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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

何老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小心哈喇子流进去!”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许大茂这位不速之客,许大茂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炉子上的砂锅。许大茂气的手指直哆嗦:“傻柱,我问你!这鸡哪儿来的?”“你管得着么?”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缺)鸡么?不对,你们家有鸡么?”“前两天我刚弄回来两只老母鸡,都养了两天了!甭跟我装傻充愣啊!蛾子,你看!”许大茂大呼小叫,娄晓娥也走了进来,顺着往锅里一看,咕噜噜冒着香气的鸡架映入眼帘,当即也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傻柱你也太馋了吧?这鸡可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的!”“啊是是是!你们两口真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何雨柱相当不爽,只当是两人无理取闹来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当即嘴贱还口,...

主角:何大清何雨柱   更新:2024-11-14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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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大清何雨柱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由网络作家“何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哎哎,往哪儿看呢,小心哈喇子流进去!”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许大茂这位不速之客,许大茂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炉子上的砂锅。许大茂气的手指直哆嗦:“傻柱,我问你!这鸡哪儿来的?”“你管得着么?”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缺)鸡么?不对,你们家有鸡么?”“前两天我刚弄回来两只老母鸡,都养了两天了!甭跟我装傻充愣啊!蛾子,你看!”许大茂大呼小叫,娄晓娥也走了进来,顺着往锅里一看,咕噜噜冒着香气的鸡架映入眼帘,当即也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傻柱你也太馋了吧?这鸡可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的!”“啊是是是!你们两口真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何雨柱相当不爽,只当是两人无理取闹来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当即嘴贱还口,...

《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精彩片段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小心哈喇子流进去!”

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许大茂这位不速之客,许大茂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炉子上的砂锅。

许大茂气的手指直哆嗦:“傻柱,我问你!这鸡哪儿来的?”

“你管得着么?”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

“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缺)鸡么?不对,你们家有鸡么?”

“前两天我刚弄回来两只老母鸡,都养了两天了!甭跟我装傻充愣啊!蛾子,你看!”

许大茂大呼小叫,娄晓娥也走了进来,顺着往锅里一看,咕噜噜冒着香气的鸡架映入眼帘,当即也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傻柱你也太馋了吧?这鸡可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的!”

“啊是是是!你们两口真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何雨柱相当不爽,只当是两人无理取闹来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当即嘴贱还口,暗讽两人要不来孩子。

“你特么侮辱我人格是吧?!”

结婚多年没孩子,这可是许大茂最大的痛脚,当场气的直跳脚,拿起火钩子装腔作势。

“来来来,我看你长本事了啊!”

论打架,四合院战神何雨柱还真没怂过,刚刚抄起菜刀准备做一下热身运动,只听咣当一声,许大茂理直气壮的扔掉了火钩子:“蛾子,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喊人去啊!”

“啊?哦哦哦!”

不一会儿,娄晓娥带着二大爷走了进来。

“二大爷,您来的正是时候嘿!这傻柱……”

“许大茂你先等会。”二大爷挺着个大肚子,背着双手如同退休老干部似的端起了架子,无视了许大茂,径直来到何大清面前。

“老何,这怎么回事啊?”

有长辈在,哪有小辈说话的份?

这才是规矩!

何大清也看了好一会儿的戏,对接下来的事情都门清了,好在一切准备都就绪,根本不怂。

“听起来,好像是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看把孩子给急的!这不,正好赶上我们家在做饭,所以上来兴师问罪了。”何大清缓缓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许大茂迫不及待的说道,“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下乡放电影,人家书记为了感谢我,带回来两只老母鸡,这事您还记得吧?”

“对啊,我记得。”

“今天,就有一只老母鸡不见了!正好,我就看到傻柱在这里炖鸡吃!我俩一直不对付,除了他,还能有谁偷我鸡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海中背着手,一脸官僚主义的领导模样,大马金刀的问何雨柱,“傻柱,我问你,这鸡怎么来的?”

“买的!”

“从哪里买的?”

“当然是……”何雨柱刚要不耐烦的交代,刚刚好看到闻讯赶来的秦淮茹。

转念一想,等等……

棒梗今天下午吃的叫花鸡……不会刚好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吧?

