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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小说结局

微尘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方谦来报。萧恒从榻上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衣袖。“去请皇上!”为期一年的静修是大赢国每位在位的皇帝都必须要接受的历练。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皇帝要高强度地学习成为一位明君所必须具备的学识和品德,小皇帝年纪虽不大,却已在位四年,到了该静修的时刻。已经掌权的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前去静修的,但这位小皇帝年龄尚小,朝堂之事又习惯依赖这位皇叔,坚持要萧恒陪着他去静修。一年时间终于结束了,就要回到王府回到朝中。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匆忙搁置了那斗篷的事,便陪着小皇帝来静修了。其实,整个事件在他心中已经很明朗了。最后那斗篷是在襄福院中找到的,就在那柳舒彦梳妆台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放着。柳舒彦非常清楚这件斗篷的来历,也清楚这...

主角:舒喻香菱   更新:2025-04-22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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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方谦来报。萧恒从榻上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衣袖。“去请皇上!”为期一年的静修是大赢国每位在位的皇帝都必须要接受的历练。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皇帝要高强度地学习成为一位明君所必须具备的学识和品德,小皇帝年纪虽不大,却已在位四年,到了该静修的时刻。已经掌权的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前去静修的,但这位小皇帝年龄尚小,朝堂之事又习惯依赖这位皇叔,坚持要萧恒陪着他去静修。一年时间终于结束了,就要回到王府回到朝中。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匆忙搁置了那斗篷的事,便陪着小皇帝来静修了。其实,整个事件在他心中已经很明朗了。最后那斗篷是在襄福院中找到的,就在那柳舒彦梳妆台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放着。柳舒彦非常清楚这件斗篷的来历,也清楚这...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方谦来报。

萧恒从榻上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去请皇上!”

为期一年的静修是大赢国每位在位的皇帝都必须要接受的历练。

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皇帝要高强度地学习成为一位明君所必须具备的学识和品德,小皇帝年纪虽不大,却已在位四年,到了该静修的时刻。

已经掌权的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前去静修的,但这位小皇帝年龄尚小,朝堂之事又习惯依赖这位皇叔,坚持要萧恒陪着他去静修。

一年时间终于结束了,就要回到王府回到朝中。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匆忙搁置了那斗篷的事,便陪着小皇帝来静修了。

其实,整个事件在他心中已经很明朗了。

最后那斗篷是在襄福院中找到的,就在那柳舒彦梳妆台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放着。

柳舒彦非常清楚这件斗篷的来历,也清楚这件斗篷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斗篷就是母妃的怀抱,萧恒记不得自己儿时有多少次依偎在母妃的怀里,母妃将他抱紧,又将那斗篷紧紧的将二人裹在一起。

那里是他这一生的避风港,每次想念母妃时,他便会到她的牌位前,用这斗篷将自己牢牢的包裹住,呼吸着斗篷上残留着的母妃的味道,找到当年自己躲进母妃怀抱里的感觉。

柳舒彦再笨也不可能将这斗篷放在自己的房内,更不可能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定是有人将斗篷偷偷放入她的房内。

但柳舒喻却偏偏在年初二那天,穿了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

他让方谦查到的结果是:七悦阁的那主仆三人平时几乎与世隔绝,从不知道这斗篷的存在,更不知道这斗篷对于他的重要性。

那必定就是柳舒彦想用这斗篷来陷害自己的妹妹,柳舒喻既不知道这斗篷的来历,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下了什么套,便干脆将计就计,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斗篷穿上了身。

那斗篷再回到镶福苑,必定也是柳舒喻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谦查到了春柳送过东西去七悦阁,却没查到那斗篷是如何回到柳舒彦的房内的。

据方谦说,他十分确信七悦阁里那三位是决计没有这种能耐,偷偷地将斗篷送回到镶福苑的。

当时,因为要陪伴皇上来静修,他又有许多的事务要处理,便暂时搁置下了这件事,并且他要离开懿亲王府一年之久,他不想因这件事在王府后院中引出各种是非来。

自小便在宫中长大的萧恒知道后宫的残酷,他也清楚自己的后院里也并不简单。

原本以为那个胖王妃只是个傻傻的、贪吃的,如今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她或许要比你那李诗瑶和柳舒彦来得更聪慧。

至少,这些个侧妃和侍妾生下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是健康的,那所谓的什么胎记,骗骗旁人兴许可以,要想骗过他?

