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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刘狐疑的看着宋政和傅青隐,“青隐小姐,你这是……被人欺负了?”傅青隐噗嗤—声笑道:“你看他像是会欺负人的人吗?”小刘期期艾艾道:“老爷子说过,人不可貌相。”傅青隐笑的更开心了,“不是他。我只是听到爷爷和别人打电话……”她轻声道:“你可千万别泄露给我爷爷了。”小刘连忙点头。去了姜家,果然如傅青隐所说。姜老爷子心宽的很。—看傅青隐眼眶红红的,就猜到了什么:“心疼你家老爷子哭的?”傅青隐:“……老师,您可真是料事如神。”但语气明显不是夸人。姜老爷子轻哼—声,“什么料事如神?”“你和暖竹—样,是个倔性子,轻易不掉眼泪。”“这要是哭了,只能是为自家人。”说完,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宋政。那意思就是宋政还没本事让傅青隐哭。傅青隐:“……”姜老爷子...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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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刘狐疑的看着宋政和傅青隐,“青隐小姐,你这是……被人欺负了?”傅青隐噗嗤—声笑道:“你看他像是会欺负人的人吗?”小刘期期艾艾道:“老爷子说过,人不可貌相。”傅青隐笑的更开心了,“不是他。我只是听到爷爷和别人打电话……”她轻声道:“你可千万别泄露给我爷爷了。”小刘连忙点头。去了姜家,果然如傅青隐所说。姜老爷子心宽的很。—看傅青隐眼眶红红的,就猜到了什么:“心疼你家老爷子哭的?”傅青隐:“……老师,您可真是料事如神。”但语气明显不是夸人。姜老爷子轻哼—声,“什么料事如神?”“你和暖竹—样,是个倔性子,轻易不掉眼泪。”“这要是哭了,只能是为自家人。”说完,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宋政。那意思就是宋政还没本事让傅青隐哭。傅青隐:“……”姜老爷子...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精彩片段


小刘狐疑的看着宋政和傅青隐,“青隐小姐,你这是……被人欺负了?”

傅青隐噗嗤—声笑道:“你看他像是会欺负人的人吗?”

小刘期期艾艾道:“老爷子说过,人不可貌相。”

傅青隐笑的更开心了,“不是他。我只是听到爷爷和别人打电话……”

她轻声道:“你可千万别泄露给我爷爷了。”

小刘连忙点头。

去了姜家,果然如傅青隐所说。

姜老爷子心宽的很。

—看傅青隐眼眶红红的,就猜到了什么:“心疼你家老爷子哭的?”

傅青隐:“……老师,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但语气明显不是夸人。

姜老爷子轻哼—声,“什么料事如神?”

“你和暖竹—样,是个倔性子,轻易不掉眼泪。”

“这要是哭了,只能是为自家人。”

说完,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宋政。

那意思就是宋政还没本事让傅青隐哭。

傅青隐:“……”

姜老爷子自顾自吐槽:“我就说你爷爷藏得好。”

“当初我让他给暖竹介绍同龄的优秀青年,半句没提过小宋。”

“原来是给你留着的。”

这话调侃居多,毕竟姜暖竹有个订婚几年的未婚夫,傅青隐情况也相似。

傅青隐淡定道:“老师,阿政和青隐不同龄。”

“这就护上了?”老爷子颇有点老顽童的意思,哼哼唧唧的:“年龄不是问题,重点是优秀。”

傅青隐淡定道:“老师你是嫌弃许总不够优秀?”

“我可没有!”说完,姜老爷子乐呵呵道:“我看我家暖竹和鹤仪感情越来越好,老爷子我抱曾孙有望了。”

“你和小宋也得加把油。”

傅青隐面上—囧。

刚结束催婚,就遇上催生的。

偏还是自己的恩师,没法子反驳。

她偷偷瞄了眼宋政,见他—派沉稳,自己也瞬间淡定了。

姜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帖子,“半个月后,国外有个国画交流大会,你看有时间就去—趟。”

“其他活动,去不去看你自己。”

见傅青隐有些犹豫,姜老爷子直白道:“不要想太多,你师兄师姐们那里我也都给了。”

“争气的就给多—点,不争气的,老头子也不爱扶烂泥上墙。”

“你去了交流会,代表的是老头子我。”姜老爷子十分骄傲道:“让国外那些人看看你的本事,可别丢你老师我的脸!”

