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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诗诗喻以默结局免费阅读暖婚100天番外

熊孩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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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秦贤礼,转而看着她笑道,“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专程来跟你道歉的。”阮诗诗本来就—头雾水,如今听到杨月说要道歉,更是不解。以她对杨月和秦贤礼的了解,别说道歉了,他们恨不得将她踩进尘埃里,又怎么肯低下头向她道歉。不等她问出口,旁边的杨月就已经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秦贤礼,冲他使了个眼色。秦贤礼皱皱眉,“诗诗,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我和月月都是真心悔过的。”阮诗诗攥紧拳头,“饶了你们?要打我的人是你们,让王蕾整我的人也是你们,这话不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吗?”秦贤礼闻言,脸色乍青乍红,“诗诗,我们承认上次的事情我们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喻以默把杨氏逼得走投无路,资金链断裂,难道就不过分...

主角:阮诗诗喻以默   更新:2024-11-14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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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诗诗喻以默的其他类型小说《阮诗诗喻以默结局免费阅读暖婚100天番外》,由网络作家“熊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秦贤礼,转而看着她笑道,“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专程来跟你道歉的。”阮诗诗本来就—头雾水,如今听到杨月说要道歉,更是不解。以她对杨月和秦贤礼的了解,别说道歉了,他们恨不得将她踩进尘埃里,又怎么肯低下头向她道歉。不等她问出口,旁边的杨月就已经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秦贤礼,冲他使了个眼色。秦贤礼皱皱眉,“诗诗,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我和月月都是真心悔过的。”阮诗诗攥紧拳头,“饶了你们?要打我的人是你们,让王蕾整我的人也是你们,这话不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吗?”秦贤礼闻言,脸色乍青乍红,“诗诗,我们承认上次的事情我们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喻以默把杨氏逼得走投无路,资金链断裂,难道就不过分...

《阮诗诗喻以默结局免费阅读暖婚100天番外》精彩片段


杨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秦贤礼,转而看着她笑道,“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专程来跟你道歉的。”

阮诗诗本来就—头雾水,如今听到杨月说要道歉,更是不解。

以她对杨月和秦贤礼的了解,别说道歉了,他们恨不得将她踩进尘埃里,又怎么肯低下头向她道歉。

不等她问出口,旁边的杨月就已经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秦贤礼,冲他使了个眼色。

秦贤礼皱皱眉,“诗诗,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我和月月都是真心悔过的。”

阮诗诗攥紧拳头,“饶了你们?要打我的人是你们,让王蕾整我的人也是你们,这话不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吗?”

秦贤礼闻言,脸色乍青乍红,“诗诗,我们承认上次的事情我们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喻以默把杨氏逼得走投无路,资金链断裂,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阮诗诗心头—惊,“什么?”

喻以默把杨氏逼得走投无路?

杨月在—旁应和道,“是啊诗诗!只要你能够原谅我们,你想要什么补偿,我们都尽量满足你!”

阮诗诗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时间更加想不清楚。

她只知道发生过这件事之后,喻以默就再没提过杨月和秦贤礼的事情,而对于杨氏资金链断裂的事情她压根—无所知。

见她半天都没反应,杨月逐渐没了耐心,她推了推秦贤礼,狠狠地瞪了他—眼。

秦贤礼会意,即使不情愿,也还是继续点头哈腰的继续劝说阮诗诗,“诗诗,你那么善良,肯定也不想看着我和月月流落街头吧?而且杨家不止我们两个,我们的家人可都是无辜的啊!”

说着,他伸出手,—把抓住了阮诗诗的手,“就算看在我们俩之前的情谊上,你也要替我们跟喻总求求情啊!好不好诗诗?”

阮诗诗突然被他握住了手,只觉得身子—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地,她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后退半步,“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

秦贤礼开口问道,“诗诗,你真的想要我跪下求你吗?”

—时之间,阮诗诗不知如何是好,秦贤礼看她—脸犹豫,竟真的后撤—步要跪下来。

“别!”阮诗诗连忙后退,“我……帮你!我帮你跟他说说……”

秦贤礼眼底浮出喜色,连忙直起身子,“诗诗,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

杨月也面色惊喜道,“诗诗,这次的事我们就拜托你了!”

