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清微乔南迁的其他类型小说《养绿茶的孙子?我重生后让你绝户洛清微乔南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公婆下班回来了,沈金库背个化肥袋子,送到仓房里,婆婆进屋说了,“托了林场的人,弄到几只兔子。林场有人打着了狍子,给弄来一条腿。放着慢慢吃吧。”铁路上的人,只要脑子够用,路子总是多一些的。大伯娘笑着应,“学校里今年养了两头猪,过年杀一头,他大伯定了半片子肉,带上猪头猪脚,回头在地窖里多存点冰,肉能存到三月头,老二媳妇坐月子也能补上,奶妈子吃得好,孩子奶水就足。来年咱自己抓个猪崽,自己养,我看也没啥事儿,到年下咱自己杀,肉尽够吃的。”村子里有日子过得宽裕的人家,自己养猪,年下杀了自家留一半,卖一半,能过个肥年。公社里已经没人管了。有多养几只鸡鸭鹅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年好些人家都想着多养点鸡鸭呢,能多挣一份。这些过日子的算...
《养绿茶的孙子?我重生后让你绝户洛清微乔南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正说着,公婆下班回来了,沈金库背个化肥袋子,送到仓房里,婆婆进屋说了,“托了林场的人,弄到几只兔子。林场有人打着了狍子,给弄来一条腿。放着慢慢吃吧。”
铁路上的人,只要脑子够用,路子总是多一些的。
大伯娘笑着应,“学校里今年养了两头猪,过年杀一头,他大伯定了半片子肉,带上猪头猪脚,回头在地窖里多存点冰,肉能存到三月头,老二媳妇坐月子也能补上,奶妈子吃得好,孩子奶水就足。来年咱自己抓个猪崽,自己养,我看也没啥事儿,到年下咱自己杀,肉尽够吃的。”
村子里有日子过得宽裕的人家,自己养猪,年下杀了自家留一半,卖一半,能过个肥年。
公社里已经没人管了。
有多养几只鸡鸭鹅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年好些人家都想着多养点鸡鸭呢,能多挣一份。
这些过日子的算计,老太太是不过问的,只跟洛清微念叨,“哪里都少不了特性的人,不用跟那样的人计较,再过上几年看看,她自己就把日子过死了。不差这一口吃的,咱不生气。”
“嗯,老院长已经发话了,以后按粮票打饭。她再占不到便宜的。以后我的病人送的东西,我就跟马叔说,她什么时候休息,我们什么时候改善,哼,以后一个瓜子都不让她白吃。”
这孩子。
老太太只笑,没再说。
在外面上班,也不能一味的不计较,不吃亏是基本的,不算毛病。
腊月二十三,小年。
大舅的电话打到了刘厂长的办公室,嗓门儿大得别说拿着电话的洛清微了,一米外的刘厂长都听得清清楚楚,“老领导知道我身体不好,特批了准许回京休养,子女可以回京陪护,你哥你姐那边儿有人通知了。你是大夫,方便护理,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回来吧。”
啊?“大舅你恢复工作啦?”
“没有,只是回京养病。你那个女婿,也带回来,工作慢慢调整,人先回来再说。”
“那个……大舅,我可能暂时回不去,我怀孕了,刚两个多月,不太方便。”
主要是,大舅这个状态,从电话里都能听得出来,哪有什么病啊。这老头儿,装都不装得像一点。
再说,他身体有啥不对劲,二舅在京城呢,还用得上别人?
