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千帆夏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职场狂飙:从征服美人局长开始叶千帆夏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巴山雨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上班大家都很忙,县上几位主要领导陪同市政府,市委的相关领导,来财政局检查工作,听取汇报,叶千帆他们也不知道人家具体为什么来,据说今年环山县会有几个大动作,要上什么大项目,好像县城东面那片棚户区也要改造,不过这些都是领导们的事情,叶千帆他们就属于打狗支桌子,点烟递餐纸,摇旗带呐喊的角色。上午他们办公室的人准备材料,打扫卫生,布置会场,接着还要充人数,去听取报告,还要点头,微笑,鼓掌,这一通下来,都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夏兰和黄副局长,带着几个科长,陪着前来检查的领导,去酒店吃饭,一堆人客气着,各自坐上了轿车,绝尘而去。剩下的这些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吃过午饭,叶千帆回宿舍眯了一会,迟到了半个小时才来局里,他知道,这种招待一般时间比较长,...
《职场狂飙:从征服美人局长开始叶千帆夏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上班大家都很忙,县上几位主要领导陪同市政府,市委的相关领导,来财政局检查工作,听取汇报,叶千帆他们也不知道人家具体为什么来,据说今年环山县会有几个大动作,要上什么大项目,好像县城东面那片棚户区也要改造,不过这些都是领导们的事情,叶千帆他们就属于打狗支桌子,点烟递餐纸,摇旗带呐喊的角色。
上午他们办公室的人准备材料,打扫卫生,布置会场,接着还要充人数,去听取报告,还要点头,微笑,鼓掌,这一通下来,都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夏兰和黄副局长,带着几个科长,陪着前来检查的领导,去酒店吃饭,一堆人客气着,各自坐上了轿车,绝尘而去。
剩下的这些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吃过午饭,叶千帆回宿舍眯了一会,迟到了半个小时才来局里,他知道,这种招待一般时间比较长,一时半会局领导回不来,这个时候看起来紧张,实际却是偷奸耍滑的最好时机。
在办公室抽抽了一支烟,叶千帆便接到了李胖子的电话。
电话中,李胖子压低声音说:“兄弟,我这揭发材料写完了!”
“不错嘛,挺快的啊!”
“不复杂,简单的很,几句话的事情!”
“那好,我去你办公司拿材料!”
“不要到办公室,到一楼大厅的公厕来见面吧!安全!”
叶千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就是给个揭发材料吗?至于这么搞?跟地下组织接头一样,那是不是还得加“上天龙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暗号?
但是啊,叶千帆也没办法,他犟不过这个叛徒的谨慎,那就去呗!
五分钟之后,两人在大楼的一层东北角的那个公厕的小便池旁胜利会师了,李胖子郑重其事的掏出了检举材料,果然很简单,一张四K的白纸上面就三五行字。
另外还有一份是要放到老局长抽屉的,这是一个情况说明,日期是老局长去世之前。
“那这个一万块钱?”
“放心吧,钱准备好了,将来万一问到你,您就说钱和这个说明一起交给老局长就可以了。”说话中,叶千帆亮了一下衣袋,里面有一大早夏兰给的一万元现钱。
“好好,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李胖子贼头贼脑的探出头,观察了一番,这才瞄着腰离开了。
叶千帆叹口气,摇摇头,心里说,至于这样紧张吗?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厕所,回到办公室,瞅着一个没人注意的时间,从科长的抽屉里摸出了老局长办公室的钥匙。。。。。。
直到下午三点多,夏兰才来到了财政局,可能中午喝了一点酒,俊俏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在路过综合科的时候,夏兰进去和叶千帆打了个照面,她也很想知道和李胖子的事情进展如何,只是办公室还有别人,夏兰也不能在这里问。
她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喊了一句,“小叶,你跟我到楼上来一下!”
“奥,领导有何吩咐?”
“有点事情。你有一张发票出了点状况!要解释一下!”
叶千帆脸唰的一下吓白了,我去,这是哪张票出问题了,自己在财政局这一,两年,真还虚开过几张发票,不过都是零七碎八,一两条烟,三五百元的事情,这不会也都翻出来了吧!
夏兰在前面走,叶千帆在后面低头跟着,上了楼梯,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上走,到了转角的楼梯平台上,前面的夏兰停住脚步,转过身,可能想说点什么,后面正在担惊受怕的叶千帆却没有注意,正在上楼梯,这一头就撞到了夏兰的怀里。
那一股子好闻的女人味道,还有满满的一脸细肉软胸都贴了上来,他嘴里似乎咬住了一个什么疙瘩,夏兰的表情很复杂,有点疼,还有点惊讶,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迷离,这种突然的感觉让她露出了女人的本性,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母爱?
手忙脚乱中,叶千帆抱住了她,她又不敢用力推他,他还在楼梯上,怕直接把他推下去了。
两人僵持了几秒,这才都红着脸,分开了。
夏兰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女儿状,有些忸怩的说:“你不能好好走路啊!”
“我咋知道你突然停下!”
“我想问你一句话不成啊?”
“你不是说发票有问题吗!”
“我不找个借口?当着大家问你和李胖子的事情合适吗!”
叶千帆哎呀一声,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你真个是吓死人,等等,我平复一下紧张情绪!”
