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地,秦燕洄以前没少带女人来,前台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他的喜好,按照老规矩给他开了那间他常住的总统套房。秦燕洄娴熟地拿房卡开了门,他就跟到了家似的,开始脱衣服。到底还是第一次做生意,孟莺难免有些紧张,而且...秦燕洄的脾气还不太好,她就更忐忑了。孟莺脱掉高跟鞋,赤脚走来秦燕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娇嫩的脸蛋蹭着他宽厚的脊背,嗓音甜软撒娇:“燕子哥哥,你对人家温柔点好不好?”秦燕洄转过身,顺势将人压倒在黑色沙发上,他伸手脱了她的小香风外套,吊带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蛊意横生。“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孟莺一头乌黑柔软的卷发压在身下,雪白的直角肩让人恨不能狠狠啃上一口,她妩媚着眉眼,笑着问:“我要是没让你开心,你该不会弄死我吧?”历来,他只...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地,秦燕洄以前没少带女人来,前台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他的喜好,按照老规矩给他开了那间他常住的总统套房。
秦燕洄娴熟地拿房卡开了门,他就跟到了家似的,开始脱衣服。
到底还是第一次做生意,孟莺难免有些紧张,而且...秦燕洄的脾气还不太好,她就更忐忑了。
孟莺脱掉高跟鞋,赤脚走来秦燕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娇嫩的脸蛋蹭着他宽厚的脊背,嗓音甜软撒娇:“燕子哥哥,你对人家温柔点好不好?”
秦燕洄转过身,顺势将人压倒在黑色沙发上,他伸手脱了她的小香风外套,吊带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蛊意横生。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
孟莺一头乌黑柔软的卷发压在身下,雪白的直角肩让人恨不能狠狠啃上一口,她妩媚着眉眼,笑着问:“我要是没让你开心,你该不会弄死我吧?”
历来,他只要有经验又识趣的女人。
不过,他知道孟莺有过男人,不至于真是个不开窍的木头,该了解的她应该也都了解完了,再耐心点教一下也不是不行。
秦燕洄从孟莺身上起来,坐到旁边,直接拉过她的手,“我教你。”
“先别那么急嘛。”
孟莺说着坐到了秦燕洄大腿上。
见孟莺还挺主动的,秦燕洄身躯稍稍往后倚靠。
她牵起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而后吻上他的掌心,那股柔软温热如万蚁噬心般极为致命。
男人的手掌比较粗粝,她双唇留下了几许涩感。
紧接着,她又从他的手掌一直吻过他的锁骨、脖颈、喉结,最后来到双唇。
还没等孟莺再次吻上去,秦燕洄就有些忍不住了,“你还挺会啊。”
他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与她接吻。
嘴上在接吻,手也没闲着。
见状,秦燕洄大为惊喜。
她真会啊。
他喜欢!
吻够了,孟莺缓缓滑下去,半蹲在秦燕洄腿前。
看样子都不用他教。
孟莺点到为止,眼眸泛起狡黠,“燕子哥哥,我要是让你开心了,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什么事?”
孟莺撒起娇来,“你先答应我嘛。”
被人吊上胃口,秦燕洄现在只想赶紧解决,无奈妥协:“行行行。”
孟莺得了逞,更加努力。
END。
秦燕洄倍感惊奇,夸赞道:“你倒是挺有天赋的。”
挺会举一反三。
秦燕洄将手指放至孟莺唇前,她当着他的面轻轻咬住。
“真乖。”秦燕洄抽起了烟,两侧脸颊随着抽烟的动作而深陷,烟雾熏腾缭绕,“坐到茶几上。”
孟莺乖乖照做。
她很听话,秦燕洄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finger。
“这么*?”
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了两个男人,可实际上,她只有顾斯行一个男人,而且只有一次。
不可言喻的味道充斥在整间空旷的套房内,久久难散。
玩了这么久,秦燕洄耐心也耗尽了,有点等不及了。
孟莺在这紧要关头说:“燕子哥哥,你就不想知道刚刚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他这人呐,过分重欲,过度贪欲。
这也舍不得,那也扔不下。
鱼和熊掌皆兼得,哪有那么美的事?
