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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 番外

梨花白zz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殷栾亭也想说话,可是他的全部力量都用在了手上,额角青筋都崩了起来,根本无暇他顾。他是真的被皇帝惊着了,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疯到了这个地步,那双握着他的手是下了死力的,绝不是在虚张声势。眼见那剑尖已经没入皇帝的胸膛,他心急如焚,咬牙奋力向后拔剑,与这疯子角力。他是武将,擅长马上作战,膂力惊人,只是如今身在病中,身体虚弱,又刚起身,整个人都有些绵软,这才让皇帝占了上风。不过他胜在耐力强,又趁着皇帝被傅英的一通哭喊不配合分了些心,抓住机会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一脚蹬在长孙星沉的胸前,两相使力,终于挣脱了长孙星沉铁钳般的双手,将那染了血的短剑拔了出来!砰的一声,殷栾亭向后摔在了床上,长孙星沉也因为惯性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傅英连忙爬起,整个人都扑...

主角:殷栾亭秋祁   更新:2024-11-12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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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栾亭秋祁的女频言情小说《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 番外》,由网络作家“梨花白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栾亭也想说话,可是他的全部力量都用在了手上,额角青筋都崩了起来,根本无暇他顾。他是真的被皇帝惊着了,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疯到了这个地步,那双握着他的手是下了死力的,绝不是在虚张声势。眼见那剑尖已经没入皇帝的胸膛,他心急如焚,咬牙奋力向后拔剑,与这疯子角力。他是武将,擅长马上作战,膂力惊人,只是如今身在病中,身体虚弱,又刚起身,整个人都有些绵软,这才让皇帝占了上风。不过他胜在耐力强,又趁着皇帝被傅英的一通哭喊不配合分了些心,抓住机会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一脚蹬在长孙星沉的胸前,两相使力,终于挣脱了长孙星沉铁钳般的双手,将那染了血的短剑拔了出来!砰的一声,殷栾亭向后摔在了床上,长孙星沉也因为惯性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傅英连忙爬起,整个人都扑...

《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 番外》精彩片段


殷栾亭也想说话,可是他的全部力量都用在了手上,额角青筋都崩了起来,根本无暇他顾。

他是真的被皇帝惊着了,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疯到了这个地步,那双握着他的手是下了死力的,绝不是在虚张声势。

眼见那剑尖已经没入皇帝的胸膛,他心急如焚,咬牙奋力向后拔剑,与这疯子角力。

他是武将,擅长马上作战,膂力惊人,只是如今身在病中,身体虚弱,又刚起身,整个人都有些绵软,这才让皇帝占了上风。不过他胜在耐力强,又趁着皇帝被傅英的一通哭喊不配合分了些心,抓住机会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一脚蹬在长孙星沉的胸前,两相使力,终于挣脱了长孙星沉铁钳般的双手,将那染了血的短剑拔了出来!

砰的一声,殷栾亭向后摔在了床上,长孙星沉也因为惯性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傅英连忙爬起,整个人都扑在长孙星沉的身上,从身后拦腰抱住了他,双手在他腰身前扣紧,牢牢的锁住了长孙星沉的身子,防止他再冲上去抢剑,或是一怒之下干脆撞了墙。

这老太监玩儿命下了死力,长孙星沉一时竟挣不开他,又怕用力太过会弄断他的手,只得怒道:“你大胆!还不放开朕!”

傅英闷头不吭声,但就是不放。

殷栾亭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后怕得出了一身的虚汗,后怕之后,又是一阵难言的愤怒,他是一身病痛没有办法,可长孙星沉正值盛年,无病无痛,何以如此轻生死?

别人都是挣扎着活,他居然想死!他居然想死!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快,拼了命的夺剑,这厮现在已经下了黄泉了!

殷栾亭只觉得一口怒气冲到头顶,一把扔了那染血的短剑,下了床,几步走到长孙星沉的面前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长孙星沉和傅英都懵了。

傅英是被吓懵的,那可是皇帝的“龙颜”啊,都被打肿了,目睹了这件事的自己,会被灭口吗?会的吧。

他呆呆的放开了自己的手,默默的后退、再退,直到退到阴暗的角落,安静的站好,假装自己只是一朵无辜的蘑菇。

长孙星沉是被打懵了,殷栾亭盛怒之下,这一下子打得可不轻,他白皙的侧脸很快就浮起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半张脸都火辣辣的。

他的所有思绪都被这一巴掌打断,冲进脑顶的热血也流回了全身。

他的第一反应是:殷栾亭这是生了大气了。

紧接着想起:他如今的身子可禁不得气。

长孙星沉下意识的降低了气焰,抬手去顺殷栾亭的胸口,弱弱的道:“你不要生气……”

殷栾亭的胸膛起伏得很急,脑中有些眩晕,不由得退后了两步,跌坐在一旁的圆凳上低低的咳嗽。

长孙星沉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扶,却被殷栾亭挥开了手。

殷栾亭刚平复下咳嗽就怒声道:“长孙星沉,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皇帝?身为帝王,身负天下,怎能因为一时之怒就轻言生死?你当自己还是三岁小儿吗?”

