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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无广告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怜衣听话的抱住少年,潇潇风声从耳边掠过,他身上好温暖。她贪图他身上的温暖,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将自己埋入他怀中。沈临没察觉怀中少女的异常,只顾着寻找魏洐之的踪影,最终在山脚下的竹林中嗅到魏洐之的气息。不远处倒停着一辆马车。“那是魏洐之的马车,此处出行,他身边就带了一个马车夫。等下我给你们制造机会,你见机行事。”姜怜衣有些不安,攥住沈临的袖子,“沈公子……”“怎么了?”“我有点怕。”“怕什么?”姜怜衣迟缓的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淌了满脸的泪水。沈临怔了一下,低下头,“怎么又哭了?”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哭的无声无息,泪珠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临的心像是被刀狠狠的剐了一下。她哭的他心都快要碎了,低声哀求道:“...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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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怜衣听话的抱住少年,潇潇风声从耳边掠过,他身上好温暖。她贪图他身上的温暖,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将自己埋入他怀中。沈临没察觉怀中少女的异常,只顾着寻找魏洐之的踪影,最终在山脚下的竹林中嗅到魏洐之的气息。不远处倒停着一辆马车。“那是魏洐之的马车,此处出行,他身边就带了一个马车夫。等下我给你们制造机会,你见机行事。”姜怜衣有些不安,攥住沈临的袖子,“沈公子……”“怎么了?”“我有点怕。”“怕什么?”姜怜衣迟缓的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淌了满脸的泪水。沈临怔了一下,低下头,“怎么又哭了?”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哭的无声无息,泪珠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临的心像是被刀狠狠的剐了一下。她哭的他心都快要碎了,低声哀求道:“...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怜衣听话的抱住少年,潇潇风声从耳边掠过,

他身上好温暖。

她贪图他身上的温暖,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将自己埋入他怀中。

沈临没察觉怀中少女的异常,只顾着寻找魏洐之的踪影,最终在山脚下的竹林中嗅到魏洐之的气息。

不远处倒停着一辆马车。

“那是魏洐之的马车,此处出行,他身边就带了一个马车夫。等下我给你们制造机会,你见机行事。”

姜怜衣有些不安,攥住沈临的袖子,“沈公子……”

“怎么了?”

“我有点怕。”

“怕什么?”

姜怜衣迟缓的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淌了满脸的泪水。

沈临怔了一下,低下头,“怎么又哭了?”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哭的无声无息,泪珠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临的心像是被刀狠狠的剐了一下。

她哭的他心都快要碎了,低声哀求道:“岁岁,不要哭了好吗?你是水做的吗?怎么那么多泪水?”

姜怜衣的眼睫毛颤了颤,无措又可怜。

像是在与他做着最后的告别一样。

此去投入了魏洐之的怀中,以后……便得彻彻底底的断了沈临带给她的念想。

“如果……”他嘶哑着声音,“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去找那姓魏的……我---”

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沈公子,我已经好了。”

她胡乱的找了个借口,“方才就是有些害怕,上次与那魏洐之交手,可他像是很讨厌我。他心思缜密,我难以揣测,怕不是他的对手。”

沈临低头凝视她,怔了半晌,才问:“你想知道他的心思吗?”

“沈公子有办法吗?”

沈临略略思索片刻,“有是有,但是不知道好用不。”

姜怜衣也就随便问问,没料到沈临还真有办法,她问:“什么办法?”

“读心术。若用了读心术,可以立刻听到对方的心声,只是我没用过,也不知道准不准,而且这玩意只能维持一天的时间,岁岁想试试吗?”

