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明月,山野,树影。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褚砚舟...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 番外》精彩片段
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
“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
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
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
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
明月,山野,树影。
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
“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褚砚舟满眼怀念,“怎么不记得?某个小姑娘,硬要我水中捞月,还怪我把水中的月亮搅散了,一个劲的哭鼻子要我赔呢?”
“我哪里哭鼻子了,你可别乱说。”秦知韫气恼的道。
“说到中秋,有一年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自己找御厨学着做了一碟子月饼,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还硬逼着遇到的每个人都吃一个。”但尽管月饼难吃,他还是吃完了,甚至在离京的六年里,无数次怀念那个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做一次,全都给你吃。”秦知韫被他数着过去的糗事,有些挂不住脸了,气鼓鼓的威胁道。
褚砚舟吃瘪,那还是大可不必了....有些味道,怀念即可。
俩人一会说说过去,一会说说未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渐渐西沉。
秦知韫的困意也愈发浓烈起来,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脑袋便垂到了褚砚舟的肩上。
一瞬间,褚砚舟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
慢慢的,秦知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均匀的呼吸声。
褚砚舟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只觉心如鼓擂。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了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掩到了耳后。
看着地上两人靠得极近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极尽温柔的笑,动作轻缓的低头,在她发间留下一记轻吻。
安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秦知韫发现自己在帐篷里醒来,都有点回不过神。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眠冬值夜,现下侍候她起身的是穗禾。
给秦知韫梳洗时,偷偷看了秦知韫好几眼,欲言又止。
秦知韫早从铜镜里发现了,穗禾稳重,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等她梳妆完毕,秦知韫拿起前日没翻完的游记,一边翻一边问,“有什么事?说吧。”
穗禾整理妆台的手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殿下....可记得昨晚,是怎么回营帐的?”
秦知韫从游记中把眼神移向她,表情疑惑。
昨晚...她记得散步遇上了褚砚舟,然后?难道是....
“是褚公子将殿下....抱回来的。”穗禾还想问,怎么殿下是熟睡着被抱回来的。
那会已近卯时,她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便想着早点交班让眠冬那丫头也早点去歇着。
谁料刚走到殿下的主帐,便见褚砚舟怀里抱着她们家殿下踏着月光走了回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穗禾硬生生等褚砚舟把人抱进了帐中,才问起了褚砚舟和眠冬。
顺庆帝目光似有所震动,“懿安不愧是母后教养长大,你的心与母后一般良善。”
秦知韫又一拜,“谢皇兄夸赞,懿安深受皇恩,从出身到现在也是被皇室和百姓供养着,也想为皇兄、为百姓做些小事。懿安深觉女儿家存世之艰,便想着办一所女学,可让天下女子皆有所学,有所凭依。若这能办成,百姓也会多念一分大昭皇室的恩德的。”
“此事朕不反对,你尽管去做便是。”顺庆帝点点头,若是能成,倒确实是安抚百姓的好方式。
“不过你若是想办所学堂,凭你长公主的身份去办便是,又何须禀报到朕这里来,这是好事,朕又不会不同意。”顺庆帝自认自己是个好皇帝,这种事情他怎会反对呢?
“懿安想向皇兄讨一份恩典。”
“什么恩典。”
“女学开设后,懿安打算女学开设的各科每年都安排一次大比,前三名可获得内宫九局做女官的机会,夺得魁首之人,还能得到皇兄御赐的墨宝牌匾一副,用来做传家宝,让世人代代传颂,岂不更好?”秦知韫眼里满是真诚和对未来的畅想。
“懿安倒是事事都想着为兄,朕心甚慰,准了。”顺庆帝内心感动不已,开个学堂这种小事,懿安明明自己就可以做这件事,却还是想着他,这不是敬爱他这个兄长是什么?
这几年大昭各地闹灾,百姓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也有些怨言了,秦知韫这事若是办好了,还真能提升不少皇室的形象。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回望了一眼,只见顺庆帝已经将没看完的那一叠纸放到了一堆已阅的奏折那处。
她笑得有些凉,呵,她这个皇兄说着怎么怎么样的,实则连她交上去的章程都没看完,以为她要办的只是一家小小的学堂吗?
那她确实没必要特地来向他禀报一声,她想做成的,是遍布大昭的女子学堂。
只开设一家两家的时候,或许旁人只会说几句长公主仁德。但若是上百家的开设下去,那些酸腐士子和一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哪会坐得住?
这天下男人掌控话语权已经太久了,贵族女子读书明理也就罢了,但他们不会允许大部分普通女子都变得跟他们一样“聪慧明理”,他们只会希望女子继续愚昧下去.....
所以她需要提前在皇帝面前获得首肯,哪怕后面皇帝也反应过来了,答应的事又怎么好反悔呢?
