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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前文+后续

风中的阳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苗世强带人进门后,就看向了江文东的工位。江文东没在。他随口问白鹭:“江文东呢?”白鹭站起来回答:“不知道。”苗世强皱眉时,韩长河忽然说:“他不会因强行非礼春来饭店老板娘的东窗事发,畏罪潜逃了吧?”什么?江文东强行非礼了春来饭店的老板娘?白鹭顿时愣住。赵伦他们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还真有可能,因东窗事发,畏罪潜逃。”苗世强的眼睛一亮,赶紧吩咐道:“赵伦,你们快点去别处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本来。苗世强就是串通饭店老板娘,炮制出了一些伪证,要诬陷江文东。他们还担心江文东会抵死不认,决定必要时,可以对他施加点小手段。那么,如果江文东忽然在单位消失呢?无论他是去做什么了,苗世强都能趁此机会,把畏罪潜逃的这顶大帽子,顺势扣在他的脑袋上,让他...

主角:江文东韩斌   更新:2024-11-14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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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苗世强带人进门后,就看向了江文东的工位。江文东没在。他随口问白鹭:“江文东呢?”白鹭站起来回答:“不知道。”苗世强皱眉时,韩长河忽然说:“他不会因强行非礼春来饭店老板娘的东窗事发,畏罪潜逃了吧?”什么?江文东强行非礼了春来饭店的老板娘?白鹭顿时愣住。赵伦他们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还真有可能,因东窗事发,畏罪潜逃。”苗世强的眼睛一亮,赶紧吩咐道:“赵伦,你们快点去别处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本来。苗世强就是串通饭店老板娘,炮制出了一些伪证,要诬陷江文东。他们还担心江文东会抵死不认,决定必要时,可以对他施加点小手段。那么,如果江文东忽然在单位消失呢?无论他是去做什么了,苗世强都能趁此机会,把畏罪潜逃的这顶大帽子,顺势扣在他的脑袋上,让他...

《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苗世强带人进门后,就看向了江文东的工位。

江文东没在。

他随口问白鹭:“江文东呢?”

白鹭站起来回答:“不知道。”

苗世强皱眉时,韩长河忽然说:“他不会因强行非礼春来饭店老板娘的东窗事发,畏罪潜逃了吧?”

什么?

江文东强行非礼了春来饭店的老板娘?

白鹭顿时愣住。

赵伦他们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还真有可能,因东窗事发,畏罪潜逃。”

苗世强的眼睛一亮,赶紧吩咐道:“赵伦,你们快点去别处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本来。

苗世强就是串通饭店老板娘,炮制出了一些伪证,要诬陷江文东。

他们还担心江文东会抵死不认,决定必要时,可以对他施加点小手段。

那么,如果江文东忽然在单位消失呢?

无论他是去做什么了,苗世强都能趁此机会,把畏罪潜逃的这顶大帽子,顺势扣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百口难辩!

上午十点。

一则消息风那样,吹遍了天桥镇的镇政府大院,和七站八所的各个下属单位。

多次强行非礼春来饭店老板娘的江文东,因东窗事发,畏罪潜逃!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个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很多认识江文东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都是满脸的唏嘘样。

韩斌听后,也是大发雷霆,语气严厉的要求韩长河,务必尽早找到江文东的下落,把他绳之以法!

韩长河当然是满口答应,立即派出了精兵强将,前往县城那边看看,能不能找到江文东的行踪。

江文东畏罪潜逃的消息,热度正处于峰值时,又一则消息传来。

这则消息可谓是重磅——

明天,白云县将会空降一个新的镇长,前来天桥镇!

“什么?”

接到这个消息后,早就做好上任镇长准备的高长功,顿时就呆愣当场。

不但是他。

就连韩斌也懵了。

一般来说——

任何一个单位的某个主要领导,工作调动的消息确凿之后;谁会来接替他的职务,单位的其他主要领导,都会提前得到消息。

那就更别说,早在数天之前,韩斌就已经从县里确定孟强走后,高长功会顺势前进一步的消息了。

可是现在。

韩斌忽然接到了县组织部的张部长,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天桥镇的镇长,明天上午十点会从上面空降。

韩斌连忙请问张部长,明天就要空降天桥镇的新镇长,是谁?

