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局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局

伊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苏在心里欢呼,嘴角微扬:“若这是夫君的决定,那我接受,还请夫君写下和离书吧。”“你等着,我……”刘氏豁然起身:“景儿!”沈景明皱眉:“娘!”“都是一家人,闹腾什么?刚刚新婚就闹这一出,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们青兰容不下人呢,你就算不为我们白家的脸面考虑,也顾忌顾忌青兰的脸面!”刘氏给赵青兰使了个眼色。赵青兰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憋屈和委屈。她才是被欺骗的那个,现在反倒让她装大度了?“相公。”眸如秋水,妩媚动人,一眼扫过去,沈景明就不自觉的软了两分。白苏恶心的够呛,正打算加把火,就见刘氏看向她:“白氏,你莫不是发了癔症?你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清楚吗,居然敢假冒正妻之位!”白苏眯了眯眼睛。“你本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个小村姑,以你的身份,便是给我儿做通...

主角:沈星辰白苏   更新:2024-12-04 15: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局》,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苏在心里欢呼,嘴角微扬:“若这是夫君的决定,那我接受,还请夫君写下和离书吧。”“你等着,我……”刘氏豁然起身:“景儿!”沈景明皱眉:“娘!”“都是一家人,闹腾什么?刚刚新婚就闹这一出,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们青兰容不下人呢,你就算不为我们白家的脸面考虑,也顾忌顾忌青兰的脸面!”刘氏给赵青兰使了个眼色。赵青兰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憋屈和委屈。她才是被欺骗的那个,现在反倒让她装大度了?“相公。”眸如秋水,妩媚动人,一眼扫过去,沈景明就不自觉的软了两分。白苏恶心的够呛,正打算加把火,就见刘氏看向她:“白氏,你莫不是发了癔症?你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清楚吗,居然敢假冒正妻之位!”白苏眯了眯眼睛。“你本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个小村姑,以你的身份,便是给我儿做通...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局》精彩片段


白苏在心里欢呼,嘴角微扬:“若这是夫君的决定,那我接受,还请夫君写下和离书吧。”

“你等着,我……”

刘氏豁然起身:“景儿!”

沈景明皱眉:“娘!”

“都是一家人,闹腾什么?刚刚新婚就闹这一出,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们青兰容不下人呢,你就算不为我们白家的脸面考虑,也顾忌顾忌青兰的脸面!”刘氏给赵青兰使了个眼色。

赵青兰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憋屈和委屈。

她才是被欺骗的那个,现在反倒让她装大度了?

“相公。”眸如秋水,妩媚动人,一眼扫过去,沈景明就不自觉的软了两分。

白苏恶心的够呛,正打算加把火,就见刘氏看向她:“白氏,你莫不是发了癔症?你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清楚吗,居然敢假冒正妻之位!”

白苏眯了眯眼睛。

“你本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个小村姑,以你的身份,便是给我儿做通房丫头都不够。之前我发善心,见你还算可人,才纳你给景儿做妾,不成想你竟还肖想正妻之位,如今又这番闹腾,实在是愚昧至极。”

刘氏沉声:“沈家素来良善,念在今天是喜日,我也不多罚你,你就在落秋院思过半年吧。”

白苏轻笑:“外道沈家立世清明,良善之家,今日见了夫人这一番颠倒黑白,可算是明白传言有多虚了。”

周围的人脸色顿时微妙起来,连一直不动如山的沈默都顿了顿。

刘氏脸色难看:“白氏!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让景儿休了你?”

白苏挑唇,讽刺道:“下河村附近,田地不肥,田产下乘,在那里也算不错,左右好过在这里熬死,不过,可莫要想着一纸休书就要糊弄我,我是上了婚书户籍与族谱的,若要休妻,可要全部划了的好。”

言下之意,方才刘氏的话都是狡辩,她就是上了户籍和族谱的沈家大夫人。

众人都看向赵青兰。

赵青兰脸色难看,咬着牙一言不发。

她是第一日进门不假,可她是锦州通判嫡女,也有自己的骄傲在,此时受辱没有发作已是忍耐到了极点,只一双眸子紧盯着刘氏。

刘氏涨红了脸,到底没说出让沈景明休妻的话。

此前沈景明的病来的奇怪,好的也奇怪,她看不上白苏,但无奈她的八字却对沈景明影响很大,她不敢冒险。

刘氏转过头,不去看赵青兰,只道:“我不与你这村姑逞口舌之快,来人,将白氏送回去!。”

