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倩倩傅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陆倩倩傅斯年更新》,由网络作家“绝对伏特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想过,自己会死在产检当天。怀胎七月,我的身体变得异常笨重,便特意央求乔云泽陪我一起产检。可就在医生叫到我的号码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那头,传来陆雨柔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姐夫,我带福宝出门,结果它被车撞了!”乔云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立刻追问,“雨柔,你没事吧?”“我没事,就是福宝,它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陆雨柔的声音颤抖,隔着话筒,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无助。乔云泽紧皱眉头,立刻站起身,披上外套,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自己看医生吧,福宝出事了,我不放心雨柔一个人在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我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哀求。“可是,你明明答应过,会陪我产检的。”乔云泽脸上的焦急瞬间冷了下来,他用力地甩开...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陆倩倩傅斯年更新》精彩片段
我没想过,自己会死在产检当天。
怀胎七月,我的身体变得异常笨重,便特意央求乔云泽陪我一起产检。
可就在医生叫到我的号码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陆雨柔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
“姐夫,我带福宝出门,结果它被车撞了!”
乔云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立刻追问,“雨柔,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福宝,它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
陆雨柔的声音颤抖,隔着话筒,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无助。
乔云泽紧皱眉头,立刻站起身,披上外套,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地说道。
“你自己看医生吧,福宝出事了,我不放心雨柔一个人在那。”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我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哀求。
“可是,你明明答应过,会陪我产检的。”
乔云泽脸上的焦急瞬间冷了下来,他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陆倩倩,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私?”
“难道你不知道,福宝对雨柔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难道你只在意陆雨柔的狗吗?”我声音发抖,“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宝宝啊!”
乔云泽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陆倩倩,你能不能别总是用孩子要挟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我愣在原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在我和陆雨柔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选择了那个顶替了我近二十年的陆雨柔。
五岁时,我被陆家保姆拐卖到华国南省的山区。
后来,我妈从福利院领养了和我长相酷似的陆雨柔,作为情感寄托。
被陆家认回后,我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
然而,现实却令我失望透顶。
我不仅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母爱父爱,反而在陆雨柔的挑拨离间下,和父母亲人离了心。
现在,甚至就连我的老公,也站在了她那边。
我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泪水逼回眼眶,完成了产检。
产检报告刚打印出来,我就接到了闺蜜桑雪莹的视频。
“倩倩,你怎么一个人来做产检?乔云泽呢?”桑雪莹不满的表情在视频里一览无余。
我不想她担心,便强颜欢笑道,“桑桑......云泽他最近工作比较忙。”
“哼,他到底是真的忙,还是心里根本没有你?”
我鼻子一酸,“他只是对我有些误会,等孩子出生后会变的。”
桑雪莹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息。
“真拿你没办法!等我把手上这点工作忙完,就回国照顾你。”
我笑着摸了摸孕肚,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宝宝们,干妈马上要回来咯。”
离开医院后,我吃力地扶着腰肢,走到路边打车。
这时,一块湿漉漉的布突然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的意识迅速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橡胶的刺鼻味道,耳边是引擎的轰鸣。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困在了汽车的后备箱里。
想到最近云城陆续有年轻女性连环失踪,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慌。
我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很快就到了包里的手机。
我立马打给了乔云泽,心跳在等待接通的嘟嘟声中加速。
电话接通后,我几乎要哭出来,
乔云泽面露难色,显然内心在挣扎。
陆雨柔见状,立刻以退为进。
“没关系的,姐姐的事情更重要,你快去吧。”
最终,在一番思想斗争后,乔云泽开口道。
“王警官,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再去警局找你。”
我叹息一声,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已经背叛了我,但毕竟认识七年。
当仅剩的那一点期待被打破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心揪得发疼。
王警官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出了这档子事,这家人还能如此平静,甚至还准备去听音乐会。
特别是乔云泽,他可是陆倩倩的丈夫,自己的老婆还怀着孩子,就算对陆倩倩再怎么不关心,多少也应该去看下。
在确认无法说服他们后,王警官只好放弃离开。
临走前,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王警官又回头看了一眼。
恰好看到陆雨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怀疑。
仔细回想,似乎每次他想要来调查时,陆雨柔总是在有意无意地阻止调查进行。
王警官眉头紧锁,低声自语。
“难不成,陆倩倩的死和陆雨柔有关系?不行,我得回去调查一下这个陆雨柔。”
我听到王警官的自语后,眼前瞬间一亮。
太好了!
