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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无删减全文

公子无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儿被打的有些蒙了,她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本能的想要伸手打回来,可听到碧玉提到宋国公白侯时,她又不敢出手了。她平日里是狗仗人势,可她不傻,她只是个奴才,白子矜是白府嫡女,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打,要是白府追究起来,两家发生什么事,可不是她一个丫鬟能承担的。偏偏宋倩那个没脑子的,听不懂碧玉的话是什么意思。“废物,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我打。”兰儿不敢违抗宋倩的意思,想想现在白府的夫人是她宋国府的人,她又无所顾忌,往年她们也欺负过白子矜,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上前去就要动手打白子矜。却被白子矜一个眼神盯得愣住,竟然忘了下手,心里暗暗想到,这还是几年前那个软柿子么,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个人,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简直比宋国公...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11-14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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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儿被打的有些蒙了,她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本能的想要伸手打回来,可听到碧玉提到宋国公白侯时,她又不敢出手了。她平日里是狗仗人势,可她不傻,她只是个奴才,白子矜是白府嫡女,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打,要是白府追究起来,两家发生什么事,可不是她一个丫鬟能承担的。偏偏宋倩那个没脑子的,听不懂碧玉的话是什么意思。“废物,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我打。”兰儿不敢违抗宋倩的意思,想想现在白府的夫人是她宋国府的人,她又无所顾忌,往年她们也欺负过白子矜,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上前去就要动手打白子矜。却被白子矜一个眼神盯得愣住,竟然忘了下手,心里暗暗想到,这还是几年前那个软柿子么,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个人,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简直比宋国公...

《重生之辣手毒妃宁少言白子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兰儿被打的有些蒙了,她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本能的想要伸手打回来,可听到碧玉提到宋国公白侯时,她又不敢出手了。

她平日里是狗仗人势,可她不傻,她只是个奴才,白子矜是白府嫡女,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打,要是白府追究起来,两家发生什么事,可不是她一个丫鬟能承担的。

偏偏宋倩那个没脑子的,听不懂碧玉的话是什么意思。

“废物,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我打。”

兰儿不敢违抗宋倩的意思,想想现在白府的夫人是她宋国府的人,她又无所顾忌,往年她们也欺负过白子矜,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上前去就要动手打白子矜。

却被白子矜一个眼神盯得愣住,竟然忘了下手,心里暗暗想到,这还是几年前那个软柿子么,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个人,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简直比宋国公还可怕!

“兰儿,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打!”兰儿被宋倩的声音给拉了回来。

可是一看到白子矜那双眼睛,她就感觉自己要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可是又没办法违抗宋倩,只得硬着头皮上。

眼看一巴掌马上要打在了白子矜的脸上,却被碧玉一脚从身后踢过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白子矜上前去,走到宋倩的面前,宋倩有些害怕,赶紧往后退,“小贱人,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宋国公的孙女,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

两声耳光响彻,宋倩被打得有些懵了,一时竟然忘记了哭。

“贱人?本小姐可是堂堂正正的白家嫡女,表小姐还请你自重些,注意你的言辞,还有国公府的脸面”

那兰儿见状,也顾不得其他,起身赶紧上前来,有些焦急的开口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白子矜,你竟然敢打宋国公的孙女,我宋国府不会放过你的。

半晌了,宋倩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宋国府不会放过我,兰儿姑娘的意思是,宋国府要与我白府为敌?”

“我劝你还是好生看着你家小姐,别让她像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丢人现眼,虽然说是丢你宋国府的脸,可毕竟我白府夫人是宋国府出来的,我白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白子矜眉目如霜,就这样淡淡的看眼前的这两人,其他的几个丫鬟被吓得早就不敢出声了。

兰儿见宋倩被打,自己也讨不到便宜,只好扶着宋倩出去了。

“只是听说宋国府的四小姐,刁蛮娇纵,没想到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碧玉立在身白子矜身后开口说,“比起前些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夫人是故意让她来为小姐你的。”

“哼,只不过是个有头无脑的傻子罢了,仗着宋国府的地位,才敢如此嚣张,等哪日宋国府灭了,我看他还嚣张得起来不。”

“小姐,你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这话还是少说罢,当心隔墙有耳,到时候给咱们白府添麻烦!”碧玉不明,只得出声小声提醒了白子矜,听她语气,就像一定知道宋国府很快会亡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这样说说而已,想必这会儿宋倩是跑去宋安阳那儿告状了。”

