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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无广告

玮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

主角:关瑾君乐瑶   更新:2024-11-13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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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瑾君乐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玮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还想怎样?你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结果呢?”

李长青站起身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太子是谁?那可是未来的储君,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我苦命的蔓儿啊……”虞氏趴倒在圈椅上,哭的撕心裂肺。

虽然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太子殿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为了全家人的性命,这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

“姑娘,您这几日怎么没去大郎君那里交功课?”春花见自家小姐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是练字就是学音律。

“大表哥那么忙,总不好日日去叨扰他,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乐瑶认真的看向纸上的字,似乎比以前好多了,罚抄还真是有用的。

“听说大郎君又要去南边了,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姑娘就不去看看吗?”她总觉得姑娘和大郎君之间出了什么事。

“大表哥是将军,南边局势不稳,几方割据势力常年盘踞争夺不下,他迟早都要回去的,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乐瑶握笔的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练字。

“姑娘,老太太叫您过去,说是今日全家为大郎君饯行!”芳草端着水走进来。

“这么快,不是说六月初才出发吗?”

“奴婢不知!”芳草端着盘放在架子上,“姑娘快净了手,去老太太院里用膳吧!”

乐瑶心不在焉的净了手出门,慧芳园里众人都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愁绪,气氛压抑至极。

乐瑶行完礼默默站到一旁。

老太太转着手里的珠子,眼眶湿润,“说好了六月初再走的,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就不能在家里多待些时日,陪陪我这老婆子。”

“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况且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危,宜早不宜迟,明日都不用送了,我一早出城。”

关瑾君漆黑双眸状似无意的看了眼人堆里的乐瑶。

“大哥保重。”关淑蓉扭着帕子声如蚊蝇。

老太太抹了半天泪,摇头叹息,“这个家当真是留不住你,走吧!我知你有自己要做的事。

今日咱们一家热热闹闹吃顿团圆饭,当是为你践行!”

饭桌上气氛压抑,一顿饭匆匆散了。

夜晚的园子静谧幽静,路旁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

“表哥,一路保重!”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怎么,不躲着我了?”关瑾君停下脚步转身,眼中带着淡淡笑意。

“我认真想过了,咱们之间有代沟,我不认同你,你也无法理解我,既然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谁,不如就忘了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提行不行?”

乐瑶无法认同他们视人命如草芥的做法,这不是他们的错,大家生活的时代环境不一样罢了。

她有她的做人底线,他们也有他们的处事原则,她没有大志向,只想做一条快乐的咸鱼,没想过与这世道抗争,更没有能力改变谁。

顶多以后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关瑾君点头轻笑,“好!你不气就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别想着躲懒,等我回来会考你功课的。”

乐瑶脑袋立刻耷拉了下来,“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了!”

再不走指不定还有什么事。

关瑾君看着她进了院子才离开。

“姑娘,您不会因为蔓小姐的事与大郎君置气吧!”春花终于明白了这些时日姑娘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

“事情都过去了。”

“要我说蔓小姐那就是自找的,怪不到郎君头上,姑娘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与郎君生分呢!”


乐瑶领着李蔓朝关瑾君书房而去。

“姑娘您怎么才来,郎君都等您多时了。”何琳远远的看见乐瑶,忙小跑着上前。

何琳见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二房娘家的表亲。

“表哥他不会又生气了吧?”乐瑶悄声向何琳打探情报。

“还不滚进来”关瑾君低头看书,双耳却没闲着,外面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看看滚字都用上了,可见有多生气,一会儿表姐可得帮我说几句好话!”乐瑶边走边不忘吐槽。

李蔓低头轻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表哥安好!”李蔓稳了稳心神朝关瑾君行礼。

见他一袭白色锦衣长袍贵气逼人,头顶玉冠面色清冷,深邃的双眸只定定的看着乐瑶,好似她不存在一般,李蔓讪讪低头。

“表哥,今日家里宴请,来了许多亲戚,所以……”

“所以你就偷懒了?”

关瑾君清冷的双眸盯着乐瑶一瞬不移,隐隐带着怒意。

“也不能叫偷懒,就是……”乐瑶还在想该怎么狡辩,不,怎么解释才能既合情又合理让他找不到错处。

“表哥,不怪表妹实在是今日家中亲戚众多,表妹忙于应酬,刚刚表妹还在苦练来着,是我看天色已晚恐伤了眼睛,这才耽误了表妹功课,还请表哥莫怪!”李蔓说着屈膝一礼表示歉意。

“表哥你看我这也抄了一些,我真的没有偷懒。”乐瑶拿着宣纸放在书案上,然后乖乖站到一旁。

“即是家中有亲戚,今日便可免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关瑾君收起桌上的宣纸,“明日补齐,双倍交上来便是!”