孟家是中医世家,大舅自己也是从小学医,不过是后来弃医从戎,他自己就会看病。
“怀孕啦?那是不能大动。那就先养胎,电话你记下,等你哥你姐回来,让他们看你去。好好养着,等孩子生下来,你们赶紧回来,我给看孩子。”
“行,都听大舅的。”
别管老头儿会不会有时间真给看孩子,洛清微什么都先应着。长久的与亲人分离,亲情缺失,老头儿急切的想要弥补,她能理解。
“你二舅也是的,还能干点儿啥,这么长时间,要是早把你接回来,哪能耽误这一年。”
“这可不能怪二舅,我这身体,养了几个月才恢复,之前也不能动啊。再说,他情况也跟您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他就是完蛋,不会办事儿。行了,回头我再说他。就这么滴吧,你注意身体,我这边儿不用惦记,也不用再邮东西了。啥也不缺。”
之前在大西北,艰苦,啥都少,洛清微隔三差五的给邮东西邮钱,现在回京城了,当然不用。
放下电话 ,刘厂长笑得特别真心,“都过去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我们车站算是偏远地区,补助多,家里孩子多,负担重的,肯定愿意换。要是咱公社的车站没有合适的人,多倒换两次,总能换回来。
这样街面上一东一西,从咱家来回上下班,骑自行车就是二十分钟的事儿。
我跟你妈都能搭把手儿。”
沈默的假期没有几天了,家里商量着,他回部队以后,怎么照顾洛清微。
沈云和沈莲都说能照看,可是她俩都大了,沈宝仓年底跑了一个多月,找了许多关系,给沈莲安排到县医院的药房,先干临时工,慢慢再转正。沈云去县浴池上班,有人要拔罐,刮痧,就是她的活儿,虽然不如县医院体面,但是正式工。
这大伯当的,也算是尽可能的一碗水端平了。
俩姑娘上班后,单位不提供住宿,一个月给两块钱住房补贴。得自己添几块钱在县里租个房子,姐俩一起住着做伴。不能天天回家了。
这样一来,照顾洛清微的活儿,就得落到三个儿媳妇和冯宁的身上,她们忙的时候,老太太帮着打下手。
话是这样说,可自家的兄弟媳妇,再怎么着也是隔着房,事实上就得老二沈河媳妇挑大头儿。
当公婆的,不能就那么看着。
沈金库王喜芬两口子就是站务员岗,沈金库打零,有啥活都干,检票,接车,打扫卫生。王喜芬主要售票,其他活儿也干。反正一个车站总共五个人,多少活儿都是这五个人干。
到哪个站都是干差不多的活儿。
要是调动,自己私下里协调好,上面领导不会为难,谁干都一样发工资嘛。
沈宝仓吧嗒吧嗒抽烟,“行,回来就回来吧。少挣点就少挣点,孩子们都有工资,能养活自己了。四媳妇有单位管着,每月发补助,也不用咱搭什么。
二弟妹在家,是更方便些,婆婆照看儿媳妇,合适。”
比嫂子照看弟媳妇,合适。
冯宁是内当家的,不能这么听着,“要是为了离家近一点,二弟和二弟妹也四十多了,回来我不反对。一家子有疼有热的,不差那十块八块的补助。
可要是为了专门回来照看四媳妇的,我不同意。咋还非得喜芬回来照看了?我这大伯母就不是婆婆?怎么就不能照看了?
妈帮着出个眼睛,有事儿叫我,换洗一下十分钟八分钟的,不耽误干外头的活儿。
有啥的。”
照看不能动但是清醒的病人,不好照看,这里不好那里不合适的,病久了脾气还怪,磨人。
这没知没觉的病人,就是良心活儿。勤着给换洗点,别躺出褥疮,就是好照顾了。
要是传出去,让人说她连个活死人都不乐意照看,把妯娌和小叔子从外面调回来,一年少挣一两百,那她成什么人了?
她闺女还得嫁人呢。
可不能落这么个名声。
王喜芬拉着大嫂的手,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些年,我俩就没咋在家,仨孩子都是哥嫂跟前儿长起来了,全靠着嫂子教养,我这心里都有数呢。
嫂子也是快当奶奶的人了,哪天侄媳妇生了孙子,你不得给看孩子呀?家里家外的,还能把你劈成两半用?
