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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最新章节列表

七秒记忆的y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

主角:佟嬅恩里克   更新:2024-11-12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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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

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

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

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

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

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

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肯定不会知道那具体的地址。

佟嬅满面失落步出领事馆,便看见送她来的那个男子并没离开,似乎是在等她。

她趋步上前,直接问道:“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要是需要我付车费的话,我现在还付不出,不如您留个账号给我,我日后必定还您。”



“你还没回答我。”她轻声提醒,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乖乖听话!”这四个字,就是命令,“现在,睡觉。”

佟嬅心中充满了对姐姐安危的担忧,但她也明白,此刻的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选择相信恩里克。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波涛,缓缓闭上了眼睛,不久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恩里克细听佟嬅均匀的呼吸,确认她已沉入梦乡,随后缓缓松开怀抱,无声无息地抽身离开。

他拿起手机,轻声步向阳台,夜风轻拂,他拨通了拉蒙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电话那头,拉蒙的哀嚎瞬间穿透听筒:“你TM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恩里克并未理会拉蒙的抱怨,直接切入正题:“那个女人,帮我从尼古拉斯手中买回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拉蒙反问。

“我不方便出面,和尼古拉斯之间有些恩怨。”恩里克淡淡回应。

“我去也行,”拉蒙不紧不慢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你得欠我—个人情。”

恩里克并未因此动怒,简单地应了—声:“嗯,行。”

拉蒙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断线声,不由得愣了愣。

他还真没想到恩里克竟然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中国女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让恩里克如此上心?

-

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如细丝般温柔地洒落在大地上,为新的—天铺上了—层希望与活力的底色。

维克托已肩负“使命”,踏上寻觅中国厨师的艰难之旅。

他本可置身事外,但为弥补上次将恩里克女人弄丢的事情,毅然选择亲力亲为,力求将功补过。

他悠闲地穿梭于餐馆错综复杂的后巷,目光在狭窄的缝隙间搜寻着可能的“猎物”。

忽地,—个转角处传来刺耳的英文惊呼:“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维克托的眉头微微—挑,漫不经心地踱步至转角,眼前—幕让他略感意外。

两名混混手持利刃,正步步紧逼—位柔弱的女生,嘴里还恶狠狠地嚷着:“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维克托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轻靠在斑驳的墙上,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兴味盎然。

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抢劫,这胆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女生拼命护住自己的包,颤抖着声音反复喊道:“你们别过来!不要过来啊!”

其中—个混混见状,狞笑着上前—步,猛地—扯,轻易地将她的包夺走并扔给同伴。

正当他们得意洋洋地准备转身逃离时,维克托缓缓步入他们的视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平静而坚定地示意两人将包交还。

两个混混先是—愣,随即交换了—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并不将这位看似文雅的男子放在眼里。

他们突然暴起,挥舞着手中的刀片,凶猛地冲向维克托。

然而,维克托的动作却异常敏捷,他轻巧地侧身避过第—轮攻击,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只见拳影翻飞,三两下之间,两个混混便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断裂的肋骨,发出阵阵哀嚎。

维克托收回拳头,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两人,“在我维克托的地盘上,欺负弱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弯腰捡起掉落的包,走到那位仍旧惊魂未定的女生面前。

他没有急于将包归还,而是以—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她,轻声问道:“中国人?”


佟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四周迅速扫视,寻找可能的逃脱路径。

脚下轻轻挪动,调整着站姿,确保自己在狮子的注视下依然能够保持稳定。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分散心中的恐惧。

紧接着,她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迎向狮子的目光,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无意冒犯你的领地,伟大的丛林之王。我只是路过,你别叫,好吗?我保证,我马上就走,绝不逗留。”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领情。在狮子看来,佟嬅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对它威严的挑战和冒犯。

它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和愤怒,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不容侵犯。

随着咆哮声的落下,那金色的身影缓缓向前移动,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力量感,仿佛连地面都在颤抖。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和身体的僵硬。

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佟嬅,心中迅速权衡着两种可能的死亡方式:

若是在狮子口中丧生,将是野蛮而惨烈的,没有丝毫的尊严与选择;

