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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小说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12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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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书房中静谧非常,不多时,陶久喜便觉双腿有些疼。

她轻轻抬起头,望向沈之翌,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书籍,目光专注。

“表哥,那四品大官会不会报复你呀?”陶久喜伸长脖子,轻声问道。

“你不是说她不知道你是谁,那又怎会找到我这里呢?”沈之翌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书,语气轻松淡然。

陶久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暗想,只要自己不四处乱跑,或者乔装打扮后出门,应该就不会被认出来。

如此一来,便不会因自己而让表哥遭到报复,想到这里,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陶久喜又说了几句,只是沈之翌只看书,不再理她。

陶久喜起初还端端正正地跪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姿势渐渐变成了跪坐。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之翌,缓缓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她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见沈之翌毫无反应,最后索性把头靠在沈之翌所坐的紫檀木雕花椅上。

渐渐地,她感觉腿已经麻木了,眼皮越来越沉重。

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书,侧过头,这才发现跪在身边的陶久喜已然靠着椅子进入了梦乡。

他静静地凝视着安静入睡的陶久喜,那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巧的鼻梁精致可爱,白皙的脸蛋上还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晕。

心中暗暗道:这咋咋呼呼的丫头,大约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能勉强看上一眼。

沈之翌在这一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陶久喜向自己 “表白” 时的情景。那时的陶久喜一脸认真,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口中说出的话语如同甜腻的蜂蜜......

沈之翌猛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对着陶久喜的模样看得出了神。

他赶紧摇了摇头,不能想!

沈之翌微微调息,轻声唤道:“陶久喜。”

然而,时光悄然流转,却未等来丝毫回应。

他提高音量,再度呼唤数声,可四周依旧静谧无声。

沈之翌想着这丫头,在男子面前怎么可以如此放心的沉睡。

他眉头微微蹙起,伸出手轻轻晃动陶久喜的身躯。

良久。

陶久喜才缓缓睁开双眸,声音中透着一丝迷茫,宛如蒙尘的明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陶久喜试图以手撑身而起,可刚一动,便觉手上毫无力气,仿若被抽去了所有力量。

沈之翌见状,只当她跪得太久所致,便伸出手一把把陶久喜从地上拉了起来。

对他沈之翌来说,陶久喜小小的身板,拉起她,就像拔个萝卜那么轻松。

然而,刚一松手,陶久喜刚刚站直的身子便又软软地向前倒去。

沈之翌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她。陶久喜的双腿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得使不上劲。

沈之翌此时根本无暇多想,直接一个打横,将陶久喜抱入怀中。

陶久喜的身体轻盈而柔软,落入他怀抱的那一刻,沈之翌的手臂微微收紧,她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陶久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头晕目眩,心中的惊慌让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沈之翌的脖子。

她的脸颊因发烧染上一抹红晕,在这亲密的接触中显得格外动人。

沈之翌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陶久喜,她的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却依然难掩那精致的容颜。

“怎的发烧了?”沈之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好冷……”陶久喜的声音虚弱无力,似飘落的花瓣,带着无尽的柔弱。

沈之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恼,手下之人回禀时明明已说过陶久喜躲在板车后面,没想到仅仅躲了几个时辰,她竟然就发起烧来。

“冷。”

陶久喜只觉浑身发冷,本能地向温暖之处靠近。

此时,她只觉得身边似有一个暖炉,她的头在沈之翌的脖间来回蹭着,试图汲取一丝温暖。

沈之翌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亲昵的接触。

陶久喜轻轻蹭过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细微的电流悄然窜动,那电流沿着他的肌肤缓缓蔓延,带来一种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

她那温热的呼吸如同轻柔的羽毛,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之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他的心湖上轻轻点了一下,泛起一圈圈酥麻的涟漪,让他的心中不禁微微泛起一丝不适。

他的内心涌起一丝慌乱,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恢复往日的冷静。

他很快便稳住心神,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随后对着外间大声喊道:“来人。”

江渠和江瞬听到呼唤,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便瞧见眼前这略带暧昧的一幕。

“江瞬,派人去请大夫。”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他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为何会为这个女子如此担忧?

她不过是一个意外闯入自己生活的人罢了。

但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又觉得十分可怜。

“是。”江瞬不敢多做停留,领命后便匆匆跑了出去。

江渠看着主子怀中的陶久喜,犹豫着上前问道:“主子,需要我来抱表小姐吗?”

他知道主子向来不喜与女子这般亲密接触。

“不用,把我披风拿来。”

江渠闻言,心中满是诧异。

他清楚地记得,有一回随主子参加宴会,左丞相之女故意将披风放在主子披风之上,宴席结束后,主子命他将披风拿回来,回府后更是直接就给烧了。

今日却舍得把自己的大氅给这个“假表妹”用?