孟莺这话落进顾斯行耳里,似乎凝结成了最刺人的冰碴,狠狠扎在他心尖,用行动告诉他,失她者永失。
“一一。”顾斯行不死心地又轻轻唤。
孟莺眼神非常平静,不卑不亢地以微笑回应,态度疏离,话语间多少带了点讥诮冷嘲:“顾医生,我现在可是您弟弟的女人,说不定未来有朝一日还有机会成为您的弟媳,您这么亲密地叫我,传出去...丢的可是您的脸哦。”
以她之前和顾斯行有过这么一段旧情来看,现实讲,顾斯尔压根不可能娶她,顾家也不可能让她这种人进门。
她纯纯口嗨而已。
她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能力让千尊万贵的小少爷娶她呢?
顾斯行需要家族联姻,顾斯尔何尝不需要?
就当孟莺和顾斯行两人在这叙旧情之际。
演出厅内的顾斯尔终于发觉过来孟莺和他哥两个人都齐齐‘消失’了,他顿时心生不妙,也顾不上再去欣赏女神的漂亮舞姿了,连忙寻来。
所幸,在顾斯尔寻来的前一秒,孟莺松开了和顾斯行的那个暧昧拥抱。
“孟莺。”顾斯尔站在不远处冷声唤。
孟莺回首瞧见顾斯尔,怔了一秒后,快步跑来顾斯尔身边,神情无比心虚。
她甚至都已经可以预想到,若是刚刚顾斯尔看见了她和顾斯行的亲密,会有多生气!
他那么暴躁霸道的一个人,简直没法说理的。
顾斯尔长手一伸,无比娴熟地搭上孟莺的肩头,隔了十几米远,他与他哥顾斯行的目光对了一瞬,倒也没说什么,面色还算正常。
也得亏他什么都没看见。
若是看见...
无异于火星撞地球了。
顾斯尔强势地揽着孟莺离开,并恶狠狠警告加劝诫:“以后离我哥远点,给已婚男当小三,你能有哪个命活着?”
别说宁菲会不会恨她,光是宁菲的娘家就不可能让自己女儿受这个气。
他不懂,一个自私虚伪的老男人有什么可稀罕的?
..
演出圆满结束,谢幕时,哥俩又一同上台为宁菲送了花,一左一右,将她守护在中间,任由媒体拍照留念。
底下观众一阵艳羡、好奇。
“旁边那位是宁菲女神的老公吧?长得真帅啊,两人还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哎。”
“听说她老公背景挺深的,跟上面有关系。”
“何止,宁菲女神家里的背景不也挺神秘的,媒体挖了那么久也没挖出来点什么,估计就算真知道也不敢随便爆料吧。”
“不是传宁菲女神出身艺术世家吗?母亲是钢琴界有名的女钢琴家,不过这种高等的书香门第,嫁的男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孟莺坐在台下,瞧着这美好的一幕,有一瞬,也曾羡慕过。
羡慕宁菲金枝玉叶,羡慕宁菲才貌双全,羡慕宁菲春风得意,羡慕宁菲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人生赢家。
而她...什么都没有。
甚至老天吝啬到都收走了最爱她的父亲。
孤家寡人,孤苦伶仃。
回到演出后台,宁菲想起之前答应了顾斯尔要教导孟莺,于是吩咐助理拿来了双码数合适的新舞鞋,让孟莺换上。
孟莺坐在椅子上乖乖换舞鞋,面对众人的目光,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脚很丑。
“今晚约吗?我想要你。”
他问得娴熟,问得轻快,问得没有一点犹豫,好似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过。
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子,脑子里除了这种事,完全没别的。
不过今儿也属实不巧。
真不是她不给他睡,而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孟莺眨闪着漂亮的眼睛,佯装起一副无辜的小模样,嗓音又酥又软:“燕子哥哥,我今天早上来姨妈了,可能这几天都不太方便。”
她都这样了,除非他能变态到不顾她身体健康。
秦燕洄倒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是真是假总得验证一下才能死心。
果然。
顿时,他有些遗憾惋惜,原本抱着期待的心情兴奋而来,结果现在愣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却要无功而返,“很多吗?”
孟莺显露楚楚可怜的神情,“才第一天,有点多。”
她来得不多,也不行啊,他还想抱着什么侥幸的心理呢?
孟莺伸出小手指轻轻摇曳着秦燕洄的衣袖,扮猪吃虎地撒娇卖萌:“燕子哥哥,我们下次嘛,反正也就几天时间,你可以再忍忍的对吧?”
