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虞安歌薄璟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小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大姨妈已经没了。但他没兴趣睡一个烧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而且,睡了她会很麻烦,他不想自取其扰!虽然没做完最后一步,但床上依旧乱得要命。床单上一塌糊涂。薄璟宴沉着脸把她抱到沙发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还得帮她清理身体。他以为帮女人清理身体,他会特别烦。真的用湿毛巾给她擦身,他才意识到,好像也没那么烦。虞安歌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她擦身。她尴尬得脚指头止不住蜷缩。他擦的位置……真的让人挺难承受的。她看似安稳地躺在床上,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平静,乱得要命。跟他亲吻、被他碰触,纵然知道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因为心丢了,她还是觉得很甜很甜。他没做到最后一步,她知道是他身体不允许。她又有些心疼身体有问题的他。他这么温柔地帮她擦身,她又有些舍不得他。特别羡慕将来...
《虞安歌薄璟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小说》精彩片段
她大姨妈已经没了。
但他没兴趣睡一个烧得一塌糊涂的女人。
而且,睡了她会很麻烦,他不想自取其扰!
虽然没做完最后一步,但床上依旧乱得要命。
床单上一塌糊涂。
薄璟宴沉着脸把她抱到沙发上,换上干净的床单,还得帮她清理身体。
他以为帮女人清理身体,他会特别烦。
真的用湿毛巾给她擦身,他才意识到,好像也没那么烦。
虞安歌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她擦身。
她尴尬得脚指头止不住蜷缩。
他擦的位置……
真的让人挺难承受的。
她看似安稳地躺在床上,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平静,乱得要命。
跟他亲吻、被他碰触,纵然知道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因为心丢了,她还是觉得很甜很甜。
他没做到最后一步,她知道是他身体不允许。
她又有些心疼身体有问题的他。
他这么温柔地帮她擦身,她又有些舍不得他。
特别羡慕将来能得到他的心的姑娘。
思绪起起伏伏,不多时虞安歌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见他没在卧室,她觉得他应该是去公司了。
昨晚他给她擦拭过身体后,也给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她肯定不可能穿着睡衣出门,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她连忙下床,简单清理过自己后,就打算换上衣服去上班。
卧室里面只有她自己,她没必要特地去洗手间换衣服。
她换下睡衣,正想穿那套休闲装,一旁放着的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昨晚她手机丢了,她隐约猜到这应该是薄璟宴给她新买的手机。
他还给她补办了电话卡。
毕竟是新换的手机,她之前存的一些号码肯定没完全同步,她怕是很重要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了顾惊唐那阴冷蚀骨的声音,“安安,我在你家楼下。下来!”
昨晚薄璟宴等人去到梁家后,顾惊唐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处理,他就走了。
他以为后来虞安歌回了家,并不知道她在薄璟宴这边。
虞安歌并不想跟顾惊唐废话,正想挂断电话,卧室大门打开,竟是薄璟宴走了进来。
虞安歌身体一下子僵了。
手指也彻底不听使唤。
她手一抖,手中的手机,就掉落在了床边。
她是真没想到薄璟宴还在家里!
薄璟宴也没想到喊她去楼下吃饭,会看到这样的风景。
肤白胜雪的姑娘,俏生生、娇滴滴地站在原地,及腰的长发,乌黑浓密如同上好的绸缎,那一身的雪白,又好似在发光。
仿佛,刚刚羽化成仙的神女,袅袅娜娜地盛放在莲花花瓣里面。
明明是圣洁到极致的美景,却勾起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
其实她这一身的冰肌玉骨,本质还是案板上的肉。
薄璟宴懒得多看,下一秒,他却没能无波无澜地转身离开,而是如同虎狼一般将她按在了床边!
“薄先生……”
虞安歌被他忽然的动作吓得不轻,电话那头的顾惊唐,一下子就听出了异样。
他一身的暴戾再压制不住。
声音狠戾得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兽。
“安安,你和谁在一起?你和薄大哥在一起是不是?”
“你们在做什么?说话!”
虞安歌唇已经被薄璟宴封住,她现在完全说不出话。
她颤着指尖想挂断电话,可她摸不到自己的手机。
顾惊唐上了安全锁,她根本就无法打开车门。
“顾惊唐,你快停车!”
顾惊唐分毫没有要停车的意思,反而车开得越来越快。
看着他冰冷的后脑勺,有那么一瞬,虞安歌想搅乱他开车,带着他一起死了算了。
不值得!
她若惨死,爸爸妈妈、欢欢、小野肯定会特别特别难过。
而且,哪怕顾惊唐死了,虞家人也无法躲过别人的迫害!
因为虞家会破产,不只有顾惊唐的手笔,也有梁明月的推波助澜!