江瞬很快取来挂在三扇松柏梅兰纹屏风上的墨色大氅,动作轻柔地披在了陶久喜的身上。

宽大的披风严严实实地罩着陶久喜,也顺势罩住了沈之翌宽阔的肩膀,只留下一个小小角落,供陶久喜呼吸。

陶久喜在温暖的大氅包裹下,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呢喃着“冷”。

沈之翌抱着陶久喜,准备将她送回她的院子。

刚踏出书房,外面的冷气便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本来已安静些的陶久喜在寒冷的刺激下,又不自觉地往沈之翌的怀里缩了缩。

随着沈之翌走路的晃动,她的嘴唇总是在沈之翌修长的脖子上轻轻摩挲。

沈之翌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热,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烦躁,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被这个女子影响,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小心地抱着她。

终于,沈之翌忍不住出言警告道:“再不老实些,我就把你扔在这儿了。”

此时的陶久喜,身子依旧滚烫,意识在高烧的侵袭下变得模糊不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很凶的表哥好像又在凶自己,于是迷迷糊糊地吐出一个字:“烦……”


沈之翌的浴缸虽说比一般的大些,可两个人置身其中仍旧显得十分拥挤。

陶久喜此刻正坐在沈之翌的腿上,心乱如麻,又气又恼。

本沉默不语的沈之翌,突然一把撕开陶久喜胸前的里衣。

随后,他用手压下陶久喜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你做......”

陶久喜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未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她双手使尽全力去推沈之翌,然而身子却紧紧贴着沈之翌健硕的胸膛,丝毫无法动弹。

沈之翌的吻霸道至极,不断强势进攻,迫使陶久喜张开嘴巴,迎合他的吻。

他的手也在陶久喜身上肆意游走,剥去陶久喜身上沉重的外衣,就连里衣也渐渐滑落到了陶久喜的肩头。

当沈之翌亲到陶久喜那柔软的嘴唇时,心中竟涌起一丝着迷。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可更多是怒意。

对陶久喜的怒意。

而陶久喜心中则是既惊恐又慌乱,完全不知所措,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这表哥是疯了吗?

圣上命他出京办事,在离开的那几日里,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陶久喜在他怀中摩挲他脖间的画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挥之不去。

他迫切地想要早日办完事情,只想尽快回京。

却未曾想,在路上竟看见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陶久喜。

沈之翌身边的人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明明清楚地告诉过陶久喜,准许她出门,但事前必须要告知他。

可陶久喜嘴上虽答应了,却在他不在的时候,私自换上男装出门。

他派去跟着陶久喜的人禀报说,陶久喜这些天在西后街摆摊算卦,尽管他不满,但是也由着陶久喜去做。

这些日子,自己只要一出府,陶久喜便换上男装出门。

沈之翌知道她所有的行踪,但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也不过多干涉。

可今日却听暗卫禀报,她与谢景峘这两次的见面情形。暗卫之前只以为谢景峘是陶久喜算卦遇到客人之一而已,今天却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那日谢景峘竟悄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陶久喜睡觉。两人还交谈了很长时间。最后,谢景峘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坠赠给了她。而陶久喜在谢景峘离开之后,还久久地凝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今日两人在街上一次吃着炊饼,后来又去了酒楼,在酒楼那般熟络,陶久喜为谢景峘调蘸料,谢景峘为陶久喜夹菜。

这两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关系显然非同一般。

沈之翌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陶久喜既早已与他人关系匪浅,却还敢来招惹他。

陶久喜当真如她表面那般吗?还是城府极深呢?就连这姐妹俩主动找来,也或许是一场阴谋?

她竟然与谢景峘早就相识,还贴心戴着刻着谢景峘名字的玉佩。

是否那日让江瞬带她出去,也是早有预谋?

沈之翌气的想杀人。

他给江瞬和江渠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回家,不想让他们知晓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此刻心里很乱,想要独自冷静一会儿,便让下人送来热水。

伺候他的人与前厅厨房的丫鬟并非同一批人,所以花厅的人自然不知道少爷此时正在沐浴,这才发生了陶久喜前来请人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票,上面写着五百两。

现在的姑娘出手都如此大方吗?她满心欢喜,小心地将银票收好。自己还没用过银票,这个时候兑换银票的地方是钱引务,她只是听闻,却从未进去过。

“今日你我所谈之事,烦请保密。”姑娘神色郑重地说道。

“姑娘放心,让你的手帕交切记行事注意安全,若暂时想不到方法,就假借生病遮掩,切勿急躁。”陶久喜认真地叮嘱着。

“她会的,多谢道长。”小姑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正当小姑娘欲转身离去之际,陶久喜说到:“姑娘。”。

“道长可是还有其他事?” 小姑娘微微侧首,秀眉轻蹙,眼眸中满是疑惑。

“姑娘,琴棋书画,诚然乃锦上添花之技,若不会,也无妨。人生短短数十载,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开心喜乐,方为至重之事。” 陶久喜神色淡然,目光澄澈,话语如潺潺流水,温柔而有力。

女子闻言,目光紧紧地锁住陶久喜的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

陶久喜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默默祈祷她能平安顺遂。

更让她开心的当然是自己怀里揣着的五百两银票。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她的财运如此之旺?