夏兰本想说,“你小子乱开了多少发票!”可是这会楼梯下来人了,她就没再说什么,两人又上了一层楼,到了夏兰的办公室。
进去之后,有那么一两分钟,两人都沉默着,办公室很安静。
夏兰小脸更红,很羞涩,自从刚刚被叶千帆撞个满怀,咬着了自己,她一直都没有完全的摆脱那种情绪,她和叶千帆那断断续续的相处,还有叶千帆那一次光着屁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情景,都像放电影一样,不断的闪现出来,叶千帆那壮实的身躯,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这完美的组合正是夏兰内心喜欢,也深深的撩动她心弦的。
于是,此刻的夏兰,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轻轻的挠了一下,痒酥酥的还有些发麻!
叶千帆也是一样的,他还在回味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这可不是看岛国小电影那种感觉,这感觉真实而让人激动。
“咳,咳,那个,叶千帆,李胖子东西都给了?”夏兰咳嗽了两声,说话了。
叶千帆也恍然惊醒过来:“奥,事情已经办妥了,东西也放进老局长的办公室,这个接发材料你拿着。”
叶千帆掏出了李胖子的匿名接发材料递给夏兰,夏兰简单的看了看,就放到了办公桌上,两人又沉默了。
叶千帆心里明白,做这样的事情,夏兰还是有些紧张的,现在万事俱备,临到跟前,夏兰可不能犹豫,有些事情必须她自己来完成,别人是帮不了她的。
“夏局,事不宜迟,我觉得你今天就可以展开行动了。”
“今天?这,能不能缓一下!”
“缓什么?你以为黄副局长会给你很多时间吗?也许这会他正在和罗县长商议怎么更快的干掉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你想要推诿和回避,那么,我只能说很遗憾了,你自己耽误了你的人生!谁也没有办法”!
叶千帆说的一点都不错,在这个权力场中,如果你心软,如果你犹豫,等待你的只能是遗憾终身,这个地方,从来都不相信眼泪和哀求,这里只有尔虞我诈,弱肉强食,这里信奉的是强者生存的森林法则。
夏兰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她只是有些惧怕,虽然和廖副书记也好几次单独相处过,但她从内心讲,一直挺怕廖副书记的,毕竟,他的眼光似乎总能轻易的洞悉你所有的想法,毕竟,这个县委副书记深藏不露的心机,不是等闲之人可以准确的臆测。
可是,夏兰不得不面对廖副书记。
在一个小时后,在廖副书记的秘书引领下,夏兰踏进了廖副书记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地面是红色木板铺就,走上很有弹力,很惬意,房间里有一个金鱼缸,因为增氧水泵在不断工作,发出嘶嘶嘶的声响,一套仿古的茶桌椅擦的锃明发亮,上面放着功夫茶的茶具,还有一组沙发,侧墙有一个是小会议桌,桌后还有一个套间门,里面是廖副书记休息的地方。
墙上有一幅画,也看不出来谁画的,不过气势很大,整幅画不浮躁,不矫情,算是上品。
正对着窗户摆着一大办公桌,廖副书记正坐在那里,他大概50岁左右,带着一副黑框眼睛,人很消瘦,目光中睿智和深邃的眼神,他对任何人都是淡淡的,有一定的距离感,身上既有一定得文化人气质,也有一些历经人生磨砺后的沉稳气度,但表情有些死板,可能不足之处在于他缺少幽默感,很少有人见他说过笑话。
“夏局长,你好,请坐吧。”他淡淡的招呼了一句,自己并没有起身迎接。
“廖书记好,我有点事情想给你汇报一下!”
廖明楼点一下头,看着秘书给夏兰泡茶,他没有说话,心中想着,这个夏兰给自己汇报什么工作?她应该给罗副县长,或者龚县长汇报才对,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且听她说说什么情况。
等秘书端来茶,夏兰欠身道谢,端起茶闻了闻,说:“书记这茶真不错,是明前的铁观音。”
但说这话的时候,夏兰眼光琉璃,呼吸有些不稳定,她真的很紧张。
廖明楼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等夏兰说话,已经猜出几分了,他从夏兰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迫切和紧张,考虑到财政局的近况,这个夏兰正被黄副局长和罗副县长打压,听说局里的中层也被罗副县长换掉了不少,那么,她很有可能是来找依靠的?
从夏兰目前的状况来说,她也只能走这一步。
“说吧,夏局长,有什么事情?”
“我想汇报一下你那个项目资金问题!”
廖明楼的眼光一闪,这个资金一直被省厅卡着,他心中很是不满,夏兰你负责的这个项目,你弄不到钱,还好意思来汇报?没这事你来投靠还好说点,有这事,你让我心里能舒坦吗?
“廖书记,这个举报的真实性没有一点问题!我可以保证!”这也等于夏兰无形中承认自己参与了这份接发材料。
廖明楼眯下眼,往椅背上靠过去,这个结果他一点都不意外,夏兰还不至于愚蠢的拿一份莫名其妙的举报材料来作为武器,他只是要考察一下夏兰对自己的坦诚程度。
至于这件事情,其实,从那天黄副局长在汇报财政局工作的时候,他已经考虑这个问题了,财政局作为一个县的重要部门,落在谁手上很关键,资金,财权,对以后的竞争和展开工作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可是从黄副局长那份汇报材料可用看出,这小子已经彻头彻尾的,毫不遮掩的投向了罗副县长,要让他扶了正,以后的财政局,自己根本插不上手了,单从这个环节上讲,自己就输了罗喜来一筹。
所以,阻止黄副局长扶正,这一步势在必行。
但怎么阻止,他一直还没有想好,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契机,要做的行云流水般浑然天成才好。
而夏兰今天显然是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又坐回了原来的姿态,说,“好吧,小夏,这件事情我要和张书记碰个头,不过我想,张书记一直都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好领导,他会同意让纪委出面调查这个问题的,在黄志远的调查期间,你要多辛苦一下,把局里的工作担起来!”
