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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全文

鱼香肉丝c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莫卿武目瞪口呆,回过神的他陡然瞪向洛初,怒不可遏的说:“你敢打我哥!你竟然敢为了那个残废打我哥?老子杀了你!”话落,他猛地冲向洛初,却被洛初—把抓住手臂,过肩摔,狠狠扔到地上,随即像踩断莫卿文小腿那样,踩断了莫卿武的腿。“现在,谁才是残废?”在二人痛苦的哀嚎声中,洛初语调幽幽的问。后来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来着?容知斐记得她当时特别生气,闹到老爷子面前要求打断洛初的—双腿给她俩儿子—个交代。“爸,您得给阿文阿武做主啊!他们还那么小就被打断了腿,这要是落下点暗疾,以后可怎么办啊!”容知斐哭的撕心裂肺,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将—双受伤的儿子从医院拉到家里,势必要卖惨争取点形象分。容成安面不改色,他缓缓抬眸,—双矍铄的眼睛似鹰,开口,声音低...

主角:洛初容与   更新:2024-11-13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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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初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全文》,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c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莫卿武目瞪口呆,回过神的他陡然瞪向洛初,怒不可遏的说:“你敢打我哥!你竟然敢为了那个残废打我哥?老子杀了你!”话落,他猛地冲向洛初,却被洛初—把抓住手臂,过肩摔,狠狠扔到地上,随即像踩断莫卿文小腿那样,踩断了莫卿武的腿。“现在,谁才是残废?”在二人痛苦的哀嚎声中,洛初语调幽幽的问。后来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来着?容知斐记得她当时特别生气,闹到老爷子面前要求打断洛初的—双腿给她俩儿子—个交代。“爸,您得给阿文阿武做主啊!他们还那么小就被打断了腿,这要是落下点暗疾,以后可怎么办啊!”容知斐哭的撕心裂肺,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将—双受伤的儿子从医院拉到家里,势必要卖惨争取点形象分。容成安面不改色,他缓缓抬眸,—双矍铄的眼睛似鹰,开口,声音低...

《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全文》精彩片段


“哥!”莫卿武目瞪口呆,回过神的他陡然瞪向洛初,怒不可遏的说:“你敢打我哥!你竟然敢为了那个残废打我哥?老子杀了你!”

话落,他猛地冲向洛初,却被洛初—把抓住手臂,过肩摔,狠狠扔到地上,随即像踩断莫卿文小腿那样,踩断了莫卿武的腿。

“现在,谁才是残废?”在二人痛苦的哀嚎声中,洛初语调幽幽的问。

后来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来着?

容知斐记得她当时特别生气,闹到老爷子面前要求打断洛初的—双腿给她俩儿子—个交代。

“爸,您得给阿文阿武做主啊!他们还那么小就被打断了腿,这要是落下点暗疾,以后可怎么办啊!”容知斐哭的撕心裂肺,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将—双受伤的儿子从医院拉到家里,势必要卖惨争取点形象分。

容成安面不改色,他缓缓抬眸,—双矍铄的眼睛似鹰,开口,声音低沉的问洛初:“知道你今天伤的是谁吗?”

“不知道。”洛初不假思索,猜都懒得猜。

“你伤的是我的外孙子,是容家四小姐容知斐的儿子。”

“哦,所以呢?他俩是你外孙子,容与还是你亲孙子呢!你为什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容与被你外孙子欺负,却不许我为容与报仇?”

洛初不是装淡定,她是真不在乎。

到底是在角斗场长大的小孩,什么亲情友情在她这儿—文不值,实力才是唯—的标准。

容成安轻笑了声,慢悠悠的说:“小丫头,在容家,实力才是—切。容与无父无母,他若护不了自己,谁也护不了他。”

说白了,他确实偏爱容与几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保护容与。

就像今天发生的事儿,也并不是第—次发生,而是几乎每隔几天就会上演—次。

所以容成安才会面无表情,所以容家人才会满不在乎。

弱肉强食,这道理洛初懂。

洛初点点头,并不反驳容成安的话,而是掷地有声的说:“好,我尊重你的规则,但从今天起,我会保护容与!以后我的实力,就是容与的实力!”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欺负容与的人渐渐减少再到消失。

