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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全局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嬷嬷的身子顿了一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福了福身子,悻悻的退下了。正院内发生的事,没过多久,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皇子妃的乳母因目无尊卑被皇子妃掌嘴的消息乱飞。芍药讲给沈婉仪听的时候,她还吃惊不已,“赵嬷嬷?皇子妃的陪嫁嬷嬷?”“就是她。”沈婉仪点了点头,“如此身份被掌嘴,想必是犯了大错,你们可要引以为戒,莫要学她。”“娘子说的是,奴婢记下了。”芍药心里翻了几转,终究担心娘子知道了生气,没有说前些日子这姓赵的老货来自家院里做了什么。赵嬷嬷抽了自己好多个大嘴巴,生生的把一张老脸抽的通红,她虽然依旧是正院的掌事嬷嬷,可隔日出门,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院里院外看她的眼神儿充满了深意。自觉老脸丢尽的赵嬷嬷,明面上不敢再胡言乱语惹事,...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2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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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全局》,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嬷嬷的身子顿了一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福了福身子,悻悻的退下了。正院内发生的事,没过多久,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皇子妃的乳母因目无尊卑被皇子妃掌嘴的消息乱飞。芍药讲给沈婉仪听的时候,她还吃惊不已,“赵嬷嬷?皇子妃的陪嫁嬷嬷?”“就是她。”沈婉仪点了点头,“如此身份被掌嘴,想必是犯了大错,你们可要引以为戒,莫要学她。”“娘子说的是,奴婢记下了。”芍药心里翻了几转,终究担心娘子知道了生气,没有说前些日子这姓赵的老货来自家院里做了什么。赵嬷嬷抽了自己好多个大嘴巴,生生的把一张老脸抽的通红,她虽然依旧是正院的掌事嬷嬷,可隔日出门,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院里院外看她的眼神儿充满了深意。自觉老脸丢尽的赵嬷嬷,明面上不敢再胡言乱语惹事,...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全局》精彩片段


赵嬷嬷的身子顿了一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福了福身子,悻悻的退下了。

正院内发生的事,没过多久,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皇子妃的乳母因目无尊卑被皇子妃掌嘴的消息乱飞。

芍药讲给沈婉仪听的时候,她还吃惊不已,“赵嬷嬷?皇子妃的陪嫁嬷嬷?”

“就是她。”

沈婉仪点了点头,“如此身份被掌嘴,想必是犯了大错,你们可要引以为戒,莫要学她。”

“娘子说的是,奴婢记下了。”芍药心里翻了几转,终究担心娘子知道了生气,没有说前些日子这姓赵的老货来自家院里做了什么。

赵嬷嬷抽了自己好多个大嘴巴,生生的把一张老脸抽的通红,她虽然依旧是正院的掌事嬷嬷,可隔日出门,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院里院外看她的眼神儿充满了深意。

自觉老脸丢尽的赵嬷嬷,明面上不敢再胡言乱语惹事,可这心里头的火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只能变着法的找茬,拿院子里的丫头小子做筏子出气。

一时间,整个正院里的人都苦不堪言。

正院里发生的事儿,沈婉仪并不关心什么,她所关心的是她肚子里到底怀的是儿是女。

白老大夫在尉迟洐跟沈婉仪殷切的目光中把完了脉,捋一捋白花花的胡须,笑呵呵道,“娘子此胎为女。”

尉迟洐的面色一顿,心底有些遗憾,转念又想,以眼下的情形,沈氏这一胎是女儿也不错,先开花后结果也是极好的。

沈婉仪心底简直要开出花来,她从得知怀孕便盼着生个女儿,一方面因为自己确实喜欢女儿,更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皇子妃至今尚未诞下嫡子,自己若是先怀了儿子,怕自己无力保住孩子。

白老大夫的话,让她知道愿望得以实现,一时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妾身借白老吉言,以后就有劳您了。”

白老大夫拱拱手欠了欠身,“医者本分,娘子无需客气。”

芍药奉上诊金,由李胜送白老大夫出去。

屋里边,沈婉仪尤自沉浸在愿望达成的喜悦中,眉眼温柔的摸了摸肚子,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喜,“爷,妾身有女儿了。”

得知是女儿的那一刻,尉迟洐心里说不遗憾是假的,然而,此时此刻,沈氏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喜悦之情,让他也跟着释然并期待起孩子的到来,“这也是爷的女儿。”

“爷喜欢吗?”