梁明月仿佛跟虞家犯冲,她处处针对虞家,甚至还针对过欢欢和小野,她死之后,梁明月只会更得意、更猖狂!
“安安,跌落地狱,是你自己选的!”
顾惊唐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开车特别稳。
但现在,开车猛得就跟搏命一般。
歌舞剧院距离梁家市中心的大别墅不算远,很快,顾惊唐的车就开到了梁家别墅的主楼前面。
虞安歌依旧想离开。
顾惊唐打开自动车门后,她连忙下车,想离开这座地狱。
好几位人高马大的保镖冲上来,死死地将她按在了地上。
“虞安歌,你怎么敢把月月关在冷库?”
虞安歌一抬脸,就对上了梁十安那张好看到无可挑剔,却也薄冷到令人望而生畏的脸。
她其实没见过梁十安几次。
每一次有交集,还都十分不愉快。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她总会莫名觉得格外委屈。
她的声音也止不住染上了几分哽咽,“我没把梁明月关在冷库!是她自导自演陷害我!”
“梁先生,你可以去查我们剧院的监控,今天晚上下班前,我根本就没出来过,不可能把梁明月骗到冷库那边,还恶毒地把她困在了里面!”
“上次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事实证明,是她故意陷害我。”
“她有前科!这次还是她恶意污蔑我!”
梁十安微微抿了下唇,眼底寒凉一片。
他其实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年轻的时候,他也戳穿过无数白莲花恶意陷害别人的伎俩。
可梁明月是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女儿,跟那些两面三刀、愚蠢恶毒的白莲花比!
梁明月也的确陷害过虞安歌一次,可作为父亲,哪怕宝贝女儿犯过错,她受了委屈,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那一边!
他想查一些证据很容易。
但他一旦选择了调查,就等于是不信任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怎么可能舍得那么伤他和姜拂烟的宝贝的心!
“爸爸……”
梁明月跌跌撞撞从客厅走了出来。
哪怕有保姆李萍的搀扶,“弱不禁风”的她,在走到梁十安面前后,还是柔弱地栽倒在了地上。
“月月!”
看到梁明月摔倒,梁十安简直要心疼死了。
他也更厌恶蛇蝎心肠的虞安歌。
梁明月面色惨白如纸,她扑簌簌滚落的眼泪,更是让她看上去格外委屈而娇弱。
“虞安歌,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惊唐,你总是刻意害我。”
“可你也不能把我骗出去后,关到冷库啊!要是爸爸和惊唐他们再晚点儿找到我,我就死了!”
“我前不久才刚刚流了产,还在坐小月子,你也是女人,你知道把我关在冷库中,对我的身体伤害有多大!你怎么能这么害我!”
梁十安帮着李萍扶起了梁明月。
她哭得太狠,再加上身体实在是虚弱,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摇摇欲坠。
“明月!”
顾惊唐紧紧地抱住了梁明月,才避免了她再一次倒在地上。
薄璟宴正要把她甩开,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不同于方才的绵软,此时她声音中染上了厚重的委屈,莫名其妙就缠住了人的心。
“我好累……”
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鼻音浓重,“我没用身体贿赂过谁。”
“我一直特别特别努力,可因为是做我最喜欢的事,我还是特别特别开心。”
“但他们都说,我是靠身体上位。”
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委屈了。
“我前几天受伤了,特别疼。我大姨妈来,我肚子还会疼。这几天我一直在跳舞,我不想让喜欢我的观众失望。”
“可别人随便一句抹黑,就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薄璟宴一垂眸,就看到了她膝盖上还没完全好的伤口。
他知道,她那里很疼。
因为那晚,他帮她找到虞清欢后,她下车,站都站不稳了。
她带着伤做各种高难度动作,肯定很不舒服。
他从不会否定为了梦想而努力的人,纵然不习惯安慰别人,沉吟了片刻,他还是带着几分笨拙与别扭开口。
“嗯,我知道你很努力。”
“你应该收获的,是鲜花与掌声,而不是谩骂与诋毁。”
“你也值得站在高峰。”
“所以,别被世间的浑浊打倒!”
不知道是不是薄璟宴的话安慰到了她,她没再委屈地控诉,而是窝在他怀中,安稳地睡了过去。
薄璟宴并不喜欢跟女人同床共枕。
但她这副鬼样子,自己睡,肯定不会老实。
他并不希望糖糖的救命恩人半夜从床上摔下去,洗过澡后,还是躺在了床边。
“虞安歌,离我远点儿!”
不习惯身边有个人,薄璟宴将她缠过来的胳膊甩开,直接拿了床被子,堵在了他俩中间。
所幸床足够大,哪怕中间隔了床被子,也不会挤。
半夜,薄璟宴刚要睡着,忽然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冷……”
他睁开眼睛,发现,她不安地挥动着胳膊,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
不想被她影响睡眠质量,他又往床边躺了躺,随手将堵在他俩之间的被子也扔到了她身上。
他以为,盖上两层被子,她不会再嫌冷了,谁知,她睡觉依旧格外不老实。
没有了那床被子阻隔,她还滚到了他怀中。
还不知死活地抓了把他的胸肌!
