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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后续+全文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1-1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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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

《白云情意深悠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小窝,季柯感觉自己的病似乎都全好了。

阮鸢找来额温枪给他测试,温度显示38.2度。

她顿时语气不耐:“你还在发烧呢,跟我逛什么公园。”

说着,阮鸢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走到季柯面前,没好气地说:“赶紧把药吃了,温度没过39度,我们先看看这感冒药能不能把温度降下来。”

季柯乖乖地接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接着,阮鸢撕开一张退热贴,也没提前说明,“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然后嘱咐道:“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说完,阮鸢又走进厨房,开始动手熬梨汤。

她仔细地削着梨皮,将梨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又把川贝压成粉末,慢慢地炖煮着。

虽然阮鸢说话的语气满是不耐,可行动代表一切。

季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窝心和满足。

“梨汤好了,趁热喝。”阮鸢把一碗冒着热气的梨汤放在季柯面前。

季柯坐起身来,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力气,你喂我。”

阮鸢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喝:“趁热喝,好得快!”

阮鸢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季柯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呵护之中。

季柯这一夜并没继续高烧,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好了。

喝完梨汤后,他便开始出汗。

季柯难受得只想洗去身上的黏腻。阮鸢却偏不让,而是接了盆热水,在他出汗停止后,帮他擦干净了全身。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季柯免不了威逼利诱,他不仅享受着阮鸢的特别服务,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可他毕竟还病着,也只敢过过手瘾。

最最主要的是,阮鸢没让他得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鸢照旧在家画稿、查资料,偶尔会和纪慈、林玖儿约着吃饭逛街。

纪瓷已经进入挚爱珠宝实习了,她兴奋地把实习公司的见闻一一讲给阮鸢听。

还没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向来对职场充满向往。

阮鸢是真心羡慕她,她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和季柯恋爱,想必现在也找了一家心仪的公司正在实习吧!

同专业的陈序,在听闻阮鸢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马奔赴她俩所在的饭局。

四季广场的西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中飘荡。

三人相对而坐于卡座上,陈序的脸上绽放着格外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阮鸢!我的录取通知书刚刚获批了,往后我们又是同学啦!”

阮鸢也很高兴在异国他乡能有个同伴,她与陈序这四年的关系向来不错。

她笑着回应道:“是啊,以后在国外我们还能互相照应。”

这时,一旁的纪瓷也插话道:“真为你们高兴,弄得我也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序笑着看向纪慈:“去吧,现在申请还来得及。”

纪慈扁扁嘴:“算了吧,主要是我的成绩过不了。我还是安心在挚爱好好表现吧,说不定实习结束还能留下来。”

阮鸢道:“好好干,在哪里都一样。主要挚爱平台高,很适合发展,说不定等我们毕业时,你已经成为大设计师了。”

大设计师,纪慈也只敢想想。虽说有些遥远,但她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阮鸢早已经在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就知道了怀孕的事实,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

她微微蹙着眉头,嘴唇紧抿,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医生,那出血是怎么个情况呢?”

女医生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别太担心,回去之后要静心卧床休息,密切留意出血状况。如果出血量增多或者出现鲜红的血液,—定要及时前来就诊。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要保证营养充足,保持心情愉悦。三个月后再来做B超,如果—切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给你开点保胎的药……”

阮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依旧呆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她仿佛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双手紧紧地接过检查结果单,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阮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神情颓丧地走出了就诊室。

出了医院,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全然忘记了医生说不能能随意走动的叮嘱。

阮鸢心想,这个宝宝必定是她高攀所带来的惩罚。

如今这样的生活,哪有这个宝宝的立足之地。

难道要她把宝宝生下来偷偷养着,让孩子做—辈子的私生子吗?

绝不可能!

阮鸢决不允许自己的宝贝活在阴影之中,她也无法容忍自己孩子永远低人—等。

而季柯呢?他知道后会作何抉择?

是让自己打掉,还是让她偷偷生下来养着。

反正,与自己结婚是绝无可能的!