那、那这事情可就大条了啊!

我要是撇清了关系,那棒梗不就危险了,对秦淮茹一家子来说,那可不是雪上加霜?

不行不行。

他赶忙改口道:“就当我是偷的吧!”

二大爷一听,当即一拍腿:“傻柱,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老何啊,我感觉这事儿,问题性质有点儿严重了啊,涉及到了严重的道德品质问题!要知道,咱们院里十几年来,那是一针一线都没有丢过!”

何大清不慌不忙的说道:“听二大爷的意思,是要开全院大会了啊。”

“对!就是这么个想法!”

二大爷官瘾瞬间就上头了,每次全院大会,可不就是他抖威风装逼的大好时机么。

“嗯,虽然我也很相信傻柱不会干这种事情,不过许大茂毕竟是丢了只老母鸡啊!那就开全院大会吧!除了还柱子一个清白外,还能给许大茂一个交代。”

“好!那就这么办!等一大爷、三大爷下班回来,咱们就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自然是鼎力支持,主动充当狗腿子,提前去知会一大妈和三大妈她们,不多时,全院就都得到信了。

秦淮茹家。

“傻柱家出啥事了?怎么闹得这么大声?”

体态发福的贾张氏已经摆好了碗筷,招呼三个孩子吃饭。

“许家老母鸡被人偷了,许大茂找上傻柱闹事呢。”

贾张氏嗤笑一声:“这年头厨子趁鸡还至于偷么!肯定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犊子给偷了呗。”

“咳咳……”

棒梗心虚的喝了口稀饭,被窝窝头呛得直咳嗽。

秦淮茹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在整个四合院,那可以说是智商最高,冷不丁的问道:“棒梗,许家的鸡,是你偷的吧?”

“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么!”

贾张氏老脸一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第一时间护犊子,棒梗可是贾家的唯一男丁,再宠都不为过。

“您仔细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要不是吃饱了能不吃饭么?换了以前,这三孩子不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抢饭吃啊?”

知子莫若母,听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也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脸色一变。

小槐花恰到好处的说道:“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当场石锤。

棒梗立刻狡辩道:“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这要是不抓,那肯定跑了。”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秦淮茹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但却并没有任何教育和训斥孩子的行为,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帮他们蒙混过关。

棒梗也是一脸习以为常,备受溺爱的他,早就不把正常的道德规范放在眼里了,反正出了事有奶奶和妈妈护着,哦对,还有一个滥好人傻柱。

贾张氏也立刻说道:“待会儿吃完饭,都呆在屋子里不准出去!”

“哦,知道了。”

棒梗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内心暗暗想着,早知道应该把小槐花衣服上的油点子清理一下,这样不就谁也看不出来了么。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秦淮茹询问道。

“傻柱!他下班的时候看到我们吃叫花鸡了。”

“难怪!”

秦淮茹多精明的一个人,瞬间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傻柱本来要自证清白的时候,看到自己却马上改口糊弄起来,肯定是想维护棒梗。

“这傻柱既然明知道是棒梗偷的,却没有说。你看咱们要不然就让傻柱背这个黑锅好了!反正他是厨子,一个月37.5块钱的工资呢!准赔得起!”贾张氏当机立断。

“唉,这不太好吧,人家傻柱莫名其妙的背这个黑锅了,赔钱倒是小事,那名声可不就坏了。”白莲花秦淮茹成功上线。

“咱们家徒四壁、孤儿寡母的,这傻柱要是不答应,那他也太没有良心了吧!”贾张氏理直气壮的拿出了‘我弱我有理’的气势。

“今晚也是的,连饭盒都没往回带,弄得今晚上一点儿油腥都见不到,我大孙子还在长身体呢,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让他背个黑锅怎么了,还能掉块肉不成?!”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埋怨道。

“好好好,我来跟他说,总之,今晚全院大会,肯定不会让棒梗有事的!”秦淮茹满口答应,其实内心早就下了决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舆论很快就扭转了。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秦淮茹察觉到不妙,脸色顿时一白,但终究是茶艺惊人的白莲花,当场矢口否认:“我们家虽然日子过得困难,但什么时候偷过大家一针一线了,我们平日里也没少受过大家的接济,怎么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贾张氏更是拿出了绝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呼:“东旭啊!你快把娘带走吧!我不活了啊!日子过得这么难也就算了,还被诬陷成偷鸡贼!”