呵呵~~~~

这胖王妃必定藏了许多其他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在没有弄清楚这些秘密之前,萧恒便干脆将那七悦阁与外界隔离出来。

待到自己回到府内,再来将披在这头母狼身上的猪皮给一层层地扒开来。

自然!他也担心自己的那个孩子,他不想这无辜的孩子再被伤害。

想到那孩子伸向自己的小胖手,以及那眼中对自己的依赖,萧恒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一年了,这孩子算起来应该快两岁了,该会跑会跳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叫爹爹了。

有时,他会忍不住地想念他身上的那股奶香味,想念那双胖乎乎的小手摸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突然间,他便归心似箭,快步走到了小皇帝的房间门口。


屋外寒风凛冽,懿亲王府的光华苑内却是春光无限。

“王爷!听说您昨日去看了王妃妹妹的那个孩子?”

李诗瑶见萧恒没说话,便试探性地接着往下说。

“如果王爷甚是喜欢那孩子的话~~嗯~妾身想还是把他过继过来,放到妾身的光华苑养着,这样王爷想什么时候看孩子,想什么时候来陪孩子玩都可以,免得还要跑到那么远的七悦阁去。”

说着,她脸上不禁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来。

“还要看到那人肥胖难看的身躯,脏了王爷的眼。”

萧恒喝着茶,如鹰般的双眼此时一片迷茫地看着前方,没有焦距。

李诗瑶说了半天,萧恒一句话都没有搭理她,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李试瑶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王爷!王爷!”李诗瑶以为萧恒没有听到,试着叫了几声。

“王爷!方才妾身说的话,您都听见了吗?”李诗瑶撒起娇来,这招一向都很管用。

“您要是同意,妾身这就去七悦阁把那孩子抱过来。”

萧恒的目光突然就聚拢起来,凌厉的看向李诗瑶的脸。

李诗瑶的浑身颤了一下,她伺候了萧恒这么多年,萧恒给她的赏赐和宠爱一点都不少。

可是,只要她一看到王爷的那如雄鹰般凌厉的眼神,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恐惧来。

“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你不是嫌弃他满脸的胎记吗?如今怎么又想到要过继过来了?”

李诗瑶当然不能跟萧恒说,全王府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她这是退而求其次。

她强压下心中的的恐惧,将半个身子贴到了萧恒的身上。

“哎呀!王爷,妾身就是听说王爷喜欢那孩子,那王爷喜欢的,妾身当然也是很喜欢的。”

萧恒放下手中的茶盏,眼前浮现出那对母子的脸,一个可爱无敌,一个极致温柔。

这样的一对母子,哪怕是狠绝如他,也不忍心拆散他们。

“那孩子在七阅阁养着挺好的,过继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李诗瑶很是失落,又不甘心,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王爷,妾身也不小了,再往后就抱不动孩子了,您就答应了妾身吧!妾身一定会把那孩子养的好好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嫌弃他脸上的胎记。”

萧恒方才还温柔的话语变得生硬起来。

“养不动就不要养了!本王爷亏欠你的,自会去补偿你,别去打那孩子的主意,况且,也没有哪家的侧妃要了正妃的孩子来养的,传出去这王府还要不要脸了?”

