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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完结文

赏花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花听了林悦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愤怒,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林宣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抢了你的婚事呢!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呀?”李花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愤愤不平,她那握着林悦的手也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林悦传递一些力量。“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呀,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咋办呀!”说到这里,李花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只要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心就会被狠狠地揪起来。林悦听着李花的话,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再次涌上心头,那股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胸腔里澎湃着,几乎要将她淹没...

主角:林悦赵宇   更新:2024-11-12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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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赏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花听了林悦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愤怒,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林宣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抢了你的婚事呢!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呀?”李花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愤愤不平,她那握着林悦的手也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林悦传递一些力量。“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呀,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咋办呀!”说到这里,李花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只要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心就会被狠狠地揪起来。林悦听着李花的话,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再次涌上心头,那股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胸腔里澎湃着,几乎要将她淹没...

《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完结文》精彩片段


李花听了林悦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愤怒,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林宣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抢了你的婚事呢!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呀?”李花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愤愤不平,她那握着林悦的手也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林悦传递一些力量。

“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呀,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咋办呀!”说到这里,李花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只要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心就会被狠狠地揪起来。

林悦听着李花的话,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再次涌上心头,那股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胸腔里澎湃着,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想起了曾经那些美好的憧憬,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就那样被继妹林宣轻而易举地夺走,如同从她手中硬生生地抢走了最珍贵的宝贝,只留下满心的伤痛和无尽的愤恨。

邻村的兵哥哥赵宇,那可是她从小就心仪的人呀。还记得小时候,每次赵宇来村里,都会给她带一些从外面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或是一朵漂亮的野花,或是一颗晶莹的石头,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东西,却在她幼小的心里种下了爱情的种子。两家父母也早早地就看好了他们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郑重地给他们订下了婚事,那时候的她,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赵宇哥哥幸福美满的一生。

可自从母亲去世后,家里的一切都变了。继母带着继妹林宣进了家门,从此,她的生活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继母总是偏袒继妹,对她百般刁难,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推给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先紧着林宣。而林宣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处处和她争抢,变着法儿地欺负她,每次看到她受委屈,还会在一旁得意地笑。这次,更是直接抢走了她的未婚夫,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是她在这黑暗生活里唯一的一抹亮色,可如今,却也被无情地夺走了。

“花姐,我不甘心呀,那本来就是我的婚事,是我和赵宇哥哥的,凭什么她林宣就能抢走?”林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更是因为心中那无法抑制的愤怒。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那目光中透着一股决绝,像是在向命运发出无声的抗议。

李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林悦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可此刻,她也明白,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想要挽回并非易事。她轻轻拍了拍林悦的手,试图让她平静下来,说:“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得好好保重自己呀。你要是身体垮了,还怎么去争去抢呢?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和你一起面对。”李花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那是对友情的坚守,是无论如何都要支持林悦的决心。

林悦听了李花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知道,在这个家里,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也只有李花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说:“花姐,谢谢你,可我现在能怎么办呢?那林宣和继母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怕……我怕我就算想争,也争不过她们呀。”林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助,她看着李花,仿佛在寻求一个能够让她摆脱困境的答案。

李花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悦悦,你先别着急,咱们得从长计议。现在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你可不能再像这次一样冲动了,知道吗?”李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她知道林悦这次跳河的举动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不希望林悦再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林悦点了点头,说:“嗯,花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坚定,那是她在经历了这次生死考验后,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暂别叮嘱,落寞独守

说完,李花又安慰了林悦几句,见她精神好了一些,便起身准备回自己家去了。她轻轻放开林悦的手,站起身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角,然后看着林悦说:“悦悦,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要是有啥事儿,你就喊我啊。”李花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但她也知道,林悦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而且她自己家里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林悦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花姐,你路上小心点。”她看着李花,眼神中满是感激和落寞。她感激李花对她的关心和陪伴,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李花就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可她也知道,李花终究是要离开的,而她又要独自面对这充满恶意的家,面对那未知的未来。

李花笑了笑,说:“放心吧,悦悦,我会小心的。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的,等我有空了,再来看你。”说完,她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林悦躺在床上,望着李花离去的背影,那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门口。她的心中既感动又落寞,感动于李花的真情,落寞于自己的孤单。她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可她现在还如此虚弱,又该如何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重重困难呢?


