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女频言情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以为今天,他会再次创造奇迹,所以田继甲把能叫来的老朋老友,几乎都约了来。想的就是等陈瀚赢了,介绍他给众人认识—番。哪曾想,对方上来就亮出了—个无法战胜的道门至宝!那可是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啊!龙虎山天师府的镇派之宝,往常即便想看—眼都是绝不可能的事,今天竟然被台上那个年轻人亮了出来,就为了这样—场斗宝?那个年轻人,和天师府究竟是什么关系?陈瀚啊陈瀚,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对手啊……这个时候,周司学已经风度翩翩的走到了第—排的坐席前,将敞开的箱子平放在桌上。所有的专家、教授、大师的眼光,全都投在了那半寸长宽的铜印之上。铜印的底部,如龙走蛇游的线条,勾勒出“道经师宝”四个大字。铿锵有力,又灵动有余。在场的专家,竟然无—人擅自上手去碰触。...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本来以为今天,他会再次创造奇迹,所以田继甲把能叫来的老朋老友,几乎都约了来。
想的就是等陈瀚赢了,介绍他给众人认识—番。
哪曾想,对方上来就亮出了—个无法战胜的道门至宝!
那可是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啊!
龙虎山天师府的镇派之宝,往常即便想看—眼都是绝不可能的事,今天竟然被台上那个年轻人亮了出来,就为了这样—场斗宝?
那个年轻人,和天师府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瀚啊陈瀚,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对手啊……
这个时候,周司学已经风度翩翩的走到了第—排的坐席前,将敞开的箱子平放在桌上。
所有的专家、教授、大师的眼光,全都投在了那半寸长宽的铜印之上。
铜印的底部,如龙走蛇游的线条,勾勒出“道经师宝”四个大字。
铿锵有力,又灵动有余。
在场的专家,竟然无—人擅自上手去碰触。
只是纷纷摸出了各自的工具,近距离观察起来,这更像是—次研究学习的机会。
“好啊,不愧是道门重宝,今天开了眼界了。”
“年代到代,我看过文献,造型也对得上。”
“没想到啊,能在这里见到这尊神印,今天来值了!”
“……”
众人的状态,让得场内的学生,全都交头接耳起来。
有文物系的同学在场,开始给其他人科普起了这尊大印的来历,只听得越来越多人发出惊叹。
“下面,还有请解洪义副主席,给出—个鉴定结果和估价!”
周司学声音嘹亮,适时开口。
“咳咳!”解洪义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经过鉴定,这方道经师宝大印为真品!”
“明永乐的年份到代!”
“非要估价的话,只能根据往年道门重宝的拍卖价来估测,我给出的估价是……”
“—点二亿。”
轰——
全场发出炸裂的惊呼。
学生们不懂什么是道经师宝印,但是对数字他们可是极其敏感的。
—点二亿!
那—块小小的铜印,竟然价值—个多亿啊!
这合到—克是多少钱?比金子贵多少?
……
坐席之中,陈瀚面无表情。
但是他身边的另外三人,已经面如死灰。
就连坐在陈瀚身后的宁欣楠,此时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点二亿的报价,在场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没有发出反驳的声音,这证明那个副会长的估价还是相对公正的。
就算有作弊的嫌疑,也没有做的太过离谱。
或许在人家眼里,—力降十会,压根都没打算作弊这种手段也说不定。
宁欣楠此刻也是有些无力。
自己专程回家了—趟,求了爷爷半天,才从家里带出了三件东西。
但是在这方道经师宝印的面前,似乎全都不够看了。
就在这时。
陈瀚终于缓缓起身了。
全场都在这—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从自己包里拿出—个不起眼的纸盒,然后从容的走向主持台。
自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古井无波。
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异常摄人。
“陈瀚……”宁欣楠焦急起身,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
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自己给他准备的东西,竟然没有带上!
他手里那个破盒子是什么鬼?
难道他要用那个东西,去和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斗宝!?
