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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

哪一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鹤笑着把手搭在了廖佑弋的肩上:“我们廖大状元,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实属不易啊。”班上或多或少知道,廖佑弋出国发展了,并且回来就继承了家业,可谓是事业风生水起。“我去,快快请坐。”“廖佑弋啊,还是那么帅!”“好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我们班发展最好的。”黎纾听见了旁边人的讨论,但她一点都不想听到,她只想逃离。甚至弄在白色裤子上的果汁都没在意。为什么他会来?明以萱注意到了黎纾状态不好,连忙从包里抽出纸巾给她擦了黏腻在裤子里的果汁,可是黄色的一滩水渍还在那里。“纾纾,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带你来了。”明以萱都懊恼死了,当年的事情,班上的人并不知情,只有跟她关系好的明以萱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黎纾没有勇气抬眼看着那人被众人捧...

主角:黎纾廖佑弋   更新:2024-11-1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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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纾廖佑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哪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鹤笑着把手搭在了廖佑弋的肩上:“我们廖大状元,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实属不易啊。”班上或多或少知道,廖佑弋出国发展了,并且回来就继承了家业,可谓是事业风生水起。“我去,快快请坐。”“廖佑弋啊,还是那么帅!”“好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我们班发展最好的。”黎纾听见了旁边人的讨论,但她一点都不想听到,她只想逃离。甚至弄在白色裤子上的果汁都没在意。为什么他会来?明以萱注意到了黎纾状态不好,连忙从包里抽出纸巾给她擦了黏腻在裤子里的果汁,可是黄色的一滩水渍还在那里。“纾纾,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带你来了。”明以萱都懊恼死了,当年的事情,班上的人并不知情,只有跟她关系好的明以萱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黎纾没有勇气抬眼看着那人被众人捧...

《再见病娇男友,我跑不掉了后续》精彩片段


陈鹤笑着把手搭在了廖佑弋的肩上:“我们廖大状元,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实属不易啊。”

班上或多或少知道,廖佑弋出国发展了,并且回来就继承了家业,可谓是事业风生水起。

“我去,快快请坐。”

“廖佑弋啊,还是那么帅!”

“好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我们班发展最好的。”

黎纾听见了旁边人的讨论,但她一点都不想听到,她只想逃离。

甚至弄在白色裤子上的果汁都没在意。

为什么他会来?

明以萱注意到了黎纾状态不好,连忙从包里抽出纸巾给她擦了黏腻在裤子里的果汁,可是黄色的一滩水渍还在那里。

“纾纾,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带你来了。”

明以萱都懊恼死了,当年的事情,班上的人并不知情,只有跟她关系好的明以萱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黎纾没有勇气抬眼看着那人被众人捧着的廖佑弋,甚至看了一眼之后就迅速地垂下眼眸。

她连和明以萱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被抽干了一样。

黎纾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再见到他时,不会这么狼狈。

但事实是比想象中还要慌乱和不安。

陈鹤扫视了一圈对廖佑弋说:“我那边还有个位置,你坐我那去吧。”

“班长,人家和黎纾是一对的,安排上你那干什么?”

班上的人还以为他和黎纾在一起。

毕竟这一对在班上当时那叫一个轰动。

但那人说完之后,包厢又安静了下来,明以萱瞪了那没眼力劲的人。

黎纾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肉里,才让自己情绪不那么失态。

她抬头一看,廖佑弋没有在看自己,而是走向了陈鹤说的那个位置,淡淡一笑:“我坐这就行。”

再没眼力劲的人,都知道俩人氛围不太对劲了,要是还在一起,那肯定是一起来的。

廖佑弋自学生时代就是最受欢迎的,现下一来,不少人都凑上去,想跟他说道两句。

一时间,包厢的气氛又回来了。

旁边有女生好奇问黎纾:“你跟廖佑弋分手了吗?”

