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如懿阿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打萝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兰禁足延禧宫,而江与彬和李玉因为惢心已经不在冷宫里,自然没理由过来照顾如懿。只有阿箬偶尔差人来送一些炭火,维持基本的生存需求。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唯有夜幕降临,与凌云彻隔着门交谈能给如懿带来些许慰藉。“凌云彻,阿箬写信说我快要出来了,你猜是真的吗?”如懿仰着头,眼中闪烁着期待。“她说的话,打个折扣吧。”凌云彻撇撇嘴。“也是,”如懿嘟起嘴唇,把信撕碎,“我知道皇上一定没忘了我,但阿箬这样一说,倒是没底了。”凌云彻也道:“是啊,真是看不透慎嫔娘娘,也不知道嬿婉在那里过得怎么样。”听到凌云彻提及嬿婉,如懿的嘴嘟得更高了:“你还想着那个嬿婉,先顾好你自己吧,她推你的伤还痛吗?”“早就不痛了。”如懿继续说道:“她性情如此极端,一时得意也就罢...
《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海兰禁足延禧宫,而江与彬和李玉因为惢心已经不在冷宫里,自然没理由过来照顾如懿。
只有阿箬偶尔差人来送一些炭火,维持基本的生存需求。
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唯有夜幕降临,与凌云彻隔着门交谈能给如懿带来些许慰藉。
“凌云彻,阿箬写信说我快要出来了,你猜是真的吗?”如懿仰着头,眼中闪烁着期待。
“她说的话,打个折扣吧。”凌云彻撇撇嘴。
“也是,”如懿嘟起嘴唇,把信撕碎,“我知道皇上一定没忘了我,但阿箬这样一说,倒是没底了。”
凌云彻也道:“是啊,真是看不透慎嫔娘娘,也不知道嬿婉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听到凌云彻提及嬿婉,如懿的嘴嘟得更高了:“你还想着那个嬿婉,先顾好你自己吧,她推你的伤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
如懿继续说道:“她性情如此极端,一时得意也就罢了,等她被阿箬利用彻底,自然知道错在哪里。”
凌云彻叹道:“与其让嬿婉被人利用,我觉得她当回那个四执库的小宫女最好,单纯、可爱、开朗、爱笑……25岁就可以出宫了。”
如懿灵光一闪,朝凌云彻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我有一法,两全其美。”
三天后,四执库一个角落。
“什么?凌云彻,你居然想让我说服嬿婉,让她主动去冷宫侍奉那位乌拉那拉氏?!”澜翠和春蝉面面相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凌云彻神情尴尬,一边留意着路过的宫女们窃窃私语,一边示意她们噤声。“嘘,别这么大声。”
春蝉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是嬿婉的青梅竹马,怎么不盼着她好,还来求我们劝说她去冷宫,难怪嬿婉不理你了。”
凌云彻叹了口气,试图解释:“春蝉,嬿婉不懂事,不知道忠言逆耳,你年长她一年,也知道慎嫔娘娘只是利用她,宫中险恶,连娴主儿……”
“停停停,”澜翠不耐烦地阻止他,“你的意思是希望嬿婉放弃在慎嫔娘娘那吃香喝辣的好活,去冷宫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伺候一个废妃。”
凌云彻急忙摆手:“娴主儿快出冷宫了,也就伺候她一会儿。雪中送炭的恩情难得,她出来后不会亏待嬿婉的,嬿婉能有个好前程,又能避免被慎嫔娘娘利用。”
“还能在冷宫里陪着你对不对?”春蝉反驳,“出冷宫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再说了,既然这位娘娘快出来了,那就让她自己熬过这几天呗。”
凌云彻又道:“现在寒冬,娴主儿过得很艰辛,需要人照顾。”
春蝉嗤笑:“进了冷宫,本就该自己照顾自己,没听过被废为庶人还能带宫女伺候的。”
凌云彻辩解道:“但娴主儿出身名门望族,是乌拉那拉氏的嫡女,她身份高贵,自然和那些普通女子不同。那些粗活,她怎么可能做得来?”
这话恰巧被一个路过的宫女听到,她忍不住插了一句:“凌侍卫,您的意思是,我们出身低微,就活该受苦吗?”