夏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她有些激动的站起来连连保证。
廖明楼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端起茶杯,微微的抿上一口,这是一种最明显的送客动作。。。。。。
离开了县委,夏兰的心情豁然开朗,她眼中的一切都突然变得美好起来,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黄副局长那伤痛欲绝的表情,她还看到财政局所有同僚下属们讨好的笑脸和谄媚的表现。
她就想把这个好消息尽快的分享给叶千帆。
“喂,小叶,我夏兰,事情和你设想的一样,我们成功了,”
“是嘛,那祝贺你!”
“我请你吃饭,我有很多的话要和你聊聊,你这会在哪?”
“额,夏局,我在车上,准备回市里,有什么话,下周见面说,我进山区了,信号不好,喂,喂。”
“叶千帆,谁让你回家的?明天要加班。。。。。。喂,喂。”
电话断了,叶千帆嘿嘿的笑着,关掉了电话,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说是有法定的双休,可每次到了周五,领导总能安排些事情让大家第二天加班,能安安静静的休一个周七都很难,更别说周六,今天可好,黄副局长下午没去局里,夏兰又到县委去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等下班,大家呼啦啦的都做了鸟兽散,以叶千帆的推算,这会大家都把手机关了。
叶千帆的家在西定市区住,环山县是西定市六县,三区中的一个县,属于山区县城,距离西定一百公里的样子,最近一直没回去,老娘催了好几次,说手上又有十多个女孩的照片,让叶千帆回家相亲。
一提到相亲,叶千帆头都大了,但也总不能躲着不回家,刚好,他这个在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发小李西林约着叶千帆一起回去,说局里有便车到市局送材料,他这就跟着来了。
“小李子,那王八找我们干啥!”叶千帆嘴里的王八就是另一个发小,在市里跟着老爹搞土建承包的王挺拔,从这名字都听得出来,他老爹得多没文化,想着儿子挺拔,可现在,儿子胖乎乎的,变成一堆了。
龚县长的秘书给罗副县长泡好了茶,轻轻的关上门,退出了办公室。
龚县长的办公室比起罗副县长的办公室那就宽敞和豪华不少,其他的不说,单单就是那地下厚实而富有弹性的实木地板,踩上去感觉就分外凝重了许多,里面沙发,茶桌配置的都挺高档,人在这里,一点都没有拥挤的感觉,但是,罗副县长每次走进这个办公室,还是会有一种很压抑感觉。
这可能既有龚县长本身的气势,也有罗副县长对权利的一种敬畏,毕竟,在环山县,能够让他低眉垂手的人并不多,而龚县长恰好就是其中的一个。
龚县长个子很高,身材修长,脸型略显清瘦,但不失矍铄的面容,坐下之后他背挺的笔直,嘴唇薄而紧绷,那双眼睛极其有神,似乎能洞察人的心思。
“老罗,昨天不是通过电话了吗?今天你又特意来一趟?”龚县长微抬着下颔,静静的看着罗副县长。
“是啊,是啊,可我还是担心这事情会对财政局以及其他部门的工作产生影响。。。。。。”
龚县长一直很认真的听着,他的左手放在办公桌面,中指的指尖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叩着,发出‘咣咣咣’的轻响,声音不大,很细微,几乎是不可闻,但不知为什么,听在罗副县长的耳朵里就很清晰,同时,也让罗副县长的心中有了很大的压力。
从昨天下午接到罗副县长的电话,龚县长便已经看清了这里面的一些玄机,他想,这大概是廖明楼借助黄志远的事情,对罗喜来的一次攻击,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不新鲜,不要说他们,就是自己,身份和地位在环山县应该排名很靠前了吧?但这又如何,自己依旧还是要处心积虑的防范别人的进攻,而且偶尔地,在某一天,在莫名的那一刻,自己也竟然还会有那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惊惧。
所以,对罗副县长的惶恐,他是完全可以理解!
现在的重要是,黄志远到底有多大问题,如果问题太大,谁都不敢保他,只能任其自生自灭,如果问题在可控范围之内,那么,自己要不要保一下他呢?毋庸置疑的说,保一下黄志远,其实就是保罗喜来。
“。。。。。。龚县长,大概的情况和我个人的想法就是这样,所以还请县长你一定要出面干预,以免事态失控!”
罗副县长说完了想法,心中很是忐忑,事情到了必须请龚县长出面的地步,不然真的会有很大麻烦。
不过表面上是看不出罗喜来有任何紧张和担忧的,他像是正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工作,不过是例行给县长汇报一下而已。
当然,龚县长也没有很认真的听,那种很关切的表情其实就是一种职业修养和习惯,一种多年历练出来的表情模式,因为他根本都不用听这些絮絮叨叨的解释,他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他所要做的就是权衡利弊,给出一个合理,恰当的方式,到底是观望,还是干预,哪一种对工作,对大局,对整个环山县,以及对自己更为有利,这才是龚县长考虑的问题所在。
时间并不长,在罗副县长讲完之后,龚县长又沉默思考了三两分钟,给足了罗喜来压力,他的判断已经出来了。
他不希望环山县的局面出现混乱,也不希望廖明楼和罗喜来发生烈度较强的争斗,这不利于环山县的稳定,不利于全县经济发展,也不利于自己,换届的时间越来越近,假如不出意外,自己会顺利的接掌环山县一号位置,这个时候出现大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种潜在的危险,既然是危险,那就必须排除。
“正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有了,我才觉得生命如此无聊,我挺怀念当年一无所有的那些时光,那时候的我,心里充满了希望和幻想!”