走着走着,小腹处隐隐传来不适感。

阮鸢突然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她无措又委屈,只觉前途—片渺茫,仿佛天塌了—般。

在地上蹲了许久,哭了许久,当陆陆续续有路过的行人开始询问她时,她才止住了哭泣。

待阮鸢恢复理智清醒后,她—脸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向围观关心她的人道谢。

然后,迅速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公寓。

季柯在这天晚上六点前回到了家,辛巴见到他回来显得出奇的高兴。

它不停地在他腿边蹦跶着,绕着季柯的腿来回穿梭,尾巴摇摆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声。

季柯没察觉到辛巴的异常,他—眼便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阮鸢,她似乎睡得很沉,连自己回来都没有—丝反应。

季柯迈着大步走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想看看她是装睡和自己逗着玩,还是真的是睡熟状态。

“鸢宝……鸢宝……”季柯连着叫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用嘴唇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

温度正常,季柯无声—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几点了,还不起床!”

阮鸢在这连番的呼唤和动作中,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她眉头紧皱着,眼睛艰难地睁开—条缝,眼神迷蒙又疲惫,仿佛还沉浸在某个混沌的梦境之中。

“别吵……”她嘟囔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困倦,翻了个身,躲开季柯的打扰。

而季柯却不依不饶,伸手轻轻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六点了,起来吃晚饭。”

阮鸢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季柯,好—会儿才聚焦。

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也有些肿,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整个人透着—种颓废和迷糊。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若—缕轻烟,毫无力气。

季柯望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涌起—丝疑惑与担忧:“你不舒服吗?”


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

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

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

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

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己怀里躺着。

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

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

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

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一众来自南方的小土豆们下机时,纷纷将一件件厚厚的装备往身上套。

季柯把阮鸢包裹得,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还仍觉不够:“羽绒服应该长到脚踝,一会儿在机场再挑两件。”

两人面对面,季柯继续给她整理着围巾和帽子。

阮鸢也给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后,扯下自己的口罩说道:“太闷了,我不想戴这个。”

那人可不管她戴不戴,用自己的嘴唇亲触阮鸢的唇,示意她乖乖听话。

随后继续给她拉上口罩,并仔细整理好。

一旁的那些好友们,对他俩这腻歪早已经见惯不怪,季公子自己乐意宠着,喜欢得紧,谁也管不着。

只是众人都在等着看,他这份情感的保鲜期能持续多久。

由于人员众多,到达这边后,直接由当地旅行社接待。

旅行社根据他们的需求已经制定好了旅行路线。

当一众人坐着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众人才真正感受到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他们在南方城市,最冷不过十来度。这样的寒冷还真是一下子难以适应。

几个千金小姐,虽然爱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不停的喊:“好冷啊!明天还得多加一件出门。”

阮鸢从没来过北方,看着这满眼的白色,只觉得新奇。

一众人入住在一家瑞士风格的别墅酒店。

酒店的建筑风格融合了瑞士的浪漫与当地的特色,尖顶的木屋错落有致,被银装素裹的树木环绕,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木质的外墙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古朴而庄重。

季柯走了好几步远,见她没跟上。他转回来,牵起她:“走了,明天带你好好逛。”

步入酒店大堂,宽敞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框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中跳跃,温馨得有种归家之感。

夜已深,大家分别拿了房卡各自回屋。

季柯与阮鸢进了自己的套房。

客房内布置典雅精致,床铺搭配柔软又温馨。

房间的装饰采用了自然的色调和材质,原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从客房整片落地玻璃望出去,灯光照射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厚厚的积雪像棉花糖一样堆积在屋顶和树枝上,偶尔有雪花簌簌飘落,如梦如幻。

阮鸢站在落地玻璃前,被这迷人的景色给看呆了。

可那人已经自觉的走至她面前,一件件的开始拨她的厚衣服。

她此刻的笑容都多了些灿烂,声音里也带着兴奋:“季柯,我好喜欢这里。”

季柯从小到大,哪里没去过,瑞士的雪他也年年见。他手上拨衣服的动作没停,弯着唇笑:“明天出去别喊冷就行。”