这老虔婆光打雷不下雨,扯着嗓子干嚎。

不过我弱我有理还真不是盖得,经过这婆媳胡搅蛮缠,众人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三位大爷面面相觑,此时的事态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淮茹啊,何叔当然是相信你们为人端正,清清白白了!你们婆媳相依为命,还拉扯三个孩子属实不容易,何叔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啊!”

“不过……你们家三个孩子,我就不怎么相信了啊,尤其是棒梗都十二岁了,没爹教养的,难免会做什么错事啊。”

何大清心中冷笑,白莲花又怎么样,遇上老阴比照样得凉凉。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如果老母鸡是棒梗偷的,那好像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啊。

这何雨柱一向和秦淮茹家关系要好,如果是棒梗犯了错,毕竟还是个孩子,心地善良的何雨柱帮忙背黑锅,免去他入少管所的责罚,似乎也完全说得通啊!

这不,秦淮茹和贾张氏那惊恐变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小子!敢偷我的鸡!”

许大茂勃然大怒,这下他立刻想到了之前厨房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为了吃鸡,棒梗干嘛要去偷酱油?

对何雨柱他唯唯诺诺,对棒梗则是重拳出击。

不一会儿,就如同提小鸡仔似的提着挣扎不停的棒梗来到了众人面前。

“放开我,快放开我!”小白眼狼怨毒的大叫。

“棒梗我问你!是不是你偷的老母鸡!”许大茂问道。

“没有!不是我偷的!”棒梗当然不会承认,立刻狡辩道,“明明是傻柱偷的!”

好家伙,到现在了还反咬一口,何大清心头冷笑。

棒梗啊,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未来继父的父爱如山吧!

“好小子,你还不承认!”许大茂大怒,就要抡起巴掌抽他。

贾张氏立刻开始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哭嚎:“我不活了啊!!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老天不开眼啊!谁要是敢打我孙子,我就跟他豁出去拼命了!”

何雨柱也叫嚷道:“许大茂你要是敢动手,小心我揍死你!”

许大茂巴掌高举在半空,尴尬的蚌住了,这打吧,肯定是要被傻柱狠狠收拾一顿,还得让贾张氏胡搅蛮缠。

但是不打吧,多丢面啊!

尤其是棒梗这白眼狼还投来得意洋洋、有恃无恐的挑衅眼神。

“大茂啊,稍安勿躁,要怎么处理,先让何叔我问个清楚嘛!”

何大清送来了台阶,许大茂顿时感动不已,关键时刻,还是何叔靠得住啊,替我解围!

他赶忙顺坡下驴:“那行,何叔你先问清楚,我看这小子绝对就是偷鸡贼!”

何大清笑眯眯的拍了怕棒梗的脑袋,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棒梗啊,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偷的鸡?”

棒梗不屑的冷笑一声,心说我脑子抽了才会承认!

“没错,是我啊!”

咦?!!

棒梗顿时目瞪口呆,眼珠子瞪得溜圆。

我我我我……我的嘴巴怎么不受控制了?

这不是我想说的话啊!!

这一瞬间,秦淮茹泫然欲泣的表情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贾张氏撒泼的嚎叫声仿佛被掐住声带的公鸡,两人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这傻孩子怎么自己承认了?!

这特么不是自投罗网么!

全院人则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真是棒梗偷的!

连傻柱都有些表情不连贯了,挠了挠头,心说棒梗还真是个好孩子,敢作敢当。

许大茂大喜:“秦淮茹,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叔,真有你的,太谢谢您嘞,帮我主持公道!”