“你现在依旧可以有幻想啊,你可以继续的做大做强!”
楚惜香在视频中神情落寞的一笑,说:“你真很傻,你以为酒店是我的?我不过是一个抱着金匣子的丫鬟而已!”
“我能理解,那你可以不抱!”
“那就要失去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舍得吗?”
“舍不得!”
两人都沉默了,他们都知道这样的结果,这个问题楚惜香思考过几百次,最后还是舍不得,楚惜香喜欢可以得到的一切,金钱、利益、权利,虚荣,美貌和享受,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对生活的欲望是极大的,她还有贫困者对金钱的渴望,为了获得这些,她几乎具备了鹰一样的眼睛,猎狗一样的嗅觉,狐狸一样的狡诈,这所有的能力,都是为了无限度的获得,而她获取的一切都无法满足她那骨子里贪婪的欲望。
假如说她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真情的话,那就是回忆,以及回忆中的叶千帆,这些年了,每次见到了叶千帆,楚惜香都有了一种连自己都奇怪的变化,她希望能得到叶千帆的关注,他多看她一眼,她都会觉得快乐,楚惜香也意识到这样的变化,她也感到这没什么不好,造物主给自己创造了这样的美丽的身体和容颜,除了那些不得不付出的献身,也许,就是可以免费的让叶千帆欣赏和观看。
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在没有破坏她所有利益的基础上才行。
沉默了好一会,叶千帆有些压抑,他换了个话题:“对了,惜香,传言你是西定市三美中的一个,那么其他两美你都见过吗?”
这个话题大概引起了楚惜香的兴趣,她笑了起来,说:“我见过一个,二公主秦亦云,是西定市的美女警花,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曾经查案子来过酒店一次!”
“多大啊,就是刑警队队长了?她很漂亮吗?”
“帆子,咱能淡定点吗?你这一口气几个问题,怎么回答?”楚惜香调侃了一句。
叶千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听到美女,自己有些不够淡定了。
“她和你年级差不多,人家是警校外派的硕士留学生,至于长相嘛,能排为二公主,比我还前一位,当然很美丽了,不过这女人嘛,也不能绝对说谁第一第二的,各有千秋吧!”听得出来,楚惜香并不觉得自己比那个女警官秦亦云差。
“那是,那是,我们惜香谁能比得上!”
楚惜香噗嗤一声笑了:“肉麻的,你敢在外面这样说吗?”
“不敢,那会挨很多黑砖!”
“哼,算你会说话!”楚惜香很满意的笑了,刚刚那种落寞,感伤的情绪看来消失了。
“还有一个第一美呢,你见过吗!”
楚惜香这次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那就是个传说,很少有人见过她,只是知道她是市委书记骆皓呈的女儿,只有很少的官场中人才见过她,到底是不是很美,谁知道呢!也许就是那些官员为了奉承骆皓呈编造出来的!”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也搞得太神秘的,我也是只听过传言!”
“其实在西定市真正神秘的还不是她一个人!”楚惜香若有所思的说。
“哪还有谁?莫非你说的是西定二公子?”
楚惜香很凝重的点点头,说:“不错,就是这个人,我也没见过,传闻长的很帅,而且富甲一方,在西定市有很多产业,关系盘根错节,能量巨大,黑白通吃。”
夏兰离开了办公桌,往这面走了几步,又返回去,从办公桌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条中华烟,过来递给叶千帆,说:“抽,往死里抽,以后饭都可以不吃了!”
叶千帆顿时像汉奸一样的点头哈腰接过来,就差说谢谢太君了。
等夏兰也在沙发上坐下,叶千帆就问:“刚刚给你发消息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是吗?我也听不懂你说啥啊!”
叶千帆摇头叹息说:“拉倒吧,你是想始乱终弃是吧?你把我糟蹋了,就想抛弃!”
夏兰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嘻嘻,还始乱终弃,哼,就是懒得理你,你自己满足了,也不管别人,半夜偷跑!”
“我这不是怕影响到你吗?”
“哎,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半夜醒来,一模,没见你人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听夏兰这样一说,叶千帆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了许多甜蜜来,一早上担心,疑惑,猜忌的心情豁然开朗,原来,夏兰还是很关注自己,她舍不得自己的离开,不过,叶千帆心里也多少有些感怀,这也是没有办法,谁也想半夜从热被窝里离开,何况被窝里还有一个色香味美的女人。
“不和你瞎扯了,我昨天回家想了半夜,我觉得,对罗副县长,我们还不能过于大意,一旦他缓过劲对你展开报复,也是很麻烦的,所以,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叶千帆说到这些,人又变得诡谲和孤傲,声音里投出的是一股藏锋敛气般的抑扬顿挫。
说起这个话题,夏兰也脸色凝重了许多,她很认同的点点头。
“千帆,我也这样想的,现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和解,要么让他投鼠忌器不敢报复我!你觉得哪一种更有希望?”
“夏局,我觉得这两条路我们都要走!”
“都要走?这怎么走?”
“我们要让罗副县长因为有所顾忌而不得不和我们和平相处,简单说吧,你的内部调查还得继续进行,找到罗副县长和黄志远的相关问题,拿在手上,含而不发,那样,他就投鼠忌器,只能和解!”
“他会和解吗?”
