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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垂涎的笨蛋小狗小说

草莓嘟嘟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大言不惭地道:“好像挺忙的,把花给我急匆匆就走了。”自从李山住到家里之后,严骋每天都准时下班回家陪李山吃饭。今天刘阿姨上门熬了香喷喷的鸡汤,把亲手包的大馅饺子煎到底部金黄。李山都把鸡汤替严骋吹凉了,这人还没到家。夏季昼长夜短,可是外面的天还是逐渐黑了。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李山一个人坐在餐桌上,饭也不吃,低声咕哝着严骋怎么还不回来。幸好严骋卡着刘阿姨下班的节点播了一通电话,李山在一旁听着耳朵都竖起来。“您工作忙,在外面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刘阿姨笑眯眯地叮嘱着。李山把耳朵竖得再高也听不见话筒里的声音,他急吼吼地对着刘阿姨做夸张的表情,拼命用手指指向自己。刘阿姨明白他的意思,和蔼地笑着点头。“小山有话和您说,我让他听电话了。”刘...

主角:李山严骋   更新:2024-11-13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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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山严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垂涎的笨蛋小狗小说》,由网络作家“草莓嘟嘟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大言不惭地道:“好像挺忙的,把花给我急匆匆就走了。”自从李山住到家里之后,严骋每天都准时下班回家陪李山吃饭。今天刘阿姨上门熬了香喷喷的鸡汤,把亲手包的大馅饺子煎到底部金黄。李山都把鸡汤替严骋吹凉了,这人还没到家。夏季昼长夜短,可是外面的天还是逐渐黑了。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李山一个人坐在餐桌上,饭也不吃,低声咕哝着严骋怎么还不回来。幸好严骋卡着刘阿姨下班的节点播了一通电话,李山在一旁听着耳朵都竖起来。“您工作忙,在外面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刘阿姨笑眯眯地叮嘱着。李山把耳朵竖得再高也听不见话筒里的声音,他急吼吼地对着刘阿姨做夸张的表情,拼命用手指指向自己。刘阿姨明白他的意思,和蔼地笑着点头。“小山有话和您说,我让他听电话了。”刘...

《被垂涎的笨蛋小狗小说》精彩片段


于是大言不惭地道:“好像挺忙的,把花给我急匆匆就走了。”

自从李山住到家里之后,严骋每天都准时下班回家陪李山吃饭。

今天刘阿姨上门熬了香喷喷的鸡汤,把亲手包的大馅饺子煎到底部金黄。李山都把鸡汤替严骋吹凉了,这人还没到家。

夏季昼长夜短,可是外面的天还是逐渐黑了。

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李山一个人坐在餐桌上,饭也不吃,低声咕哝着严骋怎么还不回来。

幸好严骋卡着刘阿姨下班的节点播了一通电话,李山在一旁听着耳朵都竖起来。

“您工作忙,在外面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刘阿姨笑眯眯地叮嘱着。

李山把耳朵竖得再高也听不见话筒里的声音,他急吼吼地对着刘阿姨做夸张的表情,拼命用手指指向自己。

刘阿姨明白他的意思,和蔼地笑着点头。

“小山有话和您说,我让他听电话了。”

刘阿姨的动作过于快了,她并没有听见对方否定的回答,自然也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想过严骋会拒绝同李山说话。

李山满眼期待地用双手从刘阿姨那里接过电话,软着嗓子习惯性地撒娇:“严骋——今天的鸡汤特别鲜哦——”

回应他的却只有听筒绵延不断的“嘟嘟……”

李山傻乎乎地站在那,表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们谁都没认为是件大事。

刘阿姨揉着头发宽慰了他两句:“先生今天要陪长辈吃饭,好像是上面的大人物,特别忙就不能回来了。”

“严骋好辛苦啊。”李山飞快地把自己安抚好。

想必严骋已经忙到没有时间跟自己说话了吧。

接着小心翼翼地把阿姨炖的一小锅鸡汤盖起来,宝贝似的推进冰箱里。

“我已经会用燃气灶了,等严骋回来热给他喝。”

