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秋月宋芷柔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 全集》,由网络作家“福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烧得迷迷糊糊,又梦到了过去。我小时候被程家仇敌偷走,扔在水沟里,最后被一个智力有缺陷的老汉捡回家抚养。我三岁时,爷爷死了,后来全靠宋芷柔跟容秋月的家人接济。我们三个一起长大。后来,一个成了我心爱的女友,一个是我最爱的姐姐。我十八岁时,我爸妈激动不已找到我,说我是程家走失的少爷,想要找我回家。我从小渴望亲情,原本打算回去的。可宋芷柔红了眼眶,说不想跟我分开。脾气暴躁的容秋月更极端,甚至因此割腕自杀进急救室。我吓得够呛,再也不敢提回家的事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想让她们伤心。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快乐过一辈子。可被我父母领养的假少爷蒋恒有一天突然说,想跟我打好关系,拎着行李就来了。一开始,宋芷柔容秋月都对他很冷淡。但他来没多久,我们出去旅...
《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 全集》精彩片段
我烧得迷迷糊糊,又梦到了过去。
我小时候被程家仇敌偷走,扔在水沟里,最后被一个智力有缺陷的老汉捡回家抚养。
我三岁时,爷爷死了,后来全靠宋芷柔跟容秋月的家人接济。
我们三个一起长大。
后来,一个成了我心爱的女友,一个是我最爱的姐姐。
我十八岁时,我爸妈激动不已找到我,说我是程家走失的少爷,想要找我回家。
我从小渴望亲情,原本打算回去的。
可宋芷柔红了眼眶,说不想跟我分开。
脾气暴躁的容秋月更极端,甚至因此割腕自杀进急救室。
我吓得够呛,再也不敢提回家的事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想让她们伤心。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快乐过一辈子。
可被我父母领养的假少爷蒋恒有一天突然说,想跟我打好关系,拎着行李就来了。
一开始,宋芷柔容秋月都对他很冷淡。
但他来没多久,我们出去旅游遇山洪。
我救出昏迷的宋芷柔容秋月后,让他帮忙照顾。
而我因为严重感染,得去相距近百公里的市里住院。
结果蒋恒说他冒死救了她们,我扔下她们跑了。
她们对我跟蒋恒的态度,一下就转变了。
砰!
剧烈的踹门声将我吵醒。
我才睁开眼,就见容秋月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阿恒被你推下水受到惊吓,到现在手还在抖,你以为装病就能逃脱惩罚了?
你现在就去给他道歉!”
“我没装……我差点被淹死,现在高烧还肺炎。”
我今天差点被她害死,现在对她只有恨,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关心我。
可我不得不强打着精神解释。
不然还不知道她暴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
容秋月却压根不信:“先不说你六岁就学了游泳,就说泳池那么浅,不会游泳也淹不死。
你这么会演,你怎么不去当演员?
走,去给阿恒道歉!”
我差点被这话气死。
为了从山洪中救出她跟宋芷柔,我体力耗尽差点淹死。
从此就怕极了水,也不敢再游泳。
可不论我说多少遍,她们都不信。
我忍着怒火哑声道:“那我输完液就去,这样可以了吧?”
过去两年让我学会了放弃解释,学会闭嘴跟妥协。
我以为这下容秋月该满意了。
可她直接一把拽掉我的输液针头,叫保镖将我从病床上薅了起来。
我手背被针头撬起一层皮,露出血肉。
血液飙出来,疼得我忍不住倒吸冷气。
然而容秋月跟没看见一样,叫保镖硬拽着我往外走。
以前她总说,我们是没血缘关系的亲姐弟。
谁要欺负我,她第一个不放过那个人。
我是傻子,才会把那种话当真!
我按着手背上的伤口,被硬拽进了蒋恒的病房。
入目就是病床,蒋恒坐在上面,而我女朋友正抱着他,温声安抚。
“没事的阿恒,我会一直陪着你。”
以前宋芷柔跟异性很有边界感,就怕我伤心。
可现在,我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光明正大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明明我手背上伤口狰狞,血液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宋芷柔却只顾着替蒋恒出头:“手背伤成那样很疼吧?
但你现在卖惨也没用,你伤害了阿恒,就该给跟他赔礼道歉!”
“对不起,这样行了吗?”
我已经放弃跟她解释了,只想赶紧道完歉,然后回去输液。
蒋恒听见了,但不理我,只一个劲儿打哆嗦。
宋芷柔心疼坏了:“这么冷的天你把阿恒推下泳池,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不够。”
我都差点死了,这还不够吗?
