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安司少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村口王翠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也都是干涸的。一滴水都没。洞口出去是没有路的,得跳下这个深潭,从潭边爬上去才能继续走。但天太黑,只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潭底有些啥,三人不敢冒然跳下去。万一下头有尖锐的乱石,会出事。程若安咦了一声:“那些人是怎么带着十个孩子跳下去,再从对面爬上去的?”潭深不见底,起码也有两米多了,就算是司少珩这种会攀岩的,也不能直接背着孩子跑酷。邵阳沉吟片刻,说:“妹夫,我过去看看,你和小妹别妄动。”司少珩觉得不妥。他想放下程若安让她从空间里给他拿登山绳出来,他去查看,但话还没出口,就见邵阳一跃,然后脚踩脚的就飞到了侧面的潭边陆地上。司少珩:“……你姐夫会轻功你怎么不说呢?”他问程若安。程若安也懵逼:“我不造啊,原身记忆里没有这事儿。”谁家正经小姨子盯...
《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但也都是干涸的。
一滴水都没。
洞口出去是没有路的,得跳下这个深潭,从潭边爬上去才能继续走。
但天太黑,只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潭底有些啥,三人不敢冒然跳下去。
万一下头有尖锐的乱石,会出事。
程若安咦了一声:“那些人是怎么带着十个孩子跳下去,再从对面爬上去的?”
潭深不见底,起码也有两米多了,就算是司少珩这种会攀岩的,也不能直接背着孩子跑酷。
邵阳沉吟片刻,说:“妹夫,我过去看看,你和小妹别妄动。”
司少珩觉得不妥。
他想放下程若安让她从空间里给他拿登山绳出来,他去查看,但话还没出口,就见邵阳一跃,然后脚踩脚的就飞到了侧面的潭边陆地上。
司少珩:“……你姐夫会轻功你怎么不说呢?”他问程若安。
程若安也懵逼:“我不造啊,原身记忆里没有这事儿。”
谁家正经小姨子盯着姐夫的事儿记啊!
“你这什么责怪语气,我就算是知道没告诉你,那咋了?”程若安在现代,就不是很喜欢司少珩和她说话带爹味儿的语气。
但那时候司总富啊。
“爹”她的时候,只要她乖乖认怂一下,司总就转账888888的,不是程若安的错她也能笑着认下。
但到了这儿。
司少珩和她说话语气冲点都不行,谁叫富婆是她。
吃软饭的司少珩:……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话,就能先给姐夫拿登山绳,他飞过去绑好,我们能滑过去。”
程若安:……
她尴尬地摸摸鼻子,然后喊邵阳:“那个……姐夫,那边安全吗?安全的话你再飞回来拿下绳子呗?”
“安全。”邵阳回了话,才想起来,“小妹、妹夫,你们出来的时候带绳子了?”
司少珩没回答,看着程若安。
程若安毫无心理负担的睁眼说瞎话:“没带,但在这个山洞地上我捡着了。”
等邵阳轻功回来拿到绳子时,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这……这么大一捆是在这山洞里捡的?”
而且还是小娃娃手臂粗细的,盘成一圈快跟个车轮子一样大小了,他是走最前面探路的,不可能没看到。
程若安尴尬笑着:“是……是啊,黑黢黢一捆,我还当是乌梢蛇呢,哈……哈哈。”
她是真的要尴尬死了。
空间好和坏都在这里。
拿吃的、药什么的,它都会自动转化包装为大夏适用。
那大夏朝还没有尼龙材质,要不你登山绳子就拿不出来,要么你让拿出来也正常点啊!
谁知道这登山绳,材质倒是变成古代有的了,但为了保留尼龙绳的承重力,它直接变粗了十倍!
程若安在拿出来的瞬间就差点两眼一黑,无语得晕过去。
司少珩也瞥了,还在尬笑的她一眼,转过脸去。
没眼看。
这种明显的谎话,过不去吧?
她是不是又要扯什么“大神通”了?
他好笑地勾勾唇,有几分宠溺味道。
他就等着看她能用“大神通”忽悠几个人。
但谁知程若安什么都还没说,邵阳就这么水灵灵的信了。
“行,小妹你们运气比我好,那我出去帮你们绑起来。”说着,他问司少珩,“妹夫,你背着小妹,能攀绳索过去吗?”
“可以。”
邵阳眉毛扬了扬,不太敢信:“别逞强。要是小妹出了事,我和你都能被若彤打死。”
司少珩还是很肯定,“可以。”
程若安知道他的底气源于空间里的登山滑索锁扣,便催着邵阳去绑绳子了。
“姐夫,抓紧时间,孩子们在山匪手里多一待一阵就多一分危险。”
“嗯!”
