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必行沈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谢必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6.“车窗太硬,靠着我,舒服些。”谢必行主动打破僵局,我心旌摇曳,恍若初逢时的悸动。今夕再会,他却常板着脸,仿若稚童强装老成。勾着嘴角,我戳了戳谢必行的脸,他不闪不避,任我撩拨。“比起肩膀,我更想躺在你的腿上。”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行驶,谢必行遮了遮车窗的帘子,车厢内昏暗了不少。我安卧谢必行膝上,心绪稍安,细细凝视其眸中隐忍。往日含情脉脉之瞳,此刻静如止水,不肯与我相视。“为何你这般拘谨,还说不怪我?”下意识地,我轻抚着他的脸,用手指绕弄着他的白发。或许他怪我,我才会好受一些。我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即逝的痛楚,心疼地把手覆在他的手掌上,“我只是怕,情若再深一分,自己就没办法放你离开了。”他的声音嘶哑,只是把这些年所有的苦楚都化作简短的...
《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6.
“车窗太硬,靠着我,舒服些。”
谢必行主动打破僵局,我心旌摇曳,恍若初逢时的悸动。
今夕再会,他却常板着脸,仿若稚童强装老成。
勾着嘴角,我戳了戳谢必行的脸,他不闪不避,任我撩拨。
“比起肩膀,我更想躺在你的腿上。”
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行驶,谢必行遮了遮车窗的帘子,车厢内昏暗了不少。
我安卧谢必行膝上,心绪稍安,细细凝视其眸中隐忍。
往日含情脉脉之瞳,此刻静如止水,不肯与我相视。
“为何你这般拘谨,还说不怪我?”
下意识地,我轻抚着他的脸,用手指绕弄着他的白发。
或许他怪我,我才会好受一些。
我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即逝的痛楚,心疼地把手覆在他的手掌上,
“我只是怕,情若再深一分,自己就没办法放你离开了。”
他的声音嘶哑,只是把这些年所有的苦楚都化作简短的一句话。
任凭我将脑袋埋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
马车继续前行,车轱辘碾压石子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到达洛阳城时,正好是中元节,再次见到刘管家,他的腰背佝偻了不少,望着与谢必行并肩而站的我,表情有些动容。
“这么多年过去,夫人还是当年之姿。”
这句夸赞倒是并未让我欢喜,反而偷瞄了谢必行一眼,品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我独自逍遥却苦了他们家相爷,变得现在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模样。
“舟车劳顿,让刘管家安排你去歇息吧。”
下了马车,谢必行又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调调。
谢必行则先行回宫中述职。
明明我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让刘管家带我到偏房,我不信素来精明的刘管家会听不懂。
他将我领到谢必行的寝室,并未退下而是欲言又止。
我随手翻动着离开前未读完的话本,未抬眸,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刘管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刘管家是从小看着谢必行长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亲人,那些谢必行不愿意讲的话,他总是会为其鸣不平。
就算我能猜到,也还是想听听我不在的日子里他是如何生活的。
感受着他的煎熬,即便无法为其分担一点。
“夫人好狠的心,自己离去也就罢了,还带走了小姐。”
“可知道相爷是怎样过的,自你走后,堂堂七尺男儿一病不起,砸碎了多少碗汤药,我本是不想再提及夫人你的。”
“却只有哄骗着他,或许夫人还能再归来,这才续上了相爷的一条命。”
“这些日子里,夫人可曾会心痛?”
我仍未抬眸,听刘管家在那自顾自地絮叨,说到最后,懊恼极了索性不再说了,愤愤地从房间退了出去。
刘管家是个有分寸的人,若不是我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也不会惹得他这样一个人如此态度。
合上话本,指间划过我们曾经相拥而卧的绸缎床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未曾舍得更换。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努力留下来关于我的痕迹。
四下无人,我终于是止不住地任由眼泪肆虐地掉了下来。
就连自己也忍不住道一句。
我确实好狠的心。
换掉了被泪弄湿的床单,重归故地,我被床头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吸引了目光,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副手铐,跟当年高文君身上的那一副一模一样。
他也想效仿白烨吗?
想到这我心跳难免急促了起来,竟有几分期许。
这时,房门被谢必行推开,他看到我拿着手铐,神色明显地慌乱,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仿佛是害怕从我的脸上看到厌恶与鄙夷。
“你是想要把我铐住吗?”
14.
