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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后续+完结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孩儿啊,妈都问过了村上的老药梆子了,老林家的闺女的眼睛肯定要瞎了,都这样了,居然还找咱要二百块的彩礼,他老林家穷疯了啊。孩儿啊,听妈的,这闺女咱不娶了,我老儿子长得这么俊,还怕说不上媳妇吗!”唐河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却偏生格外亲切的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个穿着小花袄,冲着自己羞涩地笑的姑娘也消失在眼前。身上是厚重的棉被,身下是热炕,再一扭头,就见一个瘦弱的,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不停地说着话。一阵旱烟刺鼻的呛味飘来,再一抬头,一个满面沟壑凄苦色的中年人,瘸着一条腿,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向窗户上钉着破塑料布。塑料布还没钉完,寒气便已经在塑料布上形成了一片片的冰霜花。在炕梢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抱着膝盖靠着墙,抓着...

主角:唐河林秀儿   更新:2024-11-1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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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林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儿啊,妈都问过了村上的老药梆子了,老林家的闺女的眼睛肯定要瞎了,都这样了,居然还找咱要二百块的彩礼,他老林家穷疯了啊。孩儿啊,听妈的,这闺女咱不娶了,我老儿子长得这么俊,还怕说不上媳妇吗!”唐河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却偏生格外亲切的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个穿着小花袄,冲着自己羞涩地笑的姑娘也消失在眼前。身上是厚重的棉被,身下是热炕,再一扭头,就见一个瘦弱的,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不停地说着话。一阵旱烟刺鼻的呛味飘来,再一抬头,一个满面沟壑凄苦色的中年人,瘸着一条腿,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向窗户上钉着破塑料布。塑料布还没钉完,寒气便已经在塑料布上形成了一片片的冰霜花。在炕梢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抱着膝盖靠着墙,抓着...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孩儿啊,妈都问过了村上的老药梆子了,老林家的闺女的眼睛肯定要瞎了,都这样了,居然还找咱要二百块的彩礼,他老林家穷疯了啊。

孩儿啊,听妈的,这闺女咱不娶了,我老儿子长得这么俊,还怕说不上媳妇吗!”

唐河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却偏生格外亲切的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个穿着小花袄,冲着自己羞涩地笑的姑娘也消失在眼前。

身上是厚重的棉被,身下是热炕,再一扭头,就见一个瘦弱的,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不停地说着话。

一阵旱烟刺鼻的呛味飘来,再一抬头,一个满面沟壑凄苦色的中年人,瘸着一条腿,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向窗户上钉着破塑料布。

塑料布还没钉完,寒气便已经在塑料布上形成了一片片的冰霜花。

在炕梢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抱着膝盖靠着墙,抓着一把油亮的嘎拉哈,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孩,正抽着过河的鼻涕,手上拿着一个木头和瓶盖做的小车,冲着他傻乐。

这时,被脚处拱了拱,钻出一只矫健的大黑猫,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冲着他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

“老唐,一会捞颗酸菜,把家里那点荤油……”

妇人咬了咬牙:“都用了吧,炖一锅酸菜粉条子,给二小子补一补吧!”

“妈!”

“啊?”

“林秀儿是十里八村最好的姑娘!她长得也好看。”

妇女用针在头发上蹭了蹭,然后翻了一个白眼说:“是,闺女勤快持家,长得又俊,可是眼睛都瞎了,再好有啥用,你还能一辈子养个瞎子啊!”

“爸,妈!”

中年夫妇一齐望向唐河。

唐河掀了被子起身,在小姑娘的尖叫声,将她拽了过来,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姑娘嫌弃地抹着口水,手刨脚蹬地挣扎着,尖叫着爸,妈。

唐河哈哈地大笑着,松开了小姑娘,又把那小胖孩拽了过来,狠狠地揉了几把他的脑袋,头皮搓得生疼,让小胖孩嗷嗷地大哭了起来。

唐河再去捞那只大黑猫的时候,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嘴巴,猫也跑了。

屋子里顿时闺女哭,孩子叫,猫儿跳。

唐河大笑着跳下地,套上黑色的大棉裤,披上蓝色的大棉袄,再套上一双毡疙瘩靴,在一家子大呼小叫中冲了出去。

春节过后,空气中还弥留着些许鞭炮的硝烟气,还有木头燃烧后的烟火气。

天空阴沉沉的,大地却一片雪茫茫,村前村后,却是一望无际,莽莽无余的大兴安岭。

唐河到死都记得,这一天是1983年的冬天,因为婚事未成,自己发生了一场高烧,然后跟那个姑娘一分两断。

后来姑娘嫁人了,嫁人没多久,眼瞎了,男人又是个大酒包,喝多了就打她,她瞎了眼,又生了闺女,底气不足,没几年就把自己吊死在村后的老杨树上,她生的那个闺女没了娘,转过年就病死了,扔到了村外的水沟里。

