“不要……”

容阙现在肯同她好好说话了,她也想劝一劝,而不是直接扑过去惹他厌烦。

崔嬷嬷可不管她在想什么,她冷着眼按在了沈幼凝的头上,看她像条鱼一样沉溺在了浴桶之中。

一个时辰后,沈幼凝终于起来身,说来也奇怪,她泡了两个时辰,一般情况来说,皮肤是要皱的,但这药却让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了。

加上那药效让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小嘴微张神态魅惑,就是瞎子见了也把持不住。

崔嬷嬷十分满意,备好食盒便推她去了清院。

路上吃了几口冷风后,沈幼凝的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只是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容阙的房门口了。


沈幼宜被崔嬷嬷骂红了眼,垂着肩可怜得紧。

沈幼凝为了哄她开心又急忙将容阙写的字拿了出来,见了这字,沈幼宜亦是大喜:“这是我们的名字吗?”

沈幼凝点头,分别将宣纸摊开来,只是她拿混了之后就分不起谁是谁了,“我要是识字就好了。”

沈幼宜也是不识字的,“这个字比较麻烦,应该是凝字。”

姐妹两把脑袋凑了过去,研究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名字对号入座,而后沈幼宜才想起问这宣纸的由来:“姐姐,这是谁写的呀?”

“王爷赐的。”说起这话时,她又忍不住想起容阙勾着嘴角微笑的模样,不由得学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沈幼宜也看痴了。

沈幼凝便推了她一把:“你做什么呢?”

“姐姐你真好看。”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沈幼凝明显比她更好看些,小时候邻居还以此笑话沈父,大女儿漂亮得不像是他的种,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候,沈幼凝还吓的不轻,生怕父亲会因此迁怒自己和母亲。

但没想到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竟真没有动手打她们。

后来她长大了,见了人也不抬头,说这话的人也就少了,如今听到沈幼宜说这话,沈幼凝忍不住想起幼时的事来。

想到自己和沈幼宜的遭遇,心里也生出了一丝酸楚。

沈幼宜没想那么多,只是捧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宣纸十分开心。

想起还要去向赵玉堂敬茶,沈幼凝只得打起来精神,换了身衣服将胸口擦干净后这才去见赵玉堂。

崔嬷嬷已经将她留宿的事说过了。

见到沈幼凝的赵玉堂也显得十分开心。难得喝了她一杯茶,笑道:“你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沈幼凝也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只是低着头听着她的敲打。

放下茶杯的赵玉堂却难得说了一句软话,“你可是第一个留宿在王爷房里的女人,不如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样的法子?”

沈幼凝分不清她是在试探昨夜有没有成功还是……单纯的想知道该如何留宿在容阙的房里。

她低着头,搅着衣摆,有些难为情,“也……没有特别的法子,是、是、是崔嬷嬷教导得好。”

赵玉堂捏着手帕起身,她身量比沈幼凝要高一些,加上她气场强大,只是绕着沈幼凝走了一圈,便让她生出来一股莫大的压力。

半晌,跟前的人才开了口,“你既然留宿在王爷房里了,应该……对那房间比较了解了吧?”

沈幼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赵玉堂紧紧地盯着自己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去,磕磕巴巴道:“奴婢……不敢。”

王妃毕竟是正妃,是大家闺秀,她不屑做这种伏低做小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因而推她入容阙房里是正常的,但自己若是因此不知分寸,触及到正妃的底线也是不妥的。

沈幼凝有自知之明。

赵玉堂听了这话却皱起眉头,她捏着手帕捂嘴轻咳了几声,咳得沈幼凝是心惊肉跳。

“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玉堂坐回椅子,冷声:“没有了,你既得了王爷的欢心,还是对王爷了解一些比较好。”

沈幼凝分不起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是……得到容阙的欢心也不过是表面的,容阙连身都不让她近,谈何了解呢?