下午五点,飞机在京市降落。
我爸妈来飞机场接我。
跟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
她看起来像是混血,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精致漂亮得像芭比娃娃。
我第一眼看到她,只觉得惊艳,第二眼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阿航,这是婉晴。”
白婉晴,白家继承人,也是我的未来老婆。
我爸说完,我妈又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答应结婚后,白太太跟白小姐说一句,她当天就醒了。
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事。
白小姐听说你今天来,就跟着一起来接机了。”
我也觉得神奇。
而且我决定结婚时,认定了自己要娶一个植物人。
现在突然面对一个活生生的未婚妻,老实说,还挺懵的,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你好,阿航。”
最后还是白婉晴主动跟我握手,打了个招呼。
我赶紧跟她握手:“你好,白小姐。”
“叫我婉晴就好。”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跟我握手的时间好像太长了点吧?
而且她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偷偷从车镜子里照了照,没有啊。
上车后,白婉晴坐在我身旁。
宋芷柔容秋月管我管得严,我很少跟陌生女人走这么近,这会儿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她是我未来老婆,我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得脏病”的事。
“婉晴,网上都说我去医院传染科……你想告他们诽谤吗?
我让人撤热搜前,把证据保留了,已经达到起诉标准。”
我怔了一下,拿手机一看,热搜果然撤了,我微博下那些污言秽语也没了。
我做好了白婉晴生气、嫌弃的准备,没想到她压根没怀疑过我。
一时之间,我心情十分复杂。
“马上是我们婚礼,等婚礼过后再说吧。”
“听阿航的。”
白婉晴话题一转:“你之前是在A大念珠宝设计专业吗?”
“嗯。”
她没再继续刚刚那个让我尴尬的话题,让我松了口气。
白婉晴:“你之前设计的那些作品,我看过。
你第一个作品,我记得是你好朋友妹妹成人礼戴的那个皇冠吧?”
“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儿,我是真的惊讶。
我现在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但大多数人关注的是我出名后的作品。
就连宋芷柔跟容秋月,也不知道我第一个作品是什么。
白婉晴笑了笑:“我那时意外看见很喜欢,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
我不是个健谈的人,但提到我的作品例外。
更何况她不是不懂装懂,是真得研究过我的作品。
等到下车时,我跟她也勉强称得上熟悉了。
吃晚饭时,我头一次见到白家人。
两家说是联姻,但实际上是程家求着白家。
要不是白婉晴之前是植物人,白家联姻都轮不到我。
我以为白家人不会太好相处,没想到一个比一个热情。
我未来老丈人拽着我爸:“亲家,前几天注资的那点钱够用吗?
不行就再来,咱们两家关系,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未来丈母娘拉着我的手笑成花:“看看阿航长得,真英俊。
这是给你那百分之一的股份,现在就签了,算你婚前资产。”
别小看这百分之一股份,每年光分红至少得五千万。
白婉晴手里也就百分之十。
我拿着股份转让合同,手都抖了,想要推拒——实在是白家给得太多了。
可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白婉晴替我把合同翻到了签字那一栏,凑过来提醒我。
“阿航,赶紧签,别让他们后悔了!”
老实说,她顶着一张高冷御姐脸,偷偷摸摸跟我嘀咕的时候,真得很违和。
她把钢笔塞进我手里,附带的还有一张黑卡:“给你。”
“你们家给太多了。”
我收钱都收心虚了。
白婉晴眉眼含笑:“因为你值得!”
她跟她家人看着还挺好相处的,我稍稍放松了些。
三天眨眼即过,宋芷柔跟容秋月一条消息都没有。
这样是最好的,没人来扰乱我的婚礼。
可我还是把事情想得太顺利了。
婚礼仪式开始前半小时,我穿着西装在后台等待入场,手机突然开始不间断震动。
宋芷柔:视频电话,已取消宋芷柔:视频通话,已取消容秋月:视频通话,已取消容秋月:程航,接电话!
宋芷柔:阿航,接电话好吗?
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疯狂从微信上给我弹视频通话。
我不接也没回消息,她们就开始给我打电话,三十秒一个,像是非要我接电话才罢休。
我皱皱眉,嫌烦,直接关机。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白婉晴挽着她爸的手臂,被她爸郑重交付给到我手里。
然而,我们即将交换戒指时——“阿航!”
“程航!”