姜怜衣点头,“试试看。”

少年以手指为杖,口中念着法诀,一股白光火焰自他修长的指尖中燃起,迅速化成一股力量,穿过她的身体。

姜怜衣站在原地,呆滞的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

“好了。”

少年笑了笑,“虽然叫读心术,可是我也没试过,不晓得灵不灵。”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沈临领着她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沈临眼尖,一下子就瞧出了不对劲,他拦住姜怜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过去看看。”

姜怜衣点点头,止住了脚步。

他飞快的前往马车边,一把掀开帘子,里面空无一人,而在不远处,横着一具尸体。

沈临心里一惊,那姓魏的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上前一看,那人虽然穿着魏洐之的衣裳,可脸却不是,看了下身上的刀口,脖子被抹了,一刀毙命。

他眉头一蹙,偷天换日?看来是有人要暗杀魏洐之,挑了个他单独出行的日子。

沈临在寻找魏洐之跟保护姜怜衣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脸色阴沉的站起来,拉着姜怜衣就想折回寺庙,却被姜怜衣制止住了。

“魏洐之是不是出事了?”

“嗯,有杀手。”

“那……他死了吗?地上那尸体是他吗?”

“不是,他应该逃了。”沈临严肃的说:“这里太危险了,我必须带你离开这里。”

姜怜衣有些惊慌,“那魏洐之怎么办?”

“他那么大个人,会保护好自己的。”

“万一杀手很多,他打不过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

“沈公子!”

姜怜衣挣脱开他的手,脸色微白,定定的看着沈临,“魏洐之不能死,我们得救他!如果他死了,你就回不了家了!”

沈临有些烦躁:“回不了就回不了!大不了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你!”

“可是……万一你任务失败了,你也消失了呢……”

他掀起眼皮看着姜怜衣,日光笼罩在清俊的眉眼上,浮上了一层浅浅的郁色。

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沉默许久,他脸色微微发白:“我不会消失的。”

这句话像是在安抚她,也像是在安抚他自己。

“魏洐之应该就在附近,沈公子,你带我去找他好吗?”

沈临叹息了一声,只能点头应允。

沈临在前方带路,姜怜衣跟在他身后,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穿过竹林,血腥味更浓,紧接着出现的触目惊心的一幕。

地上横尸的七八具黑衣人的尸体。

沈临让姜怜衣在一边等着,一一检查了尸体跟刀口,身上均有利刃外伤内伤不等。

这些黑衣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地下杀手,若是魏洐之现在还活着,肯定也是受了很重的伤。

沈临带着姜怜衣顺着血痕,往密林深处走去,终于在一处小河边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魏洐之。

姜怜衣走过去,低下身子探了探魏洐之的气息,“还活着。”

沈临扯了扯嘴角,嘲弄道:“我就说他命硬,死不了了吧?”

姜怜衣看着身负重伤,血都快流干的魏洐之,若是再晚来一刻,可能真的要命丧于此。

******

魏洐之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眼坐起身,心口处传来剧痛,他眉头蹙了一下,就听到一个娇软的声音响起来。

“殿下,您醒了?”

魏洐之阴沉沉的往她望去。

那眼神冷意彻骨,像是在看一团死物似的,令姜怜衣毛骨悚然。

“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吓得说出了一句话。

可魏洐之的脑海中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他看起来好吓人,会不会把我杀了?

魏洐之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狐疑,这声音跟姜怜衣的声音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脑海里?

紧接着,魏洐之再一次听到那声音响起来。

要不我还是跑了吧,把他扔这里,反正他也死不了。


姜学文没来得及反应,姜怜衣突然抬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落在柳氏脸上。

柳氏恼羞成怒,捂住脸,尖着嗓子怒道:“姜怜衣,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姜怜衣笑了笑,“打你需要挑日子吗?”

柳氏气得情绪激动,几乎要昏厥过去,“来人!把姜怜衣绑起来!”

姜学文呵斥住了:“够了!”

“老爷,她打我!”

“眼下姜家喜事当前,都不要闹了。”

姜学文能屈能伸,以大局为重,他放软了语气:“过往恩怨,就这么算了吧。怜衣,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强迫你母亲,她是自愿跟我的。”

姜怜衣看着姜学文,突兀的笑了起来,“自愿?”

她笑的厉害,孱弱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眼角红了起来。

“我娘亲若是自愿,你们为何还要迫害那吴秀才?为何要散播那些谣言?为何要在她悬梁自缢以后,把她的尸首遮遮掩掩的藏起来?为何这些年要一直瞒着我,欺骗我?”