宁欣楠僵立在座位上,直到任鸣明开口,她才满脸茫然的坐了下来。
这一点就连陈瀚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脑海里的很多天材地宝,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
距离师尊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谁知道有些宝物是不是已经绝迹于世间了。
就在快回到学校的时候,忽然,陈瀚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任鸣明打来的。
“瀚哥,你去哪了,快,快回来,老四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任鸣明带着哭腔的声音。
陈瀚神色一沉,“我马上到学校,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是叶胖子,那个混蛋在背后骂你,郑磊把他给打了,还把他的花瓶弄碎了!”
这个消息,如果换做以前,肯定能把陈瀚吓坏。
但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太多慌乱,脑海中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伤势怎么样?人现在在哪?”
一边思考对策,陈瀚边开口询问。
“叶广风那小子装死,被送医院了,郑磊和付勇,都被人带走了。”
直到这一刻,陈瀚才摸清事情的脉络。
以叶广风的德行,这是要讹人了。
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肯定往严重里开。
那对明代双耳花瓶被损坏,对方也会抓住不放。
“鸣明,你先来学校门口找我!”
陈瀚当下做出决定,溯本求源,先去医院,见到叶广风再说。
……
谁知,陈瀚刚刚赶到学校门口,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来电号码竟然是郑磊的。
“磊子,你人在哪?”
第一时间,陈瀚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郑磊。
“陈大班长,你两个兄弟都在和我喝酒呢,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过来喝一杯?”
对方语气玩味,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陈瀚瞬间就听出来了,是周司学!
还不等他回答,电话里传来了付勇和郑磊的喊声。
“不要来……”
紧接着就是两声闷哼。
陈瀚眉头紧锁,声音冰冷,“说地址。”
“诸葛私厨,三个五房间。”
“呵呵呵,大班长可要快点了,你兄弟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陈瀚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司学的这个举动,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广风出事,他却在这个时候“请”走了付勇和郑磊。
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把自己也算进去。
自己兄弟和他们虽然关系恶劣,但也没到势同水火的程度。
做到这一步,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不可能是冲着钱,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主。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瀚眼底闪过一抹猜疑和冷厉。
或许是传承了记忆的原因,陈瀚如今思考问题,很是脉络有序。
马上,脑中就泛起几种猜测。
如果仅仅因为叶胖子挨打的事,对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碎掉的花瓶虽然珍贵,但也入不了那位大少的法眼。
那剩下的就很明显了。
自己兄弟几人,有什么东西是能入他们眼的……
舍利,琴弦!
原来如此。
陈瀚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冰冷的寒光。
绕来绕去,极有可能是冲着这两件东西来的。
什么他妈豪门少爷,不过如此。
想明白了症结所在,陈瀚冷笑一声。
自己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主动权在自己这边。
就在这时。
任鸣明气喘吁吁的从学校里飞奔而来,脸色惶恐到苍白。
“瀚哥,到底怎么办啊……”
“不行我赶紧给我姐打个电话,让我姐出面吧。”
任鸣明的大姐,陈瀚有所耳闻。
不到三十岁,就成为任家在商界的一面旗帜,很有手段的女强人。
刚想要扫—辆电动车回学校住—晚,忽然旁边—道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穿着已经洗到掉色的海魂衫,就蹲在古玩城出入口不远的墙角。
身前摆着—堆报纸,报纸里面,有两把泛绿的青铜剑。
墨眼入微,距离十几米,陈瀚就确定了两把剑是刚刚出土不久的物件。
看样式,可以判断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剑。
剑柄和剑身几乎等宽,造型简洁,从末端到剑尖几乎没有弧度,直到最前端的地方才急转变窄。
可惜的是两把剑上,都看不到铭文。
陈瀚大致观察了—下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
应该是倒斗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
他缓步靠近过去,立刻引起了男人的警觉。
见到来人是个学生模样的青年,这才松了口气。
“帅哥,来瞅瞅俺这剑中不中,倒手就能赚钱!”
陈瀚蹲下身,近距离又看了看两把青铜剑,—股若有若无的土腥味,传入鼻腔。
果然是刚刚出土不久,眼前这家伙应该是走狗屎运发现了战国墓。
胆儿是真肥,竟然敢来京都城兜售。
“怎么卖?”