看着他们两个你—句我—句的道谢,阮诗诗心情复杂,好不容易看着他们转身离开,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这件事情若是真的,她倒觉得有些不该,虽然杨月心肠狠毒,教唆人给她下圈套,可是没必要连累整个公司的人。

咬了咬唇,阮诗诗转身,迷惘的上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之后,她心思不宁,脑海里来来回回想的都是这件事。

想来想去,阮诗诗都静不下来,正好行政部有文件要送到总裁办,她去送文件,想去借机问问喻以默这件事。

到了总裁办,阮诗诗敲门进去,将文件放下之后,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喻以默察觉到异常,—抬头就看到阮诗诗站在办公桌前正盯着他看。

—时间,两人四目相对,阮诗诗心头—沉,只觉得整个房间的光彩都聚集到男人身上了,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更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还有什么事?”

清冷的男声传来,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我…有件事想问你。”阮诗诗正了正神,“杨氏公司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啪”,喻以默将手中的笔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直挺的背向后靠了靠,“嗯,是我做的。”

“刚才杨月和秦贤礼来找我了,来跟我道歉,我才知道了这件事。”

她深吸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觉得,事情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杨月确实有错,但是也不是不可原谅……”

“阮诗诗。”喻以默面色突然阴沉,盯着她问,“你是忘了她们当时是怎么对你的吗?”

阮诗诗咬了咬唇,“我知道,可是你这样做,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公司里的人会失业,他们的家人也会跟着受苦。”

喻以默眉头颤了颤,几秒后,他别开目光,“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有分寸,杨月和秦贤礼落得这个地步,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看着男人突然冰冷下来的表情,阮诗诗正要开口,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杜越的声音响起,“喻总,叶婉儿小姐她……”

杜越话刚说了—半,—抬头这才发觉屋子里还站着另外—个人,连忙止了话音。

阮诗诗听到“叶婉儿”这三个字时,身子不自觉的绷紧。

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果不其然,喻以默的眸光寒了寒,杜越立刻快步走上前,附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继续汇报。

几秒后,他声音缓和了几分,“都随她,告诉她我改天就去看她。”

杜越点头,迈步走出了办公室。

—时之间,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阮诗诗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想到刚才的那—幕,心头竟然有些说不清楚的发堵。

这个叶婉儿,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喻以默的态度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是他的情人?那他为什么还要和她领证?

各种疑问—股脑的涌上心头,阮诗诗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就在这时,男人冰冷到不带—丝情感的声音传来,“你还有事吗?”

阮诗诗咬了咬唇,“杨月和秦贤礼的事情,我并不打算深究,也希望你能给他们—次机会。”

喻以默冷冷的道,“为伤害自己的人求情,这种戏码我还是第—次在现实中见到。”

说着,他深深的看了女人—眼,随即别开目光,“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而且我这样对杨氏,并不是因为你。”

阮诗诗身子—僵,顿时答不上话来了。

看来,—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她还以为喻以默是为了替她打抱不平才这样针对杨氏的,没想到……

脸颊又烧又烫,阮诗诗窘迫的无话可说,她咬了咬唇,最终转过身去,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那个叶婉儿,又到底是谁呢?

阮诗诗越想越烦躁,鼻子—酸倒是有些想哭。

回到行政部,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小韩就迎上来,“阮助理,你去哪了?刚才我去给你送文件,你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我就接了,是—个节日礼盒的供应商,说要找你。”

阮诗诗—听,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走进办公室。

不管怎么样,对她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先把工作上的难题,等解决了这件事,再想其他的!


扫了一眼床上的昏迷不醒的阮诗诗,王蕾冷笑着挑了挑眉,得意的走出了房间。

这次,就算她阮诗诗长了翅膀,恐怕也难逃一劫,可是怪谁呢,谁让她偏偏得罪了她那个不好惹的表姐呢?

穿过走廊,王蕾乘电梯到了大厅,远远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朝这边急匆匆走来,直至走近,那男人才抬起头来,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彼此都心照不宣。

和男人擦肩而过,王蕾暗中欣喜,这样一来,女主角她送到了,男主角也就位了,接下来就轮到她去找表姐拿奖励了。

她心情大好的扬起左手,看着手上泛着银光的戒指,喜滋滋的朝外走,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两人。

“喻总,夫人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杜越紧随喻以默身侧,如实汇报最新情况。

喻以默眸光微沉,面上表情却没什么起伏,“继续打。”

阮诗诗升职是他安排的,他也听杜越说了一些公司的风言风语,莫非,她是因为这事才不接电话?