她要看看,白氏到底对沈景明影响有多大,暂时还不能让人和离。

至于户籍族谱等,先花点东西稳住赵青兰,其他的找衙门打点一下,问题不大。

白苏没想到刘氏的迷信威力这么大,正欲再说两句刺激赵青兰发作的话,就见墨色长袍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眉目疏朗,神色清隽,却让她一眼认出来。

正是昨天救了她的那人。

“四叔,你怎么过来了,侄儿方才还说等会儿带青兰去西院给祖母和四叔请安呢。”

沈景明率先反应过来,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白苏心头思揣着沈家的关系图,很快明了,这位是沈家嫡四子沈瀚。

沈家世袭侯爵,如今的当家人平远候已经五十多,膝下五个儿子,嫡出四子沈瀚,五子沈骏,前面三位庶出已经成家分了出去,二子沈默这东院沈宅的当家人,真正的平远候府,是西院。


九离颔首:“寻常是会如此,不过我那里有几幅温补的药方,吃了几幅就没大碍了,不过若是想以后身强体健,倒可以找个师傅训练一二,长大也能多个自保的本事。”

白苏忙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此前从四叔这来的几个侍卫身手极好,我原想让白及与他们学学的。”

“赵捌和赵起他们粗糙惯了,武功高强不见得会教导孩子,白姑娘若是信任,不如将白及交给我呗,保准两年就能身强体健,三年就能飞檐走壁。”沈星辰走进来听见这话立刻接口。

九离笑:“这倒是不错,星辰的武功虽在沈字辈里不显眼,但比赵起他们还是高一些的。”

“胡说!我怎么不显眼了?”沈星辰炸毛。

“上个月侍卫比试,你不是沈字辈最后一名?”

“我就是今年和公子出去走的过多,生疏了练习,否则怎么会输!”

白苏感兴趣的问:“那头名是谁?”

“你见过,沈星玄。”

严肃冷脸,确实符合第一高手的人设。

沈星辰:“呵,我明年定会战胜他的。”

其他几人笑而不语。

沈星辰气的跺脚,转而看向白及:“小家伙,以后当我徒弟怎么样,我可以教你练武,以后长大了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白及眼里迸发出一道亮光,“真的吗?再也没有人欺负白及了?”

“那当然,我沈星辰的徒弟,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

白及没有贸然答应,而是看向了白苏。

白苏颔首,白及立刻脆生生道:“师傅!”

“乖徒弟。”沈星辰笑眯眯的应了。

白苏带着白及上山一趟,不仅拿到了九离给白及开的药膳方子,还顺道让这孩子拜了个师傅,实在是意外之喜。

临走的时候,沈星辰递给她一个盒子,说是给白及的见面礼。

他如此看中,白苏自然也不能草率了事,打算回头准备一份拜师礼送与沈星辰。

下山的时候,白及整个人都开心不已,肉眼可见开朗了些许,原先不问他就不出声,这会儿还主动与白苏说一些村里的小事儿。

“铁蛋娘说县城有好多好玩儿的东西,姐姐去过县城吗?”

白苏笑着点头:“是啊,县城有很多好玩儿的,等天气好一些,暖和一点,姐姐带你去。”

“真的吗?”

白苏颔首:“当然,前提是你要听话。”

“是!”白及小小的脸上立刻出现严肃的表情,有一种装大人的感觉,怪可爱的,搞得白苏都想捏了脸颊了。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小家伙儿乖巧的没有反抗,等白苏松开后,见他脸颊都有些红了,忽然有些心虚,她也没有用力啊。

不过转头瞧见没有捏的那边脸颊也泛红,她就知道了,这是小家伙儿害羞了。

白苏心里一片柔软,又手痒的在他头上揉了两下。

小家伙儿眯眯眼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脸幸福,蓦地,又有些惴惴不安:“之前柱子婶儿说姐姐是贵人了,肯定不会要白及的,还会将白及卖给人牙子,姐姐,我乖乖听话,你以后不要扔了我好不好?”

白苏一顿:“你莫要信她的胡话,我是你姐姐,自然不会把你扔了。”

得了她肯定的回答,白及高兴坏了,主动伸手拉着她的衣袖,脚步都有了几分轻快。

白苏微微扬唇。

她前世身边没有亲友,只有一个算作师傅的赤脚大夫在身边,但也不算亲近,被村里的那些小伙伴经常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还从未感受过身边有亲人的感觉。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显然,魏成弘也是满意的,只瞧见东西拿出来,就眼前一亮。

等到他一一检查完毕,就开口道:“如此,白姑娘就等着分钱了。”