而自己,在姑娘生了孩子之后,在奶奶恶毒的祝福中,出门闯荡,爹妈离世的时候,他在监狱里,他努力地扶着妹妹弟弟的成长,可是有心无力,种种原因,落得个满身不是。

起起落落间娶了媳妇,可是一子一女都大学毕业了,他才知道,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唐河在猝死的时候,没有埋怨那个精明自私又极度自我的老婆,没有埋怨冷漠的妹妹和弟弟,也没有埋怨如同陌生人一样的大姐,要怪,只能怪自己吧。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他的眼前,都被那个红肿着眼睛,穿着小花袄,却羞涩向自己笑着的姑娘占满了。

唐河在闭眼的时候想,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不走了,留在那,死在那,一辈子平安,平淡,送着孩子走,等着孩子回,未尝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啊。

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啊!

唐河兴奋地直奔村东头,然后直接闯了这户人家,直接将正洗脸的花袄姑娘揪了起来。

姑娘吓得尖叫了一声,一个红脸粗糙的中年妇女从里屋跑了出来,惊呼道:“孩儿啊,你,你咋来了?”

“大娘,我来找秀儿!”

这时,一个虎头虎脑,只有七八岁的男孩从里屋探出头来,恶形恶气地叫道:“没有二百块,你别想娶我姐!”

“你滚一边子去!”中年妇女一脚将男孩奔进了里屋,一脸难堪地说:“孩儿啊,这事儿,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林叔的病,包在我身上,秀儿的病,也包在我身上!”

唐河说着,揪着姑娘的花袄衣领,直接将她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

记忆里的姑娘变得活泛了起来,比记忆里还要好看,俏脸白里透红,五官端正又端庄,还有知性般的温柔,长得很像后世一个叫左小青的明星,而且比那明星还好看。

“秀儿,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嫁我,成不?”唐河恶狠狠地说。

“啊?成,成吧!”姑娘怯生生地扭头望向自己的母亲。

“你说成,那就成!别人不重要,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唐河哈哈地大笑着,放下姑娘,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搂着姑娘的腰,恶狠狠地亲到了她的红唇上。

姑娘死命地挣扎着,挣脱之后,那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秀儿,婶子,说定了啊!”

唐河转身就走,可是那小崽子叫嚷着追出来,向他扔了个雪块。

唐河回身,把这小崽子拎起来一个倒栽葱,塞到雪堆里。

玛的,你也不是个好饼,欺软怕硬的货,当年你姐受欺负的时候,像个聋子瞎子一样,啥也不是。

唐河在小舅子的哭嚎声中,到了村后头一家,一个矮粗黑脸的大汉,拎着个四齿草叉子,梗着脖子,两眼直勾勾,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好像要杀人似的。

后头,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子跳脚大骂道:“立秋,你特么给我滚回来,敢出这个门,腿给你打折塞屁眼子里!”

黑脸大汉看到唐河,顿时眼中精光一闪,把草叉子一扔,哈哈地大笑着,抱着唐河的腰就抡了一圈,“我就知道你没啥事,我就知道,是你搞出的动静!”

唐河被这个身上散发着馊臭味的大汉抱着抡起来,看着他短发中爬动的虱子,还有挂在头发上的虮子,只有发自心底的开心大笑,丝毫没有嫌弃。

因为,这是自己的发小,过命的好兄弟杜立秋。

杜立秋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有点楞,老百姓的说法就是缺心眼。

但是,他五十岁无疾而终的前一夜,把攒了一辈子的钱分成两份,一份留给村里,一份托人转给了自己。

那时,唐河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可那是一笔足足三十万的巨款,他到死都还记得自己这个发小,他担心自己过得不好。

可惜那些钱,被那个自私的老婆,以消费的名义,转得无影无踪。

唐河向山羊胡老头一摆手叫道:“八爷,我跟立秋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好酒好菜!”

“我去尼玛了个逼的,你们能给我带个基巴!”老八头跳着脚大骂。

“哈哈,那就给八爷你带个基巴回来!”