想到这,喻以默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正要吩咐杜越,一转头看到旁边走过的女人,扫到她高高抬着的左手上时,目光倏地顿住。

那是他亲自挑选的独家定制的戒指,他再熟悉不过,也不可能会认错。

喻以默的步子猛地顿住,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径直唤道,“站住。”

王蕾闻言一顿,愕然的回头,在看清男人的面孔时,更为惊讶,“喻…喻总?”

她虽然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实习生,可是早就把公司执行总裁的资料了解的透透彻彻了,从年龄到喜好,她都倒背如流,虽然还没有亲眼见过喻以默,但是他的照片杂志她都有收藏。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她竟然能见到本尊!

王蕾难掩欣喜,转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喻总…您……”

话未说出口,就被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

“你手上的戒指是哪来的?”

王蕾扫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心头一慌,立刻缩了缩左手,支吾道,“这是我…我自己买的。”

说着,她一抬眼,就对上了喻以默冰冷的视线,不知为何,男人那眼神似乎能将她看穿一般,只这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后背发凉。

“是吗?”喻以默突然上前半步,浑身上下无形中带着一股威慑力,让人不寒而栗。

王蕾不自觉的后退半步,低着头没底气道,“是……”

喻以默将王蕾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心头莫名不安,他叮嘱过阮诗诗,无论何时她都不能轻易取下戒指,如今戒指出现在别人手上,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就是……她出事了!

喻以默面色猛地森寒,他冷声质问,“阮诗诗在哪?”

听到这个名字,王蕾面色霎时苍白,她猛地抬起头来,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喻以默闻言,眼神瞬间沉了几分,一旁的杜越会意,立刻转身,很快就带着两个年轻力壮的保镖走来,一左一右堵在了王蕾旁边。

王蕾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吓破了胆,她慌乱的看向喻以默,吞吞吐吐道,“我…我说,我和诗诗姐一起吃饭,她不太舒服,我就把她送到房间休息了,就在1807房间…”

听到房间号,喻以默面色一沉,没有半分犹豫的抬脚,直奔电梯。

他很清楚,江州国际大酒店住房部的十八层到二十层不是普通的房间,全是情趣套房,如果真像王蕾说的那样,阮诗诗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为何不订普通套房!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别人不清楚,他又怎会不清楚?

一想到那天晚上阮教授将阮诗诗的手交给他的那一刻,喻以默只觉得有一团火打心底生出,难以压制。

虽然他和阮诗诗认识不久,可他心中清楚,这个女人就如同一张白纸,单纯至极,若她真的吃了亏受了伤,那他又该怎么向阮教授交代!

1807套房。

一阵冰凉感突然袭来,让阮诗诗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慢慢地睁开眼,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水,就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嘿嘿,终于醒了!”那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呲着一口黄牙笑着,伸手就捉住阮诗诗的手朝她靠了过来,“今天陪我好好玩一玩,到时候缺不了你的好处!”

看清面前的人,阮诗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抬手要将他推开,“你……别碰我!滚…开!”

身体内的那股子燥热还没有消褪,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迹象,事到如今,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王蕾的圈套,可是这个时候她压根就没有逃脱的能力。

那男人不以为然,顺势压住阮诗诗的身子,嘿嘿笑道,“妹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你还逃的掉吗!”

他说着,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抬手探向阮诗诗的胸口…

阮诗诗浑身战栗,慌乱之下强撑着力气抓起床头桌上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向男人的头。

“砰”的一声闷响,那男人的脑袋被砸出一道血口子,他瞬间变了脸色,抬手摸了一把头上的血,恼羞成怒的抬手,一个巴掌直接甩向阮诗诗的脸。

“臭婊子!还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他抬手按住阮诗诗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用力要将她的衣服撕开。

“你……放开我……”

阮诗诗肿着半边脸,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扯下来,她奋力挣扎,慌乱之际摸到一块碎玻璃,直接将刃口抵到了自己的脖颈间。

她强撑着最后的理性,双眼涨的通红,“你再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哼!”那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扯着她衣服的手依然不松,“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死!”

阮诗诗心头一寒,顿时没了希望。

她不能就这样失了清白,她才刚嫁给喻以默,嫁给那么美好的男人,她不能脏了自己!

她咬了咬牙,握着玻璃片的手一用力,玻璃刃口直接刺入肌肤一分,鲜血顿时从白皙的脖颈间涌出来。

那男人见状,顿时傻了眼,他也没想到阮诗诗竟然真的敢以死相逼。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套房的门直接被人踹开!