宋国府,前世自己悲惨的命运,有一半拜宋国府所赐,这一世,她要亲手将宋国府毁得一干二净,以祭奠上一世孤独死去的的自己。

果然不出白子矜所料,宋倩一离开悠心阁,便直接去找宋安阳告黑状去了。

兰儿知道,白府夫人是宋家之女,对宋倩亦是宠得紧,如今这白子矜得罪了宋倩,不就等于得罪了当家夫人?就算她是嫡小姐,下场也可想而知了。

其实兰儿还不知道,白子矜明里暗里,已经跟宋安阳宣战了。

“姑母,你要替倩儿做主啊,”白子矜见了宋安阳直接跑了过去,扑进她怀里哭。

“好了好了,怎么了这是?”宋安阳摸了摸宋倩的头,又看着下面站着的兰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好生照顾小姐吗,为何现在哭成这样?”

宋安阳有些不耐烦了,说她宠着宋倩,不过是明面上的事,本来让她来刁难白子矜的,结果弄得得自己被打了,又给她弄出些麻烦来。

不过,那软柿子当真是长本事了,前些年见了宋倩就害怕,现在竟然公然不顾宋国府的脸,动手打宋国府的小姐!

“好了,别哭了,事情我会处理的,兰儿先带你家小姐下去擦擦药,我还事要忙。”

宋安阳拉开在她怀里哭的宋倩,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兰儿看出来宋安阳眼里的不耐烦和明显的冷意,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想来,说什么宠着宋倩,不过是明面上做出来给宋国府看的。

“小姐,奴婢先带你下去擦擦药吧,等你休息下我们就回宋国府。”兰儿上前扶住宋倩。

“回府?为什么要回府,我要看到白子矜被姑母狠狠的收拾,然后再让她跪在我们面前给我道歉。”

宋倩还一个劲儿的认为宋安阳真的很疼她,还妄想着让白子矜给她下跪道歉。

兰儿想说,可她想了想了,这种事自己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了,万一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一边,二皇子备一份厚厚的礼,来看望白子吟。

得知消息的白子吟乐得都快开花了,赶紧让下人给她梳洗打扮。

白子吟被人扶下床,一件一件的给她试换衣服。

最后挑了一件粉色的罗裙,头发梳在脑后挽了个小髻,挑了一直祖白玉簪子别着,画着弄弄的装,原本清秀的脸,现在看起来显得有些瘆人。

不久,二皇子的轿子便到了白府大门口,白子吟早就迫不及待的在那里侯着了。因为手脚还未完全康复的原因,由两个丫鬟扶着。“叩叩……”


白子矜如今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名声在外盛传,传来传去还能传成什么样呢?能有前世那般不堪入耳吗?

白子矜拂去肩头那朵飘落的梨花,轻笑。右侧脸颊上已经去肿,但依旧还有些红,施加了些胭脂水粉,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碧玉在身后紧随着白子矜,往白子谦的院落走去。

路过花园那座花棚,那架秋千已经修好,白子矜停下脚步,瞧得那秋千笑道:“碧玉你知道吗?小时候娘亲常抱着我坐在那秋千上看书,娘亲走了,这侯府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娘亲的位置,抹去娘亲的痕迹,可她们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碧玉不敢接话,垂首在白子矜身后,悄悄瞧着那秋千。

“白子吟一心想取代我的身份,她们母女两,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我,若是娘亲还在,怎容得她们这般猖狂!”

说到这,碧玉忍不住劝慰道:“大小姐,夫人虽然走了,但是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小姐的。”

“是啊,娘亲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的。碧玉,你是母亲挑选来我身边伺候我的,有什么事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碧玉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子矜,不明白白子矜说这话的意思,可还是点点头。

白子矜欣慰的笑了,道:“你说的,会站在我这边的,现在白子吟母子想要我死,你能帮我吗?”

“碧玉这条命是夫人给的,小姐只要能用得上碧玉的,碧玉责无旁贷。”

白子矜握紧了碧玉的手,没有松开。碧玉是付婧容生前派来伺候她的,她一贯将碧玉当成一个普通的丫鬟来对待,可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碧玉竟是个那么有能耐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不禁对付婧容起了几分怀疑。

她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写了那些经国济世的文章,又调教出如此一个优秀的丫鬟。白子矜记得,付婧容出自付府,为付府抱养的,后来跟随白习秉回乡成亲,后来白习秉参军,数立战功。再后来,十年前,安王遗腹子作乱,联系各路遗将,伙同地方诸王,发兵帝丘,白习秉率五千精兵浴血奋战,救渊帝于险境,将安王遗腹子斩于马下,一战封侯!