终于有人注意到陆雨柔了,或许王警官很快可以顺藤摸瓜,抓到杀害我的凶手了。
看着陆雨柔一脸娇笑地拉着乔云泽和我妈,我强忍着恶心继续跟了上去。
陆雨柔的音乐会是在云城最大的歌剧院举行。
演出进行得十分顺利,热烈掌声在剧院内回荡。
结束后,我哥还专门上台为她送去了鲜花,满脸宠溺。
妈也一脸欣赏地看向陆雨柔,语气中满是骄傲。
“这才是我江盈秋的女儿。”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不是滋味,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茧子的手掌。
如果当年我没有被拐,或许站在舞台上演奏钢琴的人,就是我了吧。
陆雨柔刚想回应,包里的手机便突然振动了起来。
她没多想便拿了起来,却在看到屏幕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全无。
我看到了来电显示“恶心”,瞬间觉得后背发凉。
是他,那个杀了我的变态杀人魔!
乔云泽看着陆雨柔的表情不对,连忙问道,“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没什么,就是广告。”
陆雨柔苍白着脸色回应,随后找了借口推脱离开。
我连忙跟了上去,想知道她和那个变态杀人魔又在计划什么。
陆雨柔躲到音乐厅的厕所隔间,用手捂着话筒,小心翼翼地低声拨打回去。
“不是和你说了,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吗!”她声音责备。
电话那头声音不耐烦,“我这不是刚从新闻上听说警察打捞到了汽车,打电话过来问问吗!”
陆雨柔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警察找到了你的车,还在车里找到了陆倩倩的心脏支架。”
“哦,那玩意那么小,可能是我处理内脏的时候不小心掉到车里的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并不在意。
“你做事就不能小心一点吗!万一掉了其他的东西怎么办?”
陆雨柔的声音提高了些,透露着紧张。
“慌什么,一个心脏支架而已,又不是她的尸体被发现。”
“总之你自己注意点,然后你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弄个视频过来,我怀疑他们已经起了疑心了。”
陆雨柔匆匆交代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断,转身离开隔间,走到镜子前补起了口红。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视频,他们要拿我的尸体做什么?
那这个视频......会不会是......
看着刚走出去的陆雨柔娇小玲珑的背影,我瞬间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这么残忍的事情,杀人魔自己的主意。
没想到竟然是陆雨柔在背后谋划,她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连我的尸体都不放过!
陆雨柔再次回到众人面前时,乔云泽主动开口说道。
“雨柔,既然音乐会结束了,那我就先去警局了。”
陆雨柔立刻表现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姐夫,我也很担心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妈冷哼一声,“雨柔,你不用对那个死丫头这么上心,刚才表演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陆雨柔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姐姐。”
“而且说起来,当时也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把福宝送走,或许姐姐就不会失踪了。”
说着说着,陆雨柔的眼眶微红,仿佛随时都会有泪水滴落。
我哥揉了揉陆雨柔的头发,“傻丫头,福宝可是我们的家人,怎么能送走呢。”
“等陆倩倩回来,还是有意见,那就让她出去住,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在陆家长大的。
后备箱的门缓缓打开。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残留的水痕。
没有预料中的尸体,所有人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稍微松了下来。
然而,傅斯年的神情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快步走上前去,鹰隼般的目光在后备箱的每一个角落扫过。
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小巧的钛合金金属物件,然后迅速地将它抓起。
我凝视着那个金属物件,感到十分陌生。
傅斯年手里的物件究竟是什么?
为何会在后备箱出现?
我记得自己被囚禁时,曾用手摸索过后备箱,那时后备箱里空无一物。
这时,王警官也凑了上来,他困惑地问:“傅少,怎么了?”
傅斯年没有回答,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他拿起金属支架,目光紧紧锁定在内侧的一行序列号上。
看清编号后,傅斯年的身躯微微地颤抖,干裂泛白的嘴唇无声地蹑喘着。
旁边的有眼尖法医,认出了这个东西,“这不是心脏支架吗?”