黎纾好半晌才点头。

当时两人谈恋爱,在班上是无人不知的,

包厢里热闹的气氛却感染不了黎纾,她站了起来,对旁边的明以萱说:“我去一趟厕所。”

明以萱担心问:“我陪你一起去。”

黎纾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出了包厢,隔绝了里面的热闹,黎纾才觉得自己缓过了气,看到裤子上沾染的污渍,她去了洗手间。

心不在焉地用沾湿的纸巾擦拭着那块地方。

廖佑弋他回来了。

黎纾满脑子都是这个。

可是看到刚刚廖佑弋没看自己,应该是没注意到她来了吧,黎纾这样安慰自己。

五年了,或许,他应该也放下了。

这样想着,黎纾才没不告而别回到包厢里。

可是出了厕所后,黎纾看到倚在墙壁上的人时,呆在了原地。

和学生时期相比,那张脸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眉眼更深邃了,成熟了不少。他的脸庞线条更加分明,轮廓更加立体,原本青涩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廖佑弋深邃的黑色瞳孔直直看着她,嘴角弧度微微上扬。

黎纾指尖还滴着水,一时间分不清是出汗还是刚刚水龙头冲洗的水。

男人缓缓开口:“黎纾,好久不见。”

黎纾指尖蜷缩,眨了眨眼睫,好一会才敢看那双曾经深情至死的眼神,唇瓣张了又张,才艰难说出:“好久不见。”

廖佑弋始终一副淡然的样子,丝毫不见当初那般疯狂偏执,好似一个温文如玉的老同学般寒暄。

“好巧,没想到会在聚会上碰上你。”

黎纾眼神复杂,似乎在分辨他眼睛传递出来的信息。

她冷淡回应:“嗯。”

廖佑弋光明正大扫了她一圈,眼神直白不加掩饰,黎纾皱眉:“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他没说什么,黎纾也没理她,径直从他身边经过。

没等她走两步,黎纾发现廖佑弋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黎纾反应很大,立马用力甩开了,回头怒瞪着他,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廖佑弋看了一眼被甩开的手,也不恼,轻笑:“没什么,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我好像没干什么。”

一脸无辜的样子,让黎纾心里感到不适。

见她防备自己,廖佑弋又出声解释。

“我没想干什么,你地上有滩水,我想让你小心一点。”

黎纾这才低头看到地上确实有污水,没理会,径直从水上走过去。

廖佑弋又再次看向摸过黎纾手腕的手掌,眸光闪动着诡异的暗芒。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包厢中,明以萱担忧看向她:“纾纾,没事吧?”

黎纾脸色和状态绝不称得上是好,只是为了不让明以萱担心,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去把衣服擦干净了。”

“我看你们一前一后出来,怕他对你做什么。”

想到了刚刚,黎纾表情冷了几分:“他没对我做什么。”

明以萱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他这个消失了这么久的人忽然出现了,刚刚还有人偷摸说你俩了。”

黎纾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看,她也管不了。

她现在只想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有关联。

廖佑弋能来聚会,陈鹤是最为骄傲的了。

他没想到,廖佑弋能主动联系自己,并且还说来聚会。

原本还有人想着调侃或者询问黎纾关于她和廖佑弋的事情,但看见两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也就放弃了这个心思。

聚会结束之后,黎纾没有逗留和那些同学叙旧,而是很快就离开了包厢。

她不想听到廖佑弋坐在那里和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笑声。

明以萱自然也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她也没敢再跟黎纾提聚会的内容,唯恐再说错话。

黎纾回到家之后,简单洗了个漱之后,便躺在床上。

她很想睡觉,可是脑子很乱,心也很乱。

虽然廖佑弋没做什么,但黎纾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隐约要被打破了。

睡不着,黎纾又拉开了窗帘,看到了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这么晚了,这个小区,基本不会有人把车停在那里,更别提是这么贵的车。

黎纾疑惑了一下,没想太多,关了窗帘。

她不知道,车里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的窗户,直到她关了房间的灯。


黎纾手握拳头,愤怒地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廖佑弋眼眸变得冰冷:“你就这么相信他。”

“是,他不像你那么卑劣!”

廖佑弋脸上的笑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怒意。

“是,我就是卑劣,不妨告诉你,是我让他背这个锅,也是我开除的他!”

黎纾当头—棒,不可置信凝望着他,错愕不已浑身血液倒流,脸色瞬间苍白,指甲因为用力也陷进了掌心里面。

她气得浑身发抖。

是啊,事情—出来,她就应该想到的,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说栽赃就栽赃,说开除就开除。

黎纾咬牙切齿,几乎是气得要呕血:“你混蛋!”

“他是无辜的!他那么努力,你—个不高兴就随便开除!”

廖佑弋看着她为韩文焯愤愤不平的样子,心情差到了极点。

“你就那么在乎他?”

“对,我就是在乎他,他做错了什么?他是无辜的!”

黎纾流下了眼泪,想起韩文焯那—脸落魄,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眼睛—眯,冰冷寒意覆上,—双锐目紧攫住她:“是,我不高兴了,我看你跟他在—起,我就不高兴,看你对他笑,我不高兴,更不喜欢你靠近他半分!”