白子矜想起了自己房中那些付婧容所写手书,还有白习秉这些赫赫军功,以及碧玉琴棋书画之才,一时间竟难以判断。

“走吧,去兄长院子里,我去看看他。”白子矜甩了甩衣袖,不去想那么多烦恼之事,日子还长,这些并不急。

白子谦院子里一片静谧,付婧容生前不许白子谦有丫鬟伺候,以至于现在院内伺候的都是些府兵小厮,生活琐事,白子谦一般都是亲力亲为,侯府之子,没有那几分的娇气,在军营中自然更得心应手。

碧玉替白子矜打起帘子进了房中,绕过屏风,便看见白子谦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假寐还是睡着了。

“哥哥睡着了,咱们改日再来吧。”白子矜小声对碧玉道,随后便听见了白子谦略有些嘶哑沉闷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碧玉搬了张凳子放在白子谦床边,白子矜坐在边上,看着白子谦懒洋洋的没精神,笑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挨了顿揍就这般没精神了,不过子衿还是要感谢哥哥昨日相护之情。”

“咱们是兄妹,有什么好谢的,那等刁奴,昨日我还嫌打轻了呢!”

“那哥哥今日怎么这般无精打采?”

白子谦不说话,白子矜抿嘴一笑,道:“哥哥是后悔昨日里说错了话吧。”见白子谦不说话,复又说道:“昨日父亲说的不错,虽然宋安阳是个庶女不错,但如今已经被抬了身份,成了侯爷夫人,哥哥昨日当众给她没脸,身为侯府嫡子说那些话确实不合身份,若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外面怎么编排哥哥呢,也难怪父亲要打你。”

“昨日里是我心急了,一时间没忍得住。那刁奴如此蛮横,还敢打你,我只恨自己没打死她!”

“她是该死,可不是现在,她名义上还是我们的母亲侯府的夫人,我们作为子女,不能不尊重她,唯一能让她失势的,唯有父亲而已。不过哥哥不必担心,父亲对宋安阳本就没什么情分,昨日里她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怕是已深得父亲厌恶了。”

“如今白子吟断了手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医好治好也得几个月后了,且不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她算是毁了。不过那白子煜,哥哥可得担心着点。”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白子煜那个人是什么样我最清楚,在军营中使点小手段,他便待不住了。以前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想来,竟是给了他韬光养晦的机会。”白子谦脸上并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意思,想起昨日白子煜的表现,白子矜也深以为然。

“对了,昨天那个赵轶,我看是个可造之材,你眼光不错,随手在破庙外捡了个小乞丐,竟有这么大气性傲骨。”

听白子谦夸张赵轶,白子矜连问道:“哥哥也觉得此人是可造之材,有可取之处?”

“那是自然,不过你老是告诉我,那秋千架,究竟是不是你捣的鬼。”

白子矜愕然,没有说话,也不知该对白子谦说真话还是假话,反问道:“哥哥觉得呢?”

白子谦默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相信自己的妹妹是善良的,做不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事情,可后宅不宁,他又不希望她是善良的,一味的忍让自保,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你别说了,我也不问了,只要你好好的,做些什么,又能怎么样呢,唯有保你而已。”

白子矜露出笑脸,双手托着脸颊,撑在床沿边上,仰首道:“哥你还疼吗?那板子可粗了,我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疼,真疼。府里那些亲兵,一个个都听父亲的话,三十大板硬是没造一点假,不过你哥哥我在军营可是爬模滚打惯了的,这些伤养个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止不住怎么心疼呢。”

白子谦被白子矜故意撒娇的话给逗笑了,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顿时间呲牙咧嘴,道:“你真以为娘亲像疼你那样疼我?你是娘亲手心里的宝,我可是她手上的草。”

白子矜放佛有些不相信,问道:“草?哥哥你可是娘亲的儿子,怎么会将你当棵草。”

“你没看见我这院子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吗?你贴身服侍的丫鬟一大堆,娘亲却从来都不准我使唤丫鬟,五岁开始我就自力更生,五岁我还没床高呢。而且当时娘亲还规定了我每日卯时就得起床习武,戌时必须上床睡觉,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屋外大雪,不想起,娘亲知道了,直接从主屋过来将我从被窝中拉起,那么大的大树枝就往我身上抽,还罚我在屋外跪了一个时辰。”

白子矜自己也惊着了,有些不信,可看白子谦脸色却不像假的,忙问道:“娘亲真舍得打你?”

