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霍景安左其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中最繁华永安大街,清心茶肆的后院,一身玄衣的霍景安刚练完剑,坐在树下喝了口茶,把下属汇报靖安侯府的事当做说书的故事来听。半晌后,忍俊不禁道:“竟是个泼辣的。”汇报的曲管事抬头看了看他那张容色极盛的脸,也并不知如何回他的话,只沉默不语。本来只是打算探探靖安侯府庶女换嫡女的亲事内里究竟有什么猫腻,没想到竟是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到现在,想探过之后就把人手撤出来的想法也发生了变化,霍景安手指碾着白玉杯子道:“继续盯着吧,别让她出危险。”“是。”“船场那边,新船何时能下水?”霍景安问。“回主子,新船前些时日已经造好,但胡伯说这个月海上风浪太大,让入了八月再出海。”曲管事恭敬道。霍景安点了点头,“南边的那批货慢慢往外放吧。另外,老头子生辰快到了...
《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霍景安左其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京中最繁华永安大街,清心茶肆的后院,一身玄衣的霍景安刚练完剑,坐在树下喝了口茶,把下属汇报靖安侯府的事当做说书的故事来听。
半晌后,忍俊不禁道:“竟是个泼辣的。”
汇报的曲管事抬头看了看他那张容色极盛的脸,也并不知如何回他的话,只沉默不语。
本来只是打算探探靖安侯府庶女换嫡女的亲事内里究竟有什么猫腻,没想到竟是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到现在,想探过之后就把人手撤出来的想法也发生了变化,霍景安手指碾着白玉杯子道:“继续盯着吧,别让她出危险。”
“是。”
“船场那边,新船何时能下水?”霍景安问。
“回主子,新船前些时日已经造好,但胡伯说这个月海上风浪太大,让入了八月再出海。”曲管事恭敬道。
霍景安点了点头,“南边的那批货慢慢往外放吧。另外,老头子生辰快到了,送一千两黄金过去。”
“是!”曲管事拱手回应,然后退出了院子。
霍景安放下手中的杯子,身体放松向后,靠在太师椅上。
站在后头的拙石瞅着他心情不错的当口,进言道:“主子,街西头新开了个馆子,做的烤鸭据说十分有特色。”
霍景安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狗东西,脑子本就不大,还全让吃的占了。”
“嘿嘿,”拙石搓了搓手回话:“主子放心,脑子虽不大,为主子办差的那一块地方,小的必定守住了,绝对不让吃的占了去!”
——
明威将军府这几日的气氛一直有些压抑。
徐盛与左二小姐的事出了之后,靖安侯亲自登门把亲事换了。
好好的嫡出的左大小姐换成了庶出的左二小姐,除了徐盛本人,其他人都高兴不起来。
徐夫人石氏更是因着这事病了一场。
徐盛请了几日假,专门在家陪伴母亲,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他惹出来的。
“母亲,先把药喝了。”徐盛从丫鬟手中接过药碗,送到石氏身前。
石氏喝了药,长叹一口气,道:“好好的亲事,嫡长女变成庶女,这都什么事啊。”
徐盛从母亲手中接过药碗,恭顺道:“母亲,靖安侯府主母早亡,后宅由二小姐生母管着,在他们府上,嫡庶的区别不大。”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石氏还是满脸忧虑:“但,这一交换,总觉得是吃了亏的。”
特别是,就算左大小姐母亲没了,还有个镇南侯府的外祖家,用好了少不得也是一处助益。
“母亲不必忧虑,儿子觉得,那左二小姐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徐盛说着,面色微微有些泛红,他想在母亲眼前多说一些左秋月的好话,让他们婆媳以后相处更融洽些。
徐夫人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对这未过门的儿媳越发不喜。
看得出,儿子自上回街上的事之后,对这左二小姐是上了心的。
还没进门就勾的儿子对她如此偏心,等进了门,怕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要退避三舍。
石氏怀疑连街上那次相遇,也是她费尽了心思自己筹谋的,还真是好重的心机。
但事已至此,除了咬牙认了还能怎么办!