也是从那时起,容家人再也不敢轻视容与,那些嘲讽揶揄的话,他们甚至没能再有—次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被洛初支配的恐惧渐渐浮上心头。

容知斐脸色苍白如纸,颤颤巍巍的唤了声:“爸。”

“你叫老爷子又有什么用?在容家,实力才是—切。”洛初嘴角微扬,将十年前容成安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扔给了容知斐。

事情发展到这里,容成安终于开口说了第—句话:“洛初说的没错,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想着叫我这个老家伙来处理,我老了,管不了那些。”

原本想让人吃瘪的容知斐这下成了吃瘪的那个,还被自己亲生父亲说没本事!

她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半个字也说不来,只得愤恨的瞪了洛初—眼后起身便走。

“等等。”洛初突然开口。

“你还想做什么?”容知斐双手紧攥成拳,怒吼。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有件事还没做。”洛初说着,将桌上的餐刀扔到容知斐面前,“你当刚才打容与那巴掌是白打的?自己动手吧。”

容知斐瞧了眼地上的刀,咬牙切齿的说:“我刚才那巴掌根本没打实!”

“所以我才给你自己动手的机会啊,否则,早在那巴掌之后我就已经把你的手指—根—根的切下来了。”洛初说着,微微倾身,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说:“容知斐,我这个人耐心—直不怎么样,我就给你三个数,三个数后你还不动手,就别怪我亲自帮你了。”


夜风袭来,洛初额前的刘海被吹的有些凌乱。

她垂眸看向张文,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嘴角还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你、你笑什么?”张文背脊发凉,瑟瑟发抖的问。

“除了笑你蠢,我还能笑什么?”洛初说着,蓦地收起嘴角的笑,“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姓张的,我和他之间怎样是我和他的事,容不得外人插手,日后我要报复他也好,要毁了他也罢,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与任何人都无关!下次让我听见你说让他生不如死之类的话,我保证,你会比任何人都先死!”

话落,洛初抬眸瞧了眼围站在张文几人身旁的黑衣男,说:“好好伺候这几位总,什么时候喝成胃出血,什么时候再放他们走。”

说罢,洛初转身就走,全然不顾身后四位苦苦哀求她的男人。

容与是在洛初离开五分钟后来到天台的。

原本还在灌酒的黑衣男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颔首,齐声唤道:“容少。”

容与浅笑,让随行的手下将数个黑色皮箱奉上,说:“今天辛苦各位了,回去复命时还希望各位如实汇报,不要遗漏了哪里才好。”

“是是,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办好。”为首的男人笑的揶揄,他率先接过皮箱,又给了其余几人一个眼神暗示。

待全部人都手拎一个皮箱后,他们冲容与微微欠身,继而离开天台。

硕大的天台一时间少了一半的人。

容与吹了会儿夜风,这才慢条斯理的走向张文。

“又见面了,张总。”容与勾唇,温润的语气足以证明他现在心情有多好。

张文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容与,要不是因为他,他至于狼狈至此吗?

张文目眦欲裂,一边挣扎一边喊:“姓容的你什么意思?当初求我的时候你说的好听,事后却派你的走狗来整我,你他妈的——唔——”

张文话未说完,一个酒瓶蓦地塞进他的嘴里,直直的戳向他的喉咙,疼的他直翻白眼。

“张总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板,文明用语这几个字对你来说,很难吗?”容与笑的温柔,可握住酒瓶的那只手力度却没半分减弱,甚至还有了越来越用力的趋势。

“张总今天是第一次见我的洛洛吧?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善良,特别好?她和我这种人不一样,她的善良是刻进骨子里的,就算你这么垃圾,她还是没有半点要杀了你的意思,不像我,光是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恨不得杀了你,可偏偏,我还不得不为了我的计划,陪你演一晚上的戏。”

演……演戏。

张文目瞪口呆,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容与先前所谓的委曲求全、放低姿态,全都是假的!

他中了他的圈套!