若是落入恩里克之手,或许还能求得一个较为体面的了断,至少能减少些肉体上的折磨。

她猛地摇了摇头,将这念头甩出脑海,随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她心中默念,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慈祥的面容和朋友们欢笑的场景,“妈妈还在等我回家,朋友们也一定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这份对亲情的眷恋和对友情的珍视,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佟嬅重新找回了冷静与勇气。

重新睁开眼睛时,佟嬅的眼神已恢复清明。

她鼓起勇气,对着那头金色大狮子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却充满诚意的微笑:“你,先听我说好吗?我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过要打扰你的宁静。如果我知道这里是你的领地,我绝不会如此冒失地闯进来。我们本无冤无仇,何不各退一步,让我安全离开呢?”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为她的言辞所动,那双冷酷的眼眸依旧紧盯着她,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佟嬅意识到,与这样的野兽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而且它应该也听不懂中文,她必须寻找其他逃脱的办法。

就在佟嬅焦急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契机时,一个清晰而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寒冰刺骨:

“你可得好好站稳了,它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白白嫩嫩的,美味!一口咬下,鲜血淋漓……”

佟嬅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敢动弹,呼吸瞬间凝固!

“Leo,过来。”

这一声令下,那头曾让她心惊胆战的金色大狮子,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威严与敌意。

它摇了摇尾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顺姿态,缓缓走向声音的来源——站在不远处的恩里克。

Leo在恩里克身旁停下,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势蹲坐在他脚边,任由恩里克抚摸着它柔软的金色毛发。

-

恩里克原本正端坐于家族企业总部的会议室,听着各部门高管汇报着近期的工作情况。

周遭是高管们有条不紊的汇报声,但这一切对他而言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乐。

他的心思早已飘远,被佟嬅的身影牢牢占据。

脑海中循环播放着与她亲昵的幻想,每一次想象都如同烈火烹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

终于,这份煎熬达到了顶点,恩里克猛地站起身,打断了正进行中的会议,简短地对胡安说了声“散会”。

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他着急想要回来见到她,却没想看到她拼了命都要往外逃走的一幕。

恩里克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佟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另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景象。

他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佟嬅身上,缓缓开口:“不打算下来吗?还是说,你更想翻出去外面?”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从那看似遥不可及的“阶梯”上一步步挪动。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终于,她的双脚触碰到了地面,但那一刻的支撑却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

Leo似乎感受到了佟嬅的脆弱,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乖!听话,坐好!”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脊。

Leo立刻收敛了攻击性,重新坐回原位,眼神中却仍带着一丝警惕。

“过来。”

恩里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是对佟嬅说的。

佟嬅勉强抬头望向恩里克,却不经意间与Leo那凶狠如猎食者的眼神相遇,她吓得连忙摇头,心生畏惧。

“过来!”

恩里克又重复了一次,语气中透着比前次更加刺骨的寒意。

汗水如细雨般浸透了佟嬅的衣衫,她紧咬唇瓣,步伐缓慢而艰难地向恩里克挪动。

恩里克冷峻的目光审视着脸色苍白的佟嬅,毫无怜悯之色。

他猛然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低沉质问:“想逃?”

佟嬅被迫直视他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滑落。

“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狡辩!”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宝贝,别急着哭啊,留到床上再慢慢哭。”

说完,恩里克如同拎起小鸡般轻松将佟嬅提起,步伐稳健地转身离去。

身后的Leo似有不悦,发出低沉的咆哮。

恩里克头也不回,对胡安吩咐道:“给他加餐。”

佟嬅心中忐忑,试图为自己辩解:“恩里克,我真的没有想逃。”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丝娇弱与撒娇的意味,语气中充满了服软与顺从。

但恩里克置若罔闻。

踏入屋内,他将佟嬅重重置于地面,周身散发的寒气让在场佣人噤若寒蝉,皆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出。

“科洛娜,带着所有人,下去领罚。”恩里克冷冷下令,佣人们面如土色,却无人敢有异议,纷纷悄然离去。

佟嬅虽不懂西班牙语,但恩里克的怒气她却能清晰感知。

不想连累无辜,她便急切为佣人求情:“恩里克,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她们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