因为他嫉妒得要发狂。

说罢,还冷哼—声:“我还仁慈了,没有去起诉他,不然他等着吃牢饭。”

黎纾气笑了,自己的无耻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你干脆把我也开除好了,我明天就递辞呈。”

廖佑弋轻蔑—笑:“怎么,想跟他做—对亡命鸳鸯?”

“因为跟你共事,让我觉得恶心。”

廖佑弋最不喜欢就是听这句话,果不其然又黑了脸。

“那很抱歉,你可能要恶心—辈子了。”

黎纾没理他,去开了门,廖佑弋却没打算走。

她看都没看后面的人,径直关上了门,却被廖佑弋挡住了,黎纾本就在怒气中,关门很用力,根本没注意廖佑弋的手在那里。

等到发现有异物阻挡她关门的时候,才发现廖佑弋的手被夹住了。

而被夹住的廖佑弋—声不吭。

黎纾惊慌拉开门:“你不要命了?”

被夹的那只手,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廖佑弋却笑了。

因为他看见了黎纾眼里对我惊慌和担心。

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被夹手的人不是他“你刚刚在紧张,在关心我。”

黎纾变了脸色,立马拉下脸。

“你想多了,你的手被夹断,到时候还是要我负责。”

廖佑弋把门扒开,趁黎纾不注意的时候,进去了。

他皱起眉头,伸出被夹得青紫红肿的手:“好疼。”

“是你夹的我,你得负责。”

黎纾被这人流氓行为给气笑了:“是你自己把手伸进去的,关我什么事情?”

廖佑弋眼巴巴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黎纾心疼他或者给他涂点药。

但黎纾知道这人得寸进尺的本事,没有理会坐着的人,她去厨房拿了—包面,准备煮,作为今天的晚餐。

这人—点都不知道客气俩字怎么写的,在别人家冠冕堂皇的逛了起来。

见黎纾不理他,他自顾自地进入了黎纾的卧室里面。

这卧室不大,但东西不少,五脏俱全,—个白色的衣柜,衣柜旁边是—个梳妆台,上面的东西杂七杂八,加上—张床,还有床头柜

床单是粉色的,还有窗帘,看起来很温馨,—推开门。

廖佑弋快—米九的大高个,进来房间倒显得拥挤了。

他坐在了黎纾的床上,拿起黎纾平时枕的枕头闻了闻。


打架的事情,自然是被捅了出去,班里三个被打的男生家长都来了,嚷嚷着讨要一个公道。

而廖佑弋这个作为老师眼中的乖学生,成绩优异的好孩子,怎么都不像打人这么狠的。

老师很惊讶,在中间当和事佬。

黎纾那次去办公室,看到了廖佑弋的父亲。

他身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得很威严,和廖佑弋眉眼有几分相似。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办公室走廊响起,廖佑弋的父亲气愤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给你转学,是让你好好学习,不是为了让你打架!”

“我每天这么忙,我都是为了谁!还得专程处理你那点破事。”

廖佑弋被打得偏过头去,被打了也没有一丝丝表情,沉寂得像个死人。

旁边几个经过的同学看戏般眼神投射过来,但谁也不敢说话,匆匆经过。

黎纾抱着作业本回到了教室,忧心忡忡,心里隐隐担忧。

等到快上课,廖佑弋才回来了,他半张脸都红了,周身气息很冷。

黎纾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最后的事情,廖佑弋父亲全权出面,安抚其他家长,并且动用关系,廖佑弋并没有受到处分。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反而是那三个男生,不在这个班里了,而他还好好在这边,做回了那个三好学生。

只有黎纾感觉到他的不同。

放学后,黎纾还是会拆开他的纱布,替他伤口消毒,重新包扎伤口,比他自个还上心。

廖佑弋看着眼前认真地女孩突然说:“黎纾,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黎纾手上动作一顿,并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

她说:“我们认识快一个学期了,不是朋友,也是同学,况且我们也是同桌,帮你是应该的。”

廖佑弋轻声问:“那要是坐在我这个位置是别人呢?你也会对他这么好吗?”

黎纾眼神慌乱,长睫闪躲,点头:“应该会。”

实际上她不确定,她并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

如果不是喜欢,黎纾根本就不会亲自替他包扎。

廖佑弋沉沉看着她,最后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庆幸。

黎纾不敢他和对视,怕一对视,就忍不住暴露自己的心事。

直到廖佑弋伤口结痂,黎纾又给他买瓶去疤痕药。

黎纾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喜欢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情绪。

寒假来临之前,班主任发了一沓沓厚厚的试卷。

美其名曰,弯道超车。

“你们下个学期就要高考了,别掉以轻心,只剩下一个学期了,你们抓紧时间!”

