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岩深吸一口气,对自己的主官兼上司发出了质问:“贺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徐岩,你在过问我办事?”贺长林眯起眼睛。徐岩拱了拱手:“我不能看着您犯错。”“你藏得倒是挺深的。”贺长林冷笑一声:“徐岩,挑主子也知道长点眼,什么腿你都敢往上抱?”我也不是很情愿抱得啊……徐岩心里发苦,摇头道:“我听不懂大人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又是廷尉府执法之官,一切得依照法度来。”甄楚河慌忙将儿子扶起:“阿武,你怎么样?”“没事!破了点皮绊了脚而已!”甄武直接将箭拔下,丢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墙上那把剑。见儿子无事,甄楚河立即对徐岩道:“贺长林要强逼我们喝下毒酒!”贺长林冲着持酒人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就要将酒泼了。盖越反应很快,如风扑...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完结文》精彩片段
徐岩深吸一口气,对自己的主官兼上司发出了质问:“贺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岩,你在过问我办事?”贺长林眯起眼睛。
徐岩拱了拱手:“我不能看着您犯错。”
“你藏得倒是挺深的。”贺长林冷笑一声:“徐岩,挑主子也知道长点眼,什么腿你都敢往上抱?”
我也不是很情愿抱得啊……徐岩心里发苦,摇头道:“我听不懂大人说什么。”
“我只知道,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又是廷尉府执法之官,一切得依照法度来。”
甄楚河慌忙将儿子扶起:“阿武,你怎么样?”
“没事!破了点皮绊了脚而已!”甄武直接将箭拔下,丢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墙上那把剑。
见儿子无事,甄楚河立即对徐岩道:“贺长林要强逼我们喝下毒酒!”
贺长林冲着持酒人使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就要将酒泼了。
盖越反应很快,如风扑至,一把捏住对方后脖,连人带酒都控制住了。
徐岩看了一会儿,摇头:“没用的。”
“哈哈哈!”
见泼酒失败,贺长林也不慌,而是大笑道:“徐岩说的不错,没用的。”
“这里是廷尉左监牢,一切由我说了算!”
“谁说这毒酒是给他们父子喝的?我不过是用来逼供吓唬他们罢了!”
“这是我的地盘,本官说了算!你们还想借此告我不成?!”
就在这时,过道尽头,再度传来一道声音:
“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而是你的家。”
“殿下!”
看到来人,众人同时惊呼出声。
甄氏父子眼中,满是激动。
周彻来了,事情大概率已经解决了。
自家脱罪应该不是问题……
徐岩也拱了拱手:“见过殿下。”
他心中有些复杂。
上次给周彻帮忙,纯属无意。
而此番给周彻帮忙,虽是被逼,但也属主动。
他只盼着,这位皇子能真正一飞冲天。
要不然,他绝对没好下场。
“卑职见过殿下。”
贺长林依旧一脸客气,但下一秒便道:“殿下方才所言,是什么意思?”
“您虽是皇子,但威胁朝廷命官,只怕传出去也不大好听啊……”
“是吗?”周彻笑了笑,提醒道:“贺左监,你可要站稳了。”
说完,他侧开身子,对身后宦官道:“念吧。”
“喏!”
宦官捧旨上前:“陛下有诏,甄氏进献炼盐法,于国有大功,赐爵邳乡侯,世袭罔替,当为天下商户之表率!”
“什么!?”
甄楚河浑身一震,已经自己听错了。
邳乡侯?!
一个商人,竟然被封侯!?
本朝虽不歧视商户豪强,但论及地位,商人还是无法和读书人、世家、官员相比较。
而本朝对于封侯卡得非常紧,非大功不封。
侯爵虽不掌实权,但那是实实在在的超品。
便是面见无爵三公,也是他先持礼!
前一刻,还在为全家是否灭族而担忧。
后一秒,封侯赏爵,直接跨过祖宗们拿钱都换不来的荣耀。
不行了……
老甄两眼一黑,直接往后翻去。
“我还想凭战功取爵呢,没意思……”甄武正嘟囔着,忽然听到身边bang~的一声。
老爹结结实实倒地,两只脚还一伸一伸的。
“父亲!”