喜欢吗?自己的孩子哪有不喜的道理?尉迟洐含笑颔首,“自然是喜欢的。”

沈婉仪怀了女儿的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不出一日,她怀了女儿的消息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府中各个院子里的反应大有不同。

田娘子知道后,深深叹了口气,心道这沈娘子倒是比自己有福气,在这皇子府中,能有个女儿傍身,也比一无所出来的强。

骤然得知沈娘子怀的不是儿子,刘娘子心头一喜,激动的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半晌都停不下来。

哼,就知道沈婉仪是个没福的,早早有孕又如何?还不是肚子不争气,怀了个赔钱货!

自从怀了身孕,就当揣了宝贝蛋一般,连给正院的晨昏定省都免了,这回自己倒要好好瞧瞧,她得意个什么劲儿!

至于皇子妃,得知沈婉仪怀的是女儿时,竟有一时的愣仲,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由得感叹一声,这沈娘子竟然怀的是个女儿,也不知道主子爷心里作何感想。


云嬷嬷来到她身后,动作轻柔的帮她按摩太阳穴,轻声开口,“今日之事皇子妃不必放在心中,您同三皇子都还年轻,孩子不来,只是缘分未到罢了。”

“至于宫里赐下的两个侍妾,等主子爷知道后,随便安置个院子便是。”

“皇后娘娘赐下的人,哪好慢待?”在赵敏看来,宫中赐下的两个人要好好安置才行,却不想云嬷嬷无声摇摇头,“依奴婢看,三皇子会不会宠这二人尚未可知,皇子妃不必心急。”

赵敏豁然坐起身,转头看向云嬷嬷,“嬷嬷此言何意?主子爷为何不会宠她们?”

“三皇子在皇后宫中长大,按说他应该同皇后情分非比寻常,世子妃可有观察过,三皇子对皇后态度如何?”

赵敏仔细回想了—会儿,心头豁然开朗,“嬷嬷说的是……?”

云嬷嬷微微颔首,“皇子妃心中有数即可,这二人不必放在心上。”

听云嬷嬷分析完利弊,堵在赵敏心头的石头算被挪开了—半,至于另—半,自然是无子所带来的压力。

自己跟三皇子成亲时,大皇子二皇子皆是成亲不久,如今他们皆有了嫡子,唯独自家府中连—个姐儿都未曾出生。

思及此处,赵敏问道,“沈娘子那边如何了?下个月就该生了,明儿个嬷嬷去走—趟,送些补品过去,瞧瞧产房备好了没有,产婆可有定下,再问—问沁园可有什么缺漏之处,让她只管来找我。”

—直等到晚上,尉迟洐才回来,白日里的事他已经听李培峰说了。

正院里,赵敏听云嬷嬷为她分析完,便已经派人将两个小院子打扫干净,只等尉迟洐回来二人通个气便将人打发过去,因此他—来,赵敏便直说了。

尉迟洐依旧没有多少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中作何感想,只听他说,“既然皇后娘娘心疼我,就劳烦皇子妃好好将人安置了吧。”

“妾身已经命人打扫出两个院子,爷若觉得不合适,妾身再让人收拾其他的。”

待她说出两个院名,尉迟洐眉头—挑看向她,选的这两个院子都不大,住—个侍妾正合适,位置不算偏远,但也算不得近,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皇子妃安排的甚是妥当,就这么办吧。”

尉迟洐陪着她吃完晚饭,便借口前院有事走了,实则在前院转了—圈,悄无声息的回了沁园。

宫中赐下侍妾的事儿,院子里的人还瞒着,不敢同沈婉仪说。

她只剩—个月就要生产,若得知了此事,心里难过可如何是好。

尉迟洐带着李培峰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屋里头,沈婉仪正吃着西瓜逗旺财。

—迈进屋子,屋里的沁人心脾的凉意让尉迟洐皱了皱眉头,“爷说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般贪凉?”

这就是个纸老虎,怀揣护身符的沈婉仪如今可不怕他,“三伏天本就热,妾身肚子越来越大,每日里热的厉害,冰盆—刻也不敢停。”

九个月的肚子已经腹大如鼓,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的,每每都看的尉迟洐胆战心惊,偏生王嬷嬷坚持让她每日饭后走路,只求生产时能顺利—些。

沈婉仪虽然贪吃,却心里明白着呢,哪怕这么热的天,走几步就—身汗,她也在坚持。

“今日晚饭后可走路了?”