发完试卷后,都准备收拾东西过寒假了。

黎纾瞥了一眼正在收拾书包的廖佑弋,心里有些不舍。

她笑着对廖佑弋说:“寒假快乐!”

廖佑弋:“寒假快乐,记得学习。”

假期的时候,黎纾真的在闷头学习,因为她想跟廖佑弋考同一个大学。

但廖佑弋成绩那么好,她也得努力才是。

寒假唯一的联系方式就是微信了,黎纾隔三差五地发信息给廖佑弋,不是问题目就是打听他在干嘛。

廖佑弋有时候回消息快,有时候慢。

半夜收到廖佑弋的消息,黎纾笑得在床上打滚,捂住自己,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黎纾在她日记本上写满了一步步喜欢上廖佑弋的心路历程。

任谁看了都觉得情窦初开的暗恋多么盛大。


黎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高中聚会上的班长陈鹤。

陈鹤倒是热情,惊讶又欣喜:“黎纾啊,原来你在明爱工作,我是凌云的总经理。”

黎纾笑着回他,和他握手了:“好巧。”

朱晓晓看了黎纾一眼,转头又笑着说:“既然大家都认识,那就太好了。”

莫延艇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黎纾:“黎小姐,你好,我叫莫延艇。”

“你好,黎纾。”

赵毅笑着说:“那都坐吧。”

坐下之后,这种商业的饭局,又免不了喝酒,朱晓晓先是大头,喝了不少。

“莫总,我敬你一杯,今天我们明爱是带着满满诚意来的,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莫延艇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狭长的眼尾,犀利的眼神让人莫名一怵。

他也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我听说明爱被泾科收购了,我和泾科也算熟人,所以这个合作当然可是没问题的。”

朱晓晓没想到泾科的这个名号这么好用,往日里都是自己磨破嘴皮子才争来那么点利润,果然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底气。

“那就谢谢莫总了。”

莫延艇又瞥了一眼默默坐着的黎纾:”黎小姐怎么不吃东西,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黎纾一直默默降低的存在感被打破,她抬头:“没有,饭菜挺好吃的。”

为了缓解尴尬,黎纾还主动喝了酒。

莫延艇似乎还挺爱喝酒的,作为合作方,朱晓晓和黎纾自然也得配合着喝。

但黎纾酒量不好,几杯下来已经面色酡红,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最后还是朱晓把合同签了,莫延艇此刻也系上扣子站了起来:“朱总,吃得差不多了,合同也签了,那我先走了。”

陈鹤作为下属,自然也得跟在身后,走之前还担忧看了一眼黎纾。

朱晓晓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黎纾,呼了一口气。

她拍了拍黎纾的脸蛋:“喂,你还好吗?”

黎纾努力睁开眼睛,视线迷离,看见是朱晓晓后咧开笑:“朱姐,嗝,我没事,我还能喝…”

朱晓晓没好气:“你能喝啥呀,下肚几杯你就不行了,还好莫总没有说什么,就你这醉样,能谈啥生意…”

耳边是朱晓晓絮叨的声音,黎纾猛然站了起来,差点没扶稳摔倒了:“我真的没醉,合同签…签了吗?”

“签了,这次能这么顺利,一半功劳都是泾科,你可得给我伺候好这个财神爷了。”

想到泾科,又想起那个男人,黎纾不乐撇嘴,含糊嘟囔:“我才不想…”

朱晓晓没听清:“你说什么?”

黎纾缓慢摇头:“没什么。”

“算了,我没功夫跟你在这掰扯,赶紧回去吧。”

朱晓晓扶着醉得不轻的黎纾出了包厢的门。

而出在两人前头的陈鹤率先一步在前面把车门想去把车门拉开。

莫延艇拿出手机,好心情打了一个电话:“喂,你的心上人可在这边,好像喝醉了,你看着办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低声说:“地址。”

莫延艇勾了勾唇,把吃饭的地址给他发了过去。

进车前,莫延艇挑了挑眉,问陈鹤:“你跟那个黎纾很熟?”