“把手拿开!”
薄璟宴几乎是磨着牙开口。
他并不喜欢女人碰他的身体!
虞安歌没把手拿开。
倒是找到了热源,她忍不住更紧地贴到了他身上。
只是抓他的心口,她还觉得不够,抱紧他之后,她另一只手还不停地往别处抓。
抓得他一身火。
当她不小心抓到了什么,薄璟宴身上火气更是倾泻而出。
他钳制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作乱。
但,她手太软,她这么胡乱摸索,又让他难得有几分意动。
“别碰我!”
薄璟宴面色不善命令。
只是,他发现,他刚冷冰冰地说完这话,他手就不受控制地掐住了她的细腰。
唇还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凶狠地落到了她唇上。
他一个转身,更是直接把她困在了身下。
起初,她手在他身上乱抓,只是有零星的火焰在他身上跃动。
此时,与她几乎毫无缝隙纠缠在一起,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感受到她还妄图逃离,他直接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更方便他作恶。
他刚才给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她睡衣已经出现了裂口,他正想彻底将她的睡衣毁掉,就注意到,她额头特别特别烫。
“薄先生……”
薄璟宴这动作太突然,虞安歌被惊得不轻。
她下意识就想与他保持些距离。
可,他力道真的是太大了,唇还特别烫,仿佛炙烈的火焰,将她的脑子烧成了一片灰烬,推了他一下后,她混混沌沌,都忘记了反抗。
只能被迫仰起脸,回应他的热。
洗手台上崭新的玻璃漱口杯滑落,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一下子接起了薄璟宴脑子里断掉的那根弦。
他那双幽沉莫测的眸中,难得生出了一抹无措。
他没想到,他竟然又不受控制地亲吻了她。
还差点儿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理智回笼,他慌忙放开她,接连后退了两大步,与她保持最疏冷的距离。
被人误会不行,对男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但冷静下来后,薄璟宴也觉得,没必要在她身上证明自己行。
就好像,别人误会你偷吃了他的东西,没必要割开肚子,自证清白!
她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甲,她误会他不行,不重要!
“抱歉,刚才……”
薄璟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方才的失控。
想到自己刚才一时被蛊惑,纵容了他,虞安歌羞耻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想再提这件事,她直接截断他的话,“刚才的事,我都忘了。”
“嗯。”
薄璟宴淡淡应了一声,又恢复了惯有的疏冷无情、八风不动的模样。
“能不能自己走?”
见虞安歌点头,他没再停留,率先往浴室外面走去。
虞安歌说是能自己走,实际上,特别艰难。
她费了不少的力气,才从洗手台上爬下来。
换了套干净的病号服,钻进被子里,用质地上好的丝被紧紧裹住自己,她才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要是不用看到薄璟宴就更好了。
“薄先生,你能不能帮我……”请位护工?
她话还没说完,薄璟宴已经端了一碗小米粥,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面前。
“吃点儿东西!”
他舀起一勺小米粥,公事公办地往她唇边送去。
面色凛冽、眸色疏冷,好似特别不情愿。
虞安歌也知道,他不想伺候她。只是因为她拉了薄糖糖一把,他不好不管她。
虞安歌不想为难他,且看到他,她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一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她还是试图接过那碗粥,“我自己喝就好。”
“你觉得你这双手,现在能自己吃饭?”
薄璟宴声音中冷意加重,“别浪费时间!吃饭!”
虞安歌也知道,现在她自己吃饭不方便,可她实在是不想对着他这张冷脸,还是试探着开口,“你可以帮我请位护工,我会给你钱!”
“你想让护工给你洗澡?”
“啊?”
虞安歌被他问得有些懵,她跟他谈的是吃饭的问题,怎么就跳到了洗澡上面?
不过,如果真请了女护工,她洗澡肯定是要她帮忙的。
沉默了片刻,虞安歌还是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薄璟宴俊脸黑了。
她并不是他的谁,狗给她洗澡,都与他无关。
但他心脏就是不舒坦。
虞安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这尊大佛,两人正僵持不下,病房大门忽然推开,竟是薄糖糖、梁明月、顾惊唐、以及薄璟宴的母亲唐婳走了进来。
“安歌,你好点没?”
薄糖糖热情地向唐婳介绍虞安歌,“妈,昨晚多亏安歌救了我,不然许牧言那只狗,真就继承我遗产了!”
