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夕裴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柒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半信半疑。“手伸出来。”沈怀夕狐疑片刻,右手伸出。男人示意她把手掌摊开。沈怀夕照做,温软透粉的手掌在他面前如花摊开。裴熠的目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她身上,她怎么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这份乖软一下子刺中他心头凝结已久的冷漠。本想逗她,现在有点逗不下去,玩心渐收,“不玩了。”沈怀夕好讨厌这样的操作,“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又说不玩。”她不知,她的埋怨似撒娇。裴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继续那就继续。”沈怀夕冲他一瞥,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想逃的,可理智坚持不能被他牵着走了。“到底是什么魔术能打翻我的情绪?”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裴熠别有深意地凝着那双清透的眸子,目光深得要将她吞噬,“你手上是不是没东西?”她的眼尾调皮勾着,“你要变只老鼠出来打翻...
《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半信半疑。
“手伸出来。”
沈怀夕狐疑片刻,右手伸出。
男人示意她把手掌摊开。
沈怀夕照做,温软透粉的手掌在他面前如花摊开。
裴熠的目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她身上,她怎么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这份乖软一下子刺中他心头凝结已久的冷漠。
本想逗她,现在有点逗不下去,玩心渐收,“不玩了。”
沈怀夕好讨厌这样的操作,“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又说不玩。”
她不知,她的埋怨似撒娇。
裴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继续那就继续。”
沈怀夕冲他一瞥,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想逃的,可理智坚持不能被他牵着走了。
“到底是什么魔术能打翻我的情绪?”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裴熠别有深意地凝着那双清透的眸子,目光深得要将她吞噬,“你手上是不是没东西?”
她的眼尾调皮勾着,“你要变只老鼠出来打翻我的情绪吗?”
他笑着握上她的手,“现在有了。”
沈怀夕的手反射性往后缩,裴熠握紧,不退反攻,手指穿过她的五指将指缝填满。
情绪瞬间倒翻,掌心似火焰一个劲地蔓延,沈怀夕的脸是热的,连同脖子耳根也是热的。
她红着脸甩手,“这算哪门子的魔术啊?你是在耍无赖。”
“本想到此的,你想继续。”
沈怀夕脑子一热,抿着唇抹开他的手。
裴熠扣着她的手轻轻一拽,把人拉过来,“我们试试?”
四目相对,时间仿若静止。
“我对你有感觉。”他紧盯着她,以防错过她每一个反应。
夜色下,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往心头里砸,无端砸空一格。
距离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就连他的心跳声她也能听得见。
她格外认真,眼波动荡,“你认真的?”
裴熠的目光驻扎在她身上,“我不拿感情开玩笑。”
“我不懂,你身边必定有许多漂亮优秀有学识的女人,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
“她们与我无关,只有你牵得动我的情绪。”
沈怀夕理智地摇头,“我们是真的不行,你该知道的,我们这层关系过于复杂了,适可而止吧。”
他淡然自在,“我还没爱上你,你倒可以试试让我这样。”
爱一个人的滋味是如何的?
她再次摇头,“我不要这样。”
他看透她,“你并没有真正抗拒,理智占据上风。”
沈怀夕气馁,“你这样时不时出现,还说着这么些话,你的外表与背景容易给人施障眼法,我心里乱一下下不是很正常吗?很正常的。”
听着也几分道理,他却置身事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笃定,“你会是我的。”
沈怀夕拧眉。
倏地,视线越过他定在对面某一处。
沈怀夕用力瞧过去,向前走去两步。
裴熠侧身让开。
“我好像见到大堂嫂进了那间餐厅,怎么有点鬼鬼祟祟的?”
裴熠心里明镜似的,“裴卫舟和一个男人在里面,她在跟踪。”
沈怀夕明白了,“她是知道了吧?”
