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西岁费城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复婚,时小姐嫁别人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牧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西岁无情甩开,“洗澡了,别碰我,嫌脏。”何桑年估计是喝了不少酒,被时西岁这么一推,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时西岁摇摇晃晃地把他扶到床上,何桑年占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喊了声岁岁。“你为什么非得说那样的话刺激我,你明知道……”时西岁正要开门的手停在半空,神色一怔站在原地。想要细听何桑年还会再说什么,房间却再次恢复一片寂静。可惜的是,刚才何桑年后面呢喃的话她没有听清。回头看了何桑年一眼,窗外幽亮的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剑眉蹙紧闭着眼,几根凌乱的发丝挂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想想跟他在一起的三年,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至少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疼男人,倒八辈子血霉。……是夜,山间一片阴森森,安静得可怕!今晚,时西岁答应了一位金主要替他接...
《禁止复婚,时小姐嫁别人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西岁无情甩开,“洗澡了,别碰我,嫌脏。”
何桑年估计是喝了不少酒,被时西岁这么一推,整个人差点没站稳。
时西岁摇摇晃晃地把他扶到床上,何桑年占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喊了声岁岁。
“你为什么非得说那样的话刺激我,你明知道……”
时西岁正要开门的手停在半空,神色一怔站在原地。
想要细听何桑年还会再说什么,房间却再次恢复一片寂静。
可惜的是,刚才何桑年后面呢喃的话她没有听清。
回头看了何桑年一眼,窗外幽亮的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剑眉蹙紧闭着眼,几根凌乱的发丝挂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想想跟他在一起的三年,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
至少明白了一个道理。
心疼男人,倒八辈子血霉。
……
是夜,山间一片阴森森,安静得可怕!
今晚,时西岁答应了一位金主要替他接个人的。
“站住!”随着一声凌厉的呵斥,惊吓的鸟在漫天黑夜中飞窜。
萧瑟的秋风带着些许湿意格外地刺骨,时西岁身着一身黑衣,清绝的眉目一片清冷,她神情自若地坐在驾驶座上,白净修长的手指井然有序地敲击着方向盘。
一下、两下、三下……
“给我抓住他!”
直到怒斥声越发地逼近,凌乱嘈杂的脚步声步步紧逼。
一个身穿白衬衫,十八岁左右的少年惊慌的目光四处搜索着前来接应自己的车辆
时西岁的动作随之一停,瞳孔微缩。
叔这是疯了吗?
来接应自己的人,竟是个女的?!
少年难以置信的眼瞳在时西岁面前不断放大,来不及任何思考,他纵身一跃跳上了车。
“喂,女人,吓傻了?开车啊!你……”
呼吸急促的少年还没来得及说完,时西岁歪头淡淡提醒,眸色透着几分冷光。
“系好安全带。”
在少年诧异的目光下,时西岁直接倒挡起步,强大的惯性几乎把少年整个身体抛出,随即又在时西岁狠狠踩下油门后撞上座位靠背。
一个华丽的飘逸,眼看着追他的黑衣人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就要冲上来,时西岁歪头探向窗外,皎洁的月光下衬托着她脸蛋的皮肤愈发地白净。
“坐稳了。”
再一次提醒,少年手忙脚乱地赶紧系上安全带,双手死死抓着车内的握把咽了咽口水,“姐,今晚我的小命就交你手上了。”
时西岁不语,冷戾的眼眸很是冷静。
不多一会,几乎有十辆黑轿车追了上来,跟牛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少年慌张地不断朝着身后望去,嘴里碎碎念,“完了完了完了,今晚怕是要被抓住五马分尸了。”
时西岁通透的目光不断观察着远方的路况,找准时机,猛地一下拉紧手刹,甩尾贴漂来,从单行道那边来了杀了个回马枪。
跟在屁股后面的车子通通来不及反应的车子撞上围栏。
随着身后不断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撞击声,少年亢奋地尖叫狼嚎了一声。
“哇呜!刺激!”
这种水平的追踪,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毕竟,她可是顶级的赛车手。
白天,她是刚正沉稳的律师,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晚上,她是上演着速度与激情的危险化身,一方面是因为热爱,另一方面这钱来得快。
轻轻松松来到了约定的目的地。
前方早有一辆劳斯莱斯候着。
好不容易能自由一回,她一定要进去瞧瞧。
耐不住白瑶芸的软磨硬泡,时西岁迟疑了片刻后,眸色亮起试探道,“可以去,但能不能不喝酒?”
