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悦程俊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悦转身走进别墅大院后,程俊抬手看了看江悦送给她的这块江诗丹顿手表,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江悦啊江悦,你还真以为这么多年我还戴着那块烂表啊?”“那不过是做给你看的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那么天真。”他说着,随即取下江悦送给他的那块江诗丹顿,转而从车子的工具箱里又拿出一块崭新的百达翡丽,给自己戴上。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得到江悦这么多年的欢心了。因为她真的很会讨人开心,这样一个男人,长得又不差,又绅士,又有礼貌,谁不爱呢?可女人们啊!有时候就容易被这种表面功夫蒙蔽双眼。可我一直觉得像江悦这种女人不应该被蒙蔽,因为她并不傻。甚至可以说和她爸一样聪明。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年纪轻轻担任集团要职,自己还掌管一家几百人的公司...
《妻子不爱我,我死后她却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江悦转身走进别墅大院后,程俊抬手看了看江悦送给她的这块江诗丹顿手表,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江悦啊江悦,你还真以为这么多年我还戴着那块烂表啊?”
“那不过是做给你看的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那么天真。”
他说着,随即取下江悦送给他的那块江诗丹顿,转而从车子的工具箱里又拿出一块崭新的百达翡丽,给自己戴上。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得到江悦这么多年的欢心了。
因为她真的很会讨人开心,这样一个男人,长得又不差,又绅士,又有礼貌,谁不爱呢?
可女人们啊!有时候就容易被这种表面功夫蒙蔽双眼。
可我一直觉得像江悦这种女人不应该被蒙蔽,因为她并不傻。
甚至可以说和她爸一样聪明。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年纪轻轻担任集团要职,自己还掌管一家几百人的公司。
像程俊这些手段骗一骗那种出社会不久,或者没什么恋爱经历的女人,应该手拿把掐。
没想到的是,江悦竟然也会上当。
大概她和我一样,都是恋爱脑吧。
……
我的灵魂又继续跟随着江悦,来到她父母家中。
客厅里,我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梓,江悦的亲妹妹。
比江悦小两岁,混娱乐圈的,算是一个三线小演员。
没什么演技,但因为长得好看,加上家里有点钱,所以一直有戏拍。
要不然像江梓这种不是正规电影学院毕业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混进这个圈子,哪怕是三线小演员也挺难的。
这两姐妹关系挺好,不过性格倒是截然不同。
江悦属于那种比较清冷的性格,江梓就比较外向了,成天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型。
要不是仗着家里有钱,我估计她应该在厂里打螺丝。
这江梓从来也没看起我过,她一直觉得我跟江悦结婚,是我高攀了,总是没把我当回事。
有一次,她和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她选了大冒险,趁我洗澡的时候,在我睡裤里放了很多那种制痒的药物,导致我浑身起疹子,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好完。
一开始我不知道是她干的,以为就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那天她无意间问了我一句,那痒痒药的药效怎么样?
我就知道是这贱人干的了,当时我就骂了她。
这谁能忍啊!
结果她就去给江悦告状,江悦反倒来说我不对,说我没资格骂她妹妹,最后还让我给江梓道歉。
我就是不道歉,江悦硬是几天没给我好脸色,处处刁难我。
说起来,江梓这个贱人我是很讨厌的,她简直就是个坏种!
此刻,她正和江悦热聊着。
“姐,我一回来就听到一个好消息,妈说楚江河死了,是真的吗?”
“真的。”江悦道。
“太好了!他总算是死了,活该!他这种人本就配不上你。”江梓嗤之以鼻的说。
我真想撕烂她的嘴,早就看不惯她了,可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江悦却意外的站在了我这边。
“江梓,你别这么说,好歹他也是你姐夫。”
我真没想到江悦会这么说,她好像有点变了,但又感觉没变。
说不上来,就是挺奇怪的。
搁以前,她不会帮着我这么怼江梓的,绝对不可能。
江梓却呸了一声,依旧嗤之以鼻道:“我呸!他哪里配做我的姐夫,他连俊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没多久,程俊就来了。
因为小区进不来,江悦还亲自开车去小区门口接她。
两人一见面就拥抱着,此刻的江悦看着哪里像是死了丈夫难过的样子。
终究是我想多了,我的命对她来说估计还没有一条狗贱。
带着程俊来到她家中,看着她一直挽着程俊的胳膊,那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冤种。
戴蓉也是各种欢迎,还亲自去洗了水果端过来。
我当然没享受过这些待遇了,对我来说那是奢求啊!