老八头倒是愣住了,这混小子,从前都是一口一个老八头子,今天居然叫自己八爷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两人出了村,杜立秋先塞给唐河一罐头瓶子油汪汪的炒卜留克咸菜,然后哼哧哼哧地从雪堆里刨出个大筐来,里头斧子、刀子、绳子,一应俱全。

杜立秋兴奋得脸膛通红,“唐儿,都准备好了,咱去猎只黑瞎子回来,让老基巴灯瞅瞅,咱爷们儿不!”


帐蓬里的味儿一言难尽,这年头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一帮人一边喝酒吃饭一边说着这阵子死人的事,还说起那只黑瞎子闯营,一袋子白面,一巴掌就没影了。

借着酒意,越说越热闹。

“诶,你们说,这阵子总死人,是不是咱这闹点啥呀!”

上东村的老韩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热闹的帐蓬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里的木头燃烧时噼啪的爆响声。

哪怕前些年搞运动的时候,都没有影响到这里,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在松绑,也就没那些忌讳了。

片刻,轰地一下就热闹了起来,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杜立秋突然闷不出地来了一句:“伐区旁边,有个那老粗的大树桩子,通红通红的,像淌了血似的。”

杜立秋的话,顿时让帐篷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老韩头咳嗽了一声,“还真有可能,73伐区知道吧,那地方都快伐完了,我听东山村的人说,年前的时候,一天半夜,帐蓬里突然钻进来个黄皮子。

那黄皮子站在帐蓬中间,大叫着让把它老段还给它,说是树桩子成精了,老段就是它上面树身子那一截。

刘大胆喝多了,拎着斧子,把黄皮子赶走了,然后到帐蓬外头,把一个老榆树的树桩子砍了个稀巴烂,这才消停下来。”

自古深山多精怪,又事关黄皮子这种邪乎玩意儿,众人半信半疑,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了。

王老七抄起斧子大叫道:“管它是个什么玩意儿,先砍了它再说!”

于是一帮人趁着酒劲,打着电棒跟着王老七出去了。

唐河懒得动弹,杜立秋要跟上去看热闹,被唐河给按住了,赶紧睡觉,明天起早上山找熊呢。

帐蓬里的火烧得很旺,炉筒子都烧得通红,根本盖不住被,穿着线衣线裤热得一身汗。

等到了半夜,炉火快熄了,温度骤降,唐河也裹紧了大棉被,身上倒是不疼了,可是冻脑瓜皮,索性把狗皮帽子戴上了。

除了其它人的呼噜声,寂静的山野里,还能听到树木被低温冻得嘎嘎崩崩的崩裂声。

一直到半夜,一帮人吵吵闹闹地回来了,一个个冻得嘚呵的,大晚上的,外面气温差不多得有零下四十度了。

又吵闹了一阵子,炉子添了火,帐蓬里的温度再一次升了上来。

冬天天亮得晚,七点多才放亮,天有点阴,山间弥漫着阵阵寒雾,哪怕全副武装,也是嘎吧嘎吧的干冷。

吃了饭喂了狗,坐着老韩头的马拉爬犁一起上了山。

“唐儿,小心着点!”

“知道了韩大爷!”

唐河和杜立秋带着狗,直奔昨天发现黑瞎子的地方,有虎子跟着,那头熊跑不了。

正在前头搜寻的虎子,突然停下脚步,扭头望向身后,耳朵不停的布愣着。

唐河扭头望去,隐约看到两条人影,扎到了一片雪地里头。

杜立秋也看见了,顿时怒了,“草的,肯定是王老七和李自新,他们想截胡!”

唐河冷笑了一声,狗都被他们给吃了,在这老林子里想跟上他们,真不死啊。

唐河立刻牵着狗,领着杜立秋钻进了一片死寂的杂木林子里,横杈横生,林子在冬季依旧诡异地茂密,再加上是个小阴天,转了几圈,唐河自己都快要转迷糊了。

找到了一条封冻的小河,唐河让杜立秋和虎子走在前面,自己拿着一大把干枯的蒿草绑成一大团,一边走一边在身后扫动着。

浮雪扬起再落下,他们的脚印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几分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就再也没看到王老七和李自新。

唐河和杜立秋带着狗,重新回到了熊脚印处,接着向下追去。

可是,追到一片老柳林子里的时候,越追越不对劲,好像又转了回来,但是这熊的脚印,却越来越新鲜。

唐河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脖子上的汗毛都乍了起来。

别被熊类看似憨厚的外表骗了,其实这种猛兽极其聪明,而且极其凶残,还特别狡诈。

说来也是,能啸傲山林的野牲口,哪一个没点保命的本钱,何况人家还是食物链顶端的捕猎者。

他想起秦大棒跟他说过的话。

熊转圈,活命难。

现在转成了一个圈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唐河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拽着杜立秋钻到了一棵柳树下,又把虎子按到了旁边,莫辛纳干拉栓上膛,警惕地看着四周。

“嘎吱,嘎吱!”