始作俑者的何大清,笑而不语的将傀儡符的灰烬藏在了口袋里。

“傀儡符:获得对方头发或者血液,即可操纵对方的行为,不过仍保留主观意识。持续时间:2小时。”

用来以毒攻毒,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二大爷刘海中干咳一声道:“既然偷鸡贼自己承认了,那傻柱肯定就是无辜的了!老何啊,对不住,是我们草率了。”

向傻柱道歉是不可能的,何大清好歹是同辈人,这么认个怂也丝毫不妨碍他的颜面。

一大爷脸上则是完全挂不住了,他刚才还是盛气凌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何雨柱来着,结果何大清一出面,直接就给事件来了个两极反转,让他这位一大爷颜面尽失!

好歹还是最德高望重的长辈,竟然连关键证据都没有调查清楚,就直接宣判了结果,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想而知,他在傻柱的心目中,恐怕也是威望大减。

再加上何大清竟然不去保城,竟然要留在四合院,这岂不是让他所有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毕竟没有放着亲爹不养,给你这个外来户养老的道理啊。

“老何,是我的不对,给你赔不是了。”

易中海一脸便秘之色。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何大清道貌岸然的说道,“既然偷鸡贼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么该怎么处理呢?”

三大爷说道:“干脆就按照刚才的决定好了,让秦淮茹家赔偿许大茂五块钱!”

许大茂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我支持!”

秦淮茹则是花容失色,连忙说道:“这太不公平了!五块钱,都够我和婆婆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我们家哪儿能拿得出来啊。”

一边说着,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贾张氏:“我不活了@#¥%……”

“大茂啊,我觉得一口气要5块钱还是太过分了,不如这样吧,每个月让秦淮茹家给你一块钱,分期赔付怎么样?”

何大清看了一眼身后蠢蠢欲动的傻儿子,知道自己要是不出手,这煞笔玩意肯定是要装冤大头了。

不行,等这事儿结束后,顺势把傻柱的工资条上缴才行!

看你没钱还装什么冤大头!


吉普车缓缓的驶入荷枪实弹门卫执勤的军属大院,缓缓停靠在一座独栋别墅前。

“领导,您请……”

车刚刚停稳,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就满脸堆笑的过来开门献殷勤,结果看到何大清的第一时间,脑袋瓜有些宕机。

“何叔?”

“辛苦了,大茂!”

何大清心安理得的顺势下车,满意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夸赞。

许大茂满脸疑惑:“何叔,您也是厂长请来的?难道是给领导做饭?”

“欸!大茂啊,为领导办事,不能打听的太清楚!待会儿厂长让咱们干啥,咱们就干啥。少打听,少说话,多办事!”何大清板着脸,打起了官腔。

许大茂顿时面色不爽,不想说就不说呗,扯什么官腔?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提干了呢!

独栋别墅里走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身着中山装,戴着眼镜表情冷淡,恰好就听到何大清的话,顿时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不错!这话说的中肯,同志你觉悟还是很高的嘛!”

杨厂长笑容可掬的走上来打招呼:“陈秘书!不好意思,来晚了!”

陈秘书礼貌一笑:“不晚,这会儿领导正和王局长聊天呢,这两位是……”

“给你介绍一下!放映员许大茂!还有厨师何大清,这可是我们轧钢厂第一名厨,精通地道四川菜!我先进去,你看着安排一下吧。”

“好的,您先进去吧。”

陈秘书多看了何大清一眼,似乎印象很不错,声音和缓的说道:“待会儿进了领导家里,你们都自己的本职工作!许大茂,你把放映机放置到会客厅,何师傅,您就趁着领导看电影的工夫把饭准备好,厨房在一楼东南屋。”

何大清言简意赅的点头:“好的!”

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而许大茂则是满脸堆笑,心思活泛的说道:“陈秘书,您放心,这影片我都准备好了,保准领导满意!”

陈秘书淡淡道:“不用你的影片,我这儿有片子,你只管放映就行了。”

“啊……行!那个,陈秘书,跟您打听一下,这里面的,是什么领导?”

陈秘书脸色一沉:“不该问的你别问!放好你的片子就行了!你这同志怎么觉悟这么低?多向你旁边这位何师傅学学!”

“行!行!没问题!”

许大茂赶忙讨好的打圆场,悻悻的夹着尾巴去搬放映机,心中腹诽,连带着对何大清的怨念都涌上来了。

这都什么世道,领导的秘书性格都这么怪的么?

