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婚之日,我屠了全族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天雷落败,我胜了。我化形那天,母亲发自内心的笑容,第一次那么灿烂。空气里都是桂花香气。不过三天,她就飞鸽传书,恨不得三界之内的九尾狐族,通通知晓这件大喜事。而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化形不过五十年,就寻得了自己此生相伴的夫君。我坚持要与他即刻成婚。每只九尾狐族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我挑夫君的速度,倒是全族上下绝无仅有的快。这上下千年来,唯一的幼崽要成婚,是九尾狐全族的大事。上到天界,下到妖洲,哪怕是人间、魔界游览历练的族人们,都纷纷往回赶,要来参加我的大婚。“临溪分明还是个幼崽,怎么这么快就要成婚,偏偏还寻了个不是狐族的夫君?”看着我长大的长老奶奶很是不满,眉头夹得死紧,欲言又止,“看那男人病怏怏的样子,你们也太过宠她了吧!”可父亲...
《结局+番外大婚之日,我屠了全族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最终天雷落败,我胜了。
我化形那天,母亲发自内心的笑容,第一次那么灿烂。
空气里都是桂花香气。
不过三天,她就飞鸽传书,恨不得三界之内的九尾狐族,通通知晓这件大喜事。
而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化形不过五十年,就寻得了自己此生相伴的夫君。
我坚持要与他即刻成婚。
每只九尾狐族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我挑夫君的速度,倒是全族上下绝无仅有的快。
这上下千年来,唯一的幼崽要成婚,是九尾狐全族的大事。
上到天界,下到妖洲,哪怕是人间、魔界游览历练的族人们,都纷纷往回赶,要来参加我的大婚。
“临溪分明还是个幼崽,怎么这么快就要成婚,偏偏还寻了个不是狐族的夫君?”
看着我长大的长老奶奶很是不满,眉头夹得死紧,欲言又止, “看那男人病怏怏的样子,你们也太过宠她了吧!”
可父亲护着我,笑呵呵打哈哈, “她自己喜欢最最要紧,我们都老了,不管她许多。”
“再说了,”他有力的臂膀像山一般沉稳,搂着我,做我的依靠, “我们九尾狐的血脉强大,那夫君不是狐族又如何,将来诞下幼崽,必然还是只小小九尾!”
父亲笑声爽朗,这令人羞赧的话语,他却说得理所当然。
他的身上,也是一股桂花香。
家对我来说,总是这样的桂花味儿。
春夏秋冬,无论四季轮回开的什么花,父亲母亲的身上,狐谷的空气,总是这么一股桂花香味。
长老奶奶拗不过父亲,摇摇头走了。
能遇到这样开明的父亲,该是多么幸运啊。
我却低下头,别开视线。
生怕和长辈们对视,被他们看透了我眼里浓浓的杀意。
婚礼之前,新娘与新郎要避嫌。
母亲巧手为我绾发,丝丝缕缕,都是她对我的担忧与祝福。
“昨天还只是一个膝盖高的小毛球儿,一眨眼,大姑娘都要嫁人了。”
她声音哽咽,“啪嗒”一声,泪水砸碎在手边,那个她亲手为我制作的护身符上。
“戴上这个,”她将护身符别在喜服之上,粉色穗子摇摇摆摆,很是讨喜, “里头有娘亲的狐尾毛,定然保你平平安安,此生顺遂。”
她又向我比了比她身上的挂件, “你看,娘亲做了一对,我们各有一个!”
我低头,看着喜服上的挂件。
怪了,连这挂件也是桂花味。
我低低“嗯”一声,却不敢抬眼与她视线相对。
我怕……她看出我眼里难以克制的杀-戮之气。
母亲走在前头,父亲迎上来,要牵我的手。
我几不可见地让了一下,他一时牵了个空,“嘿嘿”笑一声。
母亲拍他手臂, “都大姑娘了,怎么还天天牵手,也不害臊!”
“哎呀,老子天天哄睡的小狐狸长大了,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老子什么老子,”母亲打他的嘴, “给族人听到了不嫌丢人!”