他大惊失色,赶紧去扶,用大拇指死命按他正中眉心。
按了猛按,搓了往死里搓:
“怎么不醒!?”
“那不是人中!按错了!”
跑过来的甄婉差点让自己哥蠢哭了。
贺长林呆立许久。
甄氏这么大罪,不但没死,还封侯了?
离了大谱……
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不会搞到我身上吧……
他心中忽有不妙之感,看了那宦官一眼。
恰好,对方也在看他。
一路走出。
盖越面带费解。
周彻笑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给金虎钱?”
“是。”盖越点头。
“原因很简单,金家很有钱!”
“很有钱?”
“是!”周彻点头,道:“周明手下党羽甚多,且多有商户背景。”
“但无论是正经商人,还是像钱氏这样的黑商,手上现金都是有限的。”
“金家不一样,他们除了放高利贷之外,便是做钱庄生意,手上现金最足!”
“可是。”盖越眉头深蹙:“钱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彻古怪一笑:“他会给我借啊!”
盖越依旧想不通,只是觉得周彻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门口。
当众人看见被拿下的钱霆时,一下全拥了过来。
“哈哈哈!钱霆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害老子家破人亡,我今天要你的命!”
“夺我家田地,还坑杀我妻儿,你个畜生!”
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甚至是用牙撕咬。
钱霆哀嚎。
看到这一幕,钱红雪娇躯发抖,平日里嚣张的脸上一片惨白。
啪!
“怎么?现在怕了?”
周彻又往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没别的意思,就是拍着很舒服……这特娘的打屁股都会上瘾?
“手感怎样?”耳边有人询问。
“绝佳!”周彻下意识回答,当一转头:“呃……”
皇甫韵白了他一眼,侧身走过:“她出身不干净,玩一玩可以,不能有名分。”
“我还没说要玩呢!”
“憋了这么多年,你忍得住吗?”
“姐姐真懂我!”
周彻眉开眼笑,又让众人停止殴打:“先留他一口气,去抄了他的家再说!”
“好!”
“殿下说了算。”
“殿下今日领我报仇,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殿下的!”
众人高声呼应。
周彻又从人堆里挑出一个腿脚好的,指着南向大路:“你去路口守着,如果等会有大批人马过来,就去廷尉府报案。”
那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
钱府地牢,哀嚎阵阵。
福伯几人,被绳索挂起,身上满是伤口。
“老东西,听说周彻打出身起,你就在伺候他?”
钱枫走到福伯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苍苍白发。
福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殿下和小姐会替我报仇的。”
“替你报仇?”钱枫哈哈大笑,眼神骤然疯狂:“就凭他那个废物,拿什么替你报仇!”
“小姐?皇甫韵早被逐出家门了,她算个屁的小姐!”
“她还是周彻的姐姐是吧?等周彻死了,老子第一个骑她!”
福伯大怒,一口唾沫吐在钱枫脸上:“狗贼!你不得好死!”
“敢吐我?!”
啪!
钱枫一巴掌抡了下去:“老狗!那个废物凭借身份打我,今天老子就抽死你!”
说完,他尤不解恨,手连续扇动。
福伯身躯颤抖,心头一片哀意。
自己一把老骨头,死就死了。
殿下蒙此耻辱,又无功绩傍身、能臣辅佐,只怕废黜不远……
“公子!”
一人慌张走下地牢:“公子,出事了!”
“能有什么屁事?!”钱枫骂道:“赌场那事不是父亲去解决了吗?不开眼的东西,我家的钱是他们能碰的?”
“不是……家主和小姐都被拿下,六皇子打上门了!”
“六皇子!?”钱枫睁目:“这不可能!”
