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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心跳越轨江乔裴知鹤

彼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单独这句话其实也没什么,让她感觉头皮发麻的,是他漆黑瞳眸里看不透的情绪。表面似乎还是很平静,但好像在这之下还有些什么在黯黯闪烁,让她看不透。江乔一顿乱想,最后在心底数落自己一句:裴知鹤这么温柔的人,肯定只是字面意思,她怎么总把人往奇怪的地方想。卡和房产名录一左一右,裴知鹤黑眸微敛,平静说出最后的条款,“我们先暂时约定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或者在我身边觉得不开心,都可以向我提出关系终止。”江乔愣了一下,很快开口道,“我不会觉得不开心。”她怎么会不开心,换成随便谁应该都会觉得,和裴知鹤结婚是中了彩票头奖吧。不说别的,几天以来,她只是看着他的脸就觉得身心愉悦,近视度数飞降。这种男人能成为她的丈夫,即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在虚荣...

主角:江乔裴知鹤   更新:2024-11-12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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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乔裴知鹤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心跳越轨江乔裴知鹤》,由网络作家“彼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单独这句话其实也没什么,让她感觉头皮发麻的,是他漆黑瞳眸里看不透的情绪。表面似乎还是很平静,但好像在这之下还有些什么在黯黯闪烁,让她看不透。江乔一顿乱想,最后在心底数落自己一句:裴知鹤这么温柔的人,肯定只是字面意思,她怎么总把人往奇怪的地方想。卡和房产名录一左一右,裴知鹤黑眸微敛,平静说出最后的条款,“我们先暂时约定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或者在我身边觉得不开心,都可以向我提出关系终止。”江乔愣了一下,很快开口道,“我不会觉得不开心。”她怎么会不开心,换成随便谁应该都会觉得,和裴知鹤结婚是中了彩票头奖吧。不说别的,几天以来,她只是看着他的脸就觉得身心愉悦,近视度数飞降。这种男人能成为她的丈夫,即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在虚荣...

《结局+番外心跳越轨江乔裴知鹤》精彩片段


单独这句话其实也没什么,让她感觉头皮发麻的,是他漆黑瞳眸里看不透的情绪。表面似乎还是很平静,但好像在这之下还有些什么在黯黯闪烁,让她看不透。

江乔一顿乱想,最后在心底数落自己一句:

裴知鹤这么温柔的人,肯定只是字面意思,她怎么总把人往奇怪的地方想。

卡和房产名录一左一右,裴知鹤黑眸微敛,平静说出最后的条款,“我们先暂时约定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或者在我身边觉得不开心,都可以向我提出关系终止。”

江乔愣了一下,很快开口道,“我不会觉得不开心。”

她怎么会不开心,换成随便谁应该都会觉得,和裴知鹤结婚是中了彩票头奖吧。

不说别的,几天以来,她只是看着他的脸就觉得身心愉悦,近视度数飞降。

这种男人能成为她的丈夫,即便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在虚荣心上也够让人延年益寿了。

裴知鹤莞尔,“我也希望你能一直开心。”

“我不希望我在单方面挥霍你的青春,小乔,”他放下手里的水杯,温雅一笑。

“我会认真对待我的太太,相应的,如果一年后我们离婚,你也会得到我一半的财产作为补偿。”

江乔茫然睁大眼睛,视线重新落回到面前的一摞房产材料,呼吸都被吓得变快了一点。

之前翻看这些房子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来见世面的游客,敬畏之余,心态还算平静。

但刚刚他说,把这些房子的一半给她……

江乔看着首页景观图上京市中心华灯璀璨的长街,大脑已经快要没办法思考,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之中。

“那您呢,”她小声地深吸一口气,抬起脸,定定地看着裴知鹤的眼睛,“您对我有什么期待吗?”

她好像……没什么等值的东西能给他。

裴知鹤道:“有。”

江乔不由得坐直,双手虚攥成拳,“您说。”

裴知鹤放下手里的杯子,向后靠了靠,穿西装裤的修长双腿交叠。

世家大族倾尽心血养出来的长子,即便只是在沙发随意一坐,脊背也是一条轻盈的直线,优雅得不费吹灰之力。

裴知鹤居高临下,目光慢条斯理地落在她晶晶亮的杏眼,“首先,不要称呼您。”

江乔下意识蹙眉,“可是,裴老师……”

裴知鹤温声打断她,“也不用叫裴老师,直呼名字就好,去掉姓也可以。”

江乔眨了眨眼,嘴巴张张合合。

好半响,气流才瓮声瓮气地从嘴里挤出来,“裴……裴知鹤。”

声音刚出,江乔先自己忍不住垂下了头。

啊啊啊。

这种对尊敬的长辈直呼其名的背德感是怎么回事啊。

根本不用照镜子,她就能感觉到,自己从脖子到眼角都热得发烫。

裴知鹤倒是似乎很满意,嘴角勾得慵懒,语气却还是内敛绅士的,“乖孩子,做得很好。”