叶千帆冷然一笑:“他只能和解,罗副县长可不是一个爱赌气的人。”
“好,我们继续调查,他的问题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
“只要低调进行,不要让廖书记发觉,那样,廖书记会认为你不听招呼。你还不能失去了他的庇护,我建议调查组解散,你就留一两个得力的人调查就行了,拿到了证据和线索,立即停止。”
夏兰现在对叶千帆的建议言听计从,她越来越觉得叶千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这两天还在想,等自己扶正了,一定要提拔一下叶千帆,至少让他担负起更重要的工作,不过呢,她又很伤感,自己越是依赖,越是提拔叶千帆,自己和叶千帆的个人问题也就越不能见光。
“夏局,你在想什么?”
夏兰猛然醒悟过来,惨然一笑,要一下头:“没想啥!”
“不可能,看你表情有点不对!”
“哎,还是说正事,千帆,按你说的这样,那如何才能让罗副县长知道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如何才能让他主动的和解?必要的时候,是不是我还得去见他一下?”
叶千帆一笑,说:“这一点你就放心,就算你是在低调秘密的调查,虽然能瞒过廖副书记,可是想要满足罗副县长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他主管财政局,还因为他对你的举动比任何人都关心,当然,我也关心你,呵呵呵,他会知道你对他的调查,只要他想知道。”
叶千帆叹口气,这老王肾不好,尿频,这下可好,老王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肾不好了。
“嗯嗯,我水喝多了!”
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卫生间,可心里更不安定,夏兰越是不回消息,他就越想知道夏兰的情况,他干脆直接上了楼,准备到夏兰办公室去,才走到走廊,便看到夏兰的办公室门口还等着好几个科长准备请示工作呢,他只能返回去。
边走边想,这事搞的,太没日月了。这些家伙的消息真够灵通的,不过没办法,小县城就这样,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全县人民都知道,根本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在办公室忙活了一些工作,复印了好几份文件,想着给下面送去,这时候,手机qq响了。
他忙过去一看,总算是收到夏兰的回音:“我昨天挺好的,休息的也好,你没睡好吗?”
“我休息的也挺好,昨天我见你睡着了,怕今天离开被人发现,影响到你,就没打招呼离开了!不好意思啊!”
夏兰发出了一个很诧异的QQ表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住单身宿舍吗?这么能看到我睡着了?”
叶千帆一时语塞,这,这啥情况:“不是,夏兰,你啥意思!”
“什么啥意思?”
“我们昨天晚上爱爱的事情,你忘记了!”
“小叶同志,真是服你了,昨晚上你喝了多少酒啊!一晚上了,还没醒?”
“夏兰,我们不兴这样玩的,我今天真得和你说清楚,你咋是这样的人,我没醉。。。。。”叶千帆絮絮叨叨的打了好长的一串话过去。
只是,夏兰再也没有回答了,弄得叶千帆扣着脑袋,想了好长时间,这女人的心啊,真是天上的云,昨晚上还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一大早就不认账了?
叶千帆越想心越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直奔夏兰的办公室。
还好,这会门口没人了,他大着胆子,敲了敲门,跟做贼一样,最近他也常来这里,都是无所顾忌的,可是,今天敲个门,他都有些紧紧张张,可见啊,干了坏事心理上就是不一样。
“进来!”房间里传来了夏兰好听的声音。
叶千帆慢慢的推开门,探头一看,没人,他忙闪身进去,就见夏兰正坐在办公椅上,在写着什么,见他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写东西了。
叶千帆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有那么好一会,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夏兰写字的声音在沙沙的响,后来这种压抑让叶千帆受不了了,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娘的,这有啥嘛,不承认就不承认呗,老子紧张个毛线?
他站起来,自己给自己泡上了一杯茶水,又拿起了茶几上的中华,还没有打开,可见那些科长们都不敢在这抽烟,叶千帆撕开封皮,抽出一支点上,看一看刚刚放下的那包中华,心想,这一开封,就不好保管了,发霉了可惜,勤俭节约是美德。
这样一想,他拿起那包软中华,就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可是,这个动作被夏兰看到了,就听夏兰很鄙夷的说:“这都啥人嘛,抽了人家的烟不说,还要装上走!”
叶千帆也满不在乎的说:“谁让你们做领导的不给我们多发奖金,月底没钱买烟了!”
“好稀奇,你没钱买烟管我屁事!”一说出口,夏兰自己笑了,这小子不仅坏,而且还有感染力,和他相处久了,我咋说话也这么粗俗。
吃过饭,他又到处转了转,现在工作忙了,本来也很少回来,每次回来也是急急忙忙的,只有这次悠闲而轻松,所以就多看看,他在自己上小学和中学的大门口都站了一会,想起那个时候,也是感慨颇多。
回到家,老妈和老爹都在,一见面,老妈就问他相亲的结果。
“哎,别提了,人家看不上你儿子!”
“啥,还看不上你?没搞错吧,我儿子这么帅,这么优秀,她眼神有问题。。。。。。”
“停,停,停,我就实话告诉你,人家是看不上我的条件,说我又没房子,又没车子,还没存款,现在这社会,人都现实的很!”
老妈楞了一下,有些发急的对老爹说:“老叶,拿折子,今天就给儿子买辆车,十几万我们又不是买不起,还没房子,儿子,你就没告诉她,我们这一院房,顶他五六套商品房呢,等哪天拆迁,不给我五套,我理都不理他们。”
叶千帆父子两都看着老娘,连连的摇头。
老爹说:“这是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说的话吗?”
叶千帆说:“这完全是一副拆二代的样子啊!”