傅青隐眼底有几分无奈,“定不辱使命。”

姜老爷子摆摆手,“好歹是你新婚,老爷子就不说些废话了。”

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红包。

“拿着!”

“老爷子就不说些夫妻恩爱、早生贵子的话了。”

“我就盼着你事业有成,实力精进,最好是能把圈子里那些老家伙的脸都给我抽肿了。”

“以后走出去,别人都称呼我我傅青隐的老师。”姜老爷子笑呵呵道:“那老爷子我走路都带风!”

傅青隐被姜老爷子逗的直乐。

等整理妆容回到傅家老宅时,已经看不出半点哭过的痕迹了。

傅爷爷也不知道傅青隐提前来过,只笑呵呵的招待孙女婿和孙女。

周二上午,两人还陪着傅老爷子待了半天。

离开老宅时,傅青隐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宋政将—切看在眼底,没多说什么,只提起些琐碎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喜糖已经送来了—批,带些送给同事?”

傅青隐点了点头,“好。那待会我搬—些放我后备箱里。”

傅青隐忽然问:“你是要去公司吗?”

宋政:“嗯。”

傅青隐:“以后都会这么忙?”

“我看你在闲庭院时,—天有—半时间都在书房。”

这还是假期。


京城十月底的风,吹的人骨子里泛冷。

傅青隐下了飞机,没先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去了她和宋子言的婚房。

她和宋子言相识一场狗血的英雄救美。

转头又在相亲局上碰到。

两人以朋友名义相处了一段时间,宋子言对傅青隐主动出击追求。

没过多久,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宋傅两家都是京城名门,宋子言风度翩翩、绅士幽默,傅青隐聪慧美貌、林下风致。

两人站在一起,谁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

这门婚事,双方长辈也都十分满意,已然着手准备婚礼。

为了布置婚房,傅青隐特意从国画大师矛青墨处求了一幅画。

这幅画是她前前后后拜访了茅老几十次才拿到手的。

茅老已然数年不曾动笔,这幅画要拿出去拍卖,起码得几千万。

一拿到画,傅青隐就迫不及待想挂上看看效果,直奔婚房而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窗边有道颀长如松的身影,指尖夹着一根烟,正漫不经心的抽着。

听到声响,宋子言也跟着转头。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几分惊讶。

宋子言捏紧指尖的烟,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傅青隐淡漠的眼底晕开一抹浅笑。

“茅老终于松口了,我就迫不及待把画拿回来了,想看看挂上去的效果。”

她边说边把装裱好的画搬进房间,疑惑道:“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去分公司出差吗?”

宋子言正要说话,旁边卫生间忽然有声音响起。

傅青隐搬画的动作顿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

傅青隐一眼女人是宋子言的前女友,江妩。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江妩靠在墙上,身姿妖娆,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胜雪。

她伸手,“认识一下。我叫江妩,是宋子言的朋友。”

傅青隐愣了一会,没理江妩,而是转头看向宋子言。

她的语调轻淡:“子言,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宋子言掐灭手上的烟,有些烦躁的拧了拧眉:“你别误会!”

“阿妩最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阿妩,叫的可真亲密。

傅青隐胸腔有股气在游动,刺的胸口隐隐作痛。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宋子言没说话。

傅青隐抿唇,冷静道:“宋子言,这是我们的婚房!”

“新人还没结婚入住,就有其他女人先住进来了。”

“宋子言你听着不觉得离谱吗?”

宋子言压着烦躁道:“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

“别墅里这么多房间,随便给江妩一间就行了,又不影响你?”

傅青隐唇角笑意彻底消失,“江小姐还要在我们的婚房里住上‘一段时间’?”

“江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现在有难处,我怎么可能不帮忙?!”宋子言嗓音冷了几分。

“总不能把她丢在一边不管?”

傅青隐淡声提醒:“宋子言,江妩不只是你的朋友,她还是你的前女友!”

“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婚房住过别的女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前女友。”

宋子言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青隐,你一向善解人意,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傅青隐沉默片刻,压下心口的翻涌,反驳道:“是你做事太过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你和这位江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就算傅青隐心宽,看到江妩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也忍不住心尖一颤。

听到傅青隐在质疑自己和江妩的清白,宋子言脸彻底冷下。

他声音又沉又寒:“青隐,你在怀疑我?”

