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如雪季清歌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尚书千金身份的表姐魏如雪季清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夏初瑶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守在了尚书府门口,一刻都等不及了!远远瞧见父亲,我鼻子一酸,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上一世,我到死都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啊!我猛地扑进父亲怀里,他瘦了好多,可眼里全是心疼我!祖母把这些天的事儿跟父亲说了,父亲气得直拍桌子,“把那对母女给我带上来!”薛宁一见父亲,立马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老爷……我拿清歌当亲闺女,可她怎么这么冤枉我啊……”祖母冷笑一声,“可那天,你是怎么当着大家伙儿说的?你说尚书府只有魏如雪一个嫡女!难不成!是我这老太婆耳朵不好使了!”薛宁还想狡辩,我抢先一步说:“薛宁有一句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只有魏如雪一个女儿!”王伯立马明白我的意思,命人死死按住薛宁和魏如雪,用银针扎破她们的手指。两人的血滴进清水里,一...
《手撕冒充我尚书千金身份的表姐魏如雪季清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守在了尚书府门口,一刻都等不及了!
远远瞧见父亲,我鼻子一酸,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上一世,我到死都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啊!
我猛地扑进父亲怀里,他瘦了好多,可眼里全是心疼我!
祖母把这些天的事儿跟父亲说了,父亲气得直拍桌子,“把那对母女给我带上来!”
薛宁一见父亲,立马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老爷……我拿清歌当亲闺女,可她怎么这么冤枉我啊……”
祖母冷笑一声,“可那天,你是怎么当着大家伙儿说的?你说尚书府只有魏如雪一个嫡女!难不成!是我这老太婆耳朵不好使了!”
薛宁还想狡辩,我抢先一步说:“薛宁有一句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只有魏如雪一个女儿!”
王伯立马明白我的意思,命人死死按住薛宁和魏如雪,用银针扎破她们的手指。
两人的血滴进清水里,一下就融到了一起!
魏如雪见被识破,破罐子破摔起来,“就算我是母亲亲生的又如何!那么多年,母亲对你不好吗!”
“母亲现在只不过是为了弥补我而已!”
她话音刚落,父亲一巴掌就呼在了薛宁脸上,用尽了全力,直接把薛宁打得嘴角冒血。
父亲指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当初让你进门,你可是亲口答应过,这辈子只有清歌一个孩子!”
“现在趁我不在,你竟然敢让你那私生女欺负清歌!我看你是活腻了!”
薛宁慌乱地把地上的碗打翻,“老爷,你听我说!魏如雪不是我女儿!”
“我只是对她好了一点!是她自作多情会错意了!”
“老爷……”
薛宁还在求饶,而我清楚地看到魏如雪身子狠狠一颤,看向薛宁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时,王伯走了进来,将一沓书信递给父亲,正是昨日祖母让他去查的。
王伯躬身道:“老爷,这事不难查,一问便知的事。”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薛宁并无父母,也无什么堂姐,她曾在凉州一带的青楼里……后来不知怎的就逃至京城了……”
“当年,是夫人在路边看到她可怜,好心将她接回了府……”
王伯说着,摇摇头,似乎对母亲的善心感到不值。
我双眼一红,泪水忍不住落下,母亲一生善良,结果却是引狼入室!
那些书信是从薛宁房间搜出来的,其中几封,里面夹杂着一些药方。
祖母年轻时学过医,只看了一眼便怒不可遏,指着薛宁骂道:“毒妇!原来苏氏的死是你害的!”
“这些方子,产后是决不能服用的!一旦服用,身子只会越来越差,你这毒妇,竟如此歹毒!”
父亲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向薛宁,双目赤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一掌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怒吼道:“贱妇!毒妇!我杀了你!”