终于,王队长把最后一本书合上,长舒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着众人说道:“嗯,这些书确实没什么问题,都是些正常的知识读物。不过,你们以后还是得注意点儿,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知道吗?”

众人一听,顿时如释重负,纷纷点头应道:“知道了,王队长,谢谢您了!”

林悦也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了王队长一眼,说道:“王队长,您真是个公正的人,这下好了,没误会就好。”

王队长看了林悦一眼,摆了摆手说:“哼,我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儿,你们可别给我惹麻烦就行。行了,都早点休息吧,别折腾太晚了。”

说完,王队长便带着人转身离开了知青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林悦和李海洋等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虽然林宣和继母与赵宇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但林宣满脑子都是自己嫁给赵宇后的风光日子。可她心里也清楚,赵宇对这门婚事并不情愿,只是迫于无奈才应下的,而且现在他一直想退婚。不行,不能让他退婚,而且要让他心甘情愿上门求亲!

这天,林宣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扎着两个俏皮的辫子,脸上还擦了淡淡的脂粉,整个人看上去娇俏动人。她早早地就来到了赵宇家附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宇家的大门,就等着赵宇出门,好上去纠缠一番。

没过多久,赵宇就从家里走了出来。他一脸的忧愁,眉头紧锁,显然是为这门婚事心烦不已。

林宣见赵宇出来了,眼睛顿时一亮,她从大树后面快步走了出来,一下子就挡在了赵宇的面前。

“赵宇哥,你去哪儿呀?”林宣故意娇声问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赵宇被突然出现的林宣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林宣,你怎么在这儿?我有事要出去呢,你让开。”

林宣却不依不饶,她拉住赵宇的胳膊,撒娇道:“赵宇哥,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呀?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可那件事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呀,我也是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的嘛。”

赵宇用力甩开林宣的手,生气地说:“林宣,你别再说了。你和你继母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们用那样卑鄙的手段逼我娶你,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吗?”

林宣被赵宇这么一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地说:“赵宇哥,我……我那也是没办法呀,我真的喜欢你好久了,我怕失去你,所以才听了妈妈的话。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赵宇看着林宣那副委屈的模样,心中虽然气愤,但也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说:“林宣,事已至此,我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了。但你别指望我会真的喜欢你,这门婚事我是被逼的。”

说完,赵宇绕过林宣,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宣看着赵宇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哼,赵宇哥,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娶我。

过了几天,林宣听说赵宇要去镇上办事,她又动起了心思。这次,她准备了一些自己亲手做的点心,用一个精致的篮子装着,早早地就等在了去镇上的必经之路上。

当赵宇路过的时候,林宣又从路边的草丛里窜了出来,再次拦住了赵宇的去路。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昨晚在老地主家地下室的奇妙经历仿佛还在眼前,可此刻她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走进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生气。继母、继妹、父亲都已经去上工了,就连那两个弟弟也都背着书包去学校读书了。林悦环顾着四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这个家,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总是被忽视,被遗忘。

她走进厨房,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来填饱肚子。可那简陋的灶台上,除了一些冰冷的厨具,什么都没有。林悦打开橱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没有留下哪怕一口能充饥的食物。

“哼,果然又是这样,根本就没人记得给我留早餐。”林悦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她知道,这都是继母和继妹搞的鬼,她们从来就没把她当回事儿,总是想尽办法刁难她,就连一顿早饭都不愿意给她留。