宋芷柔跟容秋月跑进会场。
她们看着台上戴着新郎胸花的我,脸色同时变得惨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好像我做了什么背叛她们的事。
她愤怒推开我,不顾还在燃烧的火焰,去拿相册跟纸鹤。
连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宋芷柔,也脸色惨白松开怀里的蒋恒,冲向那堆火。
可相册已经烧完了,纸鹤也只剩下灰烬。
容秋月捧着那堆灰烬,回头看向我,双目猩红:“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烧掉这些?
你知不知道这些积攒了多少年?”
宋芷柔也满是不赞同地看着我。
我不想挨骂也不想挨打,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
“以前那些照片洗得不太好,我有电子备份,已经找店家重新洗了更清楚的,过段时间就会寄过来。”
容秋月跟宋芷柔原本还想指责我。
可蒋恒低低惊呼一声,她们就都围过去了。
“给你新买的唐朝花瓶没拿好碎了吗,有没有伤到你?”
宋芷柔赶紧扶起他。
容秋月心疼道:“你个小笨蛋,离了我们你可怎么活!”
蒋恒装模作样道:“你们别只光顾着我,也看看阿航。
他收拾行李,该不是生气要走吧?”
容秋月想都没想:“他一个孤儿,全靠我跟柔柔,离开我们他能去哪儿?
他那么多次犯错我赶他走,也没见他真有骨气滚!”
宋芷柔也笑了:“你不用担心阿航。
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就是我,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结婚,怎么可能走?”
她跟容秋月一心哄蒋恒,没人理会我。
过去三年,她们一开始伤害我,还会忐忑。
她们恨我山洪时“抛下”她们离开,厌恶我处处“欺负”蒋恒还“颠倒黑白”,却又不愿意放我走。
我那时一心只想揭开蒋恒真面目,跟她们解释清楚。
哪怕受再大委屈,也没想过离开。
后来,她们就变得理所当然,再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更不会担心我走。
不过她们怎么想,我都不在意了。
我不想再看三人黏黏腻腻,上楼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洗漱吃饭,然后拎着行李箱准备回京。
行李箱咕噜咕噜响。
宋芷柔第一个问我:“你去哪儿?”
我不觉得她会关心在意我,顶多是怕我跑了,没人给蒋恒当枪手。
我住院那段时间,她已经撤掉了我这个设计总监,让蒋恒顶替了我的位置,还想让我给他当助手。
这些都是同事告诉我。
我被恶心得够呛,看宋芷柔这张脸都觉得厌烦。
但我不想横生事端,只低声道:“阿辉结婚,我去参加他婚礼。”
“他是本市的,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他未婚妻是京市人,婚礼在那边办。”
“哪天回来?”
“三天后。”
“那天你洗的照片也就出来了吧?”
“嗯。”
宋芷柔心思细腻,问得也多。
一旁的容秋月却没什么耐心,催促道:“反正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别管他了柔柔,阿恒说想养只猫,等着我们陪他去挑吧。”
宋芷柔平时听到蒋恒的事,就不理我了。
这次她罕见多叮嘱了一句:“得脏病的事让你顶包,算我跟秋月对不住你,等你回来提前通知我,我去机场接你。”
“到时候我跟柔柔一起去接你的,行了吧?
就这么点小事,你别整天闹,搞得跟世界末日了似的。”
容秋月神色也有点不自在。
原来她们也知道对不起我啊。
我心中嗤笑,却只道:“好。”
然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不会再闹了,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们永远都等不到我了。
“爸妈,我改主意了,我愿意回京市,娶植物人白小姐,为她冲喜。”
瞒着交往七年的女友宋芷柔,我定下了跟别人的婚礼。
我跟她还有容秋月从小一起长大,我情窦初开就爱上了她,而青梅容秋月跟我亲姐姐一样。
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直到我们出去旅游意外遇到山洪,假少爷蒋恒冒领我对她们的救命之恩,还撒谎说我扔下她们逃跑。
从那以后,她们就处处偏袒他,为了他欺负我。
我解释过争取过,以为她们总有一天能看清蒋恒的真面目。
可是,没有。
我只等来一次又一次伤害。
我累了,只想离开,与她们此生此世再不相见。
……婚礼安排在半月后,我说会提前回去。
电话才挂断,假少爷蒋恒就来了。
我看见他,直觉没好事,想跑,还是晚了。
“弟弟,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也不知道你走丢后,你爸妈会找到我当替身,我不是故意抢你好日子的……啊!”