好歹安慰自家,在侯府,二小姐同刘姨娘更得靖安侯宠爱,后面看在二小姐的份上,靖安侯应也会对自家儿子多有照拂。
刘姨娘掌家,想来就算是二小姐,嫁妆排场什么的也与嫡女差不了什么。
刘姨娘身在侯府,多年来得他宠爱,吃穿用度都没缺过她的,没想到竟贪婪至此!
刘姨娘再也哭不出梨花带雨的感觉,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哀嚎出声,道:“侯爷,侯爷我没有!东西还在,还在的!”
靖安侯早已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脚踹把她踹翻在地,“你说,东西都在哪?”
刘姨娘也顾不得其他,哭嚎道:“在,在隔壁库房。”
看她表述的不清不楚,靖安侯又想再踹,刘姨娘忙补充道:“就在,就在放置月儿嫁妆的库房里!”
竟是把夫人的东西用作给自己的女儿置办嫁妆了!
靖安侯转头看向左秋月,只见她一副被吓坏了的表情,小脸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的靖安侯甚至迁怒到了二女儿,看她那副不堪大用的窝囊样也十分不顺眼。
靖安侯失望至极,又看向大女儿,犹豫着想要开口,左其星却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说话前先对他摇了摇头。
“父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想把东西还回来,她是不要的,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哪有银子实用。
“父亲若是想用物件来顶,我只接受京里的铺面。”左其星想了想,又道:“听说父亲有座能冬季种菜的温泉庄子。”
七十万实在太多了,靖安侯的确是动了把东西还回去的心思,可惜之前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如今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那些已经归入老二嫁妆里的东西,自是要收回府中,多的一样都不能让她带走。
此时的左秋月,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肝胆俱裂。
上一世可没有这么一遭!
她当然知道刘姨娘为她置办的东西里有什么,但上一世,她嫁妆里也是这些东西啊,她带走后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现在却发生了?
不对,这不对劲!
难道是,她提前图谋自己的亲事,改变了原有的轨迹?!
那现在怎么办?她的嫁妆,若是按照侯府庶女的惯例,全加起来也没有三万两,再加上父亲盛怒在身,怕是会更少。
事到如今,已无力回天,左秋月只能往好处去想,虽然嫁妆没了大半,但她有了徐盛,徐盛可比这些死物珍贵多了。
等她的夫君成了一品定国大将军,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那左其星也是个短命的,同霍四前后脚去死,要那么多带走也没命花!
左其星不知左秋月如何在心里腹诽,她已经在查看刚送过来的陪房身契,原本有六十八人,如今只剩下六十三张契书。
“那五个人呢?”靖安侯冷声问道。
刘姨娘倒在地上,完全没了形象,抽抽噎噎的回道:“卖、卖了。”
那些人的身契落入她手之后,先前得罪过她的几个人都被卖掉了,剩下的也都被送到各处庄子上,眼不见为净。
“呵,”左其星把一叠身契拿在手里掂了掂,“有意思,什么时候妾室可以随意发卖主母的陪房了,父亲您年纪大,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这样的事?”
靖安侯臊的老脸通红,林夫人眼前伺候的人一个个消失,他若是用点心就会发现,但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只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被女儿用话这样噎着,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更恨刘姨娘,一个妾室胆敢染指主母的东西,却完全不想自己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进来说。”
左其星带着左南辰进了后院,对于这个庶弟,她其实并不熟悉,平素见面少之又少,只知道他在侯府也不是个受宠的,亲娘难产死后,刘姨娘怕他影响左秋阳的地位,刻意淡化他的存在,把他养的性子有些怯懦。
“今日书院休沐?”左其星带着他进了花厅,才开口问道。
左南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看向地面,一双脚不安的挪动着,带着明显的局促。
“那为何从书院回来?来找姐姐可是有事?”
左南辰紧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抬头看向左其星,道:“大姐姐,我不想去书院了。我可不可以回家,跟着你的侍卫们一起上课?”
如今校场上每日热火朝天,他也曾偷偷去看过,那些侍卫们既学文也学武,令他十分心动。
想要同侍卫们一起上课的事,他在心里想了许多天,今日才终于鼓起勇气到大姐姐这里来提。
“可同父亲说过?”左其星问。
左南辰又摇了摇头,他不敢去说。
靖安侯两个儿子,老大左秋阳被送到名声极好的格致书院读书,老二左南辰因着十分不起眼,刘姨娘以他学问不佳为由,送到了私人开设的慧心书院。
慧心书院是个只要交了钱就能上的私塾,里面的学生鱼龙混杂,什么样人家的孩子都有。
“可在书院遇到什么事了?受欺负了?”