紧接着,我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心脏支架一旦植入,是绝对不能取出来的。”
“取出来一定会......”
傅斯年的双眸瞬间赤红如血,冲到法医面前质问,“一定会什么啊!你说啊!”
“一定会死。”
这句话,瞬间将所有人心中,我还有可能生还的幻想,击得粉碎。
周特助立刻开口询问,“傅少,冷静,这也不一定是陆倩倩的。”
听到周特助的猜测,我都有些愣住了。
小时候,我的心脏都不太好。
但因为这些年一直没有发作过,我竟然忘记都差点忘记了。
我努力回想着,终于想起了上一次心脏病发是在什么时候。
正是当年我被拐卖的时候。
那时,我刚被保姆骗出别墅后,被人贩子丢在面包车上。
因为过度惊吓,而导致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人贩子气地扇了保姆一巴掌,怒骂着。
“本来就拐了一个不值钱的女娃娃,竟然是个病秧子!”
随后便将我丢到了路边,自生自灭。
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急匆匆地跑来。
醒来后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好心的孤儿院院长发现。
院长还及时给我服用了速效救心丸,这才从死神手中抢回一条命。
可在孤儿院没多久,当初把我丢下的人贩子再次卷土重来。
原来那个人贩子,当时并不知道我是陆家的女儿。
得知我的身份后,他再次找上门来,想要绑架我向陆家勒索巨额赎金。
但保姆却和他起了争执,一脸愤恨。
“我把她拐出来又不是为了钱,是要让陆家后悔!你怎么能把她送回去!”
原来保姆并没有偷陆家的东西,但却因为我哥的无端指控,被陆家人送入了警局,背上了不白之冤。
出狱后,她便想方设法地把我骗了出来。
“瞧不起我的出身,还诬陷我手脚不干净。”
“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你最疼爱的女儿送进山沟沟,以后你是不是也瞧不起她?”
于是保姆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在孤儿院放了一把火,把我带走卖到了南省的大山里。
这便是我能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发病的记忆。
印象中,我好像就是从离开孤儿院后,我再也没有犯过心脏病。
难道是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带我去做的手术吗?
我再次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孤儿院的那场大火,让我丢失了记忆吧。
“我这就去和陆倩倩的家人确认一下,看看她有没有过心脏病史,是否植入过心脏支架。”王警官立刻回答道。
“不用去问了。”
傅斯年低垂着头,声音干涩沙哑,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能确定这个心脏支架是陆倩倩的。”
听到傅斯年的回答,我向他投去了不可思议的眼神,他是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心脏病?
王警官也不解地看向傅斯年,直截了当地问。
“傅少,你怎么知道?”
傅斯年的身形似乎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这款心脏支架是傅家旗下瑞辉集团开发的产品。”
“每一只上面的编号都有固定编码,而且串编码的主人就是陆倩倩。”
“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调取资料。”
我这才想起,之前傅斯年让周特助调取过我的资料,原来他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我有些复杂地看着他,没想到傅斯年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好,连这种数字都能记得住。
但傅斯年的身影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一样,沉默缓慢地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
这次,我没有再跟上他。
傅斯年这种身份不可能撒谎。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这个心脏支架就等于实锤了我死亡的信息。
我要和王警官一起回到陆家。
我要亲眼看到陆家的所有人得知我的死讯。
再次见到我妈时,她正揽着陆雨柔的胳膊,两人脸上笑容洋溢,母慈女孝地从购物中心走了出来。
一旁的乔云泽绅士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画面看起来和谐极了。
王警官面色沉重地迅速迎上前去。
“乔先生、陆夫人,我们找到了有关陆倩倩失踪的线索。”
我妈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什么失踪?不是都和你们说了她买票去冰岛了吗?”
王警官沉默了片刻。
根据这几天的调查,他已经知道陆雨柔是陆家收养的养女,陆倩倩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这种反常理的冷漠态度让他难以理解,但他还是严肃地说道。
“很抱歉地通知你们......陆倩倩已经死了。”
我妈手里拎着的LV购物袋从臂弯滑落,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乔云泽也愣在了原地,随即冲上前去,怒火中烧地拉起王警官的衣领。
“你在胡说些什么?陆倩倩怎么可能会死?”