李诗瑶迷惑了,之前王爷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孩子给那废材王妃养要养废掉的。

但是她看出萧恒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再盯着他只会自讨没趣,只好聪明地换了一个话题来说。

“王爷,这十二月眼看着就过了,年关就要来了,这府里也该上上下下开始准备起来。但是,据妾身看,那柳侧妃刚刚才没了孩子,她自个儿的身体也欠佳,再筹备新年的事务的话,妾身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住,这些繁杂的事务,王爷大可交给妾身来做。”

萧恒想到柳舒彦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为了堂儿,她这大半年整日里提心吊胆,以泪洗面,堂儿最终还是离开了她。

王府过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置办的大大小小的各类物品数不胜数。

准备年夜饭,按规矩来办的各个风俗习惯,还要给朝中各个官员准备新年礼物,各院的主子们,府里的下人们都要准备新年红包。

接待那些来府上拜年的官员,迎来送往的,更是冗长而熬人的事,身体康健之人都不一定能撑得下来,更何况柳舒彦这柔弱带病的身躯?

“瑶儿说的极是,只是这一直都是舒彦在办着,突然交给你,本王担心她会有想法,待本王跟她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那自然是要跟妹妹商量的,那王爷可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哦!到时候把妹妹的身体累坏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李诗瑶边说着话,边绕到萧恒的身后,两只芊芊玉手温柔地搭上他的肩,十根手指微微用力,一下接一下地帮萧恒按摩上了。


“快把她抬出来,给她止血,她再这么流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

“可是娘娘!”香菱觉得不妥,还是提醒一下舒喻是否不该这么帮这个女刺客。

舒喻对她轻轻摇头。

“我答应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那红衣女子被抬到床上时,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舒喻将她腿上的布扯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三人一看都有些被吓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舒喻大概检查了一下,看她的流血量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就好办了。

只要给她消消毒,不要发炎就可以了。

“香菱,你去打些水来,香茗,你去找一些没有染过色的布条过来。”

“我记得厨房有几坛子没喝过的酒对不对?”

香茗点了点头。

“你也拿一坛过来。”

东西都备齐后,舒喻在红衣女子跟前蹲下。

“你忍着点啊!我要给你清洗伤口并消毒,处理的不好的话,后面很容易发炎长脓,那就不好办了。”

红衣女子觉得这王妃说话怪怪的,但她心里却有莫名的一种信任感。

她任凭舒喻帮她清洗伤口,又在伤口上擦酒,疼的她冒出了一身冷汗,却从头到尾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消完毒之后,舒喻用白布在她的伤口处绕了几圈,但她并没有学过护理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这绷带究竟是如何绑牢的。

只好在缠绕好的布条上,又加了一条布条,将原先的布条固定住,少女心突然泛滥起来,舒喻非常细致的帮她打了个蝴蝶结。

“嘿嘿,怎么样?好看吧?”

三人都看着舒喻和蝴蝶结一脸无语。

香茗扯了扯唇角:“好看!”

她们这个娘娘还真是心大,刚刚才逃过一劫,此刻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唉!你们不要这样嘛!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转头笑嘻嘻地看着那红衣女子问道:

“刺客姐姐!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刺客姐姐?那红衣女子被呛得轻咳了几声。

“小女子无名无姓,在组织中排行第九,都叫我小九。”

“组织?什么组织啊?”舒喻好奇的问。

小九立即脸色一凝,目光变得警觉。

舒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抱歉抱歉,不该问不该问。”

“嗯~小九这个名字不好听,我们以后叫你九儿吧!”

香菱一头黑线。

“娘娘!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小九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叫,九儿听起来就是个女孩的名字。”

小九生硬的点了点头:“那就叫九儿吧!”

“香茗你给九儿找身衣服来换了吧!明天把这些沾了血的东西和九儿的衣服,全部拿到院子里的那棵树下埋了。”

“是,娘娘!”

香菱见大家都折腾的差不多了。

“娘娘!时辰不早了,该歇着啦!”

舒服点点头。

“你们去歇着吧!九儿,你就睡这里吧!”

香茗和香菱同时叫了出来:“娘娘这可使不得!”