对方嗓音低沉,含着温文的笑意,磁性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再不捂住耳朵,魂就会被勾走。

江乔的脸在一瞬间爆红。

这句“乖孩子”,除了像是哄小孩以外,真的好像……教小狗握手哦……

她飞速低下滚烫的脸,难以表达此刻混乱的心情,只想把自己折叠缩小一百倍,跳进杯子里泡冰水冷静冷静。

裴知鹤一直看着她,像是终于欣赏够了她的窘态,忽然朝她再次开口,“还有一件事。”

江乔坐姿端正,诚惶诚恐抬头,“您……你说。”


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江乔缩起脑袋,刚刚偷看时酝酿的脸红愈演愈烈。

不过说起来,对方的生活节奏和她的预想实在是太不相同。

裴家家大业大,连裴云骁身边都常年围着一大群阿姨司机管家,本来以为大少爷会更加夸张,没想到实际情况却是一切都亲力亲为,意外地接地气。

裴知鹤把沸腾的砂锅转成小火,转身看到江乔出神,随口问,“饿了?”

江乔条件反射般地猛摇头,反应过来又点头。

她犹豫着开口,神色很认真,“你……和我想的很不一样。”

因为从小看人眼色长大,她的性格有些敏感。夸人的时候还好些,说到这种不全是肯定的中立评价,生怕别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明知可能不讨喜,也要缀上一长串解释,“就是,不是说你不好,因为我觉得你平时那么忙,估计没多少时间放在这些生活小事上。”

她听裴云骁说起过很多次,他这个哥哥是工作狂,性格冷淡的要死,对吃喝玩乐女人一概都没兴趣,兄弟俩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

没什么机会接触裴知鹤时,她对这些话深信不疑。如今看来,好像除了最后那个结论,每一句都有很大的出入。

至少她眼前的裴知鹤,非但不冷淡,甚至还完全超越了她以往对结婚对象的一切妄想,让她越来越频繁地生出僭越的心思,觉得如果梦永远不会醒就好了,一直和他这样生活下去……就好了。

“没关系,”裴知鹤微微偏头,看到江乔一双乌润清澈的大眼睛,睫毛被柔光滤成淡金色,扑闪扑闪的,眸子一会亮起一会黯淡,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

小朋友藏不住心思,倒也可爱。

他勾了下唇,“我们有很多时间,你可以慢慢了解我更多。”

说好的十分钟后,饭菜上桌。

江乔想,她说的“都可以”,好像和裴知鹤的理解出了一点偏差。

她以为的“都可以”:家常炒菜,一人一碗米饭,最多再来一碗快手汤。

裴知鹤做的晚餐:滑蛋虾仁,生滚牛肉粥,摆成三角塔型的乌梅小番茄。一碟脆嫩的小黄瓜片,薄到几乎能透光,用柚子醋拌过,几滴麻油激发香气,有清新自然的甜味。

江乔用筷子夹起一口小番茄,嚼第一下的时候就傻眼了。

这个男人……何止是会做饭而已。

这都可以去松荣记踢馆了吧……

她忍不住小声叹了一口气,扭头看见裴知鹤并没有动筷,修长的手指撑着脸朝她看,金丝边镜片后的黑眸微弯。

江乔不自在地放下筷,抬手给嘴巴拉上拉链,“我懂,食不言寝不语。”

裴知鹤失笑,“想说什么就说,我不管你。”

话是这么说,可是被这张脸这样看着,她怎么可能还说得出话。

江乔沉默地埋头喝粥,瓷勺舀起一勺滑蛋咽下,再来一勺。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他目光里小小声感叹,“好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滑蛋虾仁。”

她没有夸张,是真的好吃。

火候恰到好处,嫩得入口即化,更别说还符合她偏甜的口味。

江乔想起裴知鹤在医院天台吃的那个简陋明治,突然觉得,人的教养好到一定程度也挺伤人的。

自己做的菜是这种米其林水平,还要夸她的三明治好吃,真的有些淡淡的侮辱人。

粥里放了陈皮,有橙香,饶是她本来不饿,都被打开了胃口。


江乔眼前一亮,惊叹着接过。

是一束手捧花。

和民政局门口那些小夫妻手里的玫瑰芍药都不一样,她手里的这一束,更像是从她怀中倾斜而下的莹白瀑布。

文竹和橄榄枝上承托着层层叠叠的白色蝴蝶兰,几枝贝母质感的铃兰随风垂坠摇摆,轻盈典雅,将她原本单调的白裙子衬得氛围感十足。

江乔赞叹声连连,从未像现在一样,无比认同外婆的眼光。

记忆里,虽然李师傅的拍照手艺是还不错,但店里放的盆栽也都是大红大绿的杜鹃。

退休两年里,人的审美能完成这种程度的升级?