裴熠站在沈怀夕的背后,“同床共枕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某方面的欲望是掩盖不了的,与不喜欢的人亲热会产生抗拒,这些是掩埋在角落里的证据。”
沈怀夕回头看他之际,汤思敏已经出来了。
裴熠示意她看,“出来了。”
她转过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该看到的已经看到了,该拍的也拍到了。”
当下,沈怀夕说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汤思敏的这份小心翼翼到底是不敢面对还不想面对?大概都有吧。
对视久了,她躲开了,这样一道直勾勾的视线当真会让她心乱。
特别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敞开着衣襟,脸色不佳,带着落拓的颓靡。
她没再看他,将心思摆正,重复几次那套按法。
在沈怀夕避开的视角,男人的眼神愈发深沉,携带着异样的缱绻。
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他”的那份念想产生了诱导,以至于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产生了好感,还是说她确实够吸引。
不论是哪种诱因,他确已生起要她的冲动。
上次回国待了几天,回去后没多少变化,哪怕是对她有好感,终究也没放在心上。
偏偏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这个女人偶然会跳出来,特别是躺上床的那个时间,她会入侵他空置的思绪。
沈怀夕觉得按得差不多了,抬头问他,“好些了吗?”
裴熠没有应声,依旧盯着她看。
见他不说话,沈怀夕纳闷,“还是很痛?”
他什么也没说,幅度不大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已经好上许多,按在身上的力道刚刚好,并不想她离开。
沈怀夕停下来,“不行的话只能乖乖吃药了。”
裴熠不想她停下来,扣着她想要离开的手,“再按一遍。”
沈怀夕见状唯有接着按,“你喝点温开水,这样会舒服些。”
“没人给我烧水。”
“……”沈怀夕的指腹用力一压,“现在还需要人烧水吗?”
他逗她,“需要。”
“我们宿舍都有饮水机了,哪需要人烧水?”
男人笑而不语。
按得差不多,沈怀夕松手,“现在呢,能感觉好些了没?”
裴熠没再贪婪,“嗯。”
沈怀夕舒了一口气,“虽然不见得对每个人都有用,周晴胃不舒服那次我给她按三次就好了,刚以为到你这就失灵了,看来还是管用的。”
她特意看了他的脸,脸色依旧不好,“如果还不舒服,该吃药还是要吃药。”
裴熠颔首,“好。”
沈怀夕没说话。
他斜歪着身体,“想要什么作为报答?”
沈怀夕乖巧内敛,“施恩于病者,不求回报。”
男人离开椅背靠前,随着他倾身的动作坐椅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他带着几分正经,“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眼睛生得好看,加之又是那样暧昧的目光,她招架不住的,偏头再摇头,“不要。”
裴熠没有错过她的躲避,终究还年轻,还藏有小女孩的心思。
她心乱就对了。
尽管知道她在避,他依旧盯着她,不怀好意又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抬手先将纽扣扣上,骨节优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明目张胆地释放诱惑人心的性张力。
完后,他才偏头,“那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沈怀夕想也没想,“当真不用了。”
裴熠耐心哄她,“那你喜欢什么?”
她斜瞥,“我喜欢你不说话。”
“……”好吧。
到了学校门口,沈怀夕想了又想,觉得有必要再表达一次,“四哥。”
他轻“嗯?”
“我还喊你一声四哥,你以后不许再拿我开玩笑,行吗?”
裴熠忽笑,“没开玩笑,我是你的四哥并不妨碍我对你产生别样的感觉,你我没那么复杂,只存在着喜欢与不喜欢,别想太多。”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彻天际的“嘭”门声。
时威的虎背抖了一抖,这八小姐的确有点性格,居然敢甩门。
江浩仁的视线瞄向窗外,认真看了眼那抹离开的影,挑挑眉。
车外的沈怀夕嘴里念叨,“下次再见到就掉头走,再理他就是小狗,冥顽不灵的家伙。”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熠盯着车外娇小的身影渐离渐远,眼底有笑意攀升,“脾气倒不小。”
他敛走目光,按起挡隔,“回去。”
时威知道他要回哪里,“先生,是御一城吗?”
“不了,去东州。”
时威手握方向盘,拐了个弯。
隔天是周五,天空不作美,早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早上上完四节课,下午没课,沈怀夕计划回家一趟的。
周晴挽着她的手臂并肩出教室,“这个星期你回去吗?”