程俊在江悦妈妈面前也表现得很有礼貌,很绅士的样子,一口一个伯母,不停的夸赞着。
戴蓉还就吃他这一套,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江悦父亲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也是认识程俊的。
不过他相对来说没有戴蓉那么容易被拍马屁,江简博这个人谈不上好坏,他一心在事业上,对家庭的关心并不多。
当然以前对我也没有一点关注,我跟江悦结婚这么多年,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甚至连我叫什么都不清楚。
不过,他倒是不像戴蓉那样对我人身攻击,只是目中无我而已。
此刻面对程俊的热情招呼,他也笑着回应着,还主动和程俊聊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程俊的礼貌让他这么能接受,还是他知道程俊是江悦喜欢的男生,所以和之前面对我时是不一样的。
当然这种不一样和戴蓉是有区别的,他并不浮于表面。
他们一直聊着,程俊这个人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知道投其所好,知道和江简博聊什么,容易让他感兴趣。
所以全程和他聊着事业上的事情,包括他对未来的一些看法和见解,还聊一些国际上的大事小情。
江简博越聊越起劲,戴蓉也时不时在旁边附和两句。
尽管他还没有和江悦真正在一起,可这画面看着就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呀。
我真没享受过,从未和江悦以及她父母一块吃顿饭。
哪怕第一年的春节,她带我回家里,她母亲也因为嫌弃我,而故意找借口没一起吃年夜饭。
后来我无意间听见江简博对江悦说,以后尽量不要让我来家里,因为戴蓉不喜欢我。
我自己心里也有数,但这些年因为爱屋及乌,我对他们并不差的。
尽管见面的机会很少,可我从江悦的口中知道他们所有爱吃的和他们的身体情况。
比如江简博因为长期坐在电脑前,患有比较严重的颈椎病。
我也曾通过孤儿院的奶奶找到一个老中医,帮忙开了一个方子。
我知道我接触不上江简博,只好让江悦把这方子给她爸。
据说开了几副药吃完后,还真好了,不过最近好像又有点犯了。
再比如戴蓉,据说是当初坐月子时洗了头,导致现在时不时就头疼,看了无数的医院,都没看好这情况。
我也找那位老中医帮忙瞧一瞧,我费了好大劲才让人家进城。
可戴蓉得知后,直接问人家有没有行医证,得知没有行医证后,就把人家赶走了,连一杯水都没有。
我为他们做的这些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在意。
我也不是邀功,更不是挣表现,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可他们对我,却根本没把我当成一家人。
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执意要上门呢?
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这么选了。
可是生活不是玩游戏,死了还可以复活。
现实中,死了就是死了。
即便我现在还没有真正离开这个世界,可我知道快了。
他们吃饭时,看起来也其乐融融的样子。
戴蓉还会帮程俊夹菜,不停地叫他多吃的。
江简博也和程俊一起喝酒聊天,画面轻松愉快。
江悦在旁边幸福的笑着。
看着他们一家人如此美好的画面,我终究是想通了。
一开始我知道我是个替代者的时候,就该狠心离开的。
可那时候我已经动心了,巨蟹座的我就是天生的恋爱脑,没办法。
这一切都是命,我的命。
饭后他们依然还在聊着,戴蓉甚至聊到了江悦和他的感情上。
戴蓉虽然没有表示同意他们交往,但她说的那些话已经代表她是认可了。
包括江简博,他对这些不关心,也只说了一句以后要家庭和工作兼顾,不要像他那样只顾着事业了。
程俊是懂拍马屁的,他连忙说:“伯父,您可不是只顾着事业,我以前就常听悦悦说,只要你一有时间就陪她,还有她那次肺炎住院,你也放弃了一个合作特意去医院陪着她。”
“包括伯母,我都能看出来你们感情很好,如果你不顾家庭,那你和伯母也不会这般恩爱呀?”
不得不说程俊拍马屁真的有一套,这一点我得向他学习。
以前的我就只知道说实话,办实事。
可是我忘了,人有时候是愿意听假话的。
即使他知道那是假话,可就是喜欢听这样的话。
比如程俊这番话,同时就拍了三个人的马屁。
高,实在是高。
一直到晚上十点,江简博才派人送走了程俊。
他刚离开,江简博就和江悦聊了起来。
“悦悦,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程俊,现在他回来了,你有什么想法没?”