“好吧!”

这惩罚还不如骂她一顿,反正她皮厚无所谓,现在倒好双倍惩罚。

“表妹放心,明日我帮你抄一份便是。”

“这不好吧!再说表姐从小饱读诗书,写出来的字自是钟流毓秀,怎么可能糊弄的了表哥。”

“表妹无需担心,我会模仿字迹,定不叫表哥看出端倪,明日我依旧陪着你来,这样表哥即便看出来也不会当众给你难堪的。”

“那就有劳姐姐了,好像今日表哥确实没有之前那般气急败坏了。”

翌日傍晚。

“这些都是你抄的?”关瑾君冷冷看向乐瑶,眼中带着审视。

“是”乐瑶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不敢看他。

“你是初学,笔腕虚浮无力墨水浓淡不匀,可这几篇字虽丑却笔墨均匀,笔势行云流水,一看就是有些功底的。”关瑾君将其中几份摘出来重重拍在桌上,“还撒谎!”

乐瑶吓得一哆嗦,拿过纸张又细细看了一遍满脸疑惑,“哪里不一样,我怎么没看出来,这真的……。”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认,否则罪加一等。

“表哥恕罪,是蔓儿的错,蔓儿见表妹每日练字甚是辛苦,实在不忍心便帮她抄了几篇。

还请表哥不要责怪她,都是蔓儿擅作主张,要罚你就罚我吧!”

李蔓低垂着头,双手缴着手帕。

乐瑶本还想狡辩两句,没想到李蔓这么快就招供了,只能跟着低头认错。

关瑾君双眸一凛,“家中有客,想必你也无心在功课上,允你歇上几日,但若下次还敢这般弄虚做假绝不轻饶。”

“是是是,谢谢表哥。”

乐瑶笑的一脸灿烂,拉着李蔓退出书房。

“郎君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见表姑娘离开,何琳这才走进来。

关瑾君冷冷应了一声朝门外走去。

禹都最大的酒楼雅间里,太子夏侯珏听见门外有动静,放下茶盏起身,“可算是来了,若再不来吾就要回宫了,眼看着宫门就要下钥了。”


小地方没有秘密,不出一个下午,整个县城都知道了乐家干的丑事。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停在乐府门前 ,从里面冲出个娇小身影,一路哭跑着进了后院。

“呜呜,这叫我今后怎么见人!”乐琳琅捂着帕子冲进俪园,自顾自的嚎啕大哭。

“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怎得这个时辰就回来了,不是叫人带话回来说,约了小姐妹在望湘楼用过晚膳再回来吗?”王氏忙起身将人搂进怀里哄。

“还吃什么饭,外面都传遍了,说咱们家为了钱、为了前程卖女儿。

那方菲菲一听咱们家的女儿要去给她爹做小,当场就拉下脸来,将我好一顿奚落,我哪还有脸再待下去啊!”

乐琳琅哭得梨花带雨,雪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好不委屈。

惹得王氏一阵心疼。

乐昌宁正发愁,又听她哭哭啼啼心里噌一下火冒三丈。

“哭哭哭,哭什么哭!你娘老子还在呢!哭的跟号丧一样,眼下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为这一点小事就哭成这样,若是这一关过不去,往后有你哭的时候。”

王氏平日里就是个彪悍的,一听他这话就不乐意了。

“你凶她做甚!要我说都怪你,我早同你说了,这事要趁早免得夜长梦多,是你一直犹犹豫豫不肯下决断,这下倒好生等着京里来了人,如今矮个子骑马上下为难了吧!

要我说镇国公府怎么了,他们还能当街杀人不成,再怎么着你也是那死丫头的亲爹,她敢杀你想遭雷劈不成?

这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休说是外祖母,就是亲祖母那说了也是不上算的,瞧你吓得那样,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货。”

“你懂什么?无知的乡下泼妇”乐昌宁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王氏的鼻子道:“你道那镇国公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先帝特赦世袭罔替的一品军侯府,已故的镇国公那可是陛下亲封的一品柱国大将军。

更遑论他还是当今陛下拜把的兄弟,陛下待他比亲兄弟还亲,知道什么是权势滔天吗?你当我为何会躲在这偏僻的小地方?”