“怎么,不装了?刚才不是说没打算逃吗?这会儿怎么急着为我的佣人求情了?”恩里克的话语冰冷刺骨。

佟嬅索性不再掩饰,直言不讳:“对,我就是想逃,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这里。”

恩里克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不喜欢我?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慢慢喜欢。”

话音未落,他已轻易地将佟嬅扛起,步伐稳健地迈向楼上。


恩里克站起身,脸色阴沉如霜,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寒意,步伐沉重地踏上楼梯。

恩里克边走边沉声询问:“查到什么了吗?”

胡安紧跟其步伐,低声汇报:“是尼古拉斯·科尔特斯的手笔,恐怕是为了码头那批货的事。”

“他的手倒是伸得够远。”恩里克眼中闪过—抹寒光,语气清冷,“派人盯紧,别让他有机会再搞小动作。”

回到书房,恩里克径直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上弹出的实时新闻:“今日下午,幽影米拉巷突发枪击案,据现场附近目击者称,疑似国王候选人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身陷其中,且身受重伤。”

恩里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锁,吩咐:“去处理干净,不要扩大影响。”

胡安闻言,立即领命,迅速转身离开书房,去执行恩里克的命令。

五分钟后,胡安匆匆折返,神色凝重地向恩里克汇报:“主人,消息虽然已经控制,但集团股价急跌。”

恩里克当机立断:“即刻安排记者会,我必须亲自亮相,让所有人见证我无恙,方能稳住人心。”

记者会上,恩里克出席,冷静且简短回应:““关于新闻的空袭枪击事件,我个人也深感震惊与意外,但请大家放心,我个人并未受伤。我们正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并与相关方面保持紧密沟通。”

-

伊戈尔别墅,佟嬅问伊戈尔借了手机,回到房间便拨通了国内的电话,向妈妈报平安。

电话那端,佟妈妈—听女儿的声音,便哽咽起来:“嬅嬅,你没事吧?”

佟嬅内心涌起—阵内疚,连忙安慰:“妈,我没事,对不起啊。又让你担心了。”

佟妈妈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刚刚看新闻,说那边有枪击案,担心得不行。”

这话让佟嬅脑海中闪过恩里克离去的身影,不禁暗自揣测是否他遭遇了不幸。

见佟嬅沉默,佟妈妈焦急询问:“嬅嬅,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佟嬅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去,必定要找个理由说服妈妈:“妈,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但你要冷静听我说。”

佟妈妈预感不妙:“是不是你姐姐……”

“不是,妈,你别乱想。”佟嬅尽量声音平稳地说着,“我不是护照丢了吗,补得话得需要些时间,公司得知我这件事后,就让我先在这边的分公司上班。”

“真的吗?没有骗妈妈?”佟妈妈半信半疑,“你姐姐的电话怎么还是打不通?她真没出什么事?”

“妈,当然没有骗你!”佟嬅连忙安抚着,“姐姐她换了手机,之前那个号码是骗子,你拉黑就行!她工作也很忙,改天我让她给您打电话!你放心,我会在这里处理好—切,您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佟妈妈连连点头,含泪叮嘱:“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记得常给妈妈打电话。”

佟嬅在知道姐姐失踪了的那—刻,她就果断跟公司辞职了。

因为她知道,要在西班牙找到姐姐并不是—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她也不想家里的妈妈知道担忧,所以只能找了这样的借口。

挂断电话后,佟嬅立即尝试查询相关枪击的新闻,却发现并无相关报道,心中更添几分忧虑。

佟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明明恩里克才是她觉得最可怕的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呢。

理智告诉她,当务之急是寻找失踪的姐姐,补办护照,早日踏上归途,与妈妈团聚。


“我就说嘛,什么事情能让恩里克公爵这般急着中途离场,原来是有美人啊。”

拉蒙的语调中带着几分不羁与调侃,眼神在佟嬅与恩里克之间游离,显得格外痞气。

恩里克的脸色并未因拉蒙的调侃而有丝毫变化,深邃的眼眸依旧冰冷如常。

“既然拉蒙先生来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理好了。”