他刚说完,地牢外传来一片混乱之声。
通报人站不住了,匆匆转身往外逃去。
钱枫脸色一变,从地牢里抓起一把刀冲向门口。
门前,钱枫蓦然僵住,持刀的手不断发抖。
面前一幕,让钱枫难以相信!
他那平日里威武过人的老爹,正如死狗一般被拖着。
他那平日里跋扈刁蛮的姐姐,正被她自己的皮鞭锁住双手。
从小到大,钱枫没少被这鞭子抽过。
她衣衫颇为凌乱,红裙上有明显抓过的皱痕。
一向只欺负人的魔女,显然遭了别人的毒手!
而手持皮鞭另一端的,赫然便是——周彻。
钱枫喉咙一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要账而已。”周彻笑了笑,将欠条一甩:“只要把这笔钱还上,我这就走。”
钱枫数了数:个十八千万亿……沃曹!
钱枫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周彻!你他吗蒙谁呢?”
“大胆!”
盖越冷声一喝,瞬间逼到钱枫面前。
钱枫刀还没举起来,脸上一痛,人就滚了出去。
“啊!”
钱枫两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张嘴惨嚎时,七八颗牙齿拌着血一同洒落。
盖越上前,一脚将其踩住。
“殿下!”福伯看到周彻,登时老泪纵横。
其余几个府中仆人,也哭成一片。
周彻亲自上前替他们解开绳索:“错在我,教你们受苦了。”
扑通——
福伯直接跪倒,抱着周彻腿痛哭道:“殿下,得见您今日,老奴便是死了又何妨?”
“我便是死了,下去见了娘娘,也能告诉她殿下长大了。”
周彻连忙将之扶起,内心一阵叹息:太失败了!
堂堂皇子,踩个钱氏都把家里老奴感动的稀里哗啦。
钱氏家主被抓,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府内上下都乱成一片。
和在赌场时一样,皇甫韵负责封门,盖越负责当打手。
散散乱乱的钱府,偶尔有不长眼的敢反抗,也被其迅速撂倒。
大批账本、地契、田契也被抄出。
黄金、银子、银票、铜钱尚在清点之中。
深夜。
周明正搂着一美人。
“殿下!”
门口有人急呼。
“混账!”周明怒斥:“大晚上的,惊扰我是作死么?!”
“殿下,金虎有急事求见,事关六皇子。”
“老六刚被抄家,这废物能折腾出什么?让他候着!”
说完,周明继续鼓捣起来。
“是!”
来人不敢多言,连忙转身准备去通知金虎。
每走几步,后面传来嘎吱一声。
周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脸满 足:“带路。”
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那人暗暗惊叹,点头道:“是!”
二人会面,行礼之后,金虎便将在赌场发生一幕悉数道出。
听完后,周明勃然变色:“有这种事?!”
“岂敢欺瞒殿下?”金虎道。
周明眼神凶狠,道:“老六可以啊,竟然招揽了盖越,跟我玩起了黑吃黑。”
“喜欢黑吃黑是吧?今天我就要你崩断牙!”
收拾完郭登林后,她似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让周彻很满意。
他坐在椅上,笑问道:“过瘾么?”
“过瘾!”
她眯着媚眼一笑,将长鞭搁下,跪在周彻脚前,红舌在唇上轻舔:
“我想感谢主人~”
周彻扶住她的发髻:“是想感谢我,还是自己想?”
虽然只是被接触头发,但她却享受的眯起眸子,脸通红一片,哼出一口气:“都想!”
说着,急切俯首……
护河骑营。
二皇子周汉负手而立,阎成神情恭敬,正将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呵!”
听完后,周汉冷声一笑:“你说的没错,老六现在确实狂的没边了。”
“他小子才得势几天?手下不过多了两条狗,就敢如此狂妄。”
“若是再过几日,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殿下所言甚是!”
阎成赶忙拱手,又叹道:“只是他奸诈虚伪得很,动辄以大义压人,让我们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周汉不屑一笑:“等他变成了尸体,我看他如何以大义压人!”
阎成听了,登时向前凑去:“莫非殿下有对付他的方法?”