白苏笑了笑,询问了药材铺子的事宜。

“西街铺面昂贵,药铺并非那些衣饰,倒也不需一定在西街,我让人找了一处,在西街外侧,距离中大道只有百步路远,临近之处也没有药铺,只有两家药堂,最是合适不过。”

药铺就是纯卖药,与治病的药堂不一样,药堂会卖药,但不一定有药铺的种类齐全,药铺不看病,但药材多样。

白苏也只是想给自己药田以后出产的药找个售卖方向,主要还是和药堂以及大夫合作,零售抓药什么的,都是小头,所以,对于位置倒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所以,魏成弘给介绍的这个铺子还挺不错的。

白苏谢过了魏成弘,就欲告辞,魏成弘想请客吃饭白苏也没答应。

只是言道:“铺面里合作着生意,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一时。”

实则,白苏还是怕落人口舌。

她虽然没把沈景明当自己男人,但在这个时代,她梳着妇人髻,跟魏成弘走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言,她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今日时候尚早,白苏也不想那么早的回去,就带着绿柳她们打算逛逛。


夜幕低垂,东城门两匹骏马飞驰而过,直至远远地听见吹吹打打声,方才慢了下来。

今日,是沈家少爷娶妻的日子,新娘是锦州府通判之女,合州上下往来官员富商数不胜数,杯盘相接,好不热闹。

骏马行至沈宅东侧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黑夜里趁着凉风,发出如鬼魅一般的“沙沙”声。

沈星辰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

“可算是到了,好在这次顺利,赶在了八月节前回来,若不然……啊……公公子!那那那是什么?”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不远处一颗不算高的歪脖子树,沈宅大院内有影影绰绰的光投过来,赫然是三尺白绫上挂着一个人。

旁侧的黑衣男子,凛凛目光扫了沈星辰一眼,轻夹马腹,驱之上前。

挂在树上的女人,身形娇俏,一头长发披散在外面,浑身裹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脸色隐隐泛起青色,着实骇人。

沈星辰心神稍定,低声咒骂:“府中今日正临喜事儿,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悬尸在此?”

话音一落,原本直直挂在树上的女人似动了动。

“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鬼的沈星辰握紧缰绳倒退一步,目光惊骇。

半晌,又兀自壮胆左右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哪儿来的妖风,可真是吓死人……”

红色嫁衣的女人倏然抬头,一双杏眸灿若星子,沉如幽潭。

沈星辰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尖叫都梗在了嗓子眼儿。

黑衣男子也是一惊,可很快分辨出了什么,微微蹙眉,手腕轻轻一动。

“咻”

细微的破空声划过,绳索应声而断,挂在树上的人‘啪叽’一声掉下来。

“咳咳……咳咳咳……”原本应该死透了的人,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落下的空地巧在沈家的灯笼光线内,女人方才青白的脸仿佛只是错觉,此时只有被勒住窒息的红。

“你你你是……”沈星辰惊诧的伸手指着女人,他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那张脸,他见过。

沈瀚侧头,目露询问。

沈星辰也终于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赶紧低声道:“公子,是景少爷三个月前娶的大少夫人。”

手握缰绳一直波澜不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再次看向沈星辰。

沈星辰哪里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他轻咳一声。

沈景明三个月前刚娶了妻子,那今日喜宴的女人又该是谁?

他一个下属,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解释这些内宅的龃龉。

好在沈瀚也没有多加追问,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抬眼,又恢复了自身的清冷。

“驾。”他低声若水,轻轻驱马欲离开,沈星辰忙跟上。

地上的女人张了张嘴,打算说声什么,喉咙一痒,又是一阵咳嗽,再抬头,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两人的马刚跑过,东墙一处紧闭的柴门打开,一个年纪十五六岁大的小丫头着急的跑出来,瞧见地上的女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少夫人,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吓死奴婢了,你怎么样,可是摔着哪儿了?”

地上的女人眼睛闪了闪,嗓音沙哑:“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丫头走过来,絮絮叨叨的道:“大少夫人,我们快回去吧,等会若是二夫人知道了,没准还要罚大少夫人抄佛经,你这手可是刚好没几天。”

小丫头手脚麻利,力气也大,很快将地上无力瘫软着的人扶起,眼角不经意的瞄到地上的白绸,再抬头看了一眼歪脖子树的树枝和地上踢乱的石头,握着女人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小心翼翼的扶着人往里走,不敢有丝毫松懈。


其他划分的种冬小麦的地,自然也不用她担心,就是前来做工的短工都有些疑惑。

“这撒这么多灰做什么?”