半月后,长公主殿下举办了一场冰嬉宴,邀请了京中许多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参加。
命妇们看着教坊司的舞者在雪地里展现着高超的冰嬉技巧,自家姑娘们也兴致勃勃的穿着冰嬉鞋在冰上嬉闹,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转头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殿下,沉静的喝着茶,唇边带着一抹笑,却半晌不说话,心里都在想着来了这么久了,长公主只让小姑娘尽情地去玩,什么也没说,难道真的只是请大家来玩乐的,那也不必请她们这些老一辈的呀。
这冰天雪地的,哪怕长公主府的锅子的确好吃,炭火也旺旺地烧着,但这心也总是不上不下的呢。
命妇们交换着神色,这公主殿下自打落水之后, 怎么整个人看起来有威势了许多,平日里像小辈似的人,如今却让人在她面前不敢造次起来。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
“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
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
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
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
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
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
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本来只有千人的队伍,靠岸时,已经发展到了近三千人.....
秦知韫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此事是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风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秦知韫还没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曾炙也被看得老脸一红,也跪在了地上。
“此事是在下思量不周。”嗐,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过,一下子没忍住。
秦知韫亲手将两人扶了起来,“海匪抢夺货物,二位为了护住货物而反击,这有何错?本宫只是太过惊讶。”
秦风见秦知韫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问道:“殿下,这些人属下没让他们靠岸,现在安置在距离江宁一百余里的一座岛上,后面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曾先生有何高见?”秦知韫不答,反问起曾炙。
曾炙被点到名,有些讶然,问他?
触及到秦知韫的目光,他神情慢慢变得慎重,沉吟片刻才道:“这要看殿下想要这些人做什么了。”
“曾先生是聪明人。”秦知韫听他的话音,就知道曾炙应该是猜出了什么。
“若是我让曾先生去训练这批人,如何?”秦知韫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止是这批人,我还要先生继续收揽人才,最好是达到万人以上。”
“我要一支所向披靡的海师!”
秦风被这话一震,曾炙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殿下或许是想要这些人变成船队的护卫,扩建船队。
没想到.....
她就不怕他把此消息泄露出去吗?
一个长公主,想要建立一支海师?!
想做什么?!
再看到秦知韫的眼眸,那是蕴含着无限力量与睥睨的眼神,她将自己的野心毫无遗漏的展现....
“殿下,曾炙不过略懂些海上之事。殿下委以重任,就不担心吗?”此话一语双关。
“本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大才,难道甘心一辈子隐居于世吗?”秦知韫一点不担心曾炙做不好这件事,前世天下大乱,曾炙可也是割据一方的枭雄呢。
曾炙与她目光相触许久,终于跪伏于地,“属下听凭殿下调遣,定不辱命!”
秦知韫满意的笑了。
深夜,京郊一个别庄内。
柳成致看着坐在对面的平南王世子,眼神眯了眯。
“世子方才说的,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优渥的条件,倒是值得冒险一番,可.....
“柳大人,本世子既代表父王进京,我的话自然代表平南王府。”公孙乾被质疑也不生气,京中的这些老狐狸疑心病都重,谨慎得要命。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
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
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
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
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
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
眼神扫过号舍中摆放着的一应用具,唇边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安安,真好.....
等待结果的秦知韫也没闲着,先是到女学查看了一下各科的学习进度,想起自己许久没去督促一下二表兄了,便施施然往城外的一座工坊而去。
正在炼炉边跟工匠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沈言嘉,听到长公主来了头都大了,表妹让他做的这个玩意,还没啥进展呢。
“哟,二表兄,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眼前的沈言嘉穿着一身短打,脸上和手上都是黑灰,活脱脱一小工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往日世家公子的风流做派。
沈言嘉苦着脸抹了一把灰,“哎,表妹你要的那东西太难做了,做是做出来了,但试了好多次,准头还是不行,你再给我点时间研究研究.....”脸是苦的,眼睛却是亮的,这东西要真能造好了,嘿,那沈家军可是如虎添翼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表兄莫急。这东西不着急,只一定要精细才好,多多试验,一定不要有失了准头或炸膛之类的,以免届时伤到自己人。”秦知韫拿起制作好的一把火枪,在手里掂着试了试,“太重了,表兄可否再研究如何做得更轻些,连女子都能轻松携带使用的。对了,西北荒地多,开荒仅靠人力却难,表兄得空时不若也想想可否改良一下如今的农具?”
沈言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上一个要求还没做好了,这下一个要求又来了....果然,表妹就是个周扒皮。
要不是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哼,他早就反抗了!
“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
“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又参加了京城的几场宴会,跟一众命妇打了几圈太极,套了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后,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
其实她想知道的话,着人问一声便知晓了。
但她还是按捺住了,早早地便订了张榜对面的酒楼,只待一放榜便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褚砚舟也被请到了这个包间中,看着秦知韫一杯一杯的接着喝茶水,频频往张榜处张望,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殿下莫急,考也考了,这结果早便是定了的。”
“谁急了,我不过是看下面热闹,多看两眼罢了。”秦知韫猛然转头,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是是,是在下自己心急,便看谁都急了。”褚砚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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