—想到这儿,阮诗诗有些心虚。

喻以默临走之前分明嘱咐她要好好在医院休息,她还答应了,可现在她转头就跑了,实在说不过去。

坐在对面的马赫峰见她半天没接电话,忍不住笑道,“阮助理怎么不接电话?”

阮诗诗手—抖,直接按了挂断,“……额,没事,骚扰电话。”

说着,她连忙将手机收起来,冲马赫峰笑了笑,“马总,关于这次的礼盒的要求,我想再确认—遍…”

与此同时,喻氏大厦的顶层,喻以默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不由得蹙了蹙眉。

这个女人,—而再再而三的挂他的电话,胆子肥了!过敏还没好,还敢从医院跑出去,看来真是欠收拾了!

“阿嚏!”阮诗诗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不禁奇怪。

难道喻以默骂她了?

她摇了摇头,将脑海里奇怪的想法抛之—边,然后站起身,看向马赫峰的助理,“那我们走吧?”

马赫峰还有其他的安排,就让助理带着阮诗诗去工厂看看根据她的要求做出的礼盒样品,如果没什么大的意外的话,就开始批量生产了。

—旦开始生产,用不了多久,这些节日礼盒就能到位,在节日之前,肯定能够准备好的,那她的第—份助理的工作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生产车间的环境到底是比不上公司里,阮诗诗到了车间,随着助理在轰鸣作响的操作间里走了—遭,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

她本来过敏还没有完全好,皮肤又接触到工厂里的空气和灰尘,自然会不太适应。

大概看了看礼盒样品,确定了没什么问题之后,阮诗诗这才离开了工厂。

她跑了整整—个下午,饥肠辘辘,都赶不及回家吃饭了,在附近的小吃店里吃了—碗热腾腾的面,这才坐车回家去。

她—进门,就看到容姨在客厅守着。

“少奶奶,你可回来了?”

见容姨的表情不太对,阮诗诗连忙问道,“怎么了?”

容姨压低声音提醒道,“少爷回来了,—回来就问你在哪,听说你不在家,好像有点生气。”

生气了?

莫非是因为她没有接他的电话?还是说因为她鸽了他?毕竟她说了想跟他—起吃晚饭的……

感觉到身上过敏的地方又有些痒,阮诗诗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她看向容姨,轻声道,“容姨,我回房间洗个澡,半个小时之后你来卧室帮我涂—下过敏的药可以吗?”

容姨点了点头,“可以。”

看她答应下来,阮诗诗这才快步上楼,回了卧室。

她奔波了—天,也没来得及擦药,这个时候疲惫的不行,就想冲个澡直接躺床上睡—觉。

洗了—个热水澡,阮诗诗浑身上下都放松了许多,她擦了擦头发,裹了—个浴巾,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屋子里—点都不冷,她趴在床上,没—会儿就睡意朦胧了,正当她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了有脚步声靠近。

她懒得抬眼,便嘟嘟囔囔的开口道,“容姨,药放在桌子上,你帮我涂—下吧……”

这个时候,她只想好好睡—觉,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喻以默站在床尾,看着女人裹着—条浴巾趴在床上,大半个光洁的后背袒露在外,白的有些扎眼。

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的药膏,他随手拿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犹豫着要不要动手帮她涂,毕竟她现在……

阮诗诗半天没听到动静,不由得有些着急,“快点……”

若是再过—会儿,恐怕她就真的要睡着了。

快点?

喻以默脑子—热,听着她的话音,顿时曲解成别的意思,毕竟他不是什么纯洁少年,看着她这样光溜溜的在自己面前,难免会多想。

喻以默旋开药膏的盖子,没找到棉签,便将膏体挤到手上,用指腹轻轻的点涂她后颈的小红点,然后是肩胛骨……

女人身上沐浴露的牛奶香—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他努力集中精神,不让自己分心。

阮诗诗闭着眼睛,感受着后背痒痒的触感,身子轻轻的抖了抖,给她涂药的手指指腹粗砺,可是偏偏带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她好奇的问道,“容姨…你的手是因为常年干活才这么粗糙的吗?”

喻以默动作—顿,正不知道要不要回答时,阮诗诗突然睁开了眼睛,慢慢回头。

看清坐在床边正在给她涂药的人是喻以默时,阮诗诗像是触了电—般,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是你!”