待阮鸢反应自己的衣服只剩T恤时,一巴掌拍他手上:“脱得这么积极,你就没安好心。”

季柯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嗯!对你只有色心……”

俩人在淋浴下接吻。季柯吻得狠,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赤裸裸的沉迷和渴望,阮鸢因心情的舒畅也热烈的回应他。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呼吸急促:“去床上……”

窗外白雪皑皑,映照着这缱绻缠绵的一幕。

这一夜,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沉浸在欢爱中无法自拔。

阮鸢被他一次次狂热地占有,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欲望旋涡。

令她昏了头的沉迷。

他的热情似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娇喘吁吁。

累到精疲力竭,最终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软绵绵地沉沉睡去,而季柯则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

季柯的懒觉,圈里人深知。

待他二人日上三竿起床时,大部队已经去往滑雪场。

这个大少爷,不是阮鸢在床上撩拨他一通,估计得睡到下午。

当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来到滑雪场时,大部队已经入场。

季柯乐得自在,没那群嘴碎子,他正好守着阮鸢玩。

俩人穿好装备,季柯细心地帮阮鸢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认无误后,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

阮鸢看着斯文,实则胆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雪场。

季柯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

雪场上,阮鸢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在季柯的耐心指导和鼓励下,渐渐找到了感觉,笑声在雪场中开始回荡。

季柯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阮鸢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季柯眼疾手快,立马滑过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你慢点。”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阮鸢一下午时间已经可以独立滑行了,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雪道的起伏自然地屈伸,滑雪板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开始听话地按照她的意愿前行。

她的重心控制得越来越好,能够灵活地转弯和减速。

季柯的视线永远追随在她的身后,他暗叹这丫头不知疲惫,偏要学会的好胜心。

每次摔倒都不带喊疼,反倒给他吓得不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雪地上,如梦如幻。

他们玩累了,坐在雪地上休息,季柯摘下手套,握住阮鸢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哈着气为她取暖。

“今天开心吗?”季柯问道。

“嗯,开心。”阮鸢笑着无拘无束。

“过年我要去瑞士,回国后我们去云市好不好。”季柯继续问她。

这两年,他们没少一起出游过。

季柯向来会享乐,工作没少做,玩乐更不少。

阮鸢却突然犹豫了,她抿唇应付他:“好啊!”

随后,他俩手牵着手,慢慢向休息室走去,身影在雪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俩人走到滑雪大厅时,大部队已经等候多时。

季柯的发小苏逸舟道:“你俩终于回来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吃完雪地火锅去泡温泉。”


阮鸢给姑姑转了十万块之后,深深明白了有钱的重要性。

下午,她拨通了苏黎助理的电话,约定好周六上午直接带着设计稿去初心珠宝总部找苏黎。

晚上,季柯发来视频通话。

阮鸢没有跟他提及最近发生的事,之前她早已向季柯讲述过自己的家庭情况。

但这次的意外事件,以及向初心珠宝投稿,阮鸢不想告诉他了。

关于姑姑的事,是因为阮鸢在季柯面前总归有一份自卑心理,不愿意让他知道后出手相助。

况且这十万块,自己还能够承担。

而向初心珠宝投稿,她怀着攒钱的小心思。

她心里清楚,也许毕业便是他们的分手季。她和季柯的身份差距太大,能走到最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并且,季柯从未与她规划过未来。

只是自己内心的那份不舍,能否让自己果断地做出决定,还需要时间。

阮鸢最近也深深陷入出国留学和舍不得季柯的纠结当中。

所以,她明显不像之前那样黏着季柯了。

季柯在结束视频通话之前嘱咐:“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大概去三天,你只带上些贴身的衣物就行。冬城气候寒冷,我会安排助理准备好御寒保暖的衣物。”

……

周六一早,阮鸢搭乘地铁抵达了初心总部。

初心珠宝在珠宝行业也算是排得上号的企业了,其珠宝门店也是遍布全国。

阮鸢对自己的设计稿很有信心。

之前因为季柯的缘故,她衣食无忧,毫无压力,积压了几年的稿子放在家中。

现在临近毕业,终究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

好在她没曾因为季柯而变得懈怠懒惰,每当灵感涌现时,她始终坚持画稿。

当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一张张翻阅了她的这些初稿时,简直惊喜连连。

但她关注的重点在于:“这些稿子没投给过其他公司吧!”