自己这纯粹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献殷勤到头来还被倒扣印象分了,何大清倒是什么都没做,结果还成了榜样。

不行,难得来到比厂长还高的领导家,必须得留个好印象才行,没准领导一个高兴,在杨厂长面前美言几句,这宣传科的科长位置,就落在他头上了。

何大清来到厨房一看,食材早就准备齐全了,从瓜果蔬菜,到鸡鸭鱼虾,豆腐辣酱等等一应俱全,任谁过来都得夸一句‘吃家’。

光那猪里脊和五花肉,就得二十斤起步,丢给秦淮茹家,能吃三个月了。

何大清清洗好了灶台,把猪肉片好,葱姜八角桂皮大料备用,还有自带调好的川味秘制辣酱一一摆好。

现在倒是不着急开火,一场电影下来起码得两个多小时,以他的娴熟厨艺,等大领导那边看完电影,菜都凉了。

左右无聊,何大清掏出一根大前门,刚准备点上。

“我们家不让抽烟。”

一个中年妇女面色不善的警告道。

来的可真特么是时候,何大清知道这中年妇女正是大领导的爱人,他可不会像原著中傻不愣登的傻柱,直接上来开怼。

“不好意思,这习惯了。”

何大清迅速把香烟揣回兜里,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轧钢厂食堂的主厨何大清,很荣幸来领导家做饭,您是大领导的闺女吧,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气质比我们厂的女工好太多了!”

“嗨!何师傅您认错了!我是领导的爱人,都人老花黄了,四十五了!哪儿还能是领导的闺女!”

中年妇女脸色瞬间多云转晴,听得心花怒放,刚才那点儿稍稍的不愉快早就抛之脑后了。

这后世烂大街的夸赞话术,在这时候用出来那是无往而不利,多的不说,再往后靠二十年,只要脸皮厚肯卖力夸,抱得美人归都不是啥稀罕事,可不会像二十一世纪那样,只能沦为舔狗。

何大清表情夸张的说道:“啥?四十五岁?小姑娘你可别骗我了,我看你最多就是二十五岁!”

大领导爱人脸上都快笑开花了:“何师傅您可真会说话!我真没骗您,真的四十五岁了,是领导的爱人!”

“我的天!大妹子你是怎么保养的?”何大清化身妇女之友,彩虹屁一套接着一套,“不是我吹啊,我们院的那些女人,过了三十岁,那皮肤老的太快了,几天没见,就裂成老树皮了!您这四十五岁,皮肤状态好的跟小姑娘似的!眼角皱纹都看不清!”

“实在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

何大清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大领导爱人被夸得眉飞色舞,道:“哪有什么保养,平时最多涂点雪花膏!”

“何师傅我一看您就是个人品敦实、厨艺精湛的行家!难怪杨厂长推荐你来!这儿还缺什么,您尽管开口,我去叫陈秘书采办。”大领导爱人不吝夸赞。

何大清心头暴汗,人品敦厚老实,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毛病!

但是这厨艺,您是怎么看出精湛的?

就凭我何某人三寸不烂之舌?

“什么都不缺!这川菜靠的就是麻辣鲜香!您绝对是行家啊,这食材一应俱全!连我这个厨子都得竖起大拇指来夸一句!”

“那就好!”

大领导爱人姓沈,姑且就称作沈阿姨。

何大清继续说道:“您饿了吧?我这儿啊,有自己腌制的小零食,您不嫌弃的话,先尝尝点评一下?”

说罢,就打开了随身带来的咸菜坛子,正是后世最受欢迎的小零食之一

泡椒凤爪。

“鸡爪?”

“我给它取名叫泡椒凤爪,您可别小瞧了鸡爪,那我高中毕业的女儿告诉我,鸡爪能开胃生津,促进血液循环,富含胶原蛋白,还能美容养颜呢!”

听到美容养颜这四个字,沈阿姨顿时眼前一亮:“那我尝尝!”


“我回来了!!”