“我骗你干嘛,你从小被娘亲捧在手心里,是个宝贝,我摔打惯了的,现在在军营里边,父亲也经常不给我面子,说打就打说罚就罚了,哪里将我这个侯府的嫡子放在心上过。”

白子矜算是听出来了,父亲母亲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呢,起身一巴掌拍在白子谦后背上,白子谦吃痛,翻身欲起,白子矜指着白子谦道:“你干嘛?我可是个宝贝,你敢动手我就告诉父亲去。”

白子谦纵容白子矜在自己面前的骄奢,宠溺地笑了几声,又趴了下去。

白子矜笑着和白子谦闹了起来,正笑的开心之际,却听见碧玉前来禀报,说是侯爷来了。


“谢谢祖母。”白子吟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老夫人不悦的皱皱眉,她就是不喜欢白子吟这点。

“玉兰,去把早食端上来吧,好久没有和我的孙儿们吃东西了,难得她们两个丫头今天都在,就都就在这里吃吧。”

老夫人语气柔柔的,却不容人拒绝,话里话外的意思,白子矜与白子吟今早一定要陪她吃早食。

白子矜倒是乐得自在,白子吟就不高兴了,看着白子矜她那还吃得下去饭,她还自己受这么种的伤,自己还要同她一桌吃饭,这不是诚心让她难受吗,可老夫人在场,她又不敢发作,只得乖乖坐下来。

兰嬷嬷把早食一一端了上来,各色各样的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好。

“来,大丫头,这是你喜欢吃的核桃仁。”老夫人夹了一块放在白子矜碗里,白子矜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上一世她一来请完早安,便留在这里蹭吃的,每天兰嬷嬷都会特意吩咐厨房给她弄一份黑桃仁,她吃得一嘴的是,老夫人宠溺的笑骂她一个小馋猫。

“还是祖母这里的核桃仁最好吃。”白子矜尚未长开的小脸挂起甜甜的笑容。

白子吟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有气无力的嚼着,她看着白子矜的笑容,就觉得恶心,心里骂到:白子矜你着贱人,就会装,就会巴结老太太讨好老太太。

白子矜也懒得理她,和老太太说这话,“喜欢吃以后常来,我记得大丫头你以前常来的,为何感觉你好像好久好久没来了。”老太太忽然想起来,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白子矜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白子矜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了,原来亲人与亲人真的存在羁绊,老夫人的这感觉,大概是上一世的留下的错觉,可是她有不能说。

为了转移老夫人的注意力,白子矜夹了块核桃仁放在她碗里,巧的是她和老太太都爱吃,乖巧的开口:“是孙儿不对,一时贪玩,忘了来给祖母请安,还望祖母原谅。”

“毕竟还小,一时贪玩是在所难免的,祖母怎么会怪你,赶紧吃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老太太并没有要怪她的意思。

白子吟在一旁吃得憋屈,眼里的怒火恨不得要把白子矜化为灰烬,在心里暗暗咒骂,贱人教出来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娘亲一样,都是贱人,就会装柔弱,装可怜来博爹爹和祖母的关心。

白子矜感受到她的怒气,抬头美眸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气得白子吟差点将刚喝下去的汤吐出来,老夫人见了她的样子,面色微微改变,开口训道:“二丫头怎么了,饭菜不和你胃口还是怎么了?”

“不……不是的,是孙儿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天气热了,祖母这儿的饭菜子吟最喜欢了。”白子吟恨了白子矜一眼,心里得意到,哼,论起讨人欢心,她可是一点都不输于白子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挑衅。

“嗯,胃口不好就多吃些清淡的,别老是吃些油腻的东西,这宋氏是怎么了,越来越不懂事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老夫人故意借白子吟将事情引到宋安阳身上。

白子吟听不出来老夫人什么意思,还洋洋得意,

白子矜好笑道:“是啊,二妹妹胃口不好的话,就别吃了,母亲这么疼你,怎么舍得难受。”