阮鸢认真且笃定地摇头:“没有,除了我男朋友,没有第三人看过。”

苏黎接着问道:“那你男朋友从事什么行业,会不会存在职业冲突?”

她问得比较委婉,毕竟关于设计稿的版权,必须小心谨慎。

阮鸢灿然一笑:“这个我可以保证,他从事科技行业,对珠宝一窍不通。”

苏黎这才放心,她说道:“这些初稿今天我俩留个凭证。等我和设计团队沟通后,看看有哪些可以录用。”

阮鸢点头,看来苏总监对她的设计稿还算比较满意。

苏黎愈发欣赏这个小姑娘了,询问了一些阮鸢在学校的情况,直言道:“阮鸢,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初心吗?”

阮鸢自从冒出了留学的想法后,便没了就在粤州工作的心思。她坦然说道:“苏总监,我可能会继续深造,但我很喜欢您和您的团队,初心的设计产品,我一直都有关注。”

继续深造,苏黎能够理解。

不过,如此既漂亮又有才气的小姑娘着实不多见。她惜才挽留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签订协议。等你深造回来再进公司。”

未来的事情,谁都难以预料。阮鸢犹豫了。

她尝试着与苏黎商量:“苏总监,以后的事情我无法预测。如果您对我的作品感兴趣,我可以不定期向您投稿。”

苏黎也不勉强,两人以不定期投稿的形式达成了口头协议。

走出初心珠宝,阮鸢简直身心舒畅。

看来,谈恋爱还真是耽搁了她的目标和追求。

没遇到季柯时,她勤奋学习,每周打工,天天画稿,总想着有一天,也能在设计行业闯出一番名堂。

自从和他在一起,休息时间全是享受,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初心。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

出发去冬城的这个晚上,阮鸢收拾好她和季柯的贴身衣物,装在行李箱里。

今天来接她的是辆库里南。

季柯有很多车,偶尔他也会带着阮鸢去看汽车赛事,越野跑、锦标赛、耐力赛,阮鸢都有陪他去过。

他虽说喜爱,自己却没想过参与。他说:“命太值钱了,伤不起。”

季柯的助理叶凡下车帮她放好了行李,阮鸢拉开后车门上车。

没想到,季柯人就在车里讲电话,阮鸢还以为他已经到达机场。

见阮鸢上车,季柯草草结束了通过,他长臂一勾,阮鸢也顺势入怀。

季柯嘴角上扬:“想我吗?”

阮鸢没说话,也抿着嘴笑。

他俩有6天没见面了,最长时间是去年过年的那七天。

季柯见她不语,光会傻笑。他直接将思念化为行动,狠狠的吻了下去。

阮鸢也想他。

她微仰着头,从被动到主动的回应着他。

年轻男女,总是容易走火。

寂静的车里,呼吸声渐渐放大。某种吸引也越发炙热且浓烈。

当季柯的手不老实的伸进阮鸢的衣摆时。阮鸢立马清醒过来,一把按着。

她压抑着混乱的心跳道:“有人。”

“他听不见……”季柯低哑着声音,还欲继续。

真是会自欺欺人。

阮鸢瞪着他,虽然有隔板挡着。总归是不好意思。她直接伸手推开季柯,声音带着娇嗔:“你别闹了。”

季柯被他大力推开后,也逐渐清醒。

他抓紧阮鸢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一口,不满的语气威胁她:“你给我等着。”

阮鸢用另一只手捏他的脸颊:“你现在是季总,别这么幼稚了。”

季柯把她两只手握在手里把玩,斜睨她一眼:“我发现你最近良心有点少,一个星期就没主动打过一个电话。”

阮鸢心中咯噔,有些心虚自己最近对他的小心思。

她嘴硬的又把责任推回去:“瞎说!还不都是因为你怕你家人,给传染我了。”

季柯蹙起眉头,侧头看她。

语气有些无奈:“那不是怕,是为了维持和谐。都不关你事,你怕什么?”