“对付老六而已,很难么?”
周汉转身,看了一眼帐中其余人。
阎成会意,即刻摆手:“都出去!”
“是!”
等人走干净了,周汉才走到地图前,道:“明日,你以带军士狩猎习马为由,将军南移七里至兽林。”
“夜里,便在原地安营,暂时不要回去。”
“待见火起,再率众赶去救援——替老六收尸!”
阎成眼中闪过惊色:“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会来解决他?”
“不错!”
“可是,若陛下追究下来,我如何担得起责任?群臣也会借此发难的!”阎成面露忧色。
他固然恨周彻,可不想因此把自己搭进去。
皇子一条命,杀他都是轻的。
若是天子执意追究,朝中有人发声,送他全家一块上路那也是正常操作。
“你怕什么?”
周汉冷瞥他一眼:“老六无非这两日稍作了些事,父皇之前都险将他忘了。”
“至于朝中群臣……呵!他有什么人脉可言?谁又会替一个死人说话呢?”
“你出击后,会有人给你丢下一些战功,保你无虞!”
阎成这才俯身:“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周汉转身离去,嘴角冷笑扩散:“老六,行事激烈,是要付出代价的。”
“妄图学我?你可没那本钱!”
在周彻之前,周汉行事风格以霸道著称。
但周汉的本钱是其人天生神力,武勇过人。
加之,一名皇子,有抵抗异域的战功加身,那简直就是镀了一层金身。
再加上大群武人为其拥趸,谁敢轻动他?
河东,镇岳城。
此城原先便是河东第一大城,郭镇岳崛起后,大手一挥,直接给它改了个名。
此刻,看到被连夜带回的长子,郭镇岳勃然大怒。
“六皇子周彻做的?”
“是。”
“就是那个废物?!”
郭镇岳回头,看着护送郭登林回来的人。
“是。”那人依旧点头,额头冒汗,担心被迁怒。
砰!
郭镇岳怒掌落下,桌面浮现裂痕:“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等停留在邙山之下,公子只带着数十人上山。”
“那数十人呢?”
“被周彻剁碎了,马全部没收了。”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厮杀声,等公子被送下来时,事已成定局,便先想着将公子送回……”
郭镇岳低头看了一眼儿子。
郭登林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嘴唇周围却溢满了红,那是割舌伤口所至。
此刻,双目紧闭,已然昏死。
宽厚的手掌,用力握拢,他深吸一口气:“你下去吧。”
“是!”
盖越甄武当即发难。
帐外带来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拥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彻!你不想活了?!”
“简直笑话!”
周彻冷笑,望着阎成所在:“一个贼竟敢如此猖狂,你们这些武人做什么吃的!?”
除阎成外,他身边几人都惭愧低头。
郭登林挥兵反抗。
但他哪是盖越对手?
很快,其人便被拿下。
盖越正要给他断手,周彻忽然开口:“慢着!”
改变主意了?
众人都是一愣。
郭登林也狞笑道:“算你有眼!我告诉你,马上把老子放了,再让这妞好好伺……”
啪!
盖越一巴掌打了过去,将他下巴直接打脱,登时说不出话来。
周彻转身,目视钱红雪:“你今天做的不对。”
钱红雪娇躯一颤,低头道:“请主人教训。”
“你是我的奴仆不假,但只是我的奴仆。”
“在别人面前,你依旧是钱红雪。”
“你让别人欺负,我的面子往哪放?”
“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用你的鞭子抽回去!”
“出了事,还有我在!”
钱红雪猛然抬头,美目有光泽。
一股被压抑的情绪,似乎正在缓缓释放。
周彻摊开手,送上鞭子:“拿着!你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我这个主人,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钱红雪接过鞭子,迈着妖娆长腿,走向郭登林。
“安排人,将这贼挂起来。”
“等红雪小姐气消完了,再割舌断手丢回去!”
“是!”