孟莺想起之前答应宁菲的事,真不是她不守妇道非要跟两个男人纠纠缠缠,而是秦燕洄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性极强,她完全甩不掉的啊。
她是想着只跟顾斯尔,不要秦燕洄,可现实千变万化,实行起来真的很难。
一个比一个想要她。
她也没法啊。
孟莺夹着甜美嗓音软硬兼施:“燕子哥哥,人家生理期已经很疼了,再做那种事会更疼的啦,我要是疼到生病了,你就真的舍得?”
说罢,她还主动踮脚亲吻了一下秦燕洄,好话说了,甜头给了,他总不能还铁石心肠到想害死她吧?
秦燕洄仔细想了下,确实不太行,如此只能作罢了。
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这顿大鱼大肉他是等了又等,黄花菜都快谢了。
今天的全垒打是泡汤了,不过...该吃的豆腐不能少。
刚才她吻他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还没等他好好享受一下,啪得就没了,真勾人。
秦燕洄二话不说,直接摁着孟莺的头,吻了个心满意足。
这些男人们的力道一个比一个狠,只是接个吻而已,就好似要把她敲骨吸髓了般,连呼吸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孟莺失了些力气,瘫软在了男人怀里,她双手紧紧揪住了男人的衣服,眼神迷离诱惑。
过了好几分钟。
彼此松开。
秦燕洄单手捏起孟莺的小脸蛋,语气威胁:“这段时间别给顾小叔,听到没?”
他吃不到,顾斯尔也别想吃到,这样兄弟们才能心理平衡。
孟莺乖乖点头。
就算她想,顾斯尔那个死傲娇也不肯啊。
他现在心情正郁闷着呢。
“燕子哥哥,你真的每个月给我四十万吗?”孟莺问。
秦燕洄:“我像是会骗人的人吗?”
可以羞辱他,但是不能怀疑他没钱。
孟莺一双如星辰般澄明的漂亮眼眸里闪烁起狐狸的狡黠,小财神爷来都来了,岂能空手回去?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伸出两只白皙的小手,一脸古灵精怪地冲着秦燕洄嬉笑道:“那你先给我嘛,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人还没等吃着,就要他先付钱,她真是一点亏本买卖都不想做啊。
秦燕洄霎时被气笑了,“就我这身份,我用得着骗你?”
他秦小公子什么时候差过别人钱了?
这声堂哥犹如按键,按停了周遭一切。
顾斯尔倏地停下了脚,半信半疑地回头望向孟莺,戾气稍有所减少,体内那股沸腾的暴力倏然收敛。
“你哥?”
孟莺急得要死:“他真的是我堂哥,他叫孟朝,我们俩一个姓,不信你可以去上交大的经管院问问,或者你问秦燕洄,他知道的。”
吼,所以他在殴打大舅子?
闻言,顾斯尔顿时冷静下来,满嘴獠牙的猛兽恢复了半丝人性,也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秦燕洄是故意给他发那张照片的,诚心在耍他是吧?
“二哥,你没事吧?”
孟莺想去扶孟朝,却被顾斯尔一把揽住细腰,牢牢控制在怀里。
孟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一一,我没事。”
“顾斯尔,我腿受伤了被自己哥哥抱来医务室怎么了?别忘了,现在可是你在求着和我好,你能不能摆正一下你的态度,别动不动就发疯,耐心点听别人把话说完很难吗?”孟莺真的很生气。
风水轮流转,她现在腰板已经能够硬挺起来了。
顾斯尔长指用力捏起孟莺的脸蛋,她小脸偏圆,并不是一味的清瘦,笑起来时有少女独特的清纯娇憨,而生起气来时,细眉浅蹙,更加可爱,宛若一只哈气的小奶猫,毫无威胁力。
他眯了眯阴戾的眸,指间逐渐使力,威胁说:“仗着燕子看上你了,你也敢在我面前硬气了是吧?钻石没吃够?我那还有新送来的南非钻,今晚我们继续尝尝?”
他不想睡她,但没说不玩她啊,他可是付了钱的!
她必须得知道谁才是这段关系的老大。
他向来耐心有限,做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家里给他的路子是从商,可他哪里搞得了阴谋算计?不如拳头说话直接。
比起顾家老二,该去当兵的是他才对。
“孟莺,你也得给我记清楚了,我为什么养你,一点用都没有还想拿钱,你做梦呢?”