今日阳光格外地灿烂,晌午时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不时有路人被陶久喜的摊位所吸引,主动坐在她的面前。

陶久喜让人摇动签文,若是抽到好签,她便滔滔不绝地夸赞一番;若是抽到差签,她便果断折断,如此一来,签桶里的下下签越来越少。

然而,银两却并未见增多。这是因为陶久喜只是说,让前来求卦之人看着给,并未规定具体的数额。

“公子,我来送糕点来了。”

李大春提着食盒,脚步匆匆地来到陶久喜身边。

他熟练地打开食盒,将一碟碟精美的点心摆放整齐。

陶久喜每日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时候,李大春的手艺确实非凡,点心做得精巧至极,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今日让你以梅花为题,做的比昨日确实强了些。” 陶久喜拿起一块点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挨个品尝起来。

李大春则紧张地观察着陶久喜的脸色,满心希望能得到他的满意。

“李大哥,你把这个再做得精巧一些。我昨个就跟你说过,这个是卖给有钱人的。你这个口味要再清淡些,官宦人家吃得好,不喜欢那种过于腻的。” 陶久喜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点评着。

李大春认真地听着,他清楚自己的糕点虽然做得精巧,但确实总少了一些特色。

“公子说的是,您再尝尝这套黄色腊梅的。”

李大春又拿起食盒里的另外一盘点心。只见纯白色的小碟子上,摆放着一个个花蕊颜色纯黄的糕点,当真像一朵朵娇艳的黄色腊梅。

“这不是黄色的腊梅,这种叫:寒香客。刚刚吃的那套,便叫:绛雪梅。” 陶久喜昨日就已经把这些名字都想好了,并让李大春做糕点的时候也要与名字呼应。

她又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随后肯定地说道:“这套的甜度刚好,你回去的时候再多研究几个样式。绛雪梅的那套加两个白色的糕点,做成像雪球一般即可。”


翌日,清晨。

陶久喜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似还沉浸在那甜美的梦境之中。

陶清婉却早已起身,她身姿优雅,如一幅动人的画卷,正静静地梳理着那如瀑的长发。

“久喜,快些起来梳洗,既已身处谢府,我们当谨守规矩,切不可让人轻看了去。”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

陶久喜极不情愿地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抱怨:“人家若本就看不起咱,咱们就算夜里不睡,人家照样不会高看咱们一眼。”

“莫要顶嘴。”陶清婉轻声斥责道。

“得嘞。我起来便是。”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姐妹俩简单洗漱后,换上了她们目前最为体面的衣裙。

陶清婉着白底朱红碎花长身褙子,简约淡雅,如春日花朵。陶久喜穿浅绿色褙子,简洁干净。

“长姐。”陶久喜望向陶清婉,神色间略显疲惫,“昨日实在太累了,不过那个计划,我还是得与你说一说。”

“什么计划?”陶清婉面露疑惑。

“路上不是和你提过嘛。就算姨母家收留,我们得为自己谋出路呀。”

“可我们身无分文,要如何谋算?”

回想起一路上,两人曾设想过来到京城后可能遭遇的种种情形,也想出了一些应对之策,当然大多时候都是陶久喜在滔滔不绝地说着,陶清婉则不断地否定。

“我想了三条路。其一,若能讨得姨母欢心,那我们就乖巧柔顺些,暂且待着,等父亲来寻我们。”

“其二,要是姨母不喜欢我们,我们就向姨母借些银子,找个地方租个小院,我出去打工养活你。毕竟天子脚下,应该不会太危险。至于其三嘛.......”陶久喜心中盘算着,她坚信有手有脚便饿不死人,只是实在不愿娇柔的长姐受苦。

“其三是什么?”陶清婉追问道。

陶久喜一脸神秘,压低声音:“其三嘛,哈哈,我去勾引表哥,从表哥那里弄些钱来养你。”

“若姨母不喜,我们可以一同出去想办法,你可不能想着……”陶清婉欲言又止,那“勾引表哥”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为啥不能?”