难道说之前都是为了招财的讲究,现在自由搞创作了,才完全释放了潜力?

江乔手里捧着花微微晃动,开心了一阵,又陷入另一阵担忧中——花好看归好看,只不过除了几步外的池塘,眼前并没有什么能称得上镜子的东西,能看看她自己的样子。

出门前急匆匆化的淡妆,唇色也涂得极浅,好几个小时过去,她会不会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眼,小心问身边人,“我的妆是不是花了?”

“没有。”

他见过江乔身上的这身裙子。

裴家去年中秋家宴,小姑娘像娇俏的白色文鸟,扑簌着翅膀悬而不停,端着从男朋友那里切来的美心月饼,恭恭敬敬地来问他要不要。

而现在,那只记忆里的小文鸟终于停在他手心,歪着头叽叽喳喳。

有了这束花做衬,普通的白裙子一瞬间像极了婚纱。

裴知鹤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目光如苏城的雨,温柔落在她被太阳晒红的脸,“一直都很漂亮。”

话有些暧昧,可裴知鹤声线干净,目光也温和。

认真得像是在做科研,曜黑的眼对准他的实验对象,毫无撩拨的意思。

江乔被鼓励到,脸热地弯了弯嘴角。

老照相馆风格端庄,李师傅的动作指导也保守,两人如银幕上民国电影里的新婚夫妇,并立于湖边或桥上,最亲密的姿势也不过只是拉了拉手。

老爷子“近一点,再近一点”的指挥声不断,江乔向身侧的男人龟速贴近些许,对着镜头挤出先前做展会翻译时练出来的甜笑。

大部分拍的是两人合影,夹着几张即兴创作的江乔单人照。

全程下来笑了大半小时,苹果肌酸得发痛。趁着中间换景的间隙,她单手抱花,腾出一只空手,海獭洗脸似的,左右两边轮流拍拍搓搓。

小时候江玉芬忙生意,没怎么带她出去旅过游,拍照也少。

平时没有需要密集拍摄的场合,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到了今天才发现,她二十多年下来积攒的摆拍姿势,除了比剪刀手挨在脸边,就只剩下……放下剪刀手,朝各个方向抿嘴微笑。

好傻啊!

她确信,有好几次,她绝对听到了自己头顶上方的轻笑声。

只是两人身高差太可观,裴知鹤的表情到底什么样,有没有笑她……如果不好好地仰起头对视,一概无从得知。

最后一张对视的合影,江乔照旧慢腾腾低着头朝他挪,又听到那声熟悉的笑。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扬起来,撞上他的。

站上道德制高点,刚想问一句他笑什么,裴知鹤已经率先启唇,“怕我?”

江乔噎了一下,硬着头皮回,“不怕。”

裴知鹤望向她被日光照得通透的粉红耳垂,话音低缓,“那就是后悔了?”


离小区还剩一个路口时,信号灯变红。

江乔捱不住,攥着外套的口袋小声开口,“您能不能在前面的路边停一下车?”

裴知鹤看过来,“怎么了?”

江乔解释,“我想……寄封信。”

越过车窗,裴知鹤顺着她的视线向外看去。

京大周边的马路宽阔,平时只有零星学生出入校园,现在正值假期,各地游学营的小学生填满了路口。

在五颜六色的导游旗之后,他终于看到了那个邮筒。

现在寄信的人已经不多了,连邮筒也疏于维护,绿漆锈迹斑斑。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少女细白的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水蓝色,上面有极浅的飞鸟与花草图案,看不清是画的还是印的。

裴知鹤垂眸,目光停留在地址栏几行工整的小字:

京市香山的一处老房子,收信人姓名是H。

江乔无意避讳他,见他似乎有兴趣,兴冲冲地给他介绍,“给我们学院设立个人奖学金的姐姐。大一第一次拿到奖学金,觉得太多了不好意思,照着基金会地址寄了感谢信,没想到姐姐后来回信了,说可以往这个地址寄信给她。”

她抬起头,嘴角的笑意还未褪去,意外对上他镜片后潋滟的黑眸。

他眉梢微挑,有一丝玩味,但仍端的是绅士的姿态,“姐姐?”

裴知鹤的重点实在抓的……有些让她意外。

之前跟朋友讲起寄信始末,大家只会和她一起感慨这种神奇的缘分,或者吐槽几句她怎么还活在上世纪。

可裴知鹤关心的是……姐姐?