“顾斯尔,你要带我去哪?”
孟莺被顾斯尔强制拽走。
“教你怎么做她的替身!”
后面,孟朝撑着受伤的身体想去追,“一一。”
孟莺隔着几米远,安抚说:“二哥,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你先去医院看看伤吧。”
..
孟莺被顾斯尔直接带到了一间无人的舞蹈教室,又随手找了件黑裙子让她换上。
“跳!”
“跳一次一万。”
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孟莺攥起拳头去捶顾斯尔,“顾斯尔,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她都受伤了,还让她跳舞,简直就是个暴君。
她打人的力道那么弱,跟没吃饭似的,捶在他肩膀上,反倒成了助兴节目。
“我现在是你金主,你敢不听话试试?”
孟莺心里劝诫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财源滚滚。
她听话地换上裙子,看在钱的份上不跟他这条疯狗计较,走到教室中央,舒展开四肢,缓缓跳起了舞。
从小学舞的她,骨子里已然有了肌肉记忆,对于各种动作信手拈来。
此刻,安静的环境内。
大楼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全部照射在孟莺身上,于她纤细的身周形成了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晕,闪闪发亮。
她隐匿于光辉,一身妖艳黑裙,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美得不可方物。
光影斑驳,周遭变得模糊,一切像是入了梦般,触手难及。
顾斯尔渐渐入了迷。
像。
好像。
他看过那么多舞蹈生跳舞,唯独孟莺最像。
像他心里多年来魂牵梦绕的那股感觉。
于是有那么一瞬,顾斯尔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情绪,令他的心情莫名达到了欢愉。
似乎...她还是个高仿呢。
若是有学生路过,一定会看见教室里那热吻得不知白天黑夜的两人。
这么暧昧的氛围,孟莺非要破坏。
“顾斯尔你开心了吗?别忘了给钱。”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白嫖。
..
直至晚上,孟莺才从顾斯尔那条疯狗手里解脱出来。
虽然跳得她骨头有点散架,不过还算不错,十几万轻松到手。
孟朝没有去医院,自己在家里上了点药水。
孟莺回家看望。
“二哥,对不起,这是个误会,我男朋友他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孟莺解释加道歉。
孟朝脸色严肃,急切的语气有些像质问:“一一,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跟他应该不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那么简单吧?”
孟莺尴尬咬唇,纠结了两秒后,松了口:“我...需要钱,所以才...”
她已经不需要言明了。
果然和他猜想得差不多。
为了钱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是吧?
拿自己的青春肆意挥霍是吧?
孟朝愤然恼怒:“一一,你缺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去找些这种男人?你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很危险的?”
之前她跟唐纯打架都算是轻的。
万一...万一她把金主给得罪了,她还能活着离开沪市吗?
伴君如伴虎,有钱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一个才二十的小姑娘斗不过的。
“我心甘情愿,我不会后悔的。”孟莺死心眼说。
孟朝顿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一一!”
她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呢?
氛围凝固了一小会。
孟朝冷静下来问:“一一,你是不是在外面欠钱了?欠了多少?”
孟莺小声回:“不是我,是爸爸。”
孟朝稍有吃惊,“多少?”
孟莺向孟朝比了个数字五的手势。
许是孟朝只猜到一半,并没有意识到孟莺所比划出的数字是个天文数字,他瘸着腿在卧室找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孟莺,“这里面有我这些年攒的一笔钱,大概能有五百多万,先给你应急吧。”
孟莺惊愕:“二哥,这是你留着娶老婆的,我不能要。”
而且...也不够啊。
还不如她从顾斯尔和秦燕洄那搞钱快。
反正这两人的钱就跟大风刮来似的,她不心疼。
孟朝深深凝望上孟莺,双眸的神色深邃异常,暗有所指道:“老婆已经有了。”
孟莺没听清,“嗯?”
孟朝清了清喉咙,“一一,债我可以帮你还清,但你要答应我,一定得跟白天那个男人分手,那人那么暴躁跋扈,你跟他在一起很危险的。那种败类,会打女人的。”
然而,孟莺还是坚定地选择顾斯尔,“二哥,顾斯尔他只是一时生气才会动手,其实他没那么难相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顾斯尔他就是条疯狗也没关系,她给他捋顺了毛不就好了吗?