“你活着就好。”
他这样回倒是显得我没有良心了,我总是在揣摩着他心思的变化,甚至故作柔弱来试探他对我的记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他何曾恨过我,一丝一毫也没有,我的这句话在他看来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反而是劫后重生的一声叹息,庆幸我还活着。
他同我讲三年前,他收到消息得知我失踪在了万千时空中生死未卜的时候,一夜之间白了头。
一病不起,打翻了刘管家送去的一碗又一碗的汤药。
想就此殉情随我儿去。
是刘管家说,也许我还会回来呢?
就像是第一次不辞而别,虽说过去十四载却还是等到了跟我见面。
这句话让他断了殉情的心思。
他就揣着那浩瀚夜空中点星般的希望,日夜盼着渺茫的奇迹发生,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他好似是个局外人一样的轻描淡写,却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谢必行啊,我究竟是有什么好,让你这般无法割舍?
我对谢必行的陪伴只是他广阔人生里贫瘠的一角,偏偏他只守着我这一块角落用尽全部的爱意灌溉。
有人管着叫深情,也有人说这是执迷。
“回去吧,夜里太凉。”
谢必行脱掉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弯腰将我横抱起来。
又是三年不见,改变的除了他发丝的颜色,谢必行的身上又多了一些霸道和果断。
他没有因为见到我激动而忽略了我从后台绊倒的那一下,扔掉了我的馒头,怕我腿脚发软将我抱回他的房间,又令人准备了热乎的饭菜,满满一桌。
而他却是没有多少留恋,同知府在隔壁的房间聊了一夜的工作。
隔壁谢必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让我心安,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醒来便能看到谢必行的这种感觉真好。
睡得饱足,睁开眼我就发现谢必行正在着迷地盯着我,被我察觉后,尴尬地躲闪着眼神。
“我带你回京。”
青州水深火热,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把我丢在这里。
“我知道第五商铺的事情。”
提及女儿从第五商铺传回来的信,谢必行的语气很平静。
女儿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并且已经考上了大学。
见识到了我口中所说女人独立的一面,钻研机关与建筑,将古代与现代的精华结合,
有我闺中密友的悉心照料和教导,学识和见识都远超当年。
饶有兴致地听着谢必行讲述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捕捉到能窥探内心的痕迹。
失落的感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我。
之前我与他之间,渐行渐远,我追着几步却也能赶到他身后。
可现在,我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永远与我隔着距离,让我触之不及。
“那些书信我都存着,还有些遗漏的地方,回京后我交予你自己翻阅吧。”
谢必行打破祥和的氛围,突然止住了关于女儿的喋喋不休。
刻意地在回避与我再次腾升出难以割舍的青丝。
催着我起身赴京,我本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行囊,想了想,倒是要跟一个人告别。
“你这手串借我用一下。”
恃宠而骄惯了,纵使他现在对我不冷不淡的态度,我仍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抓谢必行腕间的手串。
他侧着身子躲闪,面有不悦,可真是小气。
“作何用?”
“拿去赎个人。”
那手串已被磨得失了光泽,材质看起来倒还算中上乘,不过却一点也不匹配谢必行的身份。
追着上前一步,想趁着他不留神的空档把手串撸下来,以前,他最是喜欢同我这样闹。
时不时便会在我面前掏出一个稀罕玩意儿,一边躲闪一边让我来拿。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愿给我。
他低沉着声音,带着时有时无的嘶哑。
“悠悠,你可真心爱过我?”
“自然是。”
回答这个问题,我根本不需要思考,在多少个日夜中我都曾反复地问过自己。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如此,再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改变。
“若是真情实意,为什么却不记得这手串是二十年前你送给我的,我如此珍视,你却随口便要拿去赎人。”
2.
刘管家还说,谢必行日复一日地命人去寻我,关于我的悬赏告示,贴满了京城的每一处角落。
他日日都在盼着我能归来。
却日日不得我消息,他为我建了衣冠冢,似乎已经死心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找着关于我哪怕一丁点的消息。
我先是一怔,然后假意闭目养神,不过是为了不让眼圈中腾起的一层氤氲流出来。
可心里头却埋怨他,明明大晋官家的姑娘成千上万,他怎么就死心眼不肯另寻良缘呢。
“那小姐呢?”