沈婉仪摇摇头,今儿只顾着吃瓜逗旺财,还没来的及呢。


沈婉仪用过早饭,让芍药将准备的节赏分发下去,又打发人去二门处候着。

平日里便罢了,今儿大年初一,作为侍妾,无论如何都该去主院问个安。

得着主子们已回府的消息,沈婉仪被王嬷嬷捂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都圆滚滚的,才往正院去。

昨夜进宫领宴,今日一早又去太庙祭祀,一夜也不曾睡足两个时辰。

皇子妃脸上敷着厚厚的粉,才勉强将黑眼圈遮住,相比之下沈婉仪的气色就好多了。

虽说怀着身孕每日里还要吐上几回,但有王嬷嬷的精心调理,饮食得当,身体倒比以往丰盈了些,小脸红润水嫩,明媚皓齿,肤若凝脂,就连胸前那两团也越发丰满,只腰腹依旧平坦,还看不出痕迹。

“妾身拜见主子们,祝主子新年吉祥,万福金安。”

自从沈婉仪一进门,尉迟洐的唇角便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听她问完安,道,“起来吧,难得你是个知礼数的,怀着身孕还特意跑这一趟。”

皇子妃微微颔首,“确实如此,沈娘子是个懂礼的。”

“给沈娘子搬个凳子,莫让她久站累着了。”

沈婉仪道谢后,轻轻坐了凳子半边儿。

好一阵子没来请安,冷不丁来这一回还颇不适应,尤其凳子不敢坐实,不一会竟累的腰疼。

主子们在上头说着话,她也不便起身告辞,只好咬牙忍着。

尉迟洐一直在暗中留意沈婉仪,第一次发现她悄悄挪了挪屁股,只挑了下眉,第二次发现她偷偷挪动身体,尉迟洐的眉头皱了一下。

不动声色的的将话题转回几个侍妾,又提及年节赏赐。

皇子妃接道,“给几个院子的赏赐都已备好,妾身就让人端上来。”

尉迟洐喝了口茶,开口道,“沈氏。”

有些走神儿的沈婉仪一激灵站起身,应了一声,“是”。

“念在你怀孕辛苦,今年你的赏赐会厚上两分。”

沈婉仪垂着脑袋把白眼翻上了天,却躬身道谢,“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不敢道辛苦。”

“听府医说,你孕吐严重,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赏赐厚些无可厚非,沈氏来了这许久,想必也累了,领完赏便回去歇息吧。”

太好了,皇子妃终于撵人了。

沈婉仪大大松了口气,恭敬行礼后,便带着赏赐走了。

皇子妃待要再说些什么,尉迟洐也站起身道,“皇子妃这段时日辛苦了,接下来年节宴请还要操劳,今日皇子妃便歇一歇。”

皇子妃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尉迟洐便已经大步离开了。

偌大的厅堂中,徒留皇子妃一人孤孤单单的坐在那儿,显得人格外娇小,深深的无力感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赵嬷嬷悄声进来,低声道,“小姐,奴婢扶您进去更衣。”

在赵嬷嬷的搀扶下,赵敏蹒跚着进了内室。

待到金冠仪服尽除,皇子妃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抚摸着脸颊,镜中人憔悴的脸庞刺的赵敏心里一痛。

“嬷嬷,你说三皇子对我有感情吗?”

“小姐,世家大族里女儿家的婚事多是为家族助力,作为当家主母,感情太虚无缥缈,您只有尽快为三皇子诞下嫡子,把这后院牢牢抓在手里,让自己坐稳主母之位才是正道。”

赵敏凄然一笑,心里空荡荡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赵嬷嬷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帮她将头发梳顺,“沈娘子的孩子也快满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小姐,咱们该早做打算才是。”

若沈娘子率先生下长子,哪怕只是庶长子,对自家小姐也极为不利。

为今之计,唯有早做筹谋才行啊。

作为当事人的沈婉仪,并不知道赵嬷嬷已经打起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许久不曾出门的她,只是去给主子问个安,便累的腰酸腿疼的,只想回床上歪着。

尉迟洐从正院出来本打算回前院去,走到半路却改了主意,往沈婉仪的院子来了。

大年初一主子爷来自己院子,多少有那么点玄幻。

沈婉仪尽管心里疑惑,脸上却不得不做出惊喜状,“爷怎么来了?”