沈怀点头,“是这样打算的。”
周晴皱着小脸,扁扁嘴,“岂不是又剩我和小蓓在宿舍。”
“怕什么?小蓓没什么。”
“说不上来,总觉得怪怪的,这个星期你能不能留下来下个星期再回?我就是怕阿,最近看到她心里总是毛毛的。”
下个星期回也不是不可以,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就可以,沈怀夕应下了,“好吧。”
周晴乐了,二话不说直接竖着抱起沈怀夕。
还转圈圈。
沈怀夕:“......”
周晴长得高大,一米七三,力气也大。
她茫然,她不知所措。
有几个男生调侃,“周晴你的手说累了想让我帮忙,我不介意帮你抱抱怀夕同学。”
“加一,加一。”
“怀夕同学,快到哥哥怀里来。”
沈怀夕两眼一闭,当场社死。
周晴一记眼刀子劈过去,放下沈怀夕,“做梦吧。”
吃过午饭的二人回到宿舍,凳子还没有坐暖,余安安给她来了通电话。
“妈。”
“你弟发烧了,烧得脸珠子红彤彤的,他吵着喊我打电话给你,我说姐姐在上学,他就是不听。”
余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裴宸宸的声音在一旁插入,“姐姐……”
沈怀夕听他的声音起哑了,“妈,把手机给宸宸吧。”
裴宸宸接过余安安的手机,“姐姐,你好久没来找我了,我好想你,你买的糖跌在地上碎了,我还没舍得吃呢。”
“姐姐下个星期回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说着说着,裴宸宸的几滴眼泪委屈到直接给挤出来,说话的声音更之喃喃,“不好。”
沈怀夕瞅一眼周晴,周晴听到了,她挥挥手放人,“回吧。”
沈怀夕歉意给了她一个飞吻,对着电话那端的小屁孩说,“姐姐今天回来。”
裴宸宸倏地不哭了,“记得带上次那颗糖。”
“知道了,你这小屁孩也不知道是想我还是想那颗糖。”
“两个都有想。”
“你要听妈妈话,乖乖吃药喝多点温开水,快点好起来哦。”
“知道了姐姐,我会乖乖吃药,喝水的。”
……
东州
当日没有一滴雨,秋日干爽凉润,与雍京的天气大为不同。
傍晚时分,裴熠走进裴家。
入了秋的裴宅并没萧条之意,樟树的枝条依旧遒劲,花花草草随风摇曳。
在大房门庭的十米外,裴卫舟的妻子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在来回走动。
有小孩哭闹不止的声音。
裴熠视而不见。
屋内,两人相对而坐。
老太太的目光不温不冷,打着皱褶的那张脸没有底色。
“这么久了,我没催你不等于放任你不回复,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
裴熠手执打火机随意把玩着,“正如上次说的,裴家我没兴趣。”
老太太细瞧他,一时有感而发,“现在的裴家看着没什么,可内里太散,你几个叔伯各掌各的,资质不算拔尖。现在我还在他们勉强凑成一个圆,哪天我死了只怕就各顾各的了,裴家的辉煌维持不久了,就算死了我也有愧于你爷爷。”
裴熠盯向手中的金属打火机,指腹细致临摹上面的浮雕,“我习惯了在国外,这里没有能让我留下来的冲动。”
老太太还不至于信了他,“既然如此,这次为何又回来?你对裴家没表面那么的清心寡欲,你有野心。”
裴熠撩目看去,“奶奶,您想多了。”
老人摩动手中光滑的佛珠,“阿熠,你在国内有不少公司。”
“雍京的宋家你该知道,是排在裴家前的,现在人家有意与我们联姻,宋家唯一的千金宋艺是个不可多得的,我也见过一次确实不错,现在她也有意想见见你。”
他笑了下,语气散淡,“别只盯着我,您的孙子不止我一个。”
“先别着急拒绝。”老太太停下手中点珠的动作,“上次你大伯母做的那事不地道,更是有失体面,我已经收回了她管辖的公司,也算是惩罚她的心术不正。”
裴熠把打火机搁下,“她无非是多心,怕我回来威胁了堂哥。”
老人看着慈眉善目,但暗藏在内的锋芒是泄外的,里头依旧有可易察觉的威严,这份倒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去。
“你该知道,人心向来自私,没人能逃脱。”
意思是要他释怀。
“那间工厂我可以交给你来管。”
国际一线化妆品牌的代工厂,利润自然是乐观的,裴熠勾唇,“我是没兴趣了,奶奶不妨交给六叔,六叔只是腿疾而非无能,他不该被埋没,也不公平。”
说完,他径直站起身。
老太太睨去,“你大伯母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你做的?”