林悦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生红薯。她拿起红薯,在衣服上擦了擦,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虽然生红薯又硬又涩,口感并不好,但此刻的林悦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唉,等我以后有本事了,一定要让你们都后悔这样对我!”林悦一边啃着红薯,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吃完红薯,林悦便匆匆赶往田里去上工。今天的任务是扬粪,就是把那些猪屎牛屎等晒干了之后,敲碎,再让人把这些屎均匀地撒到地里田里,好给庄稼施肥。

平时呀,都是三个人一组合作,一个上午就能干完一亩田或地。可林悦因为在老地主家耽搁了时间,去得有些迟了,等她赶到田里的时候,其他村民们都已经两两一组或者三人一组地分好工开始干活了。

生产队长看到林悦来了,皱了皱眉头说:“林悦呀,你咋来这么迟呢?现在大家都已经分好工了,就剩下你了,你就自己负责那一亩地吧。”

林悦心里暗暗叫苦,但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硬着头皮说:“行,队长,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干完的。”

说完,林悦便拿起工具,开始干起活来。她先是用锄头把那些晒干敲碎的粪便一点点地铲起来,然后再均匀地撒到田里。一开始,林悦还担心自己一个人干不完这一亩地的活,毕竟以前都是和别人一起合作的,而且这扬粪的活又脏又累,平日里干起来都觉得特别吃力。

可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今天干起活来,她竟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往日觉得累得要命的活,今天却一点也不累。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效率也越来越高,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就一个人干完了那一亩地的活。

计分员来检查的时候,看到林悦一个人就把一亩地的扬粪活干完了,而且干得还特别好,地里的粪便撒得很均匀,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林悦呀,你可真是好能干呀!平时三个人干的活,你一个人一上午就干完了,而且还干得这么漂亮,这可得给你计满分十分呀!”

周围的村民们听到计分员的话,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林悦,眼中都带着惊讶和赞赏。

“哎呀,林悦这丫头今天咋这么厉害呢?一个人就干完了一亩地,以前可没见她这么能干呀。”一个大妈惊讶地说道。

“是呀,说不定这丫头是受了啥刺激,突然就开窍了呢。”一个大叔笑着附和道。

林悦听着村民们的夸赞,心里却明白,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在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按照上面的方法练了一会儿功后,身体似乎变得比以前强壮有力了。不过,她可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只能笑着对村民们说:“谢谢大家的夸奖,我也是想着赶紧把活干完,可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呀。”


林悦站在厕所外面,看着李荷花和林宣灰头土脸地走出来,心里既气愤又委屈。她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偷东西,但被她们这么一闹,自己的名声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得让她们知道随便诬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林悦当着大伙的面,“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鼻涕一把抓,边哭边说:“你们凭什么冤枉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这么搜我的身,还把我的名声都给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村民们听到林悦的哭声,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有些疑惑不解。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林悦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一个村民小声问道。

“好像是说林悦偷村里的种谷,被李荷花和林宣看见了,可搜了半天也没搜到啥呀。”另一个村民回答道。

林悦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哭得更厉害了,她指着李荷花,哭诉道:“李荷花大婶,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你得赔偿我!我要你赔我十个鸡蛋,不然我就去告公安,让公安来评评理!”

李荷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林悦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什么?十个鸡蛋?林悦,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我又没搜到你偷东西,凭什么要我赔你鸡蛋?”李荷花大声反驳道,她觉得林悦这是在趁机讹诈她。

“你还说你没搜到?你和林宣一口咬定我偷东西,还对我进行搜身,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呀?你要是不赔我鸡蛋,我就真的去告公安,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林悦也不甘示弱,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强硬起来,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

李荷花和林悦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两人甚至还拉扯了起来。李荷花想挣脱林悦的拉扯,可林悦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放手。

“你放开我,林悦,你这是在耍赖!”李荷花边挣扎边喊道。

“不放,你今天必须赔我鸡蛋,不然我跟你没完!”林悦也喊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就在两人拉扯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妇女大队长田桂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嘛!”田桂花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很有威严,一下子就把李荷花和林悦的争吵声压了下去。