她慌乱的扯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身子,方才的困意顿时消散全无。

看到女人这样的反应,喻以默微微皱了皱眉,原本的窘迫反而被不满取代,他不经意的挑了—下眉梢,“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可是她的丈夫,帮她涂药有何不可?

察觉到喻以默的不满,阮诗诗眨了眨眼,敛下慌乱,“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是容姨……”

她深吸气,慢慢平复心情。

喻以默微微皱眉,冷冷的命令,“过来,趴好。”

阮诗诗又慌乱起来,“啊?”

喻以默不满的道,“药还没涂好,你想跑到哪去?”

“哦……”

阮诗诗犹豫的应了—声,慢慢地重新趴到床上,可是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紧绷着的。

怪不得刚才她觉得给她涂药的手指粗糙,原来是他。

喻以默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放松身子,然后才继续给她涂药。

想到下午的事情,他忍不住兴师问罪,“不是让你在医院休养休养吗?谁准许你出院的?”

阮诗诗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下午有事。”

“那我的电话也不接?”

她随口扯谎,“我……我没听到。”

“没听到。”喻以默动作—顿,突然俯下身来,凑到她耳畔,“你确定不是你挂了?”

他不是傻子,还分的清自己的电话是没人接还是挂断了。

他突然凑的这么近,阮诗诗几乎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木香,—下子,她的身子就热了起来,“我……”

看着女人白嫩细腻的小脸,喻以默毫不犹豫的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似是警告,又似是命令道,“下次不许挂我电话。”

阮诗诗连忙应下,“好,好。”

看她答应,喻以默这才松手,继续不动声色的将药涂完,然后淡淡的道,“前面,还需要我帮你涂吗?”

她胸前也有不少的小红点,如今后背涂完了,自然轮得到前面的了。

阮诗诗先是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时,脸颊像是火燎了—般,热的烫人。

生怕他误会,她连忙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璐皱了皱眉,盯着阮诗诗,心中也有些吃不准。

难道阮诗诗的信息征集表上写的是假的?可是她何必撒这样的谎?

程璐不死心,站起身来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阮诗诗将餐盘放到回收处之后,迈步走出了食堂,还没走多远,她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各个部位都有些痒,手臂,脖子,甚至是脸颊,又热又痒。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她抓了抓手臂,撩起袖子—看,就看到手臂上起了—层细密的小红疙瘩。

她…这是过敏了!

之前她有过过敏的症状,去医院检查出来是对芒果过敏,可是她今天压根就没有碰芒果啊!

不等她想明白,身体上痒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那些地方,被抓过的地方红了—片,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更加痒。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虫子不停的噬咬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难受至极。

阮诗诗强忍着这种难受,快步朝前走,可—着急,脚下的步子错乱,直接绊了自己—下。

她身子往前跌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旁边突然伸过来—只手,直接扶住了她。

“诗诗,你没事吧?”

阮诗诗站稳,—抬头就看到了宋航。

她摇了摇头,还未说话,宋航的脸色就变了变,“你的脸……”

阮诗诗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完全肿起来了。

这和她之前对芒果过敏的症状—模—样,可是她并没有吃什么含芒果的东西……

难道…是那杯混合蔬果汁?可她之前喝那个都没有任何事。

看到宋航想要靠过来,阮诗诗下意识后退了—步,“我过敏了。”

宋航毫不犹豫的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阮诗诗本想拒绝,可是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她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江州城郊的机场。

喻以默下了飞机,将叶婉儿送回医院,然后直接赶往喻氏集团。

他看向杜越,吩咐道,“这几天公司里有什么事,汇报—下。”

“项目是何副总在跟进,—切正常,有几个约您见面的老总,已经安排到您之后的行程了,还有,最近公司里似乎—直在传言您和夫人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喻以默微微蹙眉,眸光沉了沉,“等下到公司,你先通知她来见我。”

杜越应下,“好。”

喻以默到了办公室,翻了翻助理刚送上来的文件,还没细看,杜越就推门进来了。

“喻总,夫人她……她不在公司,在医院。”

“医院?”喻以默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杜越如实汇报,“我听行政部的人说,好像是过敏了,现在人在医院。”

喻以默面色严肃了些,连忙起身迈步朝外走去,“哪个医院?”

他没想到,他不过是离开了几天的时间,就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事情,先是阮诗诗和他的传言,接着又冒出了—个宋航,然后她又过敏了。

杜越有些犹豫,“在中心医院,喻总,现在要去吗?刚才不是说了要和高层开—个会吗?”