“去酒吧不喝酒?”白瑶芸有点不乐意。
“要是喝酒的话,回来一身酒气肯定会被发现,你要是喝酒的话,我就不让你去。”
“行,那我们就不喝酒。”白瑶芸笑了笑,低声道,“就我们俩,也不告诉西昊。”
为什么不告诉费西昊,因为她说,那小子在,不方便。
时西岁一开始还不知道她所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白瑶芸来到酒吧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点、男、模!
没有预先告知时西岁。
直到看到一个接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走进来。
健硕的胸膛、刚硬的腹肌、完美的体魄一览无遗,就这么齐刷刷地站在时西岁面前。
时西岁瞬间石化。
“怎么样?很赞吧?”白瑶芸摸着其中一位帅哥的腹肌,一脸赞赏地点头,“真是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阿阿阿姨,你你……”
你做得实在是太棒了。
做了她这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
就是,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不多。”白瑶芸一本正经地指着第一个说道,
“这个,他说他唱歌好听,还会跳舞。”
话音刚落,男人果然扭动着身子,有力的舞姿,谄媚的眼神,腹肌在白衬衣下若隐若现,极具勾引,时西岁脸微微一红,竖起大拇指,憋了句,“还是阿姨会挑。”
“是吧?”白瑶芸笑得很艳,“这个呢,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我这一看就走不动地了。”
“这个,身材是最好的。”
“还有这个,他说他以前是按摩师,我验过手法,是不错。”
“这个……”
“这个……”
时西岁很是认真地听着,直到白瑶芸说到最后一个,她摸了摸下巴做思考,“这个嘛。”
时西岁瞟了一眼,漂亮的眼睛瞬间生起光芒,“这个我最喜欢。”
“嗯?”
“手好看。”
“确实挺好看。”白瑶芸点点头问,“不过跟城靳的比,差了点意思。”
“阿姨你也这么认为?”时西岁来了兴趣,“四叔的手确实好看,是我目前看过最好看的。”
“那是,也不看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白瑶芸捂嘴咯咯笑着,样子自豪得很。
时西岁看着这些男模,心想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拍个照发朋友圈。
配文:单身没什么不好。
很快,她的朋友圈评论便炸了。
牛掰!!
……此处无声胜有声。
智者不入爱河,单身学时律师点男模!!!
求带,求求了,左边第三个我的菜。
时西岁笑了笑,回复了第四条的评论:我喜欢他旁边那个,手好看。
不多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时西岁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矜贵清冷的面庞,五官立体冷沉,哪怕是面无表情都极具攻击性。
“四……四叔。”
时西岁整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头皮一阵发麻。
“玩得可尽兴?”费城靳目光掠过时西岁和白瑶芸,眼皮薄薄往下压,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不可侵犯,“下次发朋友圈不知道先屏蔽人?”
没有屏蔽吗?
时西岁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她怎么记得自己屏蔽了?
费城靳淡漠的目光瞥向她,眸底翻涌起一丝波澜,“你也发了?”
白瑶芸忽的说,“哦,是我忘记屏蔽了。”
时西岁:……
费城靳脸色瞬间沉下,眉眼间积满了压迫力,“你带她来的?”
白瑶芸来到时西岁身旁,“是我叫她带我来的。”
“那男模呢?”费城靳眸色淡淡。
“我点的。”白瑶芸大方坦诚。
为此费城靳给她找了不少厉害的心理医生,但依旧作用渺茫。
这令费城靳十分头疼,本就不擅长揣摩女性的心思,加上时西岁心理受创,封闭自我,不愿沟通。
费城靳总是要在她身上花费格外大的精力和心思。
对此,费城靳时常眉头紧皱地揉着太阳穴,身心俱疲感叹,
“女人的棘手程度果然是不分年龄。”
回忆起向来游刃有余,解决任何事情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费城靳也曾被自己折腾得毫无招架之力,时西岁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因为你无需这样的待遇。”费城靳垂下狭长的黑眸,淡淡说着。
费西昊不服气,“还不是因为我好养活!那爱哭包不好养活。”
双手抱在胸前,费西昊靠近时西岁,忽地左瞧右瞧,“话说,我记得时西岁你以前长得乌漆嘛黑的,怎么现在这么白啊,还有你的眼睛、鼻子、嘴巴,以前哪有这么好看。”
忽地凑近她,费西昊瞪大眼睛问,“动刀了?”
“对,动了,你想到的没想到的,我都动了。”时西岁好气又好笑。
是费西昊没错了,八年没见,一说话还是那副欠揍的样,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费西昊嘿嘿笑着说开玩笑而已嘛,“你的美貌浑然天成,我看美女很准的。”
搂着时西岁的脖子,他大方慷慨道,“要不,今晚咱们去喝两杯怎么样?”