许大茂提着臭烘烘的粪桶如同凯旋的将军,两个鼻孔不知何时已经塞上了卷纸,一脸幸灾乐祸的提着满满当当的金汁。

恶臭扑面而来,四合院的街坊们无不纷纷用袖口捂住口鼻。

“看这颜色,正新鲜呢!何叔,您看成不成?”许大茂一脸邀功的说道。

“干得好!大茂啊,你可比我那傻儿子办事靠谱多了!”何大清夸赞一句,转而对众人发号施令,“事不宜迟,快把棒梗嘴掰开,赶紧给他灌药!”

棒梗眼睛里立刻流露出惊恐之色,闻着飘来的味都差点儿吐出来了,开始疯狂的挣扎。

许大茂身先士卒:“何叔,让我给他灌药吧!”

“大茂啊,辛苦你了!”

何大清可不想浑身沾上味道,这体力活还得是工具人来办。

“您瞧好了吧,都把棒梗按住了!”

棒梗虽然拼命的挣扎,但又怎么可能是一群大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死死的按住,一脸慈祥的何大清,单手按住他不断往后靠的脑袋。

“乖,棒梗,吃了药就没事了!棒梗他奶奶,赶紧把孩子嘴掰开。”

“哦,好!”

贾张氏也是担忧棒梗的生命安危,使出吃奶的劲把棒梗下巴掰开。

在许大茂的狞笑声中,一葫芦瓢满满当当,连汤带水,恶臭扑鼻的人中黄,直接捅到了棒梗嗓子眼。

棒梗瞬间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三大爷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可不能现在吐出来,还得等会儿,要不然肚子里的耗子药吐不出来!”

棒梗眼中飚出屈辱的泪水,片刻后,哇哇的倒在地上吐个不停,这才刚下肚,还没来得及消化吸收的卤煮,全都吐了个干净,甚至把昨晚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一次不够,还得继续!”何大清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耗子药毒性可猛啊,不吐干净的话,还是有风险的!”

贾张氏虽然心疼棒梗吐得稀里哗啦的狼狈样子,但是一听棒梗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赶忙拽起棒梗:“乖孙,坚持住啊!”

“不要!我已经好了!我不吃了!!”

棒梗眼泪鼻涕糊在了一块儿,表情更加惊恐。

如果世界上有比吃翔更惨的事情,那一定是吃两口。

三大爷、三大妈还有中院的邻居们再次齐心协力,再次按住了拼命挣扎的棒梗,许大茂抓起葫芦瓢,又是满满的一瓢。

“呕~~~~~”

棒梗这次吐得更狠了。

许大茂蔫坏的说道:“何叔,我看不如把这一桶全都灌下去吧,安全为上!”

他是何等的眼尖,一看这棒梗伙食够好的啊,他要是不下乡放电影,都没机会尝到肉,可你看看这棒梗吃的伙食,怕不是隔三差五一顿肉吧!

四合院还有句老话,看你邻居吃的好不好,去趟公厕就知道了。

现在用在棒梗身上,也是一个道理,虽然满地都是臭烘烘的粪水和呕吐物,让人忍不住嫌弃的后退捂住口鼻,但是眼尖的街坊们还是能看出来端倪。

“这秦淮茹家伙食原来这么好的么?”

“好家伙!我这一年吃的都没他滋润!”

“难道说这秦淮茹家是装穷的,背地里日子其实过得比咱们都好?”

众人表情各异,看向贾张氏和棒梗的目光渐渐异样起来。

三大爷之前就憋在心里的火气,这时候也爆出来了,阴阳怪气道:“这秦淮茹家日子过得不赖啊,我们家小年包个酸菜馅的饺子,都不舍得放五毛钱的肉,看棒梗一个半大小子吃的,就顶我们全家人了!”

“上次我去老何家吃饭,炖好的老母鸡,秦淮茹直接就给端走了!”

贾张氏脸色一变,暗叫不好。

何大清适时的站出来补刀,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说张嫂子,你以后可得管管棒梗了,前天的老母鸡,昨天的桃酥和炖兔肉,吃的都比我们厨子家好了,怎么今天还嘴馋,翻窗户去扒拉我家?”

“这顿顿吃肉,皇帝老儿家也没你奢侈啊!”