郭登林万万没想到。
没有文化、只讲粗鲁的自己强势登门,却栽在了周彻这个二愣子手里。
阎成挨打后,告辞离去。
走到门口,其人擦去脸上血迹,冷笑不止:“都说六皇子蛰龙惊眠,我看他是压抑多年,狂得没了边!”
左右随从亦道:“六皇子这样做,不是逼郭镇岳动手么?”
“他是找死!搞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阎成怒哼,翻身上马,眼中满是杀意:“你给我等着,等你被二皇子踩倒了,老子连本带利都得捞回来!”
“先回营!”
“是!”
帐中。
“皇子之言,真是震耳发聩,叫老臣惭愧至极!”
卢晃快步迎上,施礼参见,又道:“只是,殿下这般做,只怕要遭阎成记恨啊。”
周彻还礼,同时反问:“那卢公认为,今日我说的可对?”
“对自然是对的。”
“那便是了。”周彻叹气:“他身为朝廷所养武人,为皇家效命的臣子,可今日所作所为哪见半点忠心?”
“彼辈举止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若是与他妥协,他便愈觉得皇家可欺可瞒!”
“今日敲打他一番,他虽心中有恨,但法度之内的事,他必不敢乱来,否则知道本殿下不会放过他。”
“至于法度之外的事,看他这般作态便知……今日哪怕我给他磕头,又有何用呢?”
卢晃目中精光闪烁。
谁说殿下废物的?!
这番话,简直直切要害,精准的不得了!
“殿下慧根超凡,老臣佩服!”卢晃一拱手,又道:“那郭贼之事呢?”
“贼已猖狂至此,朝廷还有什么退路可言?”
“他们是一伙贼,暗窃我周氏江山的贼,是一定要置于死地!”
“竟敢堂而皇之来此,找我讨价还价,岂不是可笑?”
周彻想着都来火:“我若是妥协了,失的只是盐矿和银两么?”
“不,失的是皇家颜面一扫而光!”
“是告诉天下人,我周氏的江山,别人也能够染指!”
“卢公!如此局势,你说我如何能妥协?”
“我必要严惩此贼,叫天下人知道:天无二主,周氏的江山,谁也不能觊觎!”
“河东贼可以慢慢讨,但这关乎国家大义之事,却是半分都缓和不得啊!”
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
周彻心里骂娘,眼神一狠:“饿狮捕猎,这一口肉一定要吃到嘴,否则就会饿死!”
“我没有退路,大不了就跟他拼一把!”
周彻自问没什么性格优点,唯一敢做的就是搏一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敢拼命争个屁皇储!
“盖越,待会护着我往前冲。”
“我要直接拿下周明本人。”
“大不了父皇问责,我跟他一起被废,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盖越点头:“好。”
商议已定,周彻九歌即刻砍下!
一名甲士的战戈被切下一耳!
周彻的底气,除了敢拼之外,还有就是——铁炼衣那件宝甲。
周彻抬头,与周明目光相对,眼神狠厉。
周明脸上笑意,瞬间退散。
那一刻,他在周彻眼中看到一抹疯狂和杀意!
这个一向被他所看不起的弟弟,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恐惧。
随后,这恐惧使他恼羞成怒,同样拔出佩剑天章,喝道:“六皇子无德行暴举,诸甲士将其拿下,送由父皇发落!”
“是!”
甲士应声而答。
就在这时,外围忽然敲响锣声。
约有数十道人影如飞而来,为首一人身披五品官服,怒声呵斥:“天子脚下,你们做什么!?”
众人纷纷侧头,旋即色变:“廷尉府!”
“混账!”
周明暗骂:“谁把他们叫来的?”