喝两杯……
时西岁想起昨晚醉酒勾引四叔一事,耳根忍不住滚烫,目光下意识抬起。
费城靳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幽深的瞳孔让人分辨不出情绪,“她酒力不行。”
“酒力不行啊。”费西昊喃喃着,转而眼睛一亮,戏谑道,“要的就是你酒力不行,酒力好我还不跟你喝呢,四叔说你搬出去住了,干嘛搞独立这一套,搬回来热热闹闹的呗。”
时西岁说,“我订婚了,跟未婚夫住一起。”
“订婚?!”费西昊一整个愣住,“你?”
见他反应那么大,时西岁忍不住看向费城靳,四叔没跟他说吗?
费城靳神色寡淡道,“他没问。”双眸漫不经心地掠过两人,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
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费西昊怎么甘心就这样走,他还有太多的话要跟时西岁说,
“四叔,要不你先回去,回头我再送她。”
冷白修长的指尖轻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费城靳点了点头,“别太晚。”
“四叔。”时西岁叫住刚才离开的费城靳,她上前走了两步,“有件事我想麻烦一下你。”
“说。”费城靳定定地站在那,如深渊的眸底激不起一丝波澜。
“谢广生,四叔你认识吗?”
谢广生,顾淮月的现任丈夫。
费城靳波澜不惊的深眸荡起细微涟漪,薄唇紧抿,等着时西岁后话。
“我手上有桩官司涉及他,听说他是牧城排行前十的富商,不知道四叔平常跟他有没有交集?”
时西岁尝试多次联系他本人,但对方一听到她是律师便避而不见,拒之门外。
仿佛早有预料。
“偶有几次合作。”费城靳眼眸清寡无欲,沉冷开口,“但他并非善茬。”
“那四叔有没有机会能让我跟他见上一面?”时西岁试探性问。
费城靳神情深邃疏淡,思虑了片刻淡声道,“最近抽不出时间。”
算是婉拒了。
这个结果时西岁并不意外,她只道了声好。
“那就不麻烦四叔了。”
待费城靳走后,费西昊忍不住碰了碰时西岁的胳膊,“看来四叔对你的宠爱就这么一丁点,也不多。”
时西岁这才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地呼气,追随他离开的眼神躲闪又紧张。
她在想什么?!
时西岁头疼地扶额,细想,其实自己好像又什么都没想。
没法思考的脑子,没来由地就支配着她的心脏宛如小鹿乱撞。
这种感觉很熟悉。
一如三年前,在海边溺水,人工呼吸获救时那转瞬即逝的感觉。
不多时,费城靳回来了,递给她一瓶药油。
“能缓解疼痛。”
“谢谢四叔。”时西岁缓和得差不多,低低应声后接过药油,难掩担心道,“在车上抹会不会把车子弄得一股味道?”
尤其是车上的皮革,一旦沁了味,便很难消去的。
“无妨,明天交给4S店就是了。”费城靳系着安全带,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时西岁余光看见他握在方向盘上泛白到几乎能看见淡青色脉络的手,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被他触过的额头,把脸扭过一旁。
到了别墅,
车子刚刚停下,时西岁便想着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费城靳抱自己进屋。
好在费城靳似乎也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他下了车,从里屋玄关位置拿来了一双棉拖鞋。
时西岁悬着的心这才得以放下。
费西昊下楼,看见时西岁进来的那一刻,眉心一紧。
“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不是穿得这一身。”
时西岁没有解释的打算。
刚在外面受了凉,打算泡个热水澡。
沉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时西岁放了首舒缓心情的音乐。
忽地,浴室外的门敲响。
“时西岁,你不要命了,泡澡听音乐,你别躺里头睡着了,多危险啊!”
费西昊提高嗓门喊了声。
时西岁下意识抬头环视了一圈,心里嘀咕,这小子别是在浴室装了监控。
穿好衣服开了门,时西岁目光深深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泡澡。”
“猜的啊,进去那么久都没有花洒声,还放音乐,不在泡澡在干嘛,泡一会就行了,你知道你进去多久吗?”费西昊抬手看着手表,一脸严肃道,“整整四十一分钟,你不活了是吧?”
时西岁瞥了他一眼,不吭声,刚才她想事情不自觉想入迷了,没看时间。
上了楼,路过费城靳的房间时,房门微微掩着。
透过缝隙能依稀看见昏暗的房间内,费城靳桌子上放着一瓶拉菲,背对着门口方向,他手握酒杯,站在窗边,背影透出几分萧条和落寞。
“四叔他……唔唔!”