雪被踩动的声音传来,远处的一片蒿草后面,一个黑影慢慢地显现出身形来。

一只四百来斤的大黑瞎子,人立而起,迈着两条粗壮的后腿,小心地踩着此前留下的脚印,一边抽着鼻子,一边一步步地走来。

而且这黑瞎子选的还是下风口,它能闻到唐河他们的味,但是虎子却闻不到它的味道。

而且这黑瞎子人立而行,鬼鬼祟祟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人披了一张熊皮似的。

杜立秋的牙关咯咯地打着架,小声说:“唐儿,这,这玩意儿,不是成精了吧!”

唐河也是阵阵牙酸,怪不得自古深山多精怪,任谁见了这鬼鬼祟祟,如同人一般的黑瞎子,都要以为成精了吧。

“就是成精了,也得打!”

唐河瞄着那只行踪诡异的黑瞎子,只等他再近一点。

不是有枪看到猎物就能打的,哪来那么多神枪手,五十米外,四百斤的黑瞎子就是黑糊糊的一团,三十米内才能看清囫囵个的形态,到了二十米才有把握一枪而中。

打猎要有耐心,否则的话,一枪不中,要么猎物受惊反击,要么撒丫子就跑,离得远了,狗都追不上。

当那只黑瞎子走到三十米左右,唐河瞄着它的胸口处的白毛,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在山林中回荡着。

那只黑瞎子飙着鲜血,转了半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枪声就是命令,虎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直扑倒地的黑瞎子。

杜立秋哈哈地大笑着,拔出手插子撒丫子就追了上去。

唐河退弹,抓住了跳出来的弹壳,这可都是铜弹壳,得留着,万一以后没子弹了,也好自己复装子弹。

唐河揣好弹壳,落后了一段距离,拎着枪快步跑了过去。

虎子围着黑瞎子汪汪地叫着,杜立秋拎着手插子,到了熊跟前,拽着熊后腿就要将趴着的黑瞎子翻身开膛。

唐河却看到,那只被自己打死的黑瞎子,脑袋动了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凶残的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唐河听罢转身就走,舔了这么久,连个咂儿都没摸着,现在居然想着买几百块的录音机,这舔狗算是没救了。

唐河第二天一早,在老张头那十分顺利地借到了毛驴车,路过老严家的时候,曲梅围着围脖,推着自行车出来。

“诶,小唐,你来得正好,我家灯泡坏了,你帮着换一下,我着急去镇上有点事!”

“啊,婶子,我……”

还不等唐河拒绝,曲梅便蹬上自行车走了。

唐河向院里望去,钉着塑料布的窗子上,出现了严晶的身影,在她身边,还有她弟弟的身影。

既然家里还有人,那就无所谓了。

唐河栓了驴进了屋,严晶那个七八岁的弟弟,一边抿着鼻涕一边往外跑。

唐河顿时傻了,这不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而且,严晶只穿着线衣线裤。

二十岁的姑娘,瓜子脸桃花眼,身材还好,线衣线裤还是新的,这种贴身的衣服吧,新的比较紧,紧紧地包裹在严晶的身上,偏偏还是淡黄色的,感觉像啥也没穿似的,唐河都替她觉得勒得慌。

唐河两世为人了,可不是一般十九岁,看着女人就脸红的毛头小伙。

你敢这么穿,我凭啥就不敢看呢,我不但敢看,我还在心里暗自品评一番。

唐河放肆的目光,看得严晶瓜子脸都红了。

唐河大为惊讶,这个能跟两三个男人一块乱来的骚女,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

严晶红着脸,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四十瓦的白炽灯泡递给唐河。

“啊呀,家里的凳子都晃当了,别把你摔着,要不这样吧,你把我抱起来,我把灯泡拧上吧!”严晶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唐河的跟前。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

但是,跟我家秀儿比起来,差远了。

唐河直接站到了炕沿处,一脚蹬着墙,然后十分顺利地换下了灯泡。

唐河的心态很端正,可是十九岁小伙的身体却很诚实啊。

凭心而论,严晶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好,关键是有着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骚啊。

男人或许可以说瞧不起这种不正经,还特别骚的姑娘。

但是如果只走肾不走心的话,毫无后患,还真的顶不住的。

“忽啦!”

