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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宋琛时念结局+番外

丁丁猫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餐厅是沈纵选的。我原本以为他这种很年轻的医生,必定对于养生很有心得,我已经在心里预演好了,他是不是会选一家粤菜馆,并且对我这个病人多加照顾的点一份软烂的粥。结果他竟然选了一家川菜馆。等我一头雾水的和他面对面坐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来问我:“你能吃辣吗?”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沈医生是不是有第二人格来的。如果不是太冒昧,我真的想问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得了癌症。结果他好像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一边看菜单一边很随意的开口:“喜欢吃就没有什么忌口的。”这句话由一个健康的人说出口,本来应该格外别扭,因为不考虑语气,这句话的意思也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于是我没忍住问他:“你是说我应该在剩下的时间里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吗?”他突然笑了。不是那种,很客...

主角:宋琛时念   更新:2024-11-12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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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琛时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宋琛时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餐厅是沈纵选的。我原本以为他这种很年轻的医生,必定对于养生很有心得,我已经在心里预演好了,他是不是会选一家粤菜馆,并且对我这个病人多加照顾的点一份软烂的粥。结果他竟然选了一家川菜馆。等我一头雾水的和他面对面坐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来问我:“你能吃辣吗?”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沈医生是不是有第二人格来的。如果不是太冒昧,我真的想问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得了癌症。结果他好像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一边看菜单一边很随意的开口:“喜欢吃就没有什么忌口的。”这句话由一个健康的人说出口,本来应该格外别扭,因为不考虑语气,这句话的意思也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于是我没忍住问他:“你是说我应该在剩下的时间里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吗?”他突然笑了。不是那种,很客...

《确诊癌症后我摆烂了,全家后悔了宋琛时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餐厅是沈纵选的。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很年轻的医生,必定对于养生很有心得,

我已经在心里预演好了,他是不是会选一家粤菜馆,并且对我这个病人多加照顾的点一份软烂的粥。

结果他竟然选了一家川菜馆。

等我一头雾水的和他面对面坐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来问我:

“你能吃辣吗?”

我:“……”

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沈医生是不是有第二人格来的。

如果不是太冒昧,我真的想问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得了癌症。

结果他好像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一边看菜单一边很随意的开口:

“喜欢吃就没有什么忌口的。”

这句话由一个健康的人说出口,本来应该格外别扭,因为不考虑语气,这句话的意思也太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是我没忍住问他:

“你是说我应该在剩下的时间里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吗?”

他突然笑了。

不是那种,很客气,专属于沈医生那种,嘴角的弧度都好像用量尺量过的微笑,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被我逗笑了。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他把菜单递给我,我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一家特色川菜馆,又讪讪的合上菜单。

他继续说:“吃点辣的也没关系。”

“时念,你的身体还没有那么脆弱。”

我想我如果在上学时候认识他的话,肯定能跟他成为好朋友。

这种一本正经的人偶尔有点反骨是很迷人的。

我又天马行空的想,可能我这个人就是不适合亲密关系,所以才一辈子都在错过。

佛法里有一种说法,六亲缘薄的人可能是上辈子遭遇了什么不愉快,才导致的这辈子亲缘、姻缘关系都淡薄。

我没有去起过卦,我从前也不信命。

可真的快死了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从前那么坚定了。

我想就算我真的六亲缘薄,赤条条的去死又能怎么样呢?

这样安慰一下自己倒也不觉得遗憾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这顿饭吃完,回去的路上,我还是叫他临时停了车,然后扶着电线杆吐了个干净。

沈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的给我递水和纸巾,但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无措。

而且很奇怪的是,我就是知道,他不是自责于请我吃了这顿川菜,

而是单纯的,对我这样的反应感到慌乱和无措。

好容易站直了身体之后我打趣他:

“你不会要跟我道歉吧?没必要啊。”

他紧抿着一张嘴,看起来比我还需要安慰。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丢掉了一部分的记忆,否则为什么沈纵总是表现的和我很熟捻又很疏离?

这是一件我暂时想不明白的事,

我决定暂时不去想。

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又要沉默着什么话都不说的时候,

我们一起坐电梯回家,骤然的失重感和胃里空落落的闷痛令我耳鸣了一瞬间。

那道尖锐的声音逐渐褪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沈纵好像在对我说话。

“什么?”我说。

这次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宋琛斜靠在我家门口,百无聊赖的盯着脚尖。


“时念,你恶不恶心?”