—— 父亲是九尾狐族有名的战神。
九尾狐不善战斗,多用术法,他却不同。
一手刀法,大开大合,斩妖除魔,战无不胜。
连他的刀灵也是杀伐之气,据说这把刀曾经淬了魔,本性嗜血,除了他,无人能控。
可偏偏是如此血腥杀-戮之名在外的父亲,回到家,却是最亲我、最爱我,什么都宠着我。
我看着他笑呵呵的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我与夫君成亲那天,三界的九尾狐族皆来恭贺。
仪式伊始,仙乐飘飘,夫君一刀斩下父亲头颅。
鲜血飞溅,衬得我大红喜袍愈发耀眼。
母亲哭着扑到我怀里, “溪溪,你的夫君疯了!”
话音未落,被我一剑穿心而过。
我舔了口面上鲜血,踩着母亲的尸体,看着山谷里的同族,微微一笑, “你们都来了。”
我与夫君齐力,屠尽九尾狐族。
二人在血泊之中酣畅对饮,等着姗姗来迟的天谴。
这天是我与夫君的大婚之日。
我是三界之中少有的九尾狐族,能通古今之变,护帝王左右,貌美而强大。
我是族长的女儿,也是近千年来,族中唯一的年轻后代。
我的婚礼,自然是空前绝后。
整个狐谷沐浴在常开不败的牡丹丛中。
天空作美,阳光热烈而盛大。
天兵到场时,看着张灯结彩、艳丽非凡的狐谷,还觉得那消息是在开玩笑。
空气里,飘荡着隐隐约约的桂花香, “怪了,开的明明是牡丹,为何总有一股桂花香?”
直到他们闻到空气里浓郁的血腥气,才纷纷变了脸色。
而当他们走进静得诡异的狐谷中心,见到谷内,尸横遍野。
彷如炼狱。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尸体不是开膛破肚,就是身首异处,所有人,都有个共性。
被人一抓掏去了内胆。
而狐谷的核心处,我和夫君二人,浑身沐浴在惊人的血腥之中,悠然对饮。
身边,是三百多颗血淋淋被掏出来,又被暴力踩碎了的内胆。
黏糊糊的血水,将喜台染得斑斑驳驳。
天兵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冲到一边剧烈地呕吐。
“卓临溪?!”
为首的天兵也算经历过天魔之战,如今这炼狱场景,哪怕是他,也禁不住声音微颤, “你身为九尾狐族,竟犯下如此滔天大错?!
屠戮同族,你可知罪?!”
我夫君摔了酒杯。
“啪”一声脆响。
天兵抖了一下。
见夫君病殃殃地提起桌边卷刃的刀。
上头,还未干透的血迹随刀滴落。
夫君刚起身,那天兵便后退一步,又不肯输了声势: “尔等可认罪?!”
我拉住夫君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夫君深深看我一眼,这才慢悠悠重新坐下。
我又饮下一杯酒,擦了擦早已流干的眼泪,正一正发髻,匀一匀唇上口脂。
连剑都没拿,就走下喜台。
脚从脸色灰白的母亲尸体上碾过,在她脸上印出个血痕。
不少人别过脸,不忍再看我这丧尽天良的做派。
我踱步到他们面前,声音平稳: “我跟你们走。”
父亲母亲从小就宠爱我。
他们总说我小时候身子虚,我还是狐狸幼崽时候,变着法儿地给我补身体。
那些最好的药材、最珍贵的地宝,只要是他们能拿到的,一定送到我的面前。
可惜我不争气。
普通九尾狐百年就该化人形,我再怎么努力,两百多岁,还是个红彤彤的毛球。
一只毛球,每天风吹雨淋,都坚持待在悬崖上,沐浴日月光华。
族里看我长大的长辈纷纷摇头叹气, “我们九尾狐族这一千年才出一个的宝贝疙瘩,怎么偏偏是个傻的。”
母亲一把捂住我的毛耳朵,瞪回去。
悄悄在我耳边夸我, “可别听他们瞎说,我们临溪宝贝,是只聪明的小狐狸。”
“那我永远也化不成人形可怎么办?”