邵阳将绳子一头套在山洞上方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另一边则是拉过去套在了潭边的一颗一人粗的大树上。
他扯了扯,确定很牢固,便叫到:“妹夫,你们过来吧。实在不行……”
话还没说完,只听先静谧夜空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司少珩背着程若安就像是会轻功一样飞了过来!
邵阳瞪大了眼睛。
他这妹夫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吗?
哪里来的这身手?!
不对劲。
司少珩落地站稳的瞬间,程若安就碰了下那套精钢滑索装置,东西眨眼就消失无踪,出现了空间的别墅大门外。
“姐夫,我们接下来往哪边走?”
程若安不给一点邵阳提问的机会,焦急问到。
邵阳深深地看了司少珩一眼,皱起眉头,藏起了一肚子问题。
他辨别了下痕迹,指了方向,三人就朝着深山里走去了。
两个山匪头子带着手下,手下扛着孩子,在山里步履飞快。
程若安三人虽然一直追踪,但比不上山匪那些熟悉路线的人,他们才追踪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山匪们已经带着孩子回了山寨。
已经四更天了,但整个盘龙寨还灯火通明。
寨子三面环山,一面是河谷深渊,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烟,没有人发现整个寨子里的人两极分化极为严重。
一部分人健壮如牛,浑身不是膘就是腱子肉,另一部分则是枯瘦如柴、面黄肌瘦。
健壮的山匪们都在喝酒作乐,或赌钱,或划拳,或搂个娇柔的女子旁若无人的办事。
而那些被强行留下来的流民们,不仅三天饿九顿,还得没日没夜的干活。
干什么活?
在大山里开荒,种耐旱的、颜色艳丽夺目的花。
最让人细思极恐的是,当初的上千流民中,分明有孩童老人过半,可如今翻遍整个盘龙寨,缺不见任何一个孩子、不见一个老人。
出山带走司家孩子的两个山匪头子,是山寨里的三当家和四当家。
两人带着队伍刚走进山寨范围,瞭望塔上的小喽啰就给两人大声问好。
“恭迎三当家、四当家回寨!贺两位当家的,马到功成!”
三当家、四当家两人相视一眼,一高一矮两个壮汉,皆是放声大笑起来。
“马到功成,好词!老子喜欢!下次再出去绑人,你们还得念这个响!”
“去,叫二当家的出来看看,这些童男童女能不能炼成丹!”
木栅栏门边,背着大斧子站岗的小喽啰连连应是,拔腿就往寨子里跑去了。
进了寨子,三当家就让人把十个晕得毫无意识反应的孩子,都放进了寨子正中间的地牢里。
说是地牢,其实就是个地窖,只是上面出口不是木板遮挡,而是用的木栅栏,看着就和牢房门没两样了。
四当家个子高一些,但没三当家健壮,平时都是讨好着他这“三哥”的。
他帮三当家拉开椅子,倒上酒,笑着说:“二哥看了肯定说好,这十个孩子是我们这两月瞅见最白胖的了,一看就是有灵气的!”
三当家大口喝酒,笑得脸上横肉抖动:“我的人眼力不错吧?回头给那哑巴赏两个馍馍。这十个孩子和城里那些富户的孩子也不差些什么了。
这里六童男四童女,回头我们只需要再绑一男三女,就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务了。
今个儿一趟就带回来这么多,舒坦,这一趟走得真舒坦!”
她倒要看看有哪只蚂蟥能扒拉在她身上吸血!
程若安冷下脸来,严肃道:“既然夏家各位不想同路了,那夫君你把大家的户籍路引都拿出来,还给夏家的,咱么就此别过吧。
另外,我夫君为了让青山县衙开出这些路引,拿了二十七两银子孝敬县老爷,正好算下来就是一人一两。
夏守财,你拿五两银子过来,把你家的户籍和路引拿走。”
夏守财一愣。
这程氏怎么回事?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是应该顾全大局的来笑着和他说点软话,等他顺势提出:“既然都是多退少补,那就先由司家统一出钱,大家到了北地落了户,再补。”
然后程氏就笑着答应下来吗?
怎么能当场说翻脸就翻脸。
还要反倒收他一人一两银子?!
“什么孝敬银子?”赵氏一听这话,就赶紧拉住司少珩,弱弱问,“这二十七两是程氏拿她自己私房给的吧?”
“不是。是我拿司家中公银子给的,想说先垫着。”司少珩也学会了程若安那招,就是当场说开,不搞商场上那套虚与委蛇给对方留脸面,留操作余地。
赵氏一听差点没直挺挺晕倒过去。
“我们家拢共余钱就二十七两,你全给县太爷了?!