白子矜话里挑不出任何出错,却把白子吟和宋安阳嘲讽了个遍。

老夫人倒是没多想,只当是白子矜在关心白子吟。

吃过早膳,白子矜白子吟先后离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白子吟一离开松鹤堂,便直奔内院而去,想必是去找宋安阳告状。

宋安阳正在整理这个月的账目准备拿去给老夫人过目。

白子吟一进门去,就哭诉着:“娘,白子矜那贱人,尽然当着祖母的面说我有病,祖母也帮着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女儿你也暂时安生些,等过些日子,她就永远嚣张不起来了,到时候女儿你可以狠狠地将她踩在脚底,生不如死。”

“真的?这么说娘你又办法除掉她了?”白子吟从宋安阳怀里探出个脑袋,听宋安阳这么说都欢喜得忘了擦眼泪。

“嗯,放心,为娘自会为你安排好一切,到时候白府,就只有你一个大小姐了,”宋安阳提她擦了擦眼泪,眼里一抹狠厉闪过。

“只要白子矜一除,白子谦就不成问题了,到时候你是侯府的大小姐,你哥哥是侯府的大少爷,你爹爹和祖母必定很疼你们兄妹俩的。”

“嗯嗯,我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白子吟刚哭完有笑起来,伸手包住宋安阳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

“好了,快去洗把脸,你看你脸都哭花了。”宋安阳宠溺的点了点白子吟的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道:“子吟,二皇子可有回复你消息了。”

“还没有。”白子吟摇摇头,继续说道:“派去的小厮说二皇子接到纸信,什么也没说。”

宋安阳听了白子吟的话,不由得心里有些紧张,莫不是二皇子为了纸信的事,对白子吟有所误会吗?

“娘,你怎么了?”白子吟不知道宋安阳忽而一脸正经,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女儿,记着,只要为娘为你除了白子吟,你就是白府唯一的嫡女,你想嫁哪个皇子都可以,甚至可以嫁给太子,将来母仪天下,”宋安阳拉着白子吟的手安慰着她,自己女儿心高气傲,一直想嫁给皇室当皇子妃,二皇子为人正直、善良,不管以后能不能当上太子自己女儿嫁给她都不会吃苦。可是二皇子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于白子吟的话,恐怕也不是真心待她。

“娘,你怎么了?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你是知道的,我只钟情于二皇子,”白子吟就是这样,既沉不住气,脑子也是不够用。


一伙人见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不明白白子矜到底是何用意。

约摸过了几秒钟时间,水上浮起一层油,白子矜见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银子告诉我,她的主人,是这位先生。”

“什么?你一个小丫头无凭无据,在这里瞎捣鼓一番,就说这银子是她的,你当我们大家伙眼瞎啊,”那妇女听了白子矜的话!哪里还得,大声吼着,声音尖锐刺耳。

“大家看看这水盆,刚才哪位打过来的是一盆清水,大家也都看见了,大家再看看,银子放下去以后,这水有什么变化?”

“有油,”有个人大声的说着,其他人也纷纷开口说,“对,上面有一层油。”

“可是,小姑娘,有油怎么了?”有人提出了疑问。

“问得好,刚才这位先生去买了酥油饼,手上自然会沾了油,他用手拿银子付账,这些油自然会沾到银子上,大家也看到了,当这银子放在水盆里的时候,水自然而然的变油了”

听了白子矜的话,一伙人恍然大悟,都点点头,纷纷赞成她的说法。

“这位大娘,你方才说你早上一直在家里刺绣,那这银子上的油,你是如何弄上去的?”白子矜看着哪位妇女,看她还打算作何说辞。

“你……”那妇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见事情败露,其他人也不好再帮她们,甚至有的开始指责,没办法,带着她女儿快速的逃离了人群。

围观的人都露出赞赏的眼光。

白子矜拾起银子,放在钱袋里,递给哪位男子,并开口说道,“请先生收好,别再被人偷了去了。”

“哈哈,多谢你这小女娃娃仗义相助,不然我今天可就是真成了贼了,”那男子伸手接过钱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事情的真相出来了,围观的人也散了,西街这地方,就是这样,有时候被打一顿还不如这人情冷漠来得可怕。

等人群都散尽了,白子矜眼睛看着别处,不知有还是无意的开口,“为人正直固然是好,可一成不变,是愚昧无知,明知道与他们说不清,理应去报官,交由官府处理。”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那男人一听了这句话,脸睡觉就垮了下来,不愉的开口:“哼,我还当你是个仗义的小女娃娃,谁知也这般是非不分,与那些无知的市井之辈有何区别。”