我在外头也是够够的,主要也是想回来了。
像嫂子说的,一家子在一起,有疼有热的,比在外头熬着强。”
儿媳妇们怕婆婆,但是这会儿也都说,能帮着照看。
要这么推来推去的,没完了。
老太太一锤定音,“行了,别推来推去的。老二两口子回来吧。不为别的,这二十多年,家里家外就指着你大嫂,我这老婆子手笨,啥针线活不会,饭也做不明白,都是你大嫂管着。
老二媳妇回来,也管我几年,让你大嫂歇歇。”
其实王喜芬并没有不管,每个月五块钱的养老费从来没晚过。每年秋收,两口子请假回来帮着收地,王喜芬都会给老太太把棉衣拆洗了,每年给棉衣添新棉花再做起来。
这是老太太捧着老大媳妇这么说。
把人捧在前头,哄死人不偿命嘛。
谁在家里谁操心多,别说三个孩子都帮着照看大了,人家冯宁做的本来也不少。
这事情办得很快,前后也就是半个月,沈默前脚刚回部队,后脚沈金库两口子就调回金家园子车站了。
沈莲是临时工,请假晚去报到一星期,县医院的药房本来就有两个抓药的了,换着班上班,她晚去几天不怕没人干活。
她妈调回来了,才去报到去。
孟大夫每星期坐火车过来,给针灸两次。
农场卫生院的李院长按月来给送工资和工伤补助,洛清微是救人昏迷的,是见义勇为,算的工伤。
三个嫂子都识字有文化。沈云沈莲在家给按摩的时候,都在旁边跟着看了,有空的时候,帮着按。
老太太也不是只看着,别人没空的时候,她就到老四屋里炕上坐着,反正她常年的盘腿在炕上坐着,下地的时候少,在哪坐着都是坐着。
有时候当活动自己的胳膊腿了,帮着她四孙媳妇动一动,按一按头。老太太厉害着,脑子特别好用,孙媳妇们学着认穴位都没她学得快。人家就是在边儿上看着,不言语而已。
就这么照看着,村里的人开始传得沸沸扬扬,有些人说沈家知恩图报,有人说沈家图洛大夫的工资和补助,还有人说沈家买名声。
猫冬本来闲的时候就多,三不五时的,有人到沈家串门子,也有看他们家到底能把一个活死人照看成什么样儿,监督,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心思都有。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转眼,半年了,天气转热,盖不住被子,谁来沈家,见到人,都是干干净净的穿着花裙子半截袖,一天一换。
一点也看不出来是病人,就像躺着睡着了一样。
谁都不瞎,照顾得好不好,明摆着呢。
都服气了。
特别是孟大夫,感激得无以复加,却又不能明着表达,到底是放下面子,写了封信送出去,没几天,沈家老大沈江就被特招进了县里的农业局,分配到镇上的兽医站。
他本来就是兽医,以前是接零活挣钱,本职还是农民。这一下子就是农转非,在村里看来,一步登天的好运气。
沈江媳妇原本是村小的民办教师,调到公社的中心校,调动过程当中,教育局的人写档案时写错了,档案里是正式教师编。当然,这个谁都不知道,她本人都不知道。犯的错误嘛,不到下一次调档案的时候,谁都发现不了。
老二沈山学的木匠,二媳妇是沈金库两口子同事的女儿,之前没工作,在家务农,但她是初中毕业。供销社的会计退休了,要招会计,她也报名去了,十几个人报名,不是公社领导的儿女就是县里领导亲戚,都以为是走个过程,看谁关系硬。但就把她招上了。
老三沈海是瓦匠,在省城帮大伯母家一个远房亲戚建房子的时候,被路过的建筑队队长相中了,给招到建筑队上班,成了正式工人。
沈莲也转正了,成了县医院的正式工。
半年之内,沈家的孩子,几乎全都有了正式工作,但凡知道洛清微和沈家的事情的,谁不说,沈家是积了德了,照看恩人照看得好,得了好报。
谁也没想到,六月的某一天,沈默背着行李回家,说他退伍了。
回来照顾他媳妇。
抱回来,放老太太手里,再没听孩子哭过。
哼唧两声,老太太就知道孩子想要啥了,是饿了,还是渴了,还是要换尿布了。
洛清微都看傻了,坐在东屋里不走,观察老太太带娃,“奶奶,你这也太厉害了。是不是能听到孩子脑子里想啥呀?”
这话问的,给老太太乐的,“听啥呀,你看得多,也能看明白。我自己生的两个,再加上六个孙辈,这就八个了。都知道我在家不下地干活儿,活少,村子里谁家实在忙不过来,也爱把孩子送过来。
这四五十年,看过没一百也有八十孩子。这么大的孩子,就那几个事儿,啥看不懂的。”
要么沈家在村里人缘好呢,大伯娘当家处事处得好是一方面,老太太和善也是一方面,就说帮着看孩子的人情,大不大吧。哪个当爹妈的能不领情。
“那也得是您精神头儿够用,真关心孩子,还得善于观察才行。”
这可不是假话。
“我成天闲着没事儿,能看孩子也算有点用,不是白吃饱。”
不会做饭,不会做活儿,下不了地,上不了山,干点活就要工钱,不是这伤了就是那碰了的。儿媳妇没说烦了,村里老的小的,爱过来坐她屋里家长里短的唠嗑。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产队上谁家有个啥东西,放在哪了,她都一清二楚,有时候有些人自家东西找不着放哪了,还来问她呢。
可不就是精神头儿够用嘛。
没点本事,她凭啥一辈子不干活儿还吃穿不愁呢。
“看您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可太有用了。我们要学的还多着呢。对了奶奶,我在派出所里,相中一个人儿,叫罗厚朴,是去年复员回来的退伍兵,跟我身世差不多,父亲是烈士,母亲改嫁没带走他。吃百家饭长大后当兵了。我看那人挺活泛的,跟咱家小妹能对脾气。等沈默调过去,让他再观察观察?”