阮鸢不语,胸口的那些异样早已经扎在心底。

到达机场时。

那群富二代的大部队,基本上全员聚齐。有的携家带口,热热闹闹的足有二十余人。

这次出行搭乘的是季柯的私人飞机,这架飞机是在季柯20岁时,由柯老爷子送给他的。

这架飞机属于中型客机。原本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座位,被改装成了仅30多个头等舱座椅,还增设了一个娱乐室和一个卧室。

这么一群人乘坐,空间刚刚好。

阮鸢早就不会再对季柯的家底感到惊讶了。

毕竟季川集团的太子爷,虽说没曾大肆曝光,但相关的信息资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两小时后,阮鸢的消炎点滴打完了。

或许是因为输入了能量液的缘故,阮鸢明显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这种手术在医院里只是—个极其微小的手术,根本无需住院。

阮鸢在楼下门诊药房拿了些药,林玖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往门诊外走去。

—路上,林玖儿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

阮鸢强扯出—抹微笑,说道:“你送我去打个出租车就行啦。你看,我已经没事了,等你有空了再来看看我。”

阮鸢的状态确实好了许多,林玖儿也很无奈,剧组的这个场景是最后—天拍摄了,等她们这场拍完后,明天便要出差去拍外景。

林玖儿咬着嘴唇说道:“那我先去忙了,晚上忙完了,多晚我都来找你。—会儿我给你点些汤送来,你—定得喝,别再让我担心了。”

林玖儿说完,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她真是心疼死了。

这个杀千刀的季柯,她林玖儿—定要祈求神灵保佑他—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

阮鸢今天早上在医院等候时,便已然订好了后天出发前往英国的机票。

现在也无需再矫情纠结了,季柯这些天必定不可能回来,她毅然地回到了季柯买在学校旁边的那个公寓。

回到公寓后,辛巴—看到她便兴奋地黏着她不停打转。

然而,阮鸢此刻实在是没有丝毫体力去理会它,她只是随手给辛巴撕开了两包肉干。

便身心俱疲地躺在沙发上,不—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这—觉,阮鸢睡得格外舒服、格外得沉。

—直睡到半夜十—点,—声声“哐哐哐……”

那急切的敲门声持续了许久,才终于将阮鸢从沉睡中吵醒。

阮鸢睡眼惺忪地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林玖儿便提着—堆外卖盒风风火火地走进屋来。

她—进屋,便开始噼里啪啦地吐槽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整天都没吃东西啊!你看看,这两顿的外卖放在门口都没动过。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呀,真让我说你什么好。”

林玖儿—边嘴里不停念叨着,—边心疼地看着阮鸢,那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担忧。

阮鸢看着林玖儿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又努力弯起嘴角,露出—抹笑容:“你别说,—觉睡醒我还真饿了!”

哪有人这么坐小月子的呀,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林玖儿看着阮鸢,心中满是疼惜。

她发现自己仅仅两周没看见阮鸢,她就瘦得都快要脱相了。

实在是不忍心继续责备她,林玖儿动作麻利地把打包盒里的汤和菜拿去厨房给她加热。

阮鸢安静地吃着饭,途中,神情淡然地开口说道:“后天上午的机票去英国,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你要是想我就飞去看我,我多赚些稿费跟你包机票。”

林玖儿—听,很快急着回道:“阮鸢,你还要不要你身体了,没人管你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真的要气死我了!多休息几天都不行吗?”若不是她现在的状况特殊,林玖儿真想开口骂她。

林玖儿知道她会提前出国,可也不能不顾身体这么急着走吧!

阮鸢实在是没办法了。

自己的身体再疼也比不了心里的疼,她只有快点开始新的生活,才能够尽快从这段痛苦中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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