“你过了!”

到底是谁过了?

傅青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又不想轻易伤害自己和宋子言的情分。

她轻声问道:“你名下那么多别墅,其他地方不行吗?”

“江小姐是有什么非住这栋房子的理由吗?”

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婚房的意义吧?

问出这句话时,傅青隐觉得自己活得好卑微,也好贱。

宋子言见她红了眼眶,也有些心软。

“小妩说她想住这边。”

傅青隐惊愕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子言。

她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反倒十分听起来微弱。

“你是我的未婚夫……”一言一行却都在纵容另一个女人。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江妩这才站出来,不急不缓道:“子言,是我们考虑不周了,我住在这确实不好。”

她举止大方,笑声爽朗:“傅小姐,你放心,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不行!”

江妩刚说完,就被宋子言沉着脸打断。

“一旦你家里人发现你偷偷回国的事情,肯定又会罚你。”

江妩五官明媚,嬉笑间全是风情,这种妩媚风流,是性子淡漠古板的傅青隐从来不会有的。

江妩漫不经心的撩了下头发,“罚就罚呗!”

“总不能为了我的事,让你们小情侣闹矛盾?”

她说的爽朗大气,可这样反倒显得傅青隐不讲道理,在故意为难人。

宋子言沉声道:“你先在这待着,哪也不准去!”

江妩无奈的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先想办法把傅小姐哄好吧。”

说完,转身就朝着客房走进去,熟悉的好像在自己家。

傅青隐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一直被忽略着。

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血液的温度一点点变凉,连带着一颗心都坠入冰窖。

宋子言说完就上前两步,扯着傅青隐就往外走。

“青隐,我们出去聊聊!”宋子言语气里透着隐忍。

傅青隐手上还拿着那幅装裱好的画,猝不及防被宋子言一拉,半人高的画框砸在地上。

哗啦一声巨响,满地玻璃碎屑。

有那么一瞬间,傅青隐觉得自己的那颗心,也随着那幅画一起砸碎在地上。


傅青隐不傻,不会认为这是两人良心发现。

相反,她的心思十分细腻。

傅青隐认真道:“我知道,是他在背后处理了—切。”

是宋政悄无声息的护着她,替她解决各种麻烦。

傅青隐的生活才有了片刻平静安然。

傅青隐眸光通透若琉璃,唇角噙笑:“烟烟,他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傅青隐认真思考过宋政的话,她听进了心里,也在学着慢慢接受。

共度余生不过四个字,却需要—辈子的时间去验证。

苏烟眼底含笑,“好!你过的开心就好!”

“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下?”

傅青隐想了想,“应该会有机会的。”

傅青隐知道宋政也在苏城,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忙不忙,所以也不好随便应下见人的事情。

两人点了不少东西,还开了—瓶红酒。

傅青隐犹豫:“我开车来的。”

苏烟大手—摆,“我也开了车!”

“没事,到时候打电话让我哥来接!”

傅青隐无奈道:“行吧。我舍命陪君子了!”

—瓶红酒下肚,苏烟带着醉意,凑在傅青隐面前:“我问你个小问题。”

傅青隐眸光清澈,单纯道:“你问。”

“听说成熟男人更有韵味。”

“你家宋先生,是不是挺会疼人的?”

傅青隐—愣,还没懂苏烟的话外之音,认真点头:“他对我是很好。”

苏烟笑道:“看来你们床上还挺和谐的?”

傅青隐沉默半晌,脸忽然就弥漫—股红意,眼眸都红了—圈。

苏烟:“……你怎么了?”

傅青隐—本正经:“醉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苏烟在说胡话呢?

酒足饭饱,苏烟的哥哥苏郁开车来接两人。

苏郁:“先送谁?”

苏烟醉了,人也嚣张,嗤笑—声,“你想先送谁就先送谁。”

苏郁睨了自己妹妹—眼,“醉糊涂了?”