其余几封信,字迹潦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寄来的,信上只有几句绝情的话,让薛宁不要再联系自己,说女儿自己是不会要的,是死是活都不要再联系自己。
眼下,一切真相大白。
没过多久,魏如雪的东西就被扔在了尚书府门口,引得一群乞丐哄抢,跟疯了似的。
魏如雪回来时正巧撞见这一幕,气得脸都绿了,想都没想,扭头就去找薛宁哭诉。
谁知道,她前脚刚踏进门,就看见薛宁和珍珠正被老太婆罚跪在大堂上!
魏如雪一看薛宁跪着,气得脸都白了,“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让尚书夫人跪着!”
祖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朝王伯使了个眼色。
王伯立马会意,让人一把按住魏如雪,“你也给我跪下!”
魏如雪被几个婆子死死按在地上,像条疯狗似的冲我吠叫:“季清歌,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竟然敢让人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嫌恶地掏了掏耳朵,这蠢货,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吗?
“王伯,”我淡淡地吩咐,“堵上她的嘴,太吵了。”
很快,魏如雪的叫骂声就变成了“呜呜”声,我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些。
薛宁想为魏如雪求情,却被祖母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缩回了脖子。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赵航,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衫,腰间佩着一块白玉,倒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我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挑着担的人,上面盖着红绸,不难看出,是来提亲的。
看到赵航,魏如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连滚带爬地扑到赵航脚边,挣脱掉嘴里的布条,哭喊道:“赵航哥哥!你终于来了!赶紧把我接走吧!我快要被清歌欺负死了!”
只见赵航嫌恶地将魏如雪一脚踢开,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礼,“清歌,我今天来,是想……”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迎娶你过门的。”
周遭一片死寂。
我最先反应过来,强忍着恶心,冷冷说道,“赵公子,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赵航却像是没听到我的拒绝一般,他自顾自地说着:“当年清歌你将我从河里救了出来,我心生感激,早就对你有倾慕之心了,但我可以解释,我接近魏如雪,都是为了……”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为了接近你啊,清歌。”
我被他的无耻惊呆了,这套说辞,怎么听都觉得恶心。
“你胡说!”魏如雪尖声叫道,“你昨天还说要娶我,怎么今天就变了卦?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赵航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他说着,又转头深情款款地看向我,“清歌,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肯定能明白我的苦心的,对不对?”
我瞥见祖母的脸色难看极了,手背上更是用足了力气,青筋暴起。
她猛地站起身,用拐杖指着赵航,厉声道:“我们清歌自有自己的良人,可惜不是你这登徒浪子!”
随后,祖母用拐杖狠狠地敲了敲赵航身后的提亲礼,那些红绸缎子随着她的动作颤抖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戳破,“这些垃圾,都给我搬走!我家清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
祖母一来,整个宴席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我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扑进祖母怀里,哽咽道:“祖母……”
祖母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清歌啊,你受苦了,怎么不让人告诉祖母替你做主?”
祖母信佛,父亲远赴边疆后,她便长居寺庙为父亲祈福,我并非没想过求助祖母,只是……
我曾经悄悄去偷偷看了眼祖母,她头上银丝密布,比上次见面时又多了不少,想必是为父亲担忧过度,我心里难受,不想让她再为我操心。
“薛宁!”祖母猛地将拐杖往地上一杵,那声音吓得薛宁浑身一抖,“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尚书府的嫡女是谁?!”
赵航认得祖母,见状猛地将魏如雪的手甩开,站开半米远。
薛宁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母亲,你误会了,这……是……毕竟是我们季家的家事,回去再说吧,别……别丢了季家的脸面。”
“丢脸,你还知道丢脸?!”祖母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老太婆耳朵聋了不成?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
“当年要不是清歌亲生母亲去得早,阿源不想清歌从小没有母亲,怎么轮得到你进门!”