老妈也被这两人给逗笑了,不过还是气呼呼的说,还能有人看不上自己的儿子,真是没眼水,就这小小的西定市,能配得上自己儿子的真没几个。
叶千帆也是挺直了腰板,说这些女人都配不上自己。
“儿子,我们买辆车!我和你爸的工资都不错,现在你也工作了,存钱也没啥意思,给你买辆车!”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们环山县,最穷的一个小县,一泡尿就能流淌几条街道,真没必要用车,等以后我调回西定市了,再买不迟!”
老妈就忙问老爹:“嗨嗨,老叶,你也出去活动一下,给儿子调回市里嘛!”
老爹就笑笑,说:“他刚工作了几年,在下面锻炼一下挺好的,等结婚了,我豁上这张老脸,一定把他调回来。”
叶千帆很认可老爹说的话,在基层锻炼也是他自己的想法,至于将来需要调动的话,老爹虽然是一名很普通的,市文化馆无权无势的副馆长,但只要老爹想认真去办,还是能办到的,想当年老爹在西定市也是一号人物,现在市里很多头头脑脑都是老爹原来的下属,只不过老爹时运不好,最后偏居到了文化馆,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
一家三口又聊了好一会,叶千帆有点困了,回房间去睡午觉,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五点。
要不是王挺拔的电话打扰,他估计还能睡一会。
“帆子,晚上再整一下!”
“今天算了吧,昨天都喝求了,等缓两天再整!”
“缓个辣子,明天你就回山里去了,还整啥!”
“你不是要去弄项目吗,到时候不就见面了!”
两人扯了一会,叶千帆推掉了这场酒宴,他酒量不错,可是并不嗜酒,他只是在需要喝酒的时候才喝,这和那些见了酒不想走的酒鬼是有本质的区别。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楚惜香发来了消息,她说这会有些无聊,就想起了叶千帆,她想让叶千帆陪她聊会天,两人打开了视频,在QQ上聊了好一会,不过他们两人像是心照不宣一般,都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看得出来,楚惜香的心情不好,有些伤感,似乎对未来很迷茫,叶千帆觉得奇怪。
“惜香,你说你是不是过于多愁善感了,你有豪车,豪宅,天天灯红酒绿的,你愁啥?”
楚惜香用雪碧兑着红酒和叶千帆喝,他摇头说这有啥味道,甜不甜,酸不酸的,楚惜香说:“你以为我爱喝,主要是你有点醉,这样喝着你好受点。”
“你傻瓜啊,那我们不喝就成了!”
楚惜香说:“那不行,在这里不喝酒,没有氛围嘛!”
“这还要啥氛围?有你在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在政府待了几年,叶千帆的阿谀奉承是张口就来。
“真的吗?”楚惜香挽住了叶千帆的胳膊。
“真,真的啊!”
楚惜香摇一下头,对叶千帆这个男人,她一直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看到他,她就能很真切的体验到自己生命的存在和延续,她可以轻易的回忆到童年和少年的那些美好时光,那时候,只要跟着叶千帆,什么都可以不想,不怕。
叶千帆对楚惜香来说,就是一个想爱不能爱,想忘可是又忘不了的男人,他就这样,忽远忽近,不深不浅的占据着楚惜香心中的一角。
“千帆,其实我很明白,你一直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待过!你当我是兄弟,对吗?”
叶千帆想想,说:“那也不对,其实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怎么可能不当你为女人!”
“可是我从小当你是男人,不是哥哥!”
“男人和哥哥,女人和妹妹有关系吗?”
楚惜香说:“当然有关系,你看到的会不一样,感受的会不一样!”
“瞎说,有什么不一样?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一样的!”
楚惜香丝丝一笑,说:“你确定那时候开裆裤里和现在是一个样子?”
这话说的,连叶千帆都脸红了,这个楚惜香啊,说话总是这么的直接露骨,让人不联想都不成。
看着叶千帆的表情,楚惜香丝丝的笑了,她拍下手说:“你们两歇会吧,让千帆给大家唱首!”
没有办法,叶千帆只好点了一首张国荣的歌曲《红》,红像蔷薇任性的结局,红像唇上滴血般怨毒,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梦,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你像红尘掠过一阵沉重。。。。。。”
叶千帆唱歌的时候,包间里面很安静,其实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有那么一会,大家都沉浸在叶千帆的歌声中了,叶千帆唱完之后,随之而起的王挺拔和李西林的尖叫和掌声。
舞曲响起来,包间里的光线暗了,楚惜香拉着叶千帆进入了舞池,楚惜香根本没按照正常的姿势跳舞,她的双手搂着叶千帆的脖子,整个身体几乎要挂在叶千帆身体上了,叶千帆感觉到楚惜香身体很柔软,胸前的咪咪抵着自己的胸脯,那种姿势太暧昧了,也很让人心醉。
叶千帆很尴尬,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楚惜香搂着自己的脖子,好在王挺拔和李西林都并不在意他们两个的亲密行为,这对他们而言,已经早都见怪不怪了,
曾经,李西林还问过楚惜香,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叶千帆,为什么不直接和他明说,然后成就一段青梅竹马的爱情呢?
楚惜香沉默片刻,说:“我们只能相互守望,因为,感情和现实并不一样!爱情和金钱也不一定会完美结合!”
对这一点,叶千帆自己也都明白,楚惜香拥有的别墅豪宅,宝马座驾,名牌的服装,珠宝首饰,奢华的消费,颐指气使的地位,这些都是叶千帆无法给予的,其实,在西定市一直都有一个传言,海花大酒店背后的金主才是楚惜香真正的靠山,只是他,或者她,到底是谁,却没人知道。
这样的夜晚,这样一副丰满,晶莹,剔透身材的展现,根本都不是叶千帆所能抵御的,他此刻头晕目眩。
在这刹那的激动中,他的手机也打翻了,等他捡起手机,就见屏幕上的王静竹还在,她正笑的前仰后合。
“没事,不严重!”