“那你们让她睡哪儿去啊?而且她这么进进出出的,太容易被外面的那些护卫发现了。

香茗就放心吧!她想活命的话就不会害我。”

这话是说给香茗她们两个丫头听的,也是说给九儿听的。

香茗和香菱两个对视了一眼,也无话可以反驳。

帮九儿换上了衣服后,又在舒喻的床边铺好了一个地铺。

两人这才忐忑不安的出去,回房间睡觉去了。

九儿不太爱说话,跟香茗香菱两个小丫头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与两个孩子相当的投缘。两个孩子一见到她就笑得特别开心,向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整个身体都往她那边贴,恨不得天天粘在她的身上。

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香菱便气得不打一处来,轻轻拍打两个孩子的小手。

“你们忘了那天晚上,她是怎么把匕首架在豪豪脖子上的啦?你们这些个小没良心的,我天天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怎么没见你们对我这么亲热?”

香茗取笑她:“行了吧!两个孩子缠着你的时候你又嫌烦,现在不缠着你了,你又吃起醋来。”

“香茗!你究竟帮谁呀?你难道也被她俘获了吗?”

香茗笑了:“这从何说起?我只是觉得九儿哄孩子确实有一套。”

“组织里有很多这样的孩子,我们要照顾他们。”

九儿的声音不大,却把舒喻他们都镇住了。

舒喻皱眉,那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这么点点大的孩子就被送进去了?

气氛顿时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有些沉默,香菱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你们说我们这王爷啊!我们娘娘救了他一命,他都不来七悦阁看看娘娘。”

香茗和舒喻听她这么说,齐齐瞪住了香菱。

香菱顿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低头忙自己手上的活。

上次的事件之后,舒喻每天都在祈求萧恒不要想起他们这七悦阁的人,就让他们在这里安安生生的等孩子再长大些,等待他们合适离开王府的机会。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两个小丫头齐声问道。

舒喻双手叉腰,被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射出两道精光。

“我要去为我们七悦阁争取福利,我虽然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也不能让你们饿肚子呀!”

脑补了一下她慷慨赴死,两个小丫头在后面含泪相送的场面。

舒喻一边感动着自己一边打开院门,往外走几步就是那湖了,香茗说那叫念慈湖,是懿王爷怀念他母妃起的名字。

放眼望去,可以看见湖对面有很多的屋宇,层层叠叠的屋顶鳞次栉比。

额~~~该去哪儿找帐房呢?

她只好转身向两个丫头求救,那两个丫头也没有她想象中的两眼含泪,而是一脸的无奈。

香菱要伶牙俐齿些,舒喻留下香茗照顾两个孩子,带着香菱往帐房处走去。

王府的园子造景很是别致,穿行其中,不知道自己拐个弯,过座桥会见到一副怎样的美景,走在这样的园子中,该是一种惬意的感受。

可这天气虽然刚刚转暖,午时的太阳已然有了些威力。

舒喻这满身肥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走多远,她已经是一身一脸的汗了,每一步膝盖上都像是压着千斤重的石块。

两个人走走停停,路上碰到的丫鬟们看到她都掩嘴偷笑,随意向这个肥王妃行个礼,就迈着轻快的步子将她们甩在了身后。

香菱只好一边走一边给她鼓劲:“娘娘,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舒喻并不知道,她的七悦阁在最西北的角落,而帐房却在东南角。

心中阵阵哀嚎之后,舒喻却清楚,这一趟是必须要走的,就当自己的减肥运动了。

一到帐房处,舒喻也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一屁股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了。

香菱机灵,先进去通报了一声,又给舒喻端了一碗茶水过来。

怎么说也是王妃,明面上,那帮奴才还是不敢得罪她的。

一个年纪大些的老丈,低头哈腰地快步跑了出来,看上去像是帐房先生。

“小的见过娘娘!”

这老丈看上去慈眉善目,对舒喻也是恭敬有加,坐在台阶上的舒喻却看到了他嘴角忍不住的嘲笑。

舒喻心里冷笑了一声,香菱将她从台阶上扶起,走入帐房的正厅。

坐定后,那老丈凑上去问:“今日,娘娘来我这帐房处不知道有何贵干?”