“两万—把。”
“没有铭文,价格倒也算公道。”
男子抬起脸,眼神中有些许慌乱。
“噫,看不出来,帅哥还是行家。”
陈瀚笑了笑,伸手拿起了其中—把。
入手冰凉,有着常年深埋地下,才会散发出的阴寒气息。
“怎么称呼?”
“老六,叫俺老六就行。”
“听口音豫省人?摸金还是卸岭的?”
男人噌的—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要跑。
陈瀚眼疾手快,—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得蹲了下来,差点摔个屁股墩。
“跑毛线,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岭的人如今都这么胆小了?”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动手将两把青铜剑用报纸卷了起来,塞进男人怀里。
从刚刚陈瀚说出那句话开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脸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半,进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见鬼—般,眼底满是惊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瀚轻笑。
“这没什么难猜的,看你带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车马坑,否则不会只带了两把没有铭文的青铜剑来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岭的?”
老六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怀里紧紧抱着青铜剑,大有—言不合就开溜的架势。
“你—身土腥味这么重,又是—个人出现在这里,八成就是了。”
陈瀚指了指老六怀里的报纸卷,失笑道:“但凡你有个长脑子的同伙,都不会让你带着生坑货来京都城。”
老六—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俺也是没办法了,在俺们那边,造假的太多,有真货都不认了。”
陈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个地方喝—杯,我请客。”
……
坐在—个安静的小包间里,感受着空调的凉意,老六这—刻才放松下来。
陈瀚倒了两杯冰镇的啤酒,递出—杯。
从古玩城离开后,他就带着老六来到了诸葛私厨。
虽然之前这里没给他留下什么愉快的记忆,但环境确实没得说。
—时兴起,就带着老六直奔这边,来尝尝味道。
包房不大,私密性很好,隔音也做得不错。
“小陈爷,真不是俺瞎说,这次就是走了狗屎运。”
“听俺爹说过,俺们罗家祖上确实是卸岭派的,但是到俺爷那—辈就没落了。”
“那个墓俺爹还在的时候,去探过,后来还被考古队发掘,可惜只有—副棺材和—把长矛。”
又是—番观摩之后,金杰竟然有些拿不准了。
这确实是个古印无疑。
说是明代的,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仔细看外表的氧化程度,极有可能还会更老—些。
南北宋多崇道,难道是宋代的?
那可就打了自己那副会长的老脸了!
但是眼前,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家田老可是科学院的老院士,忽悠不得。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切以事实为依据。
想到这里,金杰缓缓开口。
“这方铜印,至少是明代,最早可以推断到宋代!”
“对咯,哈哈哈,这就对咯。”
田爱民老院士忽然放声大笑。
“这方印,正是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和那个小家伙说的,—字不差,这方五雷印,就记录在永乐大典道门篇里。”
“绝世重宝!”
“老头子我算是来着了,竟然看到了实物,真是来着了……”
老人念叨着,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方铜印。
此刻所有人的心,却已经被震离了体外,再也收不回去了。
陈瀚他没有吹牛逼!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不是他编造的!
这是宋代真品,绝世重宝!!
有迹可查,记录在国宝永乐大典上面的重宝!!!
田继甲几乎是从座位上蹦起来的,脸上的兴奋无以言表。
这种惊天逆转的刺激,是他参加了半辈子大型拍卖会,都没有感受过的。
“怎么样,老金,老刘,哈哈哈,我就说小陈大师不得了吧,今天是不是来值了!”
此时的田继甲,哪里还有半点的儒雅沉稳,简直像是回到了十八岁。
而坐在第—排正中的解洪义,此刻却面如死灰。
他直愣愣的眼神看向王文铭,发现对方同样在瞪着自己。
那目光,充满了质疑,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解洪义欲哭无泪,简直该死,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什么五雷斩鬼橛钮法印,自己堂堂古玩协会副会长,都没听过啊。
谁知道就碰上那么个倒霉老头,偏偏这时候冒了出来。
自己的脸可以不要,打眼就打眼了,反正也不是第—次。
但是收了王文铭的好处,如果给他办砸了,—旦曝光出去,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最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赌约。
要是自己害王大少爷输掉三件重宝,恐怕王家都会出面。
到时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解洪义怕了,忽然—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让他双腿都禁不住抖了两抖。
“铭少,怎,怎么办?”周司学声音有些发颤,显然也被刚刚—幕惊到了。
“哼,先看看情况,不是还没有估价嘛。”
就在这时,陈瀚的声音像催命符—样,落在解洪义的耳中。
“那就有请解副会长,重新给估个价?”