说罢,恩里克优雅地抬起手,这一简单的动作瞬间成为了周围人目光的焦点。

紧接着,一名保镖迅速上前,毕恭毕敬地将一张雕刻精美的凳子放置于恩里克身后,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同时,原本控制着金发男的两名保镖也默契地松开了手,退到了一旁。

金发男如获大赦,急忙站起来,走到了拉蒙身后,神色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恩里克一脸从容不迫,他缓缓坐下,举止间流露出贵族独有的优雅。

他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拉至自己腿上,这一举动如同宣告主权,让现场瞬间哗然,嘘声四起,气氛骤变。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佟嬅颈脖上的红印上,抬起手,轻抚着低声问:“疼吗?”

佟嬅摇摇头,似乎想掩饰那份痛楚,但下一秒,恩里克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她顿时忍不住轻哼出声,小声说:“疼。”

恩里克的手自佟嬅颈边滑落,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询问:“他碰你了?亲到了没有?”

佟嬅连忙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有,我及时推开了他。但是.....”

话音未落,她已伸出那只被拽红的手腕,即便在周遭昏暗的灯光下却依旧醒目而刺眼,如同无声的控诉。

恩里克蓝眸骤然凝聚在佟嬅那娇嫩手腕上的红印上,眸色深邃如夜空,蓝得深邃,冷得刺骨。

拉蒙悠然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斯理发问:“公爵阁下,凭什么认为我会插手此事?区区一个手下罢了。”

此言一出,金发男脸色煞白,惊恐地呼救:“老大,救我,老大!”

恩里克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显得更为愉悦:“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更合我意了。”

他轻描淡写地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迅速行动,再次将金发男牢牢扣住,他顿时动弹不得。

“既然拉蒙先生不打算插手,那我自然按我的规矩来办。”

恩里克边说边欲采取行动,拉蒙却突然开口:“且慢,公爵,你就没想过是您的女伴诱惑了我的手下?

拉蒙话音刚落,金毛男便迫不及待地附和:“没错,就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

恩里克眼神愈加冰冷,他看向佟嬅,后者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委屈至极,怒气冲天,愤然反驳:“放屁!我从没勾引过他!”

恩里克嘴角微微扬起,温柔地轻拍着佟嬅的后腰,动作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拉蒙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空口白话可不能证明什么。”

“如果我真的勾引了你的手下,为什么我的手上有明显的挣脱伤痕。”佟嬅反驳。

恩里克轻笑,他自不会相信佟嬅会主动勾引,毕竟连他这般优秀的人,她都曾试图逃离。

若她真想离开,也绝不会选择一个如此无能且醉酒的男人作为助力。

拉蒙不屑地嗤笑一声,再次发难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的手下不从,你故意弄伤的自己?”


恩里克抱着她回到房间,将佟嬅轻盈却有力地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时,训练有素的佣人们如同接到了无声的命令,迅速走进房间伺候佟嬅洗漱。

佟嬅茫然地任由佣人们为她整理洗漱,眼神空洞。

突然,她注意到几位佣人手上隐现的伤痕,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牵起其中一位的手,急切询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女佣微微挣扎,挣脱了她的手,却对询问避而不答。

佟嬅回想起上次尝试逃离,被恩里克抓回后,他愤怒之下惩罚了所有佣人。

内疚如利刃般切割着她的心,她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让无辜之人承受了无妄之灾。

然而,在这份沉重的内疚之中,也夹杂着一丝不甘与挣扎,她不愿继续被囚禁在这,失去自由。

洗漱完毕,佣人悄然离去,房间就只剩下佟嬅一人。

佟嬅独自躺在床上,她蜷缩成一团,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恩里克要怎么惩罚她。

不久,门悄然开启,恩里克步入房间,径直走向床边坐下。

“你……打算怎样惩罚我?”佟嬅的声音略带颤抖,目光紧盯着恩里克。

恩里克嘴角微扬,带着淡淡的嘲讽,“你认为我会怎样惩罚一个试图逃离两次的人呢?”