而陆雨柔则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包带,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看到这一幕,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嘲讽,原来,陆雨柔也会知道害怕。
我妈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嘴里喃喃自语:“你凭什么说我女儿死了?”
乔云泽也反应过来,红着眼睛厉声道:“就是,难道你们见到了陆倩倩的尸体?”
王警官顿了顿,“目前还没有找到尸体,但我们现在找到了陆倩倩曾经植入过心脏支架。”
乔云泽目光困惑,下意识地重复道:“心脏支架?”
“是的,心脏支架一旦植入,终身不能取出。”
“所以基本上可以判断陆倩倩已经遇害了。”王警官解释道。
乔云泽有些不肯相信,因为他和我在一起7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有心脏病。
于是他扭头看向我妈,询问道:“妈,陆倩倩有心脏病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陆雨柔见到事情有了转机,立马开口。
“王警官,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姐姐正在冰岛看极光呢。”
“再说了,我姐姐她没有心脏病,你们肯定是找错......”
话音未落,我妈却捂着胸口,脸色异常难看地打断了陆雨柔的话。
“不,陆倩倩......确实有心脏病。”
就在我以为他们终于会后悔,自责那天为什么没有相信我的时候。
乔云泽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
“陆倩倩又在玩什么新花样,她是生怕别人不相信她是吧?”
“乔先生,我想你们还是配合调查一下比较好吧。”王警官严肃地开口说道。
我妈白眼都要翻上了天,语气挖苦。
“王警官,我很确定这是我女儿的小把戏。”
“没别的事情,请你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别人误会我们陆家出什么事了。”
看着我妈无情的样子,桑雪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冲上前怒骂。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怎么可以对倩倩一点都不在乎!”
陆雨柔在一旁气鼓鼓地辩解。
“我们是姐姐的家人,怎么会对她不关心呢?”
“但是她也不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们原谅她吧!”
乔云泽也一脸厌烦,“桑雪莹,你有空在这发疯,不去找你的好闺蜜问问,她都做了什么!”
我妈也冷笑道,“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既然是她的朋友,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她对我有误解就算了,凭什么这样说我最好的朋友。
眼看见陆家大门紧紧合上,桑雪莹颤抖着手,拉着王警官。
“王警官,他们不去,我去,我可以配合调查。”
王警官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不解,回头望向陆家的豪华别墅。
因为知道我的包和手机,肯定是被杀人魔丢弃的。
所以我没有跟随桑雪莹和王警官离开,而是留在了陆家。
我还是不肯死心,期待着陆家的其他人,能够对我有一丝的关心。
万一呢,万一他们并没有那么绝情呢。
客厅里,气氛温馨而和谐。
我爸陆志康、我哥陆星炜回头看向他们几人。
我妈声音尖锐地向我爸开始抱怨,“志康,你都不知道陆倩倩有多过分!”
“她找人撞福宝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串通警察说自己失踪,简直可笑!”
我爸听到这句话后,正在翻阅报纸的手突然停顿,眉头紧锁。
“什么!你是说刚才警察找上了门?”
“对啊,还骗我们说找到了陆倩倩的手机,让我们去警局调查什么的。”
我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把报纸重重地拍在茶几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你是怎么教育的女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逆女,我哪管得了她啊!”我妈有些不服气地顶嘴。
我爸脸色更难看了,“你知不知道,陆氏有一个项目正处在融资的关键时刻。”
“她搞这么一出,要是被竞争对手知道了,可是会影响公司的!”
我妈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乔云泽见状,连忙安慰性地开口。
“爸,你不用担心,乔家在新闻娱乐这边有不少人脉,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的。”
我哥也吊儿郎当地抱着手机吐槽,“没事,我到时候让警局的朋友压一压就好了。”
陆雨柔闻言,趁机添油加醋道,“姐姐她毕竟是在外面长大的,哪里懂得这些。”
“爸,妈,你们就别和她生气了。”
听到陆雨柔提起我,我妈又有些愤慨,“要是那个不孝女能有你半分懂事就好了。”
乔云泽也连忙开口夸赞道,“雨柔确实比陆倩倩乖多了。”
我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温馨一幕,只觉得痛彻心扉。
没有我的陆家,似乎更加和谐。
当初刚认回陆家的时候,我曾经一直和乔云泽提过。
每次我想加入他们的谈话时,陆雨柔总是找诸如洗碗、洗水果等借口把我支使出去。
当时还是乔云泽给我出主意,“你下次就说,让你家的保姆去做。”
可陆雨柔却当着爸妈还有哥哥的面,故意曲解我的语义。
“妈妈,我想让姐姐给你和爸爸切点水果,可是她都不愿意。”
我妈冷哼一声,眼神不悦“我看她没有大小姐的命,却一身大小姐的病!”