见孟莺这般执迷不悟,孟朝霎时沉了脸色,阴冷地朝着孟莺逼近,“一一,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还债吗?那现在我出钱帮你还清,你跟我在一起不也一样吗?”
而且他可以比任何男人更宠她。
孟莺瞪大一双漂亮的杏眼,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二哥,你说什么呢?”
孟朝双手紧紧攥住了孟莺瘦弱的肩头,眼里闪烁着偏执的浓郁暗芒,“既然你这么想找男人,他行,我也行。”
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吗?
孟莺瞬间震惊在原地,难以置信孟朝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他是被打傻了吗?
“孟朝,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孟莺大声呵斥道。
孟朝情绪激动之下,顺嘴说出了家里隐藏十多年的秘密,“一一,我没有疯,你压根就不是二叔的女儿,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一点血缘关系,这件事不光我知道,我爸、我妈也都知道。”
孟莺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爸的孩子?”
孟沛对她那么好,那么疼爱,怎么可能不是亲生女儿?
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妈妈,但这不重要,她有爸爸就够了。
孟朝继续说出致命真相:“一一,你是二叔在外面捡来的孩子,二叔带你来温市的时候你都三岁了,你没有我们孟家的血脉,你的亲生父母是谁,没有人知道。”
说不好听了,她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啊。
也许是她亲妈把她抛弃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孟家遇见了她,养了她十七年,那她这辈子都是孟家的人,是他早早认定下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我爸妈。从小到大,我骗过你吗?”
“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家里面没有你刚出生时候的照片,没有你过满月的照片,没有你过百日宴的照片,甚至连你的出生证明都是在国外办的,那是因为二叔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孟朝抛出让孟莺不得不信服的理由。
这一刻,孟莺不得不怀疑自我了。
她将从小到大的记忆想了个遍,真的没有看见过三岁以前的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三岁以前是什么样子。
孟朝也从未提及过她婴儿时期的趣事。
明明他很喜欢她,却一点都不够了解她。
如果他真是她的亲生父亲,想来他不会不知道的。
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愕然令孟莺愣忡在原地,不断思索着孟朝的这番话,心里砰得一声如坠深渊,浑身泛起了冷意。
她有些难受得呼吸不过来了,破碎的声音嗡嗡响在耳边:“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
那她是谁?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孟莺,现在却要残忍地告诉她,她不是。
那她到底是谁啊?
孟莺红了眼,失魂落魄的眼泪在打转,失神呢喃:“我不是爸爸的孩子...我不是...怎么会不是呢?”
孟朝见孟莺这么难以接受现实,心疼安慰:“一一,我说这些并不是想伤害你,而是想告诉你,我们早就注定了。”
他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
所以她不能找别的男人。
她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是孟家养出来的,她得还了这份恩情啊。
孟莺缓缓闭上眼睛,强忍下伤心的眼泪,事已至此,她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已经不重要了,她觉得是就够了。
十多年的养育之情也顶得上血缘了。
孟莺冷道:“二哥找了这么多天的房子,还是尽快搬出去吧。”
“一一,你是在赶我走吗?”孟朝难以置信。
孟莺将银行卡放到桌子上,狠心说:“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一到,我会把家里的门锁换掉,这些钱你留着给未来嫂子吧,债务我自己会还的,不劳二哥费心了。以后在学校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我不想让同学们说闲话。”
她只想他是哥哥,仅此而已。
孟朝很好,很优秀,所以他值得更好的女生。
“为什么不能跟他分手?”孟朝偏执问。
孟莺怒了,吼道:“孟朝!我喜欢他,这点够吗?”
“你喜欢他...喜欢他...”
孟朝不断重复孟莺的话,绝望、失落、嫉妒同时爆发开来,轰地一声在心底吞噬了所有理智,燃烧起熊熊烈焰,他完全被刺激疯了,“那我呢?”
她凭什么不要他啊?
孟朝死死抱住了孟莺,双眼猩红,有一股病态的疯魔,“一一,给我个机会,你相信我,我不会差的,我会让你满意的。”
他从小逼得自己变优秀,不都是为了她吗?
她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孟莺拼命挣扎,眼底浮现出恐惧,“孟朝!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就走了!”
他不敢啊,也不能啊。
“孟朝!”