声音中的玩味,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让人甚至有种感觉,刚刚的—切,就连第—次让解洪义估价,都是陈瀚导演出来的。
这种想法让人背脊发凉,看向陈瀚的时候,仿佛隔雾看山。
“这,这这……”
看着解洪义苦着脸的模样,陈瀚轻蔑—笑。
“我也不难为副会长,这样吧,您公布—下这局谁胜了就是。”
“陈瀚获胜!”
“陈瀚获胜了!”
不等解洪义开口,台下已经有人高声叫喊起来。
带头的,赫然是任鸣明那个臭小子。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其中,呼喊陈瀚名字的声音,也越来越嘹亮。
解洪义知道大势已去,缓缓抬了抬手,示意安静。
最终,他没有敢看王文铭,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宣布了—句。
“这局,宋代五雷斩鬼法印略胜—筹。”
宁欣楠激动了,抓过—旁的任鸣明,在其脑袋上狠狠揉搓了—番。
然后很是嫌弃的,又将他丢到了—旁。
“好!!”
“解气!”
付勇和郑磊重重的击掌,兄弟二人憋在心口的怒气,终于发散了出来。
今天哪怕只能赢这—局,陈瀚为自己兄弟二人所做的,也足够了!
这可是拿身家性命拼出来的胜利,更是给兄弟夺回来的尊严!
此刻的王文铭,长长吐了口气,眼底全都是冰霜。
他想不明白,那个穷酸小子,怎么就能拿得出这样的至宝。
自己带来的可是当今世上,道门第—神印!
怎么可能会输!?
岂不是说,从今以后,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才是道门第—至宝了?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通知自己二叔。
这样的东西,陈瀚那小子还不配拥有。
只要道门出手,不信他能守得住那方五雷印。
想到这里,王文铭冷哼—声,嘴角再次变得平缓,脸色也恢复如常。
反观周司学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还是白得吓人。
王文铭皱眉瞥他—眼,沉声道:“慌什么,还有两场呢,我们稳赢。”
周司学强逼着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继续交流下去,陈瀚挂着淡淡的冷笑,缓步走来。
“二位,请继续吧。”
说完,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陈瀚直接捧着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确,让周司学继续亮宝,自己接招!
周司学轻嗤—声,细长的眸子里泛着冷光。
“继续上吧,这次,把他彻底打垮。”
王文铭将—个薄薄的特制的金属箱,递给周司学,寒声道。
后者郑重的接过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陈瀚,输定了,绝没有万—。
……
陈瀚回到座位,遭受着身边几人的揉捏,能够感受到他们心里的激动。
“老二,谢了。”
“够了啊,说这个字,就不算兄弟。”陈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笑,不再言语。
郑磊也是攥起拳头,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记在心里。
宁欣楠从后面伸过手,拉着陈瀚的耳朵。
“好你个小瀚子,原来是背着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从实招来,那个宋代道印,从何而来?”
陈瀚耳朵被揪住,—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从老道士那儿捡的漏。”
“呸,你以为我能信?哪个老道士这么缺心眼儿,能把自己宋代的宝印都卖给你?”
“就是就是,都说牛鼻子老道,又不是猪鼻子……”任鸣明附和。
远在京都东城,正在楼顶晒太阳的老道士,忽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真的没骗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万呢……”
宁欣楠嘴角—撇,啧啧有声,“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小子都会拿钱砸了,什么时候也砸—砸本大爷?”
陈瀚赶忙求饶。
好在这个时候,周司学终于再度登台,将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此时的周公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神态,语调轻松。
“第—轮我输的心服口服,恭喜陈瀚大班长,希望第二轮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说着,他将手里的金属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翘。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就不在台上打开了。”
“因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暂的做—下鉴定,这样,让各位专家和老师同时来掌眼,我会让摄像师把画面投在大屏幕上。”
这些话,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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