王静竹继续的笑了,说,“哎呀,你个没出息的娃。”
叶千帆这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些慌乱,这要是明天见面了,多不好意思啊。
他决定转换一个话题:“大姐,你的身材真好啊。”
“嗯,那是肯定的,不过视频里看着也没意思,下次有机会了,大姐让你看看真的。”
叶千帆很是尴尬的笑笑,他想,要是真的,自己恐怕有些不敢,毕竟人家是有夫之妇,自己可不能做那种第三者,不过,这样看来,自己好像真还有点叶公好龙的意思。
“那不敢!姐,我可是有自制力的人!”
“屁!你还自制力?”
叶千帆很淡定的笑了,要知道,这是在网络上,QQ上,这里本就是一片虚拟的天地,所以,叶千帆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就稳住了阵脚。
“瞎说什么啊,我是哪样的人吗。”
“编,你在给我编一个。”
叶千帆直接无语了,这娘们能把人往疯里顶啊,他正要继续狡辩,那面王静竹却慌忙合拢睡衣,一面帮着腰带,一面嘴里说:“好像我老公在开门,”说着话,就关掉了屏幕。
叶千帆也是长吁了一口气,娘的,这时间差打的也真好,不过他也的确有点困了,不要看有的事情很短暂,但兴奋的强度太高,困就是必然的。
他一点点的往下出溜,把头放在了枕头上,而后,叶千帆打一个大大的哈希,关掉台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千帆刚上班,在局机关食堂就看到了王静竹,叶千帆心中那个尴尬啊,想躲也没躲掉,王静竹端着饭盒,坐了过来,还给叶千帆了一个鸡蛋。
“我这有,你吃吧!”
“我今天不想吃鸡蛋,你昨天辛苦了,补一下!”
旁边一个人还没结婚的小丫头就问:“叶千帆,你昨天干啥辛苦了!”
“额,打扫会议室的卫生嘛!还能干啥!”
等叶千帆离开了餐厅,那个小姑娘还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想着这个问题,没见他昨天打扫卫生啊。
接下来的几天,财政局的气氛显得很沉闷,夏兰像是在罗副县长的打击下,彻底垮掉了,她变得低调而胆小,有两次局工作会议上,本来是她分管的工作,她也很小心的征求着黄副局长的意见,而对于黄副局长的决定和提议,夏兰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对。
不管黄副局长的决定是对是错,她都会直接通过。
黄副局长越来越踌躇满志,起初一两天,他还故意试探着挑衅一下夏兰,后来发现,夏兰已经彻底的被击溃了,也就懒得再和夏兰较劲,他要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用到上面的活动中,至于夏兰,有一个罗副县长发力,足够她心惊胆战,何况,还有廖副书记的款项没到位,这个雷眼瞅着就要炸了。
夏兰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因为,她变得消沉而失落,大部分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
财政局的同僚也不太去打扰她,这个时候,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去安慰她,看望她,至少,叶千帆只要一没事,就溜到她的办公室去,然后,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喝着茶,抽着烟。
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夏兰这几天展现给所有人的什么颓废,失落,黯然,都他娘的全然不见了,他们嘻嘻哈哈的聊着天,连电话都很少来打扰。
叶千帆也知道了夏兰在省城还有一个老妈,身体不太好,每过一段时间,她都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次,他还知道了夏兰谈过两次恋爱,都没有结果。当然,夏兰也了解到叶千帆的很多事情,叶千帆说他在大学的时候有个恋人,后来毕业分配,人家出国了,他来到了环山县财政局,两人天各一方,慢慢的,也不记得是谁先不说话,后来彼此的QQ和电话也就慢慢的中断了。
两人聊到了动情处,也都感慨唏嘘,似乎蓦然发现,人这一路啊,其实很短很短,曾经哪些相遇的风景,喜欢的人,感动的事,还有遗憾的情,都是一场又一场阴差阳错的过往红尘。很多时候,人生旧日足迹,当今天回眸时候,才发现那犹如一径轻寒,犹如一本没有看透,没有看懂的,没有看完的小说,每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很难一笔带过。
叶千帆聊天很有感染力,他的朝气和热情,诙谐和刁钻,博学和深度,完全的调动起了夏兰的情绪,使得本来波澜不惊,四平八稳的夏兰也改变了许多,她变得更喜欢说话和笑了,生活对她而言,不仅仅只是攀爬和奋斗,还有享受和快乐。
这样快快乐乐的过了几天之后,财政局给四大院的关于彩色水泥厂项目完成的汇报会也就如期而至,
下午,夏兰和黄副局长,还有两个科长,一起到了县政府大院的2号会议室,这时候,人大,政协的相关人员,以及县长,书记们还没有到达会议室。
这里只有县政府办公室的几个同志,他们已经把会议室布置好了,一条长长的会议桌上铺着绿色的毛毯,上面有几盆鲜花和绿萝,中间象征性的摆放了几盘水果,每一个座位上,都放置着白色陶瓷水杯,一个政府办的小年轻,正往每个水杯里放茶叶,还有一个同志,正在给每个座位上放置汇报材料。
见夏兰和黄副局长进来,政府办的副主任就对他们招手,打了个招呼,引导他们坐了下来。
夏兰咳嗽了两声,显得有点不太舒服。
“夏局长,你好像感冒了!”这个副主任问了一句。
“是啊,这天气,忽冷忽热的,我嗓子难受!”