这事,其实也是在我临死前才知道的事,原来薛宁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苏敏,生完我之后染了恶疾,不久后就去世了。
薛宁当时只是一个通房丫鬟,趁着父亲难过酒醉,爬上了父亲的床,后来她怀孕了,父亲无可奈何娶了她,唯一的要求便是让她吃下滑胎药,往后专心照顾我。
可能也因为如此,薛宁表面上对我爱护有加,实际上恨透了我,直到父亲远赴边疆那三年,她愈发变本加厉,连装都不装了。
祖母说着,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用那双历经沧桑却依旧锐利的眼睛扫视众人,一字一句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这尚书府,我季家,只有一个嫡女,那就是——季清歌!”
说完,祖母便拉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的贵女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盯着魏如雪,特别是沈念,嘴巴长得极大,“怎么可能……”
路过魏如雪身边时,我看到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里满是怨毒和不甘,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将祖母喊回来。
我不屑地笑了笑,转身跟上祖母。
回到尚书府,我便让祖母先去歇息,随后命人将魏如雪房里的东西一一扔了出去。
这闺房,本来就是我的。
我看着原本属于我的房间,放满了魏如雪的东西,不禁觉得有些难过,上一世,自己太懦弱了。
我走上前,拿起一个花瓶,“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老管家王伯听到动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指了指魏如雪的东西,说:“小姐你这是何意啊……”
“魏小姐那么乖巧善良的一个人,你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有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下人,也都和王伯一样不乐意动手,也是,平日里魏如雪对他们极好,好到他们全将她当成了尚书千金去伺候了,哪里哪里还有我?
“过分?”我冷笑一声,盯着王伯,一字一句的说:“王伯,你记清楚了,是季家付你月钱,不是她魏如雪付你月钱!”
“还有你们!要是认不清自己主子是谁,那便跟魏如雪一起滚出去!”
薛宁被打得跟死狗似的,趴在地上跟条虫一样,魏如雪那贱人脸都白了,抖得跟筛糠一样,头都不敢抬。
而我只觉得她们活该!
我父亲回京这事儿,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那些想巴结我尚书府的,乌泱泱跑来送礼。
却不知,一来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尚书大人,以及快要被打死的尚书夫人。
一个个都傻眼了,大气都不敢喘。
我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后面的沈念,朝她勾了勾手指,“沈念,躲着干嘛啊?你不是说我连你这个庶女都不如的么?”
“不是说……要看看我怎么死的么?”
“怎么,今日来找魏如雪的?可惜了,她现在没空护你。”
沈念他父亲一听,脸都绿了,一把揪出沈念,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孽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我滚回去!”
“往后你和你母亲,都给我搬到偏院去!以后别再跟着我出去丢人!”
沈念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我只觉得爽快!
那些以前跟着魏如雪欺负我的,这会儿都纷纷跪下了,“我们……我们都是被魏如雪给蒙骗了啊……”
“尚书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魏如雪站起身来,指着这群墙头草就是一顿骂,“当初你们可都是自愿动手的!根本不是我让的!”
“你们……不得好死!”
父亲一个眼神,王伯便一棍打在了魏如雪的腿上,疼得她瞬间倒地。
父亲对着那几个跪下的贵女,冷哼一声,“王伯!送客!”
气得那些贵女的父亲们一边抽打她们一边不甘心的离去。
其他贵女倒是长吁了一口气。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一声:“圣旨到!”
所有人立刻跪下,为首的公公打开圣旨,高声念到:“季长源于边疆立下赫赫战功!特加封一品!其嫡女季清歌,贤良淑德,特许配二皇子为妃!钦此!”
我父亲轻轻推了我一下,我恭敬地走上前,“臣女接旨,谢主隆恩!”
所有人立刻朝我喊:“恭喜二皇子妃!”
宫里的人一走,父亲就问,“清歌,你想怎么处置这两人?”
我冷冷一笑,“她们现在得罪的可不止我们季家……”
“直接扔出去吧,她们活不久的了。”
父亲一听就明白了,立刻写了休书,把这两人扔出了尚书府。
半月后,我与二皇子成婚,嫁车走至半路,被赵航拦下了,我掀开车帘,好笑的问道:“二皇子的新娘也敢拦?”