舒喻也不看他,打量着这帐房,随意地说道:“听说,本王妃把今年这一整年的用度都吃完了?”

帐房先生的身子颤了颤,心中有些惶恐,不是说这王妃只知道吃吗?眼前这人虽然肥胖,看着也是精明啊!

“这个,确实如此,王妃吃的实在是太多了,把七悦阁这一年的用度全吃完了。”

舒喻依旧不看他,起身拿起架子上的一个小花瓶把玩着,帐房先生有些紧张,这可是柳侧妃让他寻来的玉瓷铃兰小花瓶,打碎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口说无凭,先生可有账本?”

那帐房先生愣了愣,连连点头道:“有!有!有!”

舒喻猛然间又是一个闪念。

“别拿那本新的账本,我要看旧的账本。”

帐房先生又是一颤,额头上竟然出了汗,他偷瞄了一眼舒喻,舒喻刚好放下瓷瓶,转身盯上了他的小眼,帐房先生慌忙转过身取账本去了。

“小人见过王妃,今日王妃怎么有兴致到这账房上来了?”

展管家匆匆忙忙地外面跑进来,虽然满脸是笑,可他的语气和发红的脸都显示他是在故作镇定。

那账房先生听到这声音,如释重负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抢先回道:“展管家,王妃说想看看账本。”

展管家收了收脸上的慌张表情。

“我们下人们是哪里做的不好?要劳烦您来查看账本?”

舒喻笑了笑,目光却愈加的冷冽了些。

“本王妃现在不管事,你们有没有做好,本王妃也不想过问,只是本王妃听说我们七悦阁已经吃掉了今年这一整年的用度,本王妃不记得我都吃了些什么东西,七悦阁也没做什么记录,所以本王妃就想来看看账本。”

展管家边听着,一双眼睛边在滴溜溜地转着。

“这~~王妃也说了,如今是柳侧妃管事,看账本这么大的事,还是要经过柳侧妃同意才好。”

那账房先生听管家这么说,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还忍不住偷偷抹去了一把冷汗。

舒喻冷笑了一声,这笑不仅冷,还很阴,直笑得那两位又出了一身冷汗。

“不看也可以,那本王妃就给简单算个账,我的月例该是二十两,一年十二个月,一共有二百四十两银子。”

她眼睛往身后的香菱那儿瞟了瞟。

“香菱,多少银子可以买到一头猪?”

香菱很机灵,立即回道“回娘娘!三两银子就可以买一整头猪了。”

“嗯~~我算算!三两银子可以买一整头猪,二百四十两就可以买八十头猪,如今才是四月初,也就是说本王妃三个月就吃掉了八十头猪?几乎是每天都要吃掉一头猪!”

说完,舒喻大睁着双眼,做出一副惊呆了表情。

管家和账房先生包括香菱都听呆住了,王妃居然不用算盘就把这账算得清清楚楚。

展管家还在强词夺理:“王妃您吃的不仅是猪,还有其他的!”

“除了猪肉就是鸡肉,什么燕窝花胶人参本王妃可没见过,就连块上好的牛肉都没见过。”

这管家还真是皮厚,舒喻两眼盯着他微微冒汗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

“管家,这笔账大家都会算的,本王妃刚生完小世子,需要调养,过去的事本王妃不想再计较了,劳烦管家把七悦阁的用度算算好,今日起,七悦阁和其他院子一样都自己采买,每月的份例钱和六匹布都送到七月阁便可。”

见管家不做声,舒喻提高了声调加了一句:“我还是王妃,以前我是不想管,真要让我不舒服了,逼我看账本也不是不可以的。”

展管家还算是镇定,那账房先生的两条腿已经是抖得相当厉害了。

管家以往每个月都能从舒喻身上扣下不少的银子,这么一来,他要少收入不少的银两,自然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也知道,真要是闹开了,柳侧妃也不见得会保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嘿嘿,一切都按王妃的意思办。”