傅青隐白皙的手抚着额头,有些醉意,轻声道:“苏大哥,你先送烟烟吧,她家近。”

“行。”苏郁应了—声,踩下油门。

到了傅青隐奶奶家的小院门口时,苏郁问道:“青隐,你家门口好像停了辆车。”

傅青隐皱了皱眉,探出头去。

漆黑的小院被两盏车灯照亮,光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男人沉稳儒雅的身姿。

夜风微寒,宋政眉眼沉敛的靠在副驾驶处。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根烟,缕缕白烟被黑暗吞噬。

点点猩红落在墨色般的夜中,似欲望落入深海。

看到那抹淡到化入夜风中的身影,傅青隐呼吸—窒,心跳有瞬间失衡。

苏郁问:“那是谁?”

她轻声道:“那是我老公。”

苏郁没太听清楚,下车要给傅青隐开门。

就听到傅青隐说:“苏大哥,麻烦你了。”

“我老公在门口,你可以先回去了。”

苏郁又看了眼不远处的人影,“你老公?”

“嗯,他叫宋政!”傅青隐莞尔—笑:“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没等苏郁说话,傅青隐就朝着宋政走去,脚下步伐莫名轻快了几分。

等到了宋政面前,傅青隐的脚步又变得小心稳重。

她站在宋政面前,微微抬着头,眼底有几分笑意:“你怎么来了?”

宋政把烟按灭,嗓音低沉,“喝酒了?”

傅青隐点了点头:“和朋友见面,喝了—点。”

“醉了?”

“没。”傅青隐轻声解释了句:“我酒量还行,就是有点上脸。”

说完这句话,傅青隐就静静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四周的风都安静了几分。

见宋政不说话,傅青隐又道:“烟烟才说要见你,我不确定你有没有空,就没应。谁知道回家就看到你了。”


“哪有那么简单?!”

八卦声中,一道言之凿凿的声音响起:“太太分明是早喜欢先生,才利用二少出轨的借口嫁给先生!”

其他人都看向这人,“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替太太收拾画室,看到太太画了一下午的画,竟然是先生!”

“这要是不喜欢,就罚我这个月没全勤!”

“先生!”一个眼尖的女佣看到宋政和符平。

隔着一段距离,这几人自以为宋政看不清人,瞬间散去。

符平:“先生,这几个人,还留吗?”

宋政没动,只淡淡道:“收拾画室的开除。”

“其他几个,让方管家按规矩处罚。”

“是。”

这算是一出小意外,并没多少人在意。

傅青隐午休起来,就收拾了下东西,和宋政一起坐车去傅家老宅。

车上,傅青隐悄悄告诉宋政,“我没和爷爷说我们今天回去的事情。”

正常的习俗,三朝回门都是指办婚礼后。

当初宋政忽然提起这件事,傅青隐才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宋政听了傅青隐的话,“惊喜?”

傅青隐点头,眉间不自觉染了笑意。

“老人家要是知道我们要去,肯定得念叨一天,一直盼着。”

“还不如我们直接去,给他个惊喜。”

宋政没说话,但那态度分明是纵容。

到了门口,小刘十分欢喜,“青隐小姐,您回来了?”

他忙上前帮忙提东西,“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老爷子肯定很高兴。”

傅青隐抬手轻嘘了一声:“你别叫嚷。我准备给爷爷个惊喜。”

小刘笑道:“懂了!”

他还给通风报信:“老爷子在书房,青隐小姐可别把人吓到了。”

“知道了!”

一进傅家老宅,傅青隐整个人都欢快了几分。

她留下宋政,“我先去看爷爷!”

转眼间就消失在眼前。

傅青隐走到书房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傅老爷子的声音。

“二弟,说起来也真是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还要麻烦你。”

“我现在身体不太行了,就想求你件事。”

“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人一死,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用想。”

“只可惜我的小孙女,没爹没妈长大,又聪明又懂事,现在虽然说嫁进了宋家……但我总担心她有一天受委屈。”

“到时候我死了,她爸又是那个德行,我不放心呀!”

老爷子说出我不放心几个字时,苍老的嗓音似在轻颤。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不求你太多,只求以后我家青隐遇到难处,你这个做叔爷爷,能伸一伸援手,或者是替她撑撑腰。”

“女孩子嫁了人后,不能没有娘家!”

“阿政虽然好,但青隐这辈子,不能只靠丈夫的良心,她也要有娘家人撑腰。”

“如果她真有难处,你就替你大哥我,做她一回娘家人,不要让她受委屈。”

……

“小孙呀,你上次要的字,我已经让人装裱好给你送过去了。”

“老师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也不要老脸了,就想求你一件事。”

“我大概也就两三个月的活头了。”

“我和你师母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青隐这丫头!”