宋琛第一次对我说这话是我们八岁那年,

我生过一场病后总是咳嗽,家里人不许我多吃凉的,

只有宋琛悄悄带着我跑出去买冰淇淋。

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黏糊糊的化了一手,又顺着指缝滴到外套上。

宋琛自顾自的拉着我在前面跑,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吃的太慢,已经“罪证如山”了。

他急的红了眼,又委屈又难受。

知道回去要挨骂,还是舍不得对着我说重话,只忿忿道:“时念,你怎么吃的这么恶心?”

我那时候才上小学一年级,本能的觉得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冰淇淋也不吃了,站在那呜呜的掉眼泪。

宋琛急坏了,又是挠头又是求我:

“念念,别哭了,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恶心了!”

他那时候也还很小,自顾自正式的伸了三根肉肉的手指跟我发誓,

又用自己白衬衫的下摆给我擦脸,沾了黏糊糊的褐色痕迹他也不吭声。

那会儿他最常干的事情就是把我惹生气,再低声下气跟我求饶示好。

和每个爱惹小姑娘生气的幼稚园男孩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也就一直这么天真的觉得,就算爸妈都更喜欢时年了,我还有宋琛。

他某种意义上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是我为自己选的家人,是比朋友更亲近,比爱人更长久的存在。

以至于后来很缺爱的那些年里,我还是下意识想当这棵树上的菟丝花,

我总是在问自己:连宋琛都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好像阳光也不重要,水分也不重要,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攀附着他绞紧,

可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早已经不属于亲密无间的范畴了。

他不再是一颗被风吹一吹就会晃动的小树苗,他也不会低头看我。

茂密的树叶丛遮掉了我活下去的所有阳光,

以至于快死了我才知道。

我早就,应该离他远一点了。

“你在这干什么?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打听我的行踪?”

天地颠倒反转,宋琛那张我看了很多年的脸在这一刻变得令人生厌。

我忍着喉咙里的恶心继续道,

“宋氏什么时候进军餐饮了,还是你把这家餐厅收购了?”

我很大力的把他的手拍开。

宋琛却像是被惹怒了,咬着牙道:

“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都最好住手,否则……”

“否则什么?”

“你要杀了我,还是报警把我抓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陈述:

“我想我们现在没有婚约,你最好不要和我单独见面,否则会被人误以为你,”

“旧情难忘。”

我嫌恶地拍了拍衣领,心里愈发觉得,把最后的宝贵时间浪费到这里吵架真的太不值。

“既然你要和时年订婚了,以后就别再联系我。”

出乎意料的,他表情看起来有些错乱,只是我懒得分析也不愿意去想了,

总之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是我说的那样,对我旧情难忘。

工作交接好,我就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听说海城风景好,早应该去看看的。

我说完刚走出去还没几步,

宋琛在身后叫我的名字:

“时念,你的作品入围了今年的作品大赏。”

我顿住脚步。

“这你也不在乎了吗?”


我和男友结婚那天,姐姐自杀了。

她在家里割腕,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差点没抢救过来。

全家人都把姐姐自杀的事怪在我头上,

怪我霸占了她的身份多享受了十年的荣华富贵,还要和她抢男人。

就连男友都说:“时念,你为什么要刺激你姐姐?”

他们逼我给姐姐下跪道歉,磕头认错,甚至质问我为什么不去死。

可后来我真的死了,尸体冰冷的摆在他们面前,

他们却哭了,痛哭流涕的抱着我的尸体哭喊,

说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说他们后悔了。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啊。

……

“时念,你的家属呢?手术同意书需要签字。”

家属?

我接过医生手里那张纸,

轻飘飘的没有重量,落在我手上却像是有万钧重。

一个月前我刚刚确诊癌症的时候,还会哭着给爸妈打电话,求他们来看看我。

可他们认定了这是我自导自演的小把戏,觉得我不知悔改,

更是在电话那边痛心疾首的说:

“时念,你害的你姐姐这样,不仅不悔过,还装病来骗我们,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有心机……”

妈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爸爸抢走:

“病了正好,就算你死在外面,也跟我们家没有关系!”