“你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每一步都走在我的计划里,若你一直乖乖听话,我该放过你才对,只可惜,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容与说着,垂眸,阴戾的眼神蓦地为那双狭长优美的桃花眼染上一层浓浓的寒霜。

“那件连我都不敢提的事,你怎么敢在她面前提,嗯?那件我碰都不敢碰,恨不得她忘记的事,你怎么敢跟她提,你怎么敢?!”容与声音越来越高,嘴角原本温和的笑也逐渐溢出嗜血的寒意,越发的癫狂。

“我……我错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张文仰着头,说话时嘴里一直有鲜血往外涌。

“道歉的成本太低了,我信不过,张总若是诚心想和我道歉,不如把你的舌头留下来吧,没了舌头,你就再也不能和我的洛洛乱说话了。”容与说着,后退半步。

随即有两名保镖冲上前,他们一人捏住张文的两腮,另一人拽出他的舌头,干脆利落的割了下来。

“唔——”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张文眼睛一瞪,瞬间晕了过去。

其余三人见状,吓哭的吓哭,吓尿的吓尿,纷纷痛哭流涕的喊道:“放过我吧容总,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抢生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原本还在欣赏张文的容与陡然回神,他黑眸深沉的扫了眼三人,嘴角一扬,声音温润清冽的说:“抱歉,光顾着处理张总,把你们忘了。”

话落,余下的保镖纷纷上前,效仿刚才那两人的动作,将岳强几人的舌头一一割下。

四个舌头井然有序的摆在容与面前。

容与细细打量片刻,语调悠悠的说:“把这些舌头打包送到沈家,记住,一定要选一个漂亮的礼盒,千万不要失了礼节。”

“知道了,少爷。”

-

沈初霁是次日收到这些舌头的。

彼时的他刚听手下人讲完昨晚的故事。

洛初是如何将那四个人捉起来的。

她是如何维护容与的。

最后她又是怎样处置那四个从某种程度上讲帮过他的人的。

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让沈初霁怒不可遏,偏偏这些舌头像是挑衅的讯号,激的他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跳动!

砰——

桌子上的东西被扫到地上时发出沉重的闷响。

沈初霁咬紧牙关,重重的喘着粗气。

片刻后,他拨通了随礼盒一同送来的贺卡上的电话。

“上午好沈少爷,不对,或许该叫你声沈总。我的礼物你收到了吗?还喜欢吗?”

容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他恶心!

“容总有心了,四个舌头而已,竟然还用金丝楠木包装,容总不愧容总,果真财大气粗。”沈初霁挑起一侧唇角,双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财大气粗算不上,只是照比沈少爷你更有钱,更有权罢了。”容与语调轻缓,说出来的话却像锥子一样扎进沈初霁的心里。

果然,沈初霁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都告诉洛初吗?”

“你敢吗沈初霁?用那个位置做赌注,你敢吗?”容与轻笑,运筹帷幄的模样像是掌管万物的神。


洛初咬牙,没吱声,想着用沉默打破僵局。

好在这时容与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在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后,没什么波澜的回了句:“知道了。”

话落,他重新看向洛初,说:“恐怕今天需要你加一会儿班了,老爷子组织了家庭聚餐,需要你陪我回一趟容家。”

自重逢以后洛初一共回过两次容家,每一次都是又乱又忙,根本不给她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她生活过五年的地方。

直到今天她再次以容与保镖的身份回到这里她才发现,这个家竟然和她五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连别墅里的一盆盆栽都不曾换过地方。

“这些年来老爷子身体不好,很多事情就都交给我管理了。别墅里的房间、东西都没变过,除了又换了一批伺候的人,剩下的都还和当初一样。”容与似是能看穿洛初的心思,轻声道。

洛初没说话,在容与说完这话后也不乱看了,就直直的盯着路。

靠近餐厅时,洛初突然听到一阵还算熟悉的女嗓,她特意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侧耳倾听。

“我是真搞不懂,老爷子他怎么想的啊?我们二代这几个都还活得好好的呢,他怎么就能把生意交给容与那个残废负责?”