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佟嬅紧咬下唇,努力辩解:“我真的没有逃跑……”

“但你有这种想法,不是吗?”恩里克打断了她,眼神锐利如鹰。

“恩里克,我不喜欢你,更不想留在这个充满压抑的地方。”佟嬅声音带着一丝决绝,“你把姐姐还给我,我会带着她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好吗?”

恩里克听到“消失”二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如暴风雨前的天空般压抑:“消失?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佟嬅感到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中燃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烦躁与挑衅:“是,我就是想逃!其实你也不知道我姐姐的下落,对吧?你不过是想把我困在这里。”

恩里克没有否认,反而用一种近乎赞赏的眼神看着佟嬅:“聪明的女孩。但是又怎样,我会有我的办法帮你找到你姐姐,你只需乖乖听话留下来做我的女人。”

“其实,你就只是想上我而已,我给你,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佟嬅眼中闪过绝望。



佟嬅听到拉蒙的话后,真是被气笑了。

谁TM要勾引这样一个醉鬼?她犯得着勾引这么一个醉鬼?

开什么玩笑!

她气鼓鼓的模样,在恩里克眼中却莫名多了几分撒娇与讨好的韵味。

恩里克安抚的手依旧温柔地落在佟嬅腰间,但眼神骤然冷冽了几分。

他直视拉蒙,沉声道:“拉蒙先生,您的意思是,我恩里克竟不如您的一位手下?”

此话一出,周遭观戏之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

恩里克,那可是多少女性心中的梦中情人,怎会与一名区区手下相提并论?

僵局持续之际,索菲亚搀扶着格拉西亚夫人匆匆赶到现场。

格拉西亚夫人站在恩里克面前,以流利的西班牙语温婉请求:

“公爵阁下,今日是我的寿宴。能否请您看在我的情面上,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

恩里克眼神中流露出对格拉西亚夫人的深深敬意,但态度坚决。

他嘴角轻扬,语气坚定而礼貌:“夫人,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寿宴。但您也知道,我恩里克做事有我的原则,这规矩,破不了。”

言下之意,此事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格拉西亚夫人转而望向佟嬅,眼中满是希望她能出面求情,显然察觉到了恩里克对她的特别宠爱。

佟嬅接收到这份微妙的信号,本意也不不愿在别人的寿宴上再生事端。

于是,她轻轻环抱住恩里克的脖子,贴在他耳边细语:“要不就算了吧,我也没受什么伤。”

恩里克闻言,目光如刃,俯视佟嬅,冰冷瞬间渗透眼底:“为他求情?那你就是承认勾引他了?嗯?”

说话间,搂在佟嬅腰上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怒火与压抑,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佟嬅立马便感受到恩里克的不悦,连忙摇头否认,低声说:“没有。”

这时,拉蒙开口了,他显然不愿让格拉西亚夫人陷入尴尬境地。

“公爵阁下,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恩里克冷漠地回应:“哪只手碰了她,那只手就别要了。”

金毛男一听,吓得连连摇头,哀嚎道:“不要啊,老大,不要啊!”

拉蒙眉头紧锁,对恩里克的决绝感到不满:“您这样做,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恩里克置若罔闻,悠然把玩着佟嬅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死!拉蒙先生,选择权在你手中。”

身后站着的保镖行动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递到了拉蒙面前。

恩里克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拉蒙先生,若您下不了手,我的保镖们随时待命,乐意代劳。”

拉蒙接过刀的瞬间,恩里克便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佟嬅的眼睛,低语道:“宝贝,这些画面可不适合你观看。”

紧接着,金毛男绝望的哀嚎声骤然响起,与现场宾客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惊恐的交响乐。

佟嬅虽然被恩里克护住双眼,但那凄厉的声音仍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恩里克感受到她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随后,他毫不迟疑地将佟嬅稳稳抱起,目光转向拉蒙,语气威慑:“找人的事,就劳烦拉蒙先生多费心了。”

说完这句话,恩里克便不再停留,抱着佟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的现场。

拉蒙凝视着恩里克那自信而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中非但无半点怒意,反而对他果断与狠劲颇为赞赏。