男人的唇角依旧噙笑,“一会我还有事,下回再回来看您。”
老太太目光复杂地盯着裴熠离开,直至完全看不见才甘心将目光收回。
他当真心无旁骛?
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那代理工厂给家齐也不失是个好主意。
就算将来她不在了,家齐那一家子也能有自己的寄托,而不是靠着遗嘱下的资产混沌过日,这么些年,他也失去了个人光彩,有个转折也好。
她没想过的这个孙子倒是想到了,他就是适合,看得够宽够远。
本以为将他拉回裴家是件易事,结果又出乎她的预料,是她老了,还是那小子太精了?
与宋家的婚姻,她是一定要的。
想完,她重新摸上了佛珠。
走到回廊的中央,裴熠的脚步稍作一顿,视线停在两点钟的方向有点挪不开。
迎前而来的女人穿着少见的深色,一件黑色紧身衫配着一条深灰色百褶长裙,勾勒出来的身段饱满,多了份成熟的韵味。
裴熠勾笑,唇角彻底扬起,这份惊喜他喜欢。
在沈怀夕必经的地方他等着她的到来。
沈怀夕的嘴里哼着一段小曲,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一双干净铮亮的皮鞋意外闯入视线。
她撩起眼皮子,“呀,是你啊……”
分明不是惊喜,是意外,男人调侃,“八妹有没有觉得傍晚的风有点儿甜?”
沈怀夕不明所以,“不甜啊。”
“我以为你给风撒了一把糖。”
“噗……”沈怀夕实在是忍不住,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你写作文呢?”
他动了下嘴,“在逗你开心。”
沈怀夕闻言,止住了笑,抿着莹润的粉唇不笑了。
“见到我也不喊一声?是该跟六婶反映下礼仪方面的问题了。”
沈怀夕被他拿捏住了,乖乖地喊他,“四哥。”
喊完后,唇瓣抿得直直的,那股不乐意的情绪直白标在脸上。
裴熠逗她上瘾,笑得有几分坏。
沈怀夕正要越过他,他的脚步一挪,挡住她的去路,高大的身躯把路堵得死死的。
“跟你开玩笑,八妹别介意。”
沈怀夕向来不是记仇的,“知道了,可你别挡我路行不行?”
他还挡着,“今日怎么过来了?”
“宸宸生病了,他想见我我就来了。
他靠近,语气又低又沉,看她的目光专注,“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待遇,想见你的时候你就能来找我?”
男人的手机响起。
沈怀夕认为手机响得很是合适,“你忙吧,我进去了。”
这次裴熠没有阻止,冷峻地点头。
看着她进去,才将手机送到耳边。
“我看到你了,也看到你身边的女人,怕不怕我击倒她?”
裴熠勾唇,“你敢吗?”
“你认为我不敢?”
“她伤了哪,你的骨头就断在哪。”
就喜欢他这劲,邪魅狂绢,对方带着威胁,声音直往裴熠的耳钻,“我研究的新玩意找到了对象,她看着很适合。”
裴熠捏着手机的力道重了几分。
“紧张什么,真怕我搞她?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喝杯茶聊聊如何?你要是喜欢喝酒也行。”
裴熠轻笑,偏偏这声笑让人生寒。
司徒剑摘下墨镜,“你在中东那边的石油加我一份行吗?”
通话断掉。
坐在车里的司徒剑爆粗骂了句艹,妖里妖气地顶腮,“真够劲,就我一男的都险些被他掰弯。”
司徒剑一度以为裴熠是弯的,还让一个长相俊俏的手下去勾他,可那暴君直接把人的骨头捏碎,打包给扔了回来。
他觉得裴熠这个男人够狠,总是害他想去挑撩,想要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这个男人惊动了他的DNA。
马路对面的路灯亮起,裴熠抬脚走过去。
于他而言,司徒剑这个人亦正亦邪,人有几分贱,偶尔像跟屁虫一样没事就跟着他,但裴熠知道他还不至于敢动他的人,除非他找死。
坐回座位的沈怀夕已经没了刚才那种状态,用餐的途中,她会时不时看向马路对面的餐厅。
他回去不久就离开了,走得匆忙。
见他上了车,那位穿着旗袍的女人也一同上车。
一下子,她好像没了品尝美食的心情了。
沈怀夕对面的男士瞅她盯着窗外出神,他也看过去,“沈小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
沈怀夕懊恼抬手,往额一拍。
啪——
男士:“???”中?中邪?