李荷花看到田桂花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说:“大队长,你来得正好,这林悦说我冤枉她偷种谷,还非要我赔她十个鸡蛋,你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林悦也哭诉着对田桂花说:“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李荷花和林宣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我的名誉都被她们给毁了,我要她赔我十个鸡蛋也是应该的呀。”

田桂花皱着眉头,看着李荷花和林悦,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在村里引起更大的纠纷。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李荷花,你既然没有搜到林悦偷东西,那你确实不应该随便冤枉人家,还对人家进行搜身,这对人家的名誉是有损害的。林悦,你呢,也别太过分了,十个鸡蛋也不是个小数目,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事好商量嘛。”田桂花劝解道。

李荷花听了田桂花的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她也知道田桂花说得有道理,而且她也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在村里闹得更臭了。

“那……那好吧,大队长,我赔她五个鸡蛋吧,十个鸡蛋实在是太多了。”李荷花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行,必须十个鸡蛋,少一个都不行!”林悦坚决地说,她知道,自己要是轻易让步,以后这些人还会随便欺负她。

田桂花看了看林悦,又看了看李荷花,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李荷花,你就赔她十个鸡蛋吧,毕竟是你冤枉人家在先,而且搜身这件事也做得不对。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李荷花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吧,大队长,我赔她十个鸡蛋就是了。”

就这样,在田桂花的协调下,李荷花极不情愿地赔了林悦十个鸡蛋。林悦接过鸡蛋,心里虽然有了一丝胜利的喜悦,但她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她知道,继妹林宣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林悦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消散,身体也变得无比轻盈,仿佛一片羽毛般漂浮在黑暗的虚空之中。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躯体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朱之明和他那冷漠无情的家人,心中满是悲愤与不甘。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林悦的灵魂在虚空中无声地呐喊着,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悲惨地死去,更无法释怀那些年所遭受的痛苦与折磨。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永远沉沦在这黑暗之中时,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远处闪现。那光芒起初很微弱,但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牵引着林悦的灵魂缓缓朝它靠近。

林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光芒飞去,速度越来越快。当她终于触碰到那光芒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包裹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停滞在了红河村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林悦的意识犹如困在浓雾中的飞鸟,在一片混沌中艰难地缓缓苏醒。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敲打过一般,昏沉得厉害,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无论她如何在内心深处拼命地驱使着四肢,可它们就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木偶部件,纹丝不动。

周围是一片嘈杂喧嚣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进她那尚未完全清醒的脑海里。村里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试图用她们那关切的呼喊将林悦从这沉睡的深渊中唤醒。

“林悦啊,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呀。你说说,你这孩子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呀,非要走这极端的路子。”张大婶一脸焦急,她那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抓着林悦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担忧,额头上的皱纹因为皱眉而显得更深了,仿佛一道道沟壑,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焦急。

“是啊,悦悦,你咋就这么傻呀。咱村里谁说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可也没到那过不下去的份儿上呀。你要是有啥委屈,跟婶子们说呀,大家肯定能帮你想办法的,咋就跳河了呢,这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你爹咋办,让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人咋办呀。”王大娘也跟着附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林悦的额头,眼神里除了担忧,还有一丝责备。她那略微发福的身子随着说话的节奏微微晃动着,似乎这样能让她的话语更有说服力。

林悦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那眼皮却像是被胶水牢牢粘住了一般,又或者像是有千斤重的巨石压在上面,任凭她怎么使劲儿,都只是微微颤动,无法完全睁开。她的脑海里此时正像是一个混乱的战场,前世那无尽的痛苦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那被家暴致死的绝望画面,就如同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死死地缠绕着她,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心悸。她清晰地记得那男人狰狞的面孔,记得每一次拳头落在身上的剧痛,记得自己在黑暗中无助的哭泣,还有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发泄愤怒的物件。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林悦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那声音仿佛在一片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迷茫和恐惧。“难道……这是地狱?可这周围的声音又如此真切,不像是地狱里该有的呀。”她的思绪在这混乱的猜测中越飘越远,身体却依旧被困在这无法动弹的状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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