陈鹤顿了一下,不知道莫延艇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还算熟,高中同学。”

莫延艇点了点头,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没再说话。

黎纾去了厕所吐了一次,非常难受,朱晓晓从包里抽出纸给她:“擦擦吧。”

“谢谢…朱姐。”

吐过之后,黎纾也清醒了一点,擦完嘴,洗手之后对朱晓晓说:“朱姐,我…我现在没啥事了,我一会自己回去就好。”

朱晓晓也不是不管下属死活的人,不然也不能跟黎纾来到厕所了。

不过现下朱晓晓也不打算管黎纾了:“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我给你叫车?”

黎纾咽了咽口水:“不…不用,我打就行。”

朱晓晓自然也不想伺候一个酒鬼:“那行,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黎纾又捂着自己胸口呕了呕,才平息下胃里汹涌的呕意。

歇了一会,她才扶着墙走了出去,脚步有些晃悠。

还被朱晓晓逼着穿了高跟鞋,就更加难走路了。

有个小台阶,黎纾没看到,差点就栽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脸着地的时候,意外装进了一个结实坚硬的胸痛。

黎纾撞得鼻头生疼,揉了揉,眼泪差点没飙出来。

她不高兴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令自己畏惧的脸。

黎纾此刻脑子有点发懵,她这是喝了多少,不清醒了,不然怎么恍惚看见了廖佑弋。

没等她从他怀里挣扎站起来,又腿一软跌了下去,被男人稳稳扶住了。

廖佑弋闻着她身上浓重的酒精味,眉头紧皱着,自然语气就带了一点苛责:“怎么喝这么多酒?”

黎纾听到熟悉的声音,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悦推搡着廖佑弋。

“我…我来谈合同,不要你管。”

听完这句话,男人脸色瞬间暗沉下来了,低沉冰冷说:“不用我管,你要谁管?”

黎纾被他说的越发挣扎起来,脸色异常红润,大声哼唧着:“就不要你…你管,讨厌你!”

手臂狠狠被捏紧,廖佑弋低下头,抬起她下巴,捏住,看着黎纾迷离不清醒的眼睛,咬着牙,眼睛微眯:“你再说一次?你讨厌谁?”

黎纾还真就反骨了,被攥得越紧越,就越觉得眼前的人烦的要死。

她瞪圆了眼睛,不满大喊:“就是讨厌!讨厌!放开我!”

女生大幅度挣扎起来。

廖佑弋不顾黎纾的不乐意和挣扎,强行把人抱出了饭店。

司机已经在等候了,见状赶紧打开了后车门,黎纾被放进了后座。

廖佑弋从车后面绕过去,打开了另外一边的门。

黎纾在车上也不安分,一直在扒拉着领口,说难受。

廖佑弋着急赶来,都没注意到黎纾穿了这身。

此刻领口被她拽住了,靠近锁骨处娇嫩的肌肤暴露了出来,被她挠了几下,本就娇弱的皮肤多了几道红痕。

他眼神盯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司机自觉地升起了车上隔板

廖佑弋把她做乱的手拽了过来,眼眶都红了,声音更是异常冰冷,呼吸都不顺畅了:“谁让你穿这个衣服的?!”


廖佑弋步伐悠哉朝她一步步走去,漆黑的瞳孔微眯,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黎纾紧张咽了咽口水,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紧张到扣手:“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乱来…”

廖佑弋眉目尽染冷意,也不说话,步步朝她逼近,直到黎纾退无可退到墙角里面。

黎纾心里上演了好几遍廖佑弋对自己行不轨的事情,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不来了。

也不至于在这里受他胁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廖佑弋一手撑着墙壁,把她围在墙角里面,密不透风,低头看向她,目光波涛诡谲。

他每进一步,黎纾都努力缩着身体,恨不得把自己后背溶进墙里面。

“你想我干什么。”

廖佑弋离她很近,低着头,如果稍微往前一靠,就能触碰到黎纾的头发。

黎纾强忍着紧张,才勉强抬起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紧张咽了咽口水:“我…我们还是谈工作吧…”

廖佑弋闭眼轻嗅了一下她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沙哑:“你洗发水好像还是原来的味道。”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黎纾脑袋炸响了烟花,又起了一个恶寒。

她回去就把洗发水换了。

摸不清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黎纾皱起眉头,眼睛不禁流露出厌恶。

这个眼神,廖佑弋忽感被刺了一下,浑身血液都凉了一般,这么多年,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讨厌。

廖佑弋静静看了几秒她后,从她手里抽了文件,语气冷漠:“汇报吧。”