沈怀夕饱含歉意,刚才的不专心确实不礼貌,也不应该,“抱歉我分神了。”
对方好奇,“看见什么了?”
“看男妖精。”
男士:“!!!”
张凡和陈思萌听到这有意思的对话,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什么妖精?”
“谁?”
两人互视一眼,有电流从彼此的眼里缓缓流过。
沈怀夕对上他们的好奇心,“看一个长相好,身材也好的人。”
陈思萌了然,“你这个年纪对颜值高的异性是没有抵抗力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就偏向于实在了,看人要看内在与潜力。”
坐在沈怀夕对面的男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脸过得去,内在很不错。
沈怀夕懂得这些,“我知道的。”
现在心乱如麻也是正常的,过了这阵就会打回原形了。
就餐完毕,陈思萌开车送沈怀夕回家。
沈怀夕推开车门,“萌萌姐,你到家了给我发条微信。”
陈思萌心情很不错,笑容直达眼底,“知道了,谢谢你今晚陪我。”
“不客气的。”
陈思萌抬抬下巴,“快进去吧,我走了。”
沈怀夕隔着车窗挥手。
车子驶离,手机也正好响起。
“爷爷。”
“还不回家?是思萌看不上还是别人看不中她?今年都相好几个了。”
沈家的八卦体质是有遗传的。
“我回来了,刚到家门口。”沈怀夕的语调乐起来,“这次估计有戏,我感觉萌萌姐看她对象的眼神拉丝了,那位张先生对萌萌姐好像也来电。”
“那不就好了,长得端正吗?”
“五官端正,看着不像花花公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现在的诈骗手段层出不穷。”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看起来暖绒绒的,带着甜软的气息,就连发梢也泛起微醺的淡金色光泽。
“不如你跟了我吧,如何?”司徒剑无声冷笑,他想着这样能刺激到裴熠。
沈怀夕背对着玻璃窗,彻底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敢肯定从没见过这人。
她害怕他就兴奋,挂在唇角边的笑柔而妖,“我说过了,我就是司徒剑。”
这里是公共场合,估摸着他也不敢乱来,有时候越是害怕,别人就越是逮住不放。
沈怀夕干脆无视他,但手依旧紧握着辣椒水。
那双沾染了波澜的瞳眸渐渐平静下来,当下只有鳞纹碎动。
见她安静了,眼里的恐惧与紧张也消失,司徒剑没劲了,“甜心,你不怕我?”
沈怀夕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不出声。
司徒剑抵在脑后的手放下,单手撑在她的扶手侧。
一双牲畜无害的奶狗眼盯着她的乌眸,声音却阴凉透着嗜血感,“问你话居然不回话,你知道我有多凶残吗?”
沈怀夕摇头,他傻吗?她又不认识他,哪知道他凶残不凶残。
顿然,她意识到了,“你认识裴熠?”
“噢,终于猜出来了!”
“他得罪你了?”
“得罪倒没得罪,我就是想惹他。”
沈怀夕看出来了,他不止有点病态,估摸着还是个病娇,与病娇讲道理等同于没道理,这个人不是想伤害她,可她也够惨的,躺着也中枪。
“那你等会。”
她干脆掏出手机,直截了当地调出裴熠的号码。
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怎么了?”他用尾音哼出了这几个字,低低缓缓的绕动笑意。
这样的语气从听筒透出来,让高铁上相邻而坐的两人慌了。
沈怀夕捏着手机的指尖动了动,“四哥。”
他笑得宠溺,“嗯?”
司徒剑没想到她会打给裴熠,那岂不是要告黑状。
不好夺她手机,唯有在旁轻咳警告。
浏览着文件的男人微微一顿,将钢笔搁下,“司徒剑在你身旁?”