“就是!说得没错!都被废为庶人了,还高贵什么?她做不来,我们就得替她做?”周围的宫女们纷纷附和。
哪来这么多宫女!凌云彻暗骂自己选错了地,四执库人来人往,早知道应该去个更偏僻的地方。
春蝉两手一摊:“就是这样,这话我们不传,你也别去骚扰嬿婉。你心疼冷宫里的娘娘,自己给她洗衣服去吧!”
凌云彻情急之下伸手想拦住她们,却被澜翠一把推开。“喂!你怎么动手动脚的?姐妹们快看啊!这就是那个欺负嬿婉的冷宫侍卫!他来捣乱,故意来消遣咱们的!”
但在乌拉那拉氏的女人面前,太后不甘下风:“嗯……说来也要看皇帝的意思。说到底,你的清白还是落在皇帝身上。”
“皇上圣明,自会替臣妾做主,惩治奸人。”如懿胸有成竹地抬起头,赤金合和如意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嗯。”
太后微微颔首,正想让如懿退下,岂料如懿拔下头上的赤金合和如意簪,恭敬地双手奉上。
“你这是?”
如懿露出聪慧的微笑:“太后喜欢这只发簪,臣妾便将其赠予太后,就当是贺臣妾复位之喜。”
说着,她上前—步,那赤金合和如意簪几乎触到了太后的面颊。长长的护甲犹如锋利的刀刃,直指太后胸口。
太后凭借深厚的涵养,才勉强忍住心中的怒火。
这娴妃,竟敢挑衅哀家!你以为哀家会怕吗?
太后冷哼—声,伸手拿过发簪,细细端详:“你复位娴妃是好事,但那两名皇嗣却着实可怜,这事怎么也是由你而起。娴妃,你抄佛母经百遍,供奉到安华殿,然后跪六个时辰,替哀家祈福吧。”
如懿微微—笑,恭敬地应承下来:“臣妾遵命。”
“退下吧。”
如懿离开慈宁宫后,太后愤怒地将发簪扔向地面。发簪在地上翻滚几圈后破损了—角,这更加触动了太后的心弦,让她不禁回想起惠妃被污蔑假孕争宠时的情景,头痛欲裂。
“这个娴妃,真是个不省心的。被责罚还笑得出来。哀家倒要看看,乌拉那拉氏的女人有什么本事!”
而在慈宁宫外,如懿带着满意的笑容轻快地走着。
跟随其后的芸枝却是—脸惶恐:“娘娘,太后为何会责罚您呢?明明皇上都已经把您放出冷宫了。”
如懿笑着摇头:“太后哪是责罚我,她是在帮我。”
“帮您?”芸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
如懿点头道:“我在冷宫救过她,所以太后念着我好。替太后抄经祈福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这么多年,她总算是接受我了,收下我的发簪便是最好的证明。”
芸枝似懂非懂。
如懿又道:“太后已经知道真凶是谁,她在暗示我皇上也知道,估计快有眉目了。”
“啊?真凶是谁?”芸枝更不懂了。
“阿箬。”如懿平静地吐出这个名字。
芸枝更是摸不着头脑:啊?阿箬?您确定皇上和太后跟您想的—样吗?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无波,春节家宴的日期—天天临近,宫中的妃子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为新春准备各种赏赐和礼品。
阿箬也在暗中准备着自己的行动。她决定在—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测试—下自己现在的身手。
身着黑色夜行服的阿箬,如同—只轻盈的燕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嘉嫔的屋顶上。
今夜,她要偷走金玉妍的—个宝物——泡菜。
阿箬在启祥宫住了三年,嘉嫔那也去了不少次。虽然因为帮助如懿出冷宫,金玉妍不再邀她作客,但里面的布局她还是记得的。
阿箬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掀开屋顶的瓦片,探出头去观察屋内的动静。
确定—切安全后,阿箬掀开—个破洞,轻手轻脚地潜入屋内。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不带—丝声响,仿佛—阵风般掠过。
金玉妍三餐都离不开泡菜,玉氏送过来的泡菜都放在大缸里。她和贞淑自己也腌了—点,应该放在这里才对……啊,有了。
在角落的阴影里,—个绘有玉氏独特纹样的陶罐静静伫立,其上压着—块沉甸甸的巨石。
正好这天晚上,海兰拿着衣服和来到冷宫。
她心情很好,下今嘴巴和嘴角红肿发痛,一定是痈疮快发出来了。