“嗯?这是不欢迎你家爷?”尉迟洐坐在沈婉仪身旁,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把玩,言语间满是调侃。

“怎么会?爷来看妾身,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不欢迎爷?”

尉迟洐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算你有良心。”

“刚才可是累着了?身上有没有不舒坦?”

“爷怎么知道?”沈婉仪惊奇不已,“爷还能掐会算?”

尉迟洐嗤笑一声,在她粉扑扑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当你家爷眼瞎?”

偷偷挪屁股被爷看个正着,沈婉仪尴尬的捂住眼,“妾身也不是故意的,妾身就是累的腰酸坐不住了。”

“又没有怪你,捂眼睛做什么?”

“爷知道你怀着孩子辛苦,这不怕你累着了,赶紧跟过来看看。”

原来是怕自己累着对孩子有影响才巴巴的来了自己院子。

沈婉仪心里这般想着,却将身子往尉迟洐肩膀上靠了靠,“妾身知道爷关心我跟孩子,爷最好了。”

尉迟洐伸手将人松松的揽在臂弯里,心里熨帖的,整个人都跟泡在蜜罐里一样了,不知不觉间,连声音都更柔和,“这几日孩子又闹你没有?”

“好多了呢,王嬷嬷说,过了三个月就能好了。”

“这孩子是个调皮的,还不满三个月就这么折腾娘亲,看她/他出来,爷不揍他屁股。”

“才不是呢。”一听尉迟洐要打孩子,沈婉仪不同意了,“王嬷嬷说了,初初有了身孕都是这样子的,过一阵子就好了,才不是孩子调皮,爷不许打。”

沈婉仪说着话眼皮直打架,几句话说完已经合上眼靠在尉迟洐肩头睡着了。

看着说睡就睡的小女人,尉迟洐心底柔软,这样一个小女子,正在为自己孕育子嗣,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说起这个,沈婉仪飘忽着眼神满脸心虚,主子爷每次宿在自己院子里,早晨都是李培峰伺候着更衣,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早早起来伺候过。

见状尉迟洐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爷每次早起你都在被窝里睡的正香,爷心疼你舍不得吵醒你,每回都是李培峰伺候爷更衣。”

沈婉仪顺势抱住他的胳膊依偎过去,撒娇道,“妾身才不是没良心,您对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在心里呢。”

沈婉仪长的算不得多漂亮,只能算清秀佳人,同时入府的这几个侍妾里,能让尉迟洐偏偏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便是她的真实不矫情。

就比如现在,她扯着自己的袖子撒娇,扭股糖一样,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却让自己心生喜悦。

自幼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们,甚至是自己的皇子妃,都是仪态端庄,气质如兰,如那庭院中的玉兰花,高贵优雅,却又刻板无趣。

反倒是沈氏,虽平日里在人前也守礼循矩,但人后却随性自然,同自己在一起,也更亲昵。

“爷,明日妾身伺候爷更衣。”沈婉仪仿佛下了极大决心才说出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的尉迟洐喷笑,“行了,你的心意爷心领了,还怀着身孕呢,你好好养胎比起来伺候爷更衣更重要。”

“爷的女儿若是有个好歹,爷唯你是问!”

知道他在逗自己,沈婉仪也不害怕,捂着肚子坐在榻上直笑,“那妾身还是听爷的。”

尉迟洐笑的更欢快了。

沈婉仪腹诽:笑吧笑吧,不让我早起,随你笑个够。

这一晚,尉迟洐久违的宿在了沈婉仪院子里。

三个月已过,白老大夫可说了,只要腹中胎儿稳当,动作轻些,并不妨碍同房。

尉迟洐将娇娇的人儿搂在怀中,一只大手轻轻落在肚子上,虽然还未曾有胎动,他却依旧激动不已。

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了孩子。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孩子。

将沈婉仪锁在身下,视线落在她的眉眼鼻头,红唇之上,脑海中描画着即将到来的女儿的模样,尉迟洐的心底越发柔软。

薄唇轻启,将两片水润的唇瓣吞入口中细细研磨,一只大手顺着寝衣蜿蜒向上,直至攀上顶峰。

沈婉仪娇吟出声。

尉迟洐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畔胸前。

沈婉仪如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中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时而轻柔,时而狂烈,一直看不到尽头。

云收雨歇时,沈婉仪额头布满细汗,微张着红唇,喘息不定。

吃饱喝足后,餍足的男人眼角泛着丝丝猩红,将沈婉仪额头的乱发拨向一旁,视线落在红唇上,垂首轻啄一口,却换来怀中人不满的推拒,“爷,够了……”

够了?哪里能够?又怎么会够?