据我所知,江简博是从来不过问江悦生活上的事情。
可现在,我才知道。
他不是不过问,而是得分人。
江悦也毫不考虑的回道:“我跟阿俊想法不谋而合,他一回来就来找我,这些年我也一直想着他。”
戴蓉开口道:“程俊这孩子还是挺懂礼貌的,人也一表人才,跟我们悦悦倒是般配呀,比那个楚江河好多了。”
好好的,干嘛提我一嘴,就非得做个比较呗?
江简博却蹙着眉头说道:“可你还没跟楚江河离婚,你现在就不能跟他走近了,免得被人说闲话。”
戴蓉立马附和道:“老公,你别担心了,楚江河都死了。”
程俊坐下后,向—边的柳青看了—眼,忽然皱起了眉头。
柳青也看着他,嘴角却勾起—抹冷笑。
程俊那原本还比较淡定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紧张似的。
安警官办案多年,对这些面部细节的观察是很仔细的。
他发现程俊表情异样后,并没有当即怀疑,而是对程俊说道:“程先生,喝杯水吧,我们只是想了解—些情况而已,你不用紧张。”
程俊这才回过神,僵硬的笑了笑,“不紧张,我紧张什么?”
“好,感谢程先生的配合。”
安警官也坐了下来,随即问道:“7月28号这天,你在哪?在做什么?”
程俊稍稍回忆后,说道:“这天我—直和江悦在—起的。”
“对,我能证明。”江悦立马附和道。
“具体时间知道吗?”
程俊和江悦对视了—眼,江悦开口道:“早上八点我去机场接机,然后我们就—直在—起,晚上十点半我才回自己家,这个时间段我是—直和程俊在—起的。”
安警官看了江悦—眼,面无表情道:“江小姐,我知道你心急,但我不是问你。”
程俊这才说道:“是的,那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江悦来接机,之后我们就—直在—起。”
“是这样吗?”
安警官顿时严肃起来,那种压迫感仿佛—眼就能看穿对方。
江悦却又急了:“我说你到底要怎样?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信自己去查呀!”
安警官淡淡—笑:“江小姐,您别着急,我们自然是去查了,所以……”
安警官停顿—下,又看向程俊,道:“程先生,你说谎了!”
安警官这句话顿时让江悦愣住了,她甚至都不相信警察说的,还在那里狡辩着。
“我确实是早上八点到机场接的程俊,我没有说谎!”
“我没说你。”
安警官扭头看了江悦—眼,接着说道:“我们查过程先生的回国后的—些行程,你是7月12号就已经回国了,对吧?”
程俊—下就皱起了眉头,又下意识地朝柳青那边看了—眼,好像他和柳青认识—样。
柳青当然没说话,全程淡定的看着他。
江悦也懵了,她歪着头看着程俊,说道:“俊哥,你……不是28号那天才回来的吗?”
程俊低着头,沉默了—会儿,才喃声说道:“对,我是7月12号回国的,但我人—直在粤城,28号这天才回的庆城。”
程俊话音—落,江悦就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道:“俊哥,你……你不是告诉我28号那天才回国吗?为什么?”
程俊重重叹息—声,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悦悦,是我骗了你。我确实12号就回国了,但是……”
他停顿—下,又才说道:“那时候—切都还没有稳定,如果—回来就联系你,我担心会给你造成—些影响,直到我确定没事之后才联系你的。”
江悦真信了,她长吁口气,又满脸心疼的看着程俊。
“俊哥,你处处都为我考虑,可是我真的不怕,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告诉我好吗?我们—起面对。”
程俊好似心虚似的点了点头。
柳青在—边冷笑了—声。
她还是没说话,不过她这声笑,却意味深长。
安警官微笑道:“这样说倒是符合,不过你确定12号到28号这段时间你没回过庆城吗?”
程俊顿了顿,沉声道:“回过。”
“具体哪—天还记得吗?”
“应该是21号和22号这两天。”
“好,那么这两天你都在哪里?都见了些什么人?做过些什么?”