窗户上的塑料布发出一声轻响,唐河一抬眼,就看到一张大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五官都扁平变形了。

“行了,灯泡换完了,我走了!”

唐河说着,把根本没坏的灯泡扔给严晶,转身跑了出去,额头都有些见汗了。

十九岁的身体,强壮得没话说,可是吧……

也亏得杜立秋突然冒出来,要不然的话,今天指不定发生点啥呢。

杜立秋兴奋地拽着唐河,刚刚上了公路,便急切地说:“唐儿,你摸着严晶了吗?”

唐河还没说话,杜立秋就蹦着说:“你肯定摸着了,严晶摸起来啥感觉?”

“我特么没……”

杜立秋一脸向往地说:“唐晶肯定比老六婆子摸起来舒服啊。”

“我草,你摸过老婆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哪摸过,夏天干活的时候,背心里头那俩玩意逛荡着快甩后背上了,我咋能看不着。”

杜立秋说着,眼睛嗖嗖地冒着光,“唐儿,你脱严晶裤子没有?”

唐河看着一脸求知欲的杜立秋,为之无语,但是也没什么好笑话人家的,自己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越神秘,就越想探索。

杜立秋一直缠着他问,唐河不耐烦了,挥着手说:“今天把狍子卖了,直接给你分钱,你给严晶买点东西,然后自己上手摸……草……”


男人怒起来,下手就没个轻重。

结果唐河挨了一皮带,比老妈抡的鸡毛掸子疼多了。

唐河看着身上抽得紫青的杜立秋,顿时怒了。

“八爷,你这是嘎哈啊,立秋好歹也二十五六一晃奔三十的人了,再怎么着,也能给你养个老,送个终吧,至于往死里打吗?”

老八头把帽子一摘,顶着个秃头把帽子一摔怒道:“你问他!”

杜立秋梗着脖子说:“我就摸了严晶……”

“我你妈……”

老八头大怒,抡起皮带就要接着往死里打。

唐河大惊,怪不得老八头这么怒,跟严晶这个骚女沾上了,那不也成了不正经吗,以后还咋说媳妇啊。

老八头不打死他才怪了,唐河拽着杜立秋就跑,杜立秋一边跑一边蹦着高大叫着,要跟老八头断绝父子关系。

邻居们手抄在袖口里看着热闹,老八头气得脸都紫了。

上辈子老八头活到八十岁就死了,可能也是杜立秋气的。

唐河把杜立秋一直拽到生产队后身,这才问道:“咋回事啊?”

杜立秋全不顾身上破烂的棉袄棉裤和身上的青紫,眉飞色舞地说:“我把东西送了严晶,她就让我摸,就连裤子……结果罗利民来了,她就不让看了。”

杜立秋仰着头,眼中有光,“啧啧啧,这顿打挨得值了。”

“那罗利民呢?”唐河问道。

“罗利民给她家劈柈子呢,劈完就走了啊!”

唐河暗叹一声,杜立秋这个埋了吧汰缺心眼的,送点东西就能摸。

罗利民这个全心全意付出的舔狗,人家扒眼睛都看不上,除了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之外,真的没法解释。

唐河正感叹呢,杜立秋用肩膀撞了撞唐河:“还是唐儿你厉害,上回你是不是差一点就……”

唐河顿时大怒,“我没有,你敢说出去,咱俩绝交!以后不带你打猎了!”

“噢,那我跟谁都不说。”

到了老药梆子那里,肉送上,老药梆子大喜过望,不但给拿了很多外伤药,还配了一瓶子庆大,还加两倍的量,告诉他回去给狗扎上,保证三天好利索。

唐河当时就傻了,这狗的体重才几十斤,按着一百斤人的体重量加两倍的量,这是怕狗耳朵太好使了吗?

这年头很多人得了药物性耳聋,就是过量用药导致的。

唐河赶紧又顺了几瓶子盐水,大约母的稀释个五六倍再用吧。

杜立秋就在唐河家住的,把小妹赶到里屋跟父母睡,然后让杜立秋脱溜光的,把衣服挂到外面冻一宿。

零下三四十度,啥虱子虮子也冻死了。

杜立秋还老大不乐意,抓着滋哇叫唤的唐树,把他的破裤衩子扒了下来,在缝线的地方,抓出两个虱子来,当着唐河的面,嘎嘣嘎嘣地挤死在唐河面前。

杜立秋哼了一声,“你还嫌弃我,你也有!”