为啥啊,我的儿,为啥!”
程若安被她突然的嚎叫吓一跳,揉着耳朵说:“三郎不给就没办法快速开出路引,官府要拖我们个十天半个月都行,到时候瘟疫起了,我们在青山县等阎王爷来接吗?
婆母,你别嚷嚷了,你就当是给的买命钱,反正折合下来也就一人一两,你命还不值一两了?”
“肯定不止啊。奴市上,亲家母这样的粗使婆子还是能卖个三五两的。”
程母提供了一个行情价格出来。
赵氏:……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们两母女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于难听了?
什么叫“她这样的粗使婆子”?
她出阁前好歹是富商家小姐,嫁到司家那会儿也是个富农人家,更别说,以后等她三儿高中,她可是要做官老太太,做诰命夫人的!
赵氏越想越气,对一人一两买命钱就觉得不那么心疼了,但凭什么是她司家垫付啊?
想着她就看向程家的和夏家的。
程母给钱从来爽快,二话不说又拿了三两给程若安。
赵氏也就撸着袖子走到夏家跟前了。
她老手一摊:“给钱,你们夏家五个人,五两!”
夏老婆子忍不了了,冲出来就往赵氏摊开的手掌上吐了口口水。
“啊呸!你们司家说给了二十七两的孝敬钱,开路引就是真的给了啊?
我家守财说得对,我看你们司家就是把我们骗出来抢我们钱的!”
“啊!夏婆子你有病吧?你不知道你口水滂臭啊!”赵氏直接一巴掌糊夏老婆子脸上去了,“你自己闻你自己闻!臭不臭臭不臭?!
吵架就吵架,你吐人口水的毛病几十年了都不改,老婆子我和你拼了!he~tui!”
然后两个人就一边撕打一边互相吐口水了。
“哎哟,娘你别打我婆母~婆母,你也憋揪我娘头发啊!大郎,你还不快去拉架!”夏氏在一旁抱着司大丫,口令劝架,身子都不带动的。
司大郎怎么可能上去拉架呢?
一边是岳母一边是老母,他一个大男人肢体接触道谁都不讨好,只能原地急得抓耳挠腮,连喊了几声“别打了别打了”,然后又叫夏守财和夏老汉去拉一下。
司大郎甩了甩脑袋就想起来自己昏到前看到的,他焦急地揪着司少珩的长袍:“三弟!有人,十来个人,把孩子们抱走了!”
程若安懵了一瞬,她和娘中间原本躺着司心和念念的,现在空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山坳子流民!司少珩,是流民!”
她心急如焚,司少珩已经在安排工作了:“大哥四郎,叫醒大家,看看有没有受伤的,收拾好东西,准备随时赶路走。”
然后他自己则是背起程若安,叫上程姐夫:“我们三个去追。”
程姐夫眸子里闪过冷厉,“走!”
司大郎却拉住了司少珩的衣袖:“三弟!我跟你去,三弟妹腿不行!”
司四郎扶额,直接拖走他这个憨憨大哥:“过来吧你!”添什么乱啊。
司大郎被捂住嘴拖走的时候还满脑子问号。
但很快,就看见司少珩三人不见了。
荒林深处。
程姐夫拿着夜明珠,蹲在地上查看痕迹,然后指了个具体方向。
“足迹往这边的,脚印看起来应该有十五人以上,其中有两个是练家子。”
程若安震惊:“流民里怎么可能有练家子呢?”
都有功夫傍身的话,还能混成流民吗?
这世道贪官占九成,哪怕靠胸口碎大石卖艺赚钱,也能凑个银子买落户名额了吧!
司少珩眉头紧蹙,下了判断:“山坳里的山匪应该没有灭绝,那些流民是落草为寇了。”
“我也如此认为,怪不得一次抢这么多孩子。”程姐夫拿着夜明珠边走边说。
程姐夫名叫邵阳,人是程大姐程若彤捡的,但名字是程若安她娘取的。
说小伙子看着黝黑壮实,但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像太阳一样耀眼。
夜黑月朗的,三人走着原本没点灯,司少珩和邵阳眼睛都好使,没有古代人通病的夜盲症。
但程若安不一样,她在司少珩背上,看姐夫说话,人看不清,就见一口大白牙在空中漂似得。
渗得慌。
所以也管不得会不会露馅了,直接把那颗从青山县令那儿顺来的夜明,珠拿出来给他用了。
邵阳在前面分辨脚印带路,司少珩背着程若安健步如飞的跟上。
走到枯枝老树丛生的地方,邵阳也分辨不清脚印了,程若安想着茶摊老板说过的,赶紧提醒:
“司少珩、姐夫,找一条干涸的河沟,河沟可能被枯叶盖住了,找到了我们往里走就等到!”