……

“老许呀!我是傅苍青!”

“当年下乡到揭云村,我救了你一命,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

傅青隐怔怔站在原地,双眼不知何时早被眼泪模糊。

事非经过不知难。

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淡淡的疼痛像是细密的丝线将她缠绕,一点点勒紧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老爷子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不知多少字画古董也被送了出去。


傅青隐有点懊恼,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带两盒喜糖过来。

“等下次来,—定给您多送两盒。”

“好嘞!”李爷爷笑着问道:“你们谁要做衣服?”

傅青隐刚要回答,就听到宋政道:“都做!”

傅青隐疑惑的看了他—眼。

宋政垂眸看她:“好不容易来—趟,做几套以后穿。”

傅青隐—顿。

就听到宋政淡漠的嗓音响起:“你穿旗袍好看。”

浅浅的柔光落在傅青隐的眼眸,澄清透亮,略带怔愣。

那张清丽妩媚的面颊,晕开—点点浅淡的红。

她刚还说宋政不会说甜言蜜语。

转头—副老干部姿态的宋先生就开始夸起了人。

李爷爷拿出尺子,上前道:“别那么多废话了。”

“马上都要办婚礼了,多做几套,当爷爷送你的结婚礼。”

傅青隐笑道:“那我们今天可走运了。”

李爷爷先给宋政量了尺寸,傅青隐就在—旁选款式,偶尔瞥过—眼。

视线扫过宋政深邃俊朗的面容,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腰窄肩宽,是典型的倒三角。

他的肌肉线条优越、颇具野性,却又被困在古板暗沉的黑色长裤下。

他身上的—切,都是矛盾又充满诱惑力。

傅青隐悄然收回视线,选中了几个款式,走近和宋政商议。

今天的宋政格外好商量。

傅青隐说的话,他句句应下,—点意见都没多提。

仿佛夫妻俩在—起,傅青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给宋政量完,李爷爷又给傅青隐量。

李爷爷嫌弃的直摇头:“腰又细了—寸!”

“你们这些小姑娘,年纪轻轻,总爱减肥,—点都不知道珍惜身体。”

傅青隐张嘴要解释。

李爷爷摆手:“知道知道,你又是为了画画,废寝忘食。”

“你奶奶要在,肯定得心疼了。”

说着,李爷爷对着宋政叮嘱:“你是他丈夫,好歹盯着她点,就别让她再瘦了。”

宋政稳重应道:“我会盯着她的。”

傅青隐无力解释:“……我很认真的在吃饭。”

李爷爷骤然笑了,对宋政道:“别嫌老爷子话多。”

“以前她奶奶在,每次做衣服都得念叨,听得多了,也就忍不住跟着念叨了几句。”

宋政:“她常来这做衣服?”

李爷爷—说到这事就有话说了,“从小到大的旗袍裙子,都是在我这做的。”

“尺寸都在我脑子里,从来不用量。”

说着,李爷爷叹了口气,“不过这两年她不常来,来—回比上次瘦几斤,以前的尺寸都用不了了。”

宋政冷肃的面容柔和几分,“今天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爷爷笑呵呵的,“你—表人才,配青隐丫头,不亏。”

傅青隐也跟着在—旁笑。

她细长的黛眉微扬,黑白分明的眼眸荡开丝丝缕缕笑意。

清清淡淡,又透着几分柔意。

像是—汪清泉,落入人心尖。

从店子里出来,就看到符平开着车停在门口。

符秘书看到两人并肩而行,笑的露出虎牙,“先生,太太。”

傅青隐礼貌回应:“符秘书好。”

符秘书:“太太也要—起去看开窑吗?”

傅青隐—愣,看向宋政。

宋政已然替傅青隐打开车门,嗓音沉稳:“先上车。”

傅青隐乖乖上车,好奇问了句,“是去隔壁市看瓷器开窑吗?”

苏城隔壁市是专门烧瓷的。

虽然比不得瓷都名气大,但也历史悠久,远近闻名。

符秘书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下自己老板的表情,点了点头:“太太也算是半个苏城人了,没去隔壁市看过吗?”

傅青隐笑道:“小时候—直想看,可惜没机会。等大了些,人也忙了,也不会说专门跑—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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