“虞小姐,多谢你救了糖糖。”
唐婳真心地对着虞安歌开口,“你救了我的宝贝,也是救了我的命!真的特别感谢你。”
“阿姨,我只是恰巧碰到,也没做什么。”
虞安歌不喜欢毒舌、冷漠的薄璟宴,但她对唐婳印象特别好,她一直向她道谢,她都不好意思了。
梁明月眸中快速闪过一抹怨毒,她也没想到虞安歌会跟薄家扯上关系!
“大哥,你是在喂安歌吃饭?”
薄糖糖敏锐地注意到了薄璟宴手中端着的粥碗,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对着唐婳惊呼,“妈,大哥竟然会喂女人吃饭!”
“还有,安歌你唇怎么会肿成这样?该不会是被大哥亲的吧?”
薄糖糖话音一落,病房中众人的视线,都齐刷刷落到了虞安歌唇上。
虞安歌尴尬得几乎用脚指头抠出一座龙宫。
她唇会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确是拜薄璟宴所赐!
但,薄糖糖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种问题呢!
梁明月也注意到了薄璟宴手中的粥碗,以及虞安歌唇的异样。
她恨得一颗心彻底扭曲。
她厌恶虞安歌,最喜欢夺走她的东西。
她是对顾惊唐有好感,但她最喜欢的,还是薄璟宴。
只是因为虞安歌喜欢顾惊唐,她才会千方百计把顾惊唐抢过来!
她怎么都不敢想,虞安歌这个贱人,又勾上了薄大哥!
她绝不会让贱人把薄大哥抢走!
看清楚虞安歌唇的模样,顾惊唐更是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很好,她又绿了他!
今晚,他便让她付出代价!
温泉旖旎。
人似火。
虞安歌被逼参加前男友的婚礼,多喝了两杯,醉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怎么闯进了私人温泉区,还缠住个男人,亲得难舍难分。
她裙摆已经被扯坏,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抓了男人的胸肌一把。
男人吃痛,报复性地咬了她一口,清晰的痛意传来,她大脑才恢复了几分清明。
这时候她也认出,被她按在池边亲的男人,是帝都那位高不可攀的佛子。
薄璟宴。
也是,她前男友顾惊唐的好兄弟。
虞安歌是典型的乖乖女。
但想到顾惊唐与那位顶级名媛一次次滚床单的时候,还没跟她分手,头顶一片大草原,她心中止不住生出了报复的念头。
她有些笨拙地勾住他脖子, 唇从他耳边擦过,带着刻意的撩拨,“不继续?”
薄璟宴斜倚在池边,眸色清清冷冷,无动于衷。
虞安歌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挫败。
体内炙烈焚烧的报复的疯狂,又让她越挫越勇。
她直接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如同惑人沉沦的女妖,在他唇边点火,“但我想睡你。”
“所以,你配合一下!”
薄璟宴没说话,只是眸光莫测地盯着她。
虞安歌打小学古典舞,体态娇软。一截细腰,更是仿佛随风舞动的杨柳枝。
她生了一张特别干净清冷的脸,很纯,但因为她眼尾上挑,左眼尾下面有一颗极小的泪痣,又为她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远观时,是不可亵渎的神女,勾火时,是精魅。
薄璟宴漆黑的眸中难得浮起一抹欲色,一个转身,便反客为主,带着几分凶狠,将她按在了池边。
几乎擦枪走火。
千钧一发的时候,薄璟宴不经意间,扫到了她左手腕上的那道疤。
他听说过,她这道疤,是为顾惊唐割腕自杀留下的。
薄璟宴眸中幽沉的欲色一下子褪尽,只剩下了凛凛的冷。
他极度冷漠地将她甩开,“想用我报复顾惊唐?抱歉,我口味还没那么重!”
瞥到她那已经被推到了腰上的裙摆,薄璟宴身上的疏离意味越发浓重。
“女孩子还是别随便掀起自己的裙摆!虞小姐,自重!”
摔下这话,薄璟宴没有半分留恋起身,携带着一身冷意,头也不回离开!
虞安歌眼神迷离,软软地倚在池边。
她也没想到都做到了这一步,他竟然还能毫无波澜地抽身而出。
还真是无情无欲的佛子!
衣服已经湿透,特别不舒服。
虞安歌缓和了会儿,还是决定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自己。
她刚用吹风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吹到半干,她手腕忽而狠狠一疼,竟是被人粗暴地拉进了男洗手间。
今天的新郎,顾惊唐。
“放手!”
想到顾惊唐对她的背叛,以及对虞家的疯狂迫害,虞安歌恨得浑身发颤。
她手上用力,就想把顾惊唐推开。
谁知,他却是病态而又占有欲十足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安安,考虑清楚没?以后跟着我,再给我生个孩子,我可以考虑不弄死虞家的那两只老狗,否则,你在乎的那些人,谁都别想好!”
顾惊唐,显然是想包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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