舒喻看看管家又看看那账房先生,也不吱声。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管家才明白过来:“先生快去将王妃这月的份例钱拿来。”

舒喻这才喜笑颜开。

“至于布匹,我和香菱两个拿不动,也不急着这一两日,过几日你派人送来就好。”

顿了一顿,她突然拍了一下大腿:“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还有小世子和两个丫鬟的,一个都不能少哦。”

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对那账房先生点了点头。

看着香菱接过沉甸甸的钱袋,舒喻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许多状况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不宜恋战。

“本王妃午膳还没用呢,先回去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说完,她晃着两条粗胳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王爷!王爷!不好了,柳侧妃的孩子不好了,王爷您赶紧去看一下吧!”

萧恒的表情却很是淡然,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再看了一眼孩子才转过身,带着方谦出了七悦阁的院子。

舒喻看着他消失在七悦阁的院门处,眼前一阵眩晕,差点就栽到在地。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香菱刚好从房里冲出来,伸手扶住了她。

“没事没事!只是刚刚太紧张了。”舒喻看看香菱身后:“九儿和然然呢?”

“他们在里面呢!然然在那个箱子里不太呆得住,九儿就抱着他一起躲进了那个木桶里。”

“哦!没事了叫他们出来吧!”

虚惊一场之后,舒喻心里就多了一件事儿。

为什么这次萧恒这么突然地来到七悦阁,自己却没有一点的预感呢?

舒喻因为她的预知能力,在这个空间里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才对她在这个自己不熟悉的时空内,可以信心十足的面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变故,

但是今天她却发现,这该死的预知能力并不是每次都能出现。

那么,她就不能完完全全的依赖预知未来了,她需要做一些未雨绸缪的工作,为以后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状况时,能应对自如。

她看了看一边安静的九儿。

“九儿?”

“娘娘!”

“你的伤势已经好转,日后你有何打算?”

九儿沉默着不说话。

“你想出王府,我就想办法送你出去,你想继续留在这儿,我们就得想个完全的法子,将你藏起来。”

九儿抬眼看着王妃,瞳孔中有光在闪烁,原以为自己伤好了,王妃就要赶她走,没想到还可以留下来。

“我~~想留下来!”

香茗香菱对九儿留下这事,又欢喜又担忧,担忧更多些,毕竟一个外人住进来,又是这么个身份,原本就养着一对双生子,留下九儿,又增加了他们的危险。

但是舒喻的心有成竹,给她们吃了颗定心丸。

镶福院中,

萧恒被柳舒彦哭的心烦,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肩。

“彦儿节哀,你还年轻,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

柳舒彦忍住抽噎。

“堂儿刚生出来的时候,多健康的孩子啊!他那么可爱,怎么就一天天地身体越来越差,竟然就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萧恒皱眉,尽量表现的不那么不耐。

“这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我们会再有一个健康的孩子的,堂儿也会找到与他有缘分的父母的,当下,彦儿该将身体先调养好。”

“妾身十月怀胎产下的堂儿,就这么丢下妾身走了,妾身也不想活了。”

柳舒彦用帕子擦去眼角的泪,突然,她神经质地推开萧恒。

“一定是有人害死我的堂儿,不然他那小身体怎么就会一天不如一天呢?”

萧恒忽地站起来。

“柳舒彦!本王体谅你刚没了堂儿,但是也该适可而止了,不是什么话都可以乱说的。”

柳舒彦惊愕地抬头,她的懿亲王从未对她这么凶过,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刀指着她的心脏。没了堂儿,王爷对她又是这种态度,她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彦儿节哀,本王还有要事要忙。”

萧恒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镶福苑。


“她是谁啊?”

“这么胖?该不会是~~~?”

“懿亲王的胖王妃?”

“嘘!小声些!”

“怕什么?听说她很窝囊!”

“可是~~她这发型~~这打扮,虽然胖~~还是挺好看的。”

“我见过她一次,她好像没那么胖了!”