沈幼凝恭谨地跪地行了礼。

容老夫人看起来十分的满意,不住地点头:“比刚进府时懂事了不少,崔嬷嬷,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崔嬷嬷赶忙奉承:“还是老夫人的眼光好。”

沈幼凝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直到这主仆俩吹捧完这才想起叫她起身。

“真是年纪大了,忘了地上还有个人了。”容老夫人说着招手让她走近些观察了一番。

像沈幼凝这样的人她见了不少,对第一次见面也没甚印象,方才那一番也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容老夫人又夸了她几句,声音虽然和煦,眼里却没有笑意,沈幼凝悄悄地看了她两眼,又飞快将头低了下去。

笑和哭都很容易装出来,唯有眼神不能。

容老夫人其实是瞧不上她这样的人的,那褒奖的话也浮于表面。

末了,容老夫人招来丫鬟端了个盒子过来。

从盒子里挑挑拣拣才发现她头上戴着一只步摇,“这是……王妃赏赐的?”

沈幼凝乖乖点头:“是的。”

老夫人十分满意:“她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沈幼凝不敢评价赵玉堂的做法,只是想起她不顾容阙安危的行为,又觉得老夫人有些可怜。

既得了步摇,老夫人便将发簪换成了银镯。

“做得好,这是赏你的。”

沈幼凝连忙摆手:“这……太贵重了,奴婢不敢收。”

容老夫人笑出声来:“一对银镯子而已,算不上好东西,不过你既这么说了,送这对这银镯子倒显得我小气了。”

沈幼凝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

容老夫人用眼尾的余光带了她一眼,瞧着她抖了三抖是真的不敢,这才从盒子里挑了一直细口金镯出来,崔嬷嬷急忙提醒:“老夫人这……太贵重了!”

连她都没得过这等好东西呢。

容老夫人看了一眼沈幼凝,那盈盈一握的手腕戴这种细口的金镯最是好看。

“这金镯太小了,我也戴不上。”说着又将手伸向了沈幼凝,后者看了一眼崔嬷嬷那似乎要喷火的双眼,怯怯地不敢,容老夫人却不是很耐烦:“怎么瞧不上?”

沈幼凝连忙将手递了过去,“奴婢不敢。”

这话说多了听着也就烦了。

容老夫人强行将镯子戴了上去,那口径小得过分,即便是沈幼凝戴着都有些困难,但她拽住衣角忍着疼不敢收手。

容老夫人显然也瞧出了端倪,但她就是要让沈幼凝记住,她给的东西,疼也必须受着。

好在也只是有些紧而已,倒不是戴不上,沈幼凝颤着手收了回去,“多谢老夫人的赏赐。”

容老夫人似累得不行,搭在侍女的胳膊上喘了口气:“收了我的礼,便要替我办件事儿了。”

沈幼凝顿时觉得那镯子也烫手起来了。

跟前的人笑道:“不是难事儿,就是劝王爷加一道午膳。”

容阙现在过得似个神仙,晚上那顿膳食都是勉为其难地吃下的,让他增加午膳,这难度不亚于留宿。

但沈幼凝也没有资格拒绝,“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贵妇人叹气,声音里透着担忧,“你也别怪我贪心,身为母亲,劝不下他,也只能寄希望于他身体安康了,哪怕是多用一道膳,我也满足了。”

这话让沈幼凝想起了母亲,不由得有些心疼她了,哪有不爱孩子的母亲呢。


远远看去似乎没有什么样异样,但进了屋,容阙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房里的檀香虽重,却难掩一股头油的香味。

这房里进过人。

他皱眉将屋里的东西检查了一番,虽没看出什么异样,心里对赵玉堂却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

原本,娶她过门是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他自知此举对赵玉堂来说十分不公平,所以除了他自己,这王府的一切他都可以交给赵玉堂。

这一年多来,赵玉堂也规矩懂事,他只当她也无意于自己,现在想来,恐怕他这位表面听话懂事的王妃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容阙放话会陪容老夫人用晚膳,所以今夜沈幼凝可以休息一日。

得了这话的沈幼凝没什么表情,心情也显得有些奇怪,既是欣慰,又有些不舍?

崔嬷嬷传了话,末了还将容老夫人赏赐的糕点递了过来,这种东西,她跟着容老夫人吃过不少,并不稀罕。

但姐妹俩没吃过这样精致的点心,尤其是沈幼宜打开食盒时还惊呼了一下:“好漂亮呀,姐姐你快看,这兔子做得跟真的一样!”