不管孟莺怎么唤,都唤不出孟朝的理智,他就像是被心魔附了身般,非要逼她妥协。
事态愈发变得不可控制。
那一步即将冲破。
孟莺惊慌失措地伸手在附近摸索,终于让她摸到了桌子上的台灯。
为了自身安危,她不加犹豫地拿起台灯朝着孟朝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
‘砰’得一声。
台灯表层的塑料玻璃被砸碎,细小的碎片到处飞溅。
而孟朝额间也缓缓流出了黑红的血液,他大脑一阵眩晕,眼里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孟莺的人影了。
孟莺被眼前这番景象吓到,心跳砰砰狂跳,连忙扔掉了还在亮着的台灯,多年的相识让她心软一刹,但很快,恐惧袭来,占据了她对他的所有情感。
“孟朝,你真是疯了!”
她不敢再过多停留,转身就跑了。
孟朝伸手去抓她,却与她的衣袖摩擦而过。
“一一!”
身后,是孟朝的呼喊声。
孟莺慌里慌张地从家里跑出来,衣衫不整,脚上还穿着拖鞋都没来得及换。
怕孟朝追出来,她边焦急地等待电梯下楼,边在手机里翻找救兵求助。
她原本想打给顾斯尔,但转念一想,按照顾斯尔那个破脾气,要是再知道孟朝对她...
顾斯尔绝对不会放过孟朝的。
再怎样,她也不想孟朝死。
她给秦燕洄打去电话。
其实她都不确定秦燕洄会不会接,万一他不接或者他不愿意救她...
所幸,她赌赢了。
男人几乎是秒接。
“一一。”
孟朝不死心地追出家门,头上还在流着血。
孟莺在小区里跟孟朝躲猫猫,一直躲了快十分钟,才终于看见秦燕洄来了。
千万级跑车驶进这普普通通的小区,惹得楼上居民们无比好奇。
这一刻,她从未感觉他这么好。
她拼尽力气跑到秦燕洄身边,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受到惊吓的心终于能稍稍平缓一些了,有种劫后余生的脱虚。
此时,跟在她身后紧追不舍而来的孟朝渐渐停下了靠近的脚步。
倚靠在跑车旁的矜贵男人眼熟到令孟朝有所忌惮。
秦燕洄低头瞧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满脸惊喜,“这么急着找我,是想我了?”
外滩。
孟莺站在伯爵前,被这份独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所震撼,络绎不绝的人群,说不尽的豪华奢靡。
从外面看足有十多层,据说内部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地下泳池,专供给会员享用。
仗着有西家做靠山,伯爵完全算得上是沪市断层第一的夜总会。
这次她学会了听话,想要远离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奈何还是输给了残酷的现实。
没钱,她活不下去!
顾斯尔经常出入伯爵。
也许是他笃定孟莺会来找自己,所以特意放了话。
为此孟莺跟服务生说了一声找顾小少爷,当即便被带去顶楼见顾斯尔。
伯爵内部,一楼至二楼都是散场,只有中间的旋转楼梯可供上下,不配备电梯,三楼以上全是独立包厢,隐私性很高。
服务生恭敬唤:“顾四少。”
孟莺一进入包厢,浓郁的烟酒气息扑鼻而来,甚至还带了点...不可言喻的情迷。
房间的地毯上一片狼藉,少儿不宜,大理石的茶几上还有不少男性物品遗落在这,看风格不像是顾斯尔的东西,应该是他圈子里那些兄弟的。
知道她来,他提前将人打发走了。
服务生走后。
孟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望向顾斯尔。
男人双腿大张,上半身斜倚在沙发背,身上的黑衬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显露一片精致的锁骨。
他正悠闲抽着烟,缭绕白雾里一双阴郁的眸子对她虎视眈眈,一言不发,好似在等她主动开口。
孟莺纠结再三,还是狠下了心。
跟钱比起来,自尊算什么?
自古至今,再硬的脊骨也会被钱砸弯不是吗?
他说的对,她早晚会来求他的。
孟莺慢步走过来,脱掉了外套,主动坐到了顾斯尔的腿上。
下一秒。
顾斯尔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声讥讽:“怎么?不是一直清高得都看不起我吗?不是只会勾引我哥吗?”
孟莺微微摇头,难堪地咬唇,心里做了许多遍设想,才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我想要钱。”
顾斯尔:“多少?”