李山贴心地考虑着。

阿姨看着李山吃过晚饭,把厨具都收拾干净,这才赶车回家。

只剩李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抬头望望落地窗外漆黑的夜幕,看着一轮下弦月。

他恍惚间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独自度过一个夜晚。严骋总是规定他他必须早早上床睡觉,到了十点半就要强行关掉电视。

所以他总是觉得傍晚到深夜这段时间过得飞快,恨不得一分钟掰开两半才好。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寂寞会让夜色变得漫长。

电视里播放着他最近沉迷的狗血剧,男女主分明长着伶牙俐齿,面对误会却从不说开化身一个个谜语人,强行制造虐恋。车祸流产、失忆假死……狗血桥段通通拉满。

每次更新李山都准时地坐在电视机前,捏着纸巾哭得死去活来。

今天剧情进展到男主终于知道女主曾为自己怀过一个孩子,虐心指数拉满——李山却一点都看不进去,眼巴巴地盯着玄关,只等门锁滴滴打开。

男女主撕心裂肺的“为什么我不听”循环了十几次后,李山期待的门终于缓缓被人推开。

他甩掉遥控器飞快地扑上去。

“严骋!”

“严骋,你回来啦!”

严骋脸色冷峻,身上裹挟一股晚风的寒凉,将他阴沉的表情衬托得更为可怖。

李山认定很乖,笃定他没惹什么祸。

所以严骋的脸色再难看,也一定是因为别人惹他生气。

他自觉地从鞋架上拿到严骋常穿的拖鞋在对方面前摆放整齐,顺手接过车钥匙放在玄关的盒子里,还极其狗腿地替人家把外衣脱了挂上衣架。


但严骋作为老板总有点特权,就比如最左边的直达电梯,需要最高阶的员工卡才能刷开。

前台的接待可以远程操控,李山刚刚站定,双开门就自动分开,让这个小笨蛋又一次感叹了科技的神奇。

李山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裳,小心翼翼检查花朵是否还完好。

其实几栋写字楼的规矩都一样,他以前送花,都只是放在一楼固定的位置而已。

这次居然要直接送到一位大老板的手上——他还不知道送花的人究竟是谁,店里的花束价格亲民,要是在这种地方办公的老板瞧不上把他连人带花赶出去可怎么办?

李山在电梯里胡思乱想着,他摇摇头强迫自己打消不好的念头。

陈爽说了,那位老板是个和蔼的好人呢。

电梯并不会中途停靠,飞快到达目的地。

门一开,李山紧张地抱着花束要抱着花束冲出去,却没防备外面正有人要进来。

那也是个高挑靓丽的美人,踩着一双尖头细钻的恨天高,黑色的职业套装凸显着玲珑曲线,艳红的唇脂别增几分性感。

她显然也没意识到里面会有别人,两人一打照面都愣住了。

电梯久不闭合发出滴滴的鸣声,女人眉心紧蹙。

“外送不准上楼,你怎么来的?”

“花送给谁?”

李山被她咄咄相逼的语气瞬间压制,哆嗦着回应:“我、我给执行官送花,前台让我上来的。”

对面漂亮女人的脸色变得更差了,阴沉的眼睛吓得李山想起鬼故事里吃人的狐狸精。

她是严骋的生活助理,从某种角度上说,是最靠近严骋的女人。

她会安排严骋的出行为他预定酒店餐饮,就连重要的公务她也会陪在身边,挡酒陪笑不在话下。

以严骋的容貌和身价,外面有多少豪门千金名流望族就算倒贴也想得到他的青睐。

可是严骋的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

他在豪门的圈子里,干净得不可思议。

助理看着李山怀里的香槟玫瑰,心想着多半又是哪个合作商的千金,想必是老板不好推辞才让小哥送上来的。

“把东西给我吧。”她说着伸手去接那束花。

李山下意识地避开,纠结地抗拒着:“可是,可是我要送给执行官才对的。”

“按规矩你应该把东西放在楼下。”漂亮女人精心修剪过的眉皱起,整个人美颜而凌厉,“执行官每分钟百万流水,哪有时间管你一束破花?”