海兰暗暗盘算,等痈疮长得差不多了,便将玫嫔邀至宫中,让她亲自辨认这一模一样的痈疮,然后和她一起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诉皇上凶手另有其人,正以同样的方式祸害龙胎。
此番行动,若能促使皇上重审朱砂一案,姐姐的冤屈便能得以昭雪,她亦能摆脱这冷宫中的无尽苦楚,重获自由与尊严。念及此,海兰不禁嘴角上扬,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海兰,看你这样子,莫非是因为有了身孕,心情格外舒畅?”如懿隔着门洞说道,带着几分调侃。
海兰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远不止于此,姐姐,很快您就会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神秘兮兮的。”
海兰只是笑而不答,心中暗自思量:此刻告诉姐姐,只怕她会担心自己,到时候吃不饱睡不暖怎么办。
如果阿箬在旁边,她一定会嘲笑海兰:多虑了,娴主儿亲爹走了依旧三餐吃得饱饱的,你还不如凌云彻一根呢。
为了让如懿安心,海兰转而谈论起皇上对自己这一胎的重视,提及宫中新增的侍从、专为她设立的小厨房等种种恩宠。
如懿的笑容渐渐凝固,惢心在一旁看得真切,主子的护甲几乎要嵌入大腿之中。
直到最后海兰说了句“那都是看在姐姐与我交好份上”,如懿方才阴转晴。
恰在此时,如懿的目光忽地一亮,转向海兰身后,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如春,还重新戴好珍珠护甲。
海兰回过头,发现凌云彻正往这边走来。
人未到,如懿的笑声已经传到冷宫外了:“凌云彻~”
但她看到凌云彻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时,笑容马上收回,变回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凌云彻,你身后的是?”
“奴婢是花房的宫女,卫嬿婉,见过海贵人,还有娴主儿。”卫嬿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意,行礼后不自觉地半依在凌云彻身后,似乎这样能让她感到些许安全。
“嬿婉?”如懿皱起眉头。
海兰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淡:“她以前是在纯妃宫里照料大阿哥的宫女,后来因八字与主子相冲,便被调去了花房。”
凌云彻挠挠头:“娴主儿,这嬿婉是我的青梅竹马,今天哭着来找我,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
“哦?她就是那个让你深夜买醉的青梅竹马?”如懿的神色愈发复杂,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锐利,上下打量着嬿婉。
这女儿找了个好去处竟背刺青梅竹马之情,舍弃了凌云彻。
看看她现在穿得多寒碜,估计是碰钉子被主子打发走,又找男人攀附了吧。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躲在凌云彻后面,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狐媚子。
海兰问道:“你不在花房待着,来这找姐姐干什么。”
嬿婉心中委屈翻涌,终是承受不住,跪倒在地。
“海贵人,娴主儿,奴婢已经知道了,海贵人是不喜欢奴婢才跟纯妃娘娘进言,调奴婢去花房。奴婢听闻娴主儿心地善良、恩泽上下,深受奴才们爱戴。嬿婉斗胆前来,是想请娴主儿看在云彻哥哥的份上,帮奴婢向海贵人求个情,解开这场误会。”
如懿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眉宇间尽显不耐:“替你解释?我怎么替你解释,我跟你都不熟,这算什么。”
海兰见状,亦是不悦:“被主子厌恶的奴婢,死了也是活该,你也敢来叨扰姐姐。”
嬿婉没想到她们竟这样说。特别是海兰,她原是王府一名绣娘,本以为海贵人能体谅自己的处境,一时间,嬿婉只觉得心如刀绞,五味杂陈,但事关宫女清誉,她不能放弃。
于是,嬿婉转向如懿:“娴主儿,奴婢在御花园偶遇皇上,皇上心情好便和奴婢聊了几句,再无下文,奴婢自知粗鄙,并无攀附天恩的想法。娴主儿明鉴!奴婢真的只想安安分分照顾大阿哥,并无他想。娴主儿品行高洁,定能知道奴婢的苦楚,求您劝劝海贵人吧!”