她眨了眨眼,为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迟滞一秒,“姐姐就是姐姐啊……虽然是猜的,但是我在信里一直这样写,她从来没有纠正过我。”

大一写感谢信时,她对捐赠人的性别年龄职业甚至国籍都一无所知,不仅在称谓上恭恭敬敬写了尊敬的女士/先生,甚至还花了一个通宵,把这封信誊抄了一份英文版。写信寄信的时候都很紧张,也没敢报对方能真正看到的期待,结果在新年前夕收到了回信。

窄长的信纸触感绵密,蓝灰色的钢笔墨水,字迹很漂亮,是一种没有性别感的端重。

真正让她觉得对方是姐姐的,是信里的措辞风格。

对方婉拒了她毕业后还钱的心愿,除了对自己的身份仍有保留,对她来信里每一处最细小的迟疑都写了回应。说钱的问题不需要她来烦恼,只要她每年都能考到外院的前三名,这笔奖学金的额度足以让她安心学习和生活。

对方称呼她江乔小姐,落款是陪你成长的H。

京大这样的国内顶级院校,愿意捐赠奖学金的富商名流很多,每一个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登报宣传。

H这样从头至尾都拒绝透露任何个人信息的捐赠人,她从来没见过。

可能是她有些刻板印象,低调成这样的菩萨,怎么可能是男人?

她把信封翻过来覆过去转了好几圈,后知后觉地想起要保护收信人的隐私,用袖子把上面的字挡住。

一旁的裴知鹤轻笑,目光停顿在她泛红的耳朵,“这次要和姐姐说什么?”

江乔抿抿唇,“兼职和实习攒了一些钱,想还给她。”

“不怕再被拒绝一次?”

“不怕,”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指腹擦过那个字母H,“如果不能还钱的话……我想至少请她吃顿饭。”


关上衣橱,她简单地洗个脸,沉下心来开始自习。

书房的桌子和橱柜是纹理细致的胡桃木,并没有太多多余的装饰,触感光滑温润,连桌椅的高度都恰到好处。

头一次在自己的房间里工作,江乔的效率高的出奇,毕业论文之前卡了许久的段落都有了思路,很顺畅地就写出来了。

等到她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时间,登时吓了一跳,已经六点多了。

她打开书房门,厨房那边似乎有声音,很轻微。

手机上正好弹出微信。

一条是一起实习的学妹,问她在不在京市,另一条来自裴知鹤。

晚饭想吃什么?

江乔一怔,很快回复:都可以,我不挑食。

裴知鹤秒回:好。

厨房那边啪嗒一声,是冰箱打开的声音。

她迟迟才反应过来,裴知鹤好像是要……亲自给她做饭。

震惊之余,她又有点羞愧。趿着拖鞋小步跑过去,一路上急匆匆地挽袖子,准备搭把手。

步子刚迈到客厅沙发,厨房里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有没有什么忌口?”

江乔的脚步刹停,还没等回话,裴知鹤又补一句,“除了多放香菜不加葱?”

“没……没了,”江乔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一出,脸热的厉害,“要不我帮您吧?”

从来没被人这么服务过,她忍不住地忐忑。

虽然她自己做饭的手艺算不上好,但白白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总不好什么都不做还白蹭裴教授亲手做一顿饭。

“我自己来可能效率会高一点,”裴知鹤婉拒了她,“先坐着休息一会,十分钟后开饭。”

好像……被嫌弃了。

江乔摸摸鼻子,听话地坐在客厅沙发,半个身子扭过来看风景——表面是看窗外的落日,实际上偷偷抬眸,看向厨房。

角度关系,她瞥得见一角冰箱,不免有些惊讶。

各色食材都装进了不同尺寸的保鲜盒,整洁有序,简直就像某红书上专门教大家做收纳的专业博主。

忘了看谁曾经说过,了解一个人生活方式最快的捷径,就是打开对方的冰箱门。

江乔默默在心里感叹:她好像,见到活的男妈妈了。

冰箱门关闭,裴知鹤单手拿装满蔬菜的玻璃碗,回到流理台。

男人脱掉了白天去接她时穿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杏白色的薄针织衫,袖口随意向上挽起,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优雅。黑色的基本款围裙,细细的带子在腰后打了一个结,愈发显出从肩到腰间徒然收窄的线条,很居家……又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不经意的性感。

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细腰欣赏了半天,江乔才把眼睛移开。

不得了,她在心里修正刚刚的感叹。

男妈妈……真的好辣。

裴知鹤专心切菜,余光似乎从这边瞥过,江乔做贼心虚,主动先找话题:“你……经常自己做饭吗,我记得之前听别人说过,你平时不怎么回家。”

所谓的别人,除了裴云骁还能有谁。

她怕尴尬所以刻意含混过去,不代表裴知鹤就真的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戳穿她就是了。

他单手将鸡蛋磕进玻璃碗,动作利落漂亮,“不太习惯家里有别人,有时间的话都会自己做。”

怕自己刚刚的话有疑义,他温和的黑眸扫过她,又补充道,“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工作会忙一点,过几天我会跟院里反应,为了家里的太太,需要多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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