白子矜不与他争辩,“是,是子矜的错,先生乃是高风亮节之人,实乃我大渊国百姓之福,若是其他人也能像先生这样,那我大渊国必定如日中天,越来越富强。”

白子矜说着,接过碧玉手里的兰花,转过身子,双手托着递给那男子,开口道:“这盆君子兰,开得不错,子矜就把他送与先生吧,兰花是四君子之一,先生也是君子,今日能遇到先生,是子矜之幸,就当全了这份缘分吧。”

那男子倒也没推脱,伸出手接住了,他越来越好奇这个不及自己半腰的女娃子,是大渊国百姓之福?这话是何意,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为何会说出这等话,那男子想越觉得不简单,正想开口询问她的名字,白子矜却先开了口。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天色也不早了,恐家中父兄担心,子矜就先告辞,先生多保重。”说着规矩的垂首行了行个礼,转身带着碧玉离开。

那男子往白子矜离开的方向定定的看了半天,总觉得那张脸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特别是背影,一时间那男子也怔住了。他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她。

离开西街,碧玉满脑子疑问,她跟在白子矜的后面,小声的开口说,“小姐既然出手替那先生解了围,为何还要将兰花也赠与他,那兰花难道不是小姐准备送给老爷分吗?”

白子矜走在前面,今天的事情比她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她心情还不错,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柔柔的开口,“我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放心吧,日后我们与哪位先生还会再见的,那盆兰花,就当送给他的一份见面礼吧。”

宋安阳,这一世你的儿子,恐怕没那么好的命了,你和你儿子欠哥哥的,我要一并通通讨回来。

碧玉跟在后面,看着白子矜的侧脸,看得有些呆了,自己家小姐的脸,真是像极了已故的夫人,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当面的夫人。

碧玉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自从付婧容死后,这丫头也是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碧玉心里想着,夫人,你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如今的小姐已经可以自己谋划事情,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老爷怀里哭的女童了。

回到白府,也是落日黄昏。白子谦恢复了以后,便去了军营里,走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要白子矜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与宋安阳硬碰硬,才放心离去。

到院子里,路过秋千那里,她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那秋千,停住了脚步。

没了白子吟的吵闹,这里安静了许多,白子矜想起以前,付婧容还在的时候,抱着她坐在上面,一遍一遍的念书给她听。

“小姐……”碧玉轻轻唤了她一声,碧玉不敢说太多,她知道小姐肯定是想起了故去的夫人。

“碧玉,我们过去坐坐吧,好久没坐过秋千了,忽然觉得好怀念,”白子矜走过去,轻轻的坐上秋千,感觉心里很温暖,她轻轻的晃动着秋千,不知为何感觉眼睛有些湿润,她以为经历了一次生死,她再也不会哭了,大概是触碰到心里那份久违温柔,她好想仰头,大声的哭出来,把前世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全部哭出来,哭给付婧容听。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哭,软弱无能的人,只会被生吞活剥掉,该哭的人,是

宋安阳和白子吟,还有那些害他谋她的人。


白子矜到了内堂,进屋子,宋安阳、白子吟、白子煜、白子谦已经在了,正陪着老夫人说话呢。

白子矜走上前,感受到来自白子吟滚烫的恨意,不过她能承受得住,含着笑意,走到老夫人面前乖巧的行了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

“好,免礼吧。”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兰嬷嬷把白子吟扶起来。

“真是不容易,总算把这大家子凑齐了,吃顿饭都要我这把老骨头左请右请的。”

“子矜今日真是漂亮,不愧是我白侯府的嫡小姐,”宋安阳顺着老夫人的话,轻笑着夸赞白子矜,老夫人在场,她必须要做出一个慈母的样子,适当的夸赞白子矜,让老夫人认为她不是小家子气得人。

“谢谢母亲,论容貌,子矜哪里比得上二妹妹,这紫色月华裙娇小别致,刚好合身,二妹妹才是真的好看,”白子矜略带羞怯的说着,看似无心,老夫人听了,却面色突然一沉。

宋安阳听了白子矜的话,也觉得哪里不对,才抬眼看向白子吟,她果然一身紫色的月华裙,映衬着她的白皙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可正因为这样,宋安阳不仅没有为此而感到得意,反而心里有些担心,她一早起来忙里忙外的,没顾得上白子吟,心想有丫鬟嬷嬷跟着,她不会出错,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在渊国,有明确的规定,女子尚未行成人礼之前,是不得穿着月华裙的,否则是不守礼仪规矩,穿出去是会被万人笑话的。