她说着,不容抗拒地抢到了玫瑰,顺带着把李山怼进了电梯。

李山窘迫得快哭出来,他胡乱按着电梯里的按钮却根本没办法阻止门关闭,只能在双开门闭合的最后一瞬发出微弱的哀求。

“那请您,一定要把花送给执行官呀……”

李山精心爱护了一路的鲜花在女助理手中像袋垃圾似的被倒提着,她穿过长廊返回严骋的办公室,有规律地敲了几下门。

里面传来执行官低沉磁性的声音:“进。”

“先生,刚才又有人给您送花来呢,您看还是像从前一样我直接拿楼下给姐妹们分了?”她做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工作。

唯独不同的是,严骋盯着她手中的花蓦然片刻。

忽地开口:“东西放下吧。”

“送花的人呢?”

职场老油条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她笃定那个穷困潦倒的送花小哥根本没有和严骋正面交流的机会。


“李山?”

严骋的脸习惯性地沉着,瞧见对方的一瞬倏然缓和了些许。

李山先是被女助理吓得不轻,紧接着走出的楚东来更是把他吓丢了魂——当初把他困在地下室虐待的一伙人里,只剩楚东来还没建设自己的光辉形象,李山一见他不堪回首的往事便历历在目。

被素日温情所抚平的伤痕渐次露出凶恶的疤。

“严骋——”小笨狗直接被吓哭了。

他捏着香槟玫瑰,跌跌撞撞地绕过瘫在地上碰瓷的女助理,在楚东来及众多安保诧异的目光中哭叫着扑进了严骋的怀抱。

严骋被撞得踉跄。

眼下也顾不得两个人正在冷战的事,忙把人抱紧了拍着后背安抚。

“好了好了,没事了。”

“谁欺负你了,跟我说。”

李山哭得直打嗝,眼神飘忽地在楚东来脸上一扫,立刻心虚地垂下头。

他不敢告状,因为他牢牢记得——这个黑脸的大个子,当初也是听命于严骋才那么做的。他早就原谅的严骋的所作所为,不过身体的反应比心里快些罢了。

“我、我要把花送给执行官……”李山想起自己的终极使命,结结巴巴地对严骋说。

凭他的智商,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没把严骋和那个脾气古怪的执行官联系在一起。

说着话,李山低头看了一眼他始终小心保护的玫瑰,可就是因为方才短暂的混乱,他精心包扎的赔礼玫瑰被蹭掉了配色的长青叶,连花瓣都弄到到处都是。

“完蛋了……”这下李山是真的绝望了,他把流泪的眼睛揉得通红,“又要被差评了……”

严骋眉眼里全是笑意。

带着几分宠溺和几分游戏的恣意,他慵懒地拉长语气,用富有磁性的独特声音询问李山。

“花收到了,我很满意,为什么要差评?”

凭李山迟钝的脑筋,一时半会是转不过这个弯的。

倒是附近围观的安保和跌坐在地上的助理都看懂了眼前的局面,女助理灰溜溜地自己爬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到没有人能看见的尺寸。

她一直将那个雇佣李山送花的人视作假想敌,却从没想过,真正的大敌正是眼前略显蠢笨的男人。

李山还红着眼睛想不通严骋说的话,男人用指腹替他擦了擦眼泪,旋即弯腰从他手中接过那束被蹂躏得惨淡的香槟玫瑰。

“进门的时候都没有看看大楼的铭牌吗?”严骋声音染笑,无奈提醒,“这里是严氏啊笨蛋。”

哪怕是被提醒道这种程度,李山还是慢吞吞地反应着。

现场没有人敢动作,分散在四周充当这场闹剧的观众,直到那个呆呆的送花小哥爆出一声惊叫。

“严骋就是执行官嘛!”