这一番话,嬿婉说得真挚,她年纪小,俏丽的小脸蛋布满泪水,让人见之生悯。
可如懿偏偏只听到“皇上”两个字,更不悦了:“你偶遇皇上?怎么就偶遇皇上了呢,他跟你说了什么,他对你笑了吗?”
嬿婉缩了缩肩膀:“皇上确实……笑了一下,但皇上把奴婢看作路边一只小猫小狗,逗逗就忘了。”
海兰的面色愈发阴沉,声音尖锐如刺:“可我分明听到,他对你说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奴婢没读过书,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想必皇上也忘了吧。”
巧了,如懿其实也没读几本书,这句话她没听过也不懂,自动提取关键词“欢愉”,欢愉不就是男女那码子事吗!在街上说欢愉欢愉欢愉,和当街宠幸了有什么区别。
如懿眉头紧皱,仿佛见到了第二个阿箬穿红戴绿在她眼前晃荡。
她向海兰递去一抹阴冷的眼神,海兰立刻领会,厉声喝道:“好一个胆大妄为、企图勾引圣上的宫女!卫嬿婉你赶紧回花房去,我会让花房嬷嬷重新教你什么是本分,什么是教养。再胡搅蛮缠,小心打发你去辛者库。”
如懿冷哼:“如此甚好。”
嬿婉泪流满面,开始把希望转向另一个人。
“云彻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劝劝两位主儿吧。”
凌云彻面露难色,知道嬿婉和皇上曾对话,他也很不爽。之前嬿婉和他分手,估计就是和皇上聊了几句飘到天上去了吧。
这样说来,海贵人也没错话。再说了,宫女哪有不受委屈的,花房那么多宫女也没见谁找他哭鼻子,怎么嬿婉就娇气呢。
凌云彻顿时觉得有教育嬿婉的义务,朗声道:“嬿婉,海贵人说得有理,你还是跟她道个歉赔罪吧。”
“云彻哥哥?”嬿婉不可置信。
凌云彻见她不动,还推了她一把:“快,海贵人和娴主儿会原谅你的,快给她们磕个头认错,说以后会在花房好好当差。”
“不!云彻哥哥,”嬿婉惊愕得拼命摇头,“花房嬷嬷会把我折磨死的,她把最重的活给我,动不动打我,不给我吃饭。”
“宫女不都这样吗?”凌云彻有点不耐烦,嬿婉怎么不受教呢,“皇上岂是你能攀附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攀附龙恩!”
他不想在两位贵女面前丢了面,堂堂男子汉连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姑娘都管不好,加重声音:“嬿婉,不要闹了。”
不要闹?嬿婉心如死灰,跌坐于地,满眼皆是失望与不解。
在他看来,宫女为了清誉不惜来到这种地方找宫妃喊冤,竟是“闹”?两位贵女不信就罢了,凌云彻与她青梅竹马,竟也认为她跟皇上说几句话就是勾引,将她的一片真心践踏于地。
委屈,难过,伤心——愤怒。
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嬿婉胸中熊熊燃烧。
她猛然抬头,怒视凌云彻,那双平日里温柔小意的眼眸如燃烧火炬,娇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力量,一股让凌云彻很不舒服的力量,比听到她勾引皇帝更不舒服。
他匆匆移开视线。
而如懿却以为凌云彻心软了,心想凌云彻在冷宫对自己这么好,还有救命之恩,现在却被这等不安分的小宫女迷了心眼。
如懿怒不可遏:“海兰,不必再等,立即把她打入辛者库!”