面对姐姐的询问,左南辰低垂着头,本不想作答。
但是大姐姐与想象中的严厉模样不同,她对待自己十分温柔,让他鼻子发酸。
他在这府中,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左南辰嘴唇咬的发白,最后还是抬头看向大姐姐,道:“我,我不想上学了,私塾里的先生学问不好,处事不公,同窗们也,也不甚友好。”
看来是在那慧心书院受了不小的委屈。
左其星走到他身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一个私塾而已,不想去就不去。”
小少年猛的抬头看向姐姐,眼睛忍不住有些红了。
“书院不去便不去了,但阿辰可否告诉姐姐,书院里处事不公的先生是哪个?不友善的学生又是哪几个?他们都做了什么?”
她说着,取了一块点心递给他,金盈又适时递上一杯甜茶。
左南辰接过点心放入口中,手捧热茶,沉默了半晌,才似下定决心般的开口道:“书院的姚新汉和方天和,带着几个别的人,常常打我。还撕我的书本,弄坏我的东西,我告诉孙夫子,孙夫子却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知道了,”左其星又递给他一块点心:“孙夫子,姚新汉和方天和对吧,还有别人吗?”
左南辰摇了摇头:“剩下的都是跟班。”
“好,”左其星道:“那你想跟着侍卫们上课,是因为害怕上学了躲回家,还是想学了本事打回去?”
“我……”小少年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答案。
“怎么想的便怎么说,姐姐要听实话。”
左南辰抬起头,看着左其星,语带坚定道:“我想打回去。之前我便想打回去,但打不过,还被他们推入水中。”
左其星点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很好,先学好本事,然后打回去,放心打,打坏了姐给你赔!”
左南辰不可置信的望向大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中的茶盏太热,连心里都是暖融融的。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还会从家人这里得到这样的支持。
叫了府医来看,也只说并没有受伤。
张怀济紧抿着唇,严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忧家想到还在安远楼等着的活阎王,终是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把今日发生之事都讲了一遍。
为了尽量少受些责罚,他愣是把自己想要逞英雄在林雪晴面前表现一番的事,说成是林雪晴哭得厉害,他想要仗义行事,打抱不平。
可张尚书老狐狸一样浸淫官场多年,哪能听不出他说话的技巧。
“混账!”张怀济气的胡子都被吹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张忧家竟然是这么一个蠢东西。
他走科举入仕,名次不高,起初并没得到一官半职,这几年他费了多少力气才为他弄了个八品国子监丞,可他倒好,不想着怎么才能在仕途上走得更远,却像个后宅妇人一般,为着一个什么狗屁镯子犯下如此祸事。
今儿个那国公府公子若能饶他一回还好,如若不然,他这前途也算是毁了。
“你说霍景安同意你赔五万两银子了事?”张怀济问。
“对,”张忧家说起来还愤愤不平:“他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我说赔一万两,他还不同意!”
“蠢材!”张怀济气得不轻:“那他可有说,抓住了几个刺客,给钱之后会不会把人放回来?如何保证他收了银子之后不再追究?”
“这……”张忧家一时语塞,那些事刚才他都完全没想到。
“哎,”张怀济叹了口气,自己也忍不住踹了张忧家两脚,暗恨这个败家子不争气,做事连个轻重都没有。
都涉及到星罗会了,那还说什么要抢东西,直接就是害人性命无疑了,这一下子,京中靖安侯府、安国公府、镇南侯府,让这孽子一下子得罪了个遍!
真是造孽啊!
“那安远楼,为父便替你走上这一回吧。”
于是坐在安远楼悠闲饮茶的霍景安,最后等来的却是张尚书本人。
他倒也不意外,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笑道:“巧啊张大人。”
“竟是贤侄。”张怀济见到霍景安如此表现,还哪有不明白的,人家怕是早就料到他这个尚书大人会亲自来这一趟了。
张怀济取出一只木匣递过去,开门见山道:“小儿无状,惹了这些事端,回家只同老夫说要对左大小姐赔偿一二。但这事情牵连甚广,贤侄这边也多费心了,这便准备了双份补偿,还望贤侄高抬贵手。”
言外之意,他们出双份,这事情过去便不再追究了。
霍景安借坡下驴,接过匣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尚书大人实在客气了,此事就此揭过,往后自不会再提。”
然后将匣子递给身后的拙石,道:“快去将先前捉到的几个贼人带过来,交由张大人处置。”
“不必了,”张尚书连忙拒绝,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老夫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这便告辞了,贤侄还请留步!”