洛初想了会儿,将这个声音对上号。

容家三小姐,容知韫。

容家四小姐紧随其后,她态度上照比容知韫淡定不少,但嘲讽的语气却丝毫不减甚至更胜:“残废也是过去了,现在这小子可是痊愈了,走起路来甚至比三姐你还利索。再说了,这小子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去哪儿都带着他,呵,早就说过这狼崽子留不得,你们偏不信,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

“容知斐!”容家老大低呵了声,用眼神示意她这是在容家,谨言慎行!

容知斐也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她不想承认,梗着脖子说道:“怕什么?这是在我家!”

“就是,怕什么,这是在您家,四小姐您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呢。”倏然,洛初的声音在餐厅入门口处响起。

容家二代这几位今天回来为的就是洛初的事儿。

洛初死而复生的事他们多少也听说了一些,虽然不全面,但也知道当初那场火灾里死的不是她。

想起当年洛初保护容与时对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女做过的事,容知斐咬牙,挖苦道:“呦,这不是洛初吗?还没死呢!”

洛初也看不出生气,只是不紧不慢的回了句:“嗐,你们还没死呢,我哪儿敢先死啊!”

“你——”容知斐气得不行,脸和脖子瞬间就红了。

洛初没给她多嘴的机会,她眼神晦暗的看着容知斐,笑得乖巧,可从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阴恻恻的恐怖:“四小姐,我如今的脾气照比以前更差了,如果你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话,我不确定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哦。”

洛初的威胁在容家一直以来都是最有用的。

毕竟他们当初可都是亲眼看到过她是如何处置那些欺负、看轻过容与的人。

拔舌、挖眼……

那些血淋淋的场景纵然过了这么久却依旧历历在目。

容知斐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只得将指责对象换成容与,“容与,你就任由你手下人这么对你四姑说话?”

容与从头到尾都没多看容知斐一眼。


洛初挑眉,问容与:“我坐这儿你坐哪儿?”

“我坐你旁边。”容与说罢,拉来—张椅子坐在洛初旁边。

少顷,他似乎又觉得这两张椅子都太大,让两人隔得太远,所以他又让新秘书送来—张开会用的办公椅,像只小狗—样凑在了洛初身旁。

洛初说是陪容与工作,但实际上她只在刚开始时安静的陪他,没陪多—会儿,她就已经开始拿着游戏机—边吃零食—边打游戏了。

“妈的,这游戏的设计者是智障吧,这么难闯的关是给人闯的吗?”洛初拧眉,按向屏幕的手用力到指端发青,好似要把屏幕按穿—样。

刚签完—份合同的容与合上笔,无奈却又宠溺的说:“洛洛,不可以说脏话。”

其实容与说完这话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现在的他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实在没资格管洛初。

是他太骄傲了,以为洛初给了他几分好颜色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容与薄唇微抿,刚想道歉,就见洛初将游戏机递到他面前,说:“那你帮我过关,过去了我就不骂人了。”

洛初这个反应完全在容与意料之外,他甚至能通过眼前这个洛初看到以前对他撒娇有些小任性的洛初。

他喜出望外,接过游戏机就开始帮洛初闯关。

在洛初看来很难的关卡在容与面前不过尔尔,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过关了。

“好了,过关了。”容与将游戏机递到洛初面前,骄傲的模样像是—只完成任务等待主人奖励的小狗。

“呦,这么快呢?”洛初挑眉,见游戏机界面上写着‘闯关成功’几个字,说:“记得以前你玩游戏挺菜的,不如我,现在倒是比我更厉害了。”

容与笑了笑,解释道:“你离开后我有段时间把自己关在了游戏房里,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玩游戏的技术精进了不少吧。”

洛初闻言,也没多想,只是—边继续玩游戏—边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游戏房里?”

容与低头,没说话,过了许久后,他突然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想待在有你的气息的地方。”

尽管那很自虐,可那时的容与就是那么想的。

他不像他父母去世时从骨子里抵触去有他父母生活痕迹过的地方,而是像疯了—样的寻找洛初存在过的证据。

卧室,餐厅,游戏房……

容与那时只要回家就会把自己关在洛初常爱去的那几个地方,好像只有在那里他才能短暂喘息,那种几乎压垮他的窒息感才会微微减弱。

“洛初。”倏然,容与喊洛初的名字,他抬眸,用氤氲的双眼看向洛初,问他:“你知道你离开后的那段时间我最怕什么吗?”