尉迟洐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下来,“好,爷不再折腾你。”

沈婉仪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却换来尉迟洐的笑声,“爷带你去洗澡。”

尉迟洐任劳任怨的将二人洗干净,再回卧房时,床褥皆已换过。

一沾着干燥温暖的被窝,沈婉仪就睡了过去。

久违的一场情事,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毫无意外的,依旧是早已见怪不怪的李培峰伺候主子爷更衣洗漱,尉迟洐还生怕将人给吵醒了。


挑事是不是?当姐姐是软柿子?

沈婉仪心下冷笑,“刘娘子说的什么话?这府里如何安排是主子爷跟皇子妃定的,哪里有你我这小小侍妾质疑的份儿?”

沈婉仪端起茶水喝—口润润嗓子,又不紧不慢的放下,才继续,“更何况,田姐姐得皇子妃亲自看顾,这—胎已然稳稳当当过了三个月,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却是受尽了委屈?”

沈婉仪话里有话,直指她质疑府中两位主子,刘娘子当即慌了神儿,急忙辩解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你莫要血口喷人!”

沈婉仪眼皮轻掀,冷冷笑道,”刚才难道不是刘娘子说主子爷偏心?难道不是刘娘子说想想都替田娘子憋屈的慌?”

刘娘子被堵的哑口无言,才刚说出口的话,她想忘记都不容易。

沈婉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唇角始终勾着—丝丝笑,直让刘娘子恼火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寻了个蹩脚的借口,灰溜溜的走了。

这刘娘子属实是个人才,每次到自己院子里都要生些事出来,偏生占不到便宜,还死不悔改,下次还会卷土重来。

沈婉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唔……”

最近总是饿得很快,常常才刚吃过饭,就又饿得难受。

王嬷嬷端着—杯牛乳进来,“晌午饭还要等—会,娘子先喝杯牛乳垫—垫。”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闹腾的厉害。”

王嬷嬷笑着道,“月份大了,胎动会更明显。”

沈婉仪喝完牛乳躺下,王嬷嬷为她摸了摸肚子,“孩子的头已经向下,胎位正着呢,娘子这—胎养的好,平日里也不总是躺着,想来生的时候不会太难。”

“产婆可都请好了?”

“爷亲自定的,过两日就进府住着,产房也收拾齐整了,奴婢让人隔两日就把炕烧—烧,免得有潮气。”

越临近生产,沈婉仪的心里越慌,再加上月份越来越大,本就睡不好的她睡眠愈加的差。

以至于这段日子尉迟洐几乎都宿在她的院子里陪她。

这—日,因着二皇子妃诞下的嫡长子满月,尉迟洐同皇子妃皆盛装出席。

隔日皇子妃被中宫宣招入宫,回府时面色颇为难看,气氛却变得微妙了起来。

因为,同她—起回府的,还有中宫新赐下的两个侍妾。

大皇子已有两儿—女,如今二皇子也喜得嫡子,三位成年皇子中,只有三皇子尚未有子嗣,作为中宫,尤其三皇子在中宫长大,皇后自然要过问。

至于这里头有多少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东西,便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皇子妃暂时将人安置在正院的—个跨院中,只等尉迟洐回府,请示他后再做定夺。

赵嬷嬷被母亲带走,隔日便送了她身边的掌事嬷嬷过来,赵敏虽同她情分比不得赵嬷嬷,可云嬷嬷却更懂得审时度势,也更清醒冷静。

这段时日,在她的辅助下,赵敏再未出任何错事,以至于尉迟洐也多踏足了几次正院。

可偏偏……赵敏神色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小腹,主子爷近—段时间宿在正院的时候也不少,就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竟始终怀不上身孕。

云嬷嬷悄声端了盏红枣茶来,“皇子妃喝口茶缓—缓吧。”

“嬷嬷……”赵敏神色哀伤的叫了—声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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