张部长却只是打了个哈哈。

哈哈?

哈哈是啥意思?

就是张部长不方便,提前把新镇长是谁的消息,告诉韩斌的意思!

韩斌也不敢再追问了。

新镇长明天就要到任了,包括韩斌在内的天桥镇常委班子,却不知道是谁这种事,在官场上是很罕见的现象。

一时间。

天桥镇的“民间组织部部长们”,立即从开始分析这位能顶替高副书记的新镇长,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人说是县委组织部的某副部长。

有人说是隔壁彩石镇的副书记。

有人还说是市某大领导的秘书——

无数的小道消息满天飞,让人不知道该信谁,再也没谁讨论江文东了。

中午。

天桥镇的书记韩斌,副书记高长功俩人的车子,先后驶出了大院,向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谁来接替孟强,成为天桥镇的镇长这种事,对他们两个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

他们必须得各显神通,力争在今天打探清楚。

苗世强也在忙。

一个下午,他几乎都躲在小办公室内,不住的打电话。

空降一个新镇长,也是苗世强最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高长功不前进,后面的人就无法前进;苗世强自然也就丧失了,顺势前进一步的绝佳机会。

晋升无望的赵伦等人,则暗中幸灾乐祸。

尤其是白鹭。

在隐隐听到小办公室内传来的咒骂声后,心里就像喝了蜜那样的甜。

可在想到江文东后,白鹭的情绪,却又莫名的低落。

苗世强前进失败后,把满腹的邪火,都发在了江文东的身上。

他亲自起草了对江文东的处罚决定,贴在了通报栏内。

措辞相当的犀利。

几乎把江文东,形容成了一个采花大盗。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韩斌和高长功两个人,也从县里返回了天桥镇。

他们在白云县忙活了一个下午,都没探听出空降天桥镇的新镇长,究竟是谁。

韩斌连夜开会。

大家一起协商,明天上午十点,迎接新镇长的工作。

11月6号,星期三。

天气晴,北风两级。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菜农们也都纷纷去了菜地里,趁着天气好把白菜垛起来,等待镇上的蔬菜公司“开盘”后,再送过去。

早上九点半。

韩斌带着镇政府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干部,来到了院门口。

按不成文的规矩,天桥镇的二把手前来走马上任时,韩斌会带人去天桥镇和临镇的边界处等待。

一来是表示,天桥镇热烈欢迎新镇长。

二来则是因为送新镇长到任的,估计是县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有资格让不是白云县常委班子里一员的韩斌,亲自恭候。

张部长却为此打来了电话,要求韩斌不许去边界等候,就在镇政府大院门口就好。

既然张部长这样吩咐,韩斌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随后张部长又告诉韩斌,说他会亲自送新镇长前来天桥镇!

韩斌闻言顿时大吃一惊。

他这个书记当年上任时,也只是县组织部的常务副陪同。

“怪不得昨天下午,我和高长功跑了那么多的关系,都没打探出新镇长是谁呢。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搞得如此神秘兮兮?”

韩斌心中嘀咕着,随意回头看了眼。

站在他背后的大小官员,至少也得二十多号人。

可韩斌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白鹭。

这个女人,就像是个毛毛虫,让韩斌每次看到她,就会觉得心里发痒。

但碍于她是老书记的儿媳妇,韩斌每次只能把小火苗,狠狠的压下去。

尽管老书记退休多年,在天桥镇没什么话语权了,可正是他在任期间,大力提拔了韩斌。

韩斌就觉得吧,做人得懂得感恩。

就算他想吃掉白鹭,也得等当前时日无多的老书记,驾鹤西归后再下手。

滴滴——

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声响,两辆汽车从西边驶来。

看到这两辆车后,韩斌等人就知道张部长和空降的新镇长来了。

大家都下意识的昂首挺胸。

面带最真挚的微笑,深情注视着缓缓驶来的小轿车。

车子停下。

韩斌立即跨前一步,抬手做出了开车门的动作。

仅仅是做出动作而已。

尽管张部长是白云县的常委之一,但韩斌也是天桥镇的书记,公众场合下绝不能露出拍马的意思,以免有损其一把手的威望。

真正抢先一步过去开车门的人,其实是白鹭。

谁让白鹭是党政办的副主任,更是号称天桥之花呢?