母亲见不得我如此忧伤,立刻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亲吻我的脑袋。
她身上,总是飘散着淡淡的桂花香。
“我的乖乖,那便永远做母亲的宝宝。”
我偷偷擦掉眼角流下的泪,愈发努力修炼。
晨钟暮鼓,绝不懈怠。
终于堪堪在又二十年后,成功化形。
那一天的雷劫,响彻云霄。
深浓的黑紫色撕裂星空,而我等待这一天太久,孤身立在在雷光之中毫不畏惧。
那些个日日夜夜,我还未能成功化形。
是他,每日笑眯眯洗手做羹饭,把我团成个小毛球护在怀里,哼着歌哄我睡。
旷野星空之下,是他温柔的歌声,伴我入眠。
他让我骑在他的脑袋上,笑着说我是他的狐狸帽子,带着我天南地北地闯。
族人时常笑话他,说他“耙耳朵”,不光听老婆的,更是女儿奴。
“一个声名在外的大战神,怎么的天天急着着家,做饭给女儿吃。
战刀都当菜刀用了罢。”
他总是哼一声,瞪那人一眼, “你懂个屁,老子乐意。”
“父亲,母亲,”我低头顺目,对二人匆匆一礼, “我忘了取东西,你们先去喜台照应宾客。”
“你这小糊涂,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忘东忘西!”
母亲刚要开口唠叨,就被父亲拖着走, “那你快去快回。”
我看着他们奔向幸福的背影,步伐轻松愉悦。
他们的快乐如此张扬,跟头发丝里,都充满希望。
我回头,去屋里取…… 父亲的刀,和我的剑。
我的夫君不是尊贵的九尾狐族。
只是个野地里的妖怪,看着病殃殃的,也没有家族撑腰。
甚至连脸都整日隐藏在阴影里,就算穿了九尾狐族高贵的喜服,也撑不起那派头。
可我偏偏要选他。
喜台上,新娘姗姗来迟,他也不着急,阴沉而孤僻地站在角落。
一言不发,一人独立于这盛大喜宴之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族人窃窃私语。
我的父亲对他很不满意,可他太过宠我,还是许了这一桩婚姻。
“你以后可得对临溪好,”他毫不客气地提点新婿,眉头皱得死紧: “不然整个九尾狐族,都将是你的敌人!”
新婚之时说这样的话,显然很不给新郎面子,换谁都该有脾气了。
夫君却像个木头,冷冷淡淡站在那儿,丝毫没有不悦。
“……哼。”
老丈人擦身而过,看我手里提了刀和剑,一脸不解, “傻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拿的是……我的刀?”
他虽惊讶,语气里却还是宠溺, “宝宝,快快放下,大喜的日子,这刀可锋利了,当心伤了你!”
我亦未答他。
只是将刀轮圆了奋力一丢。
刀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个场景我在梦里演练了无数次,而真的来临。
——我的手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稳。
隔着二人,夫君将父亲的刀,接了个严严实实。
说也奇怪,那刀明明有邪魔刀灵,别人应该用不了,此刻在我夫君手里,却乖顺无比。
他转身一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
父亲的头滚到脚边。
那热烈的血液如华美花纹,飞溅到病殃殃的夫君面上,衬托得他苍白面孔,妖异非常。
他做了那么血腥的事,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下喜台,朝我一步一步走来。
“啊——!!!”
母亲的尖叫姗姗来迟。
即使如此恐惧,她仍然选择张开双手,像是护着雏儿的母鸡一般,护着我,将背漏给夫君,企图为我撑下一片天, “宝宝,你快来母亲这儿!
你夫君疯了!”
“母亲!”
是了,我自然是要去她那儿。
我迎着她的怀抱与焦急恐惧的泪,乳燕投林般扑上去。
衣袂翻飞,我一剑穿过母亲心窝。
我的夫君神色沉郁且癫狂,就像当初他好不容易撕破时空阻断,找到我,以为可以一家三口大团圆,却从我口中得知,女儿早已被千刀万剐那天一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