费西昊刚要说话,时西岁捂着他嘴巴强行把他拉到一旁的角落蹲下。
“嘘。”时西岁做了个让他别出声的手势。
房间里,费城靳并未察觉房外的动静。
转过身放下酒杯,没开灯的房间只有窗外透来几分月色,他扭动着密码锁,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樱花色的项链,吊坠是个可爱的小兔。
费城靳冷白色的指尖勾着项链,闭了闭眼,脑海中自己湿漉漉的脸庞,麻木、惊恐,充满了无措。
躺在地上的少女昏迷不醒,脖子上挂着的小兔项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睁开眼,费城靳捏紧着项链又放回抽屉里。
皎洁的月色映衬出他沉稳利落的侧颜,薄唇轻抿的模样尽显矜贵淡然。
他微微低头,眼睫垂下,遮挡了眸中的思绪。
房外,
费西昊压低声音,“你怎么还偷窥四叔啊?”
“路过正巧看见而已。”时西岁认真纠正,目光忍不住朝着费城靳房间方向望去。
刚走没两步,费城靳回头,嗓音清淡问,“你们怎么来的?”
“我们自己开了车。”时西岁乖巧地回应。
费城靳点了点头,绕到了驾驶座上。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时西岁目光有些意犹未尽。
好可惜,要不是开了车,真想做下电灯泡。
不过她这样的想法会不会有有点不道德。
转念一想,不道德又怎么了,也好过四叔断她财路啊。
“岁岁,咱们也回去吧。”白瑶芸说。
“嗯。”时西岁朝着车子走去,刚上去看了眼手机,费西昊直接私信轰炸。
费西昊:你们!!
费西昊:简直太过分了!!
费西昊:出去玩都不带我!!!
另一边,牧城第一医院。
随着手术室上的手术中的红灯暗下,门忽的打开。
穿着一身蓝色无菌手术衣的男人缓缓从里面走出,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穿着无菌手术衣的人跟在身后。
守在长廊里的家属顿时一窝蜂地冲上前,“何医生,何医生,我的丈夫怎样了?”
何桑年展开眉宇,“手术很成功。”
家属们纷纷拥抱喜极而泣,也有上前想要握何桑年手,下一秒就要跪地上。
“太感谢你了,何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简直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快起来,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何桑年赶紧制止,温和地笑着道,“病人现在情况还算比较稳当,待会转去ICU先观察二十四小时,没问题的话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
家属们哽咽着道歉,一个个语不成调。
离开的何桑年来到了消毒室,出来的时候撞见自己的同事兼死党孟以桉。
穿着白大褂,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何桑年,“听说手术很成功,果然不愧是何医生,又成功拯救了一个家庭,只是,我很好奇,你的家庭拿什么来拯救。”
何桑年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说话也学会绕弯了?”
孟以桉抬了抬眼皮,“你的小未婚妻发朋友圈了。”
闻声,何桑年剑眉微妙地蹙起,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什么朋友圈?”
“你自己看。”孟以桉耸肩。
何桑年掏出手机,点开了时西岁的朋友圈,眸色骤然沉下,额头处隐隐冒出几根青筋。
孟以桉问,“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怎么这就分手了?”
何桑年呲了声,不以为然地黑了手机屏幕,冷笑道,“如果她真的铁了心要分手,这条朋友圈就不会对我也开放了。”
“什么意思,这是故意发给你看闹情绪了?”孟以桉吃惊,“我看她也不像是那样幼稚的人啊。”
“女人幼不幼稚只有当她成为你的女朋友你才会知道,当初我答应跟她在一起也以为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可见她不是。”
“所以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吵架?”孟以桉追问,“该不会是因为顾淮月的事情吧?”
前两天,顾淮月被送到医院,何桑年可是寸步不离在这照顾了整整两天。
科室的人可都见过时西岁,知道时西岁跟何桑年是恋人。
如此一来,便多了不少闲言碎语。
都说何医生怕是换新欢了,不过眼光倒是没上次好。
只有孟以桉知道,顾淮月可不是新欢,是旧爱。
“我跟淮月根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何桑年狠狠压低剑眉。
“是没有发生,还是还没发生?”孟以桉一刀见血指出问题所在,“说实话,不是说你们不能死灰复燃,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淮月的话,你大可以跟时西岁说清楚一切,你这样两边都纠缠不清,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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