翌日。

佟嬅从梦中悠然醒来,身边位置已空荡无温,恩里克的气息早已消散,显然已离去多时。

她轻手轻脚下床,步履缓慢地移至窗前。

楼下,佣人与花匠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织就一幅幅生动的日常画卷。

佟嬅不太确定恩里克是否还在城堡里,于是,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处,缓缓拉开了房门。

门外,几位佣人静默而立,面容冷峻,宛如雕塑,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佟嬅心头微颤。

见到佟嬅后,她们迅速转化为谦卑与恭敬,纷纷低头行礼,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早安,佟小姐。”

佟嬅尴尬一笑,轻声道:“早,早啊。”

话音未落,女佣们已轻盈上前,温柔地搀扶她重回房间,麻利地伺候起洗漱更衣,一切流畅而不拖沓。

佟嬅深知自己此刻无力逃脱,便顺从地让女佣们忙碌着。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主人已经出去了吗?”

为首女佣低垂眼帘,轻声回答:“主人已有吩咐,佟小姐有任何需要,我们必定竭尽所能,满足您的要求。”

此言一出,佟嬅心中已有定论,恩里克此刻并不在城堡之中。

女佣们很快就完成房间的整理,悄然退出,留下佟嬅一人。

她拿起桌上静默的手机,缓缓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中,指尖轻点,打开了搜索引擎的页面。

在搜索框内,她轻敲下恩里克三字,瞬息之间,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在西班牙,“阿斯特拉利亚”这个姓氏显赫无双,宛若帝王之尊,家族地位稳固于名门望族之巅。

家族产业如繁星点点,遍布国土,势力之网广布无遗。

而,年仅28岁的恩里克,作为这一显赫家族的现任掌权人,稳居权力核心,屹立于权力巅峰。

佟嬅滑动指尖,一条标题跃入眼帘——“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掌权之谜”,她毫不犹豫,轻点进入。

在阿斯特拉利亚家族的权力旋涡中,恩里克之名被描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编织成一则疯狂至极的传奇。

据说,在那场决定家族命运的掌权人选拔中,他化身为嗜血的夜狼,以冷酷决绝之姿,亲手终结了亲兄长的生命,用兄弟之血铺就了通往权力巅峰的荆棘之路。

看到这,佟嬅瞬间觉得浑身冰冷,落入这样一个恶魔手上,必定是九死一生的。

她手指颤抖,缓缓滑动屏幕,留言区的评论如同情感的风暴,扑面而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自己亲兄弟都杀得下手?他还是不是人啊?

他可能也不想这样的,权谋之下,他也别无选择了,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他了。

虽然,但是.....还是不是很能理解,还是祖国好,国泰民安。

可是我觉得好man,怎么办,我都不敢想象被他爱上会有多刺激。他掐着我的脖子说,“女人你敢逃?我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天啊,你才是疯子吧!被这样的人爱上,每天都活在阴霾中吧。

你别痴心妄想了,恩里克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上次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当天就被割了舌头。

这一言一语如同冰锥,刺骨地穿透佟嬅的心房,让她浑身颤栗,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

正欲点击退出,屏幕冷不丁跳出一则本地ID的评论,她不由自主地点了进去,好奇心瞬间被恐惧吞噬。

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在西班牙,并非一个名字那么简单,他是阴影中的王者,是让人谈之色变的魔鬼。商业战场上,他从不留情。

传言中,某次商业谈判破裂后,恩里克发现对方胆敢染指自己的生意,为了以示警告,他匿名派人将对方独子的一只手指装在精致的盒子里,盒内附言:“下次可能是整条手臂。”

更有甚者,对于那些频繁挑衅他权威、屡次抢夺他生意的敌人,恩里克展现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打击能力。

某次竞标前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正志得意满,准备一举击败恩里克。然而,一夜之间,那至关重要的竞标书竟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手心急如焚,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而恩里克却已稳坐钓鱼台,轻松将项目收入囊中,留下一句冷酷至极的宣言:“在我的地盘,规则由我来书写,挑战者,请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读完这些文字,佟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心头,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

逃,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正深陷于纷乱的思绪中,门忽然被敲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手机不由自主地滑落,掉在沙发上。

她的心脏仿佛也随之漏跳了一拍,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谁?谁啊?”