“好,你自己夹紧我。”司少珩一本正经的说出一句,让邵阳和程若安都愣了一下的话。
程若安:?
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下措辞?
“我勾住的不会掉,你赶紧找!”她双腿盘在司少珩腰上,绕到他身前还打了个勾。
还好只是小腿骨折上了夹板,不然连弯曲都做不了。
但即便如此,程若安还是疼得龇牙咧嘴,她赶紧闭眼去空间拿颗止痛药,干咽下。
程若安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讨厌自己是个瘸子!
等去了回澜城,她说什么都要让大夫给开点药,能加快恢复一天是一天。
司少珩和邵阳找了一阵,就看到了被人掩埋的河沟影子。
本就只有半米深的河沟,干了两年多了,随便一些枯树枝叶加泥土,就能遮得人看不清。
三人沿着干涸的河沟一直走,穿过一个被人挖了个对穿的山洞后,就看到洞外是口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深潭,深潭对着的那一头是河沟的上游。
程若安抱着手,笑看赵氏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娘,你这是又打算先哄着我帮二房做事,完事儿后又翻脸不认账?”
赵氏骂她:“我和你二伯哥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你给我出去!”
“行,我出去了别求着我回来。”程若安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司少珩背她。
司二郎一醒来就听到程若安要撂挑子不干,当即就虚弱喊出声儿来:“三弟媳,你……你等会儿!”
他是老司家心眼儿最多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现如今要从李家带回儿子和媳妇儿,还真的只能靠他三弟说的那个办法。
而程若安就是这个办法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毕竟,李氏以前偷她的嫁妆首饰这事儿,是真的。
并且李氏还把那些个样式出挑的,她在村子里戴不出去的,都拿回娘家了。
这些不仅他知道,李家人也知道。
程若安不耐烦道:“放。”
司少珩挑眉看她一眼,她给他小声解释“有屁快放的简化。”
“噗。”司少珩没忍住,笑出来。
看得出来程若安是很烦二房的了,她是一个字都懒得和司老二多说。
司二郎赔着笑:“我是想说,弟妹你放心,只要你能把你二嫂和两个侄子带回来,以前你二嫂错拿了你的那些首饰,我一定让他全都还给你。你们赶紧……”
程若安打断他:“说不顶用,你在这个字据上画押,我就和三郎去接人,不画押,一切免谈。”
“弟妹,我不是不想画。只是我受了伤,现在连笔都拿不稳。这画不画押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较真呢?二哥还能赖了你的不成?”
“夫君背我走~”
“画!我画押成不?”
司老二咬牙切齿地拿过纸笔,签字画押。
期间还幽怨地看了司少珩好几眼,但司少珩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地在一旁站着,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司老二那叫一个气啊。
这么多年,他们都已经习惯了程氏这个软柿子,任由他们搓圆捏扁,予取予求。
其他房不清楚,但他们二房,屋子就和三房挨着,他们两口子早就习惯了,没吃的用的,就直接去三房拿。
以前司三郎还瘸着的时候,只要他们不动他的东西,说话给他捧着,那程氏的嫁妆,娘家贴过来的东西,可都是由着李氏随便拿的。
现在竟然要他们吐出来,这和掏他们的心肝脾肺肾有什么区别?
算了。先救人出来要紧,以后再想办法去老三那儿骗吧……
司二郎不情不愿地把字据递给程若安,“给,收好赶紧去救人吧。”
程若安看上面不仅有他的签名,还有手印,甚是满意。
“夫君,我们走~”
司少珩背上程若安就走,不吭一声,跟个“乖巧”坐骑似的。
人一走,赵氏就在司二郎床边坐着捶胸顿足:“你看看你弟弟,你看看三郎他现如今被程氏这个小蹄子拿捏成什么样子了?
都怪你们几个兄弟,没钱能帮衬他科考,也怪这老天发怒,不是大旱就是地动,家里的地是颗粒无收啊,还有你们爹……”
司二郎听老母亲在旁边一直哭着念叨,不是怪天就是怪地,甚至还怪他们老爹去得太早,横竖就是不怪她自己。
她一直偏心老三就算了,这些年对程氏非打即骂的,不也没把人拿捏住吗?
否则,程氏怎么可能借着地动这一灾,就直接翻身做主了呢?
“行了娘,你别哭了,哭得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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