“原先我还觉得孩子正在长身体缺营养,所以也就没去计较。可是今天这事儿,给我提了个醒,从此以后,棒梗不能再来我家偷东西,否则直接扭送派出所!”

众人深以为然,全院又不是只有秦淮茹家过得困难,正在长身体缺营养的,也不是只有棒梗,人家一年都见不着零星二两肉,这棒梗倒好,连续三天,顿顿有肉啊,而且还是敞开了吃的那种。

一时间,大家伙对秦淮茹家是四合院最困难家庭的标签,深表怀疑。

而这时候,许大茂手提的粪桶,也已经空空如也了。

他一脸意犹未尽的说道:“何叔,我看棒梗肚子里还有东西能吐,要不然我再去舀一桶过来?”

棒梗听闻,煞白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别,我真的吃不下了!”

吐得近乎虚脱的棒梗,怂的一批的模样下,隐藏的是深深的对许大茂的怨恨。

他心底暗暗发誓,等他长大有能耐了,肯定得报复回来,给许大茂灌金汁,而且是十倍奉还!

何大清见好就收,再吐就脱水了。

“不必了,我看棒梗脸色转好了,已经脱离危险了,连医院都不需要去,好好休养一下,家里要是还有肉的话,今晚就别再炖着吃了,虚不受补容易伤胃。”

“好,我知道了!”

贾张氏没听出何大清话里的绵里藏针,下意识的答应下来。

这么一来等于变相承认了,家里还有不少存肉,而且似乎还打算今晚上炖着吃的意思?

瞬间贾张氏和棒梗再次成为了焦点。

尤其是三大爷,酸的不行。

好哇,这秦寡妇家藏得够深的啊,这日子过得比我们家还滋润,偏偏还各种哭穷装可怜,骗大家伙毫不知情的接济着!

“棒梗,以后别乱进我家门,下次要是再吃了耗子药,我可就不管了!”何大清淡淡的说道。

“哦,知道了。”

棒梗有气无力的回答,听这声音,满都是不服气。

从始至终,贾张氏和棒梗都没说一句谢字,白眼狼的秉性展露无遗。

散场之后,还是邻居们自发的处理了一下现场,这才让院子里不至于臭气熏天。


脱骨后的鸡爪口感软而不烂,入口酸甜鲜辣,沈阿姨瞬间就成了真爱粉,夸赞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我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美食呢!这也是川菜?”

“对,是我平时没事瞎琢磨出来的!不足挂齿!”

何大清厚着脸皮承认了,反正专利这玩意,谁穿越早谁有发言权。

“自创的?可真了不起!”

“好吃您就多吃点!”何大清笑道,“这次准备的不太够,既然您这么喜欢吃,那我下次就多做几坛带过来,保准吃个过瘾!”

“诶诶!好!下次多带点,这个太对我胃口了,领导也肯定喜欢!不耽误何师傅您做饭了,我去看看放电影的那小伙怎么样了。”

沈阿姨被哄得心花怒放,只觉得何大清这个厨子不光厨艺好,说话好听,最重要的是会做人!

待会儿可得在爱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以后就让这何大清过来做饭了。

会客室,许大茂正捯饬着放映机。

“您好,有什么吩咐?”

许大茂见沈阿姨走进来,第一时间站起来点头哈腰的献殷勤。

这领导家的任何人物都不能小瞧了,从保姆司机,到秘书家属,那都是宰相门前七品官!

“领导正在谈事情,一会儿就过来,这放映机没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这么好的内部片子怎么会有问题呢!”许大茂热情道,“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影片需要放,尽管跟我说一声,天大的事儿我都放下来!”

“另外,我叫许大茂,今年二十八岁,轧钢厂放映员。”

沈阿姨笑着说道:“不错不错!小伙子年轻有为啊!这次杨厂长叫来的人,素质都很高啊!我之前还担心工人素质不好呢,看来是多想了!尤其是那何师傅,不光厨艺好,说话还好听!”

许大茂心头一动,旁敲侧击道:“厨艺好?这……您怎么知道的,做饭也没这么快吧?我这电影还没开始放呢!”