我无法想象,这十四载的光阴,冬去春来,夏蝉秋落。
他每天是在怎样的绝望中活下去的,只能另寻话题,生怕再思量下去,会止不住自己想要夺眶的眼泪。
“小姐啊,被相爷视若珍宝,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也是样样精通,咱们小姐懂事又乖巧,就是常常……”
刘管家停顿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才微睁开眼,对视上刘管家哀怨的眼神。
“只是小姐每年上元节的时候,都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都不吃东西,我趴在小姐的门口听过,她在哭。”
说罢,刘管家又抬着眼皮盯着我瞅了一会。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跟夫人说这句话,可夫人这次回来,就别再走了吧。”
我愣在那,不知应该如何回应。
刘管家倒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把脏掉的帕子丢进水盆中,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
身上的不适感确实消减了许多,可心头却好像是重重地被压住了一块石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着过往种种,第一次细数自己对谢必行到底有着多少的亏欠。
想他堂堂相爷,文韬武略,烈火烹油的性子却愿意花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为我做羹汤。
想他爱意最盛的时候,我明明许下诺言,却在他转身之际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带走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是我低估了他爱意的浓烈和长久。
我感受着心里头的愧意游走在我的血液之中,一下又一下地猛击我的心脏,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声。
那声音小心翼翼的,似是在怕把我吵醒一般。
我不敢睁开眼去面对他,任由他坐在了床边,然后轻柔地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悠悠,我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诉出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思念和委屈。
我感受着谢必行将药膏涂抹在我身上的伤口处,控制着自己放慢呼吸,不让他察觉此时的我是清醒的。
听他在我耳边自顾自地闲谈,我头一次发现他居然这么唠叨。
好像要把积攒了十四年的话在这一晚上都说与我听一样。
他怕我再次离开,身居高位的他像是被人拿捏了软肋,每一句话都柔肠百转。
谢必行轻轻抚摸着我的伤口,心疼中透着丝丝责备。
他俯下身,将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低喃道:“悠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失踪的这些日子,我找遍了大江南北,可就是找不到你。”
“真是该死,绑你的人居然对你下手这么重,这白皙的手腕可别要留下疤痕才好。”
“不过也多亏我握着旁人多行不义的把柄,他这才费尽心思也要把你绑来给我。”
说着,谢必行的指腹轻轻地触摸着我的脸庞。
“总是有人喜欢变着法子地把女人送到我床上讨我欢心,我才不要呢,悠悠,我只要你,当时人同我讲,说这次送来的女人长得像我亡妻,像又有什么用。”
“即便其他女子有着你的眉,你的眼,却终究不是你那张脸,可我还是进了房,没办法,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哪怕是从别人的眉眼中拼凑出你的模样也好。”
“我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你,悠悠,你居然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我真想毁了带走你的那……算了,你回来就好,如果你真的……”
8.
谢必行不知何时找了来,恰巧看到我与白简相拥这一幕,我赶紧将白简推开。
却看到谢必行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简,俩人针锋相对。
未免在宫中多生事端,我赶忙打圆场。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们不过是主仆许久未见,激动了些。”
我的话语并未让两人的敌视消减,眼瞅着他们俩头顶火苗往上窜,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我赶忙拉着谢必行朝着反方向跑。
“行了行了,你都不年轻了怎么还这么气盛?”
我拽着这个仍旧回头瞪着白简的犟种还在劝着。
“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你还怕被他偷了去不成?”