柳氏掐着嗓子骂道:“你娘亲不守妇道,跟了老爷还跟那吴秀才不清不楚,他们死有余辜。”

姜怜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该死的人是你们!”

姜学文:“够了!姜怜衣,我可是你爹!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得这么大,竟养出你这个白眼狼!你如今攀上高枝了,就想要跟我们姜家撇清关系了?我跟你讲,没门,你少拿那些陈年旧事来胡搅蛮缠!你就算是入了太子府,当了太子妃,你也是我姜学文的女儿!”

姜怜衣闭了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压抑已久的怨恨破闸而出。

“我宁愿你们从未生过我!我宁愿胎死腹中,也不愿自己成为娘亲的累赘。”

娘亲死后,她遵守着娘亲留下的遗言,要好好地活着。

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她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

娘亲当年是如何在姜学文的逼迫下,委身入了姜府当姜学文的小妾;又是以什么样悲痛的心情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不爱的孩子;再后来,娘亲以为她的委屈求全能护得了心上人的周全,没成想却得到了心上人的残肢败骸。

姜怜衣有一瞬息的神色恍惚。

那年屋檐覆雪,寒风横扫。

秦霜慌慌张张的从那屋中跑了出来,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却是满心期待。

据那探子说,吴秀才托人送了礼进府。

这些年,被姜学文掳入府中,她一直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的伺候姜学文,就盼着姜学文能放过吴秀才一命。

她只希望,吴秀才能安好。

那雪花如同鹅毛般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秦霜仅是看了一眼那雪中之物,心便凉了一截,不好的预感随之涌来。

只见那檀木匣子中,渗出了点瘆人的红,把白雪染了点艳色。

秦霜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梢,抖落了一地雪花。

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缓缓朝那檀木匣子走去,而那檀木匣子中并不是放着什么稀世珍宝,而是吴秀才被砍下来的残肢。

冻得僵硬,落在了雪上。

秦霜认出来了,她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像是被抽了魂般的一动不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吴秀才。

眼泪如同断了线般,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一对苦命的有情人被活生生拆散,男方为了保护女方不得已写下休书,从此远走天涯。女方为了保护男方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做了恶人的小妾,结果换来如此的下场。


要喂他喝吗?

魏洐之正打算开口,就听到她心底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算了,喂他喝吧,就当喂狗。

屋内透着一股死一样的寂静。

魏洐之蹙了蹙眉,他没听错吧,喂狗?

姜怜衣瞧见他眉宇之间有几分阴郁,他伤口又疼了,温柔的说:“殿下,是伤口疼吗?”

魏洐之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温柔亲切,温顺可人的少女,可只有他知道,她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生生的看出了几分撕裂感。

魏洐之冷笑,“不疼。”

姜怜衣强颜欢笑,将调羹怼到他嘴边,把一碗粥迅速的喂他吃下。

吃完以后,姜怜衣才说:“殿下,您好好休息,臣女不打扰您休息了。”

他伤势严重,她想献身也献不了,还是别惹得他一身火为妙。

只是她刚起身,胳膊就被男人攥住了,她不解的望着他。

魏洐之淡淡的说:“在这里陪我。”

姜怜衣脸颊发红:“殿下,这不妥吧?”

魏洐之瞧着她,话里有几分嘲讽意味,“姜二小姐方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妥?”

姜怜衣脸色难堪,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魏洐之将她往下拉,姜怜衣措不及防的摔入他怀中。

可又惦记他的伤势,姜怜衣没敢乱动,只是微微的将身子往后倾斜,避免碰触到他的伤口。

他换了药,似乎没什么不妥,大掌反而将她的腰攫得更紧。

“陪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陪”是什么意思?

姜怜衣没有多想,只是温顺的应允,“好。”

魏洐之低低哑哑的声音,落在静谧的空间里。

“不要动。”

虽然她和衣卧睡,可男人这样强制的抱着她入睡,透过轻薄的布料,让姜怜衣后背的那一片肌肤如同火烧般滚烫。

“我没动。”她小声的辩解。

他的大掌环住她的腰,感觉到怀里的少女在努力的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

“我乏了。”他阖了眼,轻声道。“睡吧。”

姜怜衣哪里睡得着,在黑夜中瞪大了双眼。

身后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姜怜衣的手悄悄的移动到那环在身上的大手,想将他挪开,却发现他抱得更紧。

装睡?