“我陪你一晚,五千万可以吗?”孟莺试图用自己的年轻貌美和他谈交易。
闻言,顾斯尔好似逮住了机会,故意羞辱她:“你镶钻了,这么值钱?一次五千万你挺敢想啊?”
他是有钱,不是有病。
一夜五千万,她也真敢报价啊!
真他妈扰乱市场行情。
面对顾斯尔的讥诮羞辱,孟莺纵有再多厌恨,也不得不为钱低头。
顾斯尔深深吸了一口烟,故意恶劣地将气味浓烈的烟圈吐在了孟莺脸上,烟嗓魅惑低沉,字字句句带着对她的鄙夷轻蔑:“不就是想要五千万吗?你去我哥面前勾引勾引,说不定我哥就给你了,还用得着来委屈巴巴地求我?你不是最爱在我哥面前骚浪贱了吗?”
孟莺手指暗暗攥紧了顾斯尔的衬衣,低着头,羞愧地违心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喜欢你。”
顾斯尔冷嗤:“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可以...分手。”孟莺底气不足。
顾斯尔呲露出一对小虎牙,眼里闪烁起几丝兴奋的暗芒:“你很想小三上位?”
孟莺紧张地舔了舔唇,隐隐含了点期待,“那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顾斯尔没急着回答,仿佛在考虑她值不值得。
一阵静默。
就当孟莺以为有戏时。
顾斯尔阴晴不定,陡然升起一股阴狠,暴戾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地,眼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随即,他又伸手拍了拍大腿上被她坐过的地方,似乎很是嫌弃,“你配吗?”
孟莺一时没有防备,被顾斯尔这么狠狠一推,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躺倒在了地上,长发凌乱,愈发有种被羞辱到骨的意味。
亦如她和他们的身份,永远只配跪在他们脚边,苟延残喘。
为了还债,这一刻,孟莺收起了那些不值钱的自尊。
她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裤脚,“顾斯尔,到底怎样你才肯给我钱?”
男人毫不遮掩的嘲笑声中带有疯狂的偏执:“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钱。”
孟莺知道顾斯尔一向对她充满偏见。
因为他觉得她勾引了他那位克己复礼如高台明月般的好哥哥。
她给他的好哥哥染了污点。
所以他讨厌她,所以他折辱她。
不遗余力。
孟莺缓缓闭上了眼,酝酿了许多,当她选择妥协开口的这刻,也就意味着她在他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
他让她亲自粉碎了自己的骄傲,一点不剩。
“我求你。”
听见这句从孟莺嘴里说出的可怜哀求,顾斯尔心情很爽。
她眼里不是只有他哥吗?
看啊,现在还不是在哭着求他。
她要是早点跟他服软,还用得着吃这么多苦?
自找的!
顾斯尔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有服务生拎进来一箱钻石。
箱子被放在大理石桌上,打开的瞬间,里面满满的钻石闪亮整个包厢。
顾斯尔不急不缓地掐灭了烟,随手拿起一颗刚让人从南非弄来的钻石,经过人工切割的圆形钻石每颗都有三克拉以上,很是漂亮。
“不是要钱吗?可以啊,一颗一百万。”
他拿着钻石的手轻轻划到孟莺平坦的腹部,阴郁森然的眼,露出恶魔般的笑,将混蛋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五千万啊,得五十颗才行。不过...对你来说,五十颗应该不难吧?”
“当年你勾引我哥,比你大十二岁的老男人你都下得去手,区区几颗钻石算什么?”
两年时间,她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岁,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孟莺听出顾斯尔的意思,他这是想让她把钻石...
她顿然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怎么可以...”
顾斯尔俯身揪起她的头发,指甲盖上涂满了诡谲的黑色甲油,手背处还纹有一个黑色翅膀,而翅膀的纹路拼凑起来很像是字母F。
他睥睨嘲讽:“你以为钱就这么好赚?”
孟莺害怕地摇头,漂亮的杏眸里满是胆寒惊惧,“不可以...不行的...”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自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仗着有家族的荫蔽,恃强凌弱,无所顾忌。
是不是任何女人在他们眼里,都只配成为玩物?
在明白顾斯尔玩这么狠后,孟莺被吓到,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转身想要逃走。
奈何,男人不会放过她这个到嘴边的猎物。
他布局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耐心已经够了。
顾斯尔大步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拽回孟莺。
他将她摁在沙发上。
钻石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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