殷栾亭如此凶,长孙星沉不敢反驳,只是弱弱的道:“我没有忘……我只是累了……”

因为帝王之责,身负天下,他一个人苦守十二年,真的太累了,他是皇帝,可他首先也是个人,也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也会在某个瞬间,想要不管不顾的任性一次。


那一年,长孙星沉九岁,殷栾亭十一岁,他们一起在这吃人的后宫中抱团取暖,殷栾亭的背后有殷家、有恒国公府,而长孙星沉只有他。

可是后来,他们都长大了,长孙星沉登基为帝,成了整个宣朝最尊贵的人,而殷栾亭南征北战,很少回京。

初登基那些年,他们聚少离多,围在长孙星沉身边的新人旧人无数,却再也没有他殷栾亭。

再后来,天下安定,殷栾亭终于回朝,可他们却似乎再也回不到少年时亲密无间的距离。

看着高高王座上喜怒难辨的长孙星沉,那句“星星”就越来越叫不出口,即便他知道叫了也不会被怪罪。

他以为,“星星”这个名字,已经随着一去不返的少年时光成为他们心照不宣应该被尘封的过去,没想到,在他们挑破了平静假象的现在,却被长孙星沉旧事重提。

而且似乎一直在等着他再叫一声“星星”。

殷栾亭张了张口,出口的却不是长孙星沉期盼的称呼,他转开眼神,沉声道:“皇上,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少时的约定何必还记着,皇上九五之尊……”

长孙星沉呼吸越来越急,第一次开口打断他的话:“少时约定?九五之尊?我努力夹缝求生,登上这至尊大位,是为了活下去!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将来无人敢欺!

如果早知道这九五之尊的大位是以失去你为代价,那我宁愿在九岁那年直接被老八按在池塘里淹死算了!”

殷栾亭抿着唇,一言不发。

长孙星沉惊觉自己激动之下态度不好,忙平复下心绪补救道:“栾亭,你看,现在天下安定,我是皇帝,你是宁王,没有满脑子阴谋算计的二皇兄、没有野心勃勃的三皇兄、没有天天想我死的老八、没有南疆蠢蠢欲动、没有北域狼子野心,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好起来了,我们明明熬过了所有的苦难,难道不应该……不应该欢欢喜喜的在一起么?”

殷栾亭看了他一会儿,轻叹了一声道:“苦难可以过去,可是人却并非一成不变,我变了,你也变了,皇上。”

长孙星沉最是听不得这句话,微怒道:“我没有变!你也……”没变。

殷栾亭却打断道:“我变了!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殷栾亭,更早已不满足于当一个‘摄政王’,我们除掉了野心勃勃的八皇子,可这世上、这个皇位之侧,最不缺的就是有野心的人!这一点,皇上你不是已经明白了么?何必还要在这里自欺欺人?!”

长孙星沉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不明白殷栾亭为什么要么什么都不说,一开口就是要气死他,甚至不惜如此自污,冷着脸色对他说着颠倒黑白的话,说的像真的一样。

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从十五年后回来,他比谁都清楚殷栾亭的心到底有多干净,殷栾亭睁眼说瞎话,就是想气他。

他知道是那一晚的酒后胡言伤到了殷栾亭,才让殷栾亭变得如此尖锐,可他却心里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嫌隙,并非只是来自那一次争吵,那次的酒后失言不过是个引子,让早已经在暗处盘根错节的矛盾爆发了而已。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秋祁看见自家将军被“押”走了,简直要疯,他家将军如今的身体已经像个四处漏风的老房子,外面看着还好,内里却早已经破败不堪,别说是刑狱之灾,单是皇帝再气他几回,怕也就生生气死了。

思及此,秋祁心急如焚。

他好歹是个经历过无数次战场的生死洗礼、曾经被封过三品怀化将军的武将,身手并不一般,他要奋力挣扎,纵然是强如仇曲也很难在不伤他的情况下制得住他,只得压低声音快速道:“秋祁你莫动!你放心,皇上此番出京不眠不休,只为追回宁王殿下,绝无问责之意,你不要屡次顶撞反倒惹恼了皇上!”