这个罗厚朴,洛清微观察有段日子了。小伙子个儿不高,一米七二七三那样,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见人不笑不说话,有眼色,会办事儿。派出所民警嘛,处理的都是邻里矛盾,丢个猫狗之类的事情多,他都能给协调好,街面上的人都夸。
给介绍对象的也多,但大多都是冲着他是孤儿,想让他入赘的。心疼姑娘的人家,怕他无亲无故,有事儿都没个依靠,不乐意找他这样儿的。
谁给介绍对象,他就一笑,只说是想再存两年钱,攒够了老婆本再说。不能让人家姑娘一穷二白的跟他过日子。
这就是不想入赘,不想靠岳家呗。
也可能是他一民警,哪里都走,介绍人说的姑娘,他八成都是知道的,没相中,不乐意,不好直接拒绝,才找这个理由。
“嗯,听着是不错。我就稀罕活泛的孩子。老实本分的好是好,但是吃亏的也总是老实人。要是闺女能支起家门,当家过日子,找个老实的,听安排,还行。可是女人主外,太累。
咱家沈莲,是看着好说话,内里有脾气。老实的她肯定看不上,脾气硬的,两口子得吵架。
真就得找个活泛脾气好的,能哄着她来,她就不会犟着。有商有量的,她日子能过好。”
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女,老太太那是太知道了。
沈云是看着厉害,实际心里没啥主意,多是听爹妈的。之前相那对象,要不是那孩子实在不打眼,她也不会那么硬气。
两个月之前,突然不念叨了,也不提那个女知青了,也不提回城了。
上个月,有电话打到知青办找她,她拿上钱就走了。再回来就说捡了个孩子。
前天,我去给缘缘买奶粉,看到她去知青办交申请表,听宿舍的人说,要调去县里的中学当老师。
之前我也没多想,她这一调走,把前后一联系,我这心里就犯疑惑,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帮着别人处理了孩子,人家帮她调的工作呢?”
要是真像她说的这样,那太有可能了。
“她有没有问过缘缘的情况?”
自己捡回来的孩子,怎么着都该问问吧。
“没有,一句都没问过,像是刻意在撇清关系一样。”
那这就有心虚的嫌疑了。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孩子是有来历的,之前被当过工具一次,以后,难保不会再被当做工具,威胁什么人。”
“既然已经养了,总不能再送走。我是想着,实在不行,等来年,让老太太带回京城去,我们按月给邮钱。对外就说孩子没了。
等过上几年,再找个别的理由接回我们身边。
要是能回城,天南海北的,离着几千里路,那么大的京城,上哪找我们去。”
“你心里有数就好。回头我跟我们家沈默说说,他是公安,这些事该他管,要是有人来打听缘缘的事儿,让他留意着。
总不能让人用孩子为自己谋私利。”
她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了,忒自私,损人利己。
……
晚上两口子被窝里聊天,洛清微把这事跟沈默一说,气得牙痒痒。
“她利用孩子胁迫别人,那人能量够大的话,能让她好好的待着?心想事成?这种人,一旦留着,会被她拿捏一辈子。
你说,要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沈默问出来,洛清微想了想,“必要找到机会,把她一下按死,永远都不能翻身的。但是不能马上动手,得先把尾巴处理干净,也得等时间过去,某人出事,不会被怀疑到自己身上。”
就是这个话。
“那就等等看,看看她的报应来不来。”
“你现在精力是真够旺盛的,操心这么些。身体完全好了吧?”
啊?
刚听到沈默这么说,还以为是在嘲讽她爱管闲事,可再一反应。
咦咦咦?
问她身体呀?
“早好了。给你提示好多次,你跟木头桩子一样,我心累了。说的太直白,好像我着急要跟你圆房似的。”
这说的已经够直白了。
沈默脑子懵了一会儿,耳朵烧着了一样,想了想,跟清醒着的洛清微相处了三个多月,越来越亲近,并没有半点儿不想继续的想法,反而每天看见她就觉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她笑他就高兴,她不高兴,他心里也跟着失落。
又不是傻的,对别人也没这样,哪里不明白,这是稀罕她呢。
再一想,自己的亲媳妇儿,有啥不好意思的。
咬咬牙,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那,要不要试试?”