我哥为了帮陆雨柔撑腰,故意叫我用牙签给火龙果去籽。
那时候乔云泽还会心疼地抱着我说,“没关系,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的。”
我的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容。
谁能想到,最后竟然是他比我先融入了这个家。
我爸的目光扫向手腕上的江诗丹顿,谨慎地开口说道。
“雨柔,时间不早了,别忘了等会还有欢迎晚宴,快去准备一下吧。”
陆雨柔温顺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我猛地想起来,今晚是京城傅家大少爷傅斯年莅临云城的日子。
京城傅家,在华国大地上,代表着无与伦比的权势和财富。
九大家族虽然是云城的豪门权贵,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方权贵。
与富可敌国的傅家相比,有着云泥之别。
明面上,九大家族联手举办的宴会是为了表示礼仪。
但我却听乔云泽说过,傅少此次前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云城女子。
要知道傅少可是顶级的钻石单身汉,想嫁给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
九大家族故意设宴,也是希望创造机会,好让自家的女儿借此攀上高枝。
看来,我爸应该是打得相同的算盘了。
一想到他们还不知道,陆雨柔和乔云泽早就搞在了一起,我就觉得可笑。
不过,想到从我遇害到现在,陆雨柔每次似乎引导所有人误解。
我就生了几分疑心,悄悄跟在陆雨柔身后,打算一探究竟。
陆雨柔一进房间便仓皇将门反锁,迅速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便破口大骂,“我不是和你说过,做事要小心一点吗?”
“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声音沙哑而低沉,我觉得有些耳熟,却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是谁。
陆雨柔蹙着眉头,有些不满。
“你为什么要把她的手机丢到云江,你知不知道警察已经找上门了!”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我想起来了,电话那头就是杀害我的凶手的声音!
所以......
陆雨柔是在和杀害我的那个变态杀人魔打电话!
难怪变态杀人魔会知道我怀着的是双胞胎,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他竟然是陆雨柔的找的人!
我的愤怒如同被猛然点燃的烈火,胸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看着陆雨柔,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但这对陆雨柔没有造成任何影响,陆雨柔只是对着电话继续抱怨。
“你知不知这样有多危险,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全都完了!”
杀人魔却沾沾自喜道,“你放心,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这都能有人发现。”
“不过他们绝对找不到其他线索了,我都处理干净了。”
“你最好是,不然我们的计划就没办法继续了!”
我顿时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无法站稳。
什么计划?
难道陆雨柔找人杀了我还不够,还在策划着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
正当我迷茫之际。
感到手上的两个莹白团子微微发热,随后他们竟牵引着我走向了傅斯年。
“宝宝?”
我试图和宝宝沟通,但他们却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好跟上了傅斯年。
如果说桑雪莹走后,华国还有谁会在意我,可能大概也只有他了。
傅斯年刚坐进车内,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臭小子,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傅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傅斯年轻轻叹了口气,压抑着心底的烦躁。
“奶奶,我在云城有点事要处理,您有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安排的相亲,你不去就算了,怎么也不告诉那姑娘一声。”
傅斯年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当时他听说云城查到了他要找的人的消息,便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相亲的事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便沉着性子解释道:“这件事是我唐突了,到时候我会给那姑娘赔礼。”
“还赔什么礼呀?那姑娘因为等你,不小心出了车祸,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傅斯年心中一惊,感到有些愧疚。
虽说相亲是奶奶安排的,但毕竟他也没有想起来要取消。
人家因为他出了事,他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这么严重吗?我马上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
“哪用得着你找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华国医术最好的专家就在裴家。”
“但是裴家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太好,估计人一时半会醒不了。”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那姑娘,就听奶奶的话,两家订婚,也算是对人家姑娘有个交代。”
周特助开着车,心里暗自思忖。
傅老夫人对傅少的婚事催得越来越紧,但这么多年来,哪一次相亲不是无疾而终?