好说歹说,谢必行才阴沉着脸跟我回了府。
一路上他都在沉默不语跟我生闷气。
谢必行气性很大跟个孩童一样,坐在床榻上闷不吭声,而我相对着他坐在对面的圆凳上。
“我跟白简之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的解释好像都是徒劳,谢必行仍旧闷不吭声。
“我的心在你这,我只喜欢你。”
他像是块木头一样,僵持在那与我赌气,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凑到了他身边。
然后抓着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谢必行,我这里装着的,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转动过来与我对视。
他这才有了反应,手臂勾住我的腰身,轻轻地把我的肩膀朝他这边推了推让我靠在他的怀中。
他不言,可我却能感受到他的害怕,我知道他是没有安全感,是怕再次失去我。
可我再次离开却是一个难以改变的事实。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表露心意告诉他,我是爱他的这件事,是否是正确的。
因为我无法预知在我这次离开之后,会带来他多大的打击。
谢必行的手掌慢慢地在我身后游走,钻进了我的衣衫内。
他情难自禁地俯身,想要将我放在床上。
这一刻我才明白,谢必行对我的爱意从来都没有最盛的那一日,而是在光阴流转的每一刻中,都要比前一瞬更加浓烈。
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想他再对我痴迷,因为这样只会让他伤得更重。
于是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猛力地一推,表现得无比抗拒。
“悠悠,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毕竟时光轮转十四载,而我却仍旧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看着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突然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跟谢必行在茶会上见面的场景。
那是一个春日暖阳的午后,茶会人声鼎沸,款款走入厅中。
他身着白衣明镜,俊朗非凡。
他的眉眼如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那一刻,我仿佛被他的光芒摄住,心弦微动。
十四年后的今日,谢必行依旧俊朗超凡,只是多了一丝沉稳的魅力。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微乎其微,唯独那双深邃的眼眸较之初见时浑浊了不少。然而,每当他望向我时,眸中便会焕发出当年那般明亮的光彩,似穿越了漫漫时光,只为寻觅我一人。
“嗯,看起来确实是老了。”
我捕捉到谢必行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可眼下的你比当年多了只有成熟男人才独有的魅力,深得我心。”
“即使如此,悠悠便别再拒绝我了。”
谢必行是个淡如菊的人,却总是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露出平日隐藏着的情绪。
有时是争风吃醋、有时是伤心欲绝而眼下是燥热难忍,急不可耐。
他一双手在我身上撩拨,使我身体酥酥麻麻的,我不想扰了他的兴致。
暗暗在心底说,这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慢慢地从他身边抽离,或许也不迟。
11.
我捧着他的脸,沉默地凝视着,许久都无法给他答案。
“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夜风的轻拂。
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这一夜,我们和衣而卧。
他不知道,我始终无法入睡,胸腔里总有一阵隐痛,如同这深夜的寒风,无孔不入。
他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睡熟,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了屋外。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寂寥。
谢必行微昂着头,凝望着那漫天星落,与这广袤的夜色融为一体。
直到天色将白,他才回到床边,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
我不在的十四年里,他也是怀着如此沉重的心事吧?这十四年的光阴,是否也如这漫漫长夜,布满了无法言说的苦楚?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眼,正对上了他的眼睛。
谢必行的俊眉微蹙,心疼地撩拨着我额前遮挡视线的发丝,他的指尖带着清晨的凉意。
“再睡一会儿,瞧瞧你眼睛都红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如同一缕拂过的春风,驱散了夜的寒凉。
我心一软,但还是抿着嘴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走?”
这次,他知道留不下我,转而央求我哪怕再多留些时日。
“不如等参加完知知的及笄礼可好?”
女儿的及笄礼在半月之后,时间上来不及。
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谢必行的眼里分明写满了恳求,可我却无法答应。
我钻进他的怀里,告诉他我想带着知知一起离开。
他的手臂僵硬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落在了我的身上。欣喜之情洋溢在他的脸上,就连心跳都急促了起来。
“我们一起离开,我愿意为了你辞官,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谢必行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属于这个时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我不是铁石心肠,又怎会没想过带他一同离开?可是,如果我执意如此,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连累整个时空管理局。
我的脑袋窝在他的颈侧,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于是我没有说破,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我生怕再看到他伤心,忍不住推翻自己所有的准则。
就因为我的一句话,谢必行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他兴致勃勃地说要回书房整理,脚步轻快,步伐坚定。
他刚走,组织那头便发来了消息。
组织同意了我带女儿回去的申请,不过为此我要与组织续签十年合约。并且在得知高文君不愿离开后,让我提前终止任务。
组织预测近几个月光轨磁场都会大幅度地波动,我要离开,今晚是最佳时机。
今晚吗?我看似平静地接受了组织的安排。
怔怔地看着府中的一切,我仿佛走马灯般回放着我们嬉闹过的床榻、携手走过的石子小路、举杯共饮的湖边凉亭。
眼眶一热,我闭上眼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舍不得。
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知知一脸茫然,湛蓝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父亲知道娘要离开吗?”
“为什么父亲没有在府中?”
“知知不想丢下父亲……却也不想离开娘亲。”
女儿面对同我一样的两难,急得两只脚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知知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当她得知将来自己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后,知知的眸中闪亮着光。
“还能回来吗?那知知跟娘一起走。”
于是我带着知知来到第五商铺,登上了传送器离开。
这一别或许再不能与谢必行相见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
眼前一团刺眼的光束将我跟知知笼罩,当我以为会顺利折返现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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