不怪王氏无知,她这一辈子就没出过黎城,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当地县太爷。

自家爹爹在十里八乡也算得上一霸,自小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关氏在世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也从不提起娘家,王氏自然不知她背后还有个如此了得的靠山。

被自家夫君这么一说,才有些回过味来。

“那,那这达官显贵也得说个理不是,这关兰芷是自己病死的,说什么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不是。

再说我们也是为了那丫头的前程着想,嫁给县太爷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你,我与你说不着。”乐昌宁满心烦闷甩袖离去。

刚刚还哭的梨花带雨的乐琳琅,一听说这样声名煊赫的世家竟来了这穷乡僻壤之地。

又在街上听闻今日来的人中,有一位谪仙般的人物,一颗心蠢蠢欲动,早忘了刚刚是因何而哭。

……

“嘶~,我的脖子!怎么回事,睡落枕了?”

一夜好梦的乐瑶终于醒了,刚一扭头脖颈处传来一阵闷痛。

“小姐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七七放下洗漱盆冲到乐瑶床边跪下。

“美女,你哪位?”乐瑶躺在床上惊恐后移,躲到了墙角。

若不是小姑娘长得人畜无害她差点以为见鬼了。

不对!这房间里的摆设古色古香,并不是她的破出租屋,就连眼前的美女也是一副古人的打扮。

乐瑶惊慌坐起大声质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她明明记得自己得了重感冒浑身难受,吃了药在家睡觉,好端端的怎么就来了这里?

难道是梦中梦,她其实还没有醒?

“小姐您怎么了?奴婢是七七啊!从小伺候您的您不记得了?”七七被这一吼红了眼眶。

她家小姐是不是病傻了?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去请表少爷来!”

“唉~,你别走啊,这是哪里?把话说清楚啊!”乐瑶慌忙拉扯她,却牵动了脖子,疼的坐回了床上。

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须臾,一位身着玄色宽袖束腰云锦长袍,身高约一米九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屋外阳光明媚,在男人挺拔高大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容貌。

即便如此,光是这身材和浑身散发的气势就已足够叫人挪不开眼。

乐瑶呆愣愣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进来!

待看清来人长相后,一颗心噗通噗通又造作起来。

天啦!这人每一处都长在了她的心巴上,正是昨天她梦里的男人。

“表少爷,我家小姐似乎是烧傻了,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奴婢了!”七七在一旁哭诉,“求您给请个医师来看看吧!”

关瑾君闻言皱眉,见乐瑶呆滞的神情,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暗芒,“你当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胡说我记得,我叫乐瑶,只是你们是谁?”乐瑶急忙解释。

她当然记得自己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是谁而已。

“谢天谢地小姐您终于想起来了!”七七破涕为笑。

“我是你表哥关瑾君”关瑾君淡淡开口声音清冽不带一丝温度,双眸更是冷冷盯着她。

“表,表哥?” 乐瑶一脸惋惜的紧捂胸口,她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么个极品帅哥居然是她表哥?那岂不是只能看不能撩?

“表妹可是有心疾之症?”关瑾君疑惑,之前医师诊脉为何未言明。

“我没事,只是需要冷静冷静。”乐瑶哀叹连连收起花痴的心思,生无可恋的仰躺在床上。

果然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的诅咒它应验了!

这会儿她何止心疾啊!她还心肝脾肺肾急,她要为那刚刚冒头就被命运掐灭的爱情小火苗哀痛三秒。

关瑾君冷冷睨了眼床上四仰八叉的人,抿唇不语退了出去。

“不对,事情不对,我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帅的表哥我怎么不知道?”

没了美男迷惑心智,乐瑶的脑子一下清醒了,抬眼打量周围环境。

问题的关键不是表哥,而是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的人又为什么穿着古装?

乐瑶使劲捏了把胳膊,直痛的龇牙咧嘴才肯罢休。

“会疼,就不是做梦?”

该不会是……穿越了吧?不会吧!

她一个普普通通毫无特长的普通人,穿越古代能干啥送人头吗?

“有人吗?”乐瑶慌忙朝门外喊。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七七推门走进来。

“那个你坐下,我有些话问你。”乐瑶抬了抬下颚,示意她坐下。

“小姐有什么想问的?”