秋祁扭过头,狐疑的看着仇曲。

仇曲目光坚定的向他点了点头。

秋祁知道仇曲绝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知道自家将军此番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心中大石总算落下了些,他舒了口气,觉得仇曲言之有理,遂乖乖坐好不再挣扎。

仇曲也松了口气,向身后一人沉声道:“二狗,你带着秋祁将军。”

他身后的暗龙卫副统领王二狗应声道:“是。”

仇曲将变得无比配合的秋祁转到了同僚王二狗的马上,自己上前牵起吃瓜中的皇帝坐骑乌云踏雪,追上了皇帝的马车护卫在侧。他坐在马上并未回头,单臂向前轻轻一挥,一小队暗龙卫便纵马上前,跑到马车左右前方小跑着警戒并开路。

王二狗带着秋祁紧跟在马车后方,身后是另一队暗龙卫押阵,一行人拥簇着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向京中行去。

拉车的马儿一路小跑,但速度并不快,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

长孙星沉知道殷栾亭此时的身体已经很不好,又犯了咳血之症,根本受不得颠簸,故而将马车赶得无比平稳。

他抿着唇,沉默的驾着马车。走在他前面和后面的暗卫不敢去看他,行在马车旁侧的仇曲也看不到他的脸,只有躲在路边的一个小童清楚的看到那个看起来很气派的赶车人眼睛瞪得很大,脸上却爬满了无声的泪水。

长孙星沉感激上苍,可在狂喜之后,心中却又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时光回溯这种事,但这让他再次见到了殷栾亭,无论如何都是天降幸事,本来是该欣喜若狂的,可他偏偏是回到了殷栾的身体已经破败的时间。

按前世来看,殷栾亭还能活三年。

三年啊,太短了。

就像一个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一口水,可这水只够勾起他的身体对水的疯狂渴望,就要没有了,不但如此,还要他亲眼去见证水的流逝。

他本以为,他只要再见殷栾亭一面就已经满足了,可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见了面,却又想要更长久的相处,再次见到殷栾亭,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失去,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留住这个人。

上苍待他不薄,可他却太贪心了。

殷栾亭端坐在马车里,低垂着眼睫,目光沉沉的看着车门的方向,车厢偶尔晃动时,可以从车门的缝隙中看到正在赶车的男人背影。

皇帝的背略有些佝偻,身上还穿着他们争吵那天的黑底金龙纹袍服,长发散在身后,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别人慑于他的威势或许不敢直视于他,他的气势确实也还能唬人,但殷栾亭却能清楚的看到这人其实有多么的狼狈。

至少殷栾亭从小伴他一起长大,还从未见他像这样弯了脊背的样子,就算是在最艰难屈辱的岁月、就算是下跪,长孙星沉的背也从来都是笔直的。

可现在不知是什么事,竟沉重得压弯了他的腰。


长孙星沉猛然睁开眼睛,倒把着急上火的傅英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喜道:“皇上您醒了吗?”

长孙星沉的脑袋其实还是浑的,刚刚睁开的眼睛也看不太清楚,他愣愣的面对着年轻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的傅英,哑着嗓子道:“你说什么?”

傅英着急的道:“宁王不见了皇上!今天早上和泰那杀才才来报奴才,说宁王殿下昨夜出宫时怒极攻心,吐了血,奴才叫不醒您,就连忙去了宁王府想看看情况,却只看到了一座空府!不止宁王殿下,宁王府的家仆、家将全散了!整个宁王府都空了!”

宁王府空了?宁王府都空了快二十年了……

宿醉和时间信息的混乱等让长孙星沉头痛欲裂,他在脑中飞快的试图捋顺得到的信息,慢了半拍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子,重复道:“什么?”

傅英看着他还是一副没有醒酒的状况外的样子,急得嘴上都要起燎泡,拍着大腿急声道:“哎哟我的皇上啊!是宁王!宁王府空啦!宁王不见啦!家将都散啦!”

长孙星沉捧着脑袋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努力的去分析自己目前的处境,眼前的情形其实很熟悉,当年殷栾亭遣散家仆连夜离京,第二天一早,本来因病休假的傅英慌慌张的跑来,也是这样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告诉他宁王不见了,连禀报的内容都是大致相同的。

他记得他当时狼狈的爬起来,亲自跑去宁王府,却只看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府邸,连照顾花草的小厮、烧菜做饭的厨子都搬了家伙离开了。

他当时站在空荡荡的宁王府中,看着书房内殷栾亭留下的朝服、大印和奏折时是伤心又愤怒的,他恨自己酒后胡言惹恼了殷栾亭,也恨殷栾亭狠心不顾往日情份,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