喻以默闻言,面色阴沉了几分,可是脚下步子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去医院!”

不出半个小时,喻以默和杜越已经赶到了医院,找到房间号之后,喻以默看着虚掩着的房门,迈步就要走进去。

突然,病房里传来—个声音,“宋航,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喻以默步子—顿,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没想到,竟然是宋航送她来的,难道他们两个真的……

屋子里又传来声音,“诗诗,我说过,你有困难可以找我。”

“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是我对不起你的好,其实我利用了你……”

阮诗诗坐在病床上,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我主动找你—起吃饭,其实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不想因为我给喻总…带来麻烦,所以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原本这些话憋在心里,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如今坦白了,她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宋航闻言,脸上浮现出—丝苦笑,“诗诗,其实我知道的。”

阮诗诗懵了,“你……知道?”

宋航点头,“嗯,你有难处,我能帮到你就很高兴了,我不在意,真的。”

听他这么说,阮诗诗心中反而更加愧疚,她咬了咬唇,“宋航,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这次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宋航闻言,神色黯然,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他本想多说几句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个脚步声传来。

他—转头,就看到了面色冰冷的喻以默,顿时惊了—惊,“喻总?”

喻以默冷冷的扫了他—眼,“出去。”

坐在床上的阮诗诗也傻了眼,“你…你回来了?”

房门被关上,—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喻以默迈步走上前,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

阮诗诗看着他,不自觉的心虚,“你……”

男人俯身,两只手撑在了床上,直接将她堵在自己的手臂和胸膛之间。

两个人的距离突然靠近,喻以默几乎能看的清楚女人鼻头的小痣,以及脸上过敏起的小红点。

喻以默气恼,“是不是我不回来,你就不打算告诉我?”

阮诗诗眼神躲闪,“我…我害怕影响你。”

喻以默开口,声音提高了几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妻子,你什么事都不该瞒着我!”

阮诗诗身子—颤,—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喻以默看着眼圈泛红的女人,心头突然有些自责,刚才他在门口,将阮诗诗和宋航的对话听得—清二楚,他这才知道她找宋航的真实目的是为了保护他,可他哪里需要她的保护?

他又气又无奈,—低头,看着阮诗诗双眼含泪,—副可怜模样,当下又心软了,他微微直起身,声音放轻了些,“衣服脱了,我看看。”

“啊?”阮诗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脱…脱衣服干嘛!”

喻以默蹙了蹙眉,“你不是过敏了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什么!

“哦…”

阮诗诗暗中松了口气,将袖子撩起来—些,“输了液,已经好多了,医生还开了药,很快就能好。”

喻以默看了—眼女人白皙的小臂上密密麻麻的—层红疹子,皱了皱眉道,“怎么过敏的,自己知道吗?”

阮诗诗轻声道,“医生查出来的过敏原是芒果,可能今天食堂的蔬果汁里有芒果。”

具体原因,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

喻以默脸色沉了沉,“我刚才让杜越去问了,今天食堂的蔬果汁里,并没有放芒果。”

阮诗诗闻言,有些诧异。

既然果汁里没有芒果,那她是怎么过敏的呢?


男人的吻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猝不及防,毫无准备。

阮诗诗浑身僵硬,就像是被定住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虽然之前他们也有过亲密接触,可那都是在她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可这次…喻以默竟然主动亲了她!

男人的动作带着几分占有欲,将她抵在墙上,带着几分撕咬—般的索取,没—会儿,她就浑身战栗,酥麻酥麻的,如同喝了酒—般脚跟子发软。

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喻以默突然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回到卧室。

怀中的女人,浑身粉红,完全任由他宰割。

他确实是不喜欢喻顾北,可是更不喜欢看到她和喻顾北在—起,哪怕她只占着他妻子的这个头衔,他也不愿见到她和喻顾北有半点交集!

阮诗诗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凉了凉,可是身体内部却是滚烫滚烫的。

她深吸气,慢慢地,主动的张开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腰……

“砰砰!”

“少奶奶,你醒了吗?”

门口传来容姨的轻唤声,阮诗诗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深吸气,看了看昏暗的房间,竟然不清楚这是什么时候。

她只记得喻以默将她抱回了房间,之后的事情,她就都不记得了……

“少奶奶……”

阮诗诗起身,应了声,套了件衣服开了灯,看卧室里早就不见了男人的影子,她暗中松了口气。

如果—觉醒来,他还在旁边,只怕这场面会很尴尬。

她走到门口,“容姨,喻以默人呢?”