那我怎么办?

要被这样抱着睡吗?

可是我睡不着。

“别动了。”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吐息灼热的喷在她的耳根处,惊得姜怜衣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闭眼。”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胡思乱想。”

“……”

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眼下的情况……

姜怜衣闭上眼睛,思绪放空,慢慢的睡了过去,奇怪的是,原本她被梦魇困扰的问题,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第一次没有做春梦。

有着同样困扰的魏洐之也如此,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怀中的少女温软娇柔,暖意从她身体里传来,魏洐之许久没有睡过如此沉的觉。

天光泛白。

姜怜衣从睡梦中醒来,手一摸,却摸到一手空气,她惊得坐直了身体,再一看,身边早已经没了魏洐之的身影。

她吓得一身冷汗,魏洐之哪去了?

姜怜衣连忙起身,将鞋子穿好,快速的打开门,发现魏洐之就坐在小院子的亭子里歇息。

他身姿如松似竹,清朗潇肃,长发高高竖起,衬得人清隽冷峻。

大病初愈的苍白,更显得他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

似乎听到她的脚步声,魏洐之抬头,凛冽的视线往她扫来。

目光相撞,姜怜衣的心有些悬起来。

她快步走上前,行了礼:“殿下,您身体可有好些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声道:“你不生气了?”

姜怜衣笑了笑,温顺的说:“怜衣没有生气,殿下您误会了。”

魏洐之看着那张堆满虚伪笑意的小脸,耳畔传来了她心底的声音。

生气又如何,你又不会哄我!问那么多作甚,虚情假意!

魏洐之微垂下头,遮盖住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姜怜衣没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于是又提醒他,“殿下,臣女伺候您喝药吧。”

“嗯。”

这一次姜怜衣没有推脱,而是拿着调羹,舀着汤药递到他唇边,魏洐之垂眸看着她,张开口喝了进去。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着药。

在沉默中,魏洐之又听到她的心声。

我也是没见过如此懒惰的人,连喝药都得喂着喝,难不成皇宫贵族们都这般昏庸

吃药就吃药,非得这么盯着我?叫人气愤。

一碗药好不容易喂了下去,姜怜衣放下药碗,拿起手帕,抬手擦了擦魏洐之嘴角的药水,动作细心,态度温柔。

像是个贤惠的小妻子。

魏洐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演。

姜怜衣脸色微红,盈盈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情意,“殿下,这药苦吗?”

魏洐之开了口,语气轻缓:“苦。”

姜怜衣在那桌上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蜜饯,娇声道:“您吃了这个就 不苦了。”

魏洐之不置可否。

姜怜衣壮了壮胆,将蜜饯送到他唇边。

魏洐之却没有张口,只是看着她,淡声道:“我不吃甜的。”

姜怜衣顿了顿,有些失落,低声道:“这蜜饯是臣女亲手为殿下做的。”

她那伸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将那筷子上的蜜饯送到了自己口中。

哼!不吃最好!我自己吃!

等那泛着甜的蜜饯在口中挥发之际,姜怜衣察觉他的目光分外强烈的落在自己脸上,她抬起头,对上了似笑非笑的凤眸。

“殿下想尝尝吗?”

魏洐之没有说话,脸色波澜不惊,可姜怜衣瞧见他那眼底分明的晦暗。

她心中鼓起勇气,凑了上去。

魏洐之没有闪躲,反而兴味十足的看着她的举动,似乎很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姜怜衣仰起头,鼻尖与他的鼻尖挨着,她嘴唇红润,看起来很好亲吻的样子。

我……我亲他的话,应该不会被他嫌弃吧?

试试看?