他当时不明白,他已经将姿态放得那样低,为什么还是留不住殷栾亭。

殷栾亭想要大权,他就不断的放权,任由自己的皇权几乎被架空。不是没有人劝过他要提防殷栾亭,可那时他能分明的感觉到他和殷栾亭之间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渐行渐远。比起皇权,他更害怕失去殷栾亭,他只想让那个人离不开自己,无论是因为什么。

他想,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第二个像他这样卑微的君王了,殷栾亭想要什么,只要跟他说,就算是龙椅他也敢给,可即便是这样,也依然无济于事。

他回了皇宫,派下无数人手暗中去搜寻殷栾亭的下落,甚至把他的底牌暗龙卫都派出去了,却始终一无所获。

并非是暗龙卫无能,而是这支专门为他所用、保护他安危的暗卫最初就是殷栾亭为他建立并训练的,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殷栾亭更了解他们,若他真心要躲,暗龙卫绝对拿他没办法。

由此也可以想见,殷栾亭是真心想要离开他的。

手握实权的宁王挂印离去,朝野动荡,百官议论不休,每日朝上都吵得他头痛欲裂。朝中武将多是宁王旧部,当朝问他要人,殷栾亭的父亲恒国公也在旁敲侧击的问。

他要忙着找人,还要稳住朝局,应付一众人,焦头烂额。

所有人都来问他要殷栾亭,甚至有武将猜测殷栾亭已经被他暗杀了,可谁又知道,这世上最不能没有殷栾亭的人就是他呢。


长孙星沉偷眼看了看殷栾亭。

可惜殷栾亭一直垂目坐着,听了傅英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午膳就摆在花厅里,满满的摆了一桌子,长孙星沉挥退了宫人,只留傅英一个人在旁伺候。

傅英笑容满面,殷勤的为殷栾亭布菜,比对待正牌主子还要热情。

正牌主子坐在一边,显然对此并没有意见。

殷栾亭到现在依然看不透长孙星沉的态度,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默默的吃着饭。

长孙星沉亲自为他盛了一碗汤,温声道:“这道老鸭汤炖得还算入味,你喝一些,补养补养身子。”

殷栾亭抬眼看了看他,接过汤碗喝了一口。

傅英站在一边,在忙碌之余不住的观察他们。

自家皇帝的态度已经可算是殷勤,殷栾亭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出了什么变故。只是从皇帝今天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殷栾亭让人琢磨不透的冷淡能看出问题不小。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还是堆着笑,见缝插针的替自家主子说些好话,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殷栾亭并不吃这一套。

等两位主子用过膳,喝过茶水,傅英马上吩咐人端来一盘蜜瓜,笑着道:“这是今年南疆新贡的蜜瓜,入口清甜。皇上自己舍不得吃,吩咐了要给宁王殿下留着,适才奴才就吩咐人用冰镇了一会儿,这会儿吃着清凉爽口,正好解解腻。”

长孙星沉给了他一个“懂事”的眼神。

殷栾亭爱吃水果,又嗜甜,这种甜蜜的瓜果想必正合他胃口,看在瓜的份上,心情也该好一些的。

傅英保持着微笑退到一边,深藏功与名。

长孙星沉拿了一块蜜瓜递给殷栾亭,温声道:“傅英说的没错,这瓜清甜,汁水又丰厚,你尝尝。”

殷栾亭接了瓜吃了一口,确实很甜。

只是他现在满腹心事,再甜的瓜吃在嘴里也尝不出滋味。

长孙星沉见他对瓜的反应不如自己预期,微微皱眉道:“怎么了?不合你胃口么?”

殷栾亭心里堵着一口气,见皇帝还在殷殷的看着自己,索性放下瓜,沉声道:“皇上亲自出京拿了臣回来,想必不是为了和臣一起吃上一顿饭,何不直接发落了,也免得叫臣胡乱猜测。”

傅英一听这话茬儿,脚下连退数步,直退出殿外,无比熟练的反手合上了殿门,并驱赶开门口的内侍,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

老天爷爷,集皇帝所有恩宠于一身的宁王殿下跟皇帝赌气赌到连“拿”、“发落”之类的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问题不小。

三清在上,这开场一看就不是他能听的。

他想了想,叫来一个内侍低声吩咐道:“去将和泰叫来,咱家有事要问他!”

看着小太监飞奔而去的背影,傅英眯着眼睛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

宁王离京那天晚上他因染了风寒休假,皇帝身边是和泰伺候的,不想这厮难当大任,宁王走了他不敢追,皇帝睡了他也不敢叫,硬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哭哭啼啼的来寻他。一晚上担惊受怕,吓得话也说不清楚,简直没用极了。他当时着急,也没细问就飞奔去寻皇帝去了。

他得先弄清楚皇帝和宁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知道这马屁下一步要怎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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