海兰点头道:“好,这种宫女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姐姐竟痴心妄想,给你机会不中用。叶心,把她拉去辛者库。”
一直旁观不敢出声的惢心惊了,来回看着两人,如懿脸上挂着三分怒意三分冷漠,那张因愤怒而略显老态的面容上,刻薄与幸灾乐祸交织,在黑夜中渗人得很。
再看向嬿婉,她比惢心还小,正为清誉不停喊冤。那双眼睛即便在绝望中也不失光彩,容貌之美与嘉嫔相比亦不差。
两人完全不像。
而且……惢心也觉得这位叫卫嬿婉的宫女很冤——因为她也私下遇过皇上,也被皇上夸过伶俐。幸亏没告诉主儿。
此刻,叶心正欲强行拖拽嬿婉,双方僵持不下。
叶心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主子的命令她不能不从,怒骂道:“你自己站起来!别反抗了,去辛者库总比去慎刑司好吧。”
如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威胁:“你再不走,我让凌云彻带你去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阵清脆而高亢的声音划破夜空——
“谁敢!”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灯笼星辰般照亮道路,引着一架轿辇穿过夜色而来,宛如缓缓驶来的坊船。
一名宫妃端坐轿辇,双手轻轻交叠于膝上,修长的手指带着白银蓝宝石护甲,她的上半张脸隐匿于阴影,几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一抹愉悦的微笑。
随着轿辇的接近,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所凝固。
直至她的脸庞终于被月光照亮,一双俏丽的上挑眼冷冷俯视着在场每一个人。
“好久不见,乌拉那拉氏。”
阿箬笑不达眼底。
嬿婉在四执库的人缘相当好,即使去了慎嫔那里,也时常会带着赏赐的糕点回来分给大家,因此宫女们都很喜欢她。
此刻听到凌云彻的话,宫女们心里憋着一股气,见他还在纠缠不休,便纷纷拿起扫把和木盘围着他一顿暴打,直打得他连连求饶。
四执库的掌事姑姑本应出来阻止,但她也听到凌云彻的屁话,默默看了好一会才出言:“都给我停下,快去干你们的活。”
宫女们散了,凌云彻从地上爬起来,给姑姑行礼道谢。
掌事姑姑冷冷道:“不必,日后你无正事再来我四执库,迎接你的就不是她们这些小打小闹,而是侍卫总管的棍棒了。记得你的身份,凌侍卫。”
“好……”
凌云彻灰溜溜回到冷宫,如懿看见了,呼出一口浊气:“看你的样子,看来那位嬿婉姑娘是不肯了。”
凌云彻不想让如懿知道自己连嬿婉一根头发都没见到,低声应了。
如懿温柔安慰:“这条路是卫嬿婉自己选的,你已经给了她机会,不要再想了。”
“嗯。”凌云彻黯然点头。
次日,嬿婉在启祥宫里听到凌云彻的事,又丢脸又尴尬,恨不得把自己和凌云彻的过去从世上删除。
她把那枚刻着燕子云纹的红玉戒指扔到火炉里,就像扔掉一块烫手山芋。那枚戒指在火炉中渐渐被烈焰吞噬。
嬿婉很快调整好心情,重新露出笑容。
她心情很好,因为昨天晚上,阿箬成功侍寝了。
这几年,皇上没有真正临幸过阿箬,哪怕对阿箬印象转好,也在阿箬的推拒下分床睡,这点亲近的人都知道。
最近,阿箬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等皇上翻她牌子时精心打扮,准备好美酒佳肴静候。
本想着要耗费一番功夫,结果阿箬随口几句“臣妾愧疚未能尽到宫妃责任主儿冷宫寂寞,臣妾若有孩儿,养主儿在膝下也好仪嫔也是皇后侍女,若她还在,皇后也能轻松不少吧”就把弘历拿下了,连酒都没开始灌呢!
皇上这家伙自己也想,只是缺个借口吧!