沈怀夕巴不得他知道,“嗯,司徒剑先生现在就坐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裴熠的声音润了些,“害怕吗?”
“还好吧。”
“他这个人比较爱装。”
沈怀夕看着身旁在撩眉的男人,耳边继续传来裴熠的声音,“别怕他,把手机给他。”
她点头,“好。”
沈怀夕把手机递出去,“司徒先生,我四哥找你,你听下电话吧。”
司徒剑故作镇静地接过,先发制人,“裴熠,你的女人被人跟踪了,要不是我在她已经被人掳走了。”
沈怀夕抿着唇,这个司徒剑以为她和裴熠是那种关系,惹不起他就来吓唬她,可她什么时候被人跟踪了?
她不知道裴熠跟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他看过来了,虎视眈眈的。
“我就是好奇想来看看你的这个女人,看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又过了一会,沈怀夕听到司徒剑道,“你不能食言。”
又过了一小会,司徒剑把小桌板扣下来,随手一甩,手机精准无误地甩在了桌板上。
沈怀夕心疼,伸手拿回手机,手机握在手才踏实,“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被谁跟踪了?”
“我怎么知道你平时得罪过什么人,也有可能是你男人惹的,他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到处惹事生非,那些人搞不了他,你运气不好就被盯上了。”
沈怀夕独自委屈,“他不是我男人,是我堂哥。”
“你说堂就堂吧。”倏地,司徒敛意识到了个问题,“你不喜欢他呀?那裴熠岂不是一口闷?”
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小夕儿,今儿这么早?”
是药房的陈思萌回来了。
沈怀夕挥手,“早哟,萌萌姐。”
裴熠背对陈思萌,她以为是来等号的病人,经常有病人提早来挂号,很普遍。
可当她经过两人时,瞳孔被鲨。
这男病人好帅好帅,头一次见到帅得这么离大谱的,妥妥独属于小说里的男主。
害得她蠢蠢欲动,还有点想发骚,怎么办?
陈思萌拼命给沈怀夕打眼色,她最近在相亲,相的都是奇葩,这男人让人眼前一亮。
沈怀夕看她眼角抽风,一下子就接收到她的意思,可眼前这位堂哥过于深邃复杂,不太适合。
沈怀夕回她一个眼色,陈思萌微微收敛,踩着小碎步进了药房。
接着,沈怀夕把看病的第一个号给了裴熠。
她回到收银台时,余安安的电话刚好打进。
“妈。”
对方神秘兮兮地,“我跟你说个事,昨天有个下人从老太太屋里头审完给拖出来了,这个女孩是大夫人娘家那边的远房亲戚,现在老太太让她把人领回去处理,我听张姨说是跟二爷家那位有关,说是给他下了什么肮脏的药,他人刚回国就惹来事端,你以后要是见着了要避着点。”
沈怀夕两眼一瞥,无奈瞥向在看手机的男人,讲的应该是昨天下药的事吧?
“噢。”她瞧见有病人进来了,匆匆说了两句就去给人排号。
接下来的时间,裴熠正常地等着看病,没有打扰沈怀夕。
沈怀夕有时候会看过去,他对手机似乎没那么的专一,总觉得他那目光时不时就会投过来。
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高中的某个时期,她偶尔也会偷看班上长得好看的男生。
就像是一种残存在青涩里,已流逝的怦然心动。
八点整,机器传来了叫号声,裴熠拿着手中的排号纸走进了诊室。
过了不久他就出来了,他人径直走向沈怀夕,把手上的单子都交给她。
沈怀夕伸手去接,往回收的时候那纸张纹丝不动,依旧被他修长的手指捏着。
她接着扯了扯,他却捏得更紧。
沈怀夕没好气地瞪过去,“裴熠先生。”
那双眸子微微上翘,盛似三月桃花,眼波堪比粉色绸缎。
他好笑地松手。
沈怀夕彻底接过纸张,熟练地算着账。
裴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首次见她扎起头发,添了几分干净可爱,五官格外清晰,肤色白皙娇娇俏俏,无一不精致。
“一百七十六元。”
“可以扫码吗?”