“我,我特么的……”

唐河是真的无言以对,这年头虱子这种伴随了人类几千年的小玩意,好像还真是挺常见的。

严重点的,小姑娘的头发上,都挂着一串串白色的虮子。

这个时候有一种像梳子的东西,叫蓖子,这东西的齿特别的细密,能把这种小东西从头发上刮下来。

直到有一天,这些小东西突然就不见了,蓖子这种小工具,也几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杜立秋的衣服在外头冻了一宿,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冻得他脸都快紫了。

唐河喂了狗,又查看了一下两条狗的伤,青狗的伤比较重,还得再养一阵子才行。


如果是丛林捕猎者,很容易被这突然乍起的白毛扰乱了视线,可人类有枪,那就是BUG般的存在。

唐河果断地瞄着这头公狍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公狍子大头朝下,一头扎到了雪地里,蹬了几下腿就没了动静。

另外五只狍子嗖嗖嗖地窜了起来,如同受惊的精灵一般纵跳着,左右腾挪,变幻不定,速度却奇快无比。

“立秋,你收拾!”

唐河大吼一声,拎着枪就向狍子群追了上去。

两条腿的人类,就不适合在齐膝深的积雪里奔跑,唐河才跑出去几百米,就累得像条狗似的,恨不能把舌头吐出来。

沿着蹄子印,再往前趟了几百米,刚刚逃跑的几只狍子,在另一片小叶蔁处悠闲地嚼着枯草。

都说傻狍子傻狍子,最广泛的说法是,狍子在同类被猎杀之后,跑掉之后,又会好奇地回来看看。

这就有点扯了,又不是犯罪份子回来看现场,逃命还逃不过来呢,哪会回来看呢,真傻成那样,早灭绝了个屁的,但凡能活下来,还能大肆繁衍的生物,哪里有傻的。

但是,跑上几百米脱离危险之后会停下来,这倒是真的。

而且人家也不是真的傻,在野牲口的世界里,有同类被猎杀,自己跑出去几百米,已经安全了啊,为毛还要跑呢?

你开车还算计百公里多少油耗呢,就不许人家得算计一下要消耗多少草的吗。

而且,食草动物,特别是冬天只能吃干草的情况下,能量供应不足,脱离危险之后赶紧进食才是王道。

这种行为在野牲口的世界里没问题,可是在人看来,就真有的有些傻了,所以才会留下傻狍子这个名号来。

唐河喘着粗气,扑到一片空心柳后面,虎子也从雪堆里钻了出来,伏在唐河的身边。

唐河举起了上了膛的步枪,他喘气的声音有些大了,警觉的狍子屁股顿时炸起了白花,轻灵地再一次纵跃着逃命。

一只五十多斤的母狍子纵身而起,在空中形成优美的曲线。

四十米,莫辛纳干步枪忽略风速风向和移动速度,瞄准,开火。

砰!

在空中滑行的母狍子一个侧翻栽在雪地里,然后像装了弹簧似的蹦了起来。

母狍子刚刚蹦起来,虎子就化为一道影子扑了上去,准之又准地,一口掏到了母狍的后腚上。

母狍甩着四肢乱蹦着,屁股后面一团团的白毛四散飞舞着。

虎子被甩了个跟头,有它这么一拖延,唐河也重新拉栓上膛,再补一枪,将母狍子撂翻在地。

野牲口的生命力极强,哪怕打到要害上,也能带伤逃走,有的野猪被打烂半个脑袋,还能顽强地活着呢。

这也是为什么正巴经的巡山猎人要带狗的原因。

这莽莽山林,跑出去几百米,死了你都未必能找得到。

猎狗或许干不过一些凶猛的野牲口,人家也不是干这个活的,搜寻、拖延才是人家的工作,猎杀都是猎人的活,全都让狗干了,还要人干什么。

唐河收枪跑了过去,狍子停止了挣扎,看起来很是肥硕。

手起刀落,开膛放血喂狗,收拾利索了,这才拖着狍子往回走。

杜立秋也收拾好了,两只狍子加一块,收拾完了还有七八十斤呢,不过两人都眉开眼笑的。

因为狍子肉比野猪肉要值钱,卖一百多块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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