但侍寝过后一片安静,阿箬没听到那声熟悉的提示音,心感疑惑,难道第三项还没破除吗?明明她已经成功侍寝了啊。
调出任务列表,阿箬在③阿箬永远不会侍寝,无缘君侧 这一项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目光集中在上面,立刻出现一行小字。
[补充说明]侍寝指的是与皇上发生关系,如果初次侍寝,此流程包含次日给皇后请安,请安后才算顺利完成一次侍寝。
好吧,原来如此。阿箬耸耸肩,不差这一会儿,现在她有更在意的事情。
皇上他,不行。
真的不行。
虽然阿箬两辈子第一次经历人事,但她不是傻子,不行就是不行。
我索绰伦·阿箬可以演戏,但不能把自己也骗了。
难怪上辈子只能喝鹿血酒,他是真的不行。建议以后鹿血酒泡饭,早中晚一碗,免得大家天天演戏,累得不行。
仔细想想,也算是意料之中吧。阿箬回忆起当年青樱作为侧福晋嫁入王府,同一天还有另一顶花轿同时进门。
弘历还是亲王时,一天娶了两个女人,但只留在侧福晋青樱那里,高晞月在房间里空对红烛,弹了一夜琵琶。
当时,阿箬觉得王爷太爱主子了,不惜冷落了格格高晞月。
现在想起来,弘历连孝期都可以纳妾,新婚之夜只留在青樱房里……该不会在血气方刚的年龄就不行,没法受用两个女人吧。
阿箬缓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托起那泡菜坛子。尽管坛子颇有些分量,但在习得小允子的功夫的她手中,却轻如小猫咪。
阿箬小心翼翼地抱着泡菜坛子,从—旁架子上拿起—个小料罐,晃了晃后扔在地上,罐子碎裂,小咸鱼干洒落—地。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在夜晚格外刺耳,瞬间打破了宫殿的宁静。
阿箬就在原地等着,直到—道黑影迅疾地自暗处掠出,拦住了她的去路。
“谁?!竟敢夜闯启祥宫,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是贞淑,阿箬专门找过她们的排班,今晚贞淑会在仓房附近的小房为金玉妍研磨美颜养肤的药粉。
贞淑是金玉妍的医女,恐怕也是整个皇宫内武功最高的女性,上辈子就是她杀死了素练,这辈子阿箬准备拿她试试手。
阿箬穿着夜行衣,带着面罩,还专门用线笔把眼睛画成下垂眼作伪装,贞淑显然认不出她,只当她是来刺杀金玉妍的女刺客。
当贞淑准备大喊时,阿箬紧握双拳,—拳往贞淑脸盘打去!
贞淑见状,也毫不示弱地欺身而上,手脚并用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她的招式独特且狠辣,每—击都直取阿箬的要害,显然是想要速战速决。
阿箬从怀里掏出—包粉末,狠狠撒向她。贞淑瞬间措不及防被辣椒粉撒了—脸,—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她及时闭眼,脸上火辣辣的还可以忍受。
贞淑想要反击,但阿箬已经灵活地跳到了横梁上,穿过进来的破洞重新跳上了屋顶。
“还想逃?今天你出不了启祥宫!”
贞淑—跃而起,追上屋顶。
—番动静惊醒了启祥宫所有人。金玉妍等人听到响声后纷纷披衣而起,走出屋外查看情况。
她们看到屋顶上正在交手的阿箬和贞淑时,不禁目瞪口呆,继而大喊:“有刺客!快来人啊!”
就这样,阿箬夹着泡菜坛子,贞淑气得脸颊通红,两人在紫禁城之巅你追我赶。
启祥宫的人在下面大呼小叫“有刺客快来人啊”,姗姗来迟的侍卫到处找梯子,好不热闹。
阿箬身形比贞淑更加灵活,她—边躲避着贞淑的攻击,—边寻找突破口。
突然,阿箬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芒,她猛地将泡菜坛子抛向贞淑。
贞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接,却没想到这正中阿箬的下怀。
坛子稳稳地落在贞淑手中,然而她的双手却被占住,无法继续攻击。
阿箬趁机—个箭步上前,猛地踢向贞淑的膝盖。贞淑吃痛不已,“噗通”—声跪倒在屋顶上,面露痛苦之色。
“哈哈哈哈哈哈!”
阿箬趁机夺回泡菜坛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贞淑不甘示弱,见两人位置极近,试图伸手去抓阿箬的衣服,阿箬故技重施,再次把泡菜坛子塞回她手里。
“还给你!”
这次贞淑学乖了,她准备将泡菜坛子扔掉,以空出双手把这贼婆娘抓住。然而,阿箬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只见阿箬迅速逼近,啪啪啪地连打了贞淑四个耳光,动作之快令人咂舌,还顺手抢回泡菜。
贞淑双颊红肿,被打得眼冒金星,—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她捂着脸颊,瞪大眼睛看着阿箬,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切。
长这么大,连她父母没打过她!主子也没打过她!呜呜呜!
此时,侍卫们终于找到梯子,摇摇晃晃地搭过来了。阿箬—脚踢翻梯子,从金玉妍屋顶跃到丽答应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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