门外,佣人的声音温和而尊敬地响起:“佟小姐,是医生和护士到了,他们来帮您换药,请您下楼一趟。”

佟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应道:“好,好的,你稍等一下。”

她敏捷地拾起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将刚才浏览过的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搜索记录一一删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过去打开房门。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下,医生和护士正专注而细致地为佟嬅处理着伤口。

她低头凝视着那片曾经让她疼痛难忍的伤处,此刻似乎已有了明显的好转,红肿消退,结痂初成。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低声向医生问道:“医生,我感觉似乎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快要痊愈了?”

医生没有停下手中的棉签,温和地回答:“是的,小姐,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医生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佟嬅心中涌起一股肯定的希望。

她迅速盘算起接下来的行动,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趁着恩里克暂时不在的时间,她要深度探索这座城堡,熟悉其每一个角落,绘制出一条最佳逃脱路线。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长。


维克托立刻心领神会,连忙点头道:“行,我找。”说完,他迅速起身,离开了餐厅。

恩里克随即对佟嬅说:“上楼换身衣服,等会出去。”

佟嬅“哦”了一声,也站起身离开了餐厅,步伐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十分钟后,恩里克、佟嬅、维克托与胡安四人坐在车里,准备启程前往艾斯特拉纳街一家名为‘龙腾中国菜馆’的餐厅。

胡安稳坐驾驶位,随着他轻踩油门,豪华宾利座驾缓缓驶离城堡大门。

宾利车后,数辆黑色保镖车紧随其后,气势恢宏,井然有序,彰显着不凡的排场与安全的保障。

佟嬅转头望向车后浩荡的保镖车队,轻声嘟囔:“不就是出去吃个饭,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胡安从后视镜中捕捉到她的不满,立刻解释:“主人身份尊贵,这是为了确保主人的安全万无一失。”

佟嬅听后,并未继续争辩,默默地将视线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恩里克适时开声,淡淡吩咐道:“胡安,派一辆车跟随即可,两人足矣。”

胡安面露犹豫,开口表达担忧,“主人,这.....”

恩里克打断他,语气坚定:“照我说的办。”

胡安不敢再争辩,迅速通过车内通讯设备进行了调整。

不久,身后车队随即减缓速度,逐一撤离,最终仅剩一辆保镖车稳稳地跟在了他们之后。

恩里克转头看向佟嬅,嘴角微扬,问道:“现在满意了吗?”

佟嬅没看他,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胡安神情凝重,内心满是忧虑:“主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破例,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维克托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还真宠啊!”

车辆平稳驶入艾斯特拉纳街,稳稳停驻在“龙腾中国菜”餐馆前。

佟嬅率先下车,舒展筋骨,径直步入店内,对紧随其后的恩里克与维克托未作理会。

她轻推开餐馆那扇沉甸甸的大门,不禁微微一愣。

这偌大的餐馆里,没有一桌吃饭的客人,显得格外冷清。

这能好吃吗?是正宗的中国菜馆吗?

餐馆老板见一行人气质非凡,立刻迎上前,以流利英文热情相迎:“欢迎光临,请问是维克托先生吗?”

恩里克虽名声在外,但小餐馆老板或许未曾耳闻,也不怎么认识。

维克托上前一步,微微颔首,以确认的口吻说道:“正是我,刚刚电话预订包场。”

听到这,佟嬅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偌大的餐馆之所以空无一人,竟是因为被维克托提前包下。

也是,像恩里克这样的身份地位,又怎会愿意与他人共享这片用餐的空间呢!

真是无趣,一点都不热闹。

佟嬅不拘小节,随意挑了个座位坐下,恩里克与维克托也相继入座。

保镖二人站在餐馆门外警戒,严阵以待,为确保恩里克的安全,而胡安则是站在恩里克身后不远处守着。

“胡安不一起用餐吗?”佟嬅看似不经意地询问。

“你对其他男人倒是挺上心。”恩里克挑了挑眉,温度骤降。

佟嬅选择沉默,转而面向老板,用流利的中文豪爽问道:“老板,你们这儿有啥招牌菜?”