眼下,傅少似乎又找到了那个他一直在寻找的姑娘,恐怕这次订婚更是难上加难。
傅斯年沉默了片刻,随后淡淡开口:“好,我同意,这桩婚事就由您做主吧。”
“我年纪也大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等等!”
“你这是答应了?太好了,我这就去裴家定亲。”
电话那头,傅老夫人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以为自家孙子终于铁树开花了。
傅斯年敷衍地挂断电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惊喜。
周特助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傅斯年的平静脸色。
轻声开口问道,“傅少,你这是突然转了性,居然真的答应老夫人订婚?”
傅斯年只是将手按在了胸前的无事牌上,心中苦闷不堪。
既然不能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那么与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权当帮奶奶实现心愿吧。”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摇头叹息。
豪门果然没有真感情,不是利益纠纷,就是各取所需。
即便矜贵如傅斯年,也要为家族而联姻。
不过就是不知道傅斯年要联姻的裴家是什么来历,我竟然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周特助见傅斯年对婚事的态度冷淡,便心领神会,不再追问此事。
跟着傅斯年回到傅家后,他把自己锁在了书房,拿起笔,画起了人像素描。
我静静在旁边看着,随后陡然发觉,为何他画的人竟然和我这样像?
心中不由得萌生了一个想法,难道傅斯年找的人是我?
然而,我仔细回想,十分确定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任何交集,不禁觉得可笑。
或许他要找的人只是与我长得相像罢了。
这样一来,他对寻找我下落的执着似乎也变得可以理解。
他就这样不断临摹,画了一张又一张,直到深夜。
受到傅斯年情绪的感染,我心中也涌起惋惜。
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遗憾吧。
第二天,王警官,脸上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就找上了傅斯年。
我这才知道,在桑雪莹的交代下,傅斯年成了我失踪案的对接人。
这让我的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没想到除了桑雪莹最在乎我的,竟然是和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王警官声音沙哑地向傅斯年汇报。
“傅少,经过48小时的连轴排查,我们发现了陆倩倩失踪当天,医院附近的确出现了一辆可疑的套牌黑色汽车。”
“那辆车现在找到了吗?”傅斯年迅速问道。
王警官摇了摇头,“车子驶入云城郊区后,就像蒸发了一样,我们怀疑它可能已经被遗弃。”
傅斯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神狠戾。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在三天之内,给我找到这辆车。”
王警官脸上有些难看,他们的人就算没日没夜,也来不及在三天之内排查玩云城所有的郊区。
傅斯年看向王警官,垂眸片刻,随后转向周特助。
“周特助,立刻通知京城的人增派人手。”
听到有增援,王警官神色稍缓,傅斯年这尊大佛他可得罪不起。
不过出于职业的敏锐度,他带着好奇心探究地看向傅斯年。
说起来,陆家的这位大小姐的情况确实令人费解。
自家人对她不闻不问,反倒是京城来的傅少对她这么上心。
王警官忍不住问道,“傅少,您和陆小姐是什么关系?”
傅斯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人。”
王警官立即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匆匆离开。
几天的搜寻如同大海捞针。
最终,傅斯年的人在外云江下游的岸边,找到了浸在水里的黑色汽车。
汽车打捞的时候,我也跟着傅斯年赶来了现场。
隔着大老远,我一眼就认出了这辆汽车是我当时被绑架的那辆。
旁边陆续有警官七嘴八舌地讨论道。
“这么多天人不见,不会已经跟这辆车一起沉到底了吧?”
傅斯年听到这些猜测后,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周特助看着傅斯年的脸色越来越黑,随即上前制止。
他冷声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散播无根据的猜测。”
随着起吊机的轰鸣,汽车被打捞上岸。
周特助迅速汇报,“傅少,车前座和后座都没有看到人。”
傅斯年缓缓松了一口气,沉声命令:“好,检查一下后备箱。”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瞬间好像被捏紧。
我死的那天,就是在后备箱里被割的喉。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血液在我脖颈之间流淌的温度。
王警官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地触摸着后备箱的开关,金属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傅斯年也紧盯着后备箱。
我不忍回忆,缓缓闭上了眼睛。
“终于,要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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