“听说是何管事让撒的,能让粮食增产。”

“呦,真的假的,要是管用的话,回头我把我家地也撒上。”

“那谁知道啊……”

这个时代农民就是靠着土地吃饭的,一听说这庄子里的地撒了草木灰可以增产之类的,都有些坐不住,有些和何章关系好的,就直接问到了何章的头上。

何章不懂其中意思,自然也去问了白苏。

白苏当即道:“不行,你告诉他们不要直接撒,不一样的田用不一样的肥料,别乱来,用得量也是有讲究的,用得不好小心烧苗。”

这边靠着长望山,还是有不少的盐碱地呢,更不能用草木灰,而且现在作物不算多,但也不是只有一个冬小麦,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种其他作物,这些可都不一定适合使用草木灰。

临水庄子的地可都是她仔细看过的。

何章虽然有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不耽误他明白这草木灰也不能乱用。

他将白苏的话说了出去,信的人自然是信了,但是心里有小九九的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庄子藏私,故意不让他们弄,所以,也有些大胆的,直接给自家地里也上了草木灰。

当然,效果还没看见,也不能将自己家的地都砸进去,也就偷偷摸摸的弄一点点罢了。

这些,白苏自然不知道,她正在计划着去一趟县城呢。

临水县只是锦州府下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前段时间大长公主庙修建在长望山的消息传来之后,才稍微热闹了一些。

白苏想要赚钱,肯定不能靠着在庄子里种地,更何况那个庄子现在还没在她手里,万一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准。

所以,白苏更想现在县城里置办几个铺子。

沈瀚第一次送过来的一匣子金子有百两,第二次因为金疮药的方子,又让沈星辰送过来一个荷包,里面装的是两张银票,面值一千两白银。

这个时代的金银兑换是一比十,如今她手中相当于握着三千两白银。

按照临水庄子以前的账本看,一个庄子一年的产出也不过百两,当然,经过刘氏的剥削,最终入账的说不得只有十两银子。

所以对于刘氏来说,临水县庄子就是穷乡僻壤倒也没错。

临水县的物价也是真的不高。

白苏带着绿柳出来的,两人稍微打扮了一番,穿着形似农妇的粗衣布衫,在临水县城逛了一圈。

白苏没有对比,原主的记忆之中就没有去过县城,撑死去过两次镇上,所以对于物价不清楚。

但绿柳是帮刘氏采买过东西的。

她拿着一枚绢花,轻声道:“此前在府城我和新入府的小丫头出来见过,这么一对要五文钱呢。”

而她方才问的价格,是两文钱一对。

白苏颔首:“再看看。”

许是刚刚秋收结束,速度快一点的冬作物也已经种下去了,所以都赋闲,这会儿出来逛街的人还真不少。

两人看着没有什么目的的逛了一圈儿,最后随意找了个面摊坐下。

“老板,两碗牛肉面。”

“好嘞。”

绿柳:“少夫人,恕我斗胆,那香水和香皂不一定好卖,这里东西便宜,百姓也不富裕,大家还是习惯了荷包和皂荚。”