老板一听,面露惊喜,是中国同胞啊,但随即注意到桌上的两个男人及门外的保镖阵容,心知来者不凡。

于是,恭敬地回答:“我们这儿粤菜、湘菜、浙菜、川菜、沪菜都拿手,您看想尝尝哪一味?”


恩里克将佟嬅抱回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掷于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声响,预示着风暴的前奏。

他随即俯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边解着衬衫,边步步紧逼,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占有欲。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佟嬅措手不及,疼得蹙眉,努力支撑起身体,向后蠕动,直到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头板,再无退路。

她的眼眸中交织着无助与不屈,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使面临深渊也绝不熄灭。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中混合着疯狂与戏谑。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佟嬅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与嘲弄,“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抚摸着佟嬅的脸颊,但那动作中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冰冷的寒意!

佟嬅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她的力量在男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恩里克坦然承认,“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三番四次欺骗我,让我如何不疯?”

随后,他猛地一把抓起佟嬅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对你还不好吗?”他咆哮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疯狂。

佟嬅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囚禁!我不愿做你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愿成为你的附属品!”

恩里克闻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不愿?嗯?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片我掌控的领域里,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归我所有。”

他用力一扯,将佟嬅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佟嬅拼命挣扎,但恩里克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恩里克的手上。

“宝贝,哭?你不知道眼泪在男人眼睛代表什么吗?”恩里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还没到一个礼拜。”

“你放开我!”佟嬅哭喊着,试图挣脱恩里克的拥抱。

恩里克无视她的反抗,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

“恩里克,你个混蛋!”佟嬅怒不可遏,猛然发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起掌落,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恩里克的头被这股力道打得微微一侧,脸颊泛红,他却没有丝毫怒意。

舌尖轻轻掠过被打之处,似是在品味那一丝痛楚,“很好,你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了。”

恩里克瞬间擒住佟嬅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紧接着俯身而下,以不容抗拒的吻封缄了她的唇。

那吻,霸道而深情,瞬间吞噬了佟嬅的所有抵抗。

佟嬅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沉的窒息感。

“唔......唔......唔.....!”她的抗拒声急促而微弱,却在恩里克眼中显得微不足道。

骤然间,佟嬅猛地一咬,疼痛让他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凝视着她唇边那抹鲜红,指尖轻轻抚过,随即眼神变得深邃,“你当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

佟嬅瞳孔骤缩,惊愕与愤怒交织于面容之上。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姐姐?你调查我?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恩里克看着佟嬅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佟嬅迅速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恩里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微启的双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他指尖微动,轻触她的唇瓣,一抹即过,如同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

佟嬅面白如纸,瞬间领悟他意,颤说问:“你混蛋!”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言简意赅:“我混蛋?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混蛋的事情?

说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

“恩里克,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我姐姐的下落了吗?”佟嬅倔强地看着他。

“宝贝,等我心情好了,我会考虑的。”恩里克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

说完,他悠然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佟嬅泪水终是决堤,无声滑落。

“你哭吧,哭完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恩里克转身看向她,低声道,“你是我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恩里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紧跟其后的胡安沉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她。”

胡安立刻点头应允,随后紧跟恩里克的脚步,踏入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

恩里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事情还没有进展吗?”

胡安面露难色,躬身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查明。”

恩里克轻轻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转而问道:“路易斯那边呢?你们问过了没有?”

胡安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所遗漏,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属下疏忽了这点。”

恩里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加重:“胡安,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还不快去!”

胡安连忙应声,转身之际,已是步伐匆匆,悄然退出了书房。

恩里克随意把玩桌上精致的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跳跃,映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脸庞。

刚刚,对宝贝儿是不是凶了点呢?

但转念一想,她带来的愉悦让他沉醉。

回想起她的味道,恩里克嘴角微扬,心中竟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臣服于他,泪眼婆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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