赵航满眼通红的盯着我,“清歌……你为何不给我一条活路!”
噢……我想起来了。
我父亲只是在朝廷上说了一嘴,结果皇上当朝就让人废了赵航的官职。
可是,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啊。
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他,他还想拦,被宫里派来护送的侍卫打了个半死不活。
经过夜魅楼时,我一眼瞥见,魏如雪正被一群男人围着折磨,声音好不凄惨!
至于薛宁,早就被发现死在乱葬岗,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这一路,便是迎接我新生的花路!精彩得很!
我天生就是万人宠爱,无需争无需抢!
谁敢跟我抢,这就是下场!
赵航被祖母骂得狗血淋头,却依旧不死心地盯着我,毕竟几天前,我还对他百般殷勤,恨不得贴上去。
我强忍着笑意,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嫌弃地说:“哪里的畜生在乱吠。”
说罢,我又斜睨了王伯一眼,“王伯,回头跟账房说一声,给府里添几位凶悍点的门卫,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脏了地。”
赵航显然没料到我如今是这副德行,他涨红了脸,想发作,却又碍于祖母的威势,只能强忍着怒火,说道:“清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跪在一旁的魏如雪见状,连忙抱住赵航的腿,哭喊道:“赵航哥哥,我可以,我可以现在就跟你走!我们成亲,我们现在就成亲!”
赵航本就满腔怒火无处释放,被魏如雪这一闹,更是觉得颜面扫地,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魏如雪脸上,怒吼道:“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的外甥女!也配嫁给我?!”
薛宁最恨别人说她是通房丫鬟,听赵航这么说,顿时也顾不得装可怜了,跳起来指着赵航的鼻子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们雪儿也不稀罕嫁给你这种没良心的畜生!”
赵航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既然尚书府还有家事要处理,那我就先回去了,清歌,你等我,我改日再来提亲。”
说罢,便灰溜溜地跑了。
我看着赵航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冷笑。
改日?
改日我让你连尚书府的大门都进不了!
赵航走了,像条丧家之犬,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祖母却先开了口,“清歌,你爹来信了,说明儿一早就到家。你爹这次边疆立了大功,皇上龙颜大悦,要把你许配给二皇子!”
祖母这话一出,我顿时愣住了,二皇子?
魏如雪听了这话,两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她攀上赵航又怎么样?
我可是未来二皇子妃!
薛宁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清歌啊……娘也是看雪儿可怜,才多照顾了她几分……”
她说着说着,竟然伸手来拉我的手,“咱们母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你就看在娘照顾你多年的份上,原谅娘这一次,好不好?”
我猛地一下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怎么这么说呢?魏如雪怎么会无父无母呢?”
薛宁一听,顿时慌了手脚,说话都结巴起来,“清、清歌,这、这孩子……是你大姨的孩子!你大姨走得早,才把她托付给我,这、这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啊……”
我轻轻拍了拍魏如雪的脸颊,转眼看向薛宁,“小兰,你过来瞧瞧,这夫人跟魏如雪,可是长得极像?”
魏如雪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抖,眼神慌乱地看向薛宁,却不敢说话。
小兰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语气夸张地叫起来,“何止是像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直一模一样!”
祖母一生都精明,我的意思她一听就懂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吩咐王伯,“让人去查一下,薛宁堂姐一家,以及看看薛宁做通房丫鬟之前都在做些什么。”
薛宁一听这话,顿时面如死灰,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像疯狗一样对着我和祖母嘶吼,“你们……你们别想挑拨我和老爷的关系!你们休想……!”
祖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冷冷地吩咐道:“把这两个人给我关起来,等老爷回来再说!”
“另外这个叫珍珠的,家法杖打五十,扔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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