噗通。
旁边就是泳池,蒋恒直接跳了下去。
过去三年,类似的栽赃陷害把戏,他玩了不知道多少遍。
我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疲于应对、避之不及。
我想赶紧叫人把他捞起来,结束这场闹剧,免得被宋芷柔容秋月看到,我有嘴都说不清。
但蒋恒早就算好了时机,他才跳下去,我女友宋芷柔就跑了过来。
“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恶毒?”
她满眼失望,带着保镖急切跳下了泳池,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们恋爱七年,她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不清楚吗?
为什么蒋恒每次说我害他,她就信?
这不是她第一次误会我了,但不论来多少次,我都没办法习惯。
我忍着满腹憋屈,蹲在泳池旁,想要帮忙救人。
可青梅容秋月听见动静赶过来,愤怒地从后面踹了我一脚,直接把我踹进了我泳池。
“阿恒要是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容秋月双目猩红看着我,像是恨不得杀死我。
可我都来不及伤心,无边无际的水将我淹没,我四肢发软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剩下恐惧。
“救、救命!
我……我会被淹死的!”
我在水里乱扑腾,惊恐求救。
容秋月厌恶地看着我:“装吧你就!”
她就站在泳池边,却不肯帮我。
宋芷柔跟保镖拖着蒋恒从我身边游过,也刻意避开了我。
两人跟保镖火急火燎救出蒋恒,送他去医院。
谁都没有理怕水又不会水的我。
我灌了一肚子水,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不受控往下沉。
那一刻,我恨死了宋芷柔容秋月。
恨她们蠢笨如猪,被蒋恒耍得团团转。
恨她们心狠,一个是我女友,一个总自称我亲姐姐,却眼睁睁看我去死。
更恨自己,被她们伤害了整整三年才决定走,以至于最后落得这么个结局……也不知道我爸妈得有多伤心。
我脑子里闪过万千思绪,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去时,家里请的保洁意外发现我,叫上人一起把我捞了出来。
我连吐了好几口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被20送到医院,才知道自己高烧到40度,因为寒冬腊月落水太久,感染了肺炎。
我心脏阵阵发疼:“那你想怎样?”
宋芷柔犹豫了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芷柔,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蒋恒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宋芷柔叹了口气,对我道:“阿恒一直想参加国际上的宝石设计大赛,可是没合适的作品。
你手里那个系列作品就不错,我做主给他了。”
“不行,我不同意!”
那个系列作品是我夜以继日画出来的心血,是我五年来积攒的灵感,跟我的孩子一样!
是她说,看着那几张设计稿不错,想拿走看看,我才把设计稿给她的。
她凭什么把我的作品送给别人?
宋芷柔却压根不在意我的反对:“你不同意也没用,我会把设计稿以阿恒名义,送去国际宝石设计大赛。”
我气疯了:“你、你敢那么做,我就告他抄袭!”
“设计底稿在我这里,那些设计稿的照片,你也删了,你拿什么说阿恒抄袭?
阿航,你听我的,你对不起阿恒,这些就当是你对他的弥补了。”
宋芷柔轻飘飘几句话,却让我身体一阵阵发冷,一下泄了力。
过去三年我总觉得她是被蒋恒欺骗了,顶多是对她感到失望。
这一刻,却是恨:她要底稿,让我删照片,我都听了。
却从未想过,她一直在算计我。
但她不知道,她拿到的每份设计稿上,我都用隐形墨水写着我的名字。
她还想借我的心血,给蒋恒打造天才设计师的美名……做梦!
赛事奖项揭露那天,就是蒋恒抄袭暴露的时候!
我强忍满心嘲弄和愤怒:“宋总早就做好打算了,还问我干什么?
不过你记住,我们之间扯平了,以后我都不再欠你什么了。”
我平时都是喊柔柔,从来没喊过什么宋总。
宋芷柔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可蒋恒一句不舒服,立刻抢走了她的所有注意力。
她跟容秋月争着抢着关心蒋恒,就跟以前争着在我面前表现一样。
我以前看着这些会难过,现在只觉得厌烦、恶心。
一个有男友却精神出轨的女友,一个为了绿茶差点害死我的青梅……不论哪个,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忍着身体跟心理上的双重不适,快速走出病房。
没忍住,我蜷缩着腰,捂着胸口,吐得撕心裂肺。
我怎么会为了那样恶心的两个人,放弃回家?
晚上,我妈把婚礼流程发了过来。
阿恒看看怎么样?
可以。
婚礼怎么办都行,只要能帮到我家里,只要能离开海市。
我住了一周院,容秋月跟宋芷柔就在隔壁照顾蒋恒,总距离不到一米,她们却没来探望我一眼。
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
出院后,我第一时间回家,收拾行李,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