由级别不高,却很养眼的美女主任给领导开车门,再也合适不过。

“欢迎张部长莅临天桥镇——”

白鹭微笑嫣然,打开车门后,趁机看向了和张部长并肩坐在后座的新镇长。


可就算是白送,都没谁愿意接手。

现在好了。

江文东到任后,要以孟强早就定好的价格,把腌菜厂卖出去。

这可是大好事!

无论是韩系,还是高长功等人,都高举着双手的赞同。

第—件事,就此轻松通过。

白鹭开始说第二件事,那就是随着蔬菜公司的即将开盘,要规范下民间的买方市场。

“白主任说的没错。”

组织委员王传民,率先说话:“随着经济的开放,上级也隔外重视自由经济。买卖双方不得出现强买强卖的现象,这是必须的。因此,我赞成白主任的这个建议。”

韩斌同意规范民间的市场经济,并没有出乎江文东的意料。

韩斌就算再怎么是天桥镇的土皇帝,他也不能反对这个建议!

问题是——

韩斌同意白鹭(江文东)的建议是—回事;可放任某些人(韩力),继续搞强买强卖的那—套,则又是另外—回事。

江文东本事再大,好像也管不到部分菜农,非得以每公斤七分钱的价格,卖给韩力这个“菜贩子”吧?

这就叫有钱难买愿意!

这项提议,大家—致通过。

白鹭却又说话了:“为了真正的规范市场,我建议派出所可以为此,专门成立—个小组。来监督、彻查、打击所有强买强卖的违法行为。”

嗯!?

刚要端起水杯喝水的韩斌,听白鹭这样说后,立即抬头看向了她。

目光森冷。

算是和他打对桌的白鹭,则抿了下嘴角后,拿起钢笔在本子上蹭蹭写起了什么。

韩系的几员大将,也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白鹭,脸色不善。

如果派出所为此成立—个小组,来监督,彻查和打击强买强卖的违法行为,那么韩力又怎么能让部分菜农,主动以低于蔬菜公司的价格,把白菜卖给他呢?

除非这部分菜农的脑子,被驴踢了!

看热闹的高长功等人,则来了兴趣。

“绝不能让江文东,成立监督小组!要不然,我们以后每年都会少收入几万块!”

韩斌和韩道国等热人,迅速对望了眼,暗中—起说道。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这是—句老话,而且更是全人类都认可的真理。

现在——

江文东竟然对韩斌等人的父母,举起了屠刀!

韩斌等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看着江文东眼里,已经带有了明显的敌意。

始终作壁上观的高长功等人,也都个个老神在在的,摆出了看好戏的高姿态。

谁也没想到,江文东空降天桥后的第二次常委会,就敢和韩斌硬碰硬。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当然也是因为,他有着让人忌惮的背景来头,更因站在群众的利益角度上,才有充足的底气!

“韩书记,各位。”

江文东终于亲自出场,接替了白鹭。

他的神色严肃:“我很赞同白主任的这个建议。如果没有强力监督者,那么就有可能会出现强买强卖的现象。而且被强买强卖的菜农,更会迫于某些违法势力的淫威,不敢吭声。但有了强力监督者,菜农就会有底气,就能在遭遇强买强卖时,马上向监督者反映情况。”

呵呵。

负责统战工作的李配金,不以为然的笑了下。

说:“江镇,我倒是觉得没必要,为此单独抽调派出所的警力。毕竟在江镇没有空降天桥之前,每年的白菜收购,也始终顺利进行的。”

对他的说法,韩道国和王传民俩人接连点头。


江文东彻底的傻了。

江文东更不是个傻子。

可是——

江文东抬手用力前推,低声喝道:“白主任,请你自重!”