沈幼凝笑了笑,然后向崔嬷嬷行了礼:“多谢老夫人的赏赐。”

崔嬷嬷点头,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平民人家,不过是些点心而已,大惊小怪的。

沈幼凝也舍不得多吃,尝了一口便全留给沈幼宜了,妹妹也是个懂事儿的,吃完一块儿就打算将剩下的留下明天再吃。

沈幼凝笑着将食盒推到她跟前:“这个天气可留不到明天。”

“那……”沈幼宜撒娇:“姐姐不吃,我也不吃了,就让它坏掉好了!”

沈幼凝满脸无奈:“好,我们一起吃。”

沈幼宜捏着糕点靠在了她肩头,仰头看向了天上的繁星。

月光如水,隔着云层错落在了姐妹俩的身上。

沈幼宜抽了抽鼻子:“姐姐,你想娘吗?”

沈幼凝说想。

肩头的女孩眼角划过泪水:“我也好想娘。”

沈幼凝已经哭过了,现在只想安慰妹妹,她伸手揽在了沈幼宜肩上:“那想爹和小弟吗?”

沈幼宜又摇头,“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希望姐姐可以早日为王爷生下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留在王府了,我给姐姐做丫鬟,一辈子伺候你!”

沈幼凝苦笑不得:“傻瓜,我才不要你伺候,我要你啊……以后嫁个如意郎君,每天都是好日子。”

“与姐姐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日子。”她才不要如意郎君,她要姐姐就够了。

沈幼凝听得心头发软,“你还小呢,哪里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日子……”

姐妹俩说着贴己的话,芙蓉堂外却停下了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

月光透过云层落在了他刀削般明朗的脸上,连月亮也羞红了脸,又偷偷躲入了云层之中。

院里姐妹起了身,沈幼凝恬淡的声音自里面传来,“你坐在这里,姐姐去点灯。”

容阙轻笑了一声,原来她正常说话的声音是这样的,挤出那样的语气不过是为了讨自己欢心而已。

他转身离开了芙蓉堂,又飞快地回到了清院,他故意在外逗留半晌,是想将那侵入者引出来,但显然那人十分警惕,这一次她没有再闯进来。

容阙弯腰拿起了木鱼,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入了定。

她嗓子生来软糯,此刻因为谨慎反倒透出不自知的娇。
紧闭双眼的容阙听着只觉得本就躁动的血液流窜的越发明显,腹部也抑制不住的收紧。
该死!
他浑身紧绷,转动小叶紫檀佛珠的速度也一瞬加快。
没听见反应,沈幼凝这才抬眸。
不曾想忽的对上容阙睁开的双眼。
那双眼漆黑狭长,眼尾微微上扬,此刻布着一抹猩红,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妖孽。
沈幼凝看呆了一瞬,立马回神,将瓷盅往前推,斟酌措辞,“王爷,牛乳需要趁热喝,不然……”
看到熟悉的瓷盅,容阙忽然就想起自己发现的事情。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牛乳,而是女人的那东西!
他竟被蒙骗着喝了这玩意近十日之久!
一想到这些,容阙便觉得过分恶心,猛地打翻。
瓷盅碎裂一地,尚温的水儿溅了一地,碎瓷擦过沈幼凝的手,划出血口。
眼见容阙骤然起身,她吓得脸色苍白,心脏瞬间卡到嗓子眼,也顾不得疼。
难道她比那女子还要惨吗?
会不会连走出去的命都没?
冷汗止不住的从背后渗出,沈幼凝嘴唇蠕动了两下,正想大着胆子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时,眼前高大的身影忽然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啪”的一声,容阙扣着佛珠的手重重的砸在小桌案上才得以支撑。
沈幼凝这才发现他手背上青筋突出的厉害,整个人的呼吸也很重。
不对!
她都还未曾对他做出什么,他怎会如此……
空气中,一抹轻微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尖后又一下消散,沈幼凝却敏锐的捕捉到,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缭绕这香气的香炉上。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揭了盖子。
香气瞬间入鼻,沈幼凝眸光一凛。
果真有问题!
这不是普通檀香,而是加了醉春散的檀香!
难道是那女子算计的王爷?
身后脚步声响起,沈幼凝的思绪被拉回,一回头便瞧见容阙猩红着双眼朝她一步一步压来。
她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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