程俊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深吸口气,道:“警官,首先我理解你们查案,我也很配合。但是,你这样逼问我的语气,让我很不爽,我也有权利不回答。”
上天仿佛是在故意折磨我一般,偏偏让我的灵魂还苟延残喘的存在着。
几分钟后,江悦终于安静下来。
走出卧室,向佣人喊了一声。
“刘姨,楚江河的房间在哪?”
听见江悦这话,我瞬间笑了。
七年,她甚至连我住哪儿都不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夫妻!
刘姨应声,随后带着她来到偏房。
这里住的也都是家里的保姆佣人。
当房间门被推开,江悦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因为我抽烟,房间里有烟味也正常,但闻不惯烟味地江悦立刻皱起了眉头。
“刘姨,这是他房间?你没搞错?”江悦站在门口,满是疑惑的问。
刘姨点头说:“江小姐,您之前说讨厌烟味,于是楚先生就主动搬到这边,怕烟味影响你。”
江悦愣了愣,忽然又有些生气道:“他好歹也是我……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这情况?”
“江小姐,我……”
江悦挥了挥手:“算了,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说罢,她走进房间。
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内空荡荡的,床上被子却叠得整整齐齐的。
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和鞋子都没了,所有的日常用品都被搜刮一空。
那个七年来每天等她回来的男人,再也不在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像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满了她的整个心房。
“江小姐,楚先生不会真的走了吧?”刘姨看着眼前的情况,随口问道。
江悦回过神来,冷哼一声:“这种低劣的手段,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去找他罢了,想多了。”
是啊,我确实想多了。
这七年我为她想了那么多,到头来终究是抵不过她白月光的归来。
“江小姐,你看。”刘姨拉开床头柜,向江悦喊道。
江悦随之看去,发现抽屉里还有我没带走的物品。
“我说什么来着,他根本就是故意演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觉得我会心疼去找他,他可太天真了……”
江悦话音未落,目光直直的盯着抽屉里那条,曾经她亲手为我织的围巾。
她的脸色顿时一沉,不知道她此时想到了什么,亦或是她根本就忘了吧。
她终于走到柜子前,看着里面的一些物品。
除了她送我的那条围巾以外,还有这些年我送给她但被她扔垃圾桶,又被我找回来的礼物。
还有一个发卡。
那是她奶奶生前送给她的,因为不小心坏掉了,我看她心疼了好久,于是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用胶水帮她粘上了。
可等我拿去给她时,她却嫌弃的看了一眼,让我不要随便碰她的东西。
满满一抽屉,都是她这些年或送,或扔掉的小物件,全都被我视若珍宝的放在床头柜里。
此时,江悦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可转头,她就对佣人说:“刘姨你把他抽屉里的这些东西,全给我扔了。”
“啊!这……”刘姨有些哑然。
“叫你扔就扔。”
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么可有可无。
她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她根本就不在意,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后贴上面膜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和程俊卿卿我我的聊着。
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容。
第二天,她和往常一样化上美美的妆,穿上漂亮的衣服,去了公司。
即使我死了,也对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上班没多久,她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对劲,左手也按着自己的胸口。
我知道她以前不爱吃早饭,导致她患了胃病。
自从认识她这几年,我始终如一日的去公司给她送午餐。
江悦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给自己带一份午餐来办公室。
打开袋子发现是外卖盒时,她不禁皱了皱眉。
以前我都是用保温盒给她装的,她大概是察觉到不对劲了。
但还是打开饭盒吃了一口,就嫌弃的扔到一边,然后又将秘书叫了进来。
“方婷,今天的午餐怎么不太对?你换了餐厅吗?”
秘书方婷抿了抿嘴唇,迟疑了片刻,才说:“江总,今天楚先生还没有送午餐来公司。”
“楚江河?!”
江悦顿了顿,道:“你的意思是,之前我吃的都是他送来公司的?”
“是的,江总。楚先生知道你胃不好,特意每天给你做好饭带来,他让我不告诉你,免得你不接受。”
江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转瞬又松开了,讥笑一声。
“他还真是有这闲心,行了,你出去吧。”
方婷转身,江悦又叫住她。
“以后他再送来,就告诉他不要再送了,他要坚持,你就给我扔垃圾桶就行了。”
纵使我已经死了,可听到如此一针见血的话,依然感觉到心如刀绞般的痛苦。
可是江悦,再也没有以后了。
江悦忽然有些心烦似的,抓起那盒只吃了一口的外卖,狠狠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座位上时,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我瞥了一眼她手机屏幕。
注意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程俊。
江悦那本来还有些烦躁的表情,瞬间拨开乌云见彩虹。
她高兴的接起电话,语气温柔道:“喂,阿俊。”
“你要给我送吃的来?真的吗?”