沈阿姨道:“人家何师傅专门带来自己做的泡椒凤爪,味道可好吃了,还美容养颜。而且会做人,小伙子你可得多向他学习,将来肯定能大有作为的!”

许大茂一听,顿时心头火起。

好你个何老贼!

表面上装佛系,说什么来领导家少说多做,干好本职工作就行了,整的冠冕堂皇的样子。

结果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你倒是偷偷准备好了献殷勤的小菜,专门哄领导家属开心,偷偷刷印象分!!

我特么要不是多问一句,还得被你蒙在鼓里呢!

不行,我必须戳穿你道貌岸然的伪装!

“实在不瞒您说!这何大清,在我们轧钢厂那是出了名的生活作风有问题啊!是,这厨艺是不错,但他就喜欢仗着会做几个小菜,天天给厂里的女工献殷勤,光我知道的,就好几个姘头了!”许大茂肚子里坏水翻腾,谎话章口就来。

“啊?不会吧?”

沈阿姨一脸惊讶,满脸不信。

“您还真别不信!就我们院的秦淮茹,秦寡妇!这何大清就跟她不清不楚的,我们院里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话刚说到一半,脚步声响起,为首的国字脸中年男子相貌威严,杨厂长等人如同随从一般跟在身后,齐刷刷的瞪着许大茂,显然刚才他的信口开河都被听了个正着。

“哼!”

大领导面无表情的拂袖离开,沈阿姨赶忙追了上来。

“电影不看了!让那个放电影的收拾东西走人!”大领导亲自发话,对陈秘书道,“你去转告杨厂长,以后不要让这个人再过来了!”

“为什么啊?”沈阿姨不解。

“不为什么!这个人思想品德败坏啊!竟然在背后说工友的坏话,还净是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早晚出问题!”

“你说的有道理。”

沈阿姨点点头,相比于背后说工友坏话的许大茂,她更相信何大清的人品,何师傅多憨厚老实的人啊,怎么可能生活作风有问题呢?

陈秘书来到会客室,冷着脸道:“许大茂,领导临时决定不看电影了,你可以回去了!”

“啊?这……为什么啊?”

“领导的事情,你少打听!我让司机送你出院门,路口有公共汽车,你正好还能赶得上!”

“啊这……那,好吧……”

许大茂一脸懵逼的来,一脸懵逼的扛着放映机走了。

到头来也没想明白,为啥领导突然改变主意,不看电影了。

果然,领导的思维他还是跟不上啊,要是跟得上,他不也就成领导了么!

被送出军属大院之后,许大茂懵逼的发现,自己刚刚好错过了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回头一看,送他出来的司机早就掉头了。

“大哥,坐三轮车不?”

路边的脚踏三轮车师傅停下来询问。

“坐!”许大茂可不想自己扛着放映机回去,那不得累个半死,“去芝麻胡同多少钱?”

“一毛二分钱!”

“这么贵?”

“你可想清楚了,这里只有我一个拉客的,你也不瞅瞅这是啥地方,平时出入都是吉普车,人家平时也有自行车代步,要不是恰好路过,你得走两三个小时才能回去!”

许大茂郁闷道:“行吧,算我倒霉!”

他旋即一掏兜,空空如也。

坏了!

今天为了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特地穿了刚洗好的干净衣服,钱都不在身上!

话又说回来了,他哪儿能想的到领导这么抠门,来的时候小吉普风风光光的送他过来,这突然不看电影了,人走茶凉,送出大院就完事了,剩下的还得自己走回去!

三轮车师傅看穿了许大茂的倔强:“没钱?”

许大茂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寒颤,强笑一声:“哥们,我今天出门急没带钱,但是你送我回去,我保证给你拿双倍还不行么?你瞅瞅,我这是放映机,咱是轧钢厂正儿八经的放映员,我还能差你钱?”

“没钱你说个鸡毛?”

三轮车师傅翻了个白眼,蹬着脚蹬扬长而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公交站牌处凌乱。

天上又冷不丁的飘起了小雪,北风萧萧。

“阿嚏!”

许大茂冻得打了个喷嚏,鼻涕哗哗的流,眼眶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这来时好好的,回……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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