魏洐之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心底的犹豫,他倒是很期待,她是敢,还是不敢……

姜怜衣下了赴死的决心,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很差,没有经过调教和经验的吻仅存于肉贴着肉,可这样对于魏洐之来说刚刚好。

一时间分不清是蜜饯的甜,还是少女的甜,青涩又稚嫩的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姜怜衣胡乱的吻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学着他上午对她做的样子,将他压在身下,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是没有抵抗。

他身体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少女身上那甜腻的味道,沁人心脾的扑入他鼻尖。

姜怜衣的手也胡乱的在他胸前摸索,最后落在他的脖颈上。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下午他咬了她,她要不要也咬回去。

少女的心声被他窥听到了,魏洐之在那一刻承认,他是希望她以牙还牙,咬他。

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羞红着脸,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咬了下去。

脖颈间传来一股刺痛,却叫他浑身细胞都沸腾起来了。


像好看的簪子,珍珠耳环,步摇,绣工精美的手帕,香气宜人的香囊,还有刚折下来五颜六色的林间野花。

姜怜衣从不过问这些东西哪来的,因为她知道,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他偷的。

沈临喜欢从各个地方弄来这些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往她身上捣腾。

都给你,全都给你!

我们岁岁值得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姜怜衣眨了眨眼,涌起酸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沈临已经有半个月未出现了。

期间,姜学文来看过她一次,姜怜衣没给他好脸色,姜学文讪讪离去,临走前,威胁道:“你若是敢做出逃婚的事情,你也活不了!”

姜怜衣冷笑,没把姜学文的威胁放在眼里,当真以为她怕死?

那天晚上,姜怜衣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梦到沈临被困在黑暗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醒来以后,姜怜衣脊背发凉,冷汗淋漓。

是她无能,没能护住他,让沈临消失了。

姜怜衣再也抑制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是个很爱哭的人,小时候,娘亲便经常说她,性子懦弱,又爱哭,以后容易被欺负。

那时候姜怜衣想着,那她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动不动就哭。

日渐长大,她控制住了那爱哭的老毛病。

只因在姜府苟活的日子里,眼泪不再是她发泄情绪的根源,反而,眼泪成为了她的武器。

姜怜衣抬手擦了擦眼泪,她好想娘亲,好想沈临。

可笑的是,这世间最爱她的两个人,都不在了。

她起身,全然无睡意,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上的锁链被钥匙打开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几名小厮先行进了房门,他们抬着沐浴的木盆进入了房间,又端来了热水,等小厮退出房门的时候,几个丫鬟才在木盆里添了热水。

“二小姐,沐浴了。”

姜怜衣冷着脸,像个扯线木偶一样,被伺候着沐浴,更衣,换上新娘嫁衣,化妆盘发。

妆娘将那满金冠玉钗戴在她头上,由衷的夸道:“二小姐真好看。”

好看吗?

姜怜衣端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少女着凤冠霞帔,韶光流转,一张小脸倾国倾城。

妆娘见过无数出嫁娘子,却未曾瞧见过如此绝美容颜的女子,忍不住在心中惊叹:“难道把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颠倒,这姜二小姐可比那姜大小姐美多了。”

姜怜衣垂下眼眸,遮挡住自己眼底的情绪,轻声问:“都好了吗?”

妆娘点头,“都好了。您去坐一会儿,等时辰到了,就可以直接上轿。”

“嗯。”

姜怜衣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会了床榻边。

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没等来沈临,也没等来魏洐之,倒是等来了姜学文和柳氏夫妇。

他两作为姜怜衣的长辈,虚情假意的出现了。

等那妆娘和丫鬟退去房中,柳氏也不做戏了,直接问:“怜衣,你这几日可有好好反省反省!”

姜怜衣眼皮都没抬,声音冰冷,“滚出去!”

“你!”柳氏气坏了,“老爷,你看她……”

姜学文这回算是看明白自己女儿的性子了,看着柔柔弱弱,脾气倒是硬的很,他冲柳氏使了眼色,“你先出去。”

柳氏气急败坏,愤恨的瞪了一眼姜怜衣,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

姜学文看着她怀中抱着琵琶,皱了皱眉,“大婚之日,不要带这种不详的东西。”

姜怜衣垂眸,目光落在琴身上,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落琴弦,几根弦在她手下,如同注入了灵魂,缓缓流泻出婉转的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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