“不是咱们!”众人连忙否认。
廷尉府来人,厮杀只能终止。
在弄清双方身份后,来人大为吃惊,赶紧拱手:“卑职廷尉府左平郎徐岩,请二位殿下速止干戈,否则陛下和朝廷面前,卑职不好交代。”
廷尉府主官为九卿之一的廷尉,又称廷尉卿。
下设正、左、右三堂,以三品正监、四品左监、四品右监为首。
各堂之内,又有属官属吏若干。
“贺长林的下属?”周明面色冰冷,指着外围:“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这……”徐岩面露为难色,最终摇头,拱手道:“殿下,请恕卑职不能答应,若卑职离去,只怕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卑职。”
“混账!”周明怒斥:“你这不开窍的东西,有本殿下在此,能出什么事?”
徐岩又看了周彻一眼,最终还是摇头。
周明现在说的好听,万一这两位皇子真有一个出事,自己脑袋铁定不保!
“老五,你就别难为他了。”周彻嗤笑一声,将九歌拆开、入鞘:“看来,今天你黑吃黑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周明面色冰寒,恨不得一刀将徐岩刮了!
“黑吃黑?本殿下堂堂皇嗣,岂会做什么不干净的事?”周明冷哼一声:“倒是老六你,身为皇子,却自持武力,擅自进人府中厮杀劫掠,这说得过去么?”
“东西拿过来。”周彻抬手。
“是!”
有人递上厚厚一叠,那是钱氏的罪证。
“钱氏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我身为皇子,讨贼上以正国法,下以安黎庶。”
“你要是觉得我有罪,大可去宗正府、去父皇面前告我,看他们是论功还是行罚。”
周彻满不在乎。
大夏举孝廉为官,以名取士,有时对实际比程序更加看重。
譬如当朝名将朱龙,其人出身卑微,为替友复仇,倾家荡产,又深入不毛,终一刀刺死仇人,天下称义。
又比如当世名族蔡氏,他家之所以名扬天下,是因为其祖上割肉侍奉双亲,天下誉以至孝。
这种对于名和义的疯狂追逐,付出的代价就是法度弱化。
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义的,只要你杀的人是该杀的,哪怕拿了你去见官,也是帮你出名。
而后被某个大人物相中,直接召为身边属吏,自此平步青云。
周明没有去反驳这一点,而是道:“那钱氏家财呢?便是钱氏有罪当诛,这些不法所得,依理当收归国库!”
搞了我的人,还想吃下这块肉?你做梦!——周明绝不容许这该死的弟弟得逞。
徐岩颇为无奈,又看向周彻。
“钱氏欠我钱。”周彻道。
“钱氏欠你钱?”周明不禁发笑:“老六,是你欠人家钱才对吧?”
“何况,就是真欠你钱,也不是你吞下整个钱氏的理由!”
“没办法啊。”周彻摇了摇头,叹道:“他们欠的太多了,别说整个钱氏,就是你都赔不起。”
“你说什么?”
周明一听,忍不住放声大笑:“老六啊老六,你对皇兄我的富有,可真是一无所知啊!”
“既然你这么有钱,那要不这样……”周彻眼珠子一转:“如果你能替钱氏将钱还上,我不但把钱氏吐出来,还……”
“还有将你表姐、你身边那个武人、你的佩剑九歌,一并送给我!”周明直接开出了价码。
显然,他对这些东西是心动的。
皇甫韵自身姿色姑且不谈,将其挖走,周彻就失去了最后一个依靠。
而盖越,万中无一的高手。
一事无成,还输了天子所赐九歌,天子岂能轻饶他?!
“可以!”周彻一口答应,又道:“可若是你还不上呢?”
“那不可能!”
“把你的佩剑天章给我。”周彻很务实。
在周明腰间,挂着一柄造型古朴之长剑,同样出自天子之手,为其立嗣名剑。
“可以!”
“北有邙山,愿以此山起誓,天人共鉴!”
“中有洛水,我以洛水明誓,绝无食言!”
“太好了!”
周明刚发完誓,周彻手一甩,笑意狰狞:“老五,你对负债一无所知!”
还钱?
这笔账,许老板都还不起!
周明原本面带不屑,目光淡然扫过欠条,打算一掷十万两吓尿小老弟时,却被那数额惊傻了。
下一秒,他忍不住怒吼:
“老六!我曹你娘……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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