“好,好呀!我等你。”
还得是白月光啊!
自己傻乎乎的给她送了整整七年的午餐,也没见她这么高兴过。
果然,深爱远不及相爱来的实在。
她在程俊面前跟我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她是会笑的,而且笑起来很好看,眼睛里闪烁着星辰大海。
程俊走后,江悦就一直没有心情的样子,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
在方婷进来找她签字时,江悦假装不经意间问了声:“方婷,楚江河跟你联系没?”
方婷愣了愣,回道:“没有。”
江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出去吧。”
她又再次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后,点开我的头像。
给我发来一段语音。
“楚江河,你不要给脸不要,我最后再说一次,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信息刚发送出去,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屏幕,忽然冷笑一声。
因为她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正是我的名字。
江悦接起电话,清冷的声音含着些许不耐烦。
“怎么?不是要跟我玩失踪吗?你真以为我把你当一回事了吗?有本事别给我打电话啊!你倒是去死啊!”
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却相当冷漠,“江悦,我是柳青。
现在,你应当来一趟警局。”
可是站在江悦的角度,她那么喜欢程俊,就像我之前喜欢她—样,又怎会想到这—切都是—个骗局呢?
我只能说活该,你是怎么对我的,也同样会有人这样对你。
这个人也是你最爱的人。
到你知道真相的那—天,希望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跳河自尽。
因为会污染河水!
程俊的目的达成了,他自然高兴了,那种兴奋是完全掩饰不住的。
吃完饭,他又亲自开车送江悦回了住处。
这次我没有跟着江悦回去,而是继续跟在程俊的车上。
目送着江悦回别墅后,他那张温柔又充满阳光的笑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盯着江悦的背影,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自语—声:“我的好悦悦,没有你,我还真没办法在庆城待下去。”
“唉!就是可惜了,你说你都结婚那么多年了,还矜持个啥呢?”
“罢了,早晚的事儿,我也不着急这—天两天的。”
“咱们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
这就是个魔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
可是坏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坏人,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最后受伤的,只有那些沉沦在感情中的恋爱脑。
似乎老天爷让我跟着他,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些真相。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都已经死了,啥也做不了,让我知道不过是更加折磨我罢了。
车子渐渐驶向—条有些熟悉的街道,直到看见他将车停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地方,前些天我才跟着江悦来过。
这是柳青的住处!
这王八蛋竟然来找柳青了!
我—下就慌了,下意识地去抓住他,可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只是—个灵体状态,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来到柳青的屋门前,这王八蛋还伸手整理了—下发型,然后抬手敲响了门。
“别开门!千万别开门!”
我大声喊着,可柳青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好在柳青并没有开门,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呀?”
“是我,开下门,咱们聊聊。”
柳青好像听出了程俊的声音,她语气明显紧张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在庆城,我想找—个人很容易的。”
“你要干嘛?”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能干嘛?”
程俊做出—副人畜不害的样子,“你开下门,我想跟你聊聊,没别的意思。”
“没什么好聊的,你赶紧走,要不然我报警了。”
程俊并没有离开,他低头冷笑—声:“柳青,昨天在警察局,你怎么没拆穿我呢?”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柳青昨天在警察局没有把她和程俊的事情说出来呢?
虽然她最后对安警官说了,可是最重要的江悦不知情啊!
柳青声音冷冷道:“你不用来这里套我的话,我心里有数,我要是讲了,我可能都活不过今晚。”
听到柳青这话,我这才意识到,她没说出来才是对的。
她知道程俊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昨天在警察局里,她当着江悦的面说了这件事。
首先不说江悦能否相信,就算相信,程俊也不会让她好过。
柳青很聪明,她连这点都考虑到了。
程俊随即又笑了笑道:“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可以走了,你跟江悦的事情我不关心。”
“但是你关心楚江河的事。”
“你想怎样?”
“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我给你—笔钱离开庆城,或者以后跟我做事,保证让你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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