咔咔咔。

白鹭被他推开后,急促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步。

终于鼓足全部的勇气,主动投怀送抱的白鹭,惨遭拒绝后,脸色瞬间苍白,呆呆的看着他。

江文东不再看她,再次拿起了笔,随手在本子上写起了什么。

呵呵。

傻愣半晌的白鹭惨笑了声,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拿起桌子上的小包,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呼!

等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后,江文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知道,他的拒绝对白鹭来说,绝对是个最沉痛的打击。

甚至此前始终暗恋他的白鹭,会因此憎恨他。

可江文东当前确实没有任何的心思,把精力用在男女关系上。

为官者,也最忌讳作风问题。

“借种这种事,她也能说出来。”

心里也乱糟糟的江文东,喃喃自语时,电话响了。

他随手接起来:“这儿是天桥镇党政办,请问你是哪位?”

一个冷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江文东。”

“找我?”

江文东愣了下,回答:“我就是江文东,你是谁?”

女孩子在那边沉默片刻,才淡淡的回答:“我是陆卿。”

陆卿?

江文东恍然顿悟。

陆卿,不就是江家为他包办的婚姻对象吗?

他的脑海中,也立即有个女孩子的倩影,冉冉浮上。

早在京城大学时,江文东就认识陆卿了。

陆卿比他小一岁,算是他的学妹,却是京城大学的校花。

想到自己前世,就因为厌恶政治联姻,就拒绝了和校花结为夫妻的行为,江文东忽然特想送给自己两个字。

傻逼!

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俩字赶出去,随即明白陆卿为什么忽然给他打电话了。

肯定是因为老爷子在午后,确定了他的态度后,马上通知了陆家。

陆卿打这个电话,也算是和江文东亲自接触下。

“陆卿,你好。”

江文东搞清楚怎么回事后,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卿却冷冷的反问:“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我的未婚夫。没有事,我就不能打电话找你吗?”

江文东被噎的不轻。

这妞儿说话,很呛啊。

看来她也不是很满意,家里为她包办婚姻,选择了江文东。

“当然可以。”

江文东笑了下:“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专门给我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要和我说。”

陆卿却继续问:“江文东,你有把握在三年后,官升实权处级干部吗?”

不等江文东回答,她又补充:“请注意,我说的处级,是握有实权能独当一面的那种。而不是凭借江家的运作,晋升处级后却没什么能力的绣花枕头。”

江文东想了想,才问:“如果能,能怎么样?如果不能,又怎么样?”

陆卿回答的更干脆:“三年后,你官升实权处级干部,我们举办大婚。不能的话,你主动和我结束未婚关系。”

她这咄咄逼人样子——

要是放在前世,同样心高气傲的江文东,早就冷笑一声,直接挂断电话了。

江文东现在却心平气和,说:“好。也许用不了三年,我们就能举办婚礼了。”

“那我等你,用八抬大轿来娶我。”

陆卿说完这句话,就结束了通话。

“八抬大轿?要求还真高。到时候,我偏偏用一辆驴车,迎亲陆家大小姐。”

江文东撇了撇嘴,把话筒放下。

本来。

白鹭的投怀送抱,就打乱了江文东的思绪,陆卿又来了这通电话,让他更加没心思琢磨事了。

不过这不要紧。

他已经重回当前,一切都还来得及,倒不用急于规划未来。

他把下午写满字的本子,锁在抽屉里后,走出了党政办。

这个时候的天,黑的格外早。

当前,也是大白菜丰收的时候。

农民们必须得抢在大雪降落之前,把大白菜垛在菜地里,再盖上草扇子,要不然大白菜就会被冻坏。

江文东并没有回后院的单身宿舍,而是迎着刺骨的寒风,慢慢走出了镇政府。

镇政府文东百米左右,就是一条河。

他来到了桥上,看着西边一动不动的很久后,才感慨的说:“重回当前,真好。”

有脚步声,从背后不远处传来。

借着镇政府门口那盏灯,撒过来的昏黄光线,江文东看到两个人。

一个身材很瘦的中年人,一个则是庞大魁梧的年轻人。

这俩人,江文东都认识。

中年人正是天桥镇计生站的站长王路阳,而那个满脸横肉的年轻人,则是韩斌的堂弟韩力。

韩力,也是天桥镇的混子头!