“不一定。”白苏微微一笑。

这会儿天冷的没事儿干,村民多得是聚堆闲磕牙的,想要打探个消息不难。
何章也没让白苏失望,很快就将张氏的事儿弄了个清楚。
“张氏好闲磕,与村子里的人都有来往,夫人去府城后,张氏经常回娘家,与张家村的人也很熟悉,不过若说走的最近的,是下河村村尾的王大家,以及张家的邻居刘二娃家。”
白苏眯了眯眼睛:“她新嫁的那家打探到了吗?”
“打探到了,离得远,都不在咱们临水县,隔了十来个村子的大陆村,男的是个鳏夫,叫钱虎,家境还不错,就是有两个儿子,不愿意张氏再带过去一个,所以……”
何章有些尴尬,毕竟是白氏的家事儿。
白苏拧眉,那白及口中的刘叔叔最大的是那个刘二娃了。
她有一种直接去找张氏扯开她这些事儿的冲动,可现如今没有任何的证据,仅凭借着白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自然是不成的。
她直接找了两个人,一个在张家盯着那个刘二娃,一个去大陆村盯着张氏,先收集证据。
刘二娃倒是好盯,就是个寻常的庄稼人,顶多有些流里流气罢了。
但派去大陆村的人却很快回来了。
说张氏与钱虎成亲之后全家都搬家离开了,有人说他家里发财了,要去县城,但是到底是哪个县城,村里的人也不知道。
白苏心头生出一抹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现在人也找不到了,只能先放下。
沈星辰带消息过来,说九离答应给白及看病,但是不能下山,所以只能白苏带着孩子去。
白苏自然没有意见,让厨房准备了些烤鸭和小面包等食物,就找了个还算暖和的天带着白及去山上了。
沈星辰和九离都在等着了,除了二人,庞友龙和其他几个护卫也在。
“白姑娘来了!”沈星辰永远是最热情的。
白苏应了一声,一一跟大家打了招呼。
九离和沈星辰回以微笑,其他吃过不少白苏东西的侍卫自然也开心不已。
只有庞友龙依旧是一副棺材脸,偶尔朝着白苏看过去的时候还带着隐晦的探究。
白苏只当没看见,让人将准备的一些吃的东西拿出来分装给大家,当然,也不忘给沈瀚留一些。
沈星辰听见了,立刻道:“公子昨日回府城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的,就不用给他留了。”
白苏稍扬了扬眉,倒是没觉得多惊讶,沈瀚本就事务繁忙。
原就是随口一说,没打算继续聊这个话题,庞友龙忽然笑了,开口道:“听说表小姐来了府中,老夫人特意让人叫了公子回去,怕不是我们公子要娶妻了。”
沈星辰:“不能够吧,咱们公子也不见对薛小姐有何不同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小姐知书达理,出身显贵,与咱们公子门当户对两小无猜,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公子无非还未开窍罢了,否则公子能不知道老夫人叫他回去作甚?还不是乖乖的回去了。”
白苏无心听沈瀚的八卦,但也不妨当个趣事儿,可庞友龙那双招子朝着她看是什么意思?
白苏对庞友龙真的够忍让的了,她知道这人只是防备心重,但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吧。
她笑了笑:“听闻庞先生早过弱冠之年却未曾娶妻,原以为醉心公务不近女色,如今听来倒是对风花雪月颇有见解,我倒是好奇庞先生未娶妻的原因,莫不是……”
她语调微微停顿,尾音拉长。
庞友龙心头一滞,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偏偏嘴巴跟不上脑子:“莫不是什么?”
白苏挑唇一笑:“莫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能想想?”
“噗!”沈星辰一口水喷出来,瞪着眼睛看着白苏。
九离与其他人也是纷纷诧异不已,差点儿笑喷,可瞧着庞友龙黑的不行的脸,一个个的都憋着,憋的脸都通红了。
庞友龙瞪眼:“你这妇人好生……好生……妇道人家,怎可说出这种话来!”
白苏摇头,无奈道:“庞先生怕不是忘了,我算半个医者,生死病忧,怎可避讳,先生也莫要动怒,我知此事对男人而言打击颇大,但在场皆是自家人,断不会往外乱传,也请先生莫要讳疾忌医啊。”
九离抿着嘴憋笑:“念在同僚一场,庞友龙你到底有何隐疾不妨仔细告知,我定会全力医治好你的。”
“老子没病!”庞友龙怒极,愤恨的看着这一群掩饰不住笑意的人,只觉得心头的怒火不断的往上窜。
恨不得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可当触及白苏眼底带笑有清冷不屑的面容,心头微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跑出去了。
白苏心头冷哼,这才收了笑意。
九离笑着摇头:“庞友龙这人粗中带细,却又过细,难免有些草木皆兵,并非刻意针对你。”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给他下毒啊。”
九离失笑,沈星辰将剩下人轰出去训练去了,屋里安静下来,九离就给白及把脉。
两指搭在他的脉搏处,不多时,就放了下来。
白苏见他神色看不出好坏,就道:“此前庄子里的大夫说有些亏空,还受了冻,许会留下病根。”
九离颔首:“寻常是会如此,不过我那里有几幅温补的药方,吃了几幅就没大碍了,不过若是想以后身强体健,倒可以找个师傅训练一二,长大也能多个自保的本事。”
白苏忙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此前从四叔这来的几个侍卫身手极好,我原想让白及与他们学学的。”
“赵捌和赵起他们粗糙惯了,武功高强不见得会教导孩子,白姑娘若是信任,不如将白及交给我呗,保准两年就能身强体健,三年就能飞檐走壁。”沈星辰走进来听见这话立刻接口。
九离笑:“这倒是不错,星辰的武功虽在沈字辈里不显眼,但比赵起他们还是高一些的。”
“胡说!我怎么不显眼了?”沈星辰炸毛。
“上个月侍卫比试,你不是沈字辈最后一名?”
“我就是今年和公子出去走的过多,生疏了练习,否则怎么会输!”
白苏感兴趣的问:“那头名是谁?”
“你见过,沈星玄。”
严肃冷脸,确实符合第一高手的人设。
沈星辰:“呵,我明年定会战胜他的。”
其他几人笑而不语。"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