难为他终于想通了这个难题。

但他更委屈了。

“你、你……”李山满肚子酸酸涨涨,他隐约意识到之前严骋莫名其妙同他发脾气是和那束花有关系的,甚至今天被要求再送一束,说不定都是严骋的手笔。

可是他笨得很,张开嘴想凶两句,眼泪却比声音更快地涌了出来。

“好了好了。”严骋这下也看明白,上次不是这个笨蛋不想送进去,而是被人从中作梗,他被自己冷言冷语地欺负全然是一场无妄之灾。

当下自然要百倍安抚。

“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那场景太诡异了,见多识广的楚东来开始还只是簇起眉毛,到后面无语地撇开了头。


严骋慢吞吞地换鞋,垂首用冷冽的视线睨着李山。

小笨蛋毫无所觉,全当他是在因为工作发火。

“阿姨今天熬得鸡汤特别香,我热给你喝。”李山欢快地提议。

“不喝。”严骋惜字如金。

他故意擦着李山的肩膀越过对方,自顾自向主卧的方向走去。

李山看出他心情不好,喋喋不休地跟在身后追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是不是今天工作不高兴了呀,谁惹你生气了吗?”

惹他大动肝火的元凶正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用天真的语气疑问他为什么要生气。

严骋更是郁结心头,他冷哼一声顿住脚步,回身望着李山口吻讥讽。

“不然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上班摸鱼?”

从天而降的脏水泼到头上,李山满脸莫名其妙。

他下意识反驳:“我才没有摸鱼!”

他算是看透了,今天的严骋就像个火药桶,到处发射。

李山也会生气,抿着嘴巴坐到沙发上,故意盯着屏幕打定主意再也不跟严骋说话了。

严骋根本不听他辩解,气性上来的大老板看什么都不顺眼。

只往屏幕上一瞥,冷言冷语紧随其后。

“这么弱智的剧情还看得这么来劲?”

“那女的就是个傻子男的是个瞎子,两句话能说明白的破事演了五十多集。”

“眼泪都是眼药水滴出来的,演技假得要死,也难为你看得下去。”

李山瞳孔地震。

看着屏幕里梨花带雨的女主角,又看看嘴脸丑恶的严骋,他怒从心头起猛地抄起一个抱枕对着严骋砸了过去。

“不许你说毛毛坏话!”

严骋冷不防给抱枕糊了满脸,才给东西丢到一边,就瞧见李山踩着拖鞋呜呜哭着转头躲回了卧室。

严骋撇撇嘴,暗骂这家伙活该。

说好了要把花亲自送上楼,凭什么让别人转交?

他这几天绝对不会给李山好脸色,要让他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结果还是他自己。

凌晨时分辗转反侧,久违的良心在此刻占领高地,谴责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

严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内心无比煎熬。

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门外的客厅有些奇怪的响动。

——李山以前凌晨起来偷吃雪糕被他抓过几次,严骋还以为是他老毛病又犯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边偷看,却发现李山也正鬼鬼祟祟地把电视屏幕关上,像慢动作似的悄悄溜回了房间。

严骋实在好奇,李山就这么喜欢看狗血剧?

他观察了好一会确定李山不会回来,这才循着对方的脚步溜了出去。

打开电视,使用记录的最新一条竟然不是剧集播放,而是和智能小助手的问答记录。

李山天真又白痴的问题赫然在列。

“男人突然发脾气,哄不好是为什么呢?”

智慧的小助手反问:请问他多大年纪了呢?

“二十七岁。”

智慧的小助手告诉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因为欲求不满哦。

严骋只想当场砸了这台先进科技产物。

李山继续提问。

“男人欲求不满的原因。”

小助手机智应对:您询问的男性是单身吗?