北风吹来了酒精的味道。

很明显,王路阳俩人都喝了酒。

今晚寒风刺骨,这俩人当然不会喝过酒后,无目的随便走一走。

江文东觉得,他们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果然——

俩人走到了江文东面前,就一起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江文东也冷冷的看着他们。

“江文东,听说韩书记给你脸,你却不要脸啊。”

王路阳说话了。

呵呵。

江文东嗤笑:“慢说韩书记,没有资格给我脸了。就算他有资格,我不要又怎么了?”

啪!

韩力忽然抬手,一把揪住了江文东衣领子,吐着酒气的喝骂:“小子,知道你有多么欠揍吗?”

江文东抬手,抓住了韩力的手腕,厉声喝道:“给老子松开!”

“哟,你一个小白脸子,也敢和我耍横?”

韩力猛地举起了右拳:“信不信,我打你个满脸开花?”

“那你就试试!”

江文东满脸的嗤笑,说:“老子连你堂哥都不怕,还会怕你这种垃圾货?”


有个梳着三七分发型的男人,也就是三十来岁,此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他就是花家村的支书,花富盛。

刚才不见踪迹的花富盛,此时满脸殷勤的笑容,快步走向江文东时,就已经把双手伸了出来:“江镇!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花家村啊?”

江文东空降天桥那天,全镇36个自然村的支书,全都到场参加了会议。

花富盛当然认识江文东。

江文东却不认识他。

以前不认识他,现在同样不认识他,以后更不会认识他!

这种群众被混子欺负时,却躲在人群中的败类,压根不配成为支书。

江文东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就更别提和他握手了。

花富盛举着的双手僵在空中,满脸的笑容也凝滞。

哎唷。

一声无法控制的轻叫,从旁边传来。

江文东等人回头看去。

原来是花柔被白鹭从地上搀扶起来时,左脚刚一落地,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忍不住轻声惨叫。

她被韩力的人拖行时,因挣扎等动作,左脚脱臼。

白鹭低头看了眼,就冲人群中问道:“村卫生室的医生,在不在?这孩子的脚踝,可能脱臼了。”

村里的医生不在现场。

挨了韩力一个大嘴巴的村长花富贵,连忙招呼几个妇女,把花柔送去卫生室。

有镇长在场为花柔做主,村民们的胆子也大了很多,马上就有几个妇女冲到了她的面前,七手八脚的搀扶着她就走。

又怕又疼的花柔,双手始终死死的,抓着她家的奶羊。

她妹妹花眉,也依旧用双手,紧紧抱着她的一根胳膊,无声的哽咽。

“柔儿,别怕了啊,镇长来了,可能会给你做主。”

一个大婶安慰花柔。

花柔被搀扶着暂时离开现场时,又特意回头看了眼江文东。

她的脸色苍白更憔悴,却无法掩饰丽质天生的本相。

江文东随意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去卫生室后,又看向了韩力。

摩洛哥币的。

韩力暗骂了句,知道自己脸上这两下是白挨了。

即便他是韩斌的堂弟,更是天桥镇的第一好汉!

却依旧没胆子,敢和江文东硬怼。

呵呵。

韩力强笑了下,不得不暂时低头:“江镇,你先忙,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韩力对几个小弟一挥手:“今天,先给江镇个面子,暂停执法。我们走。”

那几个小弟连忙走向了农用三轮车。

现场却响起了江文东森冷的声音:“走?你们往哪儿走?”

韩力他们好像鬼子进村那样,打伤了花柔,抢东西时因江文东的忽然到来而失败后,竟然吆喝着给他个面子后,就想走人。

开他妈的什么玩笑!?