须臾,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乐瑶一人,她才有时间慢慢消化刚刚听到的一切。

果然她真是赶上了穿越浪潮。

穿到了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胤肇,她现在所在的国家东肇刚刚建国不到五十年。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也叫乐瑶,正是豆蔻好年华,只因生母病逝父亲要将她送给县令做小妾。

小姑娘不愿意以死相逼绝食抗议再加上伤心过度给自己整死了。

而她恰巧在这个时候魂穿而来接替了原身。

听七七的意思,原身的生母关兰芝似乎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嫁给了一个穷书生乐昌宁。

与家里断绝了来往,躲到了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城黎城安家落户。

一开始这个乐昌宁对她还算是上心,可好景不长,在确定了关兰芝真的死了心不与家里联系;又旁敲侧击打听得她并没有带多少体己钱出来,渐渐的暴露了本性。

在关兰芷刚生产完尚在月子中,就迫不及待纳了妾室,也就是如今的继室王荷依。

可怜的关氏在月子里整日以泪洗面,以至于落下了病根。

这些年又一直被妾室打压磋磨病情越发严重,终于油尽灯枯在一个月前撒手人寰了。

想到这里乐瑶忍不住感叹一句,这是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啊!

虽然她现在占着人家女儿的身体,可也不得不客观评价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个富家千金爱上人渣私奔离家,最后还落得个殒命女被卖的下场。

这事即便是放在提倡婚姻自由的现代,那也是相当炸裂的,不被父母认可擅作主张的婚姻那可是要被十里八乡指指点点的。

更遑论是等级门阀制度森严的古代,所谓聘为妻奔为妾,被人戳着脊梁骨骂那都是轻的,严重的可是要浸猪笼的。

自己下场凄惨不说还会连累家中女眷再难找到好婆家。

也不知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姐,是谁给她的勇气做出这样的事?

可怜一朝红颜命丧,留下孤女无依徬,最后也魂归西天。

可怜、可惜、可叹!

还是别叹了!说到底这都是别人的事,眼下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才是要紧。


况且咱们有镇国公府这座大靠山,日子比旁人不知好多少倍,又有什么可愁的呢!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可千万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和离?难道就不怕被旁人耻笑吗?一人一口唾沫也要被淹死了。”关淑蓉震惊,从来只劝和不劝离的。

即便不是她们的错,被和离也是要被人指指点点的。

乐瑶不说话,猛得抬手“啪”一下打在关淑乐手背上。

“死丫头,说话就说话,打我作甚”关淑乐哪里肯吃亏抬手就是一巴掌反击。

“嘶,表姐你就不能轻点”乐瑶搓着被打疼的胳膊龇牙,“你看这不就很好!”

“什么?”关淑蓉一脸懵不知这是何意。

“旁人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你觉得痛了不舒服了,就反击啊!”乐瑶无奈摇头叹息。

继续洗脑,“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惯着她们,谁笑话你就就笑话回去,简单粗暴却有效,可千万别把自己憋成内伤。”

“好像是有些道理!”关淑颜点头默默思考。

马车到了,几人下了马车往后院走。

“回去将《女戒》抄十遍。”关瑾君冷冷看向乐瑶。

“啊!表哥我错了!不罚行不行。”

月色当空,回应她的只有那道被月色笼罩的伟岸身影。

端午过后天气一日比一日热起来,午后的阳光灼的人头晕。

乐瑶在屋子里专心的调着古筝弦,拜表哥所赐她每日学习科目又增加了一项乐器。

这一点她是愿意的,上一世她也有一个音乐梦,可生活不允许她有这些多余兴趣爱好。

没想到重活一世,倒是让她圆了这个梦。

“姑娘,听说表小姐又来了!”春花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跑进来。

这个蔓姑娘每次来都打着她家姑娘的名义,接近表少爷实在可恶。

“哪个表小姐,我可也是表小姐呢!”乐瑶抬手拨弦,声音悠扬空灵。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春花心虚的低下头。

“这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都是亲戚,我能来得她就来不得?再者老太太舅舅舅母都没意见,怎么也轮不着咱们客居的人说三道四。”

乐瑶继续拨弦假装自己是高手的样子。

春花讪讪应声,却还是意难平噘着嘴嘟囔,“可奴婢就是看不惯她打着和姑娘好的幌子,做,做那样的事。

明明她和六小姐才是亲表姐妹,却回回来姑娘这里,分明就是……”

“你有空操心这些,不如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待会儿人来了可不许摆脸色叫人看出来。”

她倒是无所谓,说不得这事成了她还能得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呢!