李山:“是哦。”

隔着屏幕,跨越时间,严骋都能想到他犯蠢的脸。

小助手:亲亲,这种情况建议从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进行调养,不过最有效的还是早点找对象呢~

严骋终于忍无可忍,“啪”地关掉了屏幕。

他在冥冥中感受到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仿佛遇见了人类被智慧科技操纵命运的未来。


严骋过敏后,脸上的红疹还没消下去。

好面子的他自然不愿意见人,这也是他至今还留在家休息的根本原因。

“因为他生病了呀。”为了保全严骋的脸面,刘阿姨只能昧着良心欺骗这个傻瓜,“害怕传染给你。”

李山该机灵的时候也很机灵:“难道阿姨不害怕传染吗?”

慈眉善目的刘阿姨险些被他问住,不过跟着严骋做工久了,谎话简直张口就来。

“阿姨当然不怕,因为呀——只有男孩子才会得这种病。”

李山瞪大了眼睛,果然被吓住,再也不闹着去见严骋。

房间的隔音并不太好,两个人又是紧贴着严骋的房门讲话。严骋在猫眼里看见他们的举动,见李山一脸的恍然大悟,被简单的谎言骗住。

他忍俊不禁,摇头露出无奈的笑意。

刘阿姨端着东西进门,向门外瞥了瞥。

“小山担心您呢。”

“我知道。”严骋胃口大开,感觉登时身轻如燕,病好了七八分。

更令他诧异的是——每天都忙忙碌碌要赶最后一班车才回家的李山,竟然破天荒在太阳下山前出现了。

他敲了敲严骋的房门,拘谨地站在门前。

严骋听见声音踱步过去,只是沿着猫眼看他,却并没有开门。

“什么事?”严骋问。

“阿姨说你病了。”李山捏着手里的口袋,指端泛起青白的颜色,可见他捏得十分用力很是紧张,“我、我买了小鱼……”

“很有营养的,吃、吃鱼,快点好起来……”

他拿不出更好的东西来回馈严骋。

他在那片街区生活了十几年,几乎每天都路过同一个街边摊,油炸物的香气总是引诱着他,可是这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胆量凑到摊主的面前。

骨子里透出来的自卑和羞耻,令他不敢去购买任何一点生存必需之外的东西。

可他为了严骋,第一次鼓足勇气。

李山知道,他送给严骋的小鱼根本比不上阿姨做的饭菜有营养,可这已经是他能得到最好的食物。

他想把这些献给严骋,就好像自己触碰到了海底的月亮,碰到了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挂在门上吧,我会自己拿的。”

复炸过无数次的浑油味和鱼的腥气已经冲过门板钻了进来。

严骋一阵一阵地头痛,他总觉得再这么无度地接受李山的“好心”,他离死也不远了。

但是李山很开心。

“你要快点好起来呀。”他在门外欢快地祝福着。

似乎是李山独特的祝福有了奇效,严骋的身体飞速见好,脸上的红疹也消退得干净。

他又能西装革履地站在穿衣镜前——坐在餐桌上陪李山一起吃饭。小笨狗的开心显而易见,在椅子上不住地晃着双腿,还要把自己的火腿片夹给严骋吃。

严骋重返工作岗位,跟韩泽谈起的话里十句有八句跟李山相关。

“之前让你去失踪人口库里比对李山的DNA,有结果了吗?”

韩泽黑着脸:“警方每年都在比。”

倘若有了结果,李山还不早就回自己家去了?

“那我让你办的领养手续?”

韩泽的脸更黑了:“不管怎么看,李山都是个成年人了吧。”

严骋:“也对。”

韩泽只觉得跟他已经无话可说。

“那我还让你——”

“加工资。”韩泽重重把手里捏了半天一页都没翻开的文件夹砸在严骋桌上,“对面大楼加薪百分之六十挖我,您自己掂量吧。”

“啧。”

严骋双眸一眯,黑心老板的本性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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