陶久喜想着姨母是与长姐的母亲是亲姐妹的,和自己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女子当矜持,婚嫁之事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你为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哪有这么严重。”陶久喜刚要反驳,却见陶清婉眼中噙满泪水,赶忙上前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陶清婉心中感慨万千,本以为应该由自己照顾妹妹,可这一路上,比自己小一岁多的妹妹却处处维护着自己。

甚至为了让自己有个安身之所,妹妹竟然想到牺牲自己去勾引表哥,只为换得自己的安稳栖息。

陶久喜见陶清婉这般模样,心中无奈。

她若是真的对表哥下手,就表哥那仙人之貌,不一定谁吃亏呢。

陶久喜缓缓推开门,掀开厚重的门帘,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犹如冰冷的利刃般刺骨,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心想,若昨日露宿街头,此刻怕是早已冻僵了。

抬眼环视院子,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已然停止。

院子里干净整洁,只有零星几串脚印延伸向院门,想必是有人在她们睡醒之前来过,却又未曾打扰。

“长姐,院中有红梅。我去看看。”

陶久喜此时很是兴奋,只因她甚少得见大雪。

昔日所居之地,虽也落雪,却不过是转瞬即逝,积雪更是极为罕见。

白雪皑皑,红梅灼灼。

她迫不及待地奔向那片红梅林,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当她来到红梅树下,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那红梅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花瓣如丝绒般细腻,色泽鲜艳夺目,红得似火。

陶久喜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一朵梅花。那花瓣上还带着点点晶莹的雪花,宛如镶嵌着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梅花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她的周围,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细嗅红梅的芬芳,想象自己从在电视剧里看见的导演拍的那唯美的场景。

突然之间,高处树杈不堪积雪重负,枝条弯折连带着厚厚的雪,不偏不倚砸在她脸上。

“呸,呸。”一阵剧痛袭来,陶久喜瞬间满脸是雪,那幻想中的唯美场景瞬间消散。

“我他喵的,我去!哪个狗东西害我!”她一边胡乱擦去脸上积雪,一边怒骂着。

陶清婉忽闻声响,赶紧从屋里出来,抬眸望去恰见江瞬倚于门边,竭力憋笑。

旋即,她的目光顺着江瞬所望之处而去,便瞧见了不远处自家那狼狈不堪的妹妹。于是,她急忙奔了过去。

“究竟发生了何事?”

陶清婉取出帕子,轻柔地为陶久喜拭去脸上与发间残留的雪。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我的鼻子疼得厉害。”陶久喜满心委屈,嘟着嘴,话语中满是哭腔。

“莫怕,脸上好好的呢。久喜莫慌。”

陶久喜本非真哭,不过是想向陶清婉抱怨一番罢了,她任由长姐帮自己把脸上的污渍擦去,此时,她也瞥见了立于院门前的江瞬。

“是不是你干的?”

陶久喜那如葱般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江瞬。在电视剧中早有见过,古代之人仅用一颗石子、一片树叶便能击碎一些物品。

陶久喜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江瞬,又见他强忍着憋笑的模样,心中更是气恼。

“不不不,并非我所为。表小姐。”江瞬无辜摆手。

江瞬本是奉主子之命前来请两位“表小姐”去见主子,只是来得正巧。

他刚迈进院子,便瞧见红梅树下,那个长相明艳动人的小姑娘正闭目嗅着花香,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他不禁驻足欣赏,故而并未出言打扰。

只可惜,那画面仅维持了片刻,便目睹了树枝砸落的场景。

他本欲上前帮忙,却听见那与娇美长相完全不匹配的谩骂声,不禁觉得甚是好笑。

“那你笑什么笑!昨日晚上说我是乞丐的是不是也是你?”陶久喜又羞又恼,且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面熟。

“我没笑,我哪里笑了?”江瞬的声音中仍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看着眼前这十四五岁的姑娘,生起气来的模样却十分可爱。

“你还说你没笑,你现在就在笑。呜呜呜呜呜呜,实在是太过分了。”陶久喜怒目圆瞪着江瞬。

陶清婉连忙挡在两人之间,轻声问道:“可是表哥亦或是姨母要见我们?”

见说到主子,江瞬此时才收敛了笑意。

“是的,表姑娘,主子有请二位。”

“那可否稍等片刻,我先带久喜去换件衣裳。”

“恐怕不妥,主子最不喜等人。”方才自己因不想打扰陶久喜赏梅,已然耽搁了一会儿,若再继续耽搁,怕是主子会不高兴。

“那我先随你过去,待久喜换好衣服就来。”陶清婉看着发髻凌乱、肩膀上还有一片泥污的陶久喜,商量着说道。

“主子吩咐,不可违抗,还请两位姑娘随我来。”江瞬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不苟言笑之态,转身便向外走去。其实,他甚是爱笑,只是主子曾言,他年纪尚小,若整日嬉皮笑脸,怕是难以管束手底下之人。

所以,在有外人之时,他都装得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陶清婉满心无奈,轻咬着唇瓣,也只能拉着陶久喜,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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