。。。。。。。

舒喻的出现,不出所料地引起了大厅里的阵阵骚动,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她。

她挺直了腰背,尽力收起自己的腹部,屏蔽掉这些议论声的声音,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大步地走入大厅,目不斜视地来到懿亲王的跟前,提起裙子对着懿亲王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王爷!”

懿亲王香菱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过于引人注目的柳舒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来之前,舒喻想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各种状况,这么多宾客在料定他香菱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没想到这该死的香菱竟然视她如无物,舒喻选择忽视,暗暗咬了咬牙,她抬起头来,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她跨上台阶,来到柳舒彦的跟前站定。柳舒彦的脸色煞白,舒喻并未开口看看柳舒彦又看看她怀里的孩子,那孩子果然是骨瘦嶙峋,一副病容。

柳舒彦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呆呆带看了她好一会儿,又看看身边的香菱,后者也一言不发,只是冷然地看着舒喻。

见这个女人丝毫没有自觉性,舒喻只好无奈地提醒她:“姐姐!这个位置该是妹妹的!”

她的声音不大,也很平和,却引起了宾客们更大声的交头接耳。

“对啊!这侧妃真是不懂规矩。”

“这叫做宠妾~~~”

“嘘,小声点,得罪了亲王还活不活啦?”

。。。。。。

舒喻一动不动地杵在柳舒彦的跟前,柳舒彦抱紧了孩子不甘心地向香菱看去。

“王爷~!”

香菱装作没有听见,还是盯着舒喻的脸看。

柳舒彦了解她这位王爷的性子,他这副表情就是在说,我不管,你们看着办!

她是侧妃,正妃的位置就是该让给正妃坐,她不甘心地站起身来,忍住眼里即将要滚落的眼泪,坐到了下首第一个位置。

舒喻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香菱的身边,她的屁股大,座位小,香菱不自在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王爷不必拘谨,可以坐的靠近些。”舒喻侧过身来,对着香菱笑言道。

这种场合就是谁的脸皮薄谁就更尴尬,香菱坐直了身体,目光对上舒喻的,表情已经够冷,目光却是更冷。

“王妃这身材实在过于诱人,本王深恐把持不住,还是离开一些为好!”

舒喻的嘴角抽了抽,这是骂人调情两不误啊!

即使有现代人的开放思想,舒喻还是掩饰不了她是个情场小白的事实,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坐在上座,宾客们可都看着她呢,赶紧干咳两声,用袖子遮了脸,规矩地坐好。

这次她才算是看清了夫君的长相,不是一句俊美就能描述的,他的眉眼里藏了太多的东西,让人看不透,而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却能让其他人无处遁形,削薄的唇角挂着残酷的冷意。

下首处,看着这一切的柳舒彦,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她为了孩子的事,半年没有过问,她柳舒喻就要反了天了。

另一边李侧妃正和宾客说笑着,可那唇角不时的现出冷意,她叫做李诗瑶,是宫里一名史官家的女儿,她的娘家不够强,最喜欢的就是看到这柳家姐妹互斗了。

噗通的心跳终于平静下来,脸上也没那么烫了,她才放下袖子,环视了一圈四周。

和自己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那个抱着女娃儿的小媳妇也来了,坐在更下首处,她周身都颤颤巍巍的,小心翼翼地坐着。身边该是她的夫君,一个矮胖的男人,此刻他正志得意满,脸上堆着笑,因为他的小女儿,他可以在仕途上更上一层。

舒喻冷笑了一声,鄙视这样的男人。

宴席正式开始,丝竹乐声已经奏起,那几个红衣舞姬款款步入厅内,站到那舞台上,准备起舞。

舒喻仿佛来到了自己的梦境中,有些恍惚。

她无心吃喝,死死地盯着舞台中央那几个舞姬,在梦里她看不清是哪个舞姬出手的,也看不清她的剑是从何处来的,她不能贸然出手,只能等她看到那把剑了,再出来制止。

过于专注,舒喻丝毫没在意身边的那个男人,他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不时地喝上一杯美酒,双眼旁若无人地盯着身边的舒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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