我哑着嗓子连一句“我没有……”都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残忍的挂断。

我想说我没有装病,也没有害时年。

可他们不相信。

姐姐在我和宋琛的婚礼那天自杀,留下唯一的遗言是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本来就是被抱错的孩子,阴差阳错的被爸妈养到十岁,这一切才被拨乱反正。

姐姐被接回来之后,我没有被送走,可所有人都默认我亏欠姐姐很多。

姐姐被送到医院后,爸妈包括男朋友宋琛在内的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觉得是我故意告诉了姐姐我们结婚的消息,

她精神状态不好,不能受刺激,

所以因此割腕自杀,进了医院抢救。

时年总觉得,是我占了她的身份,是我把宋琛从她身边抢走,一直对我处处针对。

可婚礼那天也是我期待了许久的梦境成真的日子,我又怎么可能故意刺激她?

那天我拿着医生的诊断书哭到几乎耳鸣,在医院的走廊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爸妈来看看我,

而如今。

我已经不会再期待了。

我对着主治医师笑了笑,一笔一划的签上我的名字,

时念。

“麻烦您啦,如果手术失败,我已经签了遗体捐献协议,请不要通知我的亲人。”

我不想死了之后再看到他们在我遗体前痛哭流涕。

太恶心了。

……

手术很成功,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窗外是一片盎然的绿色,看的久了,我那颗死气沉沉的心似乎也缓慢跳动起来。

或许是一切都想明白了,我竟然感觉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

给我做手术的沈医生正在检查我的身体情况,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恭喜你啊,续命成功了。”

我一笑刀口就疼,他又着急的“诶诶”让我控制情绪。

医生告诉我,我现在的情况勉强算稳定,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太好,就算接下来的手术都成功,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

这两天一直照顾我的小护士都有点不忍心了,语气很小心的安慰我:“诶呀这也要看情况的嘛,你积极治疗,要相信医学奇迹哦!”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从确诊到现在,疼的再狠也只是咬着牙自己捱着,

别的病人夜里都是亲属陪床,只有我,哭着给家里人打电话,也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最后是自己抖着手签的手术告知书。

我稀里糊涂的活了二十多年,这一辈子除了吃苦还是在吃苦。

我活的那么累,竟然只是想获得别人的认可。

现在想来竟然觉得可笑。

三个月的生命倒计时,我不光是清醒着迎接死亡。

更是重新拥抱了新生。

就当作是我临死之前的这三个月,

好好的为自己再活一次吧。

前路坦荡,荆棘遍布,可天光大亮,我早就该习惯一个人走了。


其实作品入围之后,设计师本人只需要等最后的评审结果。

但挂在公司名下的设计师,如果中途离职,是不能继续参与评选的。

所以我如果想要拿到成绩,最起码这段时间都不能离职。

舟舟知道了这件事倒是挺开心的,她看上去像是由衷的替我高兴:

“念念,你设计的作品都很受欢迎啊,肯定会得奖的。”

她开车把我送到公寓楼下,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低落,安慰我道:

“念念,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活着,总有好起来的那天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我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很多很多,足够溢出来的悲伤。

舟舟原生家庭不好,嗜赌的爸爸几次闹到公司楼下,

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谁能真的感同身受另一个人的悲伤,可就这么一秒,

这一秒里我想我们也算短暂的同频过,那些说不出口的痛苦变成空气中弥漫着的分子,

我们是两个一样被困在其中苦苦求生的人。

我最后笑着拥抱了她,也许这个时候她不需要我的安慰,但我想说的是,我很好。

“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她声音很闷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只看到背着路灯的光线下,她眼眶有点发红。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只知道她现在应当是很伤心的。

回家之前我又拐到了小区门口的药店,

止疼药快要吃完了。

医生原本开的是一周的止疼药用量,但这还没几天就吃完了。

漫无目的的等着店员拿药的时候,我好没趣的想,

没办法啊,谁让我现在是很怕疼的一个人。

总觉得前面二十几年已经把这辈子的苦都吃了,剩下这屈指可数的日子里,

就一点苦也吃不得了。

回公寓的电梯上,又和隔壁的沈医生坐一趟。

他看起来没有计较我上次不太礼貌的拒绝,很坦然的对着我笑了笑。

我却像作弊被抓包的学生一样,把袋子里的止疼药往后藏了藏,怎么看怎么心虚的样子。

他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多余开口。

只是在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说:

“你明天上午有事吗?”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道:“没事。”

他点点头,指尖扶了扶眼镜,继续说:

“明天早上八点,你搭我的车去医院,胃病需要重新开处方药。”

他大概是犹豫了一下,抿着嘴巴又继续说完:

“止疼药不能这么频繁的吃。”

我手指下意识的抓紧,有种被戳穿的狼狈,草草点头说了声好之后,就开门躲到了玄关。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都答应了他什么。

沈医生对所有病人都这么热情吗?我茫然的想,

大概是吧。

我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解释。

第二天去医院的路上,一路无言。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真的只是顺路,沈医生医者仁心,是我想太多了。

哪怕他对我的关心只停留在普通朋友的范畴,我还是下意识的缩到乌龟壳里。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似乎能感觉到我的抗拒,

因此到了医院,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的带着我直接去了消化内科。

推开门诊病房,前一个患者还没离开。

大概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爸一脸惨白的坐在凳子上,我妈则一脸焦急的询问医生,

“医生,他没有接触过过敏源,怎么会有过敏症状呢?”


登上珠宝设计作品大赏,一直是我成为一个珠宝设计师以来的梦想。

虽然到现在,我都快死了,也才是个设计师助理。

毕竟我没有时年那样的资源,也没有爸妈花大价钱买的珍贵原石当材料。

就连这次的参赛资格,也是我求了宋琛许久,他才同意把我的作品送去参选的。

我把设计图稿送过去的那天,他正忙着给时年找鸽血红的红宝石。

“年年,早上送过去的还不行吗?”他扶着额角表情无奈,

只是那无奈里也多了几分旁人可以轻易看出来的宠溺,看得我心脏麻痹抽痛,

时年大概在电话那头撒娇,宋琛招架不住的轻笑了两声,又跟她保证:

“下个月有南非珠宝拍卖,我一定买到。”

挂断电话看到我,他又下意识的蹙起眉头,

就连我递过去的那份设计图稿,他也根本就懒得翻开似的丢在一边。

只随口道:“我知道了。”

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着宋琛说话也需要小心翼翼的,

对着他下意识的服从,把我变成一个感情中的下位者,

以至于我早就失去了质问他的立场。

我本来是有理由生气的,明明宋琛是我的男朋友,

但一想想不久之后的婚礼,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时年再受爸妈的偏爱,

血脉亲情割不断,可爸妈总也不可能让宋琛转头娶她。

我天真愚蠢到了极点,总是在忍,忍受时年在学校的霸凌,忍受她在爸妈面前对我的抹黑,忍受她对我的诬陷和很多无端的指责。

可是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天光昏暗下,只有这么一条路在我眼前,我踩着一路的荆棘往前走,

走的磨破了脚,划破了脸,可这条路的尽头没有东西。

什么都没有。

也是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似乎总是在吃一些没必要的苦。

那个没有人能理解我也没人相信我的家,我早就该逃了。

甚至于宋琛,我也该明白,他一直不在那条路的尽头,他是那些荆棘之一。

其实理智上,我知道现在已经是和他们划清界限的最好机会。

只要我今天不回头的走出去,回家收拾东西买一张机票随便飞到哪里,

或许死在人烟罕至的地方,或许死在人声鼎沸的地方,都无所谓了,和谁都没有关系。

去他妈的时年,去他妈的宋琛,我都要死了为什么还惦记什么珠宝大赏。

我现在就应该转过身恶狠狠的对着他说:“滚吧。”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定住脚步,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那些被我砍断的荆棘还是从身后很快的蔓延了过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住了我的脚腕。

像有人在水下拽着我的衣角,我漂浮在水面上贪图那一点点生存的氧气。

我还是拒绝不了。

去他妈的下辈子吧。

时念就应该站在领奖台上。

这次我会亲手砍断那些拦路的荆棘,把天光昏暗的荆棘小路变成康庄大道。

我很平静的对宋琛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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