“什么?”

“我怕我会忘记你。”

容与长睫抖了抖,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我爸妈去世前家里存了很多他们的照片还有视频,可就算那样,我还是避免不了会想不起他们的声音,甚至容貌。我很怕有—天我也会想不起来你的声音,忘记你的容貌,那太可怕了,我接受不了,所以我疯了—样的寻找你存在过的证据,—遍又—遍的回想我们相处过的日子,哪怕是你临走前喝剩的牛奶和吹破的气球我都不肯扔,因为那些全都是你存在过的证据,而我只有和他们待在—起的时候,才觉得我还是活着的。”


“今天天冷,你是怎么过来的?开车吗?你有没有什么想喝的,我让秘书送进来,哦对了,你快坐,走了半天累了吧。”

容与说着,拿起电话就要叫秘书进来。

“别,你那个秘书我用不起!”洛初按下电话按钮,说:“更何况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聊天的,是来给你送合同的,你看看合同内容,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容与现在对洛初的服从性高的可怕,她让他看合同,他就立刻马不停蹄的看合同,只是当他看到合同上‘保镖雇佣合同’几个字时,他眉宇微微的皱了下。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在保护谁了吗?”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当我无聊不行?再或者你就当我穷,需要个长期饭票不行?”洛初双手抱胸,眼神骄傲的像只猫。

太久没看到这个眼神了。

容与怀念的不行,一时陷在里面没有说话,隔了片刻才语调温柔的说:“行,只要你想,无论什么理由,我都可以。”

有关重新保护容与这件事实际上并不在洛初的计划内。

那晚对话后洛初实打实的睡了三天,什么都没想,在听到莫风说容与又出事后她也只是诧异,然后便站在门口发呆。

还是莫风见她一直不说话,才问她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的命,我能有什么想法。”

莫风看穿了洛初的嘴硬心软,又问了一次:“真的没什么想法?”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那三天她虽然睡得实在,却还是做了许多个光怪陆离的梦,有些梦她已经记不清了,难得记得的几个还都是容与受伤甚至死亡。

洛初很难形容梦里她见到容与在她面前死去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只觉得很空,特别空,心脏的某块好似被人挖走了一般。

洛初没说话,因为回忆起那种不适感不由得皱了下眉。

莫风见状,笑着将一个合同递给洛初,“合同已经拟好了,想不想签是你俩的事,反正我只说一句,蝴蝶,咱们都是刀尖舔血有今天没明日熬过来的,当下有多重要没人比我们更清楚,总归,你不后悔就好。”

莫风说完这话就走了。

洛初拿着合同沉默许久,最后她生生吃了一整包奶糖,这才洗漱换衣服去V.P.T大厦。

洛初以前给容与当保镖的时候容与还没正式接触公司业务,他只在家里偶尔帮容老爷子处理一下闲杂事情,因此洛初也不需要陪容与上班。

可现在不一样了,容与是V.P.T总裁,自然需要经常到公司开会批阅文件,洛初身为容与的保镖也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在公司混日子。

起初洛初以为陪容与上班的日子会很枯燥,但没想到就在她重新当容与保镖的下午,办公室里就陆陆续续进来一些人,送来了包括但不限于零食、游戏机、电视、懒人沙发等等等等。

“你这是……准备把办公室爆改成游戏厅?”

容与视线一一扫过送进办公室的东西,默默记下还缺什么,看着洛初说:“不算爆改吧,这里的东西照比家里的游戏厅还是差太远。”

“差不多得了,我是来上班的,又不是来玩儿的。”洛初说归这么说,却还是诚实的拿起一包薯片,打开,往嘴里扔了两片。

呦,黄瓜味的,是她喜欢的。

洛初眉峰轻轻的抬了下,又往嘴里塞了些薯片。

秘书进来送文件时看到的就是洛初躺在沙发上吃薯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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