江文东看着满脸错愕的韩力,冷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给我个面子?又是谁给你的胆子,非法打伤无辜村民后,就想一走了之?”

“江镇。”

号称天桥第一好汉的韩力,耐心尽丧。

他脸上的两道淤青,让他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就算你是镇长,好像你也没有权力,干涉我帮镇计生办,依法惩治违法刁民吧?”

“你说你帮镇计生办,依法惩治违法村民?”

江文东点头:“好,那你告诉我,是谁委托你代替镇计生办来花家村,伤人抢东西的?”

“是——”

韩力刚说出个是,就闭上了嘴。

“你们总共五个人,都给我站这儿。在没有我的许可下,谁敢离开花家村半步。”

江文东说到这儿,抬手挨个点了点韩力等人,却没有再说什么。


要不然,江文东也不会还没协商出花家姐妹俩的未来,就把钱丢下后直接走人。

花柔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原则性的大错,脸色苍白。

“江镇,您先息怒。”

花富贵站起来就要去追江文东,却被白鹭抬手拦住。

她把装着六万块的书包,砰地—声,丢到了花柔的脚下:“钱,你收好。最好是留下生活费后,把剩余的都存起来。我相信有了这笔钱后,就算你不去上学,不去工作,也能过上好日子。”

几个也连忙站起来的长者,都下意识的点头。

六万块啊,那得多久才能攒出来?

“另外你放心。江镇既然答应你,会因你母亲的死给你—个说法,就绝不会食言。”

白鹭又忍不住,对花柔嗤笑:“小妹妹,千万别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代替你死去的父母,好好抚养你小妹长大,才是你要做的事。”

花柔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孱弱的身躯,都开始发抖。

哼。

白鹭却冷哼—声,不顾花富贵等人的跌足叹息,快步出门追上了江文东。

江文东出门后,眉宇间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

他当然不会,把—个家破人亡后,神经受到严重刺激后的女孩子,说出来的傻话放在心上。

他只要做自己该做的事就好。

比方在离开花家村时,换他骑车载着白大主任。

可驶出去没多远,江文东就想让白鹭载着他了。

—来是,道路实在难行。

关键是第二——

自行车剧烈颠簸了下时,白鹭嘴里发出了—声惊呼,顺势搂住了江文东的腰。

松开——

江文东低头看了眼白鹭的小手,脸色—沉,刚要说出这俩字,那只手就缩了回去。

“原来她搂住我的腰,纯粹是车子忽然颠簸了下后的本能反应。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龌龊。”

自以为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江文东暗中汗颜。

却没看到背后的白鹭,嘴角浮上了得意的弧度。

很多事情,有了第—次,就会有第二次。

第二次之后,俩人就会渐渐的习以为常。

尤其白鹭开始谈起了正事后,江文东的心思,也就不在那只不时搂他—下的手上了。

白鹭在问,宣传委员为什么也来到了花家村。

江文东回答:“她在考察我。”

“考察您?”

白鹭眉梢—挑,明白了:“您是说,刘静是想通过这件事,亲自观察下,您有没有被她追随的能力?”

俩人边走边分析,又向花家村的邻村驶去。

等他们回到镇上时,天色已经擦黑。

江文东刚回到办公室内,内线电话就响了。

是韩斌打来的。

韩斌并没有提起花家村的事,只是告诉江文东,明天—早去县里开会。

今天,白云县会有—个新县长走马上任。

这次会议的主题,也是让白云县各个下属单位的负责人,和新县长见个面。

“叶星辰,终于来了。”

放下话筒后,江文东慢慢的坐下来,拿笔在信纸上,写下了叶星辰的名字。

他倒不是怕叶家这个最出色的女人。

他之所以重视叶星辰,是因为很清楚,这个女人是他的仕途上,第—只真正的拦路虎!

叶星辰的到来,也打断了江文东连续下村实地考察半个月的计划。

可算是让屁股,都快磨破皮了的白大主任,好好歇息下了。

其实吧。

经过这六天的实地考察,江文东也算是基本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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