“那多喝点热水,小张,快给夏局先把茶泡上!”
夏兰忙说自己喝白开水,还从兜里摸出了几片药来,合着水,吞了下去。
黄副局长也皮笑肉不笑的说:“夏局长,你这不是心病吧,呵呵呵。”
“黄局长,你说笑了,”说着话,又咳了两声:“要不一会你帮我汇报吧,我这嗓子,都快哑了。”
黄副局长眼皮一跳,说真的,他本来就为这事心里一直不太舒服,这种在四大院露面的好机会,本来就该自己上,当初那老不死的局长,非要让夏兰出这个风头,不过天算不如人算,夏兰这个倒霉催的,这会偏偏嗓子出问题了。
“这不好吧,我也不太熟悉稿子,这个汇报还是你自己做,你就坚持坚持。”黄副局长一面说,一面观察着夏兰的表情。
见她微微点点头,似乎有认可的意思,黄副局长忙又说:“不过让你带病汇报也不好,显得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同志,哎,行吧,我不帮你谁帮你!”
“谢谢,谢谢黄局!”
“我们还客气什么?”
说完,他就拿起了桌上的回报材料,快速的浏览起来。
这个汇报材料在局党组会议上也室讨论和通过了的,他大概的看看,和上次看到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差不多一样的,包括一些数据,他也和身边的一个科长很认真的对了一遍,都没有问题。
只是他无法注意到,在一些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地方,过去写的‘在县委书记张如松,副书廖明楼大力支持和正确领导下’的话,除了刚开始一两次提及,其他几次都换成了龚县长和罗副县长,整个汇报材料,两位书记名字出现的次数只有三次,而县长和罗副县长一个出现了六次,一个出现了七次。
假如再多给黄副局长一些时间,他可能会发现这个问题,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人大,政协,政府,县委的各位领导陆续的到达,他需要不断的起身招呼,赔笑,还要殷勤的问候,寒暄,发烟,点火,这分去了他所有的关注。
这样的会议,领导们到达的时间是很讲究的,按照职位的高低,陆续而来,最后走进来的一定是县委张书记,这绝对不会有一次误差,所有,当张书记到达的时候,黄副局长已经没有时间在研究汇报材料了。
龚县长的口才很好,逻辑也很清晰,三言两语几句话很透彻的说出了这件事情的利弊关联,并抓住了张如松书记求稳,温和的性格特点,希望张书记能够支持自己,化解这次有可能发生的激烈对抗。
“哦,汉儒同志,你觉得这可能会引起明楼同志和喜来同志的矛盾?”
龚县长点头说:“是啊,如松书记,现在已经有这个苗头了,所以我们两人要小心防范才行!”
“嗯嗯,汉儒同志你说得对,我当初虽然同意对黄志远展开调查,但没有想到可能发生的这一层问题,这种苗头我们必须制止!”
“那要不我们请明楼同志过来,一起谈谈!”
“唔,我看可以!”
张书记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到办公桌旁边,拿起了电话:“明楼啊,我如松,你这会有时间吗?请到我这来一趟!”
廖明楼的办公室和张书记的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大概等的有六七分钟的样子,张书记的秘书带着廖明楼走了进来。
“咦,龚县长也在,要不我等等再过来!”
“明楼同志,我们就是等你呢,赶快坐下,坐下!来抽一支这个烟,可是新款的呦!”
龚县长给廖明楼发了一支烟,要帮他点,廖明楼咋说都不肯让龚县长给自己点烟,反倒是他帮张书记和龚县长都点上了烟。
“嗯,这烟味道不错!对了,二位领导是在等我?有事?”
廖明楼很认真的问,其实此刻的廖明楼心中已经知道叫他过来是为什么事情了,这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龚县长到底还是亲自出面了。
龚县长呵呵的笑着,没有回答廖明楼的这个问话,有张书记在,这个解释本就不该自己说,他不想在廖明楼的面前表现的对此事有明显的倾向,因为罗喜来和廖明楼的争斗,他既不想偏向谁,也不想得罪谁,以后,这两人都将是自己的甩不开,踢不掉的助手,良好的关系必须维护。
“明楼同志啊,我和汉儒叫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对黄志远这件事情的想法!”张如松见龚县长不说话,只能接上话头。
“奥,是关于黄志远的事情啊,目前还在调查取证中,所以我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如松书记你的意思是?”
张如松在茶几烟灰缸上轻轻的蹭掉了手中香烟的烟灰,犹豫了几秒,这才逐字逐句的说:“明楼同志,你负责纪检这一块,一向都很有原则,你的为人和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我们本不该过早参与这件事情,不过啊,我和汉儒都希望这件事情不要造成太大的影响,最好能框定在黄志远本人身上。”
说完,张如松微微的用眼瞟了龚县长一眼,心中有点不满,这大清早的你龚汉儒自己跑我办公室说这事情,现在关键的人来了,你到装起了好人,一句话不说,这也太偷奸耍滑了吧。
龚汉儒岂能看不懂张书记的眼神,他忙接上张书记的话:“是啊,是啊,明楼同志,我们知道,只要你出手,那准是不会错的,这点我和如松书记是绝对相信,但目前环山县经不起太大的风浪,我们需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这件事情,还请明楼同志能多加考虑!”
张如松和龚汉儒的话都很明显的透露出了一种共同的信息,那就是不能把事态继续扩大,不能让此事成为你廖明楼和罗喜来争斗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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