男人快速离开和转身,黎纾都没反应过来,心里又升起疑问。

这人变脸怎么那么快。

不过好在不为难她了,黎纾只想快点说完快点走。

廖佑弋坐在椅子上,黎纾站在一旁。

为了避免男人又挑刺,黎纾强忍不适离他近些。

注意到这个距离的廖佑弋,嘴角微弯:“开始吧。”

“目前这个产品已经具有相对成熟的技术了,我们完整设计出模型,并且产出试验了,没有什么问题,后续会继续跟进,主要有几个问题,就是我们的产品的智能问题没有市面上的那些能够有竞争力,这也是我们目前正在攻进的…”

黎纾一大口气,全部说了这个产品的方方面面。

说完口都渴了,她抬眼看廖佑弋反应。

他反应淡淡,说了句:“汇报还不错,做了功课。”

黎纾不可思议看着他,这人居然没有刁难自己。

但下一秒她就错了。

廖佑弋继续说:“这个项目核心是智能,一个机器人外形谁不会造,你对比别家,你也说了没有优势,甚至智能化不够,你给我看得视频里面,测试的难度级别都是基本的,我看不出任何价值。”

他把这个产品贬得一文不值,黎纾脸色不太好看。

廖佑弋瞧了一眼她:“不服气?”

黎纾抿了抿嘴:“没有不服气,您说得都是事实,我们会努力的。”

“口头的努力谁不会说,实际成效才是真的。”

黎纾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让他批评自己,一副他说什么都对。

廖佑弋:“哑了?又不说话?

黎纾撇了撇嘴,还能说啥,反正啥啥都不对。

“廖总,您说得我都记住了。”

廖佑弋皱起了眉头,不满说:“黎纾,好好说话。”

“……”

自己又哪里不好好说话了。

她只好应下来了:“好的。”

黎纾:“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要下班了。”

廖佑弋笑了一声:“我都不着急下班,你着什么急。”

黎纾不喜欢加班,更不喜欢跟廖佑弋一起加班:“下班时间就是要下班。”

况且这公司是他的,他加班是他的事情,凭啥拉上她。

廖佑弋也没打算为难她:“行了,你走吧。”

黎纾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他桌子上快速收拾好带来的文件,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膝盖,黎纾差点没跳起来。

廖佑弋显得比她淡定很多,手放在离她后腰的不远处,蠢蠢欲动:“你慌什么?”

直觉告诉黎纾这里很危险,黎纾没回答他,文件都来不及整理就想跑了。

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天的快递。

她回头看了一眼廖佑弋,欲言又止。

廖佑弋淡淡瞥了一眼她:“还有什么事情?”

黎纾呼了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平视着他:“那天陈鹤说你送了礼物,后来给我寄了一个快递,是一个项链”

廖佑弋思索了一会,好像不记得了这件事情一样:“噢,我给班上同学都送了礼物,挺多,不太记得了,怎么了?”

黎纾呆呆看着他,眼中带着疑光,心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

“你送的那条项链是之前…是…”黎纾抿了抿嘴,没说出口。

廖佑弋恍然大悟一般,淡声:”我记得起来,好像是我们…之前的定情信物,那可能是我没注意吧。”

黎纾听到这个结果呼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那就行。”

见状,廖佑弋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后又沉下来,目光如炬:“怎么?以为我想跟你旧情复燃?”

黎纾被她说得脸颊红了红,很不好意思,她可能误会了廖佑弋。

“我没有这么认为,我就问问。”

也是,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见过,他应该也有新生活才对。

正当黎纾打算走的时候,廖佑弋又开口了:“但是刚刚看你脸色,你好像很介意啊,既然那条项链你不需要,那还给我吧。”

黎纾听完脸色变了又变:“我…回去找找给你。”

廖佑弋倚在后面的真皮软椅子,语气不咸不淡:“那你记得回去找找,挺贵的。”

黎纾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她不知道,垃圾有没有被收走,如果有,她只能重新买一条给他。

黎纾回他:“我知道了,我找到会给你的。”

说完,黎纾便拉开门出去了。

直到黎纾脚步声传到远处,廖佑弋脸上散漫的神情全然不见了,嘴角下沉,骤然风雨欲来一般的可怕。

他慢悠悠拉开抽屉,那空荡的抽屉里,赫然躺着黎纾那条扔的项链。

廖佑弋修长又节骨分明的手打开了那绒盒子,摸上了银色项链,项链中间还有一颗小心星钻石。

他渐渐收紧了手中的项链,眼睛微眯,慵懒散漫的狭眼里陡然铺天盖地弥漫起了一片阴鸷。

黎纾,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这个项链,我会让你再一次戴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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