这事情最好还是悄无声息处理的好,再大张旗鼓把人押送过来,难道是怕别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霍景安挑了挑眉,果然还是这老狐狸更精明。
实际上,张怀济身为户部尚书,拿出这十万两银子还真伤不到他们家什么,但是这赔偿的索要也是有个度的。
张怀济走后,霍景安打开匣子把银票数了数,心中琢磨着,这些银两应该是能压住左大小姐这个惊的吧,若是她说压不住,少不得再想想别的办法。
“没事,”霍景安还是面上带笑,态度极好:“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你无法证明是我打的你。”
张忧家左顾右盼,四下张望了一下,终是绝望了。
这偏僻的小巷子里面如今空无一人,两边都是高墙,唯一的出入口还被几个魁梧大汉把守着。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户部尚书张怀济!那是我父亲!你若是动了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霍景安又走近一步:“我倒是有些好奇,他会怎么不放过我。”
他说着,一脚踹在了张忧家的肚子上。
张忧家四体不勤,成日里附庸风雅,以文人雅士自居,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一脚。
他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伴随着剧痛,整个人急速倒退,撞在小巷的墙壁上。
回过神来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呼吸都极为困难,更别说站起身,只能瘫软成一团,死人似的倒在那,离岸的鱼一般张着嘴喘息着。
他平日里维持着文人公子的表象,行事多是来阴的,但是如今在这群人面前,什么阴的也不好使了,浑身上下只剩下恐惧。
“说说吧,你因着何事要买凶杀我未婚妻?”
霍景安用脚扒拉了一下张忧家的脑袋,让他由弓成一团的姿势改为仰面朝上。
张忧家在一阵眩晕中勉强听到了霍景安的话,过了几息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买凶杀人?未婚妻?
他只买了劫道的凶,劫的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而这位左大小姐的未婚夫,那……是安国公府刚回京不久的传说中克亲的四公子!
所以,他这是事情败露了,人家未婚夫找上门了!
反应过来的这一瞬,张忧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虽身为二品尚书之子,也知道有些人家惹不得。欺压了平民百姓,他父亲还能给压下去,但是国公府勋贵之家,与皇室沾亲带故的,可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误,误会!”张忧家艰难开口:“我并没有想杀人!”
“呵,不杀人你雇星罗会的人?”
霍景安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在张忧家耳中,却无异于一道平地惊雷。
他们竟是连他雇了星罗会的人都查到了!
星罗会这种组织,等级分明,其中最高级别的影煞全都是死士,若是任务不成被俘,口中都含着毒药,直接就自裁了。
但张忧家雇的是最末等的夜枭,被抓起来审讯一番,可不就说出什么都有可能。
张忧家不知道的是,就算一个活口没抓到,他的事情也是瞒不住的,如今拿住这些俘虏,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不是!不是!”张忧家急的都破音了,慌忙解释道:“我真不是要杀人的!你既然审了夜枭,自然知道,我找他们只是想把我未婚妻的镯子抢回来而已!啊啊!”
他话没说完,又挨了霍景安一脚。
“你未婚妻的镯子怎么会在我未婚妻的手上,说谎也不挑个别人能相信的!”
“不,不是!雪晴说的,说,说她的镯子被镇南侯府的老太太给了左大小姐!”
张忧家已经痛得直不起身,弓在那里也没了当初要替未婚妻出头的意气风发,如今一门心思只想如何将自己身上的责任降到最低。
“她想要回那只镯子,”张忧家接着说:“我与左大小姐素未谋面,只得想出如此下策,找人去抢回来!”
霍景安听了只轻嗤一声,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狗东西成日里装的人模人样,满嘴仁义道德,谁知内里却如此龌龊。人家外祖母赏了个镯子,也值当你们这对狗男女如此嫉妒不平,伪君子的书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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