宋安阳眼前也顾不得其他,若是白子吟穿出去,定会被人耻笑,到时老夫人和白习秉也不会轻饶她,赶紧上前道:“母亲,老爷,子吟她还小,不懂事这才错穿了月华裙,还请老爷母亲不要责怪她。”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她得赶紧向白习秉和老夫人认错,转而看着白子吟继续道:“子吟,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回房间把衣服换掉。”

白子吟狠狠地瞪了白子矜一眼,本以为今天府里人来人往,老夫人不会注意到她,她就可以一展姿色的,二皇子看到肯定会高兴的,都怪白子矜嘴贱。

虽然心里想把白子矜千刀万剐了,可明面上她又什么都不敢做,只好转身回吟心居换衣服。

“站住。”老夫人一声凌厉的呵斥,让白子吟顿在原地,看着老夫人面带怒色,只得可怜巴巴的看向宋安阳求救。

宋安阳看着她,心里想道:女儿啊,你怎会如此不让娘省心啊。

可是,宋安阳再怎么生气,毕竟女儿是她生的,转而看着白子吟身旁的绿染,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小姐不懂事,你们都不知道吗?”

“不是的夫人,是……是小姐她……”绿染话说道一半,被宋安阳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吓得硬生生的将剩下的一半吞回肚子里。

白子矜在一旁冷笑,宋安阳真是聪明,竟将这错处推到丫鬟身上,自己岂能让她得逞!

她站在老夫人旁边,抬头看着老夫人,一脸天真的说道:“原来二妹妹不知道未行成人礼不能穿这衣服,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子矜了,子矜应该早点告诉给二妹妹的,还有今天母亲忙里忙外的,忘记提醒妹妹也是正常的。”

白子矜此话,一是说自己所学都是故去母亲所教,二是说不着边际的讽刺宋安阳没把白子吟教好,三是说白子吟不懂事,宋安阳有事忙着,顾不上她,她就犯错。

果然,此话一出,老夫人面色更浓了,看着宋安阳冷冷的开口说道:“子吟尚小不懂事,连你都糊涂了吗?你这母亲就是这样当的?这要是被外院的官家公子小姐看到,传了出去,让白子矜我堂堂白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是,母亲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等今日宴会过后,妾身一定好好管教。”宋安阳赶紧向老夫人服软,免得白子吟受罚。

暗地里那人,是宋安阳和白子吟娘俩最擅长的事,宋安阳心里恨不得此刻上去将白子矜的嘴撕烂,她没想到这软柿子现在会变得如此会说,每一句话都带着坑。

“好了,还嫌不够丢人,赶紧下去把衣服换了。”白习秉在老夫人的左侧,斥着,他知老夫人不喜欢宋安阳,可白子吟始终是他女儿,看着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楚楚可怜的样子,白习秉始终有些不忍心。

得了白习秉的命令,白子吟赶紧把腿就离开,生怕晚了老夫人又反悔。

众人准备移步前去正厅,路上,宋安宋安阳搀扶着老夫人,看似无意的提起:“臣妾听说今日来了许多名门子弟,特别是那淮南王世子,长得英俊,待人人温和,颇得许多官家小姐欢心,且他是淮南王的独子,将来必定会继承淮南王的爵位,甚至可能会有更好的爵位。”

又是淮南王世子,白子矜心中冷笑,宋安阳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算计自己,方才丫鬟哪儿失败了,这会儿便自己亲自上阵了。

白子矜故作无知,仰起头,天真的称赞道:“母亲对这淮南王世子了解得这么清楚,”是想让自己对淮南王世子感兴趣,“不过,这尚未见面,母亲真的了解淮南王世子的性格吗?万一他是装出来给给外人看得呢。”

“咱们是尊贵的侯府,二妹妹又是嫡出小姐,现在年纪尚小,母亲何必着急,以我侯府的地位,别说找个官家子弟,嫁个皇子也不是没可能,趁着二妹妹还小,有的是时间挑选,这还没见过面,母亲就这么看重淮南王世子,是不是太心急了。”

语闭,抬头望着老夫人,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娃一样向老夫人说道:“祖母,你说孙儿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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