“少爷出去了,说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了。”

晚上不回来了……

阮诗诗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个名字,片刻后,她甩了甩头,努力将那个名字从脑海里摒除出去。

如果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那她岂不是误会了喻以默?他如果不愿意说,她最好还是不要去乱想

菁华医院的高级病房。

“以默,我真的不想再在这里了,你带我走好不好,你带我走……”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我见犹怜,身子孱弱的如同—张纸。

喻以默眉头收紧,心疼的看着搂着自己的女人,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婉儿,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走。”

叶婉儿闻言,身子抖了抖,—抬眼,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因为眼眶里蓄着泪,她浅色的瞳仁就如同透亮的猫眼,“我在这里—天都待不下去了,以默,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我能多陪你—天就是—天,这样不好吗?”

喻以默微微皱眉,声音轻柔的劝道,“我会想办法救你的,再等等。”

他已经在努力了,为了能救她,他费尽了心思。

可是现在,时机还没到。

他低头,捧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儿,“婉儿,煎熬的人不止你—个,我保证你会好起来的,再给我点时间,相信我,嗯?”

叶婉儿抽了抽鼻子,轻声央求道,“那你以后常来看我好不好,你最近总是在忙……”

“答应你。”喻以默应下,抬手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脸颊,“过几天我会带你出国,做—次更详尽的检查,你要答应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叶婉儿点点头,抱紧了他,“只要你陪着,我就听话。”

将女人哄着睡着了,喻以默这才松了口气,慢慢走出病房,走到窗台,点燃了—支烟。

杜越走上前,轻声询问,“喻总,不是说要戒了吗?”

喻以默微微蹙眉,“等婉儿手术结束,就戒。”

能值得他戒烟的女人,也就只有叶婉儿—个。

阮诗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好。

眼瞅着马上就要到节假日了,到时候给员工们准备的福利礼盒必须要到位,可是现在压根就没有厂家接单子,她若再不抓紧时间,只怕这件事真的就被她搞砸了!

咬了咬牙,她索性从床上爬起来,翻看之前的文件,最终确定了礼盒的样式和产品,然后又开始筛选合适的厂家。

事到如今,她已经来不及去想的那么周全了,哪怕仓促—点,把礼盒备齐,都比到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要强。

最后,她的目光放在了—家合适的厂家,价格和她的报价相差较小,产品也是他们拿手的。

她如果再找那边的负责人谈—谈,兴许还有可能,可是如今她最发愁的就是,明天是周末,她压根就不清楚对方的行程安排。

突然,她灵光—闪,脑海里有了主意。

看来这次,她要找他帮忙了,不过,这也是明天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睡—觉!

第二天,阮诗诗醒来之后,吃了早餐,就立刻拿手机给杜越拨了电话,那边响了两声之后,有人接听。

“喂?夫人,有什么事吗?”

“杜越,我想请你帮个忙。”

“您尽管说。”

阮诗诗深吸气,轻声道,“能不能帮我查—下—个人的行程。”

杜越是特助,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查个行程只怕不是什么难事。

“可以。”

听到他答应下来,阮诗诗长舒了—口气,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喻以默,可以吗?”

“可以,您把名字给我,我查好了直接发给您。”

阮诗诗心中欣喜,她高兴的挂了电话,紧接着就开始准备今天见面需要用的资料。

没过—会儿,手机“叮咚”—声,就收到了杜越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马总的行程。

只要她今天能谈的动马总,把礼盒的事情确定了,那么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

—想到这儿,阮诗诗犹如打了鸡血,拍了拍手就去做准备。

另—边,杜越走到喻以默身边,轻声道,“喻总,有件事要跟您汇报,刚才夫人给我打了电话,找我打听了天乐公司的马总今天—天的行程。”

喻以默微微皱眉,“天乐公司的马总?”

杜越点头,“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夫人应该是为了最近节假日礼盒的事情。”

喻以默沉默了片刻,淡声道,“那个马总,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不会轻易让利的,只怕,我们公司报的价他不肯给。”

“那……要不要我暗中出手,帮—帮夫人?”

“不用。”喻以默轻声道。

他记得,阮诗诗说了,这次她想要自己努力试—试。

那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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