试试啊?
“试试。”
怎么试,这个问题,不用人教,哪对夫妻,都不用教,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就会懂的。
本来被窝就挨着,沈默眼一闭,把自己被窝掀开,往媳妇儿被窝里一钻,正好,他媳妇也想往他这边钻,一下就撞个满怀。
接下来,水到渠成。
就一回,没办法,第一次,洛清微的身子受不住,难受啊。不是生病的难受,就是纯粹的某人一身牛劲造成的难受,腰酸,平躺着四肢发麻。
做为优秀的医生,洛大夫知道,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的,以后会好,这些都是暂时的。
“只是可怜了晓晓那孩子。”
小姑娘长得像妈,特别好看,身子弱,热炕睡多了,有肺炎,她奶奶常带着去卫生院打针,弱弱小小的一个,不哭不闹的。卫生院的人,都可怜惜。
这么乖的小姑娘,那妈得多心狠,能饿得孩子天天哭。
宋婶子抗不住压力,这才把娃抱到身边养着。当妈的更轻松了,每天躺在炕上,不到饭点不起来。得空就到福利社,供销社,有啥好吃的买啥。
宋成文挣那几个工资,一分都不舍得花,都拿回家也不够花,还得出去找私活儿,累得跟个狗似的。
“你呀,怀孕之后,心更软了,特别是对孩子。我看你见着别人家的孩子,眼珠子都发绿,就那么喜欢啊?”
沈默的感受最明显,自打怀了孕,他媳妇整个人都柔软得不得了,每天都是笑眯眯,眉眼弯弯,看他的眼神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这两个月这日子过得,跟飘在云上似的,晕晕乎乎的。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当妈,从知道怀孕,到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洛清微就觉得,人生不能更圆满了,她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只要想想肚子里的崽,她看什么,都是美好的。
吃什么都是香的,原本一顿一碗饭,现在吃三碗,还怕崽的营养不够呢。
大伯娘跟她婆婆打趣,“咱家有仨孕妇,赶上一下子多了十口人的饭量了。”
可不是,那是真能吃啊。
沈默哥四个过年放假,一天都没有在家休息,早出晚归的,上山下河,打猎,氽冰窟窿弄鱼。这些都得晚上干,白天怕人看见。晚上又格外的冷,一宿半夜的在外面,遭罪着呢。
那也高兴。
再想法子买鸡买肉,反正孕妇得吃好的。
大嫂的预产期就在正月里,坐月子更得多准备好吃的。
沈莲跟派出所的罗厚朴相亲相成了,俩人都挺满意的,罗厚朴尤其满意沈家的家庭和睦,亲人多。
沈莲在县城上班,一周能回来一天,他可积极,有空就来沈家,主动找活儿干。
老太太都说,这该是谁家的人,就是谁家的人。罗厚朴那说话办事,一看就是沈家人。
他一个孤儿,跟沈莲也是过了明路的。过年干脆就到沈家过得了,家里屋子多,住得下。
人家罗厚朴也不客气,抱着行李就来了。不上班时跟着哥几个出去淘换东西,他路子更多,往老远的村上跑,用粘豆包和大黄米,换着不少好山货和野味儿。
沈云在浴池认识了一个男搓澡工,人长得挺好的,就是左腿受过伤,不走路看不出来,走路时有点跛脚,家里一儿一女,父母都是医院的,姐姐嫁人了。家里没有负担,条件是不错的,所以那家人也挺挑的。
沈宝仓偷着到县城去洗了回澡,特意找那个叫建国的孩子给搓澡,觉得人还行,家庭条件也可以。大伯娘是死活不同意,说沈云要样有样,要工作有工作的,凭啥找个残疾的。
话当然是这个话,可这不是沈云自己个儿乐意嘛,她就相中那个门建国了。
孩子自己愿意,当妈的不同意,卡住了,一直拖着,定不下来。
这么一对比着,罗厚朴越发觉得自个儿幸运,对沈莲更殷勤了,俩人处得可好了。
“来年春耕结束,得空把你俩婚事给办了,中不?”
沈金库问准姑爷的意见,罗厚朴巴不得,“我都听爸妈的,你们咋安排咋是,我就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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