“可以。”
裴熠扫码。
沈怀夕把收据给他,公事公办,“你坐过去那边等会,等药房开好药就可以离开了。”
裴熠颔首,转身去沈怀夕指定的地方坐着。
半晌,有个的男人气势冲冲地走进来,长得健壮粗横,嘴里飚着不清不楚的脏话,身后还跟着个哭天喊地的女人。
壮汉来到柜台凶巴巴地扫视一轮,毫无征兆地一手掌拍向柜面。
收银机震了几下。
沈怀夕倏地吓一跳。
她看过去。
女人将手里拎着的一袋中药甩在收银台,激动地指着沈怀夕。
“你们的药吃坏了人,害得我儿子上吐下泻,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你们缺德丧尽天良啊!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们收得便宜,原来用的都是劣质药材,你们不得好死。”
沈怀夕最讨厌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医闹,“你们什么情况,一来就胡乱指责?我请你们先冷静下来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要你们赔偿。”壮汉一拳头砸向收银机,收银机再次无辜动荡。
坐在一旁的裴熠动了下腿,凉梢的目光罩向那个男人。
许是动静闹得太大,沈仲博带的徒弟陈医生从诊室走出来。
诊所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医闹,大家都没慌乱。
陈医生走了过来挡在沈怀夕前面,“怎么回事?你们有事就说事,对着一个小姑娘凶什么凶?”
壮汉逮住陈医生的衣领,扬起拳头冲向他的脸。
沈怀夕吼他,“你住手!否则我报警了!”
壮汉还真听话松手了,瘦弱的陈医生实在没想到这人这么冲这么蛮,还真怕他冲动得一拳头挥过来,那么的大拳头,吃一拳牙齿也得崩掉几颗。
沈怀夕见他松手,暗自松了口气。
可那人的怒气瞬间转向沈怀夕,“你这个死丫头一直在推卸责任,你有什么资格?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忍女人,信不信我拿你开个先例。”
“打谁?”一道声音在乱局中冷硬插入。
沈怀夕微微仰头看着身侧的男人,他什么时候过来了?
壮汉见人就喷,“你哪位?你特么的少管闲事。”
男人的眸光似霾,网着与他几乎同高度的壮汉。
沈怀夕抬手捏住裴熠袖口的一点布料,扯了扯,“小心他打你。”
裴熠偏头轻笑,“关心我?”
沈怀夕不看他,“你来看病的,打了你我过意不去。”
他垂视她一会,“他打不过我。”
那股子自信像是真的一般,她还真信了也不客气了,“我们医馆没保安,有事的话那四哥你先顶着上。”
裴熠微微俯身,语气暧昧,“八妹当真现实,有事就喊四哥,生气就直呼大名。”
沈怀夕努了下嘴。
他认真了几分问,“能解决吗?”
沈怀夕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好保证,“暂且看看吧。”
男人颔首。
这个临时的免费保镖多少给了沈怀夕点勇气,她挺直腰杆子与蛮不讲理的壮汉对视,“你先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医馆怎么你家小孩了?你要是随意污蔑,我一定告你。”
那个哭哭啼啼的妇女拿过甩在柜面的药,放声大喊,“大家都来看看他们的药,快来看看这都发霉了,便宜没好货阿,发霉了还给人吃,害人不浅啊。”
沈怀夕把药拿过来,撑开袋口一瞧,里面的鸡内金当真发霉了。
她拿起来仔细查看。
陈医生凑近,那霉腥味让他皱了皱眉。
沈怀夕再把袋子里的药方仔细过目,这个小孩有积食用了鸡内金,药方绝对没问题。
所以,问题只在药材上,那好解决了。
她忽然笑了,声音也大了,“女士,你说我们医馆开的药便宜,那是因为我爷爷不愿意涨价。现在的物价上涨得多快,药材的价格同样,然而他的善意换来的却是你明目张胆的欺负,我现在倒想问问你,到底是谁恶劣了?”
妇人再次撒泼,“大家别信她,这个女人能言善辩最会糊弄人心。”
“人心我不懂得糊弄,我不过是讲实在话,何况我们的价格是合理的,你要认为不合理尽管可以投诉,我们配合调查。现在废话不多说我只挑重点来,你说我们的药材有问题,可偏偏我们的药材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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