男未婚女未嫁,只要不害人不做出格的事她没意见,对于蔓表姐这份越挫越勇的执着劲,她是钦佩的。

门外传来说话声打断主仆二人。

“这样热的天,你家姑娘在房里做什么呢?”

“蔓姑娘来了,我家姑娘正在屋里练琴呢,可巧您来了。”

芳草端着水果茶点笑应道:“姑娘赶紧指点指点我家姑娘吧!她对着古筝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得其法都快魔怔了。”

“谁说的,我那是没认真学好嘛!”乐瑶笑着从屋里迎出来,“再说了,我才学了几日能这样已经是极有天赋的了。”

“是是是,妹妹是我见过最冰雪聪明的了”李蔓笑着行礼,“妹妹别见怪,这几日少不得又要叨扰你了。”

“哪里的话,有人陪我解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关淑蓉眼神犀利的看向关淑宁,“今日祖母叫你来是要你帮着招待好各位小姐的,不是叫你来逞威风的,你若再这般轻狂无状,休怪我告诉祖母。”

“好姐姐,原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我给各位姐姐赔不是就是”关淑宁一听急了。

她好容易才出来,若是再让祖母知道了,她以后就别想再到府里来了。

“各位姐姐妹妹,招待不周还望各位见谅,天怪热的姐妹们也别在这站着了,亭子里备了各色茶饮小食,还请赏光品鉴一二,若有不好,只管指出来,叫下人换了来。”

众人道了谢,在丫鬟的带领下朝着亭子而去。

乐瑶远远的朝关淑蓉竖起大拇指,关淑蓉立时傲娇的仰起头朝乐瑶挤眉弄眼,与刚刚霸气沉稳的模样判若两人。

李蔓正要随众人离开,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的乐瑶。

“妹妹也在,刚刚的事……”李蔓心虚的看向乐瑶,不知关淑宁的话她听了几分。

“姐姐不必放在心上,咱们一起去亭子里喝杯茶吧!”乐瑶领着她往亭子里去。

远处传来一阵琴声,曲声时而波澜壮阔时而悠扬婉转,乐瑶虽不懂音律,却也听出这曲子弹的好。

“这琴音悠扬婉转又带着势如破竹之势,弹琴之人必定是个志向高远的。”李蔓驻足频频望向声音的方向。

似乎离她们这里不远,“妹妹,那里是哪里?”

她虽时常来镇国公府,但除了后宅,其他地方并不十分熟悉。

“那里是男宾席面!想来是哪位郎君正在抚琴品茗,咱们快走吧,再晚仪式就要开始了。”

后宅花园一直往东穿过湖心亭的九曲回廊,就是前院男宾席面。

“妹妹不如先去吧!我想去更衣,待会儿就去找你们。”李蔓眼神微闪计上心来。

“要我陪你吗?”

“不用,这后院我都认识了,我去去就来,妹妹先去便是,那边还需要你帮忙招呼呢!”李蔓推脱不用,自顾自朝着内宅走去。

乐瑶也没多想领着春花先行离开,等她们赶到凉亭的时候,众人已经朝着宴厅去了。

“看来是吉时到了,咱们不去前厅凑凑热闹吗?”春花挺好奇的,她从未见过富贵人家女儿的成年礼。

“我就不去了,你若是好奇就去看看也无妨”乐瑶想了想还是不去的好。

东肇重孝,凡家中有长辈过世,男子需丁忧三年;女子则需着素衣、一年内不参加大宴、三年内不得婚嫁。

“可小姐您一个人奴婢不放心。”

“没事,我就在这后院逛逛,你去看了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弄些来。”

春花得了首肯欢欢喜喜离开了。

湖心亭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琴技竟还是如此之好,难怪父皇时常在吾面前夸奖你,好似就没有你不会的。”

夏侯珏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折扇面湖而立。

关瑾君一身白色缎面长袍,宽大的袖口下骨节分明的大手,实在是好看的不像话。

“殿下过誉了,陛下厚爱臣受之有愧!”关瑾君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父皇已经为皇妹选定了一门婚事,金科探花郎冯玉,皇妹虽不愿但父皇铁了心要将她嫁出去。”夏侯珏想到皇妹闹绝食的事就头疼。

“冯玉此人人品端方,才华斐然堪为公主良配。”

夏侯珏见他一副波澜不惊不近人情的模样,叹息摇头,“你啊你啊!真是